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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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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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誠的手這樣漂亮，若是磨出了一手厚厚的繭子的話，那實在會讓黎錦感到很是可惜。
這種介於嬌嫩與堅韌之間的狀態，如果阿誠能一直保持的話，就好了。
黎錦默默在心中祈禱著這個奇怪的願望。
想到這裏，黎錦胸無城府地說道：“阿誠你手上的這層繭子，還真是長得‘恰到好處’呢。要是完全沒有的話，就太脆弱了，要是太厚就可能會讓手變粗甚至變形了，也不好。”
如果從客觀的第三人角度判斷的話，黎錦說的話，或許實在顯得沒頭沒腦、而且如同諷刺和傲慢一般令人不適吧。
但黎錦其實絲毫沒有這樣的意思，她只是心直口快地覺得、阿誠的手很令人喜歡而已。
“……阿誠謝謝將軍誇獎了。”像是對黎錦的誇獎感到無奈一般，阿誠很生硬地道謝了。
而且，在道謝的時候，阿誠的表情，乍看上去還像是愁眉苦臉一般。
但是，在黎錦看來，阿誠真實的心情，似乎卻只是，簡單明快地對她的話覺得好笑、甚至在忍笑而已……這時該怎麽回覆才好呢？真讓黎錦感到有些為難。
黎錦心想，不管了，繼續憑感覺說下去吧。
“這算什麽誇獎？我是真的在替你感到高興啦。”黎錦有些委屈地說道，“阿誠的皮膚真不錯啊，作為總是勞動的人，還這麽能無視風吹日曬的。而且，也真的沒什麽損傷……”
剛這麽說完，黎錦又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實在是太傻了。
阿誠聽了會不舒服嗎？但是，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後悔也晚了。
已經出口的話語，不能收回，就只能反省了。
算了，反正，阿誠也早就習慣黎錦那沒頭沒腦的怪異說話方式了吧？他應該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才對。
說了傻話，又很快感到有些不妥的時候，黎錦就這麽寬慰自己。
黎錦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也是纖長秀麗白皙的手，也是美人應該有的一雙手。
但是，手部的皮膚卻是非常之柔嫩，確實經不起一點利器的損傷。阿誠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不知道為什麽，黎錦掌心的皮膚，總是很柔軟。
之前練習射箭的時候皮膚好不容易才增厚的，懈怠之後，那些皮膚增厚的部位又莫名其妙地恢覆了原樣。
因此，黎錦的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武將應有的手，倒是非常符合她那大小姐的身份。
不過，因為黎錦的運氣一直很好的關系，倒是還幸運地幾乎沒受到過皮肉的損傷。
最近經常要用到刀子和烤爐之類的東西，很容易被利器或熱度所傷。
要是有什麽東西能對手部做出“防護”就好了。黎錦思考了片刻這個問題，但沒有想到答案。
“是這樣嗎……”阿誠依然似乎偽裝著有些困擾的表情，迷茫地回答道，“阿誠多謝將軍關心了。”
“阿誠不用這麽客氣的。”黎錦搖搖頭，說道，“對了，我還是很好奇，阿誠你剛才所說的，‘阿誠不知道的是其他的事情’，是什麽意思啊？‘其他的事情’指的是什麽呢？”
“阿誠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想法’。”阿誠想了想，很勉強地說道，“阿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所以，阿誠總是很為難。”
阿誠的這個回答，可就讓黎錦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這真是符合阿誠性格與智力的狀態嗎？黎錦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甚至，可以說，黎錦認為，阿誠好像又無惡意地在對她“隱瞞”什麽。
即使是阿誠這麽真誠善良坦率的人，都會有不願意對黎錦說的話……意識到這一點後，雖然也能毫無芥蒂地接受下來，但黎錦依然感到有些寂寞和失落。
“那……算了，不說這個了。阿誠你的手洗的太頻繁了啦。這樣一來，不但會讓手變得冷冰冰的，也會導致皮膚越來越幹燥。”黎錦松開了阿誠的手，說道，“鵝卵石不沖洗也行的嘛。”
“不沖洗的鵝卵石太臟了。”阿誠微帶厭煩地說道，“阿誠寧可把手弄壞，也不能不講衛生啊。”
“好吧。阿誠真乖。”黎錦不知道該說什麽，也只能說這種沒意思的話來維持對話了。
到了這份上，真有種說話不太投機的感覺。
或許該跟阿誠說，先休息一番，等真有什麽正經事的時候再繼續說話的。
