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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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到此為止
有句話是這麽說的，女人帥起來沒有男人什麽事，男人騷起來也沒有女人什麽事。以前黎青柚覺得這句話是誇張，但牧野切換成小作精人設之後，她覺得果然是群眾誠不欺我。
他抱著一大束花招搖過市，還要大張旗鼓地抱緊黎青柚的房間，然後反手就關上了門，而當時蕭堯就跟在他們身後。
黎青柚：“……”
她靠在墻上看著他把花放在桌上，別說，還真的有幾分像會議桌的桌花。嘖，果然一旦接受了設定，就拉不回來了。
“你這個哪兒像是和他競爭，分明就是宣誓主權。”黎青柚好笑道。
牧野轉身看著她，笑道：“你以為蕭堯是傻子嗎？”
“不是。”
“所以咯。”
黎青柚想了想也是，只要沒瞎的都能夠看出來，她與牧野其實不只是暧昧而已。今天他再來這麽一出，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都說女人會享受眾多男人追求的感覺，但黎青柚卻覺得累，更何況蕭堯還是目的不純的追求，少不了虛與委蛇的應付，她劇本都改不完，就更別提有精力應付別人了。
她上前幾步，倒在牧野身上，懶懶地道：“好累啊，我連澡都不想洗。”
牧野一把摟住她，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桌上，笑得極其不正經，“我給你洗，就當是精神損失費了。”
黎青柚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卻是真的掩飾不住的疲憊，靠在他的胸膛上，“是真的累。”
牧野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洗漱了就可以休息了。”
她嗯了一聲，無奈地扶著他下來，撒嬌地哼了兩聲，認命地去洗漱，走到門口，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轉而看著他一臉認真道：“我發現，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雖然會因為其他的追求者，設想一下如果沒有他的可能，但總是在一次次設想中更加堅定，她不能沒有牧野。
就像魚離開水會死一樣。
牧野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幾步上前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我是你的。”
他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黎青柚笑了笑，愛情確實是這樣，容易讓人患得患失。
……
牧野與黎青柚一起到片場，牧野幫黎青柚提電腦，黎青柚則是一首拿著豆漿，一手拿著包子，吃得開心。
魏明希見了不禁挑眉，這是受什麽刺激了？這麽高調？
“思周老師這位助理真的大牌啊。”魏明希調侃道。
黎青柚不以為意，笑道：“再大牌也比不上魏老師的車夫嘛。”
黎柯佑天天送魏明希來上班，黎青柚早就看在了眼裏。
牧野把手中剩餘的早餐遞給魏明希，“你倆聊，我去化妝。”
魏明希接過早餐和電腦，好奇地問：“你什麽時候想通了，要公開？”
“也不是公開吧，順其自然。”黎青柚淡淡道，“畢竟同時被兩個帥哥追，嘖，壓力還是蠻大的。”
魏明希：“……”
您就是凡爾賽本賽吧。
說是這樣說，但是今天黎青柚明顯地感覺到蕭堯對她的態度淡了許多，甚至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
黎青柚心想，就算是姐姐我名花有主，但是態度也不要如此敷衍好不好？我是在給你講戲啊！能不能認真聽？
“蕭老師，昨晚沒睡好？”黎青柚皺眉看著正看著劇本發呆蕭堯問道。
“啊，”蕭堯像是才回過神來一般，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昨晚失眠了，註意力有些不集中。”
黎青柚嘆了口氣，卻也不好說什麽。他這失魂落魄的，倒不像是追她失敗傷心，更像是失戀。她很有自知之明，覺得蕭堯的走神，並不是因為她。
“嗯……你整理整理情緒吧，下一場戲挺重要的。”黎青柚淡淡道。
蕭堯皮笑肉不笑地說了聲好，起身走了。
黎青柚見了更是一臉茫然，莫不是真失戀了？對方是哪位女神啊？能讓蕭大神這麽魂不守舍的？
蕭堯走出一段路，拿出手機，微信並沒有誰給他發消息。置頂的人，仍舊是淩晨的那一句“哦”。
他有些心煩，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無論怎麽說，都是欲蓋彌彰。
自從昨晚無意間遇見舒玨後，他的心就沒有放下過。
他剛過來拍戲的時候，舒玨說可以一次吃個飯，他已沒時間為由，拒絕了。舒玨也只是說好好拍戲，便沒有再說什麽。
偏生，昨晚居然遇見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黎青柚與舒玨都是安城人，而且還認識，遇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沒想到偏生會這麽巧，第一次出來就被遇見了。
想起舒玨的那句“忙裏偷閑”，他心虛得不行。
是啊，舒玨一開始就說過，大家是各取所需，厭了隨時可以散，沒有瞞著的必要。但是他對舒玨撒了謊，他沒時間陪舒玨吃飯，卻有時間陪別的女人。
雖然他覺得他與舒玨就是純粹的利益關系，根本談不上什麽愛，就算是喜歡，也只是停留在肉體方面，可若是以一個“哦”字作為結束，他覺得不甘心，還是十分不甘，甚至有些生氣。
他摸出手機，找到舒玨的電話便撥了過去，卻沒有人接。他心中惱怒更甚，就算是要分手，也得說句話不是？
“回我個電話。”
他給舒玨發了條消息。
