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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奇怪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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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著眼珠子看著靳言,就在這時,身後飄來幽幽一語,“雪湛,我不讓別人用,我只讓你用!”

“洪淵!”我猛的回身看去。

洪淵靠在不遠處的銀杏樹下,面無血色,臉上卻帶著他的招牌暖笑。

我看著洪淵勉強的暖笑,我心裏一緊,好像有根錐子紮了一下的疼。

靳言頂著黑眼圈一下躥到了洪淵面前,竟然比我還激動興奮,我都有種錯覺,我不是洪淵娶的新娘,而是小三,靳言才是正房。

靳言一臉求助,雙手握住洪淵的肩膀,激動的說:“靠了!你終於出現了!我跟你講,你再不來,我就神經衰弱而亡了!我聽了半宿的嘩啦聲!”

洪淵嗯了一下,一雙新月似的彎眼一直盯著我看。

我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看向別處。

靳言黑著臉,瞪了我一眼,怒道:“我靠勒!你能不能別眼睛裏只有馮雪湛?”

洪淵淡淡開口說:“我眼睛裏沒有我夫人,難道有你?我又不搞基。”

靳言嘴角一抽,“我說正經的,我聽了半宿的水聲。可是並沒有鬼!”

我看的出洪淵的虛弱,他一直倚靠在樹上,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我上前一把拉開靳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什麽事情一會兒再說吧。我要跟洪淵進去休息。”

我扶著洪淵,洪淵暖暖一笑,他的笑柔的像一縷春風,瞬間吹開了我心頭的那一樹花。

靳言伸出食指,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洪淵,氣結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你們!”

他冷著臉轉身朝我們擺了擺手,說:“靠,小爺,走了!”

洪淵悠悠開口說:“是水脈。”

不知道靳言有沒有聽見,總之我們看著他走遠了才進了屋。

小豆喜正坐在炕上玩著那盒豆子,分門別類的一一擺好,認真的模樣著實可愛。他看見我進來,連忙跳起來抱著我的脖子狠狠的親了兩口,然後又連著吸了兩下鼻子,我知道,他吸鼻子的動作就是在叫我媽媽呢,這個家夥,越來越惹人喜愛了。

辛的狼耳動了動,眼睛都不帶睜一下的,洪淵上前摸了摸他的頭,倒在床上就睡了。

躺在炕遠處的劉菲可能離魂後精力消耗太大,睡的很沈,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我看著洪淵輕輕的問了句:“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緩緩睜開眼睛,桃花眼帶著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搖頭說:“不礙事。”

我躺在他的身邊,完全的睡不著。

屋外響起了一陣聲,是張大叔一家人起床了。沒多一會兒,就飄來了早飯的香氣。

我起床簡單的洗漱了下,張大叔看見我,招呼我去吃早飯。

我屁股剛坐在椅子上,手裏的雞蛋還沒剝好,就覺得有東西在扒我的褲腿。

張大叔笑著說:“你們城裏人就是有錢,出差還帶著寵物。”

我低頭一看,是辛!瞪著一雙大狼眼,直勾勾的盯著我手裏的雞蛋。

“這狗怎麽長的跟狼是的,毛這麽亮,真好看。挺貴的吧?”張大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閑聊了起來。

我尷尬一笑,說:“不貴,不貴。哈士奇和狼狗的串,所以長的像狼。”我把手裏剝好的雞蛋餵給辛,他嚼都不嚼就給咽下去了,我真怕他一口雞蛋噎死在我面前。

張大叔看著辛時,眼睛都開始放光,“我一直都想養一只這樣的狗,要是姑娘不想帶走,可以賣給我。”

我又剝了一顆雞蛋扔到辛嘴裏。

“這狗就吃雞蛋?”張大叔一臉吃驚的看著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辛喜歡吃什麽,隨意的應了一句嗯。

誰知,這家夥吃了6枚雞蛋了,還搖著尾巴,瞪著水汪汪的狼眼睛看著我。

張大叔看著辛,扒拉這碗裏的稀粥,說:“我還是不養了忒能吃。”



用過早飯後,我們去了村長家集合。

我和洪淵、劉菲剛進院子,他們就齊齊看向我手裏牽著的辛。

靳言指著辛,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馮雪湛,你哪裏偷的狼啊?”

“別人送我的狗!是狗!”我搪塞說。

新晉也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看著辛,問:“雪湛,你確定這不是狼?別哪天獸性大發傷了你。”

我一臉的黑線,這個辛,就不能變個哈士奇的模樣麽?!成天給我找麻煩。

“真的是狗,狼哪有這麽溫順啊!這是哈士奇和狼狗的串串。”我拍了拍辛的頭,“來,串串,叫一個。”

辛狼眼往上一翻翻,一臉不滿的清了清嗓子,開口叫:“嗷嗚!!!”

我連忙踹了他一腳,他又小聲的叫,“嗷嗚~~~汪汪汪。”

眾人皆是一臉吃瓜的驚呆表情。

我尷尬的笑了笑,這謊,我都沒法圓了。

新晉摸了摸辛的頭,說:“還真是哈士奇,我朋友哈士奇也這麽叫的。”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恍惚中,我又想起了辛曾經在月波城裏跟我叫囂時說的話:“去他娘的狗妖!小爺是狼!”

我嘴角一勾,暗笑了下,這家夥,我看他下次怎麽跟我瑟說自己是狼,狗妖的身份是完全落實了。

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我們按照原來的計劃行動,分成三組調查三位死者的具體死因,落日前在村長家集合交換情報。

臨走前,我攔住了村長。

“村長,我有句話想問您。”

村長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馮姑娘,您問。”

“死了這麽多人,沒有警察來調查麽?”

村長的目光掃過鬼忍道士,見鬼忍道士走的遠了,才小聲說:“道長不讓,說他能解決。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村子總發生怪事,警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報警了他們也不願意來,就是來了也調查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都是火化完就埋了。”

“雪湛,走吧。他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麽。”洪淵一手勾著我的小指,一邊低聲提示我。

我跟村長道別後,被洪淵拉著追上了已經走遠的靳言。

我問洪淵:“那個村長看起來挺好的啊!為什麽你說他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呢?”

“這個村子情況太覆雜,背後牽扯的問題太多了,現在誰也不好說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能確定的只有我們幾個沒有問題,其餘的一律都要堤防。”

靳言點了點頭,說:“洪淵分析的有道理,這個村子太可疑了。今早你跟我說的水脈,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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