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你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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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你還在生氣】
恢覆高考那天，全國上下一片歡騰。
劉小舅在收音機裏聽到這個消息，一口氣沖到四合院：“阿月，阿月，真的，真的恢覆了，我們賺了！”
劉靜不知道兩人又在打什麽啞謎，皺眉問道：“什麽賺了？”
劉小舅面容一僵，下意識捂住嘴，猛搖頭：“小妹，你聽錯了，我剛剛什麽也沒說。”
越是這樣，劉靜越懷疑：“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劉小舅立馬反駁：“當然沒有。”
夏思月怕劉靜繼續追問，把劉小舅喊到一旁：“給我準備一萬本習題。”
文科必考科目有政治、語文、數學、史地。
理科必考科目有政治、語文、數學、理化,報考了外語專業的考生加試外語。
夏思月每門印了一萬套。
這些習題價格不便宜，一套五塊錢。
劉小舅一臉驚訝：“你找到買主了？”
夏思月很隨意地說道：“有朋友是混黑市的，合作過幾次，他要了五萬本，先給一萬。”
劉小舅聽到這話，震撼到了。
他還以為自己是個膽大的，沒想到外甥女比他更大膽。
那麽早就認識黑市朋友了。
他誰都不服，就服阿月！
劉小舅悄悄問夏思月：“你就不怕被別人抓，影響阿言的事業？”
夏思月很淡定地說道：“小心一點就行了。”
說完後，又繼續說：“你賣習題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劉小舅微微點頭：“放心。”
……
郭菲兒跟黃玲被劉靜安排在紡織廠。
兩人雖然是臨時工，但她們很滿意。
回家的路上，兩人看到有人在路邊賣瓜子之類的。
看到這一幕，兩人只覺得那個賣瓜子的人真大膽。
就在這時，兩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人從另一邊街道沖過來，朝賣瓜子的人大吼：“前面的，站住——”
婦女嚇得抱腿就跑。
但籃子裏的東西太重，影響她的速度。
經過郭菲兒身邊時，她腦瓜子一動，眼疾手快地將籃子塞到郭菲兒懷裏。
虧了些錢，雖然心疼，但跟被人抓，要強得的多。
郭菲兒懵住：“餵，你的籃子，把你的籃子帶走。”
郭菲兒想追上去，高大男人一陣風似的跑過來，擋在她面前，搶過籃子掀開蓋在上面的毛巾，裏面全是瓜子。
高大男人掂了掂籃子，起碼有十來斤左右。
郭菲兒怕對方誤會，立馬解釋：“同志，籃子不是我的。”
兩人是追著婦女來的，當然知道籃子不是郭菲兒的。
但他們懷疑郭菲兒跟賣瓜子的婦女是一夥的。
“你認識她？”
郭菲兒搖頭：“我不認識她。”
“那她怎麽把籃子給你，而不是給其他人？”
郭菲兒心裏慌慌的，他這話是幾個意思。
“誰，誰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我是紡織廠的工人，現在正是下班時間，這是我回家的必經路，你不信，可以去紡織廠調查。”
郭菲兒跟黃玲住在四合院。
不過，不是住便宜的，每個月給十塊。
兩人平攤，每個人是五塊。
高大男人掃了下郭菲兒，然後又跟瘦矮男人對視幾秒，緊接著，又將目光落到郭菲兒身上：“你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進廠的？住哪裏，家裏還有什麽人？”
這可是關乎她的人生，郭菲兒哪敢撒謊，她一一回答。
高大男人聽到她說的住址，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能住四合院的人，家庭背景不會差。
不過，他還是跑了趟紡織廠。
查到的事，跟郭菲兒說得分毫不差。
高大男人讓同事把郭菲兒放了。
郭菲兒松了一口氣：“我們是好同志，不私做買賣。”
黃玲膽子比郭菲兒小，看到他們，嚇得失去了言語，一個字都發不出。
