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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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這是什麽意思，魂都不見了？！”白霜雁倒吸口氣。
要不要這麽巧，他們才剛討論到這件事，緊接著鎮塔裏的魂全都消失了，就像是有人先他們一步預測到他們思維般。
要麽……就是有人一直在密切關註他們的動向。
如此細想，白霜雁頓覺毛骨悚然。
“目前來看是這樣，具體如何得回去了解。”巫霆表情凝重，朝白霜雁無奈一笑道：“雁雁，走吧。”
白霜雁點點頭，轉身就要跟巫霆回去，忽然被長臂攔住去路。
巫霆突然把白霜雁攔在身後，像是弓起背隨時準備應戰的雄獅，目光沈沈凝視前方。
“巫霆？”白霜雁不解，正要問怎麽回事，話到嘴邊一頓。
後脊驟然發涼，像被毒蛇環伺的不安感充斥全身。
白霜雁背靠巫霆後背迅速調整進入狀態，餘光一抹火焰以他們為圓心燃燒一周，是巫霆放出的破壞幻覺攻勢。
火光閃過，一眾殺氣騰騰暗衣仙士舉劍淩空而至，森冷的兵刃在陽光下亮起刺目的寒芒。
隱於暗處的兇影紮出水面，劍尖卻已逼近眼前，想要突出重圍光靠閃避已是不可能。
巫霆祭出雁初歸，反把橫劈挑開一眾武器，把敵人缺點暴露出來再換把握住長槍一掃，帶著絢麗氣尾的橫掃強勢掃開阻礙在前的所有暗衣仙士。
“走。”
巫霆毫不戀戰，圍攻破開口子立刻拉起白霜雁逃離這處危險重重的境地。
“小心！”白霜雁一把拽住巫霆躲過遠處射來的冰箭。
甫一站定，不知從何處又竄出來一眾黑衣仙士，漫天黑雨般與先前倒下的那批人一同虎視眈眈看向巫霆和白霜雁。
“看來有人是不想我們回鎮邪司。”巫霆冷哼一聲。
白霜雁小聲出主意：“等會兒你再掃槍時，我會迅速放出兩個替身紙人代替我們迷惑他們，到時咱們就趁亂逃走。”
巫霆聞言倏地垂眸看向白霜雁，突如其來的反應叫白霜雁小小驚了下，眼神示意他怎麽了嘛。
巫霆笑笑，眼神出奇柔和泛水：“好主意，就這樣做吧。”
總覺得巫霆眼神有些奇怪，但眼下容不得白霜雁多想，那頭黑衣仙士再次齊齊動身，比先前的時候要更加來勢洶洶，想要取他們性命的殺氣化為實質般撲面而來。
白霜雁正等著巫霆出招，她好趁亂釋放放出紙人結印撐起替身術。
藏於袖中的兩張小紙人已經夾在指縫中，一道火鳳騰空而起，白霜雁忽然重心不穩被人狠狠推了出去。
白霜雁：“？！！！”
火鳳靈獸鳳鳴清越，振翅一揮掀起巨大焰火掩著白霜雁乘風而起，還不等白霜雁反應過來，眼前所有景象猛地倒退遠離，她感覺自己宛若顆流星倏地劃過天際逃離重重包圍圈。
然而，那個趁她不備一把將她送出包圍圈的人卻還身姿筆挺的立於危險之中。
那麽多人眼皮底下被她輕易逃脫，那群惱羞成怒的黑衣仙士顯然把這丟臉的氣惱化為動力，一窩蜂而上，劍光亂舞，鐵刃相交錚鳴不絕於耳。
無數靈氣交織產生的氣韻在這片天地彌漫，一招一式都透著致命威脅，眨眼間雙方交鋒不下百餘次。
巫霆左欄右擋，不斷後撤正反手掃槍劈腿斬槍，以一敵百的勢不可擋的氣勢頗有傳聞中煞神的模樣。
“巫霆！！你個嗶嗶嗶——”
白霜雁又氣又擔憂，扯開嗓子吼道：“你要給我平平安安的，否則休想老娘嫁給你！！！！！”
——————
仿佛也就眨眼間的事，等白霜雁吼完停下，人已經落到鎮邪司的梧棲殿中。
突然從天而降的人被把手的鎮士層層圍住，見是白霜雁，杜若趕緊讓眾人撤下，焦急上前詢問：“白姑娘你總算回來了，家主呢？他怎麽沒跟你一同回來？”
“說來話長，他現在來不及回來。”白霜雁心裏一團亂麻，“對了，不是說塔裏魂都不見了麽，到底怎麽回事？巫霆不是才加固過封印怎麽會不見。”
“封印沒壞。”
白霜雁不懂：“封印沒壞是什麽意思，說清楚。”
杜若嘆氣：“是有人從內部開塔進去，把魂帶走了。”
