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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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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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踏上了回去“紫竹小院”的路。
一路上的氣氛嘛，也許算得上是“說說笑笑”的程度吧？不過，也只是感覺上比較輕松而已。實際上，不但沒有多少笑聲，甚至也沒有多少語言。
黎錦和阿誠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天南海北地閑聊是十分常見的，但也有不少沈默寧靜的時間。今天回去的時候，氛圍恰好就是後者。
可是，即使不說笑，也不閑聊，但今天回家的時候，黎錦內心就是有一種格外快活的感覺。
是因為，今天難得和阿誠出去一次，做了“為了逛街而逛街”的事情，所以心情舒暢嗎？
還是說，今天竟然買到了兩樣“稀奇的東西”。因為這種獲得“新奇物件”的經歷難得，並且充滿期待，才會高興呢？
有時候，黎錦會覺得，就算是自己的心境，也真難以搞清楚原因呢。
心態上，也許兩者皆有吧？抑或是……
黎錦正在思索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紫竹小院”的大門前。
於是，她拿出了鑰匙，把大門打開了。
進門的同時，黎錦沈浸的思緒也隨之中斷，而註意力則轉到了當下的事情上。
這時，阿誠望向小推車，問道：“這麽多‘黑石頭’，要放在哪裏比較好呢？”
因為試圖糾正阿誠的錯誤記憶，黎錦說道：“那不是‘黑石頭’，是‘電石’啦。是‘雷電的石頭’的‘電石’。”
“‘電石’嗎？為什麽叫‘電石’呢？”阿誠疑惑地問道，“難道，這東西還能‘放出雷電’不成？”
“好像並不能放出雷電吧……我也不清楚它為什麽會叫‘電石’……”黎錦努力回想了一會兒，沒有搜索到阿誠想要的答案。
但停頓片刻之後，黎錦卻是突然說道：“這麽一說……我剛剛、才忽然想起來，這東西，是‘有毒的’來著……”
阿誠驚道：“這是‘有毒的’東西？那怎麽辦啊？把它放在家裏會中毒嗎？”
“雖然有點毒性，但毒性不大。沒關系，隔著麻袋呢，輕易也毒不到我們的啦。”黎錦搖搖頭，安撫性地柔聲說道，“不過，從下次開始，要拿要搬運‘電石’的話，記得戴上‘手套’哦。嗯……下次戴上更厚的‘手套’吧。”
真是巧了。剛做好“手套”，馬上就遇到了它的用武之地嗎……
說起來，沒有“手套”的人，又是怎麽搬運這種“有毒物品”的呢？難道徒手搬運嗎？太危險了吧……
“毒性強弱的這個問題，可以並不重要……可是，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阿誠皺起了漂亮的細眉，以清亮悅耳的聲音嘟囔道，“既然說是有毒的，那即使能生火、燃燒的效果很好，也肯定不能用來做飯、取暖吧？所以，這種名叫‘電石’的石頭，它的作用或功能到底是什麽呢？很奇怪啊，阿誠怎麽都想不明白……”
黎錦道：“我記性不好的，阿誠你應該知道啦。所以，你這個問題，我一時還真回答不出來。但是，我也真的很確定，這東西應該是有大用的。只是，我忘了它可以做什麽而已啦……”
“阿誠知道了，阿誠當然相信將軍的判斷。將軍的決定，肯定是有道理的，是阿誠淺薄了。”阿誠深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將軍至少應該告訴阿誠，這東西要放在哪裏才好吧？這種有毒的東西，肯定不能到處亂放，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存放才能安心啊。”
但是，黎錦對此也沒有什麽主意。
而且，黎錦其實也懶得多想這個問題，只是道：“我覺得這種事情問題不大。隨便找個空屋子，就能當倉庫用吧？”
於是，阿誠聽到後，又沈默了一會兒。
“阿誠明白了。”然後，阿誠點點頭，不再說下去了。
黎錦對存放“電石”的事情，實在是不太上心，也難怪阿誠會感到不安。
不過，好在，目前在“紫竹小院”裏，最不缺的東西之一，就是空屋子了。
只要隨便打開一個空著的房間，把裝滿石頭的麻袋丟進去的話，存放“電石”這個問題，也就勉強算是得到了解決吧。
如果要求不高的話，在這種新搬來的寬敞宅院裏，感覺上，簡直處處都是“倉庫”似的。
雖然還是好好整理規劃一番比較好吧，但一時又沒有什麽頭緒。
於是，黎錦懶洋洋地想了想，便決定這麽先湊合下去了。
而“椰子油”的存放，對比“電石”來說，就簡單多了。
畢竟是油脂類、可食用的東西，體積又不大，便先放在了廚房裏。
如果明後天有精力的話，就試試用“椰子油”來調配漱口、刷牙之物吧。
黎錦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對阿誠說道：“那今天，就到此為止，結束去睡覺吧？畢竟，明天還要給阿誠‘過生日’呢。”
