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殘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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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殘羹
“女歌手林雨被害案新進展：疑似一屍兩命”
“懷胎一月被分屍，林雨被害案背後的隱情”
“知情人透露林雨長期被富商包養，懷孕上位未果被殺害”
周末的早晨，各大媒體紛紛拋出新聞，林雨被害案再次被推上社交網站熱搜第一。
“林雨懷孕的事情誰透露出去的？”辦公室裏，諸葛嘉一把案件知情的同事叫到一起，以往也出現過辦案過程中信息遭受洩露，可這次案件關聯重大，被害人還有一定的社會身份，這種情況下，一丁點的消息洩露都會影響案件的告破。
辦公室裏沒人敢言語，諸葛嘉一的脾氣眾所周知的火爆。直到，許渭小心的走到諸葛身邊。
“聽說，我們的同事去醫院核查信息的時候，有記者跟了過去……”
“給我查一下是哪個記者，聯系他的單位，必須處罰”
“不用查了，那個記者您認識”許渭在手機上打開最早進行報道的新聞頁面，記者名字那裏寫著：段夢潔，三個字。“您別生氣，她，就在外面。”
諸葛嘉一起身，椅子摩擦大理石地板發出令人耳不適的聲響，她怒氣沖沖地走出辦公室，看到站在門口的正是白露的鄰居段夢潔。那女孩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主動沖女警察揮了揮手。諸葛嘉一回身對許渭說，“聯系風浪新聞的領導”然後指了指門外的女孩。許渭點頭，心想，這個女孩要倒黴了。
警察局大廳裏，段夢潔手裏拿著平板電腦，坐在椅子上，等到諸葛嘉一走過來，立刻起身，“諸葛警官，我有個很重要的線索，必須告訴你。”
“你說”一聽是有線索，諸葛嘉一的怒氣往回收了一收，在長椅上坐下，段夢潔也故作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將平板裏的一段視頻打開，遞給對方。
那是一段監控視頻，右上角的日期顯示的是：2019 年 11 月 1 日下午 13:29 分。視頻裏是一個捂著很嚴實的身影，看不出男女，那個身影從白露的房間走出，然後走下樓。
“白露出事之後，我住在那裏還是有些害怕，於是就在家門口安裝了監控，監控是 11 月 1 號安裝好的。我記得那天你們來過白露家，我和你還見過面。”
諸葛嘉一點點頭，她當然記得，那天物業說出了汪鵬這個名字，在等許渭去局裏開搜捕令的時候，她在白露的房間發現了汪鵬家的鑰匙。在汪鵬房間聽到了白露家地板傳來的聲響，一上來卻只看到段夢潔。
得到諸葛嘉一的回應，段夢潔繼續講述“那天你以為是我進到了 602 的房間，還查看了監控視頻但裏面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對不對？”
“沒錯，但當時監控只拍到我去按門鈴的畫面”諸葛嘉一從桌上倒了杯水給她。
女孩繼續說“這款監控除了本地儲存，還需要購買雲端對相關數據進行儲存。那天我剛安裝好監控，你就上來敲門，我們查看的監控畫面其實是儲存卡的畫面。你走之後，我也離開去樓下扔垃圾，順便買了些面包準備晚上帶到單位吃。大概也就是 10 分鐘之後吧，我回家才購買了監控的雲端儲存，那之後，我每天查看監控都看到的只是雲端儲存的信息。直到今天上午，我新買了讀卡器，想起監控器裏有張內存卡，取出來，就看到這一段視頻。說明，11 月 1 號，在我和你離開之後，有人從白露房間走了出來，下了樓。這段畫面也就被存儲在了監控器的本地信息裏。”
諸葛嘉一再次點開視頻，那個人只從門口路過，戴著漁夫帽和口罩，與觀淇別墅監控裏出現的男人確實很像。
“能把你這段時間的所有門口的監控給我一下嗎？”
段夢潔立刻從口袋裏取出一個 U 盤，還有一張紙條，“所有視頻都在這裏，這是我的雲端賬號，你都可以查看，希望可以能幫助你們辦案”
諸葛看著這個女孩，剛想說一句什麽來表示感謝，卻又想起網上的漫天新聞。
“林雨懷孕的新聞，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我跟蹤了你們。去了那家醫院，我騙醫生說我和你們的人是一起的，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太著急轉正……”
“不要總為自己的過失找借口，功利性太強，道德就會喪失”
“那，能功過相抵嗎？”
果然又在得寸進尺，諸葛嘉一沒有理會段夢潔，回到了辦公室。
就在這時，化驗科拿來了林雨的屍檢報告，林雨胃裏除了有未消化完的蛋糕，體內還有大量毒品！
毒品，諸葛嘉一立刻想到了張潮風。他是因為私藏毒品被拘留，10 月 15 日確實在望津某拘留所內，但林雨能拿到毒品，很可能是源於張潮風。
