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問問她要不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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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問問她要不要回去？
夏元滿瞟了眼陳秘書離去的背影，若無其事地吃菜。
紀飛若有所思地看著對面的人，放下筷子。
“夫人？哪家的夫人？”
“馳家，我結婚了。”
夏元滿專心吃菜，頭都沒擡，仿佛在說明天吃什麽。
紀飛嘴巴張大到能塞進去雞蛋。
等他徹底明白發生了什麽，不可置信地問：“當年我追你為什麽不可以？”
“你說有喜歡的人，騙我的？”
“沒騙你。”
夏元滿吃完了，這才擡起頭，紙巾輕映著紅唇。
紀飛調侃了她幾句，看在今天大餐的份上沒再追究了。
而樓上包廂裏，觥籌交錯，只有坐在上首的人不怎麽動筷子，酒也沒喝幾杯。
趙總給對面的美女下屬使眼色，美女心領神會。
“馳總……”美女面色紅潤，站起身正要敬酒，被陳秘書擋住。
“唐小姐，我們馳總今天胃不太舒服，你也少喝一點。”
陳秘書剛剛回到包廂在馳淵的耳邊說了句夫人和一個朋友在吃飯。
馳淵卻是淡漠地語氣：“你沒事做了？”
陳秘書閉嘴後一直在幫他擋酒。
“唐小姐是嗎？酒我喝了，你隨意。”馳淵幹了杯中酒，舉著空杯看向趙總，“趙總，酒我喝完了，項目上的事情還是要看最後競標結果。”
說完，他起身，將白襯衫的袖口微微挽起一點，眼眸微垂，拿起外套就走了。
“馳總，這……”趙總的目的可就是要拿到合同，現在他這麽說，今天這飯白吃了。
趙總不甘心，朝唐小姐又使眼色。
唐小姐領命，蹬著高跟鞋追了下去，追到的時候馳淵正站在一樓出口處要出門。
女人豁出去，深呼吸之後，嬌滴滴地叫：“馳總，您等等……”
陳秘書回過頭，馳淵準備拉開門。
說時遲那時快，唐小姐沖過去將手覆在男人手上，陳秘書看得很清楚，心跳都快了一倍。
這個女人夠厲害的，可惜找錯人了。
老板很反感這樣的做法。
馳淵盯住眼前面若桃花的女人，眼尾卻掃到不遠處那桌上的兩人還在聊天。
箔宴是中式餐廳，會員制，為保證安靜的用餐環境，用餐人數都是精準控制。剛剛這位唐小姐的聲音不算小，引得周圍人都側目，唯獨那桌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
“唐小姐，還有事？”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看到老板居然沒有一把推開唐小姐，還和顏悅色地說話，陳秘書心中劃過一點不切實際的想法。
難道老板喜歡唐小姐這款？
唐小姐果然和他一樣的想法，以為有機可乘，大著膽子翹起腳跟在馳淵耳邊耳語著，越說臉越紅。
門口的感應燈亮起，女人雙眼殷切又癡迷地望著俊朗異常的男人。
他還沒推開她的手，她心如小鹿亂撞。
馳淵的視線不知道盯在哪裏，虛虛地落在她身後，沈默片刻。
下一秒，陳秘書的想法就被摒棄了。
“有事，找陳秘書。”聲音冷冽。
馳淵收回視線，退後兩步，隨手一按，將女人按在原地。
然後朝陳秘書伸出手。
“……”
陳秘書當然知道老板要什麽，他要紙巾。
唐小姐沒搞清楚狀況，還想爭取一下。
“唐小姐，你再說話，你們老板的合同就真的沒機會了。”陳秘書好心提醒，順便去服務臺要了紙巾。
