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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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因為系統的話, 洛染隔一段時間就會喊一聲，確保它還在。
【系統。】
【系統在。】
洛染聽見它的聲音後安了心，沈浸在修煉裏, 目前提升修為的方式只有她自己修煉，和從謝長衍那兒獲取的靈力, 被關在扶風閣的時間她不知道做什麽，只能修煉，雖然進度很慢，但至少能夠離飛升越來越近。
不管系統說過什麽，她都要去阿姐的那個世界，之後的事情現在再怎麽猜測都沒有用, 她總是要去的。
但午夜夢回, 被謝長衍抱著入睡的夜裏，洛染還是會去想, 自己與謝長衍的關系。
睜開雙眼，入眼就是謝長衍的臉, 臥房燃著一盞燭火，燭光微弱，纖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拓下一片陰影，挺直的鼻, 抿緊的薄唇，完完全全符合洛染審美的一副長相。
她不知道自己對謝長衍真正的想法, 一直以來都只是將他當做一個還算賞心悅目, 滿足她惡趣味的任務對象，任務完成她就離開。
一年後再次相遇, 她看見謝長衍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將其歸結於自己的惡趣味, 畢竟謝長衍又成了之前那副疏離冷淡的樣子，捉弄他還挺好玩的，再後來她接近謝長衍，是為了他的血，和他成婚，是為了他的靈力和虛彌鏡，一切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目的，她好像從始至終只是將謝長衍當成一個利用的對象。
當沒了利用價值，對他就不再上心，一直都是如此才是。
洛染思緒混亂，看了謝長衍許久正要閉上雙眼入睡，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卻睜開雙眼，兩人四目相對。
“怎麽醒了？”謝長衍聲音些許鼻音，比起白日有些沙啞。
洛染匆匆閉眼，欲蓋彌彰，裝作自己已經睡著了。
看出洛染並不想和他說話，謝長衍也沒有繼續問，他能感覺得出懷中的她身體有些緊繃。
“阿染，我知道你沒有睡。”謝長衍在她耳邊輕聲道。
洛染還是緊緊閉著雙眼，沒有應答，她已經很久沒有和謝長衍說過話了，白日他離開扶風閣下山，中午和下午就會回來，但是兩人除了坐在一起，睡在一起，幾乎沒有怎麽說過話，平時只是謝長衍一個人在說，告訴洛染山下發生的一些趣事，即便洛染沒什麽反應。
這個夜晚還是像往日那樣平靜地過去了，謝長衍並未違背她的意願碰她，但他會用別的方式解決，用她的手，她的腳，甚至用她的尾巴，若不是和他成婚了，洛染從不知謝長衍其實是如此重欲之人，有如此多的花樣。
每日都沒什麽特別的，不，也有不同，洛染修煉了半個時辰，又開始呼喚系統。
【系統在。】
她和系統保持著默契，誰都沒有主動提及何時離開一事，每次在系統回答她後，洛染都會覺得多得到了一日，但一想到離系統離開又近了一日，心裏就空蕩蕩的，甚至希望時間能夠過得慢一點。
一直以來都盼望著時間過快一點，修為再提高一點的洛染頭一次出現這樣的想法。
【你能留下嗎？】洛染垂著頭低聲問。
系統已經留下過一次，或許這次也能留下呢，洛染想到這裏，擡起頭來，雖然看不見系統的實體，但她還是擡著頭好像在看著它。
【有沒有別的辦法？】洛染急切地追問。
【洛染，系統不能留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它只是被研發出來的工具，幾乎沒有自主決定權，當最高指令下來，它只能服從。
【那你離開後，我還能找到你嗎？】