提起這事杜若就愁眉苦臉，言簡意賅和白霜雁說了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在昨晚之前那些魂都安安分分待在鎮塔之中，結果到後半夜突然就消失了是在極短的時間內一聲不響的消失不見。
“守夜巡邏發現異樣迅速控制全場，可還是沒找出偷走魂的人是誰。”杜若說：“我見情況不對，趕緊千裏傳信給家主。”
“既然是從內部暗度陳倉，定是鎮邪司裏的內鬼所為。”白霜雁腦內風暴極速分析：“巫霆說過鎮邪司為了控制住這些魂，鎮守封印的陣法實則有三重，一重鎖門由看塔的鎮士所管，二重加固塔身是管理所有鎮塔的塔丞負責。第三重也就是整片鎮邪司的封印大陣才是巫霆所負責，用於鎮壓加凈化這片土地防止陰氣過盛，陽氣轉衰。”
“魂不是突破最外層的封印離開，那只需要打開塔門就能進入內部。巫霆和我外出不在這，既如此能接觸塔內魂的只有看管塔的鎮士們。”
白霜雁目光一凜看向杜若：“查過他們了嗎？”
杜若表情難看地點點頭。
“是誰？”
“……袁燁，袁塔丞。”
袁燁？那個用鼻孔看人脾氣怪怪的袁燁？！怪不得要和她搶詠不悔那批魂，原來是監守自盜，虧得仙網那群仙友以為他多剛正不阿，替他出頭指責巫霆的肆意妄為。
白霜雁嘖嘖咂舌，說起來那個一絲不茍做事一板一眼剛正不阿的袁燁，從她來鎮邪司到離開都沒見過對方出現在她面前。
難道從那時起就計劃要盜走魂魄，不敢在她面前露面？
“魂魄失竊後，連他也不見蹤影。”
杜若焦急不已：“我已經吩咐下去所有人嚴守口風，秘密安排了鎮士出去搜尋袁塔……袁燁的蹤跡，家主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帶我過去看看。”白霜雁道：“帶我去塔那邊瞧瞧，做過的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去找找說不定能尋著線索找到那些魂。”
白霜雁想到仙龜說的煉魂一事不由心下擔憂，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要盡快找到那批魂的下落，不能讓幕後人得逞才行。
兩人正要往鎮塔方向去，底下人來報不知仙盟從哪得來的鎮邪司魂魄被竊一事，興師動眾的前來問責。
“為首牽頭的是白家洛初仙君。”
洛初一如往日般的沈斂靜逸，像池中盛開的水蓮，無論外界有多亂多吵都保持著自己的步調，既不高調也不會讓人忽略他。
“巫霆到底去了哪裏？該不會是擔不起責任打算撇下攤子逃走了吧。”
“一夜之間所有邪祟都不見這像話嗎！沒有個說法我們今天都不會離開這，讓巫霆出來解釋。”
“偌大的鎮邪司連個說得上話的都沒有，難怪魂會丟失，推個女人出來頂缸算什麽事。”
“洛仙君，看來你這未來小姨子還未成家就想替巫霆出頭，她算白家人還是巫夫人呢。”
略帶譏諷的嘲笑引得在場人發笑，嘈雜的問責漸漸匯聚成一鍋沸開水般低聲輕笑，而被眾人輕視嘲笑的對象不卑不亢地站在大殿中央，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蔑視和看熱鬧的打量。
杜若氣不過邁步上前，被白霜雁擡手攔下。
白霜雁還是那句話：“魂魄被竊一事嫌疑人已鎖定是袁燁所為，我保證會盡快查清魂魄流失去處，給諸位一個交代。”
“你能給什麽交代。”其中一人發出嗤笑。
白霜雁看去，另一人也加把嘴進來。
“固若金湯的鎮邪司也有漏風的一天，到底是誰監守自盜，誰賊喊抓賊我們也分不清楚。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失蹤的也不止袁燁一個，巫霆不也不見蹤影麽。”
白霜雁看向那位陰陽怪氣的人：“你什麽意思。”
“你還不知道，就在一炷香前仙網上有人傳出巫霆失蹤的消息。”對方哼笑：“傳聞他想利用鬼魂煉丹，所以事情敗露失蹤了，你連這都不知道也敢替他擔保，你保證什麽啊。”
“一派胡言。”杜若氣紅臉：“這全是誣蔑，我家家主為人正直從不屑做歪門邪道的事。”