唐小姐再回神，就只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車前擦著手。
她後知後覺，這是嫌棄她剛剛碰到他的手。
一時眼中苦澀。
趙總從樓上下來，也知道她沒得逞，哼了一聲：“實在不行，去找趙黎明，馳家又不是他一個人當家。”
說這話時，手還揮了一下，不小心碰到正要出門的人。
“你怎麽回事？”紀飛剛剛旁觀了半天，對事情原委心知肚明，看這位肥頭大耳的趙總沒什麽好臉色。
夏元滿剛剛被他揮到臉，下意識摸著臉，視線落在失魂落魄的唐小姐身上。
趙總心情不太好，語氣也不怎麽樣：“不就是碰了一下？這麽精貴？”
他瞟了眼被他碰到的女人，不由得一楞，這不是馳總剛剛看的女人？
紀飛註意到他的眼神，一個箭步擋在他眼前，“看什麽看？”
“算了，我們走。”
夏元滿將紀飛拉走。
門口的賓利車裏，陳秘書握著方向盤等著老板說開車，順便看著門口的小事故。
看到馳夫人被碰到了臉，他下意識地看後視鏡裏老板的臉色。
馳總眉心果然蹙了蹙，眼裏倒是波瀾不驚。
“要不要我下去……”
“你時間很多？”
陳秘書摸摸鼻子，我現在確實沒事，您又不讓開車。
繼續看，就註意到馳夫人身邊的男人高大英俊，關鍵時刻擋在夫人面前，很護著夫人。
夫人和那個英俊的男人已經出來了，兩人從車前經過。
“開車。”
馳淵聲音漠然，眼神聚焦在車外的那對男女身上。
男人微彎著身體在女人臉上看了會，確認沒事才和她相似一笑。
默契十足。
車子緩緩滑出車位，很快那兩人就消失在視線裏。
馳淵在後面閉目眼神，才閉上眼睛腦中就浮現夏元滿那張乖巧的娃娃臉，如果不是她太瘦，應該是標準的圓臉。
從馳眉將她的照片發給他，他總共見她不出幾次，還真沒見過她這麽笑過。
他睜開眼睛，“回去。”
“什麽？”
“回去看看她走了沒有。”
“……”雖然很想吐槽，可是不敢。
陳秘書一個掉頭五分鐘就回到飯店門口，馳淵赫然見到那兩人還在聊天。
話還真多。
“陳其，你下去問問她要不要回去。”
老板叫他名字要麽心情特好，要麽就是特差……
陳秘書心下了然，快步跑過去。
“夫人，馳總等您上車一起回去。”
夏元滿見陳秘書微微躬身站在面前，不由得向路邊停著的車看去，她莫名想到剛剛投懷送抱的女人，腦中的畫面竟然瞬間生動起來，像部粵語長片。
“夫人？”
陳秘書和紀飛都看向她。
夏元滿回神，“你們先回去，我晚上還要去加班，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回去。”
她聲音輕柔又堅定，聽起來特別真誠，陳秘書每次聽都很舒心。
只是他沒法覆命，看老板今天的臉色，沒把夫人請回去，後果……
“這麽晚還加班啊？要不讓馳總和……”
夏元滿打斷：“這是小事，不要煩他。”
她臉上的笑容很淡，眼中分明笑著卻多了點淩厲之色，陳秘書明白他是勸不回夫人了，硬著頭皮上車。
“回去吧。”
他才一坐到駕駛座，馳淵就發話了，聲音淡漠，眸中寂靜。
車窗外浮光掠影，馳淵從中控臺上摸到煙和打火機，半天也沒點燃煙，只把玩著打火機。
“馳總，夫人說她今天晚上還要加班，工作應該是太多了。”
陳秘書憋不住話，還是主動解釋。
馳淵擡眸在後視鏡中和陳秘書對了一眼，哦了一聲。
再無話。
還站在路邊等車的兩人這會都靜下來。
“你叫的什麽車，這麽久？”紀飛擡起手表看時間。
“快了。”
“你真要回去加班？”
夏元滿點點頭，“我從來不騙人。”
紀飛審視她半餉，無奈地搖頭，“我倒希望你騙騙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結婚，如果過的不開心……”
