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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給蘇謹帶來的震驚不亞於當初自己莫名其妙穿書。
大腦一片空白。
江陵活了兩世
他是重生的！
蘇謹瞪大了眼睛, 久到眼睛泛起幹澀之意才想起來眨眼睛。
“你是說，你重生了？”
江陵沒有說話，只是用點頭來回答蘇謹。
蘇謹轉過頭, 望著床頂，努力消化江陵帶來的信息。
然後也不看他，問：“所以，我刻意接近你，你都知道。”
江陵輕輕嗯了一聲。
蘇謹心裏更氣了。
“先不說這個，你說你和小師弟同源，第一世沒有他，是什麽意思？”
總不能江陵重生後, 不僅她穿來了，還憑空出現一個小師弟吧。
“應該是……”江陵低下了頭，雙手靠在床沿上，陷入了前世那痛苦的回憶中。
“我前世死前的執念, 為了覆仇, 生出了他的存在。”
這樣的解釋在蘇謹聽來顯得極為荒謬。
她與小師弟相處了好幾個月，明明那樣鮮活的一個人，怎麽會是江陵創造出來的？
“你……怎麽做到的？”
“那小師弟和你是同一個……”
江陵連忙否認：“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人。”
發覺自己否認得太快, 江陵閉了嘴，面上閃過懊惱。
“這世間萬物都有存在的意義, 興許是我上一世想要報仇的執念太深，重生的過程中產生了他……”
蘇謹將腦袋轉向江陵, 看見他落寞的樣子, 心裏卻很矛盾。
忽然之間, 自己因為江陵利用小師弟來殺死無得而產生的憤怒沒了支撐。
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根本輪不到你操心。
此刻蘇謹很煩躁, 自己身上搞得一身傷，一直追求的答案卻什麽都不是。
“那我呢？”蘇謹輕聲出口，傷還沒好，沒有太大力氣說話：“看著我接近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蘇謹早離開這裏了。
這一切太過戲劇，不，這本來就是一場戲，一場她攻略江陵的戲。
然而戲裏只有她一個人。
“不是……”
江陵伸出手，想要觸碰蘇謹，可突然怯懦起來，心裏充斥著不安。即使前世被面臨被挖靈根，也從未這樣害怕過。
好不容易有機會與蘇謹獨處，可現在他卻什麽都不敢做。
害怕會因為自己說錯話而與蘇謹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僵。
“我，很在乎你。”
活了兩世，江陵從未像這樣在乎一個人。
莫名地一次次失去關於蘇謹的記憶，可每次都會因為那深深刻在骨子裏的在乎，重新想起來。
想起來關於蘇謹的一切。
江陵想著，這一世已經報了仇，除了蘇謹，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麽事能讓他在乎。
好似忽然想通，前路開闊起來。
江陵攤開左手掌心，定定看了眼手中疤痕。
那是一開始遇見蘇謹時，為了掩人耳目才弄傷的，如今卻成了他與蘇謹初遇的見證。
“興許以後，我還會忘記你——”
蘇謹心猛地一跳，忽然緊張。
“但我一定會再想起來。”
江陵的目光轉移到蘇謹臉上，眸光深情柔和，如水一般將蘇謹包裹，溫柔卻叫人難以掙脫。
這樣的眼神看得蘇謹心神一亂。
她眨眨眼，忽然感覺到眼睛有些濕潤。
將頭偏向裏邊，不看江陵。
可卻響起她悶悶的聲音：“你先走吧。”
江陵瞬間握緊了手，隨後緩緩松開。
“那你先休息，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腳步聲漸漸消失，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
蘇謹等了一會，轉頭看去。
房間裏空空蕩蕩，顯得很冷清。
“系統，你怎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江陵是重生的？”
系統慌忙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宿主！”
可惡！江陵藏的真好，都怪江陵！要不是江陵，宿主才不會生氣！
“……”蘇謹換了個話題：“現在進度百分之九十九，那你欠我九個金手指。”
系統見狀松了口氣，急忙發放金手指。
“下面是宿主此次的金手指。”
“火眼金睛：可看穿事物本質，任何事物都可查看。”
“掘地三尺：可以獲得挖掘的能力，使用時限一個小時。”
“天降福運：使用後可以維持十分鐘的好運。”
“進階之道：可以迅速提高一個等級的修為，沒有任何副作用。”“宿主！”系統突然高興起來：“剛剛總部說，要把你的剩下五個金手指兌換成一個永久金手指，你想要嗎？”
蘇謹來了興趣：“你先說是什麽，我考慮考慮。”
“置換：宿主可任意選擇離自己距離不超過一百米的人，與他互換位置，被置換的人無法抵抗。”
“這個好啊！宿主！換了吧，就換這個！”
蘇謹卻沒急著換，問了系統剩下的五個金手指都有哪些後，思量一番，才決定換了。
剩下的金手指比較雞肋，而且都是一次性的，不如這個永久的好用。
特意問了系統，置換與免疫非物理攻擊一樣，使用後都會有冷卻時間。
但總體來說，還是置換好用些。
