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24 章
林松頂了張貼滿創可貼的臉，笑哈哈地回到包廂，他給自己找了個一不小心竟然在外面跌了一跤的理由玩笑般地應付了過去，並且為自己剛剛自己缺席的那段時間，主動自罰了好幾杯向大家賠罪……
等終於坐下來，一整晚一口菜沒吃、裏面光是裝滿了酒水的胃就開始火燒火燎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出去吐一下——”他對鄰座的人這麽說了一句，然後就起身出去了，到了走廊，他扶著墻幹嘔了好一陣、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然後他馬上拿出手機，一邊把身體靠在墻上、一邊給沈蘭蘭打去電話——
“沈蘭蘭，你和知煦到家了沒有？”
“嗯。”
“知煦還好嗎？”
“你問哪方面？心情的話，恐怕沒那麽快呢！”
沈蘭蘭的話裏意外的帶刺，不過林松也沒在意——
“那你陪陪他吧！”
“為什麽？”
“你不是他女朋友嗎，他會聽你的話——”
“呵！”沈蘭蘭冷笑地打斷了他：“可是部長，剛剛不是你叫我不要插手這件事的嗎，為什麽現在又要來指揮我做事？”
“指揮？”
林松重重地皺起眉頭來，他把手壓進一陣絞痛起來的腹部，然後壓低嗓音說：“沈蘭蘭，你非要在這個時候還要來挑我的刺嗎？今天晚上已經夠我受的了！難道連你也要逼我嗎——”
“我逼你？林部長，我並不欠你的！”沈蘭蘭怒不可遏地嚷起來：“做錯事的人是你！把陶知煦惹火的人也是你！把所有事情搞得一團糟的人還是你！！！憑什麽你還要來指責我？難道你到現在還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多離譜、有多可惡嗎？！”
莫名其妙受到這一大通攻擊的林松，在聽完沈蘭蘭的這些話後，氣得全身發抖，他胸口劇烈起伏，又因為胃痛而不得不把身體向下蜷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說了一句：
“好了不說了，就這樣吧……”他一邊喘著氣、一邊把電話掛掉，之後就把手更加用力地壓進肚子裏……
一陣喧鬧聲響起，包廂裏的人魚貫而出，有人看見林松，便跑來問他要不要繼續第二攤，林松白著一張臉向人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今天就不去了，改天再請大家喝酒賠罪……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林松長長地舒了口氣，接著，他突然發現自己垂在腿邊的右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意外接到林松求救電話的程大宇，立馬驅車趕到林松的身邊，當他在餐廳門口一見到林松的模樣時，他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他趕緊扶著林松把他送到自己車上，然後問：
“現在感覺怎麽樣？還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麽？”
林松搖搖頭，他蜷著身體縮在座位上，看樣子還是沒法開口——
他呼吸粗重，時不時會劇烈咳嗽一陣，但並非喉嚨的關系，而是呼吸過於急促、還有胸悶導致的緣故，他全身肌肉緊繃，卻僅有右手、在持續不斷地發抖，即使用另一只手用力蓋上也沒用——
程大宇打開一半車窗透氣，同時拿手輕拍林松的後背，好幫他盡快把呼吸節奏調整過來——
“你那個病不是都已經好了嗎？難道這是、又覆發了？”
程大宇的話，瞬間就像天降大雪一般，讓林松一直緊繃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埋下頭，幾乎要哭出來了……
就在這時……
“林松！來跟我們打一場吧！”
眼前突然出現了趙謙的臉，帶著一臉溫和又坦然的微笑，他把手中的籃球咻一聲擲到林松的懷裏來——
本不想接球的林松，卻在下意識間、將雙手伸出去、把籃球緊緊地抱在懷裏，指尖觸碰到籃球表面那熟悉的粗礪感時，他驚呆了，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像海水般從他身邊迅速消退，剩下的，就只有他自己、以及自己懷中所抱的籃球，他幾乎本能的、想要立刻抱著這只籃球拍起來、跑起來，伴隨著耳邊陣陣的喧鬧聲與裁判吹出的哨聲，迎著金燦燦的陽光、把球穩穩地投進籃框裏……
但是，僅過一秒鐘，這種全身熱血沸騰的感覺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長期以來如同泥石流一般重重壓在自己心頭上的絕望感，他對趙謙說：
“我已經不打籃球了。”
“為什麽？”
“我有病。”
“什麽病？”
但這場對話到此結束，林松說完就把球又重新丟回給趙謙。
想到這裏，林松輕笑了一下，程大宇忙問他笑什麽，林松搖搖頭，說沒事。