“車來了。”夏元滿拉著他上車，沒回答他的話。
先送紀飛回酒店，下車的時候，紀飛敲下車窗，“忘了和你說，我回來是做你們嘉動的副總。”
夏元滿掩下心中的錯愕，笑著說：“歡迎。”
孫嘉志在去法國之前告訴她，副總的位置留給她。
才一個多星期，他就空降一位副總，還真是打臉一點都不給時間。
她不是非要做副總，只是這樣被耍她接受不了。
車窗合上，夏元滿對司機說：“去青檀公寓。”
她改主意了，本來真要回去加班，現在沒心思了。
青檀公寓是她前兩年買的，房子不大，大開間的格局，不到一百平，她一個人夠住了。
回到公寓，夏元滿的身心才全部放松下來，泡了個澡，從酒櫃裏挑了瓶酒，窩在沙發裏慢慢喝。
這酒很多年了，勁頭很足。
才喝了幾口就胃裏翻騰，腦袋裏不停轉圈。
電話聲讓她稍微清明了一點，是奶奶的電話。
“滿滿，你方便說話嗎？”程琴的聲音老邁不堪，夏元滿心中刺痛一下，有一段時間沒去看她了。
“奶奶，您說。”
“滿滿啊，最近元和打電話給你了嗎？”
提到元和，夏元滿聲音沒那麽熱絡了，“沒有，他怎麽會打電話給我？”
這個同父異母的便宜弟弟，兩人見面就互掐，沒好好說過話，元泰不在世之後，兩人根本不聯系。
“滿滿，你能幫我找找他嗎？他媽說他都好幾天沒回家了，而且還拿了……”程琴說著有點難堪，她本來不想打擾元滿，可是畢竟元和是元家的香火。
“他是不是拿了您的錢？”
夏元滿聲音陡然大了許多，元和好賭，這些年拿了不少奶奶的錢。
奶奶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夏元滿氣不打一處來，“奶奶，您能不能別那麽慣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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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滿瞟了眼陳秘書離去的背影，若無其事地吃菜。
紀飛若有所思地看著對面的人，放下筷子。
“夫人？哪家的夫人？”
“馳家，我結婚了。”
夏元滿專心吃菜，頭都沒擡，仿佛在說明天吃什麽。
紀飛嘴巴張大到能塞進去雞蛋。
等他徹底明白發生了什麽，不可置信地問：“當年我追你為什麽不可以？”
“你說有喜歡的人，騙我的？”
“沒騙你。”
夏元滿吃完了，這才擡起頭，紙巾輕映著紅唇。
紀飛調侃了她幾句，看在今天大餐的份上沒再追究了。
而樓上包廂裏，觥籌交錯，只有坐在上首的人不怎麽動筷子，酒也沒喝幾杯。
趙總給對面的美女下屬使眼色，美女心領神會。
“馳總……”美女面色紅潤，站起身正要敬酒，被陳秘書擋住。
“唐小姐，我們馳總今天胃不太舒服，你也少喝一點。”
陳秘書剛剛回到包廂在馳淵的耳邊說了句夫人和一個朋友在吃飯。
馳淵卻是淡漠地語氣：“你沒事做了？”
陳秘書閉嘴後一直在幫他擋酒。
“唐小姐是嗎？酒我喝了，你隨意。”馳淵幹了杯中酒，舉著空杯看向趙總，“趙總，酒我喝完了，項目上的事情還是要看最後競標結果。”
說完，他起身，將白襯衫的袖口微微挽起一點，眼眸微垂，拿起外套就走了。
“馳總，這……”趙總的目的可就是要拿到合同，現在他這麽說，今天這飯白吃了。
趙總不甘心，朝唐小姐又使眼色。
唐小姐領命，蹬著高跟鞋追了下去，追到的時候馳淵正站在一樓出口處要出門。
女人豁出去，深呼吸之後，嬌滴滴地叫：“馳總，您等等……”
