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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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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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遺憾，沒有等到啊。”黎錦沈靜地搖了搖頭。
“這樣嗎……那太遺憾了。”連琥想了想，問道，“你等了多長時間？我希望你當時等待的時間不是很長。”
“我等了幾乎一個下午呢，但最終都沒有什麽結果。無奈之下，我放棄了。”黎錦很遺憾地說道，“可能，這個銀元寶本來就不是人類遺失的物品，而是上天放在這裏，讓我獲取的橫財吧？再怎麽愧疚，我等了這麽久，應該也可以從‘把遺失物占為己有’這一點上改變想法了。就把它視為我的一筆橫財算了。”
嘴上說得似乎很沒有歉疚感的樣子，但黎錦的心裏其實還是很不好受的。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黎錦有時會把這種經歷當成吹噓自己好運的談資；但是，“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內疚感，還是會偶爾對她的內心造成負面的影響的。
“但是，這種東西，真的能算是上天賜予你的‘橫財’嗎？”連琥側過臉，多少有些戲謔地說道，“‘橫財’這一類的東西，是不是再直接一點比較好呢？比如說……”
“比如說……什麽呢？”黎錦沒有明白連琥未說出口的意思。
“比如說，你遇到了一個從天而降的銀元寶，撿到之前，還差點把你砸死……之類的。”連琥壞心眼一般地笑著說道，“我個人是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聽起來就非常有說服力了呢。”
“這個嘛，還真的有過類似的事情呢。但是，因為很離奇的關系，我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黎錦稍微回憶了一下，便沈穩地說道，“有一天夜裏，一直在下雨，我也沒有出門，整晚待在家中。那天夜裏，我突然聽到了‘有仿佛很重的東西摔在院子裏’的聲音，令人非常在意。但是，由於天太黑、雨也一直都沒有停下的原因，我最終還是沒有出門。第二天早上，我到當時居住的院子裏查看的時候，發現院子裏有一條幾十斤的大魚和十幾條巴掌大的魚。”
牽強一點的話，應該可以解釋成“天降的意外之喜”吧？
但遺憾的是，觀察連琥的反應，可知聽了黎錦的故事後，連琥應該也只感到一頭霧水而已。
“啊？那是什麽情況？”連琥疑惑地追問道，“這太奇怪了，院子裏為什麽會有魚？就算是別人送給你的禮物，也讓人感到很奇怪啊。會有人做好事不留名，只為了送你魚，專門雨夜拜訪嗎？難道說……是什麽擅長抓魚的動物來報恩了？你救助過熊、老虎或是類似的動物嗎？”
“應該和動物報恩沒什麽關系吧？”黎錦平靜地回答道。
“因為那天不只是下雨，風也非常大哦。那種夜間的狂風，應該類似於‘臺風’吧，是非常兇猛強勢的風呢。
“那天，這種夜間的狂風，路過了江河或者湖水之類的水域，不但水攪亂了水域中的水，裏面的魚也被它帶了起來。
“然後，這種狂風在路過我家院子的時候，就隨意地把風中的魚摔到了我當時的院子裏嘛，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
“這倒是很不可思議，比起‘你在路邊撿到銀元寶’這個故事還要令人驚奇……”連琥興致勃勃地說道，“對了，幾十斤的魚是多大的啊？我好像……還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魚呢。”
“這種魚，和四五歲小孩的體型，差不多大小吧。”黎錦說道，“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種魚是沒法直接燉制的，更沒有辦法蒸，因為實在是太大了嘛。結果，只能把它剁成一塊一塊的，分成好多鍋才煮完。最後，這條被剁碎的魚，當然也分給大家吃了。”
“你真是個慷慨的人呢。”連琥饒有興致地說道，“這種魚的味道如何啊？”
“又肥又嫩。充滿了脂肪的口感。”黎錦很有些憧憬地描述道，“做熟之後的顏色是半透明的，吃起來鮮香味美，細膩滑嫩。這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了呢，以後再也沒有見過與它味道相似的魚了。”
“聽起來還真是一條美味無比的魚呢。”連琥點點頭，說道，“可是，這和‘直覺’有什麽關系呢？難道是你的‘直覺’操控著風雨，讓風雨卷起大魚再把它丟到你家裏的嗎？”
