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是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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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是救你的
“喬兄弟”阿飛懵在原地。
我什麽時候改姓喬了？
這小將軍該不是以為我真和我姐是一家吧？
那倒是也行......
他是我娘抓來的，若是知道林天驕是我娘，別恩將仇報，挾持我什麽的......
“聰明”的阿飛立刻換了張笑臉：“哎！天兒爹爹，不知您怎麽稱呼啊？”
陳知彥看阿飛小小年紀偏要裝做痞氣的大人樣兒，不禁笑了笑。
“我叫陳知彥，家住京城撫遠將軍府。”
阿飛抱拳道：“在下喬阿飛，見過陳大哥！”
陳知彥轉過頭收拾自己笑彎的嘴角。
“那我就叫你阿飛。”
“沒問題，陳大哥！”
陳知彥正色道：“真是你救了我？”
阿飛怕陳知彥不信，拍胸脯道：“那是自然！男子漢大丈夫，我阿飛從不騙人！”
“你可知道偷襲你們山寨的是什麽人？”
“朝廷的人！”阿飛篤定。
陳知彥沈思：“不應該呀......你怎麽知道是朝廷的人？怎麽不會是你們的仇家？”
阿飛小手一揮：“那不會！赤巾軍雖然和朝廷不對付，可在民間名聲極好！沒什麽仇家。而且，事發之前，我祖......啊不是，那個事發之前，老夫人就收到消息，是朝廷的西路軍派了這麽一小股隊伍摸上山來了。所以我們山寨的人早都撤了！也就是我，想到你是天兒他爹，我才冒死折回來救的你！要不是我！你早燒死在前面那房子裏了！”
陳知彥看阿飛說的實在......這十來歲的孩子......想來也沒有理由撒謊。
陳知彥又問：“老夫人是誰？”
“老夫人......”阿飛感覺這陳小將軍怎麽和李叔王伯他們一點兒都不一樣！
感覺他不太好糊弄啊！
這和他說話......自己還得想好了......要不都把我們的情況讓他套走了！
阿飛眼睛一轉：“這老夫人是林帥夫婦的娘，他們常年在外征戰，怕老夫人受牽連，就在這山上蓋了這麽處園子。你想啊！這老夫人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不是！”
“那這老夫人不參與赤巾軍的事？”
阿飛搖頭：“不參與！她個老太太，懂什麽？”
陳知彥不明白了：“那朝廷派人來幹什麽？”
這可問住阿飛了。
阿飛撓頭：“那我哪兒知道啊！興許朝廷是想拿老太太當人質......脅迫林帥他們？這是我瞎猜啊！”
陳知彥心中充滿疑問：“西路軍派兵來這裏......你們早早就能收到消息撤離......莫非這軍中有赤巾軍的奸細？”
阿飛心裏慌慌的！
他趕緊描補：“怎麽會！哈哈！赤巾軍就是打仗厲害點兒！他們......一群烏合之眾......字兒都不一定認識幾個.......怎麽可能有那個腦子！你把他們想的太覆雜了！”
阿飛怕陳知彥不相信自己，按住陳知彥的臂膀，睜大眼睛，真誠地說道：“他們就是一群遭受迫害的普通百姓，實在沒辦法了，才落草為寇！你讓他們在朝廷的隊伍裏安插細作？他們不懂那些！而且他們也沒那個門路！”
陳知彥嘆氣：“你還小，你是讓這夥人蒙蔽了！阿飛，還是要走正道，莫要與朝廷為敵。”
阿飛無語......