“蕭老師，這邊要開始了。”工作人員喊道。
蕭堯看了工作人員一眼，說了聲好，只能關了手機往回去。
……
雖說帶著情緒，但蕭堯好歹也是拿過獎的人，只要導演喊開始便立即投入到角色中去。
這場戲講程家老爺子六十大壽，向外人介紹小兒子程鳳和，一種要把小兒子推向前臺的意思。而作為大兒子的程鳳志，此時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
一出群像戲，蕭堯完成得不錯。拍完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助理領來盒飯，蕭堯卻沒心思吃，因為舒玨還沒有回他消息。
他一時間有些煩躁，看著盒飯裏炒得太死的青菜，更是一點食欲也沒有了。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不遠處再次給舒玨打電話。
這次電話倒是很快被接起了，“蕭老師，舒總正在開會，我讓她待會兒給您回電話。”
“開會開會，一天都在開會嗎？”他不由得惱道。
舒玨助理：“……”
這怨婦語氣，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蕭堯嗎？
“是的，舒總今天早上先是面試了新秘書，中午陪客戶吃飯，下午開會。如果您有急事的話，我現在就讓她給您回消息。”
蕭堯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煩躁更甚，便掛了電話。開始躲他是吧？
吃過晚飯休息一會兒，先拍了牧野與另一個演員的戲份，再是蕭堯的。這場戲正是當初牧野試的那一場拒絕對家拉攏的戲，也是程鳳志前期的高光場面。
牧野當時演出了程鳳志的儒雅與堅決，但是此時，蕭堯只演出了剛的一面，並沒有柔，NG 七八次後，李景瑞終於失去了耐心。
“黎青柚，過來給蕭堯講一講。”李景瑞氣急敗壞道。
黎青柚：“……”
怎麽每次到這種時候都是我出來背鍋？
黎青柚拿著劇本，看著一臉陰郁的蕭堯，心中有些害怕，畢竟蕭堯現在的眼神似乎有點想殺人。
“呃……”黎青柚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怎麽樣理解程鳳志這個角色？”
蕭堯深吸一口氣，也知道這樣下去實在是不行，“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我心裏現在有點亂，能不能給我十分鐘？”
黎青柚聞言，雖說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了，但他都這麽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麽，就只能說好。
她讓蕭堯整理情緒，看著旁邊坐在看好戲的牧野，臉上疑惑更甚，“你不會是知道他為什麽心煩，所以才這麽開心吧？”
牧野：“……”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我管他因為什麽心煩，我開心是因為不能我一個人被李景瑞罵啊，大家一起被罵，這才公平。”
他剛才因為和女主角的暧昧撩撥的戲份沒拍好被李景瑞罵，現在蕭堯被罵，屬於大家都不開心了，他就開心了。
黎青柚：“……”
蕭堯拿出劇本走出很遠才摸出手機打電話，電話很久才被接通，舒玨有些冷漠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我不是讓你給我回個電話嗎？”他壓著怒氣道。
“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嗎？”舒玨仍舊很冷漠。
“昨天，我和她真的就只是吃飯而已……”
“蕭堯。”舒玨有些無奈地喊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何必在這種事上浪費精力呢？”
“我和她真的什麽也沒有！”他低聲怒道，“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舒玨沒回話，他便沈聲道：“之前她和我說有機會請我吃安城菜，剛好我昨晚沒戲，就去了。你可以去看我的通告單，我真的是昨晚才有空。我總不能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吧？”
“你一直都是自由的。”舒玨淡淡道，“我說過，我們之間這種關系，又不是什麽小年輕談戀愛，你想脫身，隨時對地都可以，不必對我這麽藏著掖著。你當我是傻子嗎？只是出來吃個飯？”說著，舒玨的情緒也有些激動，“我想你應該是清楚我的，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出軌，不然也不會離婚，這些年你也做得很好，不然我們的這種關系也不會維持這麽長的時間。”
舒玨當初就是因為抓到老公和秘書不幹不凈，火速離了婚。雖然前夫說一次也沒有，但是既然已經有了這個苗頭，還是在她懷孕期間，那就怪不得她了。
當時她離婚也是全家反對，但是她是個獨立自主的成年人，不需要誰在她的生活中指手畫腳。
“所以，你是要和我分手對吧？”
“今天確實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我現在才下班。”舒玨笑了笑，“我現在正式和你說一聲，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吧。”
“好。”蕭堯答應得也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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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是這麽說的，女人帥起來沒有男人什麽事，男人騷起來也沒有女人什麽事。以前黎青柚覺得這句話是誇張，但牧野切換成小作精人設之後，她覺得果然是群眾誠不欺我。
