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心月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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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心月的男朋友
這對她而言真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陳凜獅從她的口吻聽得出來，她絲毫沒有把事放在心上，把這事掛在心上的，好像只有他。
可這是應該的，她的熱心替他解決了一個天大的問題，假如他連這個都不放在心上就太沒良心了。
他找了個還算是舒服的地方站著，離康心月有幾步路遠，背對著她的。
他想回頭去瞧瞧她。
但總覺得這樣做很明顯，也很奇怪。
她是大學生麽？
陳凜獅靠在身旁一根柱子上胡思亂想起來，他知道閑靜是有幾所大學的，還剛好就在二高那邊。
或許她真的是，因為她看起來比他大一些。
到二高了，陳凜獅正要下車時發現康心月也在這站下，心裏敲定了她肯定是這附近某個大學學生的想法。
差不多算踩點進的教室，一進門陳凜獅就看見班主任那張板正的臉，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了兩秒誰也沒講話。
“進來吧！”班主任語氣不善地說。
陳凜獅沒答話，只是抓緊時間往自己的座位跑。
“等等……”在路過他時，他皺眉叫住陳凜獅，“身上什麽味？”
“什麽？”陳凜獅不解。
“酒味吧？”班主任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一雙眼睛好似淬了毒的利劍。
不等陳凜獅說什麽，他接著盛氣淩人地講：“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還是個學生你知道嗎？”
“喝酒？”
“那接下來打算要幹什麽了？”
酒味。
陳凜獅大概是明白了，可能是今早他臨出門前去父親房間染上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昨天喝了多少，過了一晚上味道還沒散幹凈。
“怎麽，心虛不說話？”耳邊的問詢讓陳凜獅從思考中驚醒。
“沒有。”陳凜獅敷衍地回了句。
“不是一回兩回了吧，”班主任的雙眼蔑視他，“學校放假是給你們放松舒緩心情的，不是讓你們出去胡作非為的。”
他提了聲，火氣大得很，搞得班裏人心惶惶的。
“我知道。”
“你知道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班主任臉色一沈，指著教室門口，“去，門口待著，我交代點事，一會兒再來處理。”
陳凜獅抿抿唇，什麽話也不講就轉身去了門口。
這時，坐在陳凜獅旁邊的一個女生擡了擡頭，好像是想說些什麽的樣子。
“萬春桃，”班主任見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直接點了她的名字，“你有什麽事？站起來講。”
“我……”萬春桃戰戰兢兢地站起來，這個新來的班主任脾氣大得很，他們班裏的人都特別怕他，“我……我……沒事。”
“那就坐下，現在是早讀的點了，準備早讀吧。”
萬春桃松了一口氣，坐下後，她朝門邊看了去，只能看見陳凜獅半個側影。
班主任帶著教材和手機出了門，萬春桃甚至要站起來了，她希望能出現奇跡救一把陳凜獅。
“餵……”
萬春桃看見班主任在接電話，所以他只是狠狠瞪了陳凜獅一眼就走了。
“什麽嘛……”等人走遠了，萬春桃才敢說話，她怨氣大得很，但聲音還是不敢放大，“他脾氣好大啊！”
剛剛她差點就忍不住開口為陳凜獅抱不平了。
原來的班任跟他們幾個坐在陳凜獅旁邊的學生打過招呼，說他家裏情況比較特別，讓他們多照顧照顧他。
可轉念一想，幸好是忍住了，要是他們這個班主任能聽得進去，陳凜獅也不至於沈默以對了。
以前也有這種事，陳凜獅辯解過幾句，可沒什麽用，人家一句你是學生，做好學生的事情就把你打發了，讓人上哪兒說理去。
他就是這樣。
想到這裏，萬春桃還翻了好幾個白眼。
不過說到底，陳凜獅家裏到底具體是個什麽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聽班任的話想幫幫他。
