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煙水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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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煙水霜
馬上就要過年。昨天煙水冰到訪，今天煙水霜在臨近下班的時間又來了。
“我放寒假了。哥，請我吃頓晚飯還行啊？”煙水霜坐在煙水寒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等煙水寒下班。
“行啊。”煙水寒正在忙，一口答應。
“晚上能收容我一宿不？”煙水霜繼續，“我跟我媽吵架了，不想回家了。”
聽到這個煙水寒的臉色立刻陰沈下來，二話不說，從辦公桌後面滑輪椅出來，靠近煙水霜。煙水寒左手扼住煙水霜的右手腕，另一只手滑輪椅。避免這丫頭，趁機跑掉了，煙水寒追都追不到。
“你要幹嘛？”煙水霜被煙水寒過激的反應弄得有點觸不及防，手腕也被煙水寒握得生疼。
“把你送回家！”煙水寒態度很兇，很嚴厲！
“憑什麽啊？允許你放火，不讓我點燈。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啊。你跟爸爸賭氣，玩離家出走，你自己十幾年不回家就可以！”煙水霜也在瞬間被煙水寒點爆，一點不示弱！並極力掙脫著煙水寒的控制。
煙水寒一手拽起坐沙發上的煙水霜，讓她跟著自己，一只手拿車鑰匙，就跟自己完全沒有聽到煙水霜說話一樣。煙水寒不會去給任何一個人作無謂的辯解，更何況還是一個15歲的小姑娘。出門前跟楓葉丹發了一條信息，他把煙水霜送回烏衣巷，再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力氣有多大啊？”煙水霜嘶吼，“你捏疼我啦！”煙水霜被他哥拽著，往外拖。
煙水寒瞪煙水霜，眉頭緊鎖，目光如冷箭中射出不滿，壓抑著怒火，稍稍松開一點自己緊握的左手，真怕她趁機跑掉了。
煙水寒就這麽拽著煙水霜出辦公室。還不到下班時間，辦公大廳前排的員工，全都看見煙水寒一只手拖個小姑娘，一只手滑輪椅，拉長著臉，往公司門外走。煙水寒右手按電梯。“你先進去！”發出命令。
煙水霜被煙水寒逼迫！她也是雙眼噴怒火，嘴唇緊閉，臉色鐵青。
到地下車庫，自己的車邊上，煙水寒繼續扼著煙水霜的手腕不放，指揮她：“自己把車門拉開！”
煙水霜照辦，用自由的左手拉車門，瞬間至全開，動作幅度超級大，生怕開門的力氣不夠大，不滿足煙水寒的要求！
“上車！”
煙水霜上車，煙水寒都不松手，一直到她坐進車裏。上一秒鐘煙水寒松手，下一秒鐘，他就關門並迅速給車門上鎖，防止她奪門而逃！
煙水寒把自己挪進主駕，將輪椅放在副駕的位置。
目光所及之時，煙水寒發現自己的褲子濕掉了。一時間，眼神透出巨大的驚愕。不應該出現這個狀況啊，1個小時前，剛去過衛生間。煙水寒伸右手試探性摸了輪椅的坐墊，坐墊是幹的。判斷應該就是剛剛轉移，坐在主駕位置以後，發生的意外。
煙水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變得急促，緊張、害怕、無助，還有挫敗感瞬間襲擊全身！此刻的他已經處在情緒崩潰的邊緣。剛剛搭腿上的小薄毯子也是幹的，煙水寒繼續用小毯子蓋住自己，從腹部開始，往下蓋。
煙水寒不想自己在妹妹面前這麽丟人，他卸不下他武裝自己的遁甲。避免車裏有異味，煙水寒把車裏所有的供暖設施都開到最大，然後把車窗打開，4個全開，就剩天窗沒開。瞬間，大冬天夜裏的寒風，颼颼地往車裏灌。
“煙水寒，你神經病啊！這麽冷的大冬天你把車窗開這麽大！”煙水霜在後排，被這跟刀片似的颼颼的寒風，刮得要成冰雕！她還控制不了窗戶的開合。
