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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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保持距離
馮星被曝出緋聞的事兒，大致用了三天的時間，熱度基本才算是降下來。
與恒遠合作的公關團隊，這次幫了馮星那邊不少的忙，事情才沒有繼續發酵。而馮星也利用這個時機，在直播上向粉絲透露了自己將會盡最大努力讓 River 重新合體，並一起參加恒遠新節目的消息。
這個消息一經曝出，引發粉絲熱烈反響，成為熱度遲遲不退的新一輪網絡熱搜。
這番化危機為轉機的操作，馮星這邊很是滿意。而恒遠自然也就順順利利地請到了第一位打頭陣的樂隊明星。
只有任果還心有餘悸，那天要不是兜兜鬧著要和鄰居家小妹妹先回去，當時被拍到的就會是營銷號筆下的“一家三口”。
事情過去後，她和馮星通過一次電話。
馮星開玩笑說，下次再約，得約她家。
任果沒好氣，直說和他斷絕來往才好。
馮星才不同意，說等回頭去恒遠談節目的時候，一定要讓她請他去員工餐廳吃飯。
任果說行，不怕小姑娘們膩上來你就來。
兩個人嘻嘻哈哈聊著，這件事也就這麽過去了。
熱搜被撤下的第一天，任果就轉回一樓吃飯去了。孤家寡人的程維，去她休息室的時候，人早就去了餐廳。
不知道該說她聽話，還是故意躲他。這段時間，只要他說過的話，她好像都記得特別清楚。每件事都辦得讓他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然而，她在與他刻意保持距離，他也能清晰地感知到。
程維沒滋沒味地吃完飯，百無聊賴地走去餐廳一樓看了一眼。
不遠處，任果正和新事業部的幾個小姑娘坐在一起，聊得起勁。
他不知道，一頓飯都吃完了，為什麽還能聊這麽久？這種情況，在他的包間裏，就從沒發生過。
有人看到程維的身影，戳了戳任果。
“果兒姐，程總是不是來找你的？”
任果往那方向一瞧，恰好與程維的眼神對上。
不過很快，他就轉身走開了。
“不是吧。今天沒有外出任務，我等著下班就行了。”任果笑了笑，回過頭來。
因為看到程維，所以有人開啟了有關老板的新話題。
“我那天聽溫總說，米娜知道咱的新節目後，有意要來當嘉賓。米娜你們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原來還不溫不火，後來和程總分手後居然火了。”
任果本來沒什麽興趣聽八卦，但話聽到這，不自覺地就豎起了耳朵。
“聽說，是程總著急結婚，可是米娜怕耽誤事業才提分手的。”
“不清楚。但我聽溫總提過一句，米娜野心挺大的，之前和程總一起，以為能背靠資本了呢。”
“正常，哪個明星不想背靠資本？不過，這分手了，居然還找上門來想參加節目？這程總能答應麽？”
“不好說呀。我感覺咱們程總不太在乎這些，只要對公司有利，應該都可以商量。”
“果兒姐，果兒姐。”和任果走得較近的鐘子彤拉住任果的胳膊晃了晃，“你天天和程總在一塊兒，回頭探探他口風唄？”
“探什麽？探他倆什麽時候結婚？”
任果開玩笑，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果兒姐，你能不能別貧啦。”鐘子彤又好笑又好氣，“當然是想讓你去問問，咱們節目有可能和米娜簽嗎？這樣的話，我們也好早做準備呀。聽網上說，那個米娜脾氣還挺不好呢。”
“嗐，她脾氣不好，還能比得過樂隊那些人？一個個刺兒頭，哪個好惹？多一個不多，躺平吧！”任果拍拍鐘子彤的肩，笑著嚇唬她。
“蒼天吶！為什麽要讓我接這個項目！”鐘子彤欲哭無淚，合起掌來求任果，“果兒姐，到時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能走到今天，多虧你了！你可不能看著妹妹掉進火坑！”
“哈哈哈！”任果摸摸她頭，“放心吧，回頭哪個兔崽子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這老臉，他們好歹也是要給幾分的。”