直到兩人離開，黃玲才語無倫次說道：“太，太可怕了！走個路，也能遇到這種事，要是在我們鎮上，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
郭菲兒丟給她一個白眼：“你沒見過，並不代表沒有。”
兩人到家的時候，臉還是白的。
劉桂花看到兩人臉色不對勁，忙問道：“怎麽了？”
郭菲兒將路上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劉桂花聽完後，氣的大罵：“那些人是幹糞的嗎？沒追到人，居然牽扯到你們身上！這幾年，他們是越來越囂張，再這樣下去，搞得人心惶惶。”
學了兩年字的劉桂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文盲了。
有時候說話還會蹦出一個成語來。
……
恢覆高考的第十天。
夏思月印的那些習題全賣完了。
程剛一個人就賣了 五萬本習題。
夏思月算他四塊錢一套。
如果在京都賣，最多只能賣五塊，如果在其它地方，價格隨便他家。
這是夏思月說的。
程剛當然是選擇外地。
他勤快，認識的人也多。
一套賣六塊。
價格雖然有些貴，但這個時候是沒法省的。
再舍不得，也不能舍不得買習題，除非不想考大學。
這次，程剛賺了十來萬。
投機倒把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賺這麽多錢。
程剛看著蛇皮袋裏的錢，眼眶都紅了。
另一邊的劉小舅看到習題全賣完了，一口氣跑到夏思月的單位找到她：“全賣完了，還要加印嗎？”
夏思月算了下高考時間。
還有兩個月高考，可以再賣一波。
她點了點頭：“嗯，再加印三萬。”
劉小舅不解地看著她：“為什麽只加印三萬？”
“剛開始發布高考文件，買的人多，時間一長，該買的，都買了，加印太多，怕賣不出去。”
劉小舅做了個我懂了的動作：“那我走了。”
正如夏思月所說，文件剛下來那會，習題賣的快一點。
後面加印的三萬套，明顯比第一批要慢很多。
不過，賣了半個月，最後還是賣完了。
劉小舅扛著一蛇皮袋錢來到四合院。
劉靜拽住蛇皮袋，打開一看，被裏面的紙幣嚇到了：“小哥，你，你去打劫了？”
劉小舅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我在你心裏，是這種人？”
劉靜指著紙幣：“那，這是怎麽回事？”
劉小舅神秘一笑：“當然是賺的。”
劉靜以為劉小舅是賣空間的物品。
“阿月告訴你了？”
劉小舅：“這是阿月出的主意，沒有她，我也賺不到錢，這次我可以分不少錢。”
其中程剛分走的五萬套，賺了十五萬。
剩下的，八萬套，賺了三十二萬。
習題全是夏思月出的，她的任務重，所以她是七，劉小舅是三。
哪怕是三，他這次也能賺十多萬。
一下子小康家庭變成了富翁。
劉靜聽到劉小舅說這次能賺不少錢，沈著臉找到夏思月：“阿月，你把神器的事告訴你小舅了？”
夏思月聽得莫名其妙：“我又不傻。”
劉靜也懵：“那你小舅說的賺錢是怎麽回事？”
夏思月一聽就明白了。
她把賣習題的事告訴劉靜。
劉靜聽完後，腦海一片空白：“你，你膽子也，也太大了吧？萬一沒有恢覆，那你們印的那些習題，豈不是就要虧本？”
夏思月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我們國家缺少人才，恢覆高考是早晚的事。”
劉靜覺得很有道理，又悄悄問道：“這次賺了多少錢？”
夏思月掃了下劉靜，輕飄飄地說道：“三十多萬。”
這個數字把劉靜嚇到了，雙腳一軟，差點摔到地上，說話都不利索了：“三……三十多萬？”
娘呀！
一下子賺這麽多，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
劉靜太激動，音量沒控制好，其他人也聽到了。
從屋裏出來的劉桂花多聽了幾句，她一個激動，差點栽倒在地上：“老三，老三媳婦，你，賣課本能，能賺這麽多？”
夏思月：“前期費了不少時間，如果之前多印一些，或許可以賺更多。”
每套習題，是二十張試卷，甚至後面還有每道題的解析。
做錯的，把解析弄懂也是一種收獲。
劉桂花又問：“現在允許私人買賣了？”
夏思月：“不可以，偷偷摸摸的，但現在經濟跟不上，以後肯定會改政策。”
劉桂花心思是個活躍的，一聽這話，立馬來勁：“改了政策，是不是就可以做買賣了？”