他終於能開口說話了，臉色也好轉了許多，程大宇松了口氣，見他直起身體活動四肢，程大宇又趕忙幫他調整座位，又問：
“怎麽樣，要不要去我店裏坐會兒？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林松搖搖頭說：
“我吃不下，送我回家吧……”
程大宇只好發動了車子。
程大宇扛著林松的肩膀把林松送回家時，一路笨重地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也驚動了隔壁此時正坐在離門口很近的餐桌旁發呆的沈蘭蘭，她幾乎瞬間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並且一把拉開了門——
“部長！”
她的這一聲驚呼，差點沒把正在林松身上到處摸著找鑰匙的程大宇嚇個半死——
“小、小姐，你認識林松？”
“他是我部長！”
“啊！！！那太好了，能麻煩你過來幫下忙嗎？”
沈蘭蘭二話不說就跑過去了——
他們很快找到鑰匙把門開了進去，程大宇一邊繼續扛著林松一邊對身後的沈蘭蘭說：“太謝謝你了，小姐貴姓？”
“我姓沈，林部長這是怎麽了？”
“喝醉了，再加上暈車——”
正說著——
“嘔——”
林松又要吐了——
程大宇慌忙叫他撐住！！！可他剛把林松扶進去，又因為對林松爸媽家的這間屋子不熟悉而找不到衛生間，見狀，沈蘭蘭立馬沖進去帶路——
林松一進去就關上門，並且馬上傳來他在裏面哇哇大吐的聲音，沈蘭蘭和程大宇站在門外面面相覷。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林松出來，只見他臉色白得跟墻一樣，走路也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沈蘭蘭心裏又急又疼，可是礙於程大宇在，她又不敢多做什麽——
好在程大宇表現得比她還要積極，他立馬跑上前要扶林松，但被林松拒絕了——
“我沒事，我進去躺會兒，你自便……”說著，他就一邊扶著墻、一邊皺著眉頭往房間走了，沈蘭蘭看著他的背影，想說什麽，終究又什麽也說不出口——
程大宇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了下來，他想歇歇腿，一路護送林松到家，可把他累壞了，不過主要還是心理層面的勞累，然後，他看到沈蘭蘭還發癡般地望著林松房間的方向，他喊了一聲：
“沈小姐？！！”
沈蘭蘭好半晌後才聽到程大宇的呼喚，於是趕緊回過頭來問：
“啊？叫我？”
程大宇對她招招手，沈蘭蘭滿臉狐疑地跑過去，程大宇對她說：
“沒事，林松沒什麽大礙，你不用太緊張……”
沈蘭蘭頓時楞住了——
咦？我有緊張嗎？我有表現得這麽明顯嗎？她立馬回避地說：
“嗯，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
結果程大宇又叫住了她——
“等下！沈小姐，”他忽然笑了，然後說：“要不要一起喝杯茶？”
“喝茶？”
“我怕林松等下又會起來吐，所以想再等等看，你要不要一起？”
一起？
啊，是啊，其實她也很擔心林松的狀況，尤其是在今晚，他剛剛才和陶知煦打了一架，哦不，那甚至都算不上是打架，而是林松純純地在挨打——
“好啊。”於是她答應了。
程大宇走去廚房，找到水壺燒水，卻又因為半天找不到茶葉，最終在沈蘭蘭輕車熟路的指導下在櫥櫃裏找到了，令他對沈蘭蘭這個女孩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茶泡好了，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旁對飲。
“沈小姐還不認識我吧，我叫程大宇，和林松是好朋友，也是大學校友。”程大宇率先打開話題。
“程先生好。”
“你剛剛說，林松是你的部長？”
“是的。”
“也就是說，你們經常會在公司裏見面？”
“我們就在同一個辦公室工作。”
“而且你剛好又住隔壁，真巧！”
“是很巧，不過，部長的家其實不是這裏……”
“我知道，這是他爸媽的家，他自己家那邊最近在裝修，他怕吵，一直都怕吵，一吵他就容易犯頭疼，所以上大學的時候，他經常因為這個緣故、偷溜到我們寢室去住，因為我的宿舍人少……”
意外聽到林松過去的故事，沈蘭蘭內心激動起來，她試探性地問：
“那程先生一定知道，部長以前在學校裏打過籃球的事？”
“你知道這個？！”程大宇意外極了，他不由得更加對沈蘭蘭刮目相看起來：“是林松自己跟你說的？”
沈蘭蘭不明故裏地點點頭——
“我還知道，有個叫趙謙的人，是對部長來說很重要的人。”
程大宇突然憋了一口氣、然後又長長地吐了出去，接著，他站起身，背對著沈蘭蘭說：
“沒錯，當年，趙謙，林松，還有我，我們三個，都是籃球隊的主力，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
程大宇站在月光中，雙手抱臂、背影高大如山，沈蘭蘭的耳邊，不知怎的，就響起了籃球館那特有的嘈雜聲，她緩緩起身，內心無比期待程大宇能繼續把故事講下去……