鐘子彤撲進任果懷裏，早就把她當成了最大的靠山，“姐，你就是我親姐！”
“果兒姐，回頭也得救我們吶，可別只管子彤一個人！”其他姑娘也嚷嚷開了。
“合著我來恒遠，是當救苦救難的菩薩來了！”有一個算一個，任果挨個兒摸了一遍她們的頭，就像菩薩在降甘露。
大家又都笑成一團。
姑娘們就是這麽可愛，不像永遠板著臉的老板。
溫影帆是個聰明人，自打知道任果和那群樂隊人不淺的交情後，總是有意無意地暗示部門裏的小姑娘去向任果請教。
任果性格直爽，小姑娘們又有趣，一來二去，就都玩到了一起。
她在新節目上給她們出謀劃策，而她們有什麽大事小情也都會興致勃勃地和她分享。即便是有些小心機的女孩，也架不住任果這樣毫無保留地真為她們著想。
哪怕她們幾個知道任果之前的身份，也沒有到處宣揚。她們看她，就像看一個退隱江湖的高人。神秘的音樂人“紅果兒”，她們對她，除了崇拜，就是崇拜。
四人為伍的小團體，因為有了任果這個主心骨，做什麽事好像都有了底氣，項目推進也變得越來越順利。
不過新事業部也分為幾派。那天在會上懟任果的邱碩，就是另一派的“頭頭”。因為懟任果，而被程維當眾斥責這事兒，讓他心裏萬分不爽。於是，只要有人談到任果，他都會陰陽怪氣地來上一句：“誰知道她和老板什麽關系呢？”
這些傳言，溫影帆也都聽到過。但是，對於職場上的閑言碎語，她也很難處理。只要工作還能順利推進，她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在餐廳外碰到有些孤單的老板後，她的良心還是受到了一絲絲的譴責。
餐廳外面的小院子，是一片有廊亭，還有假山造景的小花園。時值冬日，加上前些日子的大雪，院裏很多地方都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只披一件黑色大衣的程維，形單影只地踱走在白雪中，怎麽看怎麽落寞。
“程總？”溫影帆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呼，“還真難得看您出來散步。”
尤其還是在這種呵氣成冰的天氣，本來也沒幾個人出來散步消食。
程維點了一下頭，問道：“你一個人？”
“是啊。休息時間，他們誰還願意跟我待在一起？我也怕自己忍不住會問工作。”溫影帆無奈笑笑。
程維看她一眼，故作嫌惡道：“那你也別跟我待一起了，我現在不想談工作。”
“……”
見他要走，溫影帆幾步跟上去，“哎哎哎，老板，這可不像你。”
“那我該什麽樣啊？冷血？無情？只會工作？”程維腳步不停，自嘲道。
溫影帆笑，“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程維站住腳，睨她一眼，“溫影帆，剛吃飽飯，別給我添堵。”
“行行行。可我真有一件事兒要跟您匯報，也不全是有關工作的。”溫影帆不逗他了。
想躲清凈都沒處躲，程維嘆了聲氣，“說吧。”
“咳咳。”溫影帆清了清嗓子，小心去看他的臉色，“那個……米娜那邊打過電話來，說是想要以嘉賓的身份來參加我們的新節目。不知道您這邊，是什麽意思？”
程維略蹙眉頭，“你覺得，她合適？”
溫影帆抿了抿唇，“您覺得合適就合適，您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合適。”
“……”
程維覺得，這是一件根本都用不著他來決斷的小事。
“你到底在擔心什麽？”程維問道。
溫影帆聳聳肩，“我判斷不好。公司有關您和米娜之間的傳言挺多的，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什麽傳言？”程維的眉頭蹙得更深。
“很多人都說，你們當初分手，是因為老板您著急結婚，但是米娜小姐以工作為重，所以提了分手。”
溫影帆說完，以為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很認真地問了一句：“很多人說？也包括你們部門那幾個小姑娘？”