弄完金手指，蘇謹直楞楞盯著床頂，想著江陵與自己說的事。
當江陵說他自己可能還會忘記她時，蘇謹的心很慌。可是江陵又再一次說他一定會記起來的時候，心裏雖然無味雜陳，更多的卻是一種喜悅。
是的，那是喜悅。
很久很久之前，心底已經埋下了一顆種子，而現在這顆種子因為江陵發芽，生長，逐漸無法控制。
蘇謹想，她現在應該欠江陵一句謝謝，謝謝他救了自己。
可是蘇謹卻說不出口。
得知江陵是重生的那一剎那，蘇謹被一股濃烈的負面情緒所淹沒。
一想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在江陵面前晃了那麽久，而他卻什麽都知道，心底升起怒火，可蘇謹的怒火在看到江陵滿眼真摯的眼神後，逐漸熄滅。
說到底，自己接近江陵也是別有目的。
只能說他們倆互相抵消了。
不想面對江陵，要是現在已經是五顆星就好了，這樣只差百分之一就能完成任務了。
說起來，她什麽都沒有做，進度咋突然就百分之九十九了？
“系統，進度什麽時候到九十九的”先前忘了問，這回想起來，總覺得不可思議。
“在宿主入原始空間的那段時間裏，之前都沒有任何變動的。”
蘇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否定，可一想到剛剛江陵對自己說的話，又將這念頭拉出來。
江陵該不會是……
不！
打住！
別想了！
蘇謹搖頭，不小心牽動了傷，疼得咧嘴。
嘆了口氣，想知道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究竟如何了。先是用手撐起身子，但是稍一用力渾身就像散架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氣。
蘇謹只好放棄。
還是別折騰了，難受的是自己。
睜著眼不知道該幹什麽，蘇謹看了眼門口，沒見到人影，心裏忽然有些失落。
還說在門外守著，根本看不到人。
哼。
蘇謹索性閉上眼，啥也不看。
許是身體有傷，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越睡越沈，連房間裏進來了人都不知道。
江陵腳下幾乎無聲，他悄悄走至床邊，靜靜望著蘇謹。
怕醒著的蘇謹會排斥他，所以他只敢等著蘇謹睡著時，走進來看她。
輕輕蹲下，即便是離蘇謹這樣近，江陵也不敢伸手去觸碰她，生怕會驚醒蘇謹。
只是慢慢地，緩緩地將靈力輸送到蘇謹身體裏，一點點為她療傷。
手中靈力不斷，視線一直黏在蘇謹的臉上。
江陵稍稍湊近，說是湊近，也只不過傾斜了一下腦袋。
好像，又瘦了。
這一個多月，她瘦了許多。
看著看著，江陵與蘇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能看見她眼底的陰翳。
這幾晚都沒有休息好嗎。
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蘇謹的眼睫，卻猛地收回手。
他看到蘇謹眼睫輕顫，立刻屏住呼吸，以為她要醒了。
然而蘇謹只是微微動了一動，沒有醒來。
微微放松，江陵定定看著面前的人，胸腔仿佛被填滿，輕易就能感到滿足。
許久之後，江陵收了靈力，幫蘇謹掖好被角，站起身來，最後看了一眼蘇謹，目光不舍，但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那邊還需要他，而且那頭妖獸出現得有些詭異，先把事情都處理幹凈了，再找機會向蘇謹表明心意。
她應當……不會再生他的氣了吧。
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過了一會，床上的人睜開雙眼。
蘇謹瞇著眼看房門，等了一會後，才放了心。
睡得好好地，突然被人弄醒。
江陵，怎麽之前不知道你還會做賊啊！
不過這會蘇謹心情稍微好了些。
一邊感受著稍微好了些的身體，一邊回想方才努力控制呼吸頻率不被江陵發現，忽然覺得自己也沒那麽氣了。
江陵的確如他自己所說那般，是在乎她的。看在他趁著她睡著時來幫她療傷的份上，勉強消一點氣。
“系統，我現在若是使用了進階之道，對我的傷會起到治愈的作用嗎？”
系統佷快回答：“這個是沒有的，只能提高修為。”
蘇謹想了想，現如今被人照顧，還不如先用金手指將修為提高上來，到時候修為高了，恢覆得也快些，還能幫上江陵一點忙。
“我現在就用。”
“好的，‘進階之道’已使用。”
系統話音剛落，蘇謹立刻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湧流自渾身經脈向丹田處匯聚，進階的過程中沒遇到問題，一切都很順利。
最終修為停留在金丹圓滿，只差一步便可結嬰。
蘇謹本打算進階後休息一下，但沒過一會門再次被推開。
然而蘇謹通過腳步聲分辨出來，進來的人不是江陵。
是故泠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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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重生了？”
江陵沒有說話，只是用點頭來回答蘇謹。
蘇謹轉過頭, 望著床頂，努力消化江陵帶來的信息。