“啊，那......我也是為了我姐和天兒麽！我們總得有個落腳之地。”
陳知彥又想起來什麽，他問阿飛：“你救我那天，可當面看清朝廷的人了？”
“啊！看清了！”
阿飛點頭。
“他們都穿著兵服，一共十幾個人。看我們都走了，就起壞心，開始點房子！你說這眼看到冬天了，他們一把火，這山還不得燒光了？弄不好山下的百姓也得跟著遭殃！真是太壞了！”
“他們是就為這老夫人來的？還是在找別的什麽人？”陳知彥不死心。
“別的......什麽人？”
阿飛認真回想。
“沒有啊！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左右兩邊燒房子呢！我去你的屋裏的時候，房門還關的好好的！還上著鎖！他們要找人那不得一間一間的搜？明顯沒搜過！”
陳知彥嘆氣：“他們到底是為什麽而來？是沖著誰？真的不是來救人......？”
阿飛肯定道：“真的不是來救人！”
看陳知彥的表情，阿飛突然明白了！
“噢！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是來救你的？”
陳知彥沒有回答。
他實在不想讓阿飛看出他的失望。
阿飛笑道：“你想多了！你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書讀的多了......什麽都想太多！他們肯定不是來救人的！他們看見我拖著你了！要是來救你的，還用我把你藏起來？”
“他們看見我了？”
“對啊！你那會兒昏迷不醒，我叫不起來你，眼看火就點到這排了，我趕緊把你拖出來！正好讓兩個兵看見了。他們一看見你我，舉起刀就砍了過來！要不是我熟悉地形，還不一定能跑出來！”
陳知彥有些相信了：“他們一點兒不猶豫的就砍過來了？”
阿飛翹起二郎腿：“那還有假！我那時候也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不知怎麽跑那麽快！我先是把你藏假山裏，後來躲過了他們，又把你拖到這兒！我把你藏好，想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誰知道出門就碰上個敵人！生生讓他砍了我兩刀！要不是我姐，咱倆這會兒怕是在地府相會了！”
陳知彥憂心忡忡。
他以為是朝中有人知道自己被俘，來救自己了，聽這阿飛說話，倒不是為自己而來。
自己失蹤的消息還沒傳回京城？
為什麽沒有人來呢？
陳知彥想不通。
阿飛把稀飯往陳知彥眼前推了推：“陳大哥，吃點兒吧！再不吃就涼透了！”
“我不餓。先放著吧。”
“那可不行！”阿飛害怕道：“我姐最討厭浪費糧食！你這不吃，我拿回去，她一準兒不高興！你趕緊吃了吧！不吃飯，你這傷也好的慢！對你對我們都沒什麽好兒！趕緊吃了吧！”
陳知彥不願阿飛為難，捧起碗三兩口吃光了。
他擦幹凈嘴，問道：“阿飛，你們是什麽時候上山的？怎麽會選擇和山匪混跡一處？”
阿飛撇了撇嘴......天兒他們多會兒上山的來著？
“哦！我們三年前上山的！那不是山下活不下去了嘛！我姐......那個......未婚先孕......人們都看不起我們嘛！”
陳知彥點頭表示明白：“人言可畏，這確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你們也不容易啊！”
“那真的......太不容易了！嗨，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倒是在這山上還行！我姐給那個......老夫人......做丫鬟嘛！伺候老太太也沒什麽難的，後來又做女醫，治病救人嘛！也是好事！”
陳知彥不讚同：“赤巾軍終究是與朝廷為敵的隊伍，如今朝廷外有匈奴虎視眈眈，無暇處理他們，他們才如此囂張。待匈奴退兵，朝廷緩口氣，區區赤巾軍，不足掛齒。你們還是早日下山，於鄉間做一農夫為好。”
阿飛聽這陳小將軍吹牛朝廷有多了不起，很是瞧不起他。
怪不得天兒和杏兒姐都不想管他！
如此只知紙上談兵的白面小將軍，果然是不甚討喜。
阿飛的不搭理被陳知彥理解成了良心發現和憂心未來。
他真心道：“待我歸家，定會遣人送來些銀兩，一則感謝喬兄弟救我之恩；二則助你們脫離赤巾軍，能夠置辦田產房屋，過上安穩的日子。”
阿飛假笑：“呵呵，這可就多謝了......”