“我神經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以後不要來找我！”煙水寒直接開吼！
這態度，氣得煙水霜跺腳、恨不得一腳踢在煙水寒車座椅的椅背上！煙水霜怒氣沖天地瞪著她哥，把自己蜷縮在後排，躲在風稍微小一點、座位供暖最足的角落處。“你把我凍生病啦！你看我找你不找你！”煙水霜直接威脅她哥！
本來風就大，煙水寒還把今天的平均車速提高了20碼。
“安全帶系好了！”煙水寒又吼煙水霜。
“我被你凍得想躺車地板上啊！”煙水霜嚎叫！
一開始煙水寒沒理會煙水霜。
煙水霜把長款羽絨服的拉鏈一直拉到下巴，依舊抵擋不住灌進車裏的三九夜的寒風，感覺這寒風跟釘子似的直接釘進自己骨頭裏，冷得鉆心刺骨，實在忍受不了，央求說：“哥，我求求你把窗戶關小一點，行不行？懲罰我也用不著這麽狠的手段。平時，大哥頂多兇兇我，從來沒像你這樣狠，上來對我就是這麽嚴厲的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煙水寒自己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通過後視鏡看著煙水霜狂舞的長發，意識到後座的風可能比前面更大，把後座的車窗稍稍關一點點。
誤會可能就是這樣產生的，煙水寒就沒意識到自己開窗戶會被煙水霜理解成，是對她的懲罰！煙水寒也不作任何解釋，剩下的路上，兄妹，誰也不理誰。
距離烏衣巷還有15分鐘的車程。
“把你的電話拿出來。”煙水寒態度依舊不好，表現得很煩躁。
“你要幹什麽？”煙水霜也不耐煩！
“把你的電話掏出來啊！”煙水寒再一次發怒。
嚇得煙水霜想哭，軟下來，問：“哥，你今天怎麽了？”
估計自己真把煙水霜嚇到了，煙水寒稍稍緩和一點，說：“給你媽打電話，打通了我來講。”
煙水霜沒敢違背，撥通電話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到車中間放水杯的槽裏。
“小霜，你在哪裏啊？”電話接通，就傳來洛書允焦急的聲音。
“是我，煙水寒。”煙水寒開車，一點不客氣，“我還有10分鐘，到你家門口，把你女兒從我車上接走。把你女兒管好了，少來找我！”
“好！”洛書允趕緊答應。
“你現在就出門等，大院門外，我不進去，也不要我等你！”煙水寒強調，他在跟時間搶跑！
洛書允掛斷電話，今天煙水寒怎麽回事，跟自己說話這麽不客氣，莫名其妙被他兇一頓。
洛書允趕忙跑出家門，在院子門外，等煙水寒的車經過。10分鐘，1分鐘不早、1分鐘不晚，煙水寒準時停靠在洛書允身邊，解開車鎖，讓煙水霜下車。煙水霜後腳邁出車門，剛關上車門，煙水寒就“嗖”一陣風地離開了。
洛書允一手拽著煙水霜，剛彎下腰，準備透過副駕車窗跟煙水寒打個招呼，他人就消失了！洛書允半天沒反應過來，怎麽著自己也是小媽吧。這麽不尊重人的嗎？！
“煙水寒，你神經病！”老遠，煙水霜都在叫罵！緊接著一聲噴嚏，“啊啾！”
洛書允拖著煙水霜回家，先把她教育一番，接著問：“你怎麽招惹你哥了！跟火藥桶一樣！”
“他發神經病啊！我就說我不想回家了，讓他收容我一個晚上，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馬上跟我翻臉！”煙水霜挽起袖子，給她媽看右手腕，“這是給他握紅的！大冬天的夜晚，硬生生地把小轎車開出敞篷車的感覺，我都被他凍成冰雕！”
“給你哥打個電話！”洛書允覺得有必要跟煙水寒道聲謝，雖然他今天情緒不在狀態。
“我沒他電話號碼啊！”
洛書允親自出馬，打給楓葉丹，發現楓葉丹電話占線，接著打還是占線。洛書允回房間，問煙溫涼：“你還知道你兒子的電話號碼啊？”
煙溫涼這會兒情緒好像也不在狀態，坐房間單人靠，生著悶氣，回：“不知道。”也不知道誰招惹到他了，三位“煙”姓成員，跟得了情緒傳染病一樣，都是火藥桶。