系統一旦經過一個世界，將會刪除關於原世界任務者的記憶，完全將其視為陌生人，但會保存整個世界的數據資料，也就是說，即便找到也沒有任何意義，系統將會與新的任務者建立聯系。
不過它並不打算告訴洛染。
【或許我們還會遇見。】
它綁定新的任務者後，繼續進行任務的途中有遇見洛染的可能。
洛染知道真的不會有轉機了，沈默不語。
唯一讓她情緒稍好的事情大概是她的妖力這段時日增強了不少，她不知道原因，系統推測或許是發情期爆發後，她徹底迎來了妖族的成年期，這個時候血脈被徹底激活，她的妖力自然會增強，血脈傳承覺醒，她腦中也多出了許多記憶，關於貓妖一族的功法，還有她母親殘存的記憶碎片。
一個長相清麗女子坐在屋中，仔細看，這裏好像是掌門的寢殿，洛染去過但去得不多，她在房裏看見過許多女子生活過的痕跡，梳妝所用的妝奩，還有珠釵，她沒有任何關於父母的記憶，對他們也不覺得好奇，從未主動問過，這也導致她對自己的父母知之甚少，尤其是對她的母親，這也讓她之前產生自己或許不是掌門之女的猜測。
洛染對記憶中的女子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若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她的母親。
整理完所有記憶，洛染大致知曉了經過。
這個姑娘確實是她的母親，她也是妖，但她們靈貓一族與一般的妖物有些不同，她們生來就共同擁有靈力和妖力，還能互相轉化，能夠偽裝成靈獸，也能偽裝成人類混跡在修仙界不被人發現，但靈貓一族已經越來越少，之前便只有她的母親，她的真實身份一直沒被掌門發現，但在懷了洛染後，她不想讓自己女兒冒險，畢竟她不知曉半妖的洛染在從蘊靈蓮中孕育而出時，能否控制住妖氣，幾番掙紮後選擇提前破開蘊靈蓮帶著洛染離開天極宗。
她至今下落未明，掌門從未停止尋找，但因為還未與洛染母親成婚締結同心契，無法感應到她所處的位置，尋了近二十年，沒有尋到人，但陰差陽錯尋到了酷似伴侶的洛染，而且她手上還帶著從她還未出生兩人就給她準備好的儲物手鐲，此物能夠自如收縮大小，能夠伴隨洛染一生。
洛染被記憶影響，有些恍惚，但她強行打起精神，傳承記憶中有提及她的發情期，之前在南羅門那次只是初次爆發，前幾日是第二次，上次過後，她就此邁入成年期，這是靈貓一族乃至整個妖族最為重要的時期，也是她們的全盛期。
為了全盛期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許多妖物會提前物色心儀的妖物，或許人修，與越強大的妖物或人修度過發情期，她們獲得的力量也會越強大，這回伴隨她們一生。
但上次洛染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度過了，這幾日正是妖力蓄積等待爆發的過渡時期，洛染已經有了感覺，再過兩日，就會徹底進入下一個階段，不止修為，容貌身形也會產生變化。
除了這些好處，弊端也不可忽視，爆發的那一日無法控制自身力量，只能靠自己熬過，期間不得被人打擾，一旦遇到危險暫不提修為，很可能生命受到嚴重威脅，這對洛染而言是個危險的信號。
但她已經忽略了這些，一心想著提升修為，這是個絕佳時機，她開始期待。
今日回來得還算早的謝長衍也發現了洛染的情緒變化，似乎比之前更加鮮活，人也精神了很多，謝長衍看著眼前眉梢明顯帶著喜意的洛染，也彎了唇，笑著在她唇角親了親，“今日心情似乎還不錯，做了什麽？”
因為心情好，洛染難得多分了幾分目光給謝長衍，也多說了幾句話，不過依舊是些敷衍至極的字句。
謝長衍也不計較，認真地聽了後回答。
見洛染嘴唇有些幹了，他泡了壺茶，是洛染愛喝的果茶，倒了兩杯，一杯放在她面前。
洛染並沒有喝，茶水已經變涼，也沒有端起來嘗一口。
“不渴嗎？”謝長衍視線落在那杯孤零零放在那兒的茶水，問她。
今日他留在屋中的茶水也沒有被洛染動過。