夏思月點頭。
劉桂花雙手合十，小聲嘀咕：“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若是能做買賣，可以讓曉蘭去。
下班回來有大把時間揮霍，還不如做點小買賣呢。
一天賺幾毛也不錯。
她惦記的霍曉蘭，此時正被薛勇攔住：“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霍曉蘭板著一張臉：“我不認識你。”
薛勇知道霍曉蘭還在生氣，他放下所有姿態，真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沒跟你打招呼，就走的。”
霍曉蘭只把薛勇當做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聽到這話，她心裏沒有一絲波瀾：“沒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這話聽上去很善解人意，但薛勇就是開心不起來：“曉蘭——”
他剛喊出名字，就被霍曉蘭無情打斷：“我們不熟，別喊的這麽親密，叫我名字就行了。”
薛勇噎住：“你還在生氣？”
霍曉蘭眉梢挑了挑，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薛勇看著無悲無喜的霍曉蘭，覺得她就是來克自己的：“我，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想跟你成為革命伴侶，忠於國家忠於黨忠於你。”
這番話一出，霍曉蘭平靜的心裏掀起一陣波瀾，她還以為薛勇把當初的話忘記了。
原來他一直記得。
不過，霍曉蘭縱使對薛勇那麽點意思，也沒有馬上同意，而是問他：“我們只見過一面，你為什麽那麽肯定那個人是我？”
薛勇不傻，一聽這話，便知道霍曉蘭沒之前那麽排斥他了，心頭一喜，情話張口就來。
“當然是我對你一見鐘情，每天做完訓練躺在床上，就會想起你軟軟的唇，曉蘭，我回到營地後，就被領導扔到秘密基地，訓練了一年，後來又去做任務了。
剛完成任務，洗完澡就來找你了。
我怕你家人給你介紹對象，就去找你哥，跟你哥提親。
你哥沒有馬上答應，只讓我好好做任務。”
薛勇看到霍曉蘭不再板著臉，又繼續說道：“任務中，好幾次差點被敵方擊中，但只要一想起你，就會在最後一刻化險為夷。
曉蘭，我不想等了，我們處對象好不好？
這次我有半個月的假期，我們可以互相了解一下。”
這年頭，多數是相親認識，看對眼就訂婚，然後結婚。
結婚之前，朝夕相處的日子少之又少。
能有半個月，算很不錯了。
霍曉蘭頓時害羞起來，她低垂著頭，手指不停地攪著衣角：“我， 我不知道，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
薛勇當然知道這個，不過，他更想知道霍曉蘭是什麽想法：“你覺得我怎樣？”
霍曉蘭沒跟薛勇單獨相處過，不知道他是什麽性格的人。
但他的職業，又是霍曉蘭看中的。
“我對你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把我的要求告訴你。我喜歡戰士，喜歡有主見的人，喜歡寵媳婦的……”
霍曉蘭一口氣說了四五條，這些都是按照霍言來參考的。
她做夢都想找一個她三哥那樣的男人。
薛勇眼睛瞬間亮了，行了個軍禮，大聲說道：“報告領導，你說的，我都能做到，我有三個哥哥，我是老幺，四兄弟關系很好，爹娘都是實在人，對兒媳也很好。
我老家離京都不遠，下一站火車就到了。
我家是農村的，三代都是貧農，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老家看看。”
霍曉蘭有些心動，但沒有立馬點頭：“我先回去問問我娘。”
薛勇看出霍曉蘭的心思，眼底劃過一抹笑：“應該的，應該的，我明親帶媒人上門提親。”
霍曉蘭一臉錯愕地看著他：“會不會太快？”
薛勇嚴肅說道：“一點也不快，這是遲來的提親。”
霍曉蘭雖然覺得薛勇還不錯，但還沒有被沖昏頭腦：“先相處一段時間再說。
你不是有半個月假期嗎？
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多相處，如果覺得行，就訂婚。”