話是這麽講了，但陳凜獅從沒讓他們幫過什麽，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上下學，學習尚可，也沒見過他爸媽來學校接過他。
“怎麽回事啊？”年邁的語文老師在門口看見陳凜獅，問了一句。
“沒什麽……”陳凜獅答。
“犯錯了？”語文老師又問。
“應該吧。”陳凜獅答得沒什麽力氣。
語文老師點點頭，有了自己的思考，他用下巴指指教室，說：“進來吧，上早讀了，別耽誤時間。”
“他不讓我進去。”
“現在是我的早讀，”語文老頭直起腰，很不客氣地說，“幹他什麽事？趕緊進來，這馬上就高三了，開什麽玩笑……天大的錯也得先學習，進來！”
他知道這個新換的班主任管得很嚴格，誠然，對學生的嚴格管理絕不是害他們，從一個老師的角度出發這種做法其實很對。但因為他是新來的，大概對班裏學生情況也不是很了解，極個別家庭特殊的學生理應要特別關照，一昧的懲罰總歸是有些不合適，就是法律法規的處置也要帶些人情味。
可畢竟他才是班主任，他們這些科任老師也幹涉不了人家的管理，再者說，他來接手這個班後，班裏的數學成績確確實實提了上來，包括他教的其他班，成績都在前茅，這就足夠說明他不是一個沒能力的人。
可能別人有自己的打算……
康心月提著一份熱騰騰的早飯站在二高校門口，正等著賀成欽出來，她剛剛給他打電話了，他說他馬上到的。
聽見她過來找他的消息，他樂得不行呢。
等待的時間裏她也沒閑著，仔仔細細把男朋友要工作的二高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學校的大門還是修得很有氣勢，綠化也做得不錯，校園裏一派鳥語花香的景象。
她對二高不是很熟，原來她跟賀成欽在閑靜一高上學，他大她兩屆，兩個人都是學生會的幹部，他們也就是這麽認識的。
“心月……”
順著聲音，康心月看見熟悉的面龐，她展開個開心的笑臉，然後朝賀成欽那邊快步走去，嘴巴還不忘回應他：“成欽！”
風流倜儻的賀成欽還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
“你怎麽來學校這邊了？”賀成欽問，他盯著女朋友，“不是昨天剛回國麽？不在家好好休息？”
誰能想得到，剛才那個在班裏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班主任在校門口卻變得溫柔體貼，簡直是判若兩人。
“還在倒時差呢，睡不著，”康心月解釋，“就想著過來給你送個早飯嘛，你這工作了就沒吃早飯的習慣了。”
“上回微信裏你不是說學校附近的小煎包好吃麽？我剛去試了一下，真的不錯哎！”
“喏，這是給你帶的。”
康心月把手裏的早飯提到賀成欽面前。
“呀，”賀成欽又驚又喜，“你這好容易來一趟二高，結果還得你請我吃早飯，這太不合適了吧。”
“那以後你請回來不就行了麽？”康心月答得很俏皮。
“必須的，”賀成欽自然而然牽上康心月的手，接著說，“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聊，這麽站著算怎麽回事。”
女人溫順地靠在他身上，問：“早上忙嗎？有沒有課？”
“有，”賀成欽耐心地回答她的疑問，“不過得後面兩節去了。”
賀成欽輕車熟路，帶著康心月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粥店，這會還正是早飯的點，客人絡繹不絕。
“他家粥好，”賀成欽進門時順便跟老板打了個招呼，“搭小煎包可好吃了。”
“可我都吃過了……”康心月埋怨道，她聽見賀成欽點了兩碗粥。
賀成欽把手裏的小煎包放在桌上，說：“就你那小貓胃口能吃多少？再說了，喝點粥也不占肚子啊。”
“那會胖的！”
賀成欽好笑：“你夠瘦了。”
店主把熱騰騰的粥放到兩人桌上，是粘稠的南瓜小米粥。
香氣撲鼻，令康心月食欲大開。
“對了，”賀成欽一邊說話一邊打開小煎包的包裝袋，“你怎麽過來的？是你家司機送你來的嗎？”
“好像不脆了，”康心月用勺子指著小煎包說，“沒有了，李叔要送我爸去公司，我自己坐公交來的。”
“沒關系，”賀成欽笑著答，“你自己來的，還坐公交？”
“嗯。”康心月舀了勺粥，入口即化。
“多麻煩啊，從你家來二高沒有直達吧。”
“沒有，在新華書店那邊轉的車。”