【未完待續……】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林松頂了張貼滿創可貼的臉，笑哈哈地回到包廂，他給自己找了個一不小心竟然在外面跌了一跤的理由玩笑般地應付了過去，並且為自己剛剛自己缺席的那段時間，主動自罰了好幾杯向大家賠罪……
等終於坐下來，一整晚一口菜沒吃、裏面光是裝滿了酒水的胃就開始火燒火燎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出去吐一下——”他對鄰座的人這麽說了一句，然後就起身出去了，到了走廊，他扶著墻幹嘔了好一陣、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然後他馬上拿出手機，一邊把身體靠在墻上、一邊給沈蘭蘭打去電話——
“沈蘭蘭，你和知煦到家了沒有？”
“嗯。”
“知煦還好嗎？”
“你問哪方面？心情的話，恐怕沒那麽快呢！”
沈蘭蘭的話裏意外的帶刺，不過林松也沒在意——
“那你陪陪他吧！”
“為什麽？”
“你不是他女朋友嗎，他會聽你的話——”
“呵！”沈蘭蘭冷笑地打斷了他：“可是部長，剛剛不是你叫我不要插手這件事的嗎，為什麽現在又要來指揮我做事？”
“指揮？”
林松重重地皺起眉頭來，他把手壓進一陣絞痛起來的腹部，然後壓低嗓音說：“沈蘭蘭，你非要在這個時候還要來挑我的刺嗎？今天晚上已經夠我受的了！難道連你也要逼我嗎——”
“我逼你？林部長，我並不欠你的！”沈蘭蘭怒不可遏地嚷起來：“做錯事的人是你！把陶知煦惹火的人也是你！把所有事情搞得一團糟的人還是你！！！憑什麽你還要來指責我？難道你到現在還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多離譜、有多可惡嗎？！”
莫名其妙受到這一大通攻擊的林松，在聽完沈蘭蘭的這些話後，氣得全身發抖，他胸口劇烈起伏，又因為胃痛而不得不把身體向下蜷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說了一句：
“好了不說了，就這樣吧……”他一邊喘著氣、一邊把電話掛掉，之後就把手更加用力地壓進肚子裏……
一陣喧鬧聲響起，包廂裏的人魚貫而出，有人看見林松，便跑來問他要不要繼續第二攤，林松白著一張臉向人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今天就不去了，改天再請大家喝酒賠罪……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林松長長地舒了口氣，接著，他突然發現自己垂在腿邊的右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意外接到林松求救電話的程大宇，立馬驅車趕到林松的身邊，當他在餐廳門口一見到林松的模樣時，他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他趕緊扶著林松把他送到自己車上，然後問：
“現在感覺怎麽樣？還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麽？”
林松搖搖頭，他蜷著身體縮在座位上，看樣子還是沒法開口——
他呼吸粗重，時不時會劇烈咳嗽一陣，但並非喉嚨的關系，而是呼吸過於急促、還有胸悶導致的緣故，他全身肌肉緊繃，卻僅有右手、在持續不斷地發抖，即使用另一只手用力蓋上也沒用——
程大宇打開一半車窗透氣，同時拿手輕拍林松的後背，好幫他盡快把呼吸節奏調整過來——
“你那個病不是都已經好了嗎？難道這是、又覆發了？”
程大宇的話，瞬間就像天降大雪一般，讓林松一直緊繃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埋下頭，幾乎要哭出來了……
就在這時……
“林松！來跟我們打一場吧！”
眼前突然出現了趙謙的臉，帶著一臉溫和又坦然的微笑，他把手中的籃球咻一聲擲到林松的懷裏來——
本不想接球的林松，卻在下意識間、將雙手伸出去、把籃球緊緊地抱在懷裏，指尖觸碰到籃球表面那熟悉的粗礪感時，他驚呆了，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像海水般從他身邊迅速消退，剩下的，就只有他自己、以及自己懷中所抱的籃球，他幾乎本能的、想要立刻抱著這只籃球拍起來、跑起來，伴隨著耳邊陣陣的喧鬧聲與裁判吹出的哨聲，迎著金燦燦的陽光、把球穩穩地投進籃框裏……
但是，僅過一秒鐘，這種全身熱血沸騰的感覺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長期以來如同泥石流一般重重壓在自己心頭上的絕望感，他對趙謙說：
“我已經不打籃球了。”
“為什麽？”
“我有病。”
“什麽病？”
但這場對話到此結束，林松說完就把球又重新丟回給趙謙。
想到這裏，林松輕笑了一下，程大宇忙問他笑什麽，林松搖搖頭，說沒事。