薛勇楞：“我怕敗壞你的名聲。”
霍曉蘭：“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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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劉靜越懷疑：“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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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習題價格不便宜，一套五塊錢。
劉小舅一臉驚訝：“你找到買主了？”
夏思月很隨意地說道：“有朋友是混黑市的，合作過幾次，他要了五萬本，先給一萬。”
劉小舅聽到這話，震撼到了。
他還以為自己是個膽大的，沒想到外甥女比他更大膽。
那麽早就認識黑市朋友了。
他誰都不服，就服阿月！
劉小舅悄悄問夏思月：“你就不怕被別人抓，影響阿言的事業？”
夏思月很淡定地說道：“小心一點就行了。”
說完後，又繼續說：“你賣習題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劉小舅微微點頭：“放心。”
……
郭菲兒跟黃玲被劉靜安排在紡織廠。
兩人雖然是臨時工，但她們很滿意。
回家的路上，兩人看到有人在路邊賣瓜子之類的。
看到這一幕，兩人只覺得那個賣瓜子的人真大膽。
就在這時，兩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人從另一邊街道沖過來，朝賣瓜子的人大吼：“前面的，站住——”
婦女嚇得抱腿就跑。
但籃子裏的東西太重，影響她的速度。
經過郭菲兒身邊時，她腦瓜子一動，眼疾手快地將籃子塞到郭菲兒懷裏。
虧了些錢，雖然心疼，但跟被人抓，要強得的多。
郭菲兒懵住：“餵，你的籃子，把你的籃子帶走。”
郭菲兒想追上去，高大男人一陣風似的跑過來，擋在她面前，搶過籃子掀開蓋在上面的毛巾，裏面全是瓜子。
高大男人掂了掂籃子，起碼有十來斤左右。
郭菲兒怕對方誤會，立馬解釋：“同志，籃子不是我的。”
兩人是追著婦女來的，當然知道籃子不是郭菲兒的。
但他們懷疑郭菲兒跟賣瓜子的婦女是一夥的。
“你認識她？”
郭菲兒搖頭：“我不認識她。”
“那她怎麽把籃子給你，而不是給其他人？”
郭菲兒心裏慌慌的，他這話是幾個意思。
“誰，誰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我是紡織廠的工人，現在正是下班時間，這是我回家的必經路，你不信，可以去紡織廠調查。”
郭菲兒跟黃玲住在四合院。
不過，不是住便宜的，每個月給十塊。
兩人平攤，每個人是五塊。
高大男人掃了下郭菲兒，然後又跟瘦矮男人對視幾秒，緊接著，又將目光落到郭菲兒身上：“你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進廠的？住哪裏，家裏還有什麽人？”
這可是關乎她的人生，郭菲兒哪敢撒謊，她一一回答。
高大男人聽到她說的住址，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能住四合院的人，家庭背景不會差。
不過，他還是跑了趟紡織廠。
查到的事，跟郭菲兒說得分毫不差。
高大男人讓同事把郭菲兒放了。
郭菲兒松了一口氣：“我們是好同志，不私做買賣。”
黃玲膽子比郭菲兒小，看到他們，嚇得失去了言語，一個字都發不出。
直到兩人離開，黃玲才語無倫次說道：“太，太可怕了！走個路，也能遇到這種事，要是在我們鎮上，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
郭菲兒丟給她一個白眼：“你沒見過，並不代表沒有。”
兩人到家的時候，臉還是白的。
劉桂花看到兩人臉色不對勁，忙問道：“怎麽了？”