洛染這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幹燥的唇瓣終於被茶水潤澤。
一心沈浸在修為即將提升的喜悅裏，洛染喝了茶才發現自己渴了，又將一整杯都咕嚕咕嚕喝下肚，杯中空了，洛染放下茶杯，舔了舔唇，擡眼就發現謝長衍在盯著她，雙眸漆黑，宛如平靜湖面下無聲醞釀的風暴。
她不明所以，就要自己再倒上一杯，還沒碰到茶壺，就被謝長衍拉入懷裏。
女孩兒眼神懵懂，紅唇飽滿晶亮，他微微啟唇，張口含住了她的唇，還帶著果茶的香氣，和酸甜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和洛染身上的氣息混合，謝長衍按住她的後頸，一點一點，認真緩慢又細致地吻著，這個吻著實漫長。
謝長衍與洛染額頭相抵，低低喘息，他們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謝長衍微微拉開身體，捧著洛染的小臉認真去看她，“今晚，可以嗎？”
之前他或許可以忍耐，但前幾日洛染纏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讓謝長衍生出了貪婪之心，他不知足了。
手指輕輕在洛染腰側的衣裳上撫摸，泛起褶皺，腰肢癢極了，隔著衣料傳來謝長衍手上的溫度，她瑟縮了一下，“我不要。”
只要孩子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她就一日不會答應。
今夜，謝長衍除了最後一步，幾乎都做了一個遍，他細細吻遍洛染全身，跪在她的身下，不斷註意著她的表情她的反應，感受她緊緊攥住他長發的刺痛。
身體的欲望沒有得到半分緩解，但他心裏卻異常滿足，謝長衍張開唇舌，面龐清雅，動作卻與其沾不上邊。
“夠……夠了……”洛染話都快說不出來，帶著泣音，謝長衍並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停止，洛染的眼淚滾燙，從眼尾滑落，啪嗒砸落，洛染被難以承受的快感包裹，理智瀕臨崩潰。
“阿染，你這樣哭，只會讓我更想欺負。”謝長衍微微喘息，越發兇狠地吻著她。
“謝、謝長……”
“叫我什麽？”謝長衍吻幹她的淚水，笑著問。
洛染已經說不出話來，身體不斷顫抖，無力地倒在謝長衍的懷裏。
“阿染，別讓我等太久。”謝長衍輕輕咬著洛染耳垂，小巧泛紅，在謝長衍的輕咬下，印出很輕的齒痕。
*
洛染筋疲力盡，睡到中午才醒，確切來說，她是被別的動靜吵醒的，門外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這聲音在安靜已久，少有人至的扶風閣顯得有些突兀，洛染立即回神，跌跌撞撞從床上爬下來。
謝長衍回來絕對不會敲門，他一向直接推門進入，這次前來的或許是哪個弟子。
但下一秒洛染的心就冷卻了，上次掌門就在門外，她用力呼喊也沒有半分回應，這次或許也是同樣的狀況。
洛染試著出聲，果真如此，敲門聲還在繼續，只是一直無人說話，外面之人並未聽見她說話。
正在思索對對策之際，洛染聽見了楚傾月的聲音。
外面之人是楚傾月！最讓她震驚的是，沒過多久，她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楚傾月在叫她？
洛染沒有聽錯，楚傾月確實在小聲喊著自己，她知道自己被關在扶風閣。
不，應該說楚傾月也不確定。
洛染更加急切，但回應她的只有遠去的腳步聲，楚傾月已經離開了，但無論如何，至少說明楚傾月有過這樣的猜測和懷疑，只要有一人懷疑，她就有離開這裏的機會。
洛染始終不曾忘記自己的打算，去找阿姐的念頭也沒有動搖過。
