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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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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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還是不明白啊……”阿誠的神情，仍舊顯得十分茫然，“將軍，能再說得更具體一點嗎？”
“比如說，‘牙刷’的‘原型’是‘擦拭牙齒的軟布’；而‘牙膏’的‘原型’則是‘鹽’啦。”黎錦做著自己也很不確定的比喻，不太自信地說道，“大概這種感覺吧……阿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阿誠好像明白了……”阿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也不是特別確定，但還是感覺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就好。”黎錦微笑著點了點頭。
黎錦心想，停留在這一步的時候，暫且還是不要追問了。
因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該怎樣提問，才能確定阿誠是真的聽明白了。
所以，為了避免露怯，黎錦選擇了跳過這一步，直接繼續說原本想談論的那個話題。
黎錦接著說道：“那麽，下次阿誠就用我教你的‘刷牙的正確方法’來刷牙吧？”
“阿誠明白。”阿誠點了點頭，很乖巧地答道，“阿誠已經學會將軍所教授的刷牙方法了。”
黎錦又再微笑著點了點頭，她自己也覺得，“正確的刷牙方法”並不難掌握。
在圖文並茂，還有實時解說的情況下，阿誠本來就應該能順利理解、學會的才對。
“剛剛試驗制作的這種‘花生糖’，我本來就是打算以後作為點心出售的東西。”黎錦緩緩說道，“本來我自己也不著急要吃嘛，不會因此弄壞牙齒的，阿誠你有些多慮了啦。話說回來，阿誠你既然刷過牙了，那就等下次的飯後再吃吧？”
“阿誠明白。”阿誠又再點了點頭，很誠懇地說道，“是阿誠搞錯之後，大驚小怪了。”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啦。那麽……”黎錦又再用緩慢的語速說道，“我再做個湯吧。”
“湯？”一時感到困惑，阿誠問道，“將軍要做什麽湯？”
“我這次要做的，是‘花生湯’哦。”黎錦輕快地說道，“這個很簡單的啦。”
黎錦之前洗凈的另一部分花生仁，並沒有被作為食材使用。
她便把這些花生仁端起來，直接倒進剛做過“花生糖”的鍋裏。
這口鍋裏，還有一些糖漿存留著。
但黎錦認為並不重要，應該不會影響“花生湯”的味道。
雖然黎錦更喜歡原味的食物與湯品，但如果只是稍微帶一些糖的甜味的話，她有時倒也並不討厭，甚至還很喜歡。
雖然感覺上花生與鹽味更配，但回甘的花生，聽起來也很美味。
因此，黎錦在做“花生湯”之前，也沒有考慮刷鍋。
即使不考慮懶惰這個問題，糖終究是很貴的東西。通常的情況下，黎錦盡量都會確保糖不至於被浪費的。
然後，黎錦又將清水倒了進去。
隨後，她扣上了鍋蓋，就這樣煮起湯來。
“那麽，煮湯這段時間，該做什麽呢……”黎錦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阿誠一般，放低了音量，柔聲說道。
“阿誠也不清楚啊。”阿誠也跟著輕聲說道，“阿誠總是覺得，只要有將軍在阿誠身邊，就很開心了。”
聽了阿誠的這番話，黎錦又有些不知所措。
“嗯……”她發出一聲輕柔的鼻音。
隨後，兩人便一時無言了起來。
雖然，由於潔癖的關系，黎錦沒有親自養過狗。但阿誠的種種反應，卻總讓她覺得，如果從小開始養一只狗的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主人可能寵愛它，也可能不怎麽在意它。
但是，對狗來說，主人永遠是它最重要的存在。它永遠都不會背叛或拋棄主人的。
雖然，用狗來形容阿誠的話，對阿誠好像太不尊重了……可是，阿誠就是常常帶給黎錦這樣的感覺啊，真讓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時，黎錦還因此產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算現在也是這樣的情況。
“第一感覺”這種事，又不是覺得不敬、不禮貌、不尊重，就不會產生的啊。
黎錦輕輕嘆了口氣，或許她應該再把註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不去想這種有些奇怪的事情才行。
那麽，就想一想，“現在該想些什麽”才好呢……
有了。
黎錦感到靈光一閃。
黎錦忽然有些唐突地說道：“阿誠，你還記得我較早之前買來的‘電石’嗎？”