他抱著一大束花招搖過市，還要大張旗鼓地抱緊黎青柚的房間，然後反手就關上了門，而當時蕭堯就跟在他們身後。
黎青柚：“……”
她靠在墻上看著他把花放在桌上，別說，還真的有幾分像會議桌的桌花。嘖，果然一旦接受了設定，就拉不回來了。
“你這個哪兒像是和他競爭，分明就是宣誓主權。”黎青柚好笑道。
牧野轉身看著她，笑道：“你以為蕭堯是傻子嗎？”
“不是。”
“所以咯。”
黎青柚想了想也是，只要沒瞎的都能夠看出來，她與牧野其實不只是暧昧而已。今天他再來這麽一出，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都說女人會享受眾多男人追求的感覺，但黎青柚卻覺得累，更何況蕭堯還是目的不純的追求，少不了虛與委蛇的應付，她劇本都改不完，就更別提有精力應付別人了。
她上前幾步，倒在牧野身上，懶懶地道：“好累啊，我連澡都不想洗。”
牧野一把摟住她，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桌上，笑得極其不正經，“我給你洗，就當是精神損失費了。”
黎青柚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裏卻是真的掩飾不住的疲憊，靠在他的胸膛上，“是真的累。”
牧野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洗漱了就可以休息了。”
她嗯了一聲，無奈地扶著他下來，撒嬌地哼了兩聲，認命地去洗漱，走到門口，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轉而看著他一臉認真道：“我發現，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雖然會因為其他的追求者，設想一下如果沒有他的可能，但總是在一次次設想中更加堅定，她不能沒有牧野。
就像魚離開水會死一樣。
牧野看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幾步上前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我是你的。”
他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黎青柚笑了笑，愛情確實是這樣，容易讓人患得患失。
……
牧野與黎青柚一起到片場，牧野幫黎青柚提電腦，黎青柚則是一首拿著豆漿，一手拿著包子，吃得開心。
魏明希見了不禁挑眉，這是受什麽刺激了？這麽高調？
“思周老師這位助理真的大牌啊。”魏明希調侃道。
黎青柚不以為意，笑道：“再大牌也比不上魏老師的車夫嘛。”
黎柯佑天天送魏明希來上班，黎青柚早就看在了眼裏。
牧野把手中剩餘的早餐遞給魏明希，“你倆聊，我去化妝。”
魏明希接過早餐和電腦，好奇地問：“你什麽時候想通了，要公開？”
“也不是公開吧，順其自然。”黎青柚淡淡道，“畢竟同時被兩個帥哥追，嘖，壓力還是蠻大的。”
魏明希：“……”
您就是凡爾賽本賽吧。
說是這樣說，但是今天黎青柚明顯地感覺到蕭堯對她的態度淡了許多，甚至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
黎青柚心想，就算是姐姐我名花有主，但是態度也不要如此敷衍好不好？我是在給你講戲啊！能不能認真聽？
“蕭老師，昨晚沒睡好？”黎青柚皺眉看著正看著劇本發呆蕭堯問道。
“啊，”蕭堯像是才回過神來一般，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昨晚失眠了，註意力有些不集中。”
黎青柚嘆了口氣，卻也不好說什麽。他這失魂落魄的，倒不像是追她失敗傷心，更像是失戀。她很有自知之明，覺得蕭堯的走神，並不是因為她。
“嗯……你整理整理情緒吧，下一場戲挺重要的。”黎青柚淡淡道。
蕭堯皮笑肉不笑地說了聲好，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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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心煩，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無論怎麽說，都是欲蓋彌彰。
自從昨晚無意間遇見舒玨後，他的心就沒有放下過。
他剛過來拍戲的時候，舒玨說可以一次吃個飯，他已沒時間為由，拒絕了。舒玨也只是說好好拍戲，便沒有再說什麽。
偏生，昨晚居然遇見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黎青柚與舒玨都是安城人，而且還認識，遇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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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舒玨一開始就說過，大家是各取所需，厭了隨時可以散，沒有瞞著的必要。但是他對舒玨撒了謊，他沒時間陪舒玨吃飯，卻有時間陪別的女人。
雖然他覺得他與舒玨就是純粹的利益關系，根本談不上什麽愛，就算是喜歡，也只是停留在肉體方面，可若是以一個“哦”字作為結束，他覺得不甘心，還是十分不甘，甚至有些生氣。
他摸出手機，找到舒玨的電話便撥了過去，卻沒有人接。他心中惱怒更甚，就算是要分手，也得說句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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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舒玨發了條消息。
