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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誘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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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誘她入局

齊嫣然失魂落魄的走出病房。

她要毀了齊願,她現在只想迫不及待的毀了齊願。

她用匿名手機號,給齊願發了一條短信:“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親生父母的線索嗎?你親哥哥的孩子流落到了江寧市,如果你想知道孩子在哪裏,今晚9點來霓虹酒吧。”

齊願對於親人丁點動靜都積極得不得了,不怕她不入局。

她要讓最惡心醜陋的男人去毀了齊願。

還要讓沈家大少親眼看見,抓奸在床!

……

齊願收到消息就沈下了臉。

哥哥的確有個遺失的孩子。

一個醫院的護士偷了冷凍精子庫,人工受孕生下的孩子。

那個叫馮清的女人,知道京都安家是什麽樣的豪門家族,生下孩子之後,打算等養到幾歲再帶回京都,到時候母憑子貴嫁入蘇家。

前世馮清在幾年後出現,欺騙了齊願,說她和哥哥有一場露水姻緣,還有了孩子,並且給出了親子鑒定。

齊願相信了,把馮清和孩子帶回了安家,並責問哥哥為何不負責。

哥哥為人正直,明知他沒有做過這種事,但因為齊願,他留下了馮清和孩子。

之後,馮清在安家攪風攪雨。

在哥哥怎麽都不肯娶她之後,馮清和齊嫣然一起,誣陷了哥哥。

哥哥含冤入獄,並被他們打斷了腿,是所有厄難的開始。

齊願那個時候才知道,馮清竟然是齊家安排的人,齊家很早就開始算計安家了。

知道真相的時候,她悔得想殺了她自己。

是她害了哥哥。

可最後,哥哥說不怪她,哥哥只是遺憾,說那孩子受盡虐待,有了自閉傾向,好不容易接回來了,依舊沒能好好照顧他。

前世哥哥的遺憾,如今她想幫忙完成。

重生之後,齊願一直在想辦法尋找這個孩子。

根據前世是點滴的記憶,她知道那個孩子的出現和雲上咖啡廳有關。

所以重生之後,她數次去那個咖啡廳,並不是喜歡喝咖啡,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碰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如今有人給他發消息,說知道那孩子的下落。

即使知道被欺騙的可能性很大,齊願還是決定去一趟。

當然,明知有可能是算計,她也會做一些準備。

齊願回了老城區32號,制作了一些藥物。

她換下重生之後一直穿著的白色,換上一身黑裙。

貼合身材的黑色長裙,膚如凝脂,冷白如玉,仿佛黑色和白色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碰,便勝過世間萬千色彩。

不在沈禦唐身邊了,她不再執著於那幹凈的白色。

既然骨子裏都是濃郁的黑,鮮血的紅,藏不住,便不藏了。

她拿起一根尖端頗為鋒利的發簪,隨手盤起了一頭長發。

天色漸暗,快到時間了,齊願打車去了霓虹酒吧。

當她一步步踏入酒吧,喧囂的酒吧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她就向夜色中走來的妖精,仿佛天生就屬於黑暗。

齊願其實並沒有刻意打扮,臉上沒有半點妝容,黑色長裙也是最普通的。

她仿佛對周圍的目光毫不在意,坐到吧臺前,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你在哪裏,我已經到了。”

吧臺的調酒師,笑容滿面的過去:“美女,喝點什麽。”

“白開水,謝謝。”

調酒師一呆,哪有跑來酒吧喝白開水的。

但看著眼前這驚為天人的美人,調酒師沒有拒絕,真的去找了杯白開水。

齊願就這麽坐在吧臺前等著,不停的有人過來搭訕,齊願像是充耳不聞,一句也沒有應。

有喝多了酒強行想去拉扯齊願的人,在對上齊願那比這夜色更冷的目光之後,也悻悻然放了手。

直到一個一邊臉有燒傷,長相醜陋,目光齷齪的男人,坐到了齊願身邊。

“美女,一個人啊。”

齊願頭都沒擡,眼尾餘光都沒有施舍一眼。

這人齷齪的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邪念窺探道:“聽說,你在找那個孩子?”

齊願手中裝著白開水的玻璃杯,砰的放在吧臺上。

她慢慢的擡起那雙含情眼,戾氣浮動,因為視線不清晰,微微的瞇起眼,便又讓人看不出那種戾氣,仿佛像一只剛睡醒的貓。

“人在哪裏?”她開口問道。

齊願知道,今天想要得到消息,應該沒有那麽容易。

那條信息,如果真的是有人想幫她,就不會約她這晚上來這酒吧見面了。

這人笑了笑,因為臉上帶著燒傷,看起來越發扭曲醜陋,沒有回答齊願的話,對著調酒師招招手:“來兩杯長島冰茶。”

齊願沒有急著再問。

直到調酒師調好酒。

滿臉疤痕的男人,把酒推到齊願面前,“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怎麽樣?”

長島冰茶,只聽名字的話,不知道的人會以為是一杯飲料,但其實是酒吧中最烈的幾種酒之一。

一杯下去,足夠讓人,人事不省。

“我要怎麽知道你說的消息是真。”齊願冷清的道。

“那個孩子,叫安瑜。”

齊願指尖輕輕一動,那孩子的確叫安瑜。

眼前這人就算不知道那孩子在哪裏,也肯定有關於那孩子的消息。

齊願端起了那杯長島冰茶,她微微勾唇笑了起來,就像蠱惑人心的女妖:“你確定真的要讓我喝嗎?”

臉上有燒傷的男人,眼神中的邪念更濃:“確定,喝完我就告訴你。”

酒杯慢慢靠近紅唇,像紅茶一般的酒水滑入喉間,有絲酸甜。

對面男人咽了口口水。

齊願放下的酒杯已經空了。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

“美女,跟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我單獨告訴你那個消息。”

“好啊。”

齊願起身,她仿佛喝醉了,優雅的步伐越發慵懶。

看著眼前這一幕,酒吧裏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這和天鵝跟癩蛤蟆走有什麽區別?

不對,這個男人癩蛤蟆都算不上。

齊願跟著這男人,去了酒吧樓上的酒店。

她聲音慵懶,蒼白柔弱的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這男人反鎖了房門,醜陋的臉笑得一臉猙獰,他慢慢的解著扣子,朝著齊願走過去。

齊願看他這樣,竟然笑了起來。

她聲音幽幽的道:“關上門,的確好辦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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