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與我共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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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與我共舞一曲
鑒於現如今的糟糕現狀，乘坐普通交通工具轉乘肯定是不可能了。
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程然名下的一輛吉普車，但這倆車明顯有些年頭了，若爾茲發動引擎時，甚至能看到方向盤和座位一起搖晃。
“你這老爺車年紀比我都大吧，能上路嗎？不會出事故吧。”坐在後座的熵擦了擦座位上的灰塵，厚重的塵土讓熵有些嫌棄。
“我已經很多年都不開車了，或許咱們可以換乘區域特快專車？”程然倒沒有那麽潔癖，安安分分的坐在副駕駛，將安全帶系好。
眼前的玻璃花的要命，若爾茲一邊打開雨刷器，一邊倒車道，“都上車了，你們沒有第二種選擇。”
車尾撞上墻壁，整個車劇烈顫動起來，熵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去拽若爾茲的後衣領，“餵餵，你拿到駕照之後，真的有開過車嗎？”
“為什麽這麽問”若爾茲變換檔位，車頭立馬碰壁，讓前方的車窗出現一絲裂紋。
雨刷器持續工作著，“嘀嘀”的警報聲傳來，熵僵硬的笑了笑，“我不會死在路上吧？”
坐在副駕駛的程然雙手環胸，面無表情道，“你要付給我修車費。”
若爾茲嘖了一聲，拉起手剎，轉動方向盤，兩位沒有駕駛證的乘客顯然不相信司機的技術，但他們沒得選！
若爾茲踩下油門，車輛便往前開去。
微風吹起程然鬢邊的長發，車窗玻璃被緩緩關閉，程然打開了車載電臺，主動問起車內的兩人想聽些什麽。
“爵士。”
“搖滾。”
截然不同的答案同時冒出，程然噙著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挑事道，“爵士樂已經過時了，搖滾才是當今音樂主流。”
“經典永不過時。”熵抗議。
若爾茲不上當，搶先一步打開車載電臺，播放起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節目。
“小喇叭廣播開始啦——”
隨著悅耳的音樂聲響起，車上的兩個男人都沈默了。
若爾茲勾起唇角，愜意的順著地圖上的導航向前行進。
車輛走走停停，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終於，在行駛一星期後，一行人終於從4區抵達12區。
不同的建築風格刺激著感官神經，若爾茲看著各色霓虹燈與廣告橫幅堆砌的城市，倒有些懷念起從前一成不變的灰白建築。
這裏布滿歡聲笑語，人們寄情於酒水中，售賣快樂。
若爾茲狠狠關上車門，為擺脫無盡旅途的折磨而歡呼，她真想找家舒服的旅館一頭栽進柔軟的床鋪。
若爾茲揉了揉酸澀的脖子，認真尋找起廣告牌子。
熵打了個響指，提醒若爾茲不要被花花世界迷住雙眼。
若爾茲回頭看熵，盯著熵被霓虹燈映照的臉龐，聽到熵說，“12區就是這樣，紙醉金迷，像是夢想之都，在這裏沒人關心你的身份，他們只圖你的……”
“腰子。”若爾茲嘴巴一張一合，這句話成功逗笑了身旁的程然。
古怪的三人組在陌生的地界開起玩笑，稍微拉進了一點距離。
熵說：“稍微回歸正題吧，我查到12區獵犬死亡的始末，她在參加完舞會後，於歌劇院二樓的休息室遇害。”
“她死前去了兩個地方。”若爾茲喃喃。
若爾茲的目光被一處全息投影的廣告橫幅吸引，舞會宣傳的廣告附帶著悅耳的背景音樂，異邦的面孔被華麗珠寶和艷麗花朵妝點，他稍微側身，便會吸引過客的目光，精致的眉眼每一寸都恰到好處，更重要的是，他有著一雙似紅寶石般的眸子，璀璨閃耀，如新鮮奔湧的血液，也像飽滿熱烈的紅蘋果。
若爾茲有些出神，但吸引她目光的並不是廣告上的這個男人，而是男人身邊的伊人。
微卷的長發蓬松柔軟，金發碧眼的女人有著風情萬種的魅力，即使在男人身邊，也並不褪色，她的紅唇豐滿，膚白如瓊脂，珍珠耳飾裝點著細節，女人俏麗的笑容讓人見之難忘。
“那是冬葉柳的蝴蝶，這個種族天生就引人矚目，有副好嗓子和面容，研究所和它們的族長簽過合同，所有蝴蝶都隸屬於研究所。”見若爾茲看的出神，程然理所當然的以為她被男人迷住的雙眼，“他的名字叫納西索，是所有十三個區域的大明星，喜歡他的人有很多，但他最近得罪了大人物，已經過氣了，那些人為了羞辱他，把他丟上了研究所的拍賣會。”
“我不關心他，你們看，他旁邊那個人是不是獵犬？”若爾茲對12區的獵犬有些印象，但怎麽也想不起獵犬的名字。
熵擡起頭也看向廣告牌，低聲道，“她是伊琳娜，這張廣告應該是在她出事前拍攝的。”
“謎團有很多，先從舞會查起吧。”若爾茲說著查閱起舞會信息，熵搖搖頭，“那種舞會不是一般人能參加的，咱們根本拿不到入場券。”
“出席舞會的都是達官顯貴呢。”若爾茲也說，緩緩將目光投向程然。
熵也跟著若爾茲看向程然，被綁上賊船的程然聳聳肩，攤開手道，“溫馨提示，參加舞會時，請著正裝，先生女士。”