郭菲兒將路上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劉桂花聽完後，氣的大罵：“那些人是幹糞的嗎？沒追到人，居然牽扯到你們身上！這幾年，他們是越來越囂張，再這樣下去，搞得人心惶惶。”
學了兩年字的劉桂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文盲了。
有時候說話還會蹦出一個成語來。
……
恢覆高考的第十天。
夏思月印的那些習題全賣完了。
程剛一個人就賣了 五萬本習題。
夏思月算他四塊錢一套。
如果在京都賣，最多只能賣五塊，如果在其它地方，價格隨便他家。
這是夏思月說的。
程剛當然是選擇外地。
他勤快，認識的人也多。
一套賣六塊。
價格雖然有些貴，但這個時候是沒法省的。
再舍不得，也不能舍不得買習題，除非不想考大學。
這次，程剛賺了十來萬。
投機倒把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賺這麽多錢。
程剛看著蛇皮袋裏的錢，眼眶都紅了。
另一邊的劉小舅看到習題全賣完了，一口氣跑到夏思月的單位找到她：“全賣完了，還要加印嗎？”
夏思月算了下高考時間。
還有兩個月高考，可以再賣一波。
她點了點頭：“嗯，再加印三萬。”
劉小舅不解地看著她：“為什麽只加印三萬？”
“剛開始發布高考文件，買的人多，時間一長，該買的，都買了，加印太多，怕賣不出去。”
劉小舅做了個我懂了的動作：“那我走了。”
正如夏思月所說，文件剛下來那會，習題賣的快一點。
後面加印的三萬套，明顯比第一批要慢很多。
不過，賣了半個月，最後還是賣完了。
劉小舅扛著一蛇皮袋錢來到四合院。
劉靜拽住蛇皮袋，打開一看，被裏面的紙幣嚇到了：“小哥，你，你去打劫了？”
劉小舅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我在你心裏，是這種人？”
劉靜指著紙幣：“那，這是怎麽回事？”
劉小舅神秘一笑：“當然是賺的。”
劉靜以為劉小舅是賣空間的物品。
“阿月告訴你了？”
劉小舅：“這是阿月出的主意，沒有她，我也賺不到錢，這次我可以分不少錢。”
其中程剛分走的五萬套，賺了十五萬。
剩下的，八萬套，賺了三十二萬。
習題全是夏思月出的，她的任務重，所以她是七，劉小舅是三。
哪怕是三，他這次也能賺十多萬。
一下子小康家庭變成了富翁。
劉靜聽到劉小舅說這次能賺不少錢，沈著臉找到夏思月：“阿月，你把神器的事告訴你小舅了？”
夏思月聽得莫名其妙：“我又不傻。”
劉靜也懵：“那你小舅說的賺錢是怎麽回事？”
夏思月一聽就明白了。
她把賣習題的事告訴劉靜。
劉靜聽完後，腦海一片空白：“你，你膽子也，也太大了吧？萬一沒有恢覆，那你們印的那些習題，豈不是就要虧本？”
夏思月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我們國家缺少人才，恢覆高考是早晚的事。”
劉靜覺得很有道理，又悄悄問道：“這次賺了多少錢？”
夏思月掃了下劉靜，輕飄飄地說道：“三十多萬。”
這個數字把劉靜嚇到了，雙腳一軟，差點摔到地上，說話都不利索了：“三……三十多萬？”
娘呀！
一下子賺這麽多，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
劉靜太激動，音量沒控制好，其他人也聽到了。
從屋裏出來的劉桂花多聽了幾句，她一個激動，差點栽倒在地上：“老三，老三媳婦，你，賣課本能，能賺這麽多？”
夏思月：“前期費了不少時間，如果之前多印一些，或許可以賺更多。”
每套習題，是二十張試卷，甚至後面還有每道題的解析。
做錯的，把解析弄懂也是一種收獲。
劉桂花又問：“現在允許私人買賣了？”
夏思月：“不可以，偷偷摸摸的，但現在經濟跟不上，以後肯定會改政策。”
劉桂花心思是個活躍的，一聽這話，立馬來勁：“改了政策，是不是就可以做買賣了？”
夏思月點頭。
劉桂花雙手合十，小聲嘀咕：“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若是能做買賣，可以讓曉蘭去。
下班回來有大把時間揮霍，還不如做點小買賣呢。
一天賺幾毛也不錯。
