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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腹有詩書氣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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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三年的時間,對小虎來說不是短暫的,也有人上前給小虎說過親,幾經接觸,有兩名女子,都感覺不到夏煒煒對他的一片溫情,到最後都告吹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呢?夏煒煒都結婚生子了,他可說是一點希望也沒有,再說煒煒的肚子裏孩子,他牙根也是不知道是自己的。

早已沒有愛夏煒煒時的濃墨重彩,沒有時間也沒有了心思再去精心策劃,裝腔作勢、婉轉約會。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駐足停留。

人有時很是奇妙,有過這一段山洪暴發情感之後,她人的情感都很難走小虎的心裏,一年了小虎還是單身。

是看淡了人世間的人情冷暖,小虎還是在等待。與夏煒煒好的時候,可說都是地下情,夏煒煒要求就是這一點,什麽原因,小虎也不追問,為此也痛苦過,他在日記裏寫道: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能帶給我什麽而愛你,可是你的瘋狂,是無法抗拒的魔力,而人是因為愛你而準備接受你所帶來的一切。真愛就是不指望你讓我能在人前誇耀,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有這樣的把握:即使所有的人不與我為伍,即便是悄然離去,我也會依然站在你身後,不離不棄。”

煒煒出嫁那天,小虎在場,可他沒有露面,只是默黙地為她祝福,糾結的內心總是一種矛盾的合體和化身,猶如一顆精靈忽閃的飄渺在靈魂的每寸肌膚。

思緒變得矛盾,覆雜,產生著糾結的心態。不知道如何去釋放,拿捏糾結內心的那個結,無法解開矛盾的根源,何去何從,無處踏尋和落腳。

內心的煎熬猶如萬箭穿心,死去活來的痛,無處去說,他們本就是地下情緣,人家沒有說嫁給你,只是你一廂情願,又能怪誰,只有獨自承受。

遙遙無期等,小虎明知不可能,可是他還是在不停看著來路。這是生活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一年後,煒煒又生子了,他更是無望,他的人到崩潰的邊緣,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你遇見了,就再也割舍不掉的,但很多人都沒有遇見過,所以不相信。

小虎為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差一點從懸上滾了下來,不是一雙無形的手托起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小虎將自己關在屋裏誰也不見,到了第三天的,一個清爽的早晨,太陽剛剛爬上山崗,旭日臨窗,一串電話鈴聲響起,這個號碼,只有婉兒專號,他沒有關閉。

他看著桌上手機,在不停的閃著,響著,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將所有的電話都鎖了,怎麽還有電話打了進來。他有氣無力的拿起手機,原來是媽打來的。

“媽,有事嗎?”

“怎麽啦,生病了。”

“沒有。”

“你馬上來我這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

“我不想幹了。”小虎認為有又什麽事要他去接。

“是關於你的事。”

“我有什麽事。”這是小虎第一次同媽這樣說話,從前都是隨叫隨到,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今天可不一樣了,婉兒聽得出來,很有可能是為情所傷。

“你趕緊過來,你一切都會好的。”小虎聽了這話,還是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可他又不得不出,要是誤了事,也會出大事的,還是決定去。

今天小虎不同往常,隨隨便便就出了門。

他駕駛著三天都沒有動過的車,直奔茶葉公司。

婉兒給小虎準備了雙份的早點,小虎一進屋就聞到牛奶的飄出的香味。

“洗洗手,趕緊吃早點。”婉兒有點像是命令,他不知道婉兒看到他這副模樣,是如何想的,一定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婉兒是什麽樣的人,她的目光是可透射人的心靈的。

小虎在吃早點,她在想,一定是為情所困,他不能理解這世界上還有這麽一個情緣存在。

說實在的,這個事落在誰的頭上,也不可能理解,問蒼天,問大地,也是無用的。

一個女子好好的,為什麽不同他結婚,還跟了別人,她只是為了性嗎?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事,又一想,好像是為了這個,她也是真心愛他的,她見小虎喝茶很隨意,不重視這個問題,就專門為他購了茶杯,一邊熱水,一邊涼水,也可互相對著喝。

這麽一個茶杯就一下子暧了小虎的心,得到了女人的關懷,除了婉兒,畢竟婉兒是一種母愛的關懷,煒煒不是,她是情人的暧,小姐的情,老婆的愛,都給了他,小虎很是滿足。

可是,她突然的離去,她就這麽心狠,一下子就剪斷了這份濃墨重彩的情嗎?就連與小虎通電話的權力都割斷了,她斷得徹底幹凈,這不叫人不疑惑,不叫人不起疑心;怎不讓人心痛!