聽了黎錦的話，阿誠露出的卻不是快樂的神情，而是很不自在的模樣。
阿誠說道：“將軍不用浪費時間做這些的。能收到將軍的祝福，阿誠已經很開心了。若是為此犧牲將軍的時間精力的話，阿誠也會有深深的罪惡感的。”
黎錦搖搖頭，微笑說道：“好歹是‘一年才這麽一次’的日子嘛。而且，阿誠你現在沒有家人……所以，我應該就算是你的家人吧？給家人過生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阿誠你，為何會對此有罪惡感呢？”
這次，阿誠聽了之後，露出的是格外驚訝的表情。
阿誠問道：“阿誠……能算將軍的家人嗎？或者說，對將軍來說，將軍是阿誠的家人嗎？”
阿誠的反應，在黎錦看來，多少是有些奇怪的。
雖然身份上可能確實有些差距，但在黎錦的感覺中，兩人卻有一種類似“相依為命”的奇妙紐帶感。
在黎錦看來，兩人之間，毫無疑問，是有著如同家人的、以類似親情的感情作為維系的關系吧？
難道阿誠……居然不是這麽想的嗎？
如果阿誠在這一點上、與黎錦的心情不同的話，他到底……又是怎麽想的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黎錦不由得產生了一種類似心酸的心情。
不過，這種微妙的酸楚心情，很快就消散了。
稍微心酸之後，黎錦依然覺得，很有可能，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自己對阿誠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吧？黎錦認為自己的這個想法，並沒有什麽錯誤或是違和感。
如果錯了的話，又該如何解釋阿誠一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呢？
總不能，真的只是基於“報恩”這種情感吧？雖然，這個猜想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黎錦的感覺裏，正確的答案，絕對不是“報恩”這一個理由。
雖然，黎錦產生這種感覺，也沒有絲毫的依據就是了。
總而言之，無論怎麽想，黎錦都並不認為，阿誠留在自己身邊的理由，是為了什麽“報恩”。
話說回來，“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吧。
不知為何，黎錦總覺得，“陪伴”如果被視為“報恩”的表現方式的話，感覺上非常之奇怪……
那麽，先不想這個了，還是回到兩人之前聊到的那個問題吧。
黎錦在思索中點了點頭，道：“家人這種關系，本來也不是一定要有血緣關系的嘛。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本來也可以是一家人啊。你還記得嗎？我之前，還想跟你‘拜把子’呢。雖然，你當時不同意而沒有成功就是了……既然你都是我想結拜的關系了，怎麽就不是一家人呢？”
“拜把子就算了啦……”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一提到這個詞，阿誠馬上就會蔫了下來，“雖然阿誠很感謝將軍錯愛，但這種關系不是阿誠想要的……”
阿誠那無精打采的模樣，雖然也惹人憐愛，但看起來還是有些令人擔憂。
黎錦心想，那些會讓阿誠變得沒什麽精神的話題，看來要盡量回避過去才行。
可能，阿誠的性格有時太被動了，不太喜歡這種比較唐突或是過度熱情的事情吧？
黎錦道：“你說不喜歡拜把子，而且也很激烈地反對過了，對吧？那麽，我以後就不會再提這件事了啦。我只是給你解釋，‘阿誠你在我心裏是什麽地位’而已啊。”
“阿誠知道了……”阿誠點點頭，很疲憊地說道，“阿誠的意思是，阿誠已經知道了，將軍不用再說了……”
“雖然不知道阿誠到底在想什麽，但是……阿誠你可以相信，‘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這件事哦。”大致結束了聊天之後，黎錦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阿誠的肩膀，“明天見，阿誠。”
“嗯，明天見，將軍。”阿誠頗有些無奈、甚至有些失落地答道。
回到房間之後，黎錦之前本想，再做點什麽有意義的事情的。
但環顧四周，眼見天已經黑了，在這種光線裏只點一兩根蠟燭，就連讀書都做不了，黎錦便放棄了。
果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直接睡覺比較好吧。
明天一定要早點醒來。畢竟是回到京城之後，阿誠的第一個生日的日子嘛。想到這裏，黎錦便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黎錦倒也不負自己的期望，她果然很早就醒了過來。
外面才剛剛有些亮光而已。
黎錦看了看光線，覺得用來讀書或做針線活的話，實在是太勉強了。
於是，黎錦只得先打來水，梳洗了一番。
