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研發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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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研發總監
煙水寒自己的辦公室裏。
“丹姐，陪我去一趟C國吧。”
“好好的，怎麽突然想到去C國。”
“梁博，在C國博士後流動站要出站了，之前我們在峰會上見過一面，我跟他提出過我的想法：想邀請梁博加入我們恒馳科技，現在研發總監的位置空缺，就不知道請不請的動梁博。”
“你親自去啊？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不算中轉的時間，我怕你路上吃不消。”
“吃不消也得去，不帶點誠意哪裏能夠請得動這種國際技術大拿？我拖著我這破身體去一趟，就看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上次峰會見面，梁博怎麽講？”楓葉丹問。
“他說願意考慮，但沒細談。”
“那好，我陪你去。”
“丹姐，看看有沒有從樓臺直飛他們城市的航班，沒有就從滄海市走，盡量不考慮在C國轉機。”
“好，這個我知道的。”
……
煙水寒在出發前，先給梁博通電話，說明自己的意圖，也說明到C國跟梁博見面具體談。
知道煙水寒和楓葉丹登機了，梁博甚是感動，親自開車到機場為煙水寒接機。
第一天在機場見面，梁博送煙水寒和楓葉丹去酒店，先休息。
第二日，梁博帶著太太和一歲的女兒，赴煙水寒之約。梁博士在C國讀書多年，梁太太便一直在C國陪讀，女兒一年前在C國出生。
煙水寒就在C國一個不起眼的小飯館把重量級人物——梁博，簽下了。
煙水寒帶著誠意而來，自然不會虧待梁博。1、研發中心總監。薪酬，是目前開出的最高價碼；2、一次性安家費；3、公司股份。煙水寒跟梁博談好，股份受限，6年分三批解禁，每2年解禁1/3，6年後全部解禁，可以完全自由買賣，不再受任何限制。
梁博，單純做技術的人，對職位和職務並沒有太多的興趣，要求就只有一條：他能夠實實在在做點事情。
達成共識，梁博也表現出他的誠意，當場就把意向協議簽署了。還有3個月的時間，出博士後流動站，回國，正式加入恒馳科技。
梁博也是真心佩服煙水寒，當年那個還在用郵件向自己請教學術問題的小學弟，轉眼就是上市公司的老大，自己的老板，關鍵問題是他還坐著輪椅。
梁博最少還需要3個月的時間才能到崗，煙水寒就在研發中心待著。楓葉丹現在也是研發實驗室的常客。好久沒見過煙水寒穿實驗室的工作服，楓葉丹進實驗室，第一眼真找不出來哪位是他。找到以後，發現，煙水寒把工服都能穿的帥出天際。因為有時候會有客戶到訪，煙水寒把正裝的襯衣穿在工服裏面，工服配襯衣，還沒見哪位研發的帥哥這麽穿過，真帥！一臉毫不掩飾的欣賞！然後才是一句，“小煙工！”
“煙工就是煙工，前面幹嘛帶個‘小’字？”煙水寒幹著活，回楓葉丹。
財務、商務、項目經費事宜；誰誰誰到訪接待的事宜，不是什麽秘密，有時候楓葉丹就直接在實驗室找煙水寒商量。
大家發現煙水寒還真是搞研發出身的，畫圖、仿真、實驗以及寫代碼等必備的技能，樣樣都會，幹起活來，水平真不差！討論技術問題的時候一樣嚴謹、謙遜。膽大的代碼小姐姐，閑聊的時候，也開始主動邀請煙總參與。煙水寒有時候真回兩句。
“煙總，您真的全會啊！”
“就這麽點能耐。哪天公司破產了，我還指望著靠這點本事吃飯呢。”調侃得水到渠成。