小虎見食物,並沒有味口,也不想吃。因有婉兒在,他真的不敢不吃。婉兒不是他親媽,可在他的心目早就超出這種關系,(這裏說的關系不是男女那種關系。)這樣說吧,見到婉兒他的骨頭都軟了,不怒而自威,一種威懾力。

小虎把婉兒準備的早點都吃光,開始是逼自己,後來肚子太空了,再要是不吃不喝,人就杠不住,好在他身體好,一般人可能都會被餓暈過去了。

吃了些東西,身上的有了熱能,精神狀態好了很多。這時婉兒從房間裏走出來,看看沒有作聲,親自已到了兩杯水,一杯端給小虎,小虎馬上來接住。

婉兒示意小虎坐。

“有一周沒人見到你了,見你瘦了不少,是什麽原因。”

“這段時間腸道出了點毛病,新成代謝出了問題。”小虎來掩飾自己。

“哦,我看腸道沒有問題,是你的心出了問題,這個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問題。”婉兒說這話,讓小虎大吃一驚。

接著婉兒又說:“恭喜你,你有了兒子。”

“我有兒子?”小虎心想自己婚都沒有結怎麽有了兒子。

“你不知道。”小虎大眼對著婉兒翻著。

“真的不知道。”

“一年前你與那位姑娘有染?”小虎聽婉兒這一說,臉涮的一紅,臉從頭頂紅到了腳跟。這是丟醜的事,怎麽被媽知道到。小虎心裏明白,只有夏煒煒這麽一個女子同他做過那事,還真沒有同別的女人上過床呢。

小虎跟夏煒煒好過幾個月,也沒有聽她說過她懷孕的事,一女子懷了孕不會不同她的男人說吧,這天下還有這般女子,不要求你擔起責任。

“有是有,不過,也不會有兒子。”婉兒看著小虎低著頭一臉的灰色。

“擡起頭,打起精神,現都是做父親的人,還是這個樣子是不成的。”

“媽,我真的不明白。”

“你做的事,不明白。”

“你好好想想是誰。”

小虎好長時間沈默,也不好說是夏煒煒。婉兒也不急,見小虎不想說出真相,又補了一句:“你不說,我沒有辦法幫你。”說完婉兒像是要走的意思。這回逼急了吞吞吐吐說出了三個字:“夏煒煒。”

“時間是對上了。”婉兒的話讓小虎莫名其妙,像玄學,讓人不光是聽不懂,還讓人暈呼呼。

“你只有等。”小虎這回更是不清楚,婉兒在說什麽。

突然婉兒轉過身來,對著小虎說:“你喜歡夏煒煒,還是愛得死去活來,沒有她就不能活的感覺。”

這個媽怎麽知道,難道她有仙骨不成,媽是神仙?

“愛是愛,現也得不到,人家孩子都有了,也不可能離婚嫁給我吧。”

“你現在還愛著她?”

“嗯。”

“真是一個癡情的漢子。”

“媽,我也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就是放下她。”這回小虎放開了說。

“一年來你們從沒有通過信息。”

“沒有,她將手機號都換了,找不到她了,也去過她的樓下,從沒有機會見上一面。這是命,也只得認命了。”

“你認命,為何要自己傷害自己呢?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千萬別傷了心傷了身.身體是父母給的,你真的沒有權利去損害.自古就有傷其體膚,也是一種不孝,雖說你的父母不在人世,她們都在天上看著你,其實我們就象風箏不管走多遠,線的另一端卻被父母牢牢地拽著。”

“看來你是想做一個不孝的孩子。”婉兒說到這裏,小虎再也忍不住了,雙膝脆在地上向婉兒哭喊著:“媽,對不起。”