“應該……是吧……”溫影帆其實就是從她們那聽來的。
她擡眼，從未見過程維那麽愁苦的臉。
“也就試著接觸了幾天的人，怎麽都上升到結婚不結婚了？”人言可畏，他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您和米娜，真沒事兒啊？”溫影帆半信半疑。
“你愛信不信。”程維懶得解釋。
“那行。那我就有數了。”溫影帆松了口氣，“哪天她要是再打電話來，我就直接拒絕。”
“還有，別讓你那些下屬一天天的閑得沒事到處傳謠。工作不飽和，就增加工作量。”程維一想到剛才她們湊在一起和任果嘰嘰喳喳，腦袋就疼。
溫影帆聽到這話，忍不住護短，“老板，傳閑話是不對，可這事兒和工作量沒關系吧？我們新事業部個個都努力工作，您可不能冤枉我們。還有，大家也是不想看到您和那個米娜在一起，才著急。您要是和任果在一起，她們肯定祝你們百年好合！”
程維無語地拿手點著她。
“溫影帆，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
溫影帆偷笑，“三十好幾的人了，程董早著急了。”
“……”
程維再一次無語。
*
今天沒有意外，老板沒有外出的行程。但很難得的是，他竟第一次這麽準時下班。
還有幾個樂隊成員的“絕密”資料，任果原是打算今天寫完給鐘子彤的，但一收到程維的消息，她只能關上電腦。
她忙忙叨叨地下樓，而程維已經等在車旁。
“程總今天這麽早？”她隨口問了一句。
“家裏有事兒。”程維回答。
她解鎖了車子，程維不等她走過來，就自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怎麽又坐這裏……任果心裏嘀咕。
沒辦法，車是他的。
任果上車，發動車子，“是回觀瀾？”
那是程維平常住的別墅區。
“不是，回我爸那兒。”
任果第一次聽他提起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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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恒遠合作的公關團隊，這次幫了馮星那邊不少的忙，事情才沒有繼續發酵。而馮星也利用這個時機，在直播上向粉絲透露了自己將會盡最大努力讓 River 重新合體，並一起參加恒遠新節目的消息。
這個消息一經曝出，引發粉絲熱烈反響，成為熱度遲遲不退的新一輪網絡熱搜。
這番化危機為轉機的操作，馮星這邊很是滿意。而恒遠自然也就順順利利地請到了第一位打頭陣的樂隊明星。
只有任果還心有餘悸，那天要不是兜兜鬧著要和鄰居家小妹妹先回去，當時被拍到的就會是營銷號筆下的“一家三口”。
事情過去後，她和馮星通過一次電話。
馮星開玩笑說，下次再約，得約她家。
任果沒好氣，直說和他斷絕來往才好。
馮星才不同意，說等回頭去恒遠談節目的時候，一定要讓她請他去員工餐廳吃飯。
任果說行，不怕小姑娘們膩上來你就來。
兩個人嘻嘻哈哈聊著，這件事也就這麽過去了。
熱搜被撤下的第一天，任果就轉回一樓吃飯去了。孤家寡人的程維，去她休息室的時候，人早就去了餐廳。
不知道該說她聽話，還是故意躲他。這段時間，只要他說過的話，她好像都記得特別清楚。每件事都辦得讓他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然而，她在與他刻意保持距離，他也能清晰地感知到。
程維沒滋沒味地吃完飯，百無聊賴地走去餐廳一樓看了一眼。
不遠處，任果正和新事業部的幾個小姑娘坐在一起，聊得起勁。
他不知道，一頓飯都吃完了，為什麽還能聊這麽久？這種情況，在他的包間裏，就從沒發生過。
有人看到程維的身影，戳了戳任果。
“果兒姐，程總是不是來找你的？”
任果往那方向一瞧，恰好與程維的眼神對上。
不過很快，他就轉身走開了。
“不是吧。今天沒有外出任務，我等著下班就行了。”任果笑了笑，回過頭來。
