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離職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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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離職快樂
在郊區和兒子、父親玩了兩天，周一的時候，任果還是照常上班。不過，她沒有一大早去程維家接他，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程維壓根就沒想過她會來，飯點的時候，倆人冷不丁在電梯門口碰見了。
任果不是一個人，她和秦景新，還有秘書處的幾個同事站在一起，跟著大家夥兒叫了他一聲“程總”。
程維點頭。看著自己總裁專梯上的樓層屏幕亮起，目不斜視，等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等總裁專梯的門合上，秘書室的同事不約而同地看向任果。
“八卦什麽呢你們？”秦景新替任果說話，“我倆有事兒要說，和程總請示過了。趕緊的，電梯來了。”
電梯門打開，他把同事一個兩個推進去。
一群人擠在一個密閉空間裏，即使有人還揣著想八卦的心，這會兒也都裝作若無其事。
出電梯，大家分開。秦景新和任果一起，在一樓員工餐廳特地找了個角落的位置。
兩人打好飯菜坐下，任果就對上了秦景新質詢的目光。
任果不緊不慢，先喝一口湯。
“如你所見，正在冷戰。”她不藏不掖，十分坦白。
“展開說說？”秦景新感覺，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任果搖搖頭，“不說了。我還約了人，一會兒我們聊完你也就知道了。”
任果說著，站起身來，沖著正在四處張望的鐘子彤揮了揮手。
鐘子彤看到她，穿過人群，端著自己的餐盤，笑著小跑過來。
“啊，秦秘書也在啊？”鐘子彤難得這麽近距離地接觸恒遠第二帥，簡直有些心花怒放。
秦景新笑了笑，給她讓出旁邊的位置。
鐘子彤揚著唇角的笑坐下，任果忍不住逗弄道：“鐘子彤，你別笑得那麽諂媚，人家秦秘書有女朋友。”
“哎呀！果兒姐，我我我……我又沒別的意思！”鐘子彤紅了臉，任果“哈哈”大笑。
“別沒正形兒啊！”秦景新在桌下拿腳踢了任果一下，低聲警告。
任果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行了行了，不開玩笑了。”
秦景新白她一眼，心中腹誹：這人怎麽這麽心寬？都和男朋友吵架了，還能笑出來？
任果正襟危坐，看了看秦景新，又看了看鐘子彤，很鄭重地說道：“兩位，我，馬上，就要離職了。”
鐘子彤瞪大了眼，而秦景新卻是緊鎖了眉頭：呵，怪不得冷戰……
“果兒姐，你是說真的？？”鐘子彤拉住她的手。
“嗯。真的。”任果點頭，看到秦景新臉上的表情，轉而問他：“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沒。”秦景新松開眉頭，假笑了一下，“就是好奇，恒遠都留不住你，這是去哪兒高就了？”
“盛達。”任果剝了一只蝦，丟進嘴裏，淡淡應道。
秦景新聽到這個名字，倒吸一口涼氣：“任果，你真是作死……”
任果現在不想和他解釋，拿紙巾擦了擦手，看向此時有些失落的鐘子彤，“子彤，跟我一起去嗎？我需要你來。”
鐘子彤聽到這話，才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的她，又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果兒姐……我……我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了！你能力那麽強，又有經驗，關鍵是性格好。不管去哪個公司，都會受歡迎的。而且，我和盛達的老板說了，我過去的時候會帶一個人，他們那邊已經同意了。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任果沒有一句話是騙她的，她很需要一個自己人。
鐘子彤還從沒被人這樣誇過，頓時感動得想哭，“果兒姐，你對我也太好了……”
“別說這話啊。”任果笑了笑，提醒她道，“盛達在音樂圈的地位想必你也知道，內部有多卷我就不多說了。所以，你還是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鐘子彤握起拳來表決心，“果兒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幹，絕對不給你丟人！”
“那就這麽愉快地決定啦！”任果舉起碗，以湯代酒。
鐘子彤也舉起自己的湯碗，碰向她的碗。
兩個鬥志滿滿的姑娘異口同聲道：“祝我們——離職快樂！”
秦景新扶額長嘆。他的老板，應該不會再快樂了……
*
早上沒盡到職責的任果，晚上下班的時候沒敢再玩忽職守。不管怎麽樣，還是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那天晚上，把車鑰匙都放在程維家了。而現在這種情況，她又不能管他要，只能去找生活秘書再要一套備用的鑰匙。
晚上他有一個私人局，任果聽秦景新說了。所以知道他不會忙到太晚，於是提前到車裏等著他。
沒過多久，程維從樓上下來。
任果遠遠看到他那張又能吊臘腸的臉，心裏哀嘆。
下車，走到副駕駛，替他拉開車門。
然而，程維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向車後座。