婉兒走了過去,將淚流滿臉的小虎扶了起來。

“胸藏文墨懷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

婉兒讀書從小一直堅持至今,她涉獵的較廣,只要你與她交流,兩句就顯氣質不凡。

她清楚女人應該怎麽活?她知道女人應該怎樣活得美麗?除去容貌上的盡量光鮮,還需要有專業的智慧和思想世界裏的冰雪聰明。

構成為一個女子抵抗生活及歲月侵蝕的武器,那便是她在寂寞的時候,能靜下心來讀書,書使得她不至於在煙火世界變得潦倒麻木,而可以從中獲得禪悟、從而在歲月中把自己活得日益精致、美麗知性。

讀書的女人卻是天上的星星,明亮中多一份深邃。要想做一個有主見、有內涵的現代女性,讀書仍然是必由之路。

天才哲學家的母親就是一位頗有才華的女作家,她的文藝修養對孩子的智力發展不會沒有良好的影響,而一個賢慧溫柔,能深刻理解愛人精神世界的妻子,她的魅力是不會和紅顏一起消褪的。

婉兒氣質來自於內,表現於外,集中於眼神,三位一體形成氣場。

婉兒處理很多剌手的問題,一般男人都做不到,而她做起來游刃有餘,能知進退。

小虎就是被婉兒氣質,做事能力及果敢,佩服得一塌塗地。小虎積壓一內心的結,被婉兒幾話,慢慢的展開。

小虎這麽長時間怎麽沒有同婉兒說呢?他自己認為自也不小了,感情這個東西,只有自己能解決,別人沒有辦法,還有另一個想法,這點事也不好同婉兒說,這個話叫他如何說的出口,故拖了一年多,差點掉了生命。

小虎還有不明的地方,他想夏正東也不是傻子,就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婉兒只給了他一個字“等!”這到底要等多久呢?他想問個明白。

小虎擦了擦滿臉的淚水,從小到大他只有今天在婉兒面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特別是男人,千萬別讓‘男兒眼淚不輕彈’所誤導,現小虎心裏舒服多了。

“媽,那要等多久?”

“這要看你們的緣份,緣份到了,這事就是水到渠成,別急。”婉兒這麽一說,小虎不好再問。

他希望的等待,久他不怕,他這麽年也沒有找到一個逞心的女孩,是有不女孩子喜歡他,可他也試著喜歡,幾經接觸,就是喜歡不起來。

小虎曾也看過《情感錄》有這樣詩句:

當你站在你愛的人面前,你的心跳會加速,全身就會不自然。

當你與你愛的人四目交投,你會害羞,像是一個棵含羞草,甚至緊張,想用最好的狀態展示。

當你站在你喜歡的人面前,你只感到開心,會忘記時間和空間的存在。

當你與你愛的人對話,你覺得難以啟齒,想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當你愛的人不舒服,也會傳到你身上,當你愛的人哭,你會陪她一起哭。

當你和你喜歡的人對話,你可以暢所欲言,你不會吝嗇你語言。

當你喜歡的人哭,你會技巧的安慰她,迅速在腦海中搜巡,恰當的話。

當你不想再愛一個人,你要閉上眼睛並忍著淚水,再怎麽哭鬧,眼前的一切與他(她)無關,心平靜如水。

當你不想再喜歡一個人,雙耳聽不到他(她)話語。

喜歡,是一種心情,像是久雨放睛的天氣。

愛,是一種感情,如火山暴發,隨都有可能在你身邊。

喜歡,是一種直覺。依靠靈感或頓悟迅速理解並作出判斷和結論的思維。

愛,是一種感覺。

喜歡,可以停止。

愛,沒有停息。

喜歡一個人,特別自然,瀟灑有度。

愛一個人,特別坦然,浪漫有餘。

喜歡一個人,有時候盼和她(他)在一起

愛一個人,有時候怕和她(他)在一起

喜歡一個人,不停的和她(他)爭執

愛一個人,不停的為他(她)付出

喜歡一個人,見到她(他)微信,就是一道光芒,再忙也會點開。

愛一個人,希望可以隨時找到她(他)

喜歡一個人,總是為她(他)而笑

愛一個人,總是為她(他)而哭

喜歡,是執著

愛,是值得

喜歡就是喜歡,很簡單,不要有理由。

愛就是愛,很覆雜,覆雜到柴米油鹽醬醋茶。

喜歡你,卻不一定愛你。

愛你,就一定很喜歡你。

愛不一定從喜歡開始。

喜歡和愛僅一步之遙。

小虎他就是對夏煒煒的愛,愛停止不下來,差點被愛情的熊熊火焰燒焦。

小虎說:“媽,夏正東為何不知不是自已的孩子。”

“夏正東做過親子鑒定,可是他的鑒定物調了包。”

“哦。”

“這事夏煒煒知道是誰的孩子嗎?”