“啊？那些奇怪的石頭嗎？”阿誠驚訝道，“在將軍心裏……阿誠竟然是這麽糊塗的人麽？”
“嗨呀，不是啦……”由於阿誠的反應，黎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就是隨便起個頭，方便往下說話而已嘛～我怎麽可能以為，阿誠會忘記這種事呢？”
阿誠是不可能忘記“電石”的，這一點黎錦當然知道啊。
先不說買“電石”的事情，時間短到、近乎等同“才剛剛發生”這一點吧。
就說，“電石”那麽奇怪、數量也多的東西，一下子批量搬到“紫竹小院”裏的話，就算是放在倉庫裏，也會實在顯眼過頭的，阿誠怎麽可能忘記呢？
所以，剛才的黎錦，真的只是隨便說了個容易引起話題的方式而已，她也真沒想到阿誠會因此稍稍受到打擊就是了。
黎錦雖然對阿誠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已至此，她也一時想不出來該如何表示歉意，只得就此糊弄過去了。
不過，黎錦雖然很快不再想這件事了，但阿誠的情況卻並非如此豁達。
“將軍沒有這麽認為就好。”阿誠低垂著肩膀，不太有精神地說道，“阿誠對將軍的事情，當然都是記得很清楚的。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的事情，阿誠怎麽可能不記得呢？”
“總而言之……”黎錦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忽然想起來這個東西怎麽用了。”
“這個東西怎麽用呢？”聽了黎錦的話，阿誠便有些激動。
他立刻挺直了身體，流露出幾乎稱得上精神抖擻的表情，看向了黎錦。
阿誠的眼神雖然算不上熱切無比，但卻異常真誠。
加上他那清澈無比的雙眼，也就顯得格外令人心神不寧。
這種感覺，怎麽形容才好呢……
大概是一種，看了對方的模樣，就不忍心對其敷衍與漠視的心情吧？
因為阿誠的長相實在太過於清秀甜美的關系，讓人看了就不由得心生柔軟的感情了。
黎錦感到，自己的呼吸稍微有些紊亂。
她連忙先停下來，調整了一會兒呼吸的節奏，才繼續說了下去。
“那個……具體細節有點兒覆雜。”黎錦略帶靦腆地說道，“我還是用繪畫的方式來講述吧。”
“是，將軍。”阿誠用一如既往的清澈聲線答道，“阿誠明白。阿誠一定會認真觀看和聆聽將軍的講述的。”
“咳……其實不那麽認真也可以啦。”黎錦微微有些窘迫地說道，“阿誠你不要總是這麽正經八百的呀。總是這樣的話，也會讓我感到很緊張的啊。”
“可是……”聽到黎錦的話，阿誠不由得露出了很是為難的神情。
“雖然認真是優點啦，但你總這麽認真的話，只會讓你聆聽的對象，感到壓力巨大而已嘛。”黎錦輕嘆了一聲，又再說道，“啊……不過，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跟你抱怨。沒有啦，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放松一些而已啦。”
剛說完這番話，黎錦便突然後悔了。
雖然黎錦對阿誠想說的，只是“沒有在抱怨他”的意思，但阿誠本人應該並不這麽認為吧？
聽到她這麽說，阿誠會不會因此懊惱沮喪呢？黎錦的心中染上了淡淡的罪惡感的顏色。
但出乎黎錦所料的是，阿誠的狀態，看起來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受打擊，而是顯得比較平靜。
“阿誠覺得……”阿誠說道，“雖然阿誠很認真、甚至有些緊張，這可能是真的。但是，阿誠緊張，是阿誠的事情，將軍完全可以不跟著緊張的啊。將軍喜歡自己是什麽樣子，就繼續做自己好了。阿誠認為，將軍沒有必要根據阿誠的反應，來決定自己的態度呢。”
“這麽一說，好像也有道理誒……”黎錦沈默了一下，讚同了阿誠的意思，她說道，“那好吧，我就繼續按自己習慣的節奏來講述好了。”
“將軍加油啊。阿誠會洗耳恭聽、拭目以待的。”阿誠微微擡起臉，看向黎錦。
他的神情，竟然意外地放松與閑適了起來。
“‘電石’這個東西，最好的用途，其實應該是‘點燈’。”黎錦如此說道。
“點燈？”阿誠聽了，好像很困惑地追問道，“這種東西要怎麽點燈呢？不是油類、也不是蠟質，看起來僅僅是石頭而已，連煤也不是。石頭這種東西怎能點著呢？”
“這就說來話長了。”黎錦微笑著說道，“我想，‘電石燈’在大夏沒法推廣的主要原因，應該是買不到‘特制的燈盞’的緣故吧？”
很久很久以前，黎錦是聽說過“電石燈”的。
但是由於時間久遠的關系，黎錦一度把這個東西的細節都忘記了。
直到最近，相關的知識，才忽然又被黎錦想了起來。
這時，黎錦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保持一個姿勢坐半天了。
她便伸了伸懶腰，並且感覺到、自己的肩膀部分，仿佛因此變得輕松了一些。
“特制的燈盞？”阿誠很困惑地問道，“將軍所說的，‘特制的燈盞’是什麽東西呢？是類似於‘油燈’之類的東西嗎？”