“欸，不必言謝，喬兄弟救我性命，還為我受了這麽重的傷，陳某感激不盡。”
阿飛得了句謝，心裏倒是舒服了些。
這陳知彥是朝廷的將軍嘛！為朝廷說話倒也是應該。
看他這兩句話倒是句人話。
阿飛好奇道：“欸，陳大哥，我聽他們都叫你陳小將軍。你這麽年輕就當將軍了？你麾下......不知有多少士兵？”
陳知彥搖頭笑道：“我不曾上過戰場。手下也無一兵一卒。”
阿飛失望：“啊？那他們還叫你將軍？你也敢答應？”
阿飛心想，你這臉皮也是厚了點兒！
陳知彥解釋道：“我爹是撫遠將軍陳樾，十幾年前，為抵禦匈奴戰死沙場。皇上感念我爹忠義，特賜了我陳家撫遠將軍府，還讓我襲了我爹的爵位，因而人人稱我一句小將軍。我自十六歲起，就為皇上練兵。雖不曾出征，卻也實實在在是武將出身。”
阿飛一聽陳樾來了精神：“陳樾？那可是有名的將領！你可以啊！是名將的後代！可是......為什麽皇帝不讓你帶兵出征啊？最近那朝廷的將領，姓徐的那個，那不是讓匈奴奪了三城？能讓他上，怎麽不讓你去呀！”
阿飛無意間說中了陳知彥的痛處。
陳知彥頓覺臉上無光。
“皇上自有皇上的打算，我等朝臣，不可探聽僭越。”
阿飛不愛聽這些奉承話。
他擺擺手：“那皇帝做的實在是不行。對了，陳大哥，你能給皇帝練兵，那你也是有些武藝的了？”
陳知彥氣笑：“喬兄弟也太小瞧我了，我雖不能說是百般武藝樣樣精通，可常見的兵器，多少也會那麽些。”
阿飛眼睛一亮：“那你會使刀嗎？”
“自然是會的。”
“那你傷好了指點指點我！就當你還我的救命之恩了！我不要銀錢，你就傳授傳授我刀法就行！”
陳知彥看這阿飛挺有意思，給錢都不要。
“自然是可以。”
“好好好！”阿飛高興極了：“那你好好休息，養好傷了教教我！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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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兄弟”阿飛懵在原地。
我什麽時候改姓喬了？
這小將軍該不是以為我真和我姐是一家吧？
那倒是也行......
他是我娘抓來的，若是知道林天驕是我娘，別恩將仇報，挾持我什麽的......
“聰明”的阿飛立刻換了張笑臉：“哎！天兒爹爹，不知您怎麽稱呼啊？”
陳知彥看阿飛小小年紀偏要裝做痞氣的大人樣兒，不禁笑了笑。
“我叫陳知彥，家住京城撫遠將軍府。”
阿飛抱拳道：“在下喬阿飛，見過陳大哥！”
陳知彥轉過頭收拾自己笑彎的嘴角。
“那我就叫你阿飛。”
“沒問題，陳大哥！”
陳知彥正色道：“真是你救了我？”
阿飛怕陳知彥不信，拍胸脯道：“那是自然！男子漢大丈夫，我阿飛從不騙人！”
“你可知道偷襲你們山寨的是什麽人？”
“朝廷的人！”阿飛篤定。
陳知彥沈思：“不應該呀......你怎麽知道是朝廷的人？怎麽不會是你們的仇家？”
阿飛小手一揮：“那不會！赤巾軍雖然和朝廷不對付，可在民間名聲極好！沒什麽仇家。而且，事發之前，我祖......啊不是，那個事發之前，老夫人就收到消息，是朝廷的西路軍派了這麽一小股隊伍摸上山來了。所以我們山寨的人早都撤了！也就是我，想到你是天兒他爹，我才冒死折回來救的你！要不是我！你早燒死在前面那房子裏了！”
陳知彥看阿飛說的實在......這十來歲的孩子......想來也沒有理由撒謊。
陳知彥又問：“老夫人是誰？”
“老夫人......”阿飛感覺這陳小將軍怎麽和李叔王伯他們一點兒都不一樣！
感覺他不太好糊弄啊！
這和他說話......自己還得想好了......要不都把我們的情況讓他套走了！