黎錦雖然這麽想了，但又轉念一想，若是這麽說的話，可能會傷害到阿誠的心情。
對話無聊點就無聊點吧，阿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這種時候，繼續聊下去，或許比較好。
不過，黎錦這邊的感覺，還真不太自然呢。不自然到，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將軍還有什麽吩咐嗎？”阿誠也沒有再接黎錦的話，而是另外起了個話題，“阿誠有什麽能為將軍做的事情嗎？”
“有啊，確實需要勞煩阿誠的事情。”黎錦說道，“阿誠，能在這種竹片上鉆洞嗎？橫向兩個孔，縱向四個孔，一共八個孔的話，能打在這個小竹片的一段嗎？孔洞的間距不要太長了，因為我想做的是小刷子，只要在一段有洞就可以了。”
“這有點難呢。”阿誠想了想，遺憾地說道，“在這麽小的面上，不能用‘拉鉆’，也不能用‘舞鉆’，那些能打出的孔，都太大了，所需的操作空間，也太寬了……”
“果然是這樣啊……”黎錦遺憾地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太難了些。所以是真的做不到的嗎？如果不能打雙排孔的話，單排孔可以嗎？”
“不是做不到啊，單排孔也可以的。”阿誠說道，“阿誠會努力的。單排孔和雙排孔，對阿誠來說，難度上也差不了多少……”
“咦？阿誠可以鉆這種孔嗎？”黎錦重新燃起了希望。
“嗯。”阿誠溫順地說道，“阿誠會試試看的。阿誠這就去找找工具，想想辦法吧。”
阿誠離開了，但回來得很快。黎錦看到他手裏拿著的東西時，不由得非常吃驚。
“這不是錐子和長釘子嗎？”黎錦驚訝地說道，“這種東西，也能用來鉆孔嗎？”
“試試看嘛。”阿誠很自然地答道，“阿誠檢查了一下，自己手裏有的東西，只有這兩樣工具還比較適合打出精細的孔。”
這真的是適合鉆孔的工具嗎？黎錦雖然不太懂，但在她的印象中，錐子是用來“納鞋底”的工具，而釘子更是用來固定物件的東。這兩樣東西雖然比較尖銳，但鉆洞時強度不夠吧？
不對，黎錦仔細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它強度夠不夠，那麽還是相信阿誠吧。至少，阿誠比起懵懂的自己，更加專業一些。
結果，阿誠采取的鉆孔方式，居然是先用又長又尖銳鋒利的錐子，在黎錦所指定的位置上紮出一個用眼睛幾乎看不到的微小凹陷。
然後，將釘子對著這個微小的凹陷刺入進去，再轉著圈去擰。
硬鉆出的孔，雖然非常纖細，但只要有這個微小的凹陷，較為粗硬、強度也更高的釘子，就能一點點深入進去。
鉆孔的速度其實很快，令人感到意外。
從釘子插進凹陷處開始數數的話，大約數了五十個數，就可以一下子鉆到對面，貫穿竹片了。
雖然阿誠幫黎錦鉆了八個小孔出來，其實加起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呢。
“阿誠幹活真是麻利，誰不承認都不行。”黎錦感嘆地說道，“明明是用釘子，鉆洞的效果，卻是和鉆頭比較也毫不遜色。而且，一般人根本無法在這麽狹窄的區域鉆孔吧？”
“還好啦……”阿誠羞澀地說道，“這很普通的。阿誠只是用這個釘子做了些鉆孔的事情而已，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應該大有人在吧，因為，這實在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嘛。”
“好吧……阿誠還真是謙虛呢。”黎錦文靜地笑道，“我就覺得，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的才對……阿誠可是我心中最能幹的人。”
阿誠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用略帶微笑的表情看著黎錦。
看來，他心情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將軍，下一步怎麽做？”阿誠道，“現在阿誠也閑著沒事，不如幫將軍把所有竹片都事先打好孔了吧？”
“那不是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嗎？我只想要一把小刷子而已。只要制作工程中不失敗的話，就可以使用、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了。”黎錦說道，“甚至，就算多幾根鉆孔的竹片，暫時也沒有什麽用處吧。你先休息吧。”
阿誠聽了，似乎很是失望，他道：“如果不能幫將軍的忙，阿誠休息有什麽意思？實在很是無趣，阿誠寧可將軍多支使支使自己，讓阿誠忙得團團轉，也不想在將軍有事要做的時候休息。”
“那……那阿誠你就先給三個小竹片鉆上孔吧。準備太多竹片，也真的沒用。”黎錦補充說道，“我暫時不想做太多小刷子，先做出第一把，試用後再說吧。”
“阿誠知道了。”阿誠聽了黎錦的話，點點頭，用錐子和釘子繼續鉆起孔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得越來越熟練的關系，阿誠後面鉆的幾個小竹片，時間加起來竟然都沒有一盞茶時間就完成了。