“是一種形狀就像茶壺一樣的‘燈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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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還是不明白啊……”阿誠的神情，仍舊顯得十分茫然，“將軍，能再說得更具體一點嗎？”
“比如說，‘牙刷’的‘原型’是‘擦拭牙齒的軟布’；而‘牙膏’的‘原型’則是‘鹽’啦。”黎錦做著自己也很不確定的比喻，不太自信地說道，“大概這種感覺吧……阿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阿誠好像明白了……”阿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也不是特別確定，但還是感覺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就好。”黎錦微笑著點了點頭。
黎錦心想，停留在這一步的時候，暫且還是不要追問了。
因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該怎樣提問，才能確定阿誠是真的聽明白了。
所以，為了避免露怯，黎錦選擇了跳過這一步，直接繼續說原本想談論的那個話題。
黎錦接著說道：“那麽，下次阿誠就用我教你的‘刷牙的正確方法’來刷牙吧？”
“阿誠明白。”阿誠點了點頭，很乖巧地答道，“阿誠已經學會將軍所教授的刷牙方法了。”
黎錦又再微笑著點了點頭，她自己也覺得，“正確的刷牙方法”並不難掌握。
在圖文並茂，還有實時解說的情況下，阿誠本來就應該能順利理解、學會的才對。
“剛剛試驗制作的這種‘花生糖’，我本來就是打算以後作為點心出售的東西。”黎錦緩緩說道，“本來我自己也不著急要吃嘛，不會因此弄壞牙齒的，阿誠你有些多慮了啦。話說回來，阿誠你既然刷過牙了，那就等下次的飯後再吃吧？”
“阿誠明白。”阿誠又再點了點頭，很誠懇地說道，“是阿誠搞錯之後，大驚小怪了。”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啦。那麽……”黎錦又再用緩慢的語速說道，“我再做個湯吧。”
“湯？”一時感到困惑，阿誠問道，“將軍要做什麽湯？”
“我這次要做的，是‘花生湯’哦。”黎錦輕快地說道，“這個很簡單的啦。”
黎錦之前洗凈的另一部分花生仁，並沒有被作為食材使用。
她便把這些花生仁端起來，直接倒進剛做過“花生糖”的鍋裏。
這口鍋裏，還有一些糖漿存留著。
但黎錦認為並不重要，應該不會影響“花生湯”的味道。
雖然黎錦更喜歡原味的食物與湯品，但如果只是稍微帶一些糖的甜味的話，她有時倒也並不討厭，甚至還很喜歡。
雖然感覺上花生與鹽味更配，但回甘的花生，聽起來也很美味。
因此，黎錦在做“花生湯”之前，也沒有考慮刷鍋。
即使不考慮懶惰這個問題，糖終究是很貴的東西。通常的情況下，黎錦盡量都會確保糖不至於被浪費的。
然後，黎錦又將清水倒了進去。
隨後，她扣上了鍋蓋，就這樣煮起湯來。
“那麽，煮湯這段時間，該做什麽呢……”黎錦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阿誠一般，放低了音量，柔聲說道。
“阿誠也不清楚啊。”阿誠也跟著輕聲說道，“阿誠總是覺得，只要有將軍在阿誠身邊，就很開心了。”
聽了阿誠的這番話，黎錦又有些不知所措。
“嗯……”她發出一聲輕柔的鼻音。
隨後，兩人便一時無言了起來。
雖然，由於潔癖的關系，黎錦沒有親自養過狗。但阿誠的種種反應，卻總讓她覺得，如果從小開始養一只狗的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感覺呢？
主人可能寵愛它，也可能不怎麽在意它。
但是，對狗來說，主人永遠是它最重要的存在。它永遠都不會背叛或拋棄主人的。
雖然，用狗來形容阿誠的話，對阿誠好像太不尊重了……可是，阿誠就是常常帶給黎錦這樣的感覺啊，真讓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時，黎錦還因此產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算現在也是這樣的情況。
“第一感覺”這種事，又不是覺得不敬、不禮貌、不尊重，就不會產生的啊。
黎錦輕輕嘆了口氣，或許她應該再把註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不去想這種有些奇怪的事情才行。
那麽，就想一想，“現在該想些什麽”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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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錦感到靈光一閃。
黎錦忽然有些唐突地說道：“阿誠，你還記得我較早之前買來的‘電石’嗎？”
“啊？那些奇怪的石頭嗎？”阿誠驚訝道，“在將軍心裏……阿誠竟然是這麽糊塗的人麽？”