即將迎來自己的成年期，洛染已經有預感或許就在今夜，楚傾月的到來讓她更加緊張，焦灼又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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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
【系統在。】
洛染聽見它的聲音後安了心，沈浸在修煉裏, 目前提升修為的方式只有她自己修煉，和從謝長衍那兒獲取的靈力, 被關在扶風閣的時間她不知道做什麽，只能修煉，雖然進度很慢，但至少能夠離飛升越來越近。
不管系統說過什麽，她都要去阿姐的那個世界，之後的事情現在再怎麽猜測都沒有用, 她總是要去的。
但午夜夢回, 被謝長衍抱著入睡的夜裏，洛染還是會去想, 自己與謝長衍的關系。
睜開雙眼，入眼就是謝長衍的臉, 臥房燃著一盞燭火，燭光微弱，纖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拓下一片陰影，挺直的鼻, 抿緊的薄唇，完完全全符合洛染審美的一副長相。
她不知道自己對謝長衍真正的想法, 一直以來都只是將他當做一個還算賞心悅目, 滿足她惡趣味的任務對象，任務完成她就離開。
一年後再次相遇, 她看見謝長衍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將其歸結於自己的惡趣味, 畢竟謝長衍又成了之前那副疏離冷淡的樣子，捉弄他還挺好玩的，再後來她接近謝長衍，是為了他的血，和他成婚，是為了他的靈力和虛彌鏡，一切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目的，她好像從始至終只是將謝長衍當成一個利用的對象。
當沒了利用價值，對他就不再上心，一直都是如此才是。
洛染思緒混亂，看了謝長衍許久正要閉上雙眼入睡，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卻睜開雙眼，兩人四目相對。
“怎麽醒了？”謝長衍聲音些許鼻音，比起白日有些沙啞。
洛染匆匆閉眼，欲蓋彌彰，裝作自己已經睡著了。
看出洛染並不想和他說話，謝長衍也沒有繼續問，他能感覺得出懷中的她身體有些緊繃。
“阿染，我知道你沒有睡。”謝長衍在她耳邊輕聲道。
洛染還是緊緊閉著雙眼，沒有應答，她已經很久沒有和謝長衍說過話了，白日他離開扶風閣下山，中午和下午就會回來，但是兩人除了坐在一起，睡在一起，幾乎沒有怎麽說過話，平時只是謝長衍一個人在說，告訴洛染山下發生的一些趣事，即便洛染沒什麽反應。
這個夜晚還是像往日那樣平靜地過去了，謝長衍並未違背她的意願碰她，但他會用別的方式解決，用她的手，她的腳，甚至用她的尾巴，若不是和他成婚了，洛染從不知謝長衍其實是如此重欲之人，有如此多的花樣。
每日都沒什麽特別的，不，也有不同，洛染修煉了半個時辰，又開始呼喚系統。
【系統在。】
她和系統保持著默契，誰都沒有主動提及何時離開一事，每次在系統回答她後，洛染都會覺得多得到了一日，但一想到離系統離開又近了一日，心裏就空蕩蕩的，甚至希望時間能夠過得慢一點。
一直以來都盼望著時間過快一點，修為再提高一點的洛染頭一次出現這樣的想法。
【你能留下嗎？】洛染垂著頭低聲問。
系統已經留下過一次，或許這次也能留下呢，洛染想到這裏，擡起頭來，雖然看不見系統的實體，但她還是擡著頭好像在看著它。
【有沒有別的辦法？】洛染急切地追問。
【洛染，系統不能留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它只是被研發出來的工具，幾乎沒有自主決定權，當最高指令下來，它只能服從。
【那你離開後，我還能找到你嗎？】
系統一旦經過一個世界，將會刪除關於原世界任務者的記憶，完全將其視為陌生人，但會保存整個世界的數據資料，也就是說，即便找到也沒有任何意義，系統將會與新的任務者建立聯系。