梳洗這種事情，即使閉著眼睛，也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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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踏上了回去“紫竹小院”的路。
一路上的氣氛嘛，也許算得上是“說說笑笑”的程度吧？不過，也只是感覺上比較輕松而已。實際上，不但沒有多少笑聲，甚至也沒有多少語言。
黎錦和阿誠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天南海北地閑聊是十分常見的，但也有不少沈默寧靜的時間。今天回去的時候，氛圍恰好就是後者。
可是，即使不說笑，也不閑聊，但今天回家的時候，黎錦內心就是有一種格外快活的感覺。
是因為，今天難得和阿誠出去一次，做了“為了逛街而逛街”的事情，所以心情舒暢嗎？
還是說，今天竟然買到了兩樣“稀奇的東西”。因為這種獲得“新奇物件”的經歷難得，並且充滿期待，才會高興呢？
有時候，黎錦會覺得，就算是自己的心境，也真難以搞清楚原因呢。
心態上，也許兩者皆有吧？抑或是……
黎錦正在思索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紫竹小院”的大門前。
於是，她拿出了鑰匙，把大門打開了。
進門的同時，黎錦沈浸的思緒也隨之中斷，而註意力則轉到了當下的事情上。
這時，阿誠望向小推車，問道：“這麽多‘黑石頭’，要放在哪裏比較好呢？”
因為試圖糾正阿誠的錯誤記憶，黎錦說道：“那不是‘黑石頭’，是‘電石’啦。是‘雷電的石頭’的‘電石’。”
“‘電石’嗎？為什麽叫‘電石’呢？”阿誠疑惑地問道，“難道，這東西還能‘放出雷電’不成？”
“好像並不能放出雷電吧……我也不清楚它為什麽會叫‘電石’……”黎錦努力回想了一會兒，沒有搜索到阿誠想要的答案。
但停頓片刻之後，黎錦卻是突然說道：“這麽一說……我剛剛、才忽然想起來，這東西，是‘有毒的’來著……”
阿誠驚道：“這是‘有毒的’東西？那怎麽辦啊？把它放在家裏會中毒嗎？”
“雖然有點毒性，但毒性不大。沒關系，隔著麻袋呢，輕易也毒不到我們的啦。”黎錦搖搖頭，安撫性地柔聲說道，“不過，從下次開始，要拿要搬運‘電石’的話，記得戴上‘手套’哦。嗯……下次戴上更厚的‘手套’吧。”
真是巧了。剛做好“手套”，馬上就遇到了它的用武之地嗎……
說起來，沒有“手套”的人，又是怎麽搬運這種“有毒物品”的呢？難道徒手搬運嗎？太危險了吧……
“毒性強弱的這個問題，可以並不重要……可是，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阿誠皺起了漂亮的細眉，以清亮悅耳的聲音嘟囔道，“既然說是有毒的，那即使能生火、燃燒的效果很好，也肯定不能用來做飯、取暖吧？所以，這種名叫‘電石’的石頭，它的作用或功能到底是什麽呢？很奇怪啊，阿誠怎麽都想不明白……”
黎錦道：“我記性不好的，阿誠你應該知道啦。所以，你這個問題，我一時還真回答不出來。但是，我也真的很確定，這東西應該是有大用的。只是，我忘了它可以做什麽而已啦……”
“阿誠知道了，阿誠當然相信將軍的判斷。將軍的決定，肯定是有道理的，是阿誠淺薄了。”阿誠深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將軍至少應該告訴阿誠，這東西要放在哪裏才好吧？這種有毒的東西，肯定不能到處亂放，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存放才能安心啊。”
但是，黎錦對此也沒有什麽主意。
而且，黎錦其實也懶得多想這個問題，只是道：“我覺得這種事情問題不大。隨便找個空屋子，就能當倉庫用吧？”
於是，阿誠聽到後，又沈默了一會兒。
“阿誠明白了。”然後，阿誠點點頭，不再說下去了。
黎錦對存放“電石”的事情，實在是不太上心，也難怪阿誠會感到不安。
不過，好在，目前在“紫竹小院”裏，最不缺的東西之一，就是空屋子了。
只要隨便打開一個空著的房間，把裝滿石頭的麻袋丟進去的話，存放“電石”這個問題，也就勉強算是得到了解決吧。
如果要求不高的話，在這種新搬來的寬敞宅院裏，感覺上，簡直處處都是“倉庫”似的。
雖然還是好好整理規劃一番比較好吧，但一時又沒有什麽頭緒。
於是，黎錦懶洋洋地想了想，便決定這麽先湊合下去了。
而“椰子油”的存放，對比“電石”來說，就簡單多了。
畢竟是油脂類、可食用的東西，體積又不大，便先放在了廚房裏。
如果明後天有精力的話，就試試用“椰子油”來調配漱口、刷牙之物吧。
黎錦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對阿誠說道：“那今天，就到此為止，結束去睡覺吧？畢竟，明天還要給阿誠‘過生日’呢。”
聽了黎錦的話，阿誠露出的卻不是快樂的神情，而是很不自在的模樣。
阿誠說道：“將軍不用浪費時間做這些的。能收到將軍的祝福，阿誠已經很開心了。若是為此犧牲將軍的時間精力的話，阿誠也會有深深的罪惡感的。”