“就為了過來給我送個小煎包？我又不缺這頓早飯，你幹嘛不在家睡個好覺啊？”賀成欽心疼地說。
沒等康心月再說什麽，賀成欽又開口：“還轉公交？累不累啊……”
“話說，你爸不是給你配車了嗎？你可以開車啊，你在學校那邊學了駕照的啊。”賀成欽說道。
康心月做了個苦惱的表情，回道：“是，他是給我買了個車，我也有駕照，可是我不敢開……”
“有什麽不敢的？”
“我從沒上過路，怕出事兒。”康心月慫包地講。
賀成欽扯起個笑：“你不上路試試，那永遠都是沒上過路啊。你爸買的車廢了，你的駕照啊也白考了，虧你當初為了考這本駕照費的功夫。”
“可是……”
“可是什麽？”賀成欽打斷她，“凡事要大膽嘗試嘛，你不是沒能力，只是不熟悉，如果實在怕，可以先在你家那邊試試啊，等有些手感了再正式上路不就行了。”
康心月所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你說得有點道理……買了不開是挺浪費的。”
“是啊，”賀成欽仍舊保持著笑，用玩笑的口吻接著講，“我等著你帶我兜風呢。”
“呵……”康心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個吃的很充實的早餐，最後離開的時候康心月的肚子都快鼓成球了，她拍著肚皮，感覺連午飯都不用吃了。
回到學校大門前，賀成欽得忙著備課去了，康心月依依不舍地拉著他。
“到家了給我電話，要是我沒接肯定就是在上課，我下課就回你。”賀成欽叮囑道。
“知道了，”康心月故意拖長音調，“賀老師！”
“還賀老師呢，”賀成欽皺皺眉，“這些高中生啊，讓我可頭大了。”
“發生了什麽？”康心月好奇。
“這一句話兩句話可說不清楚，就是班裏有好多麻煩事，還有好幾個麻煩的學生。”
“哎，”康心月可憐地望向賀成欽，認真地開口，“這麽累，那等我發達了包養你好了……怎麽樣？”
“我很貴的，”賀成欽順著她的話接下來，“你包養得起嗎？”
“我努力！”康心月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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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個還算是舒服的地方站著，離康心月有幾步路遠，背對著她的。
他想回頭去瞧瞧她。
但總覺得這樣做很明顯，也很奇怪。
她是大學生麽？
陳凜獅靠在身旁一根柱子上胡思亂想起來，他知道閑靜是有幾所大學的，還剛好就在二高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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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陳凜獅不解。
“酒味吧？”班主任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一雙眼睛好似淬了毒的利劍。
不等陳凜獅說什麽，他接著盛氣淩人地講：“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還是個學生你知道嗎？”
“喝酒？”
“那接下來打算要幹什麽了？”
酒味。
陳凜獅大概是明白了，可能是今早他臨出門前去父親房間染上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昨天喝了多少，過了一晚上味道還沒散幹凈。
“怎麽，心虛不說話？”耳邊的問詢讓陳凜獅從思考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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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回兩回了吧，”班主任的雙眼蔑視他，“學校放假是給你們放松舒緩心情的，不是讓你們出去胡作非為的。”
他提了聲，火氣大得很，搞得班裏人心惶惶的。
“我知道。”