洛書允，發現還是撥不通楓葉丹的電話，於是打給了煙水冰，問他知不知道煙水寒的電話。總算有一個正常的，因為先前，煙水寒打過煙水冰的電話，他就把電話號碼保存下來。
洛書允打給煙水寒的時候，發現也是占線狀態，他們兩個在通話中？
煙水霜從煙水寒車上下來，煙水寒便關上車窗，把車開出小區，在拐角的第一個路口，找了一個車位，停車開雙閃，給楓葉丹打電話。
“丹姐。”
“你在哪裏？”聽到煙水寒聲音在顫抖，呼吸急促，楓葉丹立刻警覺起來。
“我出狀況了。”煙水寒卸下防備。
楓葉丹一聽就明白，問：“你現在人在哪裏？”
“我在烏衣巷。我好冷，身體在顫抖。車我開不回來了。”
“你給我一個定位，不要掛電話，我馬上來接你。”說著楓葉丹就開始收拾東西，往她的健身大包裏塞幹凈的衣服、褲子和毛毯，並不停囑咐煙水寒，“車不要熄火，把暖氣開到最大，窗戶留點縫隙。”
“知道的。”
“不要掛電話，給我說說話。”楓葉丹立刻出門打車。她緊張煙水寒的同時，冷靜沈著，“煙水霜呢？”
“她到家了。”煙水寒往後放平一些座椅的後背，雙手抱臂，蜷縮自己的身體，盡量讓自己感覺不是那麽冷。他意識到，他可能感染了並且開始發燒……
半個多小時，楓葉丹根據定位非常準確地找到煙水寒。首先，用毛毯裹住煙水寒，讓他暖和點。接著把他的輪椅從副駕搬到後排，抱煙水寒坐到副駕。
“要不要給你把褲子換了？”
“不要。”煙水寒不想被折騰。
“我帶你去醫院？你在發燒。”
“我現在不想去，我就想回家睡覺。”感覺炎癥上來的速度很快，煙水寒的精神很快就萎靡。他也知道他去了醫院就出不來了。
“好。”楓葉丹迅速在主駕座椅墊上毯子，上車，開車帶煙水寒回家。楓葉丹讓煙水寒坐副駕，這樣，在開車的路上，能夠隨時觀察到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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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寒假了。哥，請我吃頓晚飯還行啊？”煙水霜坐在煙水寒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等煙水寒下班。
“行啊。”煙水寒正在忙，一口答應。
“晚上能收容我一宿不？”煙水霜繼續，“我跟我媽吵架了，不想回家了。”
聽到這個煙水寒的臉色立刻陰沈下來，二話不說，從辦公桌後面滑輪椅出來，靠近煙水霜。煙水寒左手扼住煙水霜的右手腕，另一只手滑輪椅。避免這丫頭，趁機跑掉了，煙水寒追都追不到。
“你要幹嘛？”煙水霜被煙水寒過激的反應弄得有點觸不及防，手腕也被煙水寒握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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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麽啊？允許你放火，不讓我點燈。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啊。你跟爸爸賭氣，玩離家出走，你自己十幾年不回家就可以！”煙水霜也在瞬間被煙水寒點爆，一點不示弱！並極力掙脫著煙水寒的控制。
煙水寒一手拽起坐沙發上的煙水霜，讓她跟著自己，一只手拿車鑰匙，就跟自己完全沒有聽到煙水霜說話一樣。煙水寒不會去給任何一個人作無謂的辯解，更何況還是一個15歲的小姑娘。出門前跟楓葉丹發了一條信息，他把煙水霜送回烏衣巷，再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力氣有多大啊？”煙水霜嘶吼，“你捏疼我啦！”煙水霜被他哥拽著，往外拖。