陳秘書回過頭，馳淵準備拉開門。
說時遲那時快，唐小姐沖過去將手覆在男人手上，陳秘書看得很清楚，心跳都快了一倍。
這個女人夠厲害的，可惜找錯人了。
老板很反感這樣的做法。
馳淵盯住眼前面若桃花的女人，眼尾卻掃到不遠處那桌上的兩人還在聊天。
箔宴是中式餐廳，會員制，為保證安靜的用餐環境，用餐人數都是精準控制。剛剛這位唐小姐的聲音不算小，引得周圍人都側目，唯獨那桌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
“唐小姐，還有事？”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看到老板居然沒有一把推開唐小姐，還和顏悅色地說話，陳秘書心中劃過一點不切實際的想法。
難道老板喜歡唐小姐這款？
唐小姐果然和他一樣的想法，以為有機可乘，大著膽子翹起腳跟在馳淵耳邊耳語著，越說臉越紅。
門口的感應燈亮起，女人雙眼殷切又癡迷地望著俊朗異常的男人。
他還沒推開她的手，她心如小鹿亂撞。
馳淵的視線不知道盯在哪裏，虛虛地落在她身後，沈默片刻。
下一秒，陳秘書的想法就被摒棄了。
“有事，找陳秘書。”聲音冷冽。
馳淵收回視線，退後兩步，隨手一按，將女人按在原地。
然後朝陳秘書伸出手。
“……”
陳秘書當然知道老板要什麽，他要紙巾。
唐小姐沒搞清楚狀況，還想爭取一下。
“唐小姐，你再說話，你們老板的合同就真的沒機會了。”陳秘書好心提醒，順便去服務臺要了紙巾。
唐小姐再回神，就只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車前擦著手。
她後知後覺，這是嫌棄她剛剛碰到他的手。
一時眼中苦澀。
趙總從樓上下來，也知道她沒得逞，哼了一聲：“實在不行，去找趙黎明，馳家又不是他一個人當家。”
說這話時，手還揮了一下，不小心碰到正要出門的人。
“你怎麽回事？”紀飛剛剛旁觀了半天，對事情原委心知肚明，看這位肥頭大耳的趙總沒什麽好臉色。
夏元滿剛剛被他揮到臉，下意識摸著臉，視線落在失魂落魄的唐小姐身上。
趙總心情不太好，語氣也不怎麽樣：“不就是碰了一下？這麽精貴？”
他瞟了眼被他碰到的女人，不由得一楞，這不是馳總剛剛看的女人？
紀飛註意到他的眼神，一個箭步擋在他眼前，“看什麽看？”
“算了，我們走。”
夏元滿將紀飛拉走。
門口的賓利車裏，陳秘書握著方向盤等著老板說開車，順便看著門口的小事故。
看到馳夫人被碰到了臉，他下意識地看後視鏡裏老板的臉色。
馳總眉心果然蹙了蹙，眼裏倒是波瀾不驚。
“要不要我下去……”
“你時間很多？”
陳秘書摸摸鼻子，我現在確實沒事，您又不讓開車。
繼續看，就註意到馳夫人身邊的男人高大英俊，關鍵時刻擋在夫人面前，很護著夫人。
夫人和那個英俊的男人已經出來了，兩人從車前經過。
“開車。”
馳淵聲音漠然，眼神聚焦在車外的那對男女身上。
男人微彎著身體在女人臉上看了會，確認沒事才和她相似一笑。
默契十足。
車子緩緩滑出車位，很快那兩人就消失在視線裏。
馳淵在後面閉目眼神，才閉上眼睛腦中就浮現夏元滿那張乖巧的娃娃臉，如果不是她太瘦，應該是標準的圓臉。
從馳眉將她的照片發給他，他總共見她不出幾次，還真沒見過她這麽笑過。
他睜開眼睛，“回去。”
“什麽？”
“回去看看她走了沒有。”
“……”雖然很想吐槽，可是不敢。
陳秘書一個掉頭五分鐘就回到飯店門口，馳淵赫然見到那兩人還在聊天。
話還真多。
“陳其，你下去問問她要不要回去。”