讓研發的戰友們發現自己的老總，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麽一臉嚴肅認真、不茍言笑、不食人間煙火。
“那哪裏行啊？你把我們的飯碗搶了，讓我們怎麽辦啊？”
……
煙水寒在實驗室的日子，最多的就是被實驗室的小夥伴們各種投餵。煙水寒也會投餵他們。他跟楓葉丹去C國，回來的時候，也會給夥伴們帶些小零食。
這日，樓臺市本地的這位代碼小姐姐，給大夥帶她一早排老長隊買的樓臺著名小吃。每人分一、兩個，不能說不給煙水寒一個。
“煙總早浪好！來一個。”小姐姐一口標準地道的樓臺市話，將一個青綠的團子擱在煙水寒桌上。
“早浪好！多謝！”煙水寒主動回話，沒有包裝沒有商標，煙水寒也能一眼認出，“糧道街阿婆家的團子。” 樓臺話，酥雅得不得了，“甜口的嗎？我要甜口的。”煙水寒還提要求，挑口味。
“哎呀！煙總，行家！您真的是老樓臺啊。”
“土著。”煙水寒換回普通話。
一個小小的團子，綿柔的樓臺市話，勾起煙水寒多少兒時的回憶。煙水寒發現這位小姐姐，話多活絡，業務能力真不差！新入職的代碼小弟，問這位姐姐技術問題，答的有的放矢，一語中的。“變量調出來！一個一個查啊！”說著幫新手小弟看程序。
……
技術大藍晚上加班，在工廠做實驗。在實驗室很安靜的情況下，樣機開機的時候，總能聽到“鐺”！很細小很清脆的一聲。研發的戰友們試圖找找哪裏發出的聲音，找找好像也沒哪裏有問題，就暫且忽略了。
在研發中心跟煙水寒共事三個多月了，慢慢地研發的戰友跟煙水寒也更熟悉起來，中午在食堂吃飯，見煙水寒在，技術大咖藍哥端著餐盤走過去就跟煙水寒、楓葉丹共享餐桌。
“煙總、楓總。”
隨便聊聊，聊著聊著，藍哥便對煙水寒提起，在很安靜的環境下，樣機開機好像能夠聽到很細小很清脆的一聲“鐺”。
“感覺就是樣機發出來的，但又找不到是哪裏發出來的，總感覺怪怪的。”大藍有著研發人員的執著。
聽到這個描述，煙水寒很肯定樣機一定有問題，說：“多出來的聲音肯定是不對的。功能性實驗都做過嗎？”
“實驗都做過，機子正常跑起來的時候很正常，完全感覺不到問題的存在。我們下午過去工廠那邊，繼續做實驗，煙總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嗎？”
“行啊。你們怎麽過去。”
“我開車，代碼奕姐和通訊大昊子一起都過去。還有幾個兄弟這幾天，天天都蹲在那邊做烤機實驗。”
“好，我跟你車。”
“1點30分，我們在地下車庫電梯口等你。”
吃完飯，煙水寒回辦公室躺沙發上稍微歇一會兒。
“1點半，我送你過去啊？”楓葉丹問。
“我跟藍哥車走吧，路上跟他們聊會兒。跑來跑去也要花你的時間。”
“回來呢？”
“你還怕我去了回不來啊？”
“多喝點水，下午別忙得忘記去衛生間啊。”
下午1點30分，公司地下車庫，煙水寒利索地把自己運進車裏副駕位置。大藍幫煙水寒把輪椅放後備箱。
尬聊從代碼奕姐吐槽她老公開始。
“奕姐，可以問問您老公幹什麽行業的嗎？”煙水寒隨著實驗室的室友的喊法。
“金融！我們高中同班同學，高考數學還沒我分高！高數、線代、概率論沒一門能夠學過我的！關鍵問題是人家，文理通殺，我就搞不過他了！”
煙水寒在想，幸福的代碼姐，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凡爾賽。
路過奕姐的中學，土著奕姐又開始得瑟，“這是我母校，我可是參加樓臺市高考卷出來的！你們小孩以後上中學，可以考慮這所學校喔！”驕傲的小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煙水寒看著這所越來越遠的母校，說：“奕姐，我跟你是校友，不過我在這學校都沒有待夠2年。”