再次調取觀淇別墅區的監控，反覆對比出現在白露家門口的身影，兩人都戴著帽子，一個漁夫帽，一個鴨舌帽。林雨家門口的人戴著墨鏡，而段夢潔監控裏的男人，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諸葛嘉一聯系了永安家園附近的辦公樓，畢竟之前出現在這個單元樓前的監控信息都來自那裏。寫字樓的物業倒是很配合，只是直到物業工作人員調取監控時才發現，11 月 1 日的監控數據遺失了。而走訪附近的超市，門口的大爺，並未發現照片裏的陌生人。
這個人是誰，找到他，成為了一個關鍵。
與此同時，許渭撥打了張潮風的電話卻屢屢被掛斷。
諸葛嘉一瀏覽著網頁，關於林雨的新聞她一個一個翻閱，不少新聞都是覆制粘貼，但她依舊在一則新聞但照片裏，發現了蛛絲馬跡。
那是一則報道 8 月南安音樂節的新聞，文字內容不過是報道了些許主辦方以及參演人員，但是，配圖卻有一張林雨和樂迷合照的照片，照片裏，林雨手腕戴著一條手鏈，諸葛覺得很眼熟，像是上次見到張潮風時他戴過的。繼續瀏覽那場音樂節的報道，果不其然，在音樂節的演出照片中，張潮風的手腕上也戴著同一款。
世上的所有巧合都是用來被驗證的。
翻看了那天所有演出照片，再無任何一個歌手戴著那條手鏈。
“張潮風電話打通了嗎？”
“沒有”
諸葛嘉一不再等，她離開警局，開車去往飛魚音樂工作室。
再次見到 EVA，她正在辦公室接受采訪，一旁坐著的還有她最新簽約的音樂人，模樣和林雨倒是有些相似。也許對於經紀人和整個公司來說，林雨只是一件商品，暢銷的商品停產，總要開發新的產品。
大概等了 20 分鐘，EVA 結束了采訪，諸葛嘉一走進辦公室，看到諸葛，EVA 的臉色並不好，但卻依舊保持著基本的禮貌。
“你好，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到你們”
“林雨在和張潮風談戀愛，對不對？”
EVA 端著咖啡杯的手懸在那裏幾秒鐘，才緩緩放下。
“對，我不是有意隱瞞，我是覺得這也涉及藝人的隱私。”
諸葛嘉一沒有時間給對方科普什麽叫做“知情不報”，又問，“他們什麽時候開始戀愛，持續了多久？”
“8 月份，他們在南安藍莓音樂節時好上的，9 月份又一起參加了甘西的青州音樂節，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發現她戀愛的時候，我很失望，那是我第一次沖林雨發火，其實她不是不可以有戀情，但不應該是和那樣一個男人。這也是當初你們來問我，我沒有說的原因，畢竟，林雨最後一張紀念專輯很重要。如果粉絲知道林雨和張潮風在一起，恐怕會引起一波抵制。”
“他們有分手嗎？”
“我不記得了，我只是告誡林雨，新專輯發行這段時間，不許官宣，其他的我確實也不能掌控。你們也知道他們這幫人的脾氣。其實，你們可以去問張潮風的，他今天在葵有演出”
“謝謝”諸葛嘉一問，“還有一個問題，請您如實回答。林雨吸食毒品，你知道嗎？”
EVA 將手裏的鼠標重重砸到桌上，氣憤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能！怎麽可能！”
“我們在林雨體內檢測出大量毒品，如果你知道什麽信息，請務必告訴我們”
Eva 跌坐回椅子上，右手胳膊肘撐在辦公桌上，扶著額頭，嘆氣，“張潮風，我聽說過這些地下樂隊有飛葉子的，所以也從來不簽這樣的藝人。當我發現林雨和張潮風關系很近的時候，就警告過她，她說她會潔身自好。哼，”她冷笑了幾聲，“近墨者黑”
“我還是想求你們一件事情”Eva 望向諸葛嘉一，“林雨吸毒的事情，求你們不要對外公布，再給她一點體面”
“從她沾染毒品那一刻開始，就應該知道她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沒人能讓緝毒警察覆活，吸毒人的罪責，也不應該只是被拘留幾天。”
離開飛魚工作室，諸葛嘉一又開車去往“葵”，她先找到 EVA 是想確定張潮風和林雨的關系，畢竟張潮風是可以否認的，兩條手鏈不能敲定一段戀情。
葵酒吧還沒開始營業，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老板又允許張潮風到這裏演出了，在酒吧中心位置看到張潮風，身旁還有一個女人，就是上次在“醉夢 Livehouse”出現的那個女人。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諸葛嘉一打斷了兩人的親昵，將張潮風叫出門外，站在墻角。
“你和林雨是什麽時候分手的？”諸葛嘉一直接問。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張潮風雙手揣兜，靠著墻，與上次見面相比他倒是瘦了不少。“10 月初吧，不過準確來說，也不能算是分手”
“為什麽？”
“因為我不覺得我們在一起過，不過就是演出時候在一起睡過，我以為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她會明白，沒想到她懷孕還找到我。”
“你知道她懷孕了？”
張潮風點點頭，“不過她打掉了，也算是斷的幹凈吧。你們可不要和我現在女朋友亂說，我和林雨是沒什麽關系的，況且她都死了。”