而這次，阿誠選擇用鵝卵石進行批量打磨的時候，速度也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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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介於嬌嫩與堅韌之間的狀態，如果阿誠能一直保持的話，就好了。
黎錦默默在心中祈禱著這個奇怪的願望。
想到這裏，黎錦胸無城府地說道：“阿誠你手上的這層繭子，還真是長得‘恰到好處’呢。要是完全沒有的話，就太脆弱了，要是太厚就可能會讓手變粗甚至變形了，也不好。”
如果從客觀的第三人角度判斷的話，黎錦說的話，或許實在顯得沒頭沒腦、而且如同諷刺和傲慢一般令人不適吧。
但黎錦其實絲毫沒有這樣的意思，她只是心直口快地覺得、阿誠的手很令人喜歡而已。
“……阿誠謝謝將軍誇獎了。”像是對黎錦的誇獎感到無奈一般，阿誠很生硬地道謝了。
而且，在道謝的時候，阿誠的表情，乍看上去還像是愁眉苦臉一般。
但是，在黎錦看來，阿誠真實的心情，似乎卻只是，簡單明快地對她的話覺得好笑、甚至在忍笑而已……這時該怎麽回覆才好呢？真讓黎錦感到有些為難。
黎錦心想，不管了，繼續憑感覺說下去吧。
“這算什麽誇獎？我是真的在替你感到高興啦。”黎錦有些委屈地說道，“阿誠的皮膚真不錯啊，作為總是勞動的人，還這麽能無視風吹日曬的。而且，也真的沒什麽損傷……”
剛這麽說完，黎錦又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實在是太傻了。
阿誠聽了會不舒服嗎？但是，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後悔也晚了。
已經出口的話語，不能收回，就只能反省了。
算了，反正，阿誠也早就習慣黎錦那沒頭沒腦的怪異說話方式了吧？他應該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才對。
說了傻話，又很快感到有些不妥的時候，黎錦就這麽寬慰自己。
黎錦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也是纖長秀麗白皙的手，也是美人應該有的一雙手。
但是，手部的皮膚卻是非常之柔嫩，確實經不起一點利器的損傷。阿誠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不知道為什麽，黎錦掌心的皮膚，總是很柔軟。
之前練習射箭的時候皮膚好不容易才增厚的，懈怠之後，那些皮膚增厚的部位又莫名其妙地恢覆了原樣。
因此，黎錦的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武將應有的手，倒是非常符合她那大小姐的身份。
不過，因為黎錦的運氣一直很好的關系，倒是還幸運地幾乎沒受到過皮肉的損傷。
最近經常要用到刀子和烤爐之類的東西，很容易被利器或熱度所傷。
要是有什麽東西能對手部做出“防護”就好了。黎錦思考了片刻這個問題，但沒有想到答案。
“是這樣嗎……”阿誠依然似乎偽裝著有些困擾的表情，迷茫地回答道，“阿誠多謝將軍關心了。”
“阿誠不用這麽客氣的。”黎錦搖搖頭，說道，“對了，我還是很好奇，阿誠你剛才所說的，‘阿誠不知道的是其他的事情’，是什麽意思啊？‘其他的事情’指的是什麽呢？”
“阿誠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想法’。”阿誠想了想，很勉強地說道，“阿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所以，阿誠總是很為難。”
阿誠的這個回答，可就讓黎錦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這真是符合阿誠性格與智力的狀態嗎？黎錦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甚至，可以說，黎錦認為，阿誠好像又無惡意地在對她“隱瞞”什麽。
即使是阿誠這麽真誠善良坦率的人，都會有不願意對黎錦說的話……意識到這一點後，雖然也能毫無芥蒂地接受下來，但黎錦依然感到有些寂寞和失落。
“那……算了，不說這個了。阿誠你的手洗的太頻繁了啦。這樣一來，不但會讓手變得冷冰冰的，也會導致皮膚越來越幹燥。”黎錦松開了阿誠的手，說道，“鵝卵石不沖洗也行的嘛。”
“不沖洗的鵝卵石太臟了。”阿誠微帶厭煩地說道，“阿誠寧可把手弄壞，也不能不講衛生啊。”
“好吧。阿誠真乖。”黎錦不知道該說什麽，也只能說這種沒意思的話來維持對話了。
到了這份上，真有種說話不太投機的感覺。
或許該跟阿誠說，先休息一番，等真有什麽正經事的時候再繼續說話的。
黎錦雖然這麽想了，但又轉念一想，若是這麽說的話，可能會傷害到阿誠的心情。
對話無聊點就無聊點吧，阿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這種時候，繼續聊下去，或許比較好。