12區的舞會總是在夜晚舉行，深夜星空下，人們用璀璨燈光搭建出另一個夢想鄉。
追求歡樂與自由的人甘願沈淪在這份虛假的繁榮中，如同一只醉倒在蜜桶的蜂蜜，程然向來對這種大型聚會沒有興趣，人們推杯換盞的名利場中，有他所厭棄的東西。
人與人的交流是不可能被取締的，早在原始社會還沒有語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發明了肢體語言。
動作總能暴露出人的內心，舞臺上的演員總是會精心設計自己的動作，確保傳達的信息準確無誤，程然喜歡戲劇，同理對電影小說等藝術形式接受良好，三一律的準則早就銘記在心，但總有個人會打破一切規則。
當一襲紅裙的若爾茲出現在眼前時，程然的第一種感覺竟然是想落淚。
姣好的面容搭配上艷麗的色彩，勢必會讓她成為聚光焦點，但他們此行並不光彩，低調才是上上策。
程然想到這，不由得譴責的看向若爾茲，但後者顯然沒意識到她的愚蠢，反而沖他揮手。
“找你費了好大功夫，熵已經悄悄去交涉了，咱們只需要等消息……”
“這裏不是菜市場，低調行事懂不懂？”程然覺得頭痛，將若爾茲拉到身邊，低聲提醒道，“你現在算是逃犯，你不覺得你太高調了嗎？”
“有嗎？我只是換了身衣服而已。”若爾茲摸了摸耳垂，不理解程然的緊張，“這裏是12區，沒必要那麽緊張，除了我這個逃犯，舞會上也許還會有偷窺狂，芳心縱火犯，小偷和星際大盜，放輕松，程然。”
瞧她這輕松的姿態，就好像不久前崩潰的不是她一樣。
程然還想糾正一下若爾茲的僥幸心理，但一位老先生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思路。
“小程，果然是你，上次舞會匆匆別過，你說你有急事。這回你可要好好和我敘敘舊。”
老先生名叫秦琥，正是寰宇翡翠礦業的當家人，對方和研究所有深入合作，程然自然不會忘記。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您，您最近身體怎麽樣？”程然伸手握住了秦琥老先生的手，姿態親切又謙卑。
秦琥老先生搖搖頭，又氣又惱道，“我家那個不孝子還是不肯回來，我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麽，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叛逆，他要是有你一半優秀，我也不會這麽煩惱了。”
老先生說著說著，忽然註意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若爾茲，看到這個美麗的陌生面孔，秦琥老先生主動問，“小程啊，這位是？”
“她是我的妻子。”
“我是他姐姐。”
毫無默契的兩人對視一眼，只能用微笑化解尷尬。
“她是領養的孩子，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程然硬著頭皮強行圓謊，若爾茲見狀，也點頭道，“我們感情很好，孩子也很健康。”
“你們這麽快都有孩子了？小程，你瞞的可真好。”秦琥老先生笑瞇瞇看著若爾茲，大手一揮，若爾茲的手機便彈出了短信。
若爾茲盯著手機上面的數字，一時半會發不出聲音。
“這是我給孩子的一點心意，請一定要收下。”
我在做夢嗎？
若爾茲喟嘆，只能用更燦爛的微笑回應，程然看不下去了，主動引開話題，解救了還沈浸在財富美夢的若爾茲。
來往的賓客形形色色，午夜的鐘聲還未敲響，秦琥老先生看到高處懸掛的橫幅海報，略顯失落道，“這次12區的事情很棘手，自從伊琳娜死去後，還沒有人敢接手新的獵犬職位，研究所那邊催的急，小程，你不會是為這件事而來的吧？”
“我只是來度假的，獵犬的事情我也不清楚。”程然否認，但秦琥老先生提醒道，“研究所這次派戴籠來接手12區獵犬的崗位，那家夥可不好惹，而且他對你頗有微詞，小程，我建議還是盡快離開12區，不然他會給你找麻煩的。”
“我知道了，感謝您。”程然點頭。
此時舞會的鐘聲敲響，眾人都奔向心儀的舞伴，而秦琥老先生也與程然道了別。
“他們在幹什麽？”
終於從巨大的財富美夢中醒來的人疑惑發問，她不明白兩兩相配的舞者在做什麽，也不理解突然響起的古典交響樂是怎麽回事。
“跳舞，因為現在是跳舞時間。”
程然原本不想解釋，對於身邊這位總在關鍵時刻犯迷糊的小姐，他有一百萬個理由不喜歡她。
他當然可以不喜歡她。
從她舉起剪刀威脅他開始……不，也許更早，從她就職開始。
命運總愛捉弄可憐人，無端被扣上罪名的滋味換誰來品嘗都會打上不合格，程然好奇她的下一步，感性上期待她洗清罪名，將功折罪，理性上又想將她舉報，美美得一份犒勞獎金。
選擇就在一念之間，程然勾起唇角，主動來到若爾茲面前，向她伸出手。
“夜色溫柔，你願意和我共舞一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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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老爺車年紀比我都大吧，能上路嗎？不會出事故吧。”坐在後座的熵擦了擦座位上的灰塵，厚重的塵土讓熵有些嫌棄。