“你知道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班主任臉色一沈，指著教室門口，“去，門口待著，我交代點事，一會兒再來處理。”
陳凜獅抿抿唇，什麽話也不講就轉身去了門口。
這時，坐在陳凜獅旁邊的一個女生擡了擡頭，好像是想說些什麽的樣子。
“萬春桃，”班主任見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直接點了她的名字，“你有什麽事？站起來講。”
“我……”萬春桃戰戰兢兢地站起來，這個新來的班主任脾氣大得很，他們班裏的人都特別怕他，“我……我……沒事。”
“那就坐下，現在是早讀的點了，準備早讀吧。”
萬春桃松了一口氣，坐下後，她朝門邊看了去，只能看見陳凜獅半個側影。
班主任帶著教材和手機出了門，萬春桃甚至要站起來了，她希望能出現奇跡救一把陳凜獅。
“餵……”
萬春桃看見班主任在接電話，所以他只是狠狠瞪了陳凜獅一眼就走了。
“什麽嘛……”等人走遠了，萬春桃才敢說話，她怨氣大得很，但聲音還是不敢放大，“他脾氣好大啊！”
剛剛她差點就忍不住開口為陳凜獅抱不平了。
原來的班任跟他們幾個坐在陳凜獅旁邊的學生打過招呼，說他家裏情況比較特別，讓他們多照顧照顧他。
可轉念一想，幸好是忍住了，要是他們這個班主任能聽得進去，陳凜獅也不至於沈默以對了。
以前也有這種事，陳凜獅辯解過幾句，可沒什麽用，人家一句你是學生，做好學生的事情就把你打發了，讓人上哪兒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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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萬春桃還翻了好幾個白眼。
不過說到底，陳凜獅家裏到底具體是個什麽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聽班任的話想幫幫他。
話是這麽講了，但陳凜獅從沒讓他們幫過什麽，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上下學，學習尚可，也沒見過他爸媽來學校接過他。
“怎麽回事啊？”年邁的語文老師在門口看見陳凜獅，問了一句。
“沒什麽……”陳凜獅答。
“犯錯了？”語文老師又問。
“應該吧。”陳凜獅答得沒什麽力氣。
語文老師點點頭，有了自己的思考，他用下巴指指教室，說：“進來吧，上早讀了，別耽誤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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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個新換的班主任管得很嚴格，誠然，對學生的嚴格管理絕不是害他們，從一個老師的角度出發這種做法其實很對。但因為他是新來的，大概對班裏學生情況也不是很了解，極個別家庭特殊的學生理應要特別關照，一昧的懲罰總歸是有些不合適，就是法律法規的處置也要帶些人情味。
可畢竟他才是班主任，他們這些科任老師也幹涉不了人家的管理，再者說，他來接手這個班後，班裏的數學成績確確實實提了上來，包括他教的其他班，成績都在前茅，這就足夠說明他不是一個沒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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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裏她也沒閑著，仔仔細細把男朋友要工作的二高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學校的大門還是修得很有氣勢，綠化也做得不錯，校園裏一派鳥語花香的景象。
她對二高不是很熟，原來她跟賀成欽在閑靜一高上學，他大她兩屆，兩個人都是學生會的幹部，他們也就是這麽認識的。
“心月……”
順著聲音，康心月看見熟悉的面龐，她展開個開心的笑臉，然後朝賀成欽那邊快步走去，嘴巴還不忘回應他：“成欽！”