“說明你不夠了解巫霆。”
“對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人確實跑沒影了，你們就別逞強了。”
周圍的攻訐指責如潮水紛至沓來，聽到他們對巫霆的無端揣測，白霜雁只覺一向穩定的血壓都要飆升，深呼吸開口道：“巫霆不是那樣的人。”
“小雁。”
白霜雁聞聲看去，一直沒出聲的洛初正溫柔看她，一副溫柔鄰家大哥看調皮任性小妹的樣子。
“小雁，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眼下巫霆失蹤又背上這樣的醜事，你與他非親非故何必替他辯駁。”
洛初滿眼為她好道：“以前的事隨你如何任性都行，此次事關重大可不能再搗亂。”
“我在你看來像個只會胡鬧的笑話嗎。”白霜雁冷眼看他：“不要總裝出一副無辜溫柔的模樣看我，你知不知道你的樣子有點假。”
洛初臉色一沈：“小雁。”
白霜雁打斷他，看向眾人：“誰說我跟巫霆沒關系，我和他兩情相悅，我在這就可以代表他的立場。”
“就憑你，你算什麽東西。”
“憑我是無常，鬼魂的事我說了算，巫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白霜雁一言驚起千層浪，眾人嘩然。
“無常？！是玄知近日考究公布的能通陰陽，號令群鬼的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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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麽……就是有人一直在密切關註他們的動向。
如此細想，白霜雁頓覺毛骨悚然。
“目前來看是這樣，具體如何得回去了解。”巫霆表情凝重，朝白霜雁無奈一笑道：“雁雁，走吧。”
白霜雁點點頭，轉身就要跟巫霆回去，忽然被長臂攔住去路。
巫霆突然把白霜雁攔在身後，像是弓起背隨時準備應戰的雄獅，目光沈沈凝視前方。
“巫霆？”白霜雁不解，正要問怎麽回事，話到嘴邊一頓。
後脊驟然發涼，像被毒蛇環伺的不安感充斥全身。
白霜雁背靠巫霆後背迅速調整進入狀態，餘光一抹火焰以他們為圓心燃燒一周，是巫霆放出的破壞幻覺攻勢。
火光閃過，一眾殺氣騰騰暗衣仙士舉劍淩空而至，森冷的兵刃在陽光下亮起刺目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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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霆祭出雁初歸，反把橫劈挑開一眾武器，把敵人缺點暴露出來再換把握住長槍一掃，帶著絢麗氣尾的橫掃強勢掃開阻礙在前的所有暗衣仙士。
“走。”
巫霆毫不戀戰，圍攻破開口子立刻拉起白霜雁逃離這處危險重重的境地。
“小心！”白霜雁一把拽住巫霆躲過遠處射來的冰箭。
甫一站定，不知從何處又竄出來一眾黑衣仙士，漫天黑雨般與先前倒下的那批人一同虎視眈眈看向巫霆和白霜雁。
“看來有人是不想我們回鎮邪司。”巫霆冷哼一聲。
白霜雁小聲出主意：“等會兒你再掃槍時，我會迅速放出兩個替身紙人代替我們迷惑他們，到時咱們就趁亂逃走。”
巫霆聞言倏地垂眸看向白霜雁，突如其來的反應叫白霜雁小小驚了下，眼神示意他怎麽了嘛。
巫霆笑笑，眼神出奇柔和泛水：“好主意，就這樣做吧。”
總覺得巫霆眼神有些奇怪，但眼下容不得白霜雁多想，那頭黑衣仙士再次齊齊動身，比先前的時候要更加來勢洶洶，想要取他們性命的殺氣化為實質般撲面而來。