“噢！你是哪一級的？”
“比你小點。”
“煙總，你今年多大啊？”奕姐開始八卦。
煙水寒含笑不語，隨後問：“奕姐，你覺得我多大？”
“你沒來研發之前，天天一套西裝，我以為你三十幾歲，現在看你好像不到30歲。”
“27。”
“煙總，您就只比我大一歲啊，感覺您比我大了一個年代啊！” 通訊大昊子難以接受事實。
“煙總，你那麽早就出國了？” 奕姐繼續八卦。
“不是出國，是出車禍了，輟學了。”煙水寒不繼續這個話題，主動問他們：“讓你們在寫字樓和工廠之間，兩邊來回跑，是不是太累了？”
“習慣了，也還好。哪有工廠在市區的？”
“以後搞個工業園區，把辦公跟工廠都放一起，怎麽樣？”煙水寒問他們意見。
“那樣肯定會方便很多。”
“給我幾年時間，以後我們也搞個園區。”
“煙總，有些園區也就是些繡花枕頭，外表好看，裏面真不如我們的實驗條件。”技術大藍一邊開車一邊說，“領熠科技的實驗室我去過，我看裏面的條件也就那麽回事。”
說的煙水冰的公司，同行是冤家，煙水寒不免來興趣，接著問：“你去過？”
“我去過，我有好多同學在裏面，吐槽得一塌糊塗，做個實驗要什麽沒什麽，買個實驗設備沒半年買不回來，層層審批。等你買回來，項目都結題了。那個園區，搞傳統行業的是好，待遇什麽都好。搞我們新興行業的是真不行，待遇什麽真不如我們這邊，就是辦公環境比我們好一點，看上去更高大上，面子上好看一點。就看你想要什麽了。”
煙水寒略略挑起的嘴角，泛著的一絲輕笑，持續了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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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水寒自己的辦公室裏。
“丹姐，陪我去一趟C國吧。”
“好好的，怎麽突然想到去C國。”
“梁博，在C國博士後流動站要出站了，之前我們在峰會上見過一面，我跟他提出過我的想法：想邀請梁博加入我們恒馳科技，現在研發總監的位置空缺，就不知道請不請的動梁博。”
“你親自去啊？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還不算中轉的時間，我怕你路上吃不消。”
“吃不消也得去，不帶點誠意哪裏能夠請得動這種國際技術大拿？我拖著我這破身體去一趟，就看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上次峰會見面，梁博怎麽講？”楓葉丹問。
“他說願意考慮，但沒細談。”
“那好，我陪你去。”
“丹姐，看看有沒有從樓臺直飛他們城市的航班，沒有就從滄海市走，盡量不考慮在C國轉機。”
“好，這個我知道的。”
……
煙水寒在出發前，先給梁博通電話，說明自己的意圖，也說明到C國跟梁博見面具體談。
知道煙水寒和楓葉丹登機了，梁博甚是感動，親自開車到機場為煙水寒接機。
第一天在機場見面，梁博送煙水寒和楓葉丹去酒店，先休息。
第二日，梁博帶著太太和一歲的女兒，赴煙水寒之約。梁博士在C國讀書多年，梁太太便一直在C國陪讀，女兒一年前在C國出生。
煙水寒就在C國一個不起眼的小飯館把重量級人物——梁博，簽下了。
煙水寒帶著誠意而來，自然不會虧待梁博。1、研發中心總監。薪酬，是目前開出的最高價碼；2、一次性安家費；3、公司股份。煙水寒跟梁博談好，股份受限，6年分三批解禁，每2年解禁1/3，6年後全部解禁，可以完全自由買賣，不再受任何限制。