風流倜儻的賀成欽還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
“你怎麽來學校這邊了？”賀成欽問，他盯著女朋友，“不是昨天剛回國麽？不在家好好休息？”
誰能想得到，剛才那個在班裏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班主任在校門口卻變得溫柔體貼，簡直是判若兩人。
“還在倒時差呢，睡不著，”康心月解釋，“就想著過來給你送個早飯嘛，你這工作了就沒吃早飯的習慣了。”
“上回微信裏你不是說學校附近的小煎包好吃麽？我剛去試了一下，真的不錯哎！”
“喏，這是給你帶的。”
康心月把手裏的早飯提到賀成欽面前。
“呀，”賀成欽又驚又喜，“你這好容易來一趟二高，結果還得你請我吃早飯，這太不合適了吧。”
“那以後你請回來不就行了麽？”康心月答得很俏皮。
“必須的，”賀成欽自然而然牽上康心月的手，接著說，“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聊，這麽站著算怎麽回事。”
女人溫順地靠在他身上，問：“早上忙嗎？有沒有課？”
“有，”賀成欽耐心地回答她的疑問，“不過得後面兩節去了。”
賀成欽輕車熟路，帶著康心月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粥店，這會還正是早飯的點，客人絡繹不絕。
“他家粥好，”賀成欽進門時順便跟老板打了個招呼，“搭小煎包可好吃了。”
“可我都吃過了……”康心月埋怨道，她聽見賀成欽點了兩碗粥。
賀成欽把手裏的小煎包放在桌上，說：“就你那小貓胃口能吃多少？再說了，喝點粥也不占肚子啊。”
“那會胖的！”
賀成欽好笑：“你夠瘦了。”
店主把熱騰騰的粥放到兩人桌上，是粘稠的南瓜小米粥。
香氣撲鼻，令康心月食欲大開。
“對了，”賀成欽一邊說話一邊打開小煎包的包裝袋，“你怎麽過來的？是你家司機送你來的嗎？”
“好像不脆了，”康心月用勺子指著小煎包說，“沒有了，李叔要送我爸去公司，我自己坐公交來的。”
“沒關系，”賀成欽笑著答，“你自己來的，還坐公交？”
“嗯。”康心月舀了勺粥，入口即化。
“多麻煩啊，從你家來二高沒有直達吧。”
“沒有，在新華書店那邊轉的車。”
“就為了過來給我送個小煎包？我又不缺這頓早飯，你幹嘛不在家睡個好覺啊？”賀成欽心疼地說。
沒等康心月再說什麽，賀成欽又開口：“還轉公交？累不累啊……”
“話說，你爸不是給你配車了嗎？你可以開車啊，你在學校那邊學了駕照的啊。”賀成欽說道。
康心月做了個苦惱的表情，回道：“是，他是給我買了個車，我也有駕照，可是我不敢開……”
“有什麽不敢的？”
“我從沒上過路，怕出事兒。”康心月慫包地講。
賀成欽扯起個笑：“你不上路試試，那永遠都是沒上過路啊。你爸買的車廢了，你的駕照啊也白考了，虧你當初為了考這本駕照費的功夫。”
“可是……”
“可是什麽？”賀成欽打斷她，“凡事要大膽嘗試嘛，你不是沒能力，只是不熟悉，如果實在怕，可以先在你家那邊試試啊，等有些手感了再正式上路不就行了。”
康心月所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你說得有點道理……買了不開是挺浪費的。”
“是啊，”賀成欽仍舊保持著笑，用玩笑的口吻接著講，“我等著你帶我兜風呢。”
“呵……”康心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個吃的很充實的早餐，最後離開的時候康心月的肚子都快鼓成球了，她拍著肚皮，感覺連午飯都不用吃了。
回到學校大門前，賀成欽得忙著備課去了，康心月依依不舍地拉著他。
“到家了給我電話，要是我沒接肯定就是在上課，我下課就回你。”賀成欽叮囑道。
“知道了，”康心月故意拖長音調，“賀老師！”
“還賀老師呢，”賀成欽皺皺眉，“這些高中生啊，讓我可頭大了。”
“發生了什麽？”康心月好奇。
“這一句話兩句話可說不清楚，就是班裏有好多麻煩事，還有好幾個麻煩的學生。”
“哎，”康心月可憐地望向賀成欽，認真地開口，“這麽累，那等我發達了包養你好了……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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