然後也不看他，問：“所以，我刻意接近你，你都知道。”
江陵輕輕嗯了一聲。
蘇謹心裏更氣了。
“先不說這個，你說你和小師弟同源，第一世沒有他，是什麽意思？”
總不能江陵重生後, 不僅她穿來了，還憑空出現一個小師弟吧。
“應該是……”江陵低下了頭，雙手靠在床沿上，陷入了前世那痛苦的回憶中。
“我前世死前的執念, 為了覆仇, 生出了他的存在。”
這樣的解釋在蘇謹聽來顯得極為荒謬。
她與小師弟相處了好幾個月，明明那樣鮮活的一個人，怎麽會是江陵創造出來的？
“你……怎麽做到的？”
“那小師弟和你是同一個……”
江陵連忙否認：“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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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萬物都有存在的意義, 興許是我上一世想要報仇的執念太深，重生的過程中產生了他……”
蘇謹將腦袋轉向江陵, 看見他落寞的樣子, 心裏卻很矛盾。
忽然之間, 自己因為江陵利用小師弟來殺死無得而產生的憤怒沒了支撐。
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根本輪不到你操心。
此刻蘇謹很煩躁, 自己身上搞得一身傷，一直追求的答案卻什麽都不是。
“那我呢？”蘇謹輕聲出口，傷還沒好，沒有太大力氣說話：“看著我接近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蘇謹早離開這裏了。
這一切太過戲劇，不，這本來就是一場戲，一場她攻略江陵的戲。
然而戲裏只有她一個人。
“不是……”
江陵伸出手，想要觸碰蘇謹，可突然怯懦起來，心裏充斥著不安。即使前世被面臨被挖靈根，也從未這樣害怕過。
好不容易有機會與蘇謹獨處，可現在他卻什麽都不敢做。
害怕會因為自己說錯話而與蘇謹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僵。
“我，很在乎你。”
活了兩世，江陵從未像這樣在乎一個人。
莫名地一次次失去關於蘇謹的記憶，可每次都會因為那深深刻在骨子裏的在乎，重新想起來。
想起來關於蘇謹的一切。
江陵想著，這一世已經報了仇，除了蘇謹，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麽事能讓他在乎。
好似忽然想通，前路開闊起來。
江陵攤開左手掌心，定定看了眼手中疤痕。
那是一開始遇見蘇謹時，為了掩人耳目才弄傷的，如今卻成了他與蘇謹初遇的見證。
“興許以後，我還會忘記你——”
蘇謹心猛地一跳，忽然緊張。
“但我一定會再想起來。”
江陵的目光轉移到蘇謹臉上，眸光深情柔和，如水一般將蘇謹包裹，溫柔卻叫人難以掙脫。
這樣的眼神看得蘇謹心神一亂。
她眨眨眼，忽然感覺到眼睛有些濕潤。
將頭偏向裏邊，不看江陵。
可卻響起她悶悶的聲音：“你先走吧。”
江陵瞬間握緊了手，隨後緩緩松開。
“那你先休息，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腳步聲漸漸消失，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
蘇謹等了一會，轉頭看去。
房間裏空空蕩蕩，顯得很冷清。
“系統，你怎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江陵是重生的？”
系統慌忙回答：“我也不知道啊宿主！”
可惡！江陵藏的真好，都怪江陵！要不是江陵，宿主才不會生氣！
“……”蘇謹換了個話題：“現在進度百分之九十九，那你欠我九個金手指。”
系統見狀松了口氣，急忙發放金手指。
“下面是宿主此次的金手指。”
“火眼金睛：可看穿事物本質，任何事物都可查看。”
“掘地三尺：可以獲得挖掘的能力，使用時限一個小時。”
“天降福運：使用後可以維持十分鐘的好運。”
“進階之道：可以迅速提高一個等級的修為，沒有任何副作用。”“宿主！”系統突然高興起來：“剛剛總部說，要把你的剩下五個金手指兌換成一個永久金手指，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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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換：宿主可任意選擇離自己距離不超過一百米的人，與他互換位置，被置換的人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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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謹卻沒急著換，問了系統剩下的五個金手指都有哪些後，思量一番，才決定換了。
剩下的金手指比較雞肋，而且都是一次性的，不如這個永久的好用。