任果耐著性子把副駕駛的車門關上。
自從他倆在一起，他就沒再坐過後面。任果這會兒其實已經不太知道，他是單純沒有消氣，還是直接想要分手……
車子駛離地下車庫，之後一路上，任果從後視鏡裏就沒見他擡起過頭。
平板在他手裏，頻繁被劃動翻頁，從前坐副駕駛的時候，也沒覺得他有這麽忙。
“能不能聊幾句？”任果不想就這麽僵下去，於是主動開口。
“說。”他吐出一個字，那雙眼依舊沒擡。
正好紅燈，任果停在安全線內，轉頭對他笑了一下，“我爸……好像不反對咱倆的事兒了……”
“嗯。所以呢？”程維擡起頭，但臉上還是沒笑。
他這樣，讓任果的情緒也低落下來。
“沒有所以。”她把頭又轉回去。
紅燈變綠，車輛通行。任果開了一點窗，讓冷風灌進來。
程維側頭，看向車窗外的街景。
燈火通明的長安街，依舊擁堵。架在覆興門橋上的那座彩虹門，還在周而覆始地流淌。
這條街，這個景，他們坐在同一輛車裏不知道經過多少次，看過多少次。今天再看，才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短。
收回目光，從後面看她的側臉。
他不舍得，但也還是過不去自己那關。
……
車到地方，他自己下車。
私人局，都是相熟的朋友。本來，他想帶她一起的。但現在，不好這麽做了。
他自己進去，在找到包間之前，去前臺點了幾個菜。
和從前一樣，吩咐服務生出去，把她叫進來。每回他有應酬，都不會讓她餓著肚子。
然而這一次，任果沒按他安排的做。她婉謝了那位服務生，請他務必幫忙把還沒上的菜給退了。
不是她故意要和他對著幹，是她沒心情，真的吃不下。
坐在車裏，劃拉手機裏的通訊列表。
鄭師傅、李師傅、田師傅，都是她開出租時，同一個出租公司裏她認為最靠譜的幾位。
電話打過去，任果客客氣氣地和人家寒暄。說了自己這邊的情況，想問問他們，有沒有意願來替自己的崗。
但她也知道，程維有些挑剔。所以，沒敢和哪位師傅打包票一定能上崗。她把應該走的流程還是給他們耐心地都說了一遍。
任果人緣好，加上恒遠這邊待遇優厚，幾位師傅便都很樂意地應承下來。
幾通電話打完，她略松了一口氣。但其實還是沒能完全放下心。
轉過頭，又打電話和秦景新說這件事，想讓他多把把關。沒想到，程悅正好在他身邊。電話被搶過去，一頓關心她哥和任果的感情問題。
“果兒姐，是我哥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嗎？你告訴我，我替你算賬！”程悅上來就給程維定了罪。
“小悅，你別誤會。你哥對我一直挺好的，是我自己想走的。”任果解釋道。
電話那邊沈默了一會兒，才又問：“果兒姐，所以，就非得是徐淮馳那兒嗎？”
任果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小悅，這件事有點覆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我和你哥的感情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還沒想過要和他分手，除非……除非他想分……”
話說到這，她忽然有些難受。先前沒說出來時，都還能忍著，一旦說出口，才發現自己有多不舍。
電話那邊的程悅察覺到她的情緒，嘆了聲氣。她哥和徐淮馳一直水火不容的關系，其實都是因為她。
那時父親離婚又再婚，身為重組家庭的子女，雖然沒有每天處在同一個屋檐下，但假期時候，程維回國，徐淮馳也會來家裏小住。
那會兒她還小，加上父母離婚的原因，讓她變得脆弱又敏感。徐淮馳打小淘氣，看到她不愛說話，就會故意招惹她。大大小小的事情加起來不少，但有一件事，可以算作導火索。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徐淮馳的生日。她裝病不想參加，而是一個人跑到家裏的人工湖旁餵小魚。
不知道什麽時候，徐淮馳也來了。還帶著他生日新得的無人機，在她面前炫耀。
她只當沒看到，仍在自顧自地餵小魚。
徐淮馳本來就對她沒來參加自己的生日感到不爽，這會兒又被她當作空氣，就更加氣憤。
於是，操縱遙控，讓無人機在她頭頂不斷盤旋。
程家的人生來就不是好欺負的，她也不例外。手裏那袋魚食被攥緊，瞄準以後，用力往那架“大蒼蠅”身上狠擲去！
徐淮馳本想躲開她的攻擊而已，但誰知操作失誤，無人機俯沖直下，直接撞在她的額角。
徐淮馳嚇得慌了神，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打趴在地。
那已經不知道是程維第幾次揍他。但這一次，拳腳相加，徐淮池的牙都被打掉了。
要不是人工湖附近的傭人及時過去拉架，徐淮馳被他打成重傷也未可知。
因為這件事，程維被父親狠狠地揍了一頓。他年紀大他們許多，被打的時候，楞是一聲沒吭。後來，再有假期，她就再也沒見程維回來過。
她不知道，是父親的限制，還是母親的不許，又或許是他自己不想再回來。總之，再見面就是她成年以後，而她也不想再見他。
只聽說，他和徐淮馳依舊不對付。但兩個人的爭鬥，已經從動手，轉為了生意場上的競爭。而這種競爭，如今已經愈演愈烈，甚至波及了任果……
這不是程悅想看到的。
“果兒姐，你別擔心。我哥那邊，就交給我吧。”她對任果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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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果不是一個人，她和秦景新，還有秘書處的幾個同事站在一起，跟著大家夥兒叫了他一聲“程總”。