“我已經很多年都不開車了，或許咱們可以換乘區域特快專車？”程然倒沒有那麽潔癖，安安分分的坐在副駕駛，將安全帶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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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尾撞上墻壁，整個車劇烈顫動起來，熵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去拽若爾茲的後衣領，“餵餵，你拿到駕照之後，真的有開過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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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爾茲嘖了一聲，拉起手剎，轉動方向盤，兩位沒有駕駛證的乘客顯然不相信司機的技術，但他們沒得選！
若爾茲踩下油門，車輛便往前開去。
微風吹起程然鬢邊的長發，車窗玻璃被緩緩關閉，程然打開了車載電臺，主動問起車內的兩人想聽些什麽。
“爵士。”
“搖滾。”
截然不同的答案同時冒出，程然噙著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挑事道，“爵士樂已經過時了，搖滾才是當今音樂主流。”
“經典永不過時。”熵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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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喇叭廣播開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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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爾茲勾起唇角，愜意的順著地圖上的導航向前行進。
車輛走走停停，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終於，在行駛一星期後，一行人終於從4區抵達12區。
不同的建築風格刺激著感官神經，若爾茲看著各色霓虹燈與廣告橫幅堆砌的城市，倒有些懷念起從前一成不變的灰白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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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爾茲揉了揉酸澀的脖子，認真尋找起廣告牌子。
熵打了個響指，提醒若爾茲不要被花花世界迷住雙眼。
若爾茲回頭看熵，盯著熵被霓虹燈映照的臉龐，聽到熵說，“12區就是這樣，紙醉金迷，像是夢想之都，在這裏沒人關心你的身份，他們只圖你的……”
“腰子。”若爾茲嘴巴一張一合，這句話成功逗笑了身旁的程然。
古怪的三人組在陌生的地界開起玩笑，稍微拉進了一點距離。
熵說：“稍微回歸正題吧，我查到12區獵犬死亡的始末，她在參加完舞會後，於歌劇院二樓的休息室遇害。”
“她死前去了兩個地方。”若爾茲喃喃。
若爾茲的目光被一處全息投影的廣告橫幅吸引，舞會宣傳的廣告附帶著悅耳的背景音樂，異邦的面孔被華麗珠寶和艷麗花朵妝點，他稍微側身，便會吸引過客的目光，精致的眉眼每一寸都恰到好處，更重要的是，他有著一雙似紅寶石般的眸子，璀璨閃耀，如新鮮奔湧的血液，也像飽滿熱烈的紅蘋果。
若爾茲有些出神，但吸引她目光的並不是廣告上的這個男人，而是男人身邊的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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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冬葉柳的蝴蝶，這個種族天生就引人矚目，有副好嗓子和面容，研究所和它們的族長簽過合同，所有蝴蝶都隸屬於研究所。”見若爾茲看的出神，程然理所當然的以為她被男人迷住的雙眼，“他的名字叫納西索，是所有十三個區域的大明星，喜歡他的人有很多，但他最近得罪了大人物，已經過氣了，那些人為了羞辱他，把他丟上了研究所的拍賣會。”
“我不關心他，你們看，他旁邊那個人是不是獵犬？”若爾茲對12區的獵犬有些印象，但怎麽也想不起獵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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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舞會的都是達官顯貴呢。”若爾茲也說，緩緩將目光投向程然。