他終於能開口說話了，臉色也好轉了許多，程大宇松了口氣，見他直起身體活動四肢，程大宇又趕忙幫他調整座位，又問：
“怎麽樣，要不要去我店裏坐會兒？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林松搖搖頭說：
“我吃不下，送我回家吧……”
程大宇只好發動了車子。
程大宇扛著林松的肩膀把林松送回家時，一路笨重地踩在樓梯上的腳步聲，也驚動了隔壁此時正坐在離門口很近的餐桌旁發呆的沈蘭蘭，她幾乎瞬間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並且一把拉開了門——
“部長！”
她的這一聲驚呼，差點沒把正在林松身上到處摸著找鑰匙的程大宇嚇個半死——
“小、小姐，你認識林松？”
“他是我部長！”
“啊！！！那太好了，能麻煩你過來幫下忙嗎？”
沈蘭蘭二話不說就跑過去了——
他們很快找到鑰匙把門開了進去，程大宇一邊繼續扛著林松一邊對身後的沈蘭蘭說：“太謝謝你了，小姐貴姓？”
“我姓沈，林部長這是怎麽了？”
“喝醉了，再加上暈車——”
正說著——
“嘔——”
林松又要吐了——
程大宇慌忙叫他撐住！！！可他剛把林松扶進去，又因為對林松爸媽家的這間屋子不熟悉而找不到衛生間，見狀，沈蘭蘭立馬沖進去帶路——
林松一進去就關上門，並且馬上傳來他在裏面哇哇大吐的聲音，沈蘭蘭和程大宇站在門外面面相覷。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林松出來，只見他臉色白得跟墻一樣，走路也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沈蘭蘭心裏又急又疼，可是礙於程大宇在，她又不敢多做什麽——
好在程大宇表現得比她還要積極，他立馬跑上前要扶林松，但被林松拒絕了——
“我沒事，我進去躺會兒，你自便……”說著，他就一邊扶著墻、一邊皺著眉頭往房間走了，沈蘭蘭看著他的背影，想說什麽，終究又什麽也說不出口——
程大宇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了下來，他想歇歇腿，一路護送林松到家，可把他累壞了，不過主要還是心理層面的勞累，然後，他看到沈蘭蘭還發癡般地望著林松房間的方向，他喊了一聲：
“沈小姐？！！”
沈蘭蘭好半晌後才聽到程大宇的呼喚，於是趕緊回過頭來問：
“啊？叫我？”
程大宇對她招招手，沈蘭蘭滿臉狐疑地跑過去，程大宇對她說：
“沒事，林松沒什麽大礙，你不用太緊張……”
沈蘭蘭頓時楞住了——
咦？我有緊張嗎？我有表現得這麽明顯嗎？她立馬回避地說：
“嗯，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
結果程大宇又叫住了她——
“等下！沈小姐，”他忽然笑了，然後說：“要不要一起喝杯茶？”
“喝茶？”
“我怕林松等下又會起來吐，所以想再等等看，你要不要一起？”
一起？
啊，是啊，其實她也很擔心林松的狀況，尤其是在今晚，他剛剛才和陶知煦打了一架，哦不，那甚至都算不上是打架，而是林松純純地在挨打——
“好啊。”於是她答應了。
程大宇走去廚房，找到水壺燒水，卻又因為半天找不到茶葉，最終在沈蘭蘭輕車熟路的指導下在櫥櫃裏找到了，令他對沈蘭蘭這個女孩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茶泡好了，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旁對飲。
“沈小姐還不認識我吧，我叫程大宇，和林松是好朋友，也是大學校友。”程大宇率先打開話題。
“程先生好。”
“你剛剛說，林松是你的部長？”
“是的。”
“也就是說，你們經常會在公司裏見面？”
“我們就在同一個辦公室工作。”
“而且你剛好又住隔壁，真巧！”
“是很巧，不過，部長的家其實不是這裏……”
“我知道，這是他爸媽的家，他自己家那邊最近在裝修，他怕吵，一直都怕吵，一吵他就容易犯頭疼，所以上大學的時候，他經常因為這個緣故、偷溜到我們寢室去住，因為我的宿舍人少……”
意外聽到林松過去的故事，沈蘭蘭內心激動起來，她試探性地問：
“那程先生一定知道，部長以前在學校裏打過籃球的事？”
“你知道這個？！”程大宇意外極了，他不由得更加對沈蘭蘭刮目相看起來：“是林松自己跟你說的？”
沈蘭蘭不明故裏地點點頭——
“我還知道，有個叫趙謙的人，是對部長來說很重要的人。”
程大宇突然憋了一口氣、然後又長長地吐了出去，接著，他站起身，背對著沈蘭蘭說：
“沒錯，當年，趙謙，林松，還有我，我們三個，都是籃球隊的主力，同時，也是最好的朋友！！”
程大宇站在月光中，雙手抱臂、背影高大如山，沈蘭蘭的耳邊，不知怎的，就響起了籃球館那特有的嘈雜聲，她緩緩起身，內心無比期待程大宇能繼續把故事講下去……
【未完待續……】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