她惦記的霍曉蘭，此時正被薛勇攔住：“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霍曉蘭板著一張臉：“我不認識你。”
薛勇知道霍曉蘭還在生氣，他放下所有姿態，真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沒跟你打招呼，就走的。”
霍曉蘭只把薛勇當做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聽到這話，她心裏沒有一絲波瀾：“沒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這話聽上去很善解人意，但薛勇就是開心不起來：“曉蘭——”
他剛喊出名字，就被霍曉蘭無情打斷：“我們不熟，別喊的這麽親密，叫我名字就行了。”
薛勇噎住：“你還在生氣？”
霍曉蘭眉梢挑了挑，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薛勇看著無悲無喜的霍曉蘭，覺得她就是來克自己的：“我，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想跟你成為革命伴侶，忠於國家忠於黨忠於你。”
這番話一出，霍曉蘭平靜的心裏掀起一陣波瀾，她還以為薛勇把當初的話忘記了。
原來他一直記得。
不過，霍曉蘭縱使對薛勇那麽點意思，也沒有馬上同意，而是問他：“我們只見過一面，你為什麽那麽肯定那個人是我？”
薛勇不傻，一聽這話，便知道霍曉蘭沒之前那麽排斥他了，心頭一喜，情話張口就來。
“當然是我對你一見鐘情，每天做完訓練躺在床上，就會想起你軟軟的唇，曉蘭，我回到營地後，就被領導扔到秘密基地，訓練了一年，後來又去做任務了。
剛完成任務，洗完澡就來找你了。
我怕你家人給你介紹對象，就去找你哥，跟你哥提親。
你哥沒有馬上答應，只讓我好好做任務。”
薛勇看到霍曉蘭不再板著臉，又繼續說道：“任務中，好幾次差點被敵方擊中，但只要一想起你，就會在最後一刻化險為夷。
曉蘭，我不想等了，我們處對象好不好？
這次我有半個月的假期，我們可以互相了解一下。”
這年頭，多數是相親認識，看對眼就訂婚，然後結婚。
結婚之前，朝夕相處的日子少之又少。
能有半個月，算很不錯了。
霍曉蘭頓時害羞起來，她低垂著頭，手指不停地攪著衣角：“我， 我不知道，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
薛勇當然知道這個，不過，他更想知道霍曉蘭是什麽想法：“你覺得我怎樣？”
霍曉蘭沒跟薛勇單獨相處過，不知道他是什麽性格的人。
但他的職業，又是霍曉蘭看中的。
“我對你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把我的要求告訴你。我喜歡戰士，喜歡有主見的人，喜歡寵媳婦的……”
霍曉蘭一口氣說了四五條，這些都是按照霍言來參考的。
她做夢都想找一個她三哥那樣的男人。
薛勇眼睛瞬間亮了，行了個軍禮，大聲說道：“報告領導，你說的，我都能做到，我有三個哥哥，我是老幺，四兄弟關系很好，爹娘都是實在人，對兒媳也很好。
我老家離京都不遠，下一站火車就到了。
我家是農村的，三代都是貧農，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老家看看。”
霍曉蘭有些心動，但沒有立馬點頭：“我先回去問問我娘。”
薛勇看出霍曉蘭的心思，眼底劃過一抹笑：“應該的，應該的，我明親帶媒人上門提親。”
霍曉蘭一臉錯愕地看著他：“會不會太快？”
薛勇嚴肅說道：“一點也不快，這是遲來的提親。”
霍曉蘭雖然覺得薛勇還不錯，但還沒有被沖昏頭腦：“先相處一段時間再說。
你不是有半個月假期嗎？
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多相處，如果覺得行，就訂婚。”
薛勇楞：“我怕敗壞你的名聲。”
霍曉蘭：“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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