不過它並不打算告訴洛染。
【或許我們還會遇見。】
它綁定新的任務者後，繼續進行任務的途中有遇見洛染的可能。
洛染知道真的不會有轉機了，沈默不語。
唯一讓她情緒稍好的事情大概是她的妖力這段時日增強了不少，她不知道原因，系統推測或許是發情期爆發後，她徹底迎來了妖族的成年期，這個時候血脈被徹底激活，她的妖力自然會增強，血脈傳承覺醒，她腦中也多出了許多記憶，關於貓妖一族的功法，還有她母親殘存的記憶碎片。
一個長相清麗女子坐在屋中，仔細看，這裏好像是掌門的寢殿，洛染去過但去得不多，她在房裏看見過許多女子生活過的痕跡，梳妝所用的妝奩，還有珠釵，她沒有任何關於父母的記憶，對他們也不覺得好奇，從未主動問過，這也導致她對自己的父母知之甚少，尤其是對她的母親，這也讓她之前產生自己或許不是掌門之女的猜測。
洛染對記憶中的女子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若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她的母親。
整理完所有記憶，洛染大致知曉了經過。
這個姑娘確實是她的母親，她也是妖，但她們靈貓一族與一般的妖物有些不同，她們生來就共同擁有靈力和妖力，還能互相轉化，能夠偽裝成靈獸，也能偽裝成人類混跡在修仙界不被人發現，但靈貓一族已經越來越少，之前便只有她的母親，她的真實身份一直沒被掌門發現，但在懷了洛染後，她不想讓自己女兒冒險，畢竟她不知曉半妖的洛染在從蘊靈蓮中孕育而出時，能否控制住妖氣，幾番掙紮後選擇提前破開蘊靈蓮帶著洛染離開天極宗。
她至今下落未明，掌門從未停止尋找，但因為還未與洛染母親成婚締結同心契，無法感應到她所處的位置，尋了近二十年，沒有尋到人，但陰差陽錯尋到了酷似伴侶的洛染，而且她手上還帶著從她還未出生兩人就給她準備好的儲物手鐲，此物能夠自如收縮大小，能夠伴隨洛染一生。
洛染被記憶影響，有些恍惚，但她強行打起精神，傳承記憶中有提及她的發情期，之前在南羅門那次只是初次爆發，前幾日是第二次，上次過後，她就此邁入成年期，這是靈貓一族乃至整個妖族最為重要的時期，也是她們的全盛期。
為了全盛期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許多妖物會提前物色心儀的妖物，或許人修，與越強大的妖物或人修度過發情期，她們獲得的力量也會越強大，這回伴隨她們一生。
但上次洛染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度過了，這幾日正是妖力蓄積等待爆發的過渡時期，洛染已經有了感覺，再過兩日，就會徹底進入下一個階段，不止修為，容貌身形也會產生變化。
除了這些好處，弊端也不可忽視，爆發的那一日無法控制自身力量，只能靠自己熬過，期間不得被人打擾，一旦遇到危險暫不提修為，很可能生命受到嚴重威脅，這對洛染而言是個危險的信號。
但她已經忽略了這些，一心想著提升修為，這是個絕佳時機，她開始期待。
今日回來得還算早的謝長衍也發現了洛染的情緒變化，似乎比之前更加鮮活，人也精神了很多，謝長衍看著眼前眉梢明顯帶著喜意的洛染，也彎了唇，笑著在她唇角親了親，“今日心情似乎還不錯，做了什麽？”
因為心情好，洛染難得多分了幾分目光給謝長衍，也多說了幾句話，不過依舊是些敷衍至極的字句。
謝長衍也不計較，認真地聽了後回答。
見洛染嘴唇有些幹了，他泡了壺茶，是洛染愛喝的果茶，倒了兩杯，一杯放在她面前。
洛染並沒有喝，茶水已經變涼，也沒有端起來嘗一口。
“不渴嗎？”謝長衍視線落在那杯孤零零放在那兒的茶水，問她。
今日他留在屋中的茶水也沒有被洛染動過。
洛染這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幹燥的唇瓣終於被茶水潤澤。
