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算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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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算無理
劉嬤嬤尷尬的笑了笑，這些年她沒少為喬姨娘辦事，她早就想出府頤養天年了，只是她知道喬姨娘那麽多秘密，她又怎麽會輕易的放自己離開。
“大小姐說笑了，按照榮國公府的規矩，老奴的確可以離府了，但老奴並非榮國公府的家生子，是跟著喬姨娘來的，自然不會離府。”
劉嬤嬤看了看江婉院子裏的東西。
“這裏這麽多東西需要清點，老奴就不打擾大小姐，先行告退了。”
江婉點了點頭，等劉嬤嬤走後就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收納進了空間中。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老夫人在院子裏有些按捺不住，這個孫女還真是邪性，這下午才吩咐於嬤嬤和雲夢二人給她的參湯裏下毒，即使被江婉發現了，人是她院子裏的也牽扯不到自己的身上，只是這人怎麽就突然失蹤了。
“張嬤嬤，你去大小姐的院子裏去看看於嬤嬤和雲夢回沒回來。”
“是!老夫人!”
張嬤嬤來到江婉的院子，燭光輕輕的搖曳著，夏日的夜風吹過依舊有一絲悶熱之感。
她敲響了江婉的房門。
“大小姐!老夫人派我來看看於嬤嬤和雲夢有沒有回來。”
咯吱一聲，江婉的房門被打開，江婉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沒有，我看明日一早若是她們還沒回來就去報官吧。”
“大小姐也先不要擔心，興許是出去了，門房沒看到，有什麽事情在外面耽擱了。
她們二人不在，我這就去安排兩個丫鬟過來伺候大小姐。”
“張嬤嬤，今日太晚了就不必了，明早等我給祖母請過安再說吧。”
張嬤嬤俯身告退。
第二日一早江婉醒來洗漱後去給老夫人請安。
“孫女給祖母請安。”
江婉給自己畫了個病懨懨的妝容，面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婉兒，這於嬤嬤和雲夢可還是沒有回來”
江婉點了點頭“祖母，她們二人昨日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我準備來給祖母請過安就去衙門報官。”
江老夫人沈了沈眸子，緩聲說道：
“不過就是丟了兩個下人，就別驚動官府了，我瞧著你臉色不太好，等下叫府醫給你看看”
江老夫人擔心她們二人是因為不願給江婉下毒才逃跑，但她們的身契都在她這裏，量他們也不敢胡說，可要是驚動官府，真抓到了人，她們未必能受得住官府的嚴刑拷打。
江婉還想開口說什麽，老夫人看向喬氏。
“喬氏，這件事就由你來調查吧，明日就是婉兒和寧兒的及笄禮了，此事暗中進行，萬不可驚動了貴人們。
你將之前新買回來的那些小丫鬟帶過來，讓婉兒挑選四個，明日莫要失了禮數，讓外人看我們榮國公府的笑話。”
“是!母親。”
隨即喬氏吩咐身邊的劉嬤嬤將人帶來，很快房間裏進來了十幾個年齡都在十三四歲的小丫頭。
江老夫人說道：“婉兒，你自己挑選四個覺得合你眼緣的吧。”
江婉走上前，觀察著這些小丫鬟，挑了四個人。
“祖母，喬姨娘，就她們四個吧。”
見江婉如此隨意的就挑選好了，老夫人和喬氏的臉上都出現一抹詫異之色。
“好!就依你，你們幾個聽好了，以後你們就是大小姐院子裏的人了。”
“是!老夫人，奴婢任憑大小姐吩咐。”
江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日是大小姐的及笄禮，也是她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你們要好好給大小姐裝扮一下。”
“是!老夫人。”
江老夫人看向江婉，“婉兒，明日定國公府的世子也會過來，你及笄禮過後便會準備納采、問名了。”
“是啊!大姐姐，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明日你若是有什麽不懂的可來問妹妹。”
江寧看笑話的心思怎麽能瞞過江婉，就讓她再高興半日吧。
看到江婉風輕雲淡的模樣，江寧雖心有不甘卻和江婉同樣的想法，就等著半日後看看這個江婉如何在眾人面前丟臉的。
江婉沒有繼續在老夫人這多逗留，帶著四個丫鬟回了院子。
她的神情冷漠而淡然。“我不管你們四個人之前在哪，又是聽命於誰，今日起，你們就是我院子裏的人。
若是你們不想跟著我，現在就可以離開，要是選擇留下來，必須要忠心於我，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有不軌的行為，我必不會讓你們好過。”
幾個丫鬟連忙跪了下來表明心意。
“奴婢們願意追隨大小姐，忠心於大小姐。”
“既然你們都願意留下來我就說說我這院子裏的規矩，沒我的同意，你們任何人不能隨意出入我的房間。
我沐浴洗漱都不需要你們伺候，除非我需要，我出門也沒有帶丫鬟仆人的習慣。”
幾個人面面相覷，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們退下吧。”
“是!大小姐!”