老板叫他名字要麽心情特好，要麽就是特差……
陳秘書心下了然，快步跑過去。
“夫人，馳總等您上車一起回去。”
夏元滿見陳秘書微微躬身站在面前，不由得向路邊停著的車看去，她莫名想到剛剛投懷送抱的女人，腦中的畫面竟然瞬間生動起來，像部粵語長片。
“夫人？”
陳秘書和紀飛都看向她。
夏元滿回神，“你們先回去，我晚上還要去加班，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回去。”
她聲音輕柔又堅定，聽起來特別真誠，陳秘書每次聽都很舒心。
只是他沒法覆命，看老板今天的臉色，沒把夫人請回去，後果……
“這麽晚還加班啊？要不讓馳總和……”
夏元滿打斷：“這是小事，不要煩他。”
她臉上的笑容很淡，眼中分明笑著卻多了點淩厲之色，陳秘書明白他是勸不回夫人了，硬著頭皮上車。
“回去吧。”
他才一坐到駕駛座，馳淵就發話了，聲音淡漠，眸中寂靜。
車窗外浮光掠影，馳淵從中控臺上摸到煙和打火機，半天也沒點燃煙，只把玩著打火機。
“馳總，夫人說她今天晚上還要加班，工作應該是太多了。”
陳秘書憋不住話，還是主動解釋。
馳淵擡眸在後視鏡中和陳秘書對了一眼，哦了一聲。
再無話。
還站在路邊等車的兩人這會都靜下來。
“你叫的什麽車，這麽久？”紀飛擡起手表看時間。
“快了。”
“你真要回去加班？”
夏元滿點點頭，“我從來不騙人。”
紀飛審視她半餉，無奈地搖頭，“我倒希望你騙騙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結婚，如果過的不開心……”
“車來了。”夏元滿拉著他上車，沒回答他的話。
先送紀飛回酒店，下車的時候，紀飛敲下車窗，“忘了和你說，我回來是做你們嘉動的副總。”
夏元滿掩下心中的錯愕，笑著說：“歡迎。”
孫嘉志在去法國之前告訴她，副總的位置留給她。
才一個多星期，他就空降一位副總，還真是打臉一點都不給時間。
她不是非要做副總，只是這樣被耍她接受不了。
車窗合上，夏元滿對司機說：“去青檀公寓。”
她改主意了，本來真要回去加班，現在沒心思了。
青檀公寓是她前兩年買的，房子不大，大開間的格局，不到一百平，她一個人夠住了。
回到公寓，夏元滿的身心才全部放松下來，泡了個澡，從酒櫃裏挑了瓶酒，窩在沙發裏慢慢喝。
這酒很多年了，勁頭很足。
才喝了幾口就胃裏翻騰，腦袋裏不停轉圈。
電話聲讓她稍微清明了一點，是奶奶的電話。
“滿滿，你方便說話嗎？”程琴的聲音老邁不堪，夏元滿心中刺痛一下，有一段時間沒去看她了。
“奶奶，您說。”
“滿滿啊，最近元和打電話給你了嗎？”
提到元和，夏元滿聲音沒那麽熱絡了，“沒有，他怎麽會打電話給我？”
這個同父異母的便宜弟弟，兩人見面就互掐，沒好好說過話，元泰不在世之後，兩人根本不聯系。
“滿滿，你能幫我找找他嗎？他媽說他都好幾天沒回家了，而且還拿了……”程琴說著有點難堪，她本來不想打擾元滿，可是畢竟元和是元家的香火。
“他是不是拿了您的錢？”
夏元滿聲音陡然大了許多，元和好賭，這些年拿了不少奶奶的錢。
奶奶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夏元滿氣不打一處來，“奶奶，您能不能別那麽慣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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