白霜雁正等著巫霆出招，她好趁亂釋放放出紙人結印撐起替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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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雁：“？！！！”
火鳳靈獸鳳鳴清越，振翅一揮掀起巨大焰火掩著白霜雁乘風而起，還不等白霜雁反應過來，眼前所有景象猛地倒退遠離，她感覺自己宛若顆流星倏地劃過天際逃離重重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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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多人眼皮底下被她輕易逃脫，那群惱羞成怒的黑衣仙士顯然把這丟臉的氣惱化為動力，一窩蜂而上，劍光亂舞，鐵刃相交錚鳴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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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霆左欄右擋，不斷後撤正反手掃槍劈腿斬槍，以一敵百的勢不可擋的氣勢頗有傳聞中煞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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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天而降的人被把手的鎮士層層圍住，見是白霜雁，杜若趕緊讓眾人撤下，焦急上前詢問：“白姑娘你總算回來了，家主呢？他怎麽沒跟你一同回來？”
“說來話長，他現在來不及回來。”白霜雁心裏一團亂麻，“對了，不是說塔裏魂都不見了麽，到底怎麽回事？巫霆不是才加固過封印怎麽會不見。”
“封印沒壞。”
白霜雁不懂：“封印沒壞是什麽意思，說清楚。”
杜若嘆氣：“是有人從內部開塔進去，把魂帶走了。”
提起這事杜若就愁眉苦臉，言簡意賅和白霜雁說了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在昨晚之前那些魂都安安分分待在鎮塔之中，結果到後半夜突然就消失了是在極短的時間內一聲不響的消失不見。
“守夜巡邏發現異樣迅速控制全場，可還是沒找出偷走魂的人是誰。”杜若說：“我見情況不對，趕緊千裏傳信給家主。”
“既然是從內部暗度陳倉，定是鎮邪司裏的內鬼所為。”白霜雁腦內風暴極速分析：“巫霆說過鎮邪司為了控制住這些魂，鎮守封印的陣法實則有三重，一重鎖門由看塔的鎮士所管，二重加固塔身是管理所有鎮塔的塔丞負責。第三重也就是整片鎮邪司的封印大陣才是巫霆所負責，用於鎮壓加凈化這片土地防止陰氣過盛，陽氣轉衰。”
“魂不是突破最外層的封印離開，那只需要打開塔門就能進入內部。巫霆和我外出不在這，既如此能接觸塔內魂的只有看管塔的鎮士們。”
白霜雁目光一凜看向杜若：“查過他們了嗎？”
杜若表情難看地點點頭。
“是誰？”
“……袁燁，袁塔丞。”
袁燁？那個用鼻孔看人脾氣怪怪的袁燁？！怪不得要和她搶詠不悔那批魂，原來是監守自盜，虧得仙網那群仙友以為他多剛正不阿，替他出頭指責巫霆的肆意妄為。
白霜雁嘖嘖咂舌，說起來那個一絲不茍做事一板一眼剛正不阿的袁燁，從她來鎮邪司到離開都沒見過對方出現在她面前。
難道從那時起就計劃要盜走魂魄，不敢在她面前露面？
“魂魄失竊後，連他也不見蹤影。”