黎錦搖搖頭，微笑說道：“好歹是‘一年才這麽一次’的日子嘛。而且，阿誠你現在沒有家人……所以，我應該就算是你的家人吧？給家人過生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阿誠你，為何會對此有罪惡感呢？”
這次，阿誠聽了之後，露出的是格外驚訝的表情。
阿誠問道：“阿誠……能算將軍的家人嗎？或者說，對將軍來說，將軍是阿誠的家人嗎？”
阿誠的反應，在黎錦看來，多少是有些奇怪的。
雖然身份上可能確實有些差距，但在黎錦的感覺中，兩人卻有一種類似“相依為命”的奇妙紐帶感。
在黎錦看來，兩人之間，毫無疑問，是有著如同家人的、以類似親情的感情作為維系的關系吧？
難道阿誠……居然不是這麽想的嗎？
如果阿誠在這一點上、與黎錦的心情不同的話，他到底……又是怎麽想的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黎錦不由得產生了一種類似心酸的心情。
不過，這種微妙的酸楚心情，很快就消散了。
稍微心酸之後，黎錦依然覺得，很有可能，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自己對阿誠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吧？黎錦認為自己的這個想法，並沒有什麽錯誤或是違和感。
如果錯了的話，又該如何解釋阿誠一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呢？
總不能，真的只是基於“報恩”這種情感吧？雖然，這個猜想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黎錦的感覺裏，正確的答案，絕對不是“報恩”這一個理由。
雖然，黎錦產生這種感覺，也沒有絲毫的依據就是了。
總而言之，無論怎麽想，黎錦都並不認為，阿誠留在自己身邊的理由，是為了什麽“報恩”。
話說回來，“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吧。
不知為何，黎錦總覺得，“陪伴”如果被視為“報恩”的表現方式的話，感覺上非常之奇怪……
那麽，先不想這個了，還是回到兩人之前聊到的那個問題吧。
黎錦在思索中點了點頭，道：“家人這種關系，本來也不是一定要有血緣關系的嘛。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本來也可以是一家人啊。你還記得嗎？我之前，還想跟你‘拜把子’呢。雖然，你當時不同意而沒有成功就是了……既然你都是我想結拜的關系了，怎麽就不是一家人呢？”
“拜把子就算了啦……”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一提到這個詞，阿誠馬上就會蔫了下來，“雖然阿誠很感謝將軍錯愛，但這種關系不是阿誠想要的……”
阿誠那無精打采的模樣，雖然也惹人憐愛，但看起來還是有些令人擔憂。
黎錦心想，那些會讓阿誠變得沒什麽精神的話題，看來要盡量回避過去才行。
可能，阿誠的性格有時太被動了，不太喜歡這種比較唐突或是過度熱情的事情吧？
黎錦道：“你說不喜歡拜把子，而且也很激烈地反對過了，對吧？那麽，我以後就不會再提這件事了啦。我只是給你解釋，‘阿誠你在我心裏是什麽地位’而已啊。”
“阿誠知道了……”阿誠點點頭，很疲憊地說道，“阿誠的意思是，阿誠已經知道了，將軍不用再說了……”
“雖然不知道阿誠到底在想什麽，但是……阿誠你可以相信，‘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這件事哦。”大致結束了聊天之後，黎錦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阿誠的肩膀，“明天見，阿誠。”
“嗯，明天見，將軍。”阿誠頗有些無奈、甚至有些失落地答道。
回到房間之後，黎錦之前本想，再做點什麽有意義的事情的。
但環顧四周，眼見天已經黑了，在這種光線裏只點一兩根蠟燭，就連讀書都做不了，黎錦便放棄了。
果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直接睡覺比較好吧。
明天一定要早點醒來。畢竟是回到京城之後，阿誠的第一個生日的日子嘛。想到這裏，黎錦便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黎錦倒也不負自己的期望，她果然很早就醒了過來。
外面才剛剛有些亮光而已。
黎錦看了看光線，覺得用來讀書或做針線活的話，實在是太勉強了。
於是，黎錦只得先打來水，梳洗了一番。
梳洗這種事情，即使閉著眼睛，也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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