“當然是沒有關系的啦。”黎錦微微笑著說道，“這本來就不是‘直覺’的例子呀。僅僅是因為，你說天降銀元寶這類的事情，我沒有經歷過嘛。我只經歷過天降鮮魚，講出來活躍活躍氣氛而已。”
“這可真是令人羨慕的能力呢。”連琥頗為羨慕地說道，“那還有別的類似的經驗嗎？”
“有一次，路過某一塊土地的時候，我突然產生了‘強烈地想要去翻動它’的沖動。”黎錦說道，“結果，我從土裏面又挖出了一塊鵝蛋大小的金子。厲害吧？”
“才鵝蛋大？有點小啊……”連琥不太滿足的說道，“不過，既然是免費白來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是很值得高興的。”
“撿到金銀這一類的事情，我本來就很少能碰到的啦……”黎錦淡然地笑著說道，“這雖然只有鵝蛋大小，但這已經是我在土地中挖出來過的最大的金塊了呢。如果是像‘狗頭金’一樣巨大的金塊的話，哪裏那麽常見啦。”
雖然，無論如何，黎錦撿到寶貝與珍貴之物的概率，都實在已經過於驚人就是了。
“等等，你說什麽？‘這已經是我在土地中挖出來過的最大的金塊了呢’，這說的是什麽話？”連琥十分驚詫地追問道，“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你的意思是，你之後或以前也曾經在土裏挖出過金子嗎？”
“對啊。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雖然連琥聽了十分驚訝，但黎錦也只是十分平靜地說道，“但挖出過的都只是些小塊黃金而已，賣不上什麽價錢、沒多少用處的啦。小的只有指甲大，不仔細看的話根本都發現不了……總而言之，沒什麽用。”
“你這……”連琥很不高興地說道，“雖然，我仍然不太明白‘直覺’是什麽意思和體驗；但是，我卻覺得，你說的這些經歷，只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和‘直覺’沒什麽關聯……”
“好吧。那就不是‘直覺’吧。”黎錦本來也不是特別執著這種事情，連琥質疑的時候，黎錦也只是很坦然地聳了聳肩膀而已，她說道，“這種事情無所謂啦。但是，我也因此解釋不了‘直覺’是什麽東西了。”
“像你這種幸運的家夥，還真是讓人羨慕啊。”連琥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雖然我並不缺錢，但還是很希望擁有你的這種能力的。”
“還、還好啦。”黎錦將雙手交疊在腹部位置，略有些局促地說道，“哪裏比得上你幸運呢？我只不過是個平民而已。就算有點橫財的運氣，也實在不算什麽呢。”
“嗯……你這麽說倒也是啦。”當黎錦解釋的時候，連琥的心情似乎得到了滿足，她微笑了起來，說道，“仔細想想，好像我也挺幸運的嘛。”
“對了……我想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忘了跟我說後續的啊？”黎錦十分介意地說道，“比如說，你之前為什麽突然說起那個令你在意的美麗女孩呢？只是偶然說起嗎，還是……有什麽特別的理由？”
“哦對了，一打岔就忘了。”連琥燦爛地笑道，“是這樣的啦。我忽然想起來，‘她’好像很喜歡吃花生呢。有好幾次，都看到‘她’對以花生為主料之類的點心、甜品等情有獨鐘，這應該不是我的偏見。所以，一看到你帶來‘花生糖’這種食物，我就想起了‘她’。而且……”
連琥停下了說話，用非常微妙、玄妙的眼神望向了黎錦。
此時，連琥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奇異。
黎錦無法從這種表情中判斷連琥的心情，不由得有些不安。
因為無法判斷對方心情的關系，黎錦原本就不夠堅定的內心，又不由得動搖了起來。
“而且……而且什麽呢？”最後，黎錦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把這句話說完吧？我想聽。”
“而且啊……”連琥拖長了聲音，繼續說道，“我仔細回想的時候，發現‘那個女孩’長得和你有些相似呢。”
“誒？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吧……”黎錦十分震驚地說道，“首先，我就根本沒有你描述中那麽漂亮啊。而那女孩的外表，聽起來可是個絕色美人呢……”
“當然啊，你已經很漂亮啦。”連琥說道，“你以為，漂亮代表著什麽呢？我覺得你長得像她的原因，就是因為你足夠漂亮啊。”
“且不說，我到底是不是‘足夠漂亮’這一點吧……到底為什麽，只是因為漂亮這個共性，就說我像她呀？”黎錦一頭霧水地說道，“‘漂亮’這個屬性，雖然也屬於面貌的特征。但相比‘大眼睛’‘細眉’‘高鼻梁’之類的特征，‘漂亮’幾乎等於沒有特征吧？”