因為看到程維，所以有人開啟了有關老板的新話題。
“我那天聽溫總說，米娜知道咱的新節目後，有意要來當嘉賓。米娜你們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原來還不溫不火，後來和程總分手後居然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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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程總著急結婚，可是米娜怕耽誤事業才提分手的。”
“不清楚。但我聽溫總提過一句，米娜野心挺大的，之前和程總一起，以為能背靠資本了呢。”
“正常，哪個明星不想背靠資本？不過，這分手了，居然還找上門來想參加節目？這程總能答應麽？”
“不好說呀。我感覺咱們程總不太在乎這些，只要對公司有利，應該都可以商量。”
“果兒姐，果兒姐。”和任果走得較近的鐘子彤拉住任果的胳膊晃了晃，“你天天和程總在一塊兒，回頭探探他口風唄？”
“探什麽？探他倆什麽時候結婚？”
任果開玩笑，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果兒姐，你能不能別貧啦。”鐘子彤又好笑又好氣，“當然是想讓你去問問，咱們節目有可能和米娜簽嗎？這樣的話，我們也好早做準備呀。聽網上說，那個米娜脾氣還挺不好呢。”
“嗐，她脾氣不好，還能比得過樂隊那些人？一個個刺兒頭，哪個好惹？多一個不多，躺平吧！”任果拍拍鐘子彤的肩，笑著嚇唬她。
“蒼天吶！為什麽要讓我接這個項目！”鐘子彤欲哭無淚，合起掌來求任果，“果兒姐，到時候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能走到今天，多虧你了！你可不能看著妹妹掉進火坑！”
“哈哈哈！”任果摸摸她頭，“放心吧，回頭哪個兔崽子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這老臉，他們好歹也是要給幾分的。”
鐘子彤撲進任果懷裏，早就把她當成了最大的靠山，“姐，你就是我親姐！”
“果兒姐，回頭也得救我們吶，可別只管子彤一個人！”其他姑娘也嚷嚷開了。
“合著我來恒遠，是當救苦救難的菩薩來了！”有一個算一個，任果挨個兒摸了一遍她們的頭，就像菩薩在降甘露。
大家又都笑成一團。
姑娘們就是這麽可愛，不像永遠板著臉的老板。
溫影帆是個聰明人，自打知道任果和那群樂隊人不淺的交情後，總是有意無意地暗示部門裏的小姑娘去向任果請教。
任果性格直爽，小姑娘們又有趣，一來二去，就都玩到了一起。
她在新節目上給她們出謀劃策，而她們有什麽大事小情也都會興致勃勃地和她分享。即便是有些小心機的女孩，也架不住任果這樣毫無保留地真為她們著想。
哪怕她們幾個知道任果之前的身份，也沒有到處宣揚。她們看她，就像看一個退隱江湖的高人。神秘的音樂人“紅果兒”，她們對她，除了崇拜，就是崇拜。
四人為伍的小團體，因為有了任果這個主心骨，做什麽事好像都有了底氣，項目推進也變得越來越順利。
不過新事業部也分為幾派。那天在會上懟任果的邱碩，就是另一派的“頭頭”。因為懟任果，而被程維當眾斥責這事兒，讓他心裏萬分不爽。於是，只要有人談到任果，他都會陰陽怪氣地來上一句：“誰知道她和老板什麽關系呢？”
這些傳言，溫影帆也都聽到過。但是，對於職場上的閑言碎語，她也很難處理。只要工作還能順利推進，她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在餐廳外碰到有些孤單的老板後，她的良心還是受到了一絲絲的譴責。
餐廳外面的小院子，是一片有廊亭，還有假山造景的小花園。時值冬日，加上前些日子的大雪，院裏很多地方都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只披一件黑色大衣的程維，形單影只地踱走在白雪中，怎麽看怎麽落寞。