一心沈浸在修為即將提升的喜悅裏，洛染喝了茶才發現自己渴了，又將一整杯都咕嚕咕嚕喝下肚，杯中空了，洛染放下茶杯，舔了舔唇，擡眼就發現謝長衍在盯著她，雙眸漆黑，宛如平靜湖面下無聲醞釀的風暴。
她不明所以，就要自己再倒上一杯，還沒碰到茶壺，就被謝長衍拉入懷裏。
女孩兒眼神懵懂，紅唇飽滿晶亮，他微微啟唇，張口含住了她的唇，還帶著果茶的香氣，和酸甜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和洛染身上的氣息混合，謝長衍按住她的後頸，一點一點，認真緩慢又細致地吻著，這個吻著實漫長。
謝長衍與洛染額頭相抵，低低喘息，他們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謝長衍微微拉開身體，捧著洛染的小臉認真去看她，“今晚，可以嗎？”
之前他或許可以忍耐，但前幾日洛染纏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讓謝長衍生出了貪婪之心，他不知足了。
手指輕輕在洛染腰側的衣裳上撫摸，泛起褶皺，腰肢癢極了，隔著衣料傳來謝長衍手上的溫度，她瑟縮了一下，“我不要。”
只要孩子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她就一日不會答應。
今夜，謝長衍除了最後一步，幾乎都做了一個遍，他細細吻遍洛染全身，跪在她的身下，不斷註意著她的表情她的反應，感受她緊緊攥住他長發的刺痛。
身體的欲望沒有得到半分緩解，但他心裏卻異常滿足，謝長衍張開唇舌，面龐清雅，動作卻與其沾不上邊。
“夠……夠了……”洛染話都快說不出來，帶著泣音，謝長衍並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停止，洛染的眼淚滾燙，從眼尾滑落，啪嗒砸落，洛染被難以承受的快感包裹，理智瀕臨崩潰。
“阿染，你這樣哭，只會讓我更想欺負。”謝長衍微微喘息，越發兇狠地吻著她。
“謝、謝長……”
“叫我什麽？”謝長衍吻幹她的淚水，笑著問。
洛染已經說不出話來，身體不斷顫抖，無力地倒在謝長衍的懷裏。
“阿染，別讓我等太久。”謝長衍輕輕咬著洛染耳垂，小巧泛紅，在謝長衍的輕咬下，印出很輕的齒痕。
*
洛染筋疲力盡，睡到中午才醒，確切來說，她是被別的動靜吵醒的，門外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這聲音在安靜已久，少有人至的扶風閣顯得有些突兀，洛染立即回神，跌跌撞撞從床上爬下來。
謝長衍回來絕對不會敲門，他一向直接推門進入，這次前來的或許是哪個弟子。
但下一秒洛染的心就冷卻了，上次掌門就在門外，她用力呼喊也沒有半分回應，這次或許也是同樣的狀況。
洛染試著出聲，果真如此，敲門聲還在繼續，只是一直無人說話，外面之人並未聽見她說話。
正在思索對對策之際，洛染聽見了楚傾月的聲音。
外面之人是楚傾月！最讓她震驚的是，沒過多久，她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楚傾月在叫她？
洛染沒有聽錯，楚傾月確實在小聲喊著自己，她知道自己被關在扶風閣。
不，應該說楚傾月也不確定。
洛染更加急切，但回應她的只有遠去的腳步聲，楚傾月已經離開了，但無論如何，至少說明楚傾月有過這樣的猜測和懷疑，只要有一人懷疑，她就有離開這裏的機會。
洛染始終不曾忘記自己的打算，去找阿姐的念頭也沒有動搖過。
即將迎來自己的成年期，洛染已經有預感或許就在今夜，楚傾月的到來讓她更加緊張，焦灼又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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