“怎麽會呢？‘漂亮’就是最容易辨識的特征了啊。”連琥說道，“真正漂亮的人，又沒有幾個。對我來說，如果說一個人‘漂亮’的話，那就等同於說‘她漂亮得可以不需要描述其他特征，只要描述這一個特征就夠了，因為，她是最漂亮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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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那太遺憾了。”連琥想了想，問道，“你等了多長時間？我希望你當時等待的時間不是很長。”
“我等了幾乎一個下午呢，但最終都沒有什麽結果。無奈之下，我放棄了。”黎錦很遺憾地說道，“可能，這個銀元寶本來就不是人類遺失的物品，而是上天放在這裏，讓我獲取的橫財吧？再怎麽愧疚，我等了這麽久，應該也可以從‘把遺失物占為己有’這一點上改變想法了。就把它視為我的一筆橫財算了。”
嘴上說得似乎很沒有歉疚感的樣子，但黎錦的心裏其實還是很不好受的。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黎錦有時會把這種經歷當成吹噓自己好運的談資；但是，“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內疚感，還是會偶爾對她的內心造成負面的影響的。
“但是，這種東西，真的能算是上天賜予你的‘橫財’嗎？”連琥側過臉，多少有些戲謔地說道，“‘橫財’這一類的東西，是不是再直接一點比較好呢？比如說……”
“比如說……什麽呢？”黎錦沒有明白連琥未說出口的意思。
“比如說，你遇到了一個從天而降的銀元寶，撿到之前，還差點把你砸死……之類的。”連琥壞心眼一般地笑著說道，“我個人是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聽起來就非常有說服力了呢。”
“這個嘛，還真的有過類似的事情呢。但是，因為很離奇的關系，我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黎錦稍微回憶了一下，便沈穩地說道，“有一天夜裏，一直在下雨，我也沒有出門，整晚待在家中。那天夜裏，我突然聽到了‘有仿佛很重的東西摔在院子裏’的聲音，令人非常在意。但是，由於天太黑、雨也一直都沒有停下的原因，我最終還是沒有出門。第二天早上，我到當時居住的院子裏查看的時候，發現院子裏有一條幾十斤的大魚和十幾條巴掌大的魚。”
牽強一點的話，應該可以解釋成“天降的意外之喜”吧？
但遺憾的是，觀察連琥的反應，可知聽了黎錦的故事後，連琥應該也只感到一頭霧水而已。
“啊？那是什麽情況？”連琥疑惑地追問道，“這太奇怪了，院子裏為什麽會有魚？就算是別人送給你的禮物，也讓人感到很奇怪啊。會有人做好事不留名，只為了送你魚，專門雨夜拜訪嗎？難道說……是什麽擅長抓魚的動物來報恩了？你救助過熊、老虎或是類似的動物嗎？”
“應該和動物報恩沒什麽關系吧？”黎錦平靜地回答道。
“因為那天不只是下雨，風也非常大哦。那種夜間的狂風，應該類似於‘臺風’吧，是非常兇猛強勢的風呢。
“那天，這種夜間的狂風，路過了江河或者湖水之類的水域，不但水攪亂了水域中的水，裏面的魚也被它帶了起來。
“然後，這種狂風在路過我家院子的時候，就隨意地把風中的魚摔到了我當時的院子裏嘛，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
“這倒是很不可思議，比起‘你在路邊撿到銀元寶’這個故事還要令人驚奇……”連琥興致勃勃地說道，“對了，幾十斤的魚是多大的啊？我好像……還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魚呢。”
“這種魚，和四五歲小孩的體型，差不多大小吧。”黎錦說道，“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種魚是沒法直接燉制的，更沒有辦法蒸，因為實在是太大了嘛。結果，只能把它剁成一塊一塊的，分成好多鍋才煮完。最後，這條被剁碎的魚，當然也分給大家吃了。”
“你真是個慷慨的人呢。”連琥饒有興致地說道，“這種魚的味道如何啊？”
“又肥又嫩。充滿了脂肪的口感。”黎錦很有些憧憬地描述道，“做熟之後的顏色是半透明的，吃起來鮮香味美，細膩滑嫩。這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了呢，以後再也沒有見過與它味道相似的魚了。”
“聽起來還真是一條美味無比的魚呢。”連琥點點頭，說道，“可是，這和‘直覺’有什麽關系呢？難道是你的‘直覺’操控著風雨，讓風雨卷起大魚再把它丟到你家裏的嗎？”
“當然是沒有關系的啦。”黎錦微微笑著說道，“這本來就不是‘直覺’的例子呀。僅僅是因為，你說天降銀元寶這類的事情，我沒有經歷過嘛。我只經歷過天降鮮魚，講出來活躍活躍氣氛而已。”
“這可真是令人羨慕的能力呢。”連琥頗為羨慕地說道，“那還有別的類似的經驗嗎？”