杜若焦急不已：“我已經吩咐下去所有人嚴守口風，秘密安排了鎮士出去搜尋袁塔……袁燁的蹤跡，家主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帶我過去看看。”白霜雁道：“帶我去塔那邊瞧瞧，做過的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去找找說不定能尋著線索找到那些魂。”
白霜雁想到仙龜說的煉魂一事不由心下擔憂，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要盡快找到那批魂的下落，不能讓幕後人得逞才行。
兩人正要往鎮塔方向去，底下人來報不知仙盟從哪得來的鎮邪司魂魄被竊一事，興師動眾的前來問責。
“為首牽頭的是白家洛初仙君。”
洛初一如往日般的沈斂靜逸，像池中盛開的水蓮，無論外界有多亂多吵都保持著自己的步調，既不高調也不會讓人忽略他。
“巫霆到底去了哪裏？該不會是擔不起責任打算撇下攤子逃走了吧。”
“一夜之間所有邪祟都不見這像話嗎！沒有個說法我們今天都不會離開這，讓巫霆出來解釋。”
“偌大的鎮邪司連個說得上話的都沒有，難怪魂會丟失，推個女人出來頂缸算什麽事。”
“洛仙君，看來你這未來小姨子還未成家就想替巫霆出頭，她算白家人還是巫夫人呢。”
略帶譏諷的嘲笑引得在場人發笑，嘈雜的問責漸漸匯聚成一鍋沸開水般低聲輕笑，而被眾人輕視嘲笑的對象不卑不亢地站在大殿中央，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蔑視和看熱鬧的打量。
杜若氣不過邁步上前，被白霜雁擡手攔下。
白霜雁還是那句話：“魂魄被竊一事嫌疑人已鎖定是袁燁所為，我保證會盡快查清魂魄流失去處，給諸位一個交代。”
“你能給什麽交代。”其中一人發出嗤笑。
白霜雁看去，另一人也加把嘴進來。
“固若金湯的鎮邪司也有漏風的一天，到底是誰監守自盜，誰賊喊抓賊我們也分不清楚。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失蹤的也不止袁燁一個，巫霆不也不見蹤影麽。”
白霜雁看向那位陰陽怪氣的人：“你什麽意思。”
“你還不知道，就在一炷香前仙網上有人傳出巫霆失蹤的消息。”對方哼笑：“傳聞他想利用鬼魂煉丹，所以事情敗露失蹤了，你連這都不知道也敢替他擔保，你保證什麽啊。”
“一派胡言。”杜若氣紅臉：“這全是誣蔑，我家家主為人正直從不屑做歪門邪道的事。”
“說明你不夠了解巫霆。”
“對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人確實跑沒影了，你們就別逞強了。”
周圍的攻訐指責如潮水紛至沓來，聽到他們對巫霆的無端揣測，白霜雁只覺一向穩定的血壓都要飆升，深呼吸開口道：“巫霆不是那樣的人。”
“小雁。”
白霜雁聞聲看去，一直沒出聲的洛初正溫柔看她，一副溫柔鄰家大哥看調皮任性小妹的樣子。
“小雁，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眼下巫霆失蹤又背上這樣的醜事，你與他非親非故何必替他辯駁。”
洛初滿眼為她好道：“以前的事隨你如何任性都行，此次事關重大可不能再搗亂。”
“我在你看來像個只會胡鬧的笑話嗎。”白霜雁冷眼看他：“不要總裝出一副無辜溫柔的模樣看我，你知不知道你的樣子有點假。”
洛初臉色一沈：“小雁。”
白霜雁打斷他，看向眾人：“誰說我跟巫霆沒關系，我和他兩情相悅，我在這就可以代表他的立場。”
“就憑你，你算什麽東西。”
“憑我是無常，鬼魂的事我說了算，巫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白霜雁一言驚起千層浪，眾人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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