煙水寒瞪煙水霜，眉頭緊鎖，目光如冷箭中射出不滿，壓抑著怒火，稍稍松開一點自己緊握的左手，真怕她趁機跑掉了。
煙水寒就這麽拽著煙水霜出辦公室。還不到下班時間，辦公大廳前排的員工，全都看見煙水寒一只手拖個小姑娘，一只手滑輪椅，拉長著臉，往公司門外走。煙水寒右手按電梯。“你先進去！”發出命令。
煙水霜被煙水寒逼迫！她也是雙眼噴怒火，嘴唇緊閉，臉色鐵青。
到地下車庫，自己的車邊上，煙水寒繼續扼著煙水霜的手腕不放，指揮她：“自己把車門拉開！”
煙水霜照辦，用自由的左手拉車門，瞬間至全開，動作幅度超級大，生怕開門的力氣不夠大，不滿足煙水寒的要求！
“上車！”
煙水霜上車，煙水寒都不松手，一直到她坐進車裏。上一秒鐘煙水寒松手，下一秒鐘，他就關門並迅速給車門上鎖，防止她奪門而逃！
煙水寒把自己挪進主駕，將輪椅放在副駕的位置。
目光所及之時，煙水寒發現自己的褲子濕掉了。一時間，眼神透出巨大的驚愕。不應該出現這個狀況啊，1個小時前，剛去過衛生間。煙水寒伸右手試探性摸了輪椅的坐墊，坐墊是幹的。判斷應該就是剛剛轉移，坐在主駕位置以後，發生的意外。
煙水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變得急促，緊張、害怕、無助，還有挫敗感瞬間襲擊全身！此刻的他已經處在情緒崩潰的邊緣。剛剛搭腿上的小薄毯子也是幹的，煙水寒繼續用小毯子蓋住自己，從腹部開始，往下蓋。
煙水寒不想自己在妹妹面前這麽丟人，他卸不下他武裝自己的遁甲。避免車裏有異味，煙水寒把車裏所有的供暖設施都開到最大，然後把車窗打開，4個全開，就剩天窗沒開。瞬間，大冬天夜裏的寒風，颼颼地往車裏灌。
“煙水寒，你神經病啊！這麽冷的大冬天你把車窗開這麽大！”煙水霜在後排，被這跟刀片似的颼颼的寒風，刮得要成冰雕！她還控制不了窗戶的開合。
“我神經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以後不要來找我！”煙水寒直接開吼！
這態度，氣得煙水霜跺腳、恨不得一腳踢在煙水寒車座椅的椅背上！煙水霜怒氣沖天地瞪著她哥，把自己蜷縮在後排，躲在風稍微小一點、座位供暖最足的角落處。“你把我凍生病啦！你看我找你不找你！”煙水霜直接威脅她哥！
本來風就大，煙水寒還把今天的平均車速提高了20碼。
“安全帶系好了！”煙水寒又吼煙水霜。
“我被你凍得想躺車地板上啊！”煙水霜嚎叫！
一開始煙水寒沒理會煙水霜。
煙水霜把長款羽絨服的拉鏈一直拉到下巴，依舊抵擋不住灌進車裏的三九夜的寒風，感覺這寒風跟釘子似的直接釘進自己骨頭裏，冷得鉆心刺骨，實在忍受不了，央求說：“哥，我求求你把窗戶關小一點，行不行？懲罰我也用不著這麽狠的手段。平時，大哥頂多兇兇我，從來沒像你這樣狠，上來對我就是這麽嚴厲的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煙水寒自己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通過後視鏡看著煙水霜狂舞的長發，意識到後座的風可能比前面更大，把後座的車窗稍稍關一點點。
誤會可能就是這樣產生的，煙水寒就沒意識到自己開窗戶會被煙水霜理解成，是對她的懲罰！煙水寒也不作任何解釋，剩下的路上，兄妹，誰也不理誰。
距離烏衣巷還有15分鐘的車程。
“把你的電話拿出來。”煙水寒態度依舊不好，表現得很煩躁。
“你要幹什麽？”煙水霜也不耐煩！
“把你的電話掏出來啊！”煙水寒再一次發怒。
嚇得煙水霜想哭，軟下來，問：“哥，你今天怎麽了？”
估計自己真把煙水霜嚇到了，煙水寒稍稍緩和一點，說：“給你媽打電話，打通了我來講。”
煙水霜沒敢違背，撥通電話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到車中間放水杯的槽裏。