不過，黎錦這邊的感覺，還真不太自然呢。不自然到，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將軍還有什麽吩咐嗎？”阿誠也沒有再接黎錦的話，而是另外起了個話題，“阿誠有什麽能為將軍做的事情嗎？”
“有啊，確實需要勞煩阿誠的事情。”黎錦說道，“阿誠，能在這種竹片上鉆洞嗎？橫向兩個孔，縱向四個孔，一共八個孔的話，能打在這個小竹片的一段嗎？孔洞的間距不要太長了，因為我想做的是小刷子，只要在一段有洞就可以了。”
“這有點難呢。”阿誠想了想，遺憾地說道，“在這麽小的面上，不能用‘拉鉆’，也不能用‘舞鉆’，那些能打出的孔，都太大了，所需的操作空間，也太寬了……”
“果然是這樣啊……”黎錦遺憾地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太難了些。所以是真的做不到的嗎？如果不能打雙排孔的話，單排孔可以嗎？”
“不是做不到啊，單排孔也可以的。”阿誠說道，“阿誠會努力的。單排孔和雙排孔，對阿誠來說，難度上也差不了多少……”
“咦？阿誠可以鉆這種孔嗎？”黎錦重新燃起了希望。
“嗯。”阿誠溫順地說道，“阿誠會試試看的。阿誠這就去找找工具，想想辦法吧。”
阿誠離開了，但回來得很快。黎錦看到他手裏拿著的東西時，不由得非常吃驚。
“這不是錐子和長釘子嗎？”黎錦驚訝地說道，“這種東西，也能用來鉆孔嗎？”
“試試看嘛。”阿誠很自然地答道，“阿誠檢查了一下，自己手裏有的東西，只有這兩樣工具還比較適合打出精細的孔。”
這真的是適合鉆孔的工具嗎？黎錦雖然不太懂，但在她的印象中，錐子是用來“納鞋底”的工具，而釘子更是用來固定物件的東。這兩樣東西雖然比較尖銳，但鉆洞時強度不夠吧？
不對，黎錦仔細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它強度夠不夠，那麽還是相信阿誠吧。至少，阿誠比起懵懂的自己，更加專業一些。
結果，阿誠采取的鉆孔方式，居然是先用又長又尖銳鋒利的錐子，在黎錦所指定的位置上紮出一個用眼睛幾乎看不到的微小凹陷。
然後，將釘子對著這個微小的凹陷刺入進去，再轉著圈去擰。
硬鉆出的孔，雖然非常纖細，但只要有這個微小的凹陷，較為粗硬、強度也更高的釘子，就能一點點深入進去。
鉆孔的速度其實很快，令人感到意外。
從釘子插進凹陷處開始數數的話，大約數了五十個數，就可以一下子鉆到對面，貫穿竹片了。
雖然阿誠幫黎錦鉆了八個小孔出來，其實加起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呢。
“阿誠幹活真是麻利，誰不承認都不行。”黎錦感嘆地說道，“明明是用釘子，鉆洞的效果，卻是和鉆頭比較也毫不遜色。而且，一般人根本無法在這麽狹窄的區域鉆孔吧？”
“還好啦……”阿誠羞澀地說道，“這很普通的。阿誠只是用這個釘子做了些鉆孔的事情而已，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應該大有人在吧，因為，這實在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嘛。”
“好吧……阿誠還真是謙虛呢。”黎錦文靜地笑道，“我就覺得，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的才對……阿誠可是我心中最能幹的人。”
阿誠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用略帶微笑的表情看著黎錦。
看來，他心情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將軍，下一步怎麽做？”阿誠道，“現在阿誠也閑著沒事，不如幫將軍把所有竹片都事先打好孔了吧？”
“那不是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嗎？我只想要一把小刷子而已。只要制作工程中不失敗的話，就可以使用、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了。”黎錦說道，“甚至，就算多幾根鉆孔的竹片，暫時也沒有什麽用處吧。你先休息吧。”
阿誠聽了，似乎很是失望，他道：“如果不能幫將軍的忙，阿誠休息有什麽意思？實在很是無趣，阿誠寧可將軍多支使支使自己，讓阿誠忙得團團轉，也不想在將軍有事要做的時候休息。”
“那……那阿誠你就先給三個小竹片鉆上孔吧。準備太多竹片，也真的沒用。”黎錦補充說道，“我暫時不想做太多小刷子，先做出第一把，試用後再說吧。”
“阿誠知道了。”阿誠聽了黎錦的話，點點頭，用錐子和釘子繼續鉆起孔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得越來越熟練的關系，阿誠後面鉆的幾個小竹片，時間加起來竟然都沒有一盞茶時間就完成了。
而這次，阿誠選擇用鵝卵石進行批量打磨的時候，速度也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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