“程總？”溫影帆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呼，“還真難得看您出來散步。”
尤其還是在這種呵氣成冰的天氣，本來也沒幾個人出來散步消食。
程維點了一下頭，問道：“你一個人？”
“是啊。休息時間，他們誰還願意跟我待在一起？我也怕自己忍不住會問工作。”溫影帆無奈笑笑。
程維看她一眼，故作嫌惡道：“那你也別跟我待一起了，我現在不想談工作。”
“……”
見他要走，溫影帆幾步跟上去，“哎哎哎，老板，這可不像你。”
“那我該什麽樣啊？冷血？無情？只會工作？”程維腳步不停，自嘲道。
溫影帆笑，“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程維站住腳，睨她一眼，“溫影帆，剛吃飽飯，別給我添堵。”
“行行行。可我真有一件事兒要跟您匯報，也不全是有關工作的。”溫影帆不逗他了。
想躲清凈都沒處躲，程維嘆了聲氣，“說吧。”
“咳咳。”溫影帆清了清嗓子，小心去看他的臉色，“那個……米娜那邊打過電話來，說是想要以嘉賓的身份來參加我們的新節目。不知道您這邊，是什麽意思？”
程維略蹙眉頭，“你覺得，她合適？”
溫影帆抿了抿唇，“您覺得合適就合適，您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合適。”
“……”
程維覺得，這是一件根本都用不著他來決斷的小事。
“你到底在擔心什麽？”程維問道。
溫影帆聳聳肩，“我判斷不好。公司有關您和米娜之間的傳言挺多的，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什麽傳言？”程維的眉頭蹙得更深。
“很多人都說，你們當初分手，是因為老板您著急結婚，但是米娜小姐以工作為重，所以提了分手。”
溫影帆說完，以為他會生氣。卻沒想到，他很認真地問了一句：“很多人說？也包括你們部門那幾個小姑娘？”
“應該……是吧……”溫影帆其實就是從她們那聽來的。
她擡眼，從未見過程維那麽愁苦的臉。
“也就試著接觸了幾天的人，怎麽都上升到結婚不結婚了？”人言可畏，他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您和米娜，真沒事兒啊？”溫影帆半信半疑。
“你愛信不信。”程維懶得解釋。
“那行。那我就有數了。”溫影帆松了口氣，“哪天她要是再打電話來，我就直接拒絕。”
“還有，別讓你那些下屬一天天的閑得沒事到處傳謠。工作不飽和，就增加工作量。”程維一想到剛才她們湊在一起和任果嘰嘰喳喳，腦袋就疼。
溫影帆聽到這話，忍不住護短，“老板，傳閑話是不對，可這事兒和工作量沒關系吧？我們新事業部個個都努力工作，您可不能冤枉我們。還有，大家也是不想看到您和那個米娜在一起，才著急。您要是和任果在一起，她們肯定祝你們百年好合！”
程維無語地拿手點著她。
“溫影帆，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
溫影帆偷笑，“三十好幾的人了，程董早著急了。”
“……”
程維再一次無語。
*
今天沒有意外，老板沒有外出的行程。但很難得的是，他竟第一次這麽準時下班。
還有幾個樂隊成員的“絕密”資料，任果原是打算今天寫完給鐘子彤的，但一收到程維的消息，她只能關上電腦。
她忙忙叨叨地下樓，而程維已經等在車旁。
“程總今天這麽早？”她隨口問了一句。
“家裏有事兒。”程維回答。
她解鎖了車子，程維不等她走過來，就自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怎麽又坐這裏……任果心裏嘀咕。
沒辦法，車是他的。
任果上車，發動車子，“是回觀瀾？”
那是程維平常住的別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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