“小霜，你在哪裏啊？”電話接通，就傳來洛書允焦急的聲音。
“是我，煙水寒。”煙水寒開車，一點不客氣，“我還有10分鐘，到你家門口，把你女兒從我車上接走。把你女兒管好了，少來找我！”
“好！”洛書允趕緊答應。
“你現在就出門等，大院門外，我不進去，也不要我等你！”煙水寒強調，他在跟時間搶跑！
洛書允掛斷電話，今天煙水寒怎麽回事，跟自己說話這麽不客氣，莫名其妙被他兇一頓。
洛書允趕忙跑出家門，在院子門外，等煙水寒的車經過。10分鐘，1分鐘不早、1分鐘不晚，煙水寒準時停靠在洛書允身邊，解開車鎖，讓煙水霜下車。煙水霜後腳邁出車門，剛關上車門，煙水寒就“嗖”一陣風地離開了。
洛書允一手拽著煙水霜，剛彎下腰，準備透過副駕車窗跟煙水寒打個招呼，他人就消失了！洛書允半天沒反應過來，怎麽著自己也是小媽吧。這麽不尊重人的嗎？！
“煙水寒，你神經病！”老遠，煙水霜都在叫罵！緊接著一聲噴嚏，“啊啾！”
洛書允拖著煙水霜回家，先把她教育一番，接著問：“你怎麽招惹你哥了！跟火藥桶一樣！”
“他發神經病啊！我就說我不想回家了，讓他收容我一個晚上，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馬上跟我翻臉！”煙水霜挽起袖子，給她媽看右手腕，“這是給他握紅的！大冬天的夜晚，硬生生地把小轎車開出敞篷車的感覺，我都被他凍成冰雕！”
“給你哥打個電話！”洛書允覺得有必要跟煙水寒道聲謝，雖然他今天情緒不在狀態。
“我沒他電話號碼啊！”
洛書允親自出馬，打給楓葉丹，發現楓葉丹電話占線，接著打還是占線。洛書允回房間，問煙溫涼：“你還知道你兒子的電話號碼啊？”
煙溫涼這會兒情緒好像也不在狀態，坐房間單人靠，生著悶氣，回：“不知道。”也不知道誰招惹到他了，三位“煙”姓成員，跟得了情緒傳染病一樣，都是火藥桶。
洛書允，發現還是撥不通楓葉丹的電話，於是打給了煙水冰，問他知不知道煙水寒的電話。總算有一個正常的，因為先前，煙水寒打過煙水冰的電話，他就把電話號碼保存下來。
洛書允打給煙水寒的時候，發現也是占線狀態，他們兩個在通話中？
煙水霜從煙水寒車上下來，煙水寒便關上車窗，把車開出小區，在拐角的第一個路口，找了一個車位，停車開雙閃，給楓葉丹打電話。
“丹姐。”
“你在哪裏？”聽到煙水寒聲音在顫抖，呼吸急促，楓葉丹立刻警覺起來。
“我出狀況了。”煙水寒卸下防備。
楓葉丹一聽就明白，問：“你現在人在哪裏？”
“我在烏衣巷。我好冷，身體在顫抖。車我開不回來了。”
“你給我一個定位，不要掛電話，我馬上來接你。”說著楓葉丹就開始收拾東西，往她的健身大包裏塞幹凈的衣服、褲子和毛毯，並不停囑咐煙水寒，“車不要熄火，把暖氣開到最大，窗戶留點縫隙。”
“知道的。”
“不要掛電話，給我說說話。”楓葉丹立刻出門打車。她緊張煙水寒的同時，冷靜沈著，“煙水霜呢？”
“她到家了。”煙水寒往後放平一些座椅的後背，雙手抱臂，蜷縮自己的身體，盡量讓自己感覺不是那麽冷。他意識到，他可能感染了並且開始發燒……
半個多小時，楓葉丹根據定位非常準確地找到煙水寒。首先，用毛毯裹住煙水寒，讓他暖和點。接著把他的輪椅從副駕搬到後排，抱煙水寒坐到副駕。
“要不要給你把褲子換了？”
“不要。”煙水寒不想被折騰。
“我帶你去醫院？你在發燒。”
“我現在不想去，我就想回家睡覺。”感覺炎癥上來的速度很快，煙水寒的精神很快就萎靡。他也知道他去了醫院就出不來了。
“好。”楓葉丹迅速在主駕座椅墊上毯子，上車，開車帶煙水寒回家。楓葉丹讓煙水寒坐副駕，這樣，在開車的路上，能夠隨時觀察到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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