阿飛眼睛一轉：“這老夫人是林帥夫婦的娘，他們常年在外征戰，怕老夫人受牽連，就在這山上蓋了這麽處園子。你想啊！這老夫人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不是！”
“那這老夫人不參與赤巾軍的事？”
阿飛搖頭：“不參與！她個老太太，懂什麽？”
陳知彥不明白了：“那朝廷派人來幹什麽？”
這可問住阿飛了。
阿飛撓頭：“那我哪兒知道啊！興許朝廷是想拿老太太當人質......脅迫林帥他們？這是我瞎猜啊！”
陳知彥心中充滿疑問：“西路軍派兵來這裏......你們早早就能收到消息撤離......莫非這軍中有赤巾軍的奸細？”
阿飛心裏慌慌的！
他趕緊描補：“怎麽會！哈哈！赤巾軍就是打仗厲害點兒！他們......一群烏合之眾......字兒都不一定認識幾個.......怎麽可能有那個腦子！你把他們想的太覆雜了！”
阿飛怕陳知彥不相信自己，按住陳知彥的臂膀，睜大眼睛，真誠地說道：“他們就是一群遭受迫害的普通百姓，實在沒辦法了，才落草為寇！你讓他們在朝廷的隊伍裏安插細作？他們不懂那些！而且他們也沒那個門路！”
陳知彥嘆氣：“你還小，你是讓這夥人蒙蔽了！阿飛，還是要走正道，莫要與朝廷為敵。”
阿飛無語......
“啊，那......我也是為了我姐和天兒麽！我們總得有個落腳之地。”
陳知彥又想起來什麽，他問阿飛：“你救我那天，可當面看清朝廷的人了？”
“啊！看清了！”
阿飛點頭。
“他們都穿著兵服，一共十幾個人。看我們都走了，就起壞心，開始點房子！你說這眼看到冬天了，他們一把火，這山還不得燒光了？弄不好山下的百姓也得跟著遭殃！真是太壞了！”
“他們是就為這老夫人來的？還是在找別的什麽人？”陳知彥不死心。
“別的......什麽人？”
阿飛認真回想。
“沒有啊！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左右兩邊燒房子呢！我去你的屋裏的時候，房門還關的好好的！還上著鎖！他們要找人那不得一間一間的搜？明顯沒搜過！”
陳知彥嘆氣：“他們到底是為什麽而來？是沖著誰？真的不是來救人......？”
阿飛肯定道：“真的不是來救人！”
看陳知彥的表情，阿飛突然明白了！
“噢！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是來救你的？”
陳知彥沒有回答。
他實在不想讓阿飛看出他的失望。
阿飛笑道：“你想多了！你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書讀的多了......什麽都想太多！他們肯定不是來救人的！他們看見我拖著你了！要是來救你的，還用我把你藏起來？”
“他們看見我了？”
“對啊！你那會兒昏迷不醒，我叫不起來你，眼看火就點到這排了，我趕緊把你拖出來！正好讓兩個兵看見了。他們一看見你我，舉起刀就砍了過來！要不是我熟悉地形，還不一定能跑出來！”
陳知彥有些相信了：“他們一點兒不猶豫的就砍過來了？”
阿飛翹起二郎腿：“那還有假！我那時候也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不知怎麽跑那麽快！我先是把你藏假山裏，後來躲過了他們，又把你拖到這兒！我把你藏好，想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誰知道出門就碰上個敵人！生生讓他砍了我兩刀！要不是我姐，咱倆這會兒怕是在地府相會了！”
陳知彥憂心忡忡。
他以為是朝中有人知道自己被俘，來救自己了，聽這阿飛說話，倒不是為自己而來。
自己失蹤的消息還沒傳回京城？
為什麽沒有人來呢？
陳知彥想不通。
阿飛把稀飯往陳知彥眼前推了推：“陳大哥，吃點兒吧！再不吃就涼透了！”