程維點頭。看著自己總裁專梯上的樓層屏幕亮起，目不斜視，等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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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擠在一個密閉空間裏，即使有人還揣著想八卦的心，這會兒也都裝作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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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好飯菜坐下，任果就對上了秦景新質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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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說說？”秦景新感覺，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任果搖搖頭，“不說了。我還約了人，一會兒我們聊完你也就知道了。”
任果說著，站起身來，沖著正在四處張望的鐘子彤揮了揮手。
鐘子彤看到她，穿過人群，端著自己的餐盤，笑著小跑過來。
“啊，秦秘書也在啊？”鐘子彤難得這麽近距離地接觸恒遠第二帥，簡直有些心花怒放。
秦景新笑了笑，給她讓出旁邊的位置。
鐘子彤揚著唇角的笑坐下，任果忍不住逗弄道：“鐘子彤，你別笑得那麽諂媚，人家秦秘書有女朋友。”
“哎呀！果兒姐，我我我……我又沒別的意思！”鐘子彤紅了臉，任果“哈哈”大笑。
“別沒正形兒啊！”秦景新在桌下拿腳踢了任果一下，低聲警告。
任果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行了行了，不開玩笑了。”
秦景新白她一眼，心中腹誹：這人怎麽這麽心寬？都和男朋友吵架了，還能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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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秦景新松開眉頭，假笑了一下，“就是好奇，恒遠都留不住你，這是去哪兒高就了？”
“盛達。”任果剝了一只蝦，丟進嘴裏，淡淡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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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子彤聽到這話，才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的她，又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果兒姐……我……我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了！你能力那麽強，又有經驗，關鍵是性格好。不管去哪個公司，都會受歡迎的。而且，我和盛達的老板說了，我過去的時候會帶一個人，他們那邊已經同意了。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任果沒有一句話是騙她的，她很需要一個自己人。
鐘子彤還從沒被人這樣誇過，頓時感動得想哭，“果兒姐，你對我也太好了……”
“別說這話啊。”任果笑了笑，提醒她道，“盛達在音樂圈的地位想必你也知道，內部有多卷我就不多說了。所以，你還是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鐘子彤握起拳來表決心，“果兒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幹，絕對不給你丟人！”
“那就這麽愉快地決定啦！”任果舉起碗，以湯代酒。
鐘子彤也舉起自己的湯碗，碰向她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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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沒盡到職責的任果，晚上下班的時候沒敢再玩忽職守。不管怎麽樣，還是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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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有一個私人局，任果聽秦景新說了。所以知道他不會忙到太晚，於是提前到車裏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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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聊幾句？”任果不想就這麽僵下去，於是主動開口。