幾個丫鬟回到自己的下人房“你們說，我們小姐收了我們，又不要我們伺候著，那以後我們整日做些什麽呢”
一個叫冰巧的丫鬟說道：“依我看小姐可能不喜歡被打擾，我就自己找些事情做吧。”
“我聽說我們這個大小姐是從外地接回來的，什麽都不懂草包一個。”
冰巧冷聲說道：“身為小姐身邊的丫鬟，你們怎麽能如此妄議自家小姐。
若是被聽了去可是要被發賣的。”
剛剛說話叫覓兒的丫鬟趕緊閉上了嘴，幾個人的話都落在了玄夜的耳朵裏，被稟報給了江婉。
門房前來通稟，說六皇子殿下來了，還帶了一位小公子。
江婉有些疑惑，因為明日就是及笄禮，自己今日並沒有約他見面，能被程淵帶來國公府的肯定是蕭易寒。
“好!我這就過去!”
江婉朝著花廳走去，江成逸已坐在廳中接待二人，因為蕭易寒在場，今日程淵倒是給了他幾分面子。
看到江婉走來，蕭易寒興奮的跑上前。“江姐姐。”
江婉笑著看著他跑跳的樣子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頭。“乖。”
江成逸冷聲說道：“婉兒，怎麽能對蕭小公子這麽無禮。”
還沒等程淵說話，蕭易寒先不高興了，但是還是極有禮數的拱手道。
“國公爺，易寒並不認為江姐姐是無禮，易寒自幼身體不佳，承蒙江姐姐不嫌棄，偶爾跟殿下表哥來看易寒，江姐姐對易寒來說是長輩，怎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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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尷尬的笑了笑，這些年她沒少為喬姨娘辦事，她早就想出府頤養天年了，只是她知道喬姨娘那麽多秘密，她又怎麽會輕易的放自己離開。
“大小姐說笑了，按照榮國公府的規矩，老奴的確可以離府了，但老奴並非榮國公府的家生子，是跟著喬姨娘來的，自然不會離府。”
劉嬤嬤看了看江婉院子裏的東西。
“這裏這麽多東西需要清點，老奴就不打擾大小姐，先行告退了。”
江婉點了點頭，等劉嬤嬤走後就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收納進了空間中。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老夫人在院子裏有些按捺不住，這個孫女還真是邪性，這下午才吩咐於嬤嬤和雲夢二人給她的參湯裏下毒，即使被江婉發現了，人是她院子裏的也牽扯不到自己的身上，只是這人怎麽就突然失蹤了。
“張嬤嬤，你去大小姐的院子裏去看看於嬤嬤和雲夢回沒回來。”
“是!老夫人!”