“那你就講一下，你是如何讓林雨沾染上毒品的吧”
張潮風倚著墻的身子立刻直了起來，一雙眼睛在地面和警察之間徘徊。
將張潮風帶回警局，再一次的審訊之後，他交代了自己在音樂節後騙林雨吸食海洛因的經過。他在望津被捕時，行李箱中之所以只有少量的毒品，也是因為林雨從他那裏買走了為數不少的“存貨”。
案件到此，諸葛嘉一只覺得可悲。
10 月 15 日，是林雨 30 歲生日，那天她邀請了白露和漁夫帽到家中，吃過蛋糕之後，吸食了毒品，而後被害。
也許她還許過願吧，那該是一個什麽樣的心願？
林雨的臉出現在諸葛嘉一面前，吸食毒品之後癲狂的她，又會做些什麽？有沒有那麽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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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各大媒體紛紛拋出新聞，林雨被害案再次被推上社交網站熱搜第一。
“林雨懷孕的事情誰透露出去的？”辦公室裏，諸葛嘉一把案件知情的同事叫到一起，以往也出現過辦案過程中信息遭受洩露，可這次案件關聯重大，被害人還有一定的社會身份，這種情況下，一丁點的消息洩露都會影響案件的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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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嘉一起身，椅子摩擦大理石地板發出令人耳不適的聲響，她怒氣沖沖地走出辦公室，看到站在門口的正是白露的鄰居段夢潔。那女孩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主動沖女警察揮了揮手。諸葛嘉一回身對許渭說，“聯系風浪新聞的領導”然後指了指門外的女孩。許渭點頭，心想，這個女孩要倒黴了。
警察局大廳裏，段夢潔手裏拿著平板電腦，坐在椅子上，等到諸葛嘉一走過來，立刻起身，“諸葛警官，我有個很重要的線索，必須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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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出事之後，我住在那裏還是有些害怕，於是就在家門口安裝了監控，監控是 11 月 1 號安裝好的。我記得那天你們來過白露家，我和你還見過面。”
諸葛嘉一點點頭，她當然記得，那天物業說出了汪鵬這個名字，在等許渭去局裏開搜捕令的時候，她在白露的房間發現了汪鵬家的鑰匙。在汪鵬房間聽到了白露家地板傳來的聲響，一上來卻只看到段夢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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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繼續說“這款監控除了本地儲存，還需要購買雲端對相關數據進行儲存。那天我剛安裝好監控，你就上來敲門，我們查看的監控畫面其實是儲存卡的畫面。你走之後，我也離開去樓下扔垃圾，順便買了些面包準備晚上帶到單位吃。大概也就是 10 分鐘之後吧，我回家才購買了監控的雲端儲存，那之後，我每天查看監控都看到的只是雲端儲存的信息。直到今天上午，我新買了讀卡器，想起監控器裏有張內存卡，取出來，就看到這一段視頻。說明，11 月 1 號，在我和你離開之後，有人從白露房間走了出來，下了樓。這段畫面也就被存儲在了監控器的本地信息裏。”
諸葛嘉一再次點開視頻，那個人只從門口路過，戴著漁夫帽和口罩，與觀淇別墅監控裏出現的男人確實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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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誰，找到他，成為了一個關鍵。
與此同時，許渭撥打了張潮風的電話卻屢屢被掛斷。
諸葛嘉一瀏覽著網頁，關於林雨的新聞她一個一個翻閱，不少新聞都是覆制粘貼，但她依舊在一則新聞但照片裏，發現了蛛絲馬跡。
那是一則報道 8 月南安音樂節的新聞，文字內容不過是報道了些許主辦方以及參演人員，但是，配圖卻有一張林雨和樂迷合照的照片，照片裏，林雨手腕戴著一條手鏈，諸葛覺得很眼熟，像是上次見到張潮風時他戴過的。繼續瀏覽那場音樂節的報道，果不其然，在音樂節的演出照片中，張潮風的手腕上也戴著同一款。
