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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郎君的小小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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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郎君的小小心機

沈黛末當初買下這幢大宅子的原因除了依山傍水十分寬敞之外, 就是因為有打造好的浴池,浴池大約有一張2米長款的床的大小,可以盡情的在裏面伸開四肢, 不似在浴桶裏,還要蜷縮著腿, 而且洗不了多久水就涼了。

她脫下衣裳, 走下浴池臺階, 蒸騰的水霧仿佛被稀釋了的濃牛奶, 一團團一蓬蓬的奶白煙霧充斥著整個房間,像仙霧一樣將房間內的一切都變得朦朧看不真切,一片濕潤中, 隱約能聽到水聲,連墻壁上都凝著水珠。

沈黛末舒服地靠著浴池邊緣, 伸足了四肢, 感覺自己像個自由自在的水母, 全身都被熱水淹沒, 熱騰騰的暖流緩解了她周身的疲勞,好似將她的骨頭都泡軟了,令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聲,開始哼起了現代小曲兒, 玩起了水。

在手掌心中捧起一汪水, 高高舉起, 看著清透的水流順著自己清白的腕骨肌膚往下流淌, 就在她玩得興起時, 突然肩膀上傳來涼幽幽的觸感。

沈黛末嚇了一跳, 慌忙轉身,水花高高濺起落在她的臉上, 水珠從她的眼睫滾落,晶瑩的水花映著她吃驚的眼神:“郎、郎君?”

冷山雁站在浴池邊,一襲白衣寬大而松垮,露出領口一大片肌膚,雪白的衣料都不及他肌膚冷白萬一,向來用一根玉簪挽起的長發,此刻也已盡散開來,濃墨的發絲仿佛被空氣中濕漉漉的水汽浸染,黑得更加濃郁潮濕。

因為浴池是下沈設計,所以他微垂著眸子看向她,纖長的濃睫遮蔽他眼裏的情緒,上挑的眼尾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媚意,隔著綿綿的薄霧,仿佛山間成了精的蛇妖。

沈黛末瞬間將自己埋進了水裏,借著浴池邊緣擋住水下的身形,只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被打濕的長發像墨汁一樣在水面散開。

“郎君,你怎麽在這裏?”沈黛末仰著頭臉蛋微紅,不知不被熱氣熏的,還是其他。

冷山雁半跪在浴池邊緣,一手捧著幹凈的衣物以及一塊吸水性極好的幹帕子,另一只手輕輕地在她的眼尾蹭了蹭,指腹溫柔的抹去了她眼尾的水痕,說道:“下人們忘了給您準備換洗的衣裳,所以雁就替您拿進來了。”

“哦......”沈黛末紅著臉低聲應著:“正好我也洗好了,你放著出去吧,我自己換上就是。”

說著她從水裏伸出手來,嘩啦啦的水從臂膀落下,澆濕了浴池邊緣的磚,也打濕了冷山雁垂地的長袍。

冷山雁一把拉住沈黛末的手腕。

沈黛末的眼睛瞪圓了,微微驚訝的望著他。

“妻主才洗了一小會兒,怎麽這麽快就要出來了?不需要雁伺候您嗎?”冷山雁微微彎腰,狹長的丹鳳眼裏帶著笑意。

從沈黛末的角度,正好可以窺見他領口內的風光。

她小臉一紅:“不用了吧......”但猶豫了一會兒,又眼神閃爍著躍躍欲試:“怎麽伺候?”

冷山雁唇角輕勾,姿態溫順地跪坐在浴池邊,嗓音低沈磁啞,似最纏人的蠱:“您轉過身去就知道了。”

沈黛末轉過身,後背貼著浴池的邊緣,在她的眼前是一片白濛濛的霧,什麽也看不清,讓她更在意她看不見的身後的動靜。

窸窸窣窣,好像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倏爾,柔滑的觸感在貼著她的臉,沈黛末不由得屏息。

修長分明的手指撥開一縷黏在她脖頸的濕淋淋的長發,溫潤如玉透著淡淡薄紅的指腹順著她纖長的脖頸,撩撥似的一路往下,落在她肩膀上t,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舒服嗎?”冷山雁低啞的嗓音仿佛貼著她的耳廓吹了進去,聲音裏含著笑意。

沈黛末輕輕地點了點頭,側眸看著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指甲修剪的幹凈整齊,指尖沾了水更顯出瑩亮光澤。那雙手一下一下,力道松弛有力,讓疲乏已久的她覺得無比放松,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起免費的馬殺雞來。

也不知摁了多久,她感覺身後人的呼吸越來越沈,仿佛是在低喘。

沈黛末歪了歪頭問:“是不是浴室裏太悶了?要不要開窗透透——呃、”

她突然住嘴,震驚感讓她差點咬到舌頭,冷山雁的手一路往下浸入水中,握住了她的柔軟綿和,手法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緊接著冷山雁整個人滑入水中,淺白的衣裳打濕了水,變得更加輕薄透明,濕噠噠的沾在他的身上,一縷縷濕潤的墨發也如蜿蜒的黑蛇一樣沾在他的胸口、脖頸、肩膀、隨著他劇烈的欺負而起伏,仿佛一條條都活了過來,吐著鮮紅艷麗的蛇信子沖著她招搖。