梁博，單純做技術的人，對職位和職務並沒有太多的興趣，要求就只有一條：他能夠實實在在做點事情。
達成共識，梁博也表現出他的誠意，當場就把意向協議簽署了。還有3個月的時間，出博士後流動站，回國，正式加入恒馳科技。
梁博也是真心佩服煙水寒，當年那個還在用郵件向自己請教學術問題的小學弟，轉眼就是上市公司的老大，自己的老板，關鍵問題是他還坐著輪椅。
梁博最少還需要3個月的時間才能到崗，煙水寒就在研發中心待著。楓葉丹現在也是研發實驗室的常客。好久沒見過煙水寒穿實驗室的工作服，楓葉丹進實驗室，第一眼真找不出來哪位是他。找到以後，發現，煙水寒把工服都能穿的帥出天際。因為有時候會有客戶到訪，煙水寒把正裝的襯衣穿在工服裏面，工服配襯衣，還沒見哪位研發的帥哥這麽穿過，真帥！一臉毫不掩飾的欣賞！然後才是一句，“小煙工！”
“煙工就是煙工，前面幹嘛帶個‘小’字？”煙水寒幹著活，回楓葉丹。
財務、商務、項目經費事宜；誰誰誰到訪接待的事宜，不是什麽秘密，有時候楓葉丹就直接在實驗室找煙水寒商量。
大家發現煙水寒還真是搞研發出身的，畫圖、仿真、實驗以及寫代碼等必備的技能，樣樣都會，幹起活來，水平真不差！討論技術問題的時候一樣嚴謹、謙遜。膽大的代碼小姐姐，閑聊的時候，也開始主動邀請煙總參與。煙水寒有時候真回兩句。
“煙總，您真的全會啊！”
“就這麽點能耐。哪天公司破產了，我還指望著靠這點本事吃飯呢。”調侃得水到渠成。
讓研發的戰友們發現自己的老總，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麽一臉嚴肅認真、不茍言笑、不食人間煙火。
“那哪裏行啊？你把我們的飯碗搶了，讓我們怎麽辦啊？”
……
煙水寒在實驗室的日子，最多的就是被實驗室的小夥伴們各種投餵。煙水寒也會投餵他們。他跟楓葉丹去C國，回來的時候，也會給夥伴們帶些小零食。
這日，樓臺市本地的這位代碼小姐姐，給大夥帶她一早排老長隊買的樓臺著名小吃。每人分一、兩個，不能說不給煙水寒一個。
“煙總早浪好！來一個。”小姐姐一口標準地道的樓臺市話，將一個青綠的團子擱在煙水寒桌上。
“早浪好！多謝！”煙水寒主動回話，沒有包裝沒有商標，煙水寒也能一眼認出，“糧道街阿婆家的團子。” 樓臺話，酥雅得不得了，“甜口的嗎？我要甜口的。”煙水寒還提要求，挑口味。
“哎呀！煙總，行家！您真的是老樓臺啊。”
“土著。”煙水寒換回普通話。
一個小小的團子，綿柔的樓臺市話，勾起煙水寒多少兒時的回憶。煙水寒發現這位小姐姐，話多活絡，業務能力真不差！新入職的代碼小弟，問這位姐姐技術問題，答的有的放矢，一語中的。“變量調出來！一個一個查啊！”說著幫新手小弟看程序。
……
技術大藍晚上加班，在工廠做實驗。在實驗室很安靜的情況下，樣機開機的時候，總能聽到“鐺”！很細小很清脆的一聲。研發的戰友們試圖找找哪裏發出的聲音，找找好像也沒哪裏有問題，就暫且忽略了。
在研發中心跟煙水寒共事三個多月了，慢慢地研發的戰友跟煙水寒也更熟悉起來，中午在食堂吃飯，見煙水寒在，技術大咖藍哥端著餐盤走過去就跟煙水寒、楓葉丹共享餐桌。
“煙總、楓總。”
隨便聊聊，聊著聊著，藍哥便對煙水寒提起，在很安靜的環境下，樣機開機好像能夠聽到很細小很清脆的一聲“鐺”。
“感覺就是樣機發出來的，但又找不到是哪裏發出來的，總感覺怪怪的。”大藍有著研發人員的執著。
聽到這個描述，煙水寒很肯定樣機一定有問題，說：“多出來的聲音肯定是不對的。功能性實驗都做過嗎？”