世上的所有巧合都是用來被驗證的。
翻看了那天所有演出照片，再無任何一個歌手戴著那條手鏈。
“張潮風電話打通了嗎？”
“沒有”
諸葛嘉一不再等，她離開警局，開車去往飛魚音樂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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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 20 分鐘，EVA 結束了采訪，諸葛嘉一走進辦公室，看到諸葛，EVA 的臉色並不好，但卻依舊保持著基本的禮貌。
“你好，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到你們”
“林雨在和張潮風談戀愛，對不對？”
EVA 端著咖啡杯的手懸在那裏幾秒鐘，才緩緩放下。
“對，我不是有意隱瞞，我是覺得這也涉及藝人的隱私。”
諸葛嘉一沒有時間給對方科普什麽叫做“知情不報”，又問，“他們什麽時候開始戀愛，持續了多久？”
“8 月份，他們在南安藍莓音樂節時好上的，9 月份又一起參加了甘西的青州音樂節，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發現她戀愛的時候，我很失望，那是我第一次沖林雨發火，其實她不是不可以有戀情，但不應該是和那樣一個男人。這也是當初你們來問我，我沒有說的原因，畢竟，林雨最後一張紀念專輯很重要。如果粉絲知道林雨和張潮風在一起，恐怕會引起一波抵制。”
“他們有分手嗎？”
“我不記得了，我只是告誡林雨，新專輯發行這段時間，不許官宣，其他的我確實也不能掌控。你們也知道他們這幫人的脾氣。其實，你們可以去問張潮風的，他今天在葵有演出”
“謝謝”諸葛嘉一問，“還有一個問題，請您如實回答。林雨吸食毒品，你知道嗎？”
EVA 將手裏的鼠標重重砸到桌上，氣憤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能！怎麽可能！”
“我們在林雨體內檢測出大量毒品，如果你知道什麽信息，請務必告訴我們”
Eva 跌坐回椅子上，右手胳膊肘撐在辦公桌上，扶著額頭，嘆氣，“張潮風，我聽說過這些地下樂隊有飛葉子的，所以也從來不簽這樣的藝人。當我發現林雨和張潮風關系很近的時候，就警告過她，她說她會潔身自好。哼，”她冷笑了幾聲，“近墨者黑”
“我還是想求你們一件事情”Eva 望向諸葛嘉一，“林雨吸毒的事情，求你們不要對外公布，再給她一點體面”
“從她沾染毒品那一刻開始，就應該知道她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沒人能讓緝毒警察覆活，吸毒人的罪責，也不應該只是被拘留幾天。”
離開飛魚工作室，諸葛嘉一又開車去往“葵”，她先找到 EVA 是想確定張潮風和林雨的關系，畢竟張潮風是可以否認的，兩條手鏈不能敲定一段戀情。
葵酒吧還沒開始營業，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老板又允許張潮風到這裏演出了，在酒吧中心位置看到張潮風，身旁還有一個女人，就是上次在“醉夢 Livehouse”出現的那個女人。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諸葛嘉一打斷了兩人的親昵，將張潮風叫出門外，站在墻角。
“你和林雨是什麽時候分手的？”諸葛嘉一直接問。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張潮風雙手揣兜，靠著墻，與上次見面相比他倒是瘦了不少。“10 月初吧，不過準確來說，也不能算是分手”
“為什麽？”
“因為我不覺得我們在一起過，不過就是演出時候在一起睡過，我以為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她會明白，沒想到她懷孕還找到我。”
“你知道她懷孕了？”
張潮風點點頭，“不過她打掉了，也算是斷的幹凈吧。你們可不要和我現在女朋友亂說，我和林雨是沒什麽關系的，況且她都死了。”
“那你就講一下，你是如何讓林雨沾染上毒品的吧”
張潮風倚著墻的身子立刻直了起來，一雙眼睛在地面和警察之間徘徊。
將張潮風帶回警局，再一次的審訊之後，他交代了自己在音樂節後騙林雨吸食海洛因的經過。他在望津被捕時，行李箱中之所以只有少量的毒品，也是因為林雨從他那裏買走了為數不少的“存貨”。
案件到此，諸葛嘉一只覺得可悲。
10 月 15 日，是林雨 30 歲生日，那天她邀請了白露和漁夫帽到家中，吃過蛋糕之後，吸食了毒品，而後被害。
也許她還許過願吧，那該是一個什麽樣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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