熵也跟著若爾茲看向程然，被綁上賊船的程然聳聳肩，攤開手道，“溫馨提示，參加舞會時，請著正裝，先生女士。”
12區的舞會總是在夜晚舉行，深夜星空下，人們用璀璨燈光搭建出另一個夢想鄉。
追求歡樂與自由的人甘願沈淪在這份虛假的繁榮中，如同一只醉倒在蜜桶的蜂蜜，程然向來對這種大型聚會沒有興趣，人們推杯換盞的名利場中，有他所厭棄的東西。
人與人的交流是不可能被取締的，早在原始社會還沒有語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發明了肢體語言。
動作總能暴露出人的內心，舞臺上的演員總是會精心設計自己的動作，確保傳達的信息準確無誤，程然喜歡戲劇，同理對電影小說等藝術形式接受良好，三一律的準則早就銘記在心，但總有個人會打破一切規則。
當一襲紅裙的若爾茲出現在眼前時，程然的第一種感覺竟然是想落淚。
姣好的面容搭配上艷麗的色彩，勢必會讓她成為聚光焦點，但他們此行並不光彩，低調才是上上策。
程然想到這，不由得譴責的看向若爾茲，但後者顯然沒意識到她的愚蠢，反而沖他揮手。
“找你費了好大功夫，熵已經悄悄去交涉了，咱們只需要等消息……”
“這裏不是菜市場，低調行事懂不懂？”程然覺得頭痛，將若爾茲拉到身邊，低聲提醒道，“你現在算是逃犯，你不覺得你太高調了嗎？”
“有嗎？我只是換了身衣服而已。”若爾茲摸了摸耳垂，不理解程然的緊張，“這裏是12區，沒必要那麽緊張，除了我這個逃犯，舞會上也許還會有偷窺狂，芳心縱火犯，小偷和星際大盜，放輕松，程然。”
瞧她這輕松的姿態，就好像不久前崩潰的不是她一樣。
程然還想糾正一下若爾茲的僥幸心理，但一位老先生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思路。
“小程，果然是你，上次舞會匆匆別過，你說你有急事。這回你可要好好和我敘敘舊。”
老先生名叫秦琥，正是寰宇翡翠礦業的當家人，對方和研究所有深入合作，程然自然不會忘記。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您，您最近身體怎麽樣？”程然伸手握住了秦琥老先生的手，姿態親切又謙卑。
秦琥老先生搖搖頭，又氣又惱道，“我家那個不孝子還是不肯回來，我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麽，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叛逆，他要是有你一半優秀，我也不會這麽煩惱了。”
老先生說著說著，忽然註意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若爾茲，看到這個美麗的陌生面孔，秦琥老先生主動問，“小程啊，這位是？”
“她是我的妻子。”
“我是他姐姐。”
毫無默契的兩人對視一眼，只能用微笑化解尷尬。
“她是領養的孩子，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程然硬著頭皮強行圓謊，若爾茲見狀，也點頭道，“我們感情很好，孩子也很健康。”
“你們這麽快都有孩子了？小程，你瞞的可真好。”秦琥老先生笑瞇瞇看著若爾茲，大手一揮，若爾茲的手機便彈出了短信。
若爾茲盯著手機上面的數字，一時半會發不出聲音。
“這是我給孩子的一點心意，請一定要收下。”
我在做夢嗎？
若爾茲喟嘆，只能用更燦爛的微笑回應，程然看不下去了，主動引開話題，解救了還沈浸在財富美夢的若爾茲。
來往的賓客形形色色，午夜的鐘聲還未敲響，秦琥老先生看到高處懸掛的橫幅海報，略顯失落道，“這次12區的事情很棘手，自從伊琳娜死去後，還沒有人敢接手新的獵犬職位，研究所那邊催的急，小程，你不會是為這件事而來的吧？”
“我只是來度假的，獵犬的事情我也不清楚。”程然否認，但秦琥老先生提醒道，“研究所這次派戴籠來接手12區獵犬的崗位，那家夥可不好惹，而且他對你頗有微詞，小程，我建議還是盡快離開12區，不然他會給你找麻煩的。”
“我知道了，感謝您。”程然點頭。
此時舞會的鐘聲敲響，眾人都奔向心儀的舞伴，而秦琥老先生也與程然道了別。
“他們在幹什麽？”
終於從巨大的財富美夢中醒來的人疑惑發問，她不明白兩兩相配的舞者在做什麽，也不理解突然響起的古典交響樂是怎麽回事。
“跳舞，因為現在是跳舞時間。”
程然原本不想解釋，對於身邊這位總在關鍵時刻犯迷糊的小姐，他有一百萬個理由不喜歡她。
他當然可以不喜歡她。
從她舉起剪刀威脅他開始……不，也許更早，從她就職開始。
命運總愛捉弄可憐人，無端被扣上罪名的滋味換誰來品嘗都會打上不合格，程然好奇她的下一步，感性上期待她洗清罪名，將功折罪，理性上又想將她舉報，美美得一份犒勞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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