特意問了系統，置換與免疫非物理攻擊一樣，使用後都會有冷卻時間。
但總體來說，還是置換好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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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陵說他自己可能還會忘記她時，蘇謹的心很慌。可是江陵又再一次說他一定會記起來的時候，心裏雖然無味雜陳，更多的卻是一種喜悅。
是的，那是喜悅。
很久很久之前，心底已經埋下了一顆種子，而現在這顆種子因為江陵發芽，生長，逐漸無法控制。
蘇謹想，她現在應該欠江陵一句謝謝，謝謝他救了自己。
可是蘇謹卻說不出口。
得知江陵是重生的那一剎那，蘇謹被一股濃烈的負面情緒所淹沒。
一想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在江陵面前晃了那麽久，而他卻什麽都知道，心底升起怒火，可蘇謹的怒火在看到江陵滿眼真摯的眼神後，逐漸熄滅。
說到底，自己接近江陵也是別有目的。
只能說他們倆互相抵消了。
不想面對江陵，要是現在已經是五顆星就好了，這樣只差百分之一就能完成任務了。
說起來，她什麽都沒有做，進度咋突然就百分之九十九了？
“系統，進度什麽時候到九十九的”先前忘了問，這回想起來，總覺得不可思議。
“在宿主入原始空間的那段時間裏，之前都沒有任何變動的。”
蘇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否定，可一想到剛剛江陵對自己說的話，又將這念頭拉出來。
江陵該不會是……
不！
打住！
別想了！
蘇謹搖頭，不小心牽動了傷，疼得咧嘴。
嘆了口氣，想知道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究竟如何了。先是用手撐起身子，但是稍一用力渾身就像散架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氣。
蘇謹只好放棄。
還是別折騰了，難受的是自己。
睜著眼不知道該幹什麽，蘇謹看了眼門口，沒見到人影，心裏忽然有些失落。
還說在門外守著，根本看不到人。
哼。
蘇謹索性閉上眼，啥也不看。
許是身體有傷，很快便陷入了睡眠。
越睡越沈，連房間裏進來了人都不知道。
江陵腳下幾乎無聲，他悄悄走至床邊，靜靜望著蘇謹。
怕醒著的蘇謹會排斥他，所以他只敢等著蘇謹睡著時，走進來看她。
輕輕蹲下，即便是離蘇謹這樣近，江陵也不敢伸手去觸碰她，生怕會驚醒蘇謹。
只是慢慢地，緩緩地將靈力輸送到蘇謹身體裏，一點點為她療傷。
手中靈力不斷，視線一直黏在蘇謹的臉上。
江陵稍稍湊近，說是湊近，也只不過傾斜了一下腦袋。
好像，又瘦了。
這一個多月，她瘦了許多。
看著看著，江陵與蘇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能看見她眼底的陰翳。
這幾晚都沒有休息好嗎。
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蘇謹的眼睫，卻猛地收回手。
他看到蘇謹眼睫輕顫，立刻屏住呼吸，以為她要醒了。
然而蘇謹只是微微動了一動，沒有醒來。
微微放松，江陵定定看著面前的人，胸腔仿佛被填滿，輕易就能感到滿足。
許久之後，江陵收了靈力，幫蘇謹掖好被角，站起身來，最後看了一眼蘇謹，目光不舍，但最終還是轉身離開。
那邊還需要他，而且那頭妖獸出現得有些詭異，先把事情都處理幹凈了，再找機會向蘇謹表明心意。
她應當……不會再生他的氣了吧。
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過了一會，床上的人睜開雙眼。
蘇謹瞇著眼看房門，等了一會後，才放了心。
睡得好好地，突然被人弄醒。
江陵，怎麽之前不知道你還會做賊啊！
不過這會蘇謹心情稍微好了些。
一邊感受著稍微好了些的身體，一邊回想方才努力控制呼吸頻率不被江陵發現，忽然覺得自己也沒那麽氣了。
江陵的確如他自己所說那般，是在乎她的。看在他趁著她睡著時來幫她療傷的份上，勉強消一點氣。
“系統，我現在若是使用了進階之道，對我的傷會起到治愈的作用嗎？”
系統佷快回答：“這個是沒有的，只能提高修為。”
蘇謹想了想，現如今被人照顧，還不如先用金手指將修為提高上來，到時候修為高了，恢覆得也快些，還能幫上江陵一點忙。
“我現在就用。”
“好的，‘進階之道’已使用。”
系統話音剛落，蘇謹立刻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湧流自渾身經脈向丹田處匯聚，進階的過程中沒遇到問題，一切都很順利。
最終修為停留在金丹圓滿，只差一步便可結嬰。
蘇謹本打算進階後休息一下，但沒過一會門再次被推開。
然而蘇謹通過腳步聲分辨出來，進來的人不是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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