“蕭老師，這邊要開始了。”工作人員喊道。
蕭堯看了工作人員一眼，說了聲好，只能關了手機往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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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講程家老爺子六十大壽，向外人介紹小兒子程鳳和，一種要把小兒子推向前臺的意思。而作為大兒子的程鳳志，此時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
一出群像戲，蕭堯完成得不錯。拍完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助理領來盒飯，蕭堯卻沒心思吃，因為舒玨還沒有回他消息。
他一時間有些煩躁，看著盒飯裏炒得太死的青菜，更是一點食欲也沒有了。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不遠處再次給舒玨打電話。
這次電話倒是很快被接起了，“蕭老師，舒總正在開會，我讓她待會兒給您回電話。”
“開會開會，一天都在開會嗎？”他不由得惱道。
舒玨助理：“……”
這怨婦語氣，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蕭堯嗎？
“是的，舒總今天早上先是面試了新秘書，中午陪客戶吃飯，下午開會。如果您有急事的話，我現在就讓她給您回消息。”
蕭堯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煩躁更甚，便掛了電話。開始躲他是吧？
吃過晚飯休息一會兒，先拍了牧野與另一個演員的戲份，再是蕭堯的。這場戲正是當初牧野試的那一場拒絕對家拉攏的戲，也是程鳳志前期的高光場面。
牧野當時演出了程鳳志的儒雅與堅決，但是此時，蕭堯只演出了剛的一面，並沒有柔，NG 七八次後，李景瑞終於失去了耐心。
“黎青柚，過來給蕭堯講一講。”李景瑞氣急敗壞道。
黎青柚：“……”
怎麽每次到這種時候都是我出來背鍋？
黎青柚拿著劇本，看著一臉陰郁的蕭堯，心中有些害怕，畢竟蕭堯現在的眼神似乎有點想殺人。
“呃……”黎青柚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怎麽樣理解程鳳志這個角色？”
蕭堯深吸一口氣，也知道這樣下去實在是不行，“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我心裏現在有點亂，能不能給我十分鐘？”
黎青柚聞言，雖說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了，但他都這麽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麽，就只能說好。
她讓蕭堯整理情緒，看著旁邊坐在看好戲的牧野，臉上疑惑更甚，“你不會是知道他為什麽心煩，所以才這麽開心吧？”
牧野：“……”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我管他因為什麽心煩，我開心是因為不能我一個人被李景瑞罵啊，大家一起被罵，這才公平。”
他剛才因為和女主角的暧昧撩撥的戲份沒拍好被李景瑞罵，現在蕭堯被罵，屬於大家都不開心了，他就開心了。
黎青柚：“……”
蕭堯拿出劇本走出很遠才摸出手機打電話，電話很久才被接通，舒玨有些冷漠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我不是讓你給我回個電話嗎？”他壓著怒氣道。
“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嗎？”舒玨仍舊很冷漠。
“昨天，我和她真的就只是吃飯而已……”
“蕭堯。”舒玨有些無奈地喊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何必在這種事上浪費精力呢？”
“我和她真的什麽也沒有！”他低聲怒道，“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舒玨沒回話，他便沈聲道：“之前她和我說有機會請我吃安城菜，剛好我昨晚沒戲，就去了。你可以去看我的通告單，我真的是昨晚才有空。我總不能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吧？”
“你一直都是自由的。”舒玨淡淡道，“我說過，我們之間這種關系，又不是什麽小年輕談戀愛，你想脫身，隨時對地都可以，不必對我這麽藏著掖著。你當我是傻子嗎？只是出來吃個飯？”說著，舒玨的情緒也有些激動，“我想你應該是清楚我的，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出軌，不然也不會離婚，這些年你也做得很好，不然我們的這種關系也不會維持這麽長的時間。”
舒玨當初就是因為抓到老公和秘書不幹不凈，火速離了婚。雖然前夫說一次也沒有，但是既然已經有了這個苗頭，還是在她懷孕期間，那就怪不得她了。
當時她離婚也是全家反對，但是她是個獨立自主的成年人，不需要誰在她的生活中指手畫腳。
“所以，你是要和我分手對吧？”
“今天確實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我現在才下班。”舒玨笑了笑，“我現在正式和你說一聲，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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