“我不餓。先放著吧。”
“那可不行！”阿飛害怕道：“我姐最討厭浪費糧食！你這不吃，我拿回去，她一準兒不高興！你趕緊吃了吧！不吃飯，你這傷也好的慢！對你對我們都沒什麽好兒！趕緊吃了吧！”
陳知彥不願阿飛為難，捧起碗三兩口吃光了。
他擦幹凈嘴，問道：“阿飛，你們是什麽時候上山的？怎麽會選擇和山匪混跡一處？”
阿飛撇了撇嘴......天兒他們多會兒上山的來著？
“哦！我們三年前上山的！那不是山下活不下去了嘛！我姐......那個......未婚先孕......人們都看不起我們嘛！”
陳知彥點頭表示明白：“人言可畏，這確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你們也不容易啊！”
“那真的......太不容易了！嗨，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倒是在這山上還行！我姐給那個......老夫人......做丫鬟嘛！伺候老太太也沒什麽難的，後來又做女醫，治病救人嘛！也是好事！”
陳知彥不讚同：“赤巾軍終究是與朝廷為敵的隊伍，如今朝廷外有匈奴虎視眈眈，無暇處理他們，他們才如此囂張。待匈奴退兵，朝廷緩口氣，區區赤巾軍，不足掛齒。你們還是早日下山，於鄉間做一農夫為好。”
阿飛聽這陳小將軍吹牛朝廷有多了不起，很是瞧不起他。
怪不得天兒和杏兒姐都不想管他！
如此只知紙上談兵的白面小將軍，果然是不甚討喜。
阿飛的不搭理被陳知彥理解成了良心發現和憂心未來。
他真心道：“待我歸家，定會遣人送來些銀兩，一則感謝喬兄弟救我之恩；二則助你們脫離赤巾軍，能夠置辦田產房屋，過上安穩的日子。”
阿飛假笑：“呵呵，這可就多謝了......”
“欸，不必言謝，喬兄弟救我性命，還為我受了這麽重的傷，陳某感激不盡。”
阿飛得了句謝，心裏倒是舒服了些。
這陳知彥是朝廷的將軍嘛！為朝廷說話倒也是應該。
看他這兩句話倒是句人話。
阿飛好奇道：“欸，陳大哥，我聽他們都叫你陳小將軍。你這麽年輕就當將軍了？你麾下......不知有多少士兵？”
陳知彥搖頭笑道：“我不曾上過戰場。手下也無一兵一卒。”
阿飛失望：“啊？那他們還叫你將軍？你也敢答應？”
阿飛心想，你這臉皮也是厚了點兒！
陳知彥解釋道：“我爹是撫遠將軍陳樾，十幾年前，為抵禦匈奴戰死沙場。皇上感念我爹忠義，特賜了我陳家撫遠將軍府，還讓我襲了我爹的爵位，因而人人稱我一句小將軍。我自十六歲起，就為皇上練兵。雖不曾出征，卻也實實在在是武將出身。”
阿飛一聽陳樾來了精神：“陳樾？那可是有名的將領！你可以啊！是名將的後代！可是......為什麽皇帝不讓你帶兵出征啊？最近那朝廷的將領，姓徐的那個，那不是讓匈奴奪了三城？能讓他上，怎麽不讓你去呀！”
阿飛無意間說中了陳知彥的痛處。
陳知彥頓覺臉上無光。
“皇上自有皇上的打算，我等朝臣，不可探聽僭越。”
阿飛不愛聽這些奉承話。
他擺擺手：“那皇帝做的實在是不行。對了，陳大哥，你能給皇帝練兵，那你也是有些武藝的了？”
陳知彥氣笑：“喬兄弟也太小瞧我了，我雖不能說是百般武藝樣樣精通，可常見的兵器，多少也會那麽些。”
阿飛眼睛一亮：“那你會使刀嗎？”
“自然是會的。”
“那你傷好了指點指點我！就當你還我的救命之恩了！我不要銀錢，你就傳授傳授我刀法就行！”
陳知彥看這阿飛挺有意思，給錢都不要。
“自然是可以。”
“好好好！”阿飛高興極了：“那你好好休息，養好傷了教教我！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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