“實驗都做過，機子正常跑起來的時候很正常，完全感覺不到問題的存在。我們下午過去工廠那邊，繼續做實驗，煙總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嗎？”
“行啊。你們怎麽過去。”
“我開車，代碼奕姐和通訊大昊子一起都過去。還有幾個兄弟這幾天，天天都蹲在那邊做烤機實驗。”
“好，我跟你車。”
“1點30分，我們在地下車庫電梯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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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點半，我送你過去啊？”楓葉丹問。
“我跟藍哥車走吧，路上跟他們聊會兒。跑來跑去也要花你的時間。”
“回來呢？”
“你還怕我去了回不來啊？”
“多喝點水，下午別忙得忘記去衛生間啊。”
下午1點30分，公司地下車庫，煙水寒利索地把自己運進車裏副駕位置。大藍幫煙水寒把輪椅放後備箱。
尬聊從代碼奕姐吐槽她老公開始。
“奕姐，可以問問您老公幹什麽行業的嗎？”煙水寒隨著實驗室的室友的喊法。
“金融！我們高中同班同學，高考數學還沒我分高！高數、線代、概率論沒一門能夠學過我的！關鍵問題是人家，文理通殺，我就搞不過他了！”
煙水寒在想，幸福的代碼姐，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凡爾賽。
路過奕姐的中學，土著奕姐又開始得瑟，“這是我母校，我可是參加樓臺市高考卷出來的！你們小孩以後上中學，可以考慮這所學校喔！”驕傲的小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煙水寒看著這所越來越遠的母校，說：“奕姐，我跟你是校友，不過我在這學校都沒有待夠2年。”
“噢！你是哪一級的？”
“比你小點。”
“煙總，你今年多大啊？”奕姐開始八卦。
煙水寒含笑不語，隨後問：“奕姐，你覺得我多大？”
“你沒來研發之前，天天一套西裝，我以為你三十幾歲，現在看你好像不到30歲。”
“27。”
“煙總，您就只比我大一歲啊，感覺您比我大了一個年代啊！” 通訊大昊子難以接受事實。
“煙總，你那麽早就出國了？” 奕姐繼續八卦。
“不是出國，是出車禍了，輟學了。”煙水寒不繼續這個話題，主動問他們：“讓你們在寫字樓和工廠之間，兩邊來回跑，是不是太累了？”
“習慣了，也還好。哪有工廠在市區的？”
“以後搞個工業園區，把辦公跟工廠都放一起，怎麽樣？”煙水寒問他們意見。
“那樣肯定會方便很多。”
“給我幾年時間，以後我們也搞個園區。”
“煙總，有些園區也就是些繡花枕頭，外表好看，裏面真不如我們的實驗條件。”技術大藍一邊開車一邊說，“領熠科技的實驗室我去過，我看裏面的條件也就那麽回事。”
說的煙水冰的公司，同行是冤家，煙水寒不免來興趣，接著問：“你去過？”
“我去過，我有好多同學在裏面，吐槽得一塌糊塗，做個實驗要什麽沒什麽，買個實驗設備沒半年買不回來，層層審批。等你買回來，項目都結題了。那個園區，搞傳統行業的是好，待遇什麽都好。搞我們新興行業的是真不行，待遇什麽真不如我們這邊，就是辦公環境比我們好一點，看上去更高大上，面子上好看一點。就看你想要什麽了。”
煙水寒略略挑起的嘴角，泛著的一絲輕笑，持續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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