“有一次，路過某一塊土地的時候，我突然產生了‘強烈地想要去翻動它’的沖動。”黎錦說道，“結果，我從土裏面又挖出了一塊鵝蛋大小的金子。厲害吧？”
“才鵝蛋大？有點小啊……”連琥不太滿足的說道，“不過，既然是免費白來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是很值得高興的。”
“撿到金銀這一類的事情，我本來就很少能碰到的啦……”黎錦淡然地笑著說道，“這雖然只有鵝蛋大小，但這已經是我在土地中挖出來過的最大的金塊了呢。如果是像‘狗頭金’一樣巨大的金塊的話，哪裏那麽常見啦。”
雖然，無論如何，黎錦撿到寶貝與珍貴之物的概率，都實在已經過於驚人就是了。
“等等，你說什麽？‘這已經是我在土地中挖出來過的最大的金塊了呢’，這說的是什麽話？”連琥十分驚詫地追問道，“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你的意思是，你之後或以前也曾經在土裏挖出過金子嗎？”
“對啊。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雖然連琥聽了十分驚訝，但黎錦也只是十分平靜地說道，“但挖出過的都只是些小塊黃金而已，賣不上什麽價錢、沒多少用處的啦。小的只有指甲大，不仔細看的話根本都發現不了……總而言之，沒什麽用。”
“你這……”連琥很不高興地說道，“雖然，我仍然不太明白‘直覺’是什麽意思和體驗；但是，我卻覺得，你說的這些經歷，只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和‘直覺’沒什麽關聯……”
“好吧。那就不是‘直覺’吧。”黎錦本來也不是特別執著這種事情，連琥質疑的時候，黎錦也只是很坦然地聳了聳肩膀而已，她說道，“這種事情無所謂啦。但是，我也因此解釋不了‘直覺’是什麽東西了。”
“像你這種幸運的家夥，還真是讓人羨慕啊。”連琥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雖然我並不缺錢，但還是很希望擁有你的這種能力的。”
“還、還好啦。”黎錦將雙手交疊在腹部位置，略有些局促地說道，“哪裏比得上你幸運呢？我只不過是個平民而已。就算有點橫財的運氣，也實在不算什麽呢。”
“嗯……你這麽說倒也是啦。”當黎錦解釋的時候，連琥的心情似乎得到了滿足，她微笑了起來，說道，“仔細想想，好像我也挺幸運的嘛。”
“對了……我想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忘了跟我說後續的啊？”黎錦十分介意地說道，“比如說，你之前為什麽突然說起那個令你在意的美麗女孩呢？只是偶然說起嗎，還是……有什麽特別的理由？”
“哦對了，一打岔就忘了。”連琥燦爛地笑道，“是這樣的啦。我忽然想起來，‘她’好像很喜歡吃花生呢。有好幾次，都看到‘她’對以花生為主料之類的點心、甜品等情有獨鐘，這應該不是我的偏見。所以，一看到你帶來‘花生糖’這種食物，我就想起了‘她’。而且……”
連琥停下了說話，用非常微妙、玄妙的眼神望向了黎錦。
此時，連琥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奇異。
黎錦無法從這種表情中判斷連琥的心情，不由得有些不安。
因為無法判斷對方心情的關系，黎錦原本就不夠堅定的內心，又不由得動搖了起來。
“而且……而且什麽呢？”最後，黎錦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把這句話說完吧？我想聽。”
“而且啊……”連琥拖長了聲音，繼續說道，“我仔細回想的時候，發現‘那個女孩’長得和你有些相似呢。”
“誒？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吧……”黎錦十分震驚地說道，“首先，我就根本沒有你描述中那麽漂亮啊。而那女孩的外表，聽起來可是個絕色美人呢……”
“當然啊，你已經很漂亮啦。”連琥說道，“你以為，漂亮代表著什麽呢？我覺得你長得像她的原因，就是因為你足夠漂亮啊。”
“且不說，我到底是不是‘足夠漂亮’這一點吧……到底為什麽，只是因為漂亮這個共性，就說我像她呀？”黎錦一頭霧水地說道，“‘漂亮’這個屬性，雖然也屬於面貌的特征。但相比‘大眼睛’‘細眉’‘高鼻梁’之類的特征，‘漂亮’幾乎等於沒有特征吧？”
“怎麽會呢？‘漂亮’就是最容易辨識的特征了啊。”連琥說道，“真正漂亮的人，又沒有幾個。對我來說，如果說一個人‘漂亮’的話，那就等同於說‘她漂亮得可以不需要描述其他特征，只要描述這一個特征就夠了，因為，她是最漂亮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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