張嬤嬤來到江婉的院子，燭光輕輕的搖曳著，夏日的夜風吹過依舊有一絲悶熱之感。
她敲響了江婉的房門。
“大小姐!老夫人派我來看看於嬤嬤和雲夢有沒有回來。”
咯吱一聲，江婉的房門被打開，江婉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沒有，我看明日一早若是她們還沒回來就去報官吧。”
“大小姐也先不要擔心，興許是出去了，門房沒看到，有什麽事情在外面耽擱了。
她們二人不在，我這就去安排兩個丫鬟過來伺候大小姐。”
“張嬤嬤，今日太晚了就不必了，明早等我給祖母請過安再說吧。”
張嬤嬤俯身告退。
第二日一早江婉醒來洗漱後去給老夫人請安。
“孫女給祖母請安。”
江婉給自己畫了個病懨懨的妝容，面色看起來有些憔悴。
“婉兒，這於嬤嬤和雲夢可還是沒有回來”
江婉點了點頭“祖母，她們二人昨日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我準備來給祖母請過安就去衙門報官。”
江老夫人沈了沈眸子，緩聲說道：
“不過就是丟了兩個下人，就別驚動官府了，我瞧著你臉色不太好，等下叫府醫給你看看”
江老夫人擔心她們二人是因為不願給江婉下毒才逃跑，但她們的身契都在她這裏，量他們也不敢胡說，可要是驚動官府，真抓到了人，她們未必能受得住官府的嚴刑拷打。
江婉還想開口說什麽，老夫人看向喬氏。
“喬氏，這件事就由你來調查吧，明日就是婉兒和寧兒的及笄禮了，此事暗中進行，萬不可驚動了貴人們。
你將之前新買回來的那些小丫鬟帶過來，讓婉兒挑選四個，明日莫要失了禮數，讓外人看我們榮國公府的笑話。”
“是!母親。”
隨即喬氏吩咐身邊的劉嬤嬤將人帶來，很快房間裏進來了十幾個年齡都在十三四歲的小丫頭。
江老夫人說道：“婉兒，你自己挑選四個覺得合你眼緣的吧。”
江婉走上前，觀察著這些小丫鬟，挑了四個人。
“祖母，喬姨娘，就她們四個吧。”
見江婉如此隨意的就挑選好了，老夫人和喬氏的臉上都出現一抹詫異之色。
“好!就依你，你們幾個聽好了，以後你們就是大小姐院子裏的人了。”
“是!老夫人，奴婢任憑大小姐吩咐。”
江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明日是大小姐的及笄禮，也是她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你們要好好給大小姐裝扮一下。”
“是!老夫人。”
江老夫人看向江婉，“婉兒，明日定國公府的世子也會過來，你及笄禮過後便會準備納采、問名了。”
“是啊!大姐姐，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明日你若是有什麽不懂的可來問妹妹。”
江寧看笑話的心思怎麽能瞞過江婉，就讓她再高興半日吧。
看到江婉風輕雲淡的模樣，江寧雖心有不甘卻和江婉同樣的想法，就等著半日後看看這個江婉如何在眾人面前丟臉的。
江婉沒有繼續在老夫人這多逗留，帶著四個丫鬟回了院子。
她的神情冷漠而淡然。“我不管你們四個人之前在哪，又是聽命於誰，今日起，你們就是我院子裏的人。
若是你們不想跟著我，現在就可以離開，要是選擇留下來，必須要忠心於我，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有不軌的行為，我必不會讓你們好過。”
幾個丫鬟連忙跪了下來表明心意。
“奴婢們願意追隨大小姐，忠心於大小姐。”
“既然你們都願意留下來我就說說我這院子裏的規矩，沒我的同意，你們任何人不能隨意出入我的房間。
我沐浴洗漱都不需要你們伺候，除非我需要，我出門也沒有帶丫鬟仆人的習慣。”
幾個人面面相覷，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們退下吧。”
“是!大小姐!”
幾個丫鬟回到自己的下人房“你們說，我們小姐收了我們，又不要我們伺候著，那以後我們整日做些什麽呢”
一個叫冰巧的丫鬟說道：“依我看小姐可能不喜歡被打擾，我就自己找些事情做吧。”
“我聽說我們這個大小姐是從外地接回來的，什麽都不懂草包一個。”
冰巧冷聲說道：“身為小姐身邊的丫鬟，你們怎麽能如此妄議自家小姐。
若是被聽了去可是要被發賣的。”
剛剛說話叫覓兒的丫鬟趕緊閉上了嘴，幾個人的話都落在了玄夜的耳朵裏，被稟報給了江婉。
門房前來通稟，說六皇子殿下來了，還帶了一位小公子。
江婉有些疑惑，因為明日就是及笄禮，自己今日並沒有約他見面，能被程淵帶來國公府的肯定是蕭易寒。
“好!我這就過去!”
江婉朝著花廳走去，江成逸已坐在廳中接待二人，因為蕭易寒在場，今日程淵倒是給了他幾分面子。
看到江婉走來，蕭易寒興奮的跑上前。“江姐姐。”
江婉笑著看著他跑跳的樣子走上去摸了摸他的頭。“乖。”
江成逸冷聲說道：“婉兒，怎麽能對蕭小公子這麽無禮。”
還沒等程淵說話，蕭易寒先不高興了，但是還是極有禮數的拱手道。
“國公爺，易寒並不認為江姐姐是無禮，易寒自幼身體不佳，承蒙江姐姐不嫌棄，偶爾跟殿下表哥來看易寒，江姐姐對易寒來說是長輩，怎算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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