“她自己自然知道。”

“那開始時為什麽去找市副檢查長呢?”

“煒煒是愛過市副檢查長的,她想通過有身孕,副檢查長會與她結婚的,可是後來她看到不可能了,便去報覆他。”

“煒煒同正東結婚還是有此意的。”

“對的。”

“通過那一次,也就是說夏煒煒見到了副檢查長的真面目,才徹底死心了。”

“可以這麽說。”

“她為何還同正東結婚呢?”

“她心沒死,不是想卷土重來,沒想到夏正東早不是當年血氣方剛的夏正東了。”

“哦,是這樣呀。”

“夏煒煒與夏正東離婚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暴發點沒有到。”

“媽估計在什麽時候呢?”

“孩子上幼兒園這前。”

“為什麽到那個時候呢?”

“一是婚姻的慣性,二是看看夏正東是不是為她去報仇,如果夏正東是一個軟弱的人,她會不回頭的離開他。”

“媽,能確實煒煒的孩子是我的嗎?”

“呵呵,你是一個當父親的人,有些事胸襟再開闊些。”

“我知道了。”

“我現在要為她們做點什麽?”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打點好你的生意,賺錢是首要的任務,當然不能賺黑心錢,沒有良心的錢,該你的也得要。在做的過程中,能做些善事,如舉手之勞,為他人開方便這門。”

“知道了,媽。我得走了。”

“不吃午飯了。”

“不吃了,有好幾天都沒有接生意了。”

“是嗎?”

“對不起媽,對不起對我的教育之恩,以後還得多多說,罵我也成。”

“罵是解決不了真正問題,只有想通了,心就豁達,做起事來就能順了。”

“媽,我就是讀書少了,好多事理解不了。”

“讀書並不難,難的是年覆一年的,如水滴石穿,通達一天就不遠了。”

小虎也知道婉兒連小學門都沒有進,可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能融匯貫通,這與她幾十年如一日苦讀是分不開。

小虎離開婉兒這裏,心就像是開了兩扇門,通透得很。精氣神‘蔥’一下跳了起來。

從今天起,他要好好打理生意,辦好訓練班,還要學習。原本就比人家差距太,不然,她做什麽,他不阻攔,阻攔也沒有用,人家不會聽你的。

雖然,夏煒煒與小虎,一直是地下情,小虎也不敢挑明,她說不挑明,就得不挑明,你一挑明就是連短暫的緾綿也沒有了。

小虎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是為什麽。不是有句話:“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小虎也就糊塗的過,有好日先過,就這麽一個感覺。

後來,夏煒煒與別人結婚了,心空了,眼傻了,思念的心一天天的長大,長到了無法撐控。

這回是婉兒將這些不應有的東西拿了出來,心裏亮堂了,苦惱遠離了。

小虎走後,婉兒也想夏煒煒的孩子不是市副檢查長,這個已證實了,不是夏正東的也證實了,是不是小虎的沒有證實,從小虎今天說的情況,婉兒心裏有八成的把握是小虎的,因為夏煒煒再沒有同別的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

只有金筆有了反應,婉兒就有感應,這個感應的傳導,她也感到很是奇怪,小虎出事也能知道。

從小虎今天的表現完全可以看出,小虎出問題,來時就像個小癟三,走時生龍活虎又出現。

經婉兒一查,果然小虎出事了,說是自己將自己關在屋裏,不與外界有聯系,他的下手也不敢去叫他,叫別人打電話,總是關機。

若不是婉兒有個獨用專線,也是打不進去的。婉兒明白了,要不是今天把小虎招來,小虎就得殉情,他殉情沒事,他只是一個人,可就害了夏煒煒母子。

婉兒有一點想不通,夏煒煒怎麽不給一點信息呢?讓他忍受著如此大的煎熬,再一想,告訴了小虎,是怕露風麽?若是小虎沒有扛過去呢?後果夏煒煒沒有想到?這難道煒煒還有其它用意?哦,婉兒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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