“郎君你——”

“妻主、雁已經嫁給您三年了,縱然身子不爽,這些年滋補下來也該......”冷山雁望著她,濡濕的黑發垂落在他的臉頰,細而媚態天成的丹鳳眼中帶著淡淡的哀傷與委屈。

說話間,他牽起她的手,撥開自己已經跟透明無異的白袍,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雙手握著她的手腕,神情恍惚的仰著頭,喉嚨間發出顫抖的吟聲。

“哈、啊......唔、”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連眼皮都在輕微的顫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整張臉都變得潮紅,打濕的發絲黏在他的側臉,昳麗的眉眼昳麗的眉眼在朦朧潮濕的霧氣仿佛在望著她笑,癡態與媚態並存,美得震人心魄。

不過沈黛末的註意力並不在近在咫尺的美色上,而是——

“什麽叫我身子不爽?”

“當初我嫁給您時,父親、就是胡氏曾和阮氏一起跟我說過,啊、別走、別松開——”冷山雁動情的抱著她,死死摁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滾燙的臉頰蹭著她的臉,舌尖舔舐著她的嘴唇,溫熱柔軟如貝肉般的舌在她口中翻攪,弄出滋滋暧昧的水聲:“他們跟我說您很早之前就流連與小倌館,甚至不知克制,一次點兩三個、所以我猜想這些年您之所以......”

沈黛末聽得臉上一陣羞惱,猛地打斷他的話:“才不是,我才沒有不行!我的身體好得很!”

冷山雁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殷紅的薄唇上還沾著透明的涎液,他捧著沈黛末的臉:“雁當然相信您、只是呃啊——”

“我想起來了,那日在衙門,你給我送羅漢果八珍湯,說什麽滋陰補腎,原來你是在點我,我竟然沒聽出來。”沈黛末手指微微用力。

“唔——”冷山雁的身子頓時像觸電一樣敏感地顫抖,頭無力的埋在她的頸窩裏,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灑在她的身上。

饒是如此,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箍著她的腰,領口的衣裳已經褪至了肩膀,脖頸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膚紅得艷麗,仿佛盛開最濃郁的紅山茶花。

沈黛末松開手,一把將他推到了浴池的階梯邊,冰涼的臺階令他打了一個激靈,無數漣漪從他的周圍散開,半穿半褪的輕薄白衣如牛奶般在水面散開與濃郁墨汁般的黑發溶在一起,說不出的媚艷旖旎。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沈黛末,絕不是不行。”沈黛末負氣地一把扯下他腰間松松欲落的腰帶。

冷山雁嘴角極輕地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早知道沈黛末沒有問題,只是在情事方面粗鈍,既然暗示她聽不明白,那他不介意學勾欄賣笑的男人主動勾引。

在沈黛末扯下冷山雁腰帶的瞬間,他故意肩膀故意一松,原本肩頭搖搖欲墜的領子瞬間滑落至手腕,將他的一切展露無餘,他將自己最美的姿態,狹長的丹鳳眼裏洇滿了模糊的水汽,黏膩濃稠的情感從他嫵媚的眼角流出,等待著被她徹底占有。

沈黛末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看過豬跑,棲身坐在他的身上,眼睛往下掃了眼,顏色很漂亮,直接握在手心。

冷山雁瞬間脊背緊繃,像受了什麽激起興奮的刺激一樣弓著背,平坦的腹部壓抑痛苦的緊縮著,渾身痙攣顫抖,連發梢都跟著震動,凸起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發出一聲透著愉悅又壓抑的低吟。

他的臉紅艷地異常,修長有力的長腿圈住了沈黛末的腰,雙臂像蛇一樣攀附在她的身上,殷紅如血的唇滾燙如火不停地與她耳鬢廝磨,同時渴求地執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鎖骨處。

“你這裏有一顆紅痣。”沈黛末輕柔著他鎖骨上的小痣。

“那是、呃...守宮砂,每個清白的男子唔...身上都會有,妻主不知道嗎?”冷山雁因為動情而迷茫癡態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渙散的理智。

“......我忘記了。”沈黛末借口遮掩過去,同時輕輕在他的晉江上拍了一下:“別走神!”

“啊——”冷山雁咬住自己的手背,差點失控地尖叫出來,全身痙攣地向她道歉:“唔......我錯了...對不起、”

他嗚咽著,殷紅的眼角溢出晶瑩的淚光,聲音像即將崩裂的線條,斷斷續續。可身體卻顫抖地更加厲害,腳趾蜷縮著,雙腿將她的腰夾的更緊,簡直恨不得將她的腰給勒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冷山雁的身子顫抖地更加厲害,口中全是不成調的破碎之聲,分不清是霧氣還是汗水將他額前的發絲全部染濕,黏膩的沾粘在臉上,清亮的水倒影著他綺麗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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