“嗨呀，不是啦……”由於阿誠的反應，黎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就是隨便起個頭，方便往下說話而已嘛～我怎麽可能以為，阿誠會忘記這種事呢？”
阿誠是不可能忘記“電石”的，這一點黎錦當然知道啊。
先不說買“電石”的事情，時間短到、近乎等同“才剛剛發生”這一點吧。
就說，“電石”那麽奇怪、數量也多的東西，一下子批量搬到“紫竹小院”裏的話，就算是放在倉庫裏，也會實在顯眼過頭的，阿誠怎麽可能忘記呢？
所以，剛才的黎錦，真的只是隨便說了個容易引起話題的方式而已，她也真沒想到阿誠會因此稍稍受到打擊就是了。
黎錦雖然對阿誠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已至此，她也一時想不出來該如何表示歉意，只得就此糊弄過去了。
不過，黎錦雖然很快不再想這件事了，但阿誠的情況卻並非如此豁達。
“將軍沒有這麽認為就好。”阿誠低垂著肩膀，不太有精神地說道，“阿誠對將軍的事情，當然都是記得很清楚的。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的事情，阿誠怎麽可能不記得呢？”
“總而言之……”黎錦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忽然想起來這個東西怎麽用了。”
“這個東西怎麽用呢？”聽了黎錦的話，阿誠便有些激動。
他立刻挺直了身體，流露出幾乎稱得上精神抖擻的表情，看向了黎錦。
阿誠的眼神雖然算不上熱切無比，但卻異常真誠。
加上他那清澈無比的雙眼，也就顯得格外令人心神不寧。
這種感覺，怎麽形容才好呢……
大概是一種，看了對方的模樣，就不忍心對其敷衍與漠視的心情吧？
因為阿誠的長相實在太過於清秀甜美的關系，讓人看了就不由得心生柔軟的感情了。
黎錦感到，自己的呼吸稍微有些紊亂。
她連忙先停下來，調整了一會兒呼吸的節奏，才繼續說了下去。
“那個……具體細節有點兒覆雜。”黎錦略帶靦腆地說道，“我還是用繪畫的方式來講述吧。”
“是，將軍。”阿誠用一如既往的清澈聲線答道，“阿誠明白。阿誠一定會認真觀看和聆聽將軍的講述的。”
“咳……其實不那麽認真也可以啦。”黎錦微微有些窘迫地說道，“阿誠你不要總是這麽正經八百的呀。總是這樣的話，也會讓我感到很緊張的啊。”
“可是……”聽到黎錦的話，阿誠不由得露出了很是為難的神情。
“雖然認真是優點啦，但你總這麽認真的話，只會讓你聆聽的對象，感到壓力巨大而已嘛。”黎錦輕嘆了一聲，又再說道，“啊……不過，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跟你抱怨。沒有啦，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放松一些而已啦。”
剛說完這番話，黎錦便突然後悔了。
雖然黎錦對阿誠想說的，只是“沒有在抱怨他”的意思，但阿誠本人應該並不這麽認為吧？
聽到她這麽說，阿誠會不會因此懊惱沮喪呢？黎錦的心中染上了淡淡的罪惡感的顏色。
但出乎黎錦所料的是，阿誠的狀態，看起來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麽受打擊，而是顯得比較平靜。
“阿誠覺得……”阿誠說道，“雖然阿誠很認真、甚至有些緊張，這可能是真的。但是，阿誠緊張，是阿誠的事情，將軍完全可以不跟著緊張的啊。將軍喜歡自己是什麽樣子，就繼續做自己好了。阿誠認為，將軍沒有必要根據阿誠的反應，來決定自己的態度呢。”
“這麽一說，好像也有道理誒……”黎錦沈默了一下，讚同了阿誠的意思，她說道，“那好吧，我就繼續按自己習慣的節奏來講述好了。”
“將軍加油啊。阿誠會洗耳恭聽、拭目以待的。”阿誠微微擡起臉，看向黎錦。
他的神情，竟然意外地放松與閑適了起來。
“‘電石’這個東西，最好的用途，其實應該是‘點燈’。”黎錦如此說道。
“點燈？”阿誠聽了，好像很困惑地追問道，“這種東西要怎麽點燈呢？不是油類、也不是蠟質，看起來僅僅是石頭而已，連煤也不是。石頭這種東西怎能點著呢？”
“這就說來話長了。”黎錦微笑著說道，“我想，‘電石燈’在大夏沒法推廣的主要原因，應該是買不到‘特制的燈盞’的緣故吧？”
很久很久以前，黎錦是聽說過“電石燈”的。
但是由於時間久遠的關系，黎錦一度把這個東西的細節都忘記了。
直到最近，相關的知識，才忽然又被黎錦想了起來。
這時，黎錦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保持一個姿勢坐半天了。
她便伸了伸懶腰，並且感覺到、自己的肩膀部分，仿佛因此變得輕松了一些。
“特制的燈盞？”阿誠很困惑地問道，“將軍所說的，‘特制的燈盞’是什麽東西呢？是類似於‘油燈’之類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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