“說。”他吐出一個字，那雙眼依舊沒擡。
正好紅燈，任果停在安全線內，轉頭對他笑了一下，“我爸……好像不反對咱倆的事兒了……”
“嗯。所以呢？”程維擡起頭，但臉上還是沒笑。
他這樣，讓任果的情緒也低落下來。
“沒有所以。”她把頭又轉回去。
紅燈變綠，車輛通行。任果開了一點窗，讓冷風灌進來。
程維側頭，看向車窗外的街景。
燈火通明的長安街，依舊擁堵。架在覆興門橋上的那座彩虹門，還在周而覆始地流淌。
這條街，這個景，他們坐在同一輛車裏不知道經過多少次，看過多少次。今天再看，才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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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得，但也還是過不去自己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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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進去，在找到包間之前，去前臺點了幾個菜。
和從前一樣，吩咐服務生出去，把她叫進來。每回他有應酬，都不會讓她餓著肚子。
然而這一次，任果沒按他安排的做。她婉謝了那位服務生，請他務必幫忙把還沒上的菜給退了。
不是她故意要和他對著幹，是她沒心情，真的吃不下。
坐在車裏，劃拉手機裏的通訊列表。
鄭師傅、李師傅、田師傅，都是她開出租時，同一個出租公司裏她認為最靠譜的幾位。
電話打過去，任果客客氣氣地和人家寒暄。說了自己這邊的情況，想問問他們，有沒有意願來替自己的崗。
但她也知道，程維有些挑剔。所以，沒敢和哪位師傅打包票一定能上崗。她把應該走的流程還是給他們耐心地都說了一遍。
任果人緣好，加上恒遠這邊待遇優厚，幾位師傅便都很樂意地應承下來。
幾通電話打完，她略松了一口氣。但其實還是沒能完全放下心。
轉過頭，又打電話和秦景新說這件事，想讓他多把把關。沒想到，程悅正好在他身邊。電話被搶過去，一頓關心她哥和任果的感情問題。
“果兒姐，是我哥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嗎？你告訴我，我替你算賬！”程悅上來就給程維定了罪。
“小悅，你別誤會。你哥對我一直挺好的，是我自己想走的。”任果解釋道。
電話那邊沈默了一會兒，才又問：“果兒姐，所以，就非得是徐淮馳那兒嗎？”
任果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小悅，這件事有點覆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但我和你哥的感情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還沒想過要和他分手，除非……除非他想分……”
話說到這，她忽然有些難受。先前沒說出來時，都還能忍著，一旦說出口，才發現自己有多不舍。
電話那邊的程悅察覺到她的情緒，嘆了聲氣。她哥和徐淮馳一直水火不容的關系，其實都是因為她。
那時父親離婚又再婚，身為重組家庭的子女，雖然沒有每天處在同一個屋檐下，但假期時候，程維回國，徐淮馳也會來家裏小住。
那會兒她還小，加上父母離婚的原因，讓她變得脆弱又敏感。徐淮馳打小淘氣，看到她不愛說話，就會故意招惹她。大大小小的事情加起來不少，但有一件事，可以算作導火索。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徐淮馳的生日。她裝病不想參加，而是一個人跑到家裏的人工湖旁餵小魚。
不知道什麽時候，徐淮馳也來了。還帶著他生日新得的無人機，在她面前炫耀。
她只當沒看到，仍在自顧自地餵小魚。
徐淮馳本來就對她沒來參加自己的生日感到不爽，這會兒又被她當作空氣，就更加氣憤。
於是，操縱遙控，讓無人機在她頭頂不斷盤旋。
程家的人生來就不是好欺負的，她也不例外。手裏那袋魚食被攥緊，瞄準以後，用力往那架“大蒼蠅”身上狠擲去！
徐淮馳本想躲開她的攻擊而已，但誰知操作失誤，無人機俯沖直下，直接撞在她的額角。
徐淮馳嚇得慌了神，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人打趴在地。
那已經不知道是程維第幾次揍他。但這一次，拳腳相加，徐淮池的牙都被打掉了。
要不是人工湖附近的傭人及時過去拉架，徐淮馳被他打成重傷也未可知。
因為這件事，程維被父親狠狠地揍了一頓。他年紀大他們許多，被打的時候，楞是一聲沒吭。後來，再有假期，她就再也沒見程維回來過。
她不知道，是父親的限制，還是母親的不許，又或許是他自己不想再回來。總之，再見面就是她成年以後，而她也不想再見他。
只聽說，他和徐淮馳依舊不對付。但兩個人的爭鬥，已經從動手，轉為了生意場上的競爭。而這種競爭，如今已經愈演愈烈，甚至波及了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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