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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飛金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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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人萬物都有靈性。

婉兒身上的飛金筆,時不時發出的溫度超過人體正常的溫度。

婉兒感到全身燥熱,這是她從未有過的。

她心裏很緊張,在這個時候,也是茶葉公司人事調整重要的時期。

今晚,對飛金筆作了一次全面的了解,但,她看不出所以然。這如何是好,送別人,不合情理,這是茶商送給兒子的,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為什麽在這個時候異常呢?

婉兒坐在沙發上,纖細的小指拿捏著飛金筆,舉到齊睸的高度,一雙深湖般的眼睛註視著,也就在這時飛金筆又閃了閃。

她拿來紙在紙上畫了一畫。

一條深紅的印跡,在慢慢的擴散,隱若中出現了兩個字:“歸誰。”歸誰?婉兒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此意。

婉兒念叨:歸誰,歸誰。哦,突然間,她明白了。

這支筆是在提醒,早應該交給兒子,是茶商送給兒子的,一直都是由她保管,兒子現大了,成人了,就應該給兒子了。

歸回的意思就是這個吧,不應是交給茶商吧,是他送,便不歸他了。

聰明的婉兒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兒子。“兒子,媽要交一樣東西給你,你接收一下。”

“是什麽呀。”

“飛金筆。”

兒子很奈悶,好好的在這個晚上將一支筆給我。他知道家裏有一支飛金筆,是茶商給的,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婉兒一手在打電話,一手拿著飛金筆。

“媽,用什麽方式交給我呢?是用快遞,還是自己送來呢。”

婉兒想是呀,用什麽辦法將飛金筆送到夏志豪手上呢。

最好今天晚上就送到。

婉兒一刻也不想留,這支飛金筆在她身上鬧騰了好幾天,只是今天晚上鬧得更厲害。

婉兒正想著這事。

兒子那頭說:“媽,飛金筆我收到。”

收到了,婉兒還在狐疑,一看拿筆的手,飛金筆不見了。

一下子將婉兒驚住了。

“媽,你是用什麽辦法將這飛金筆送到我手上的。”

“兒子,你趕緊打開視頻讓我看看。”

“好。”

兒子手上拿著飛金筆,嘴笑得老闊。

婉兒認真地辨認了一番,就是剛才還在自己手上的飛金筆,神奇,太神奇了,說出來誰能相信。

之後,婉兒囑咐一番,叫兒子好好的保管,時刻都得放在身上。

這支筆婉兒一直放在身上,常年吸收著婉兒身上的氣息。

這支筆是雄性的,對女性特有一種感覺,它也在成長,它也得去找到它的另一半。

這支飛金筆發瘋了,才有不理智的舉動,昨天晚上,婉兒同紅莠視頻時,飛金筆發現了它別一半的方位。

婉兒還楞在那裏,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她還不知道這是什麽回事,看來這世界神奇的東西還多得很,要人類去發現,去開發。

看來這飛金筆是個寶貝,是誰的就是誰的,你還真的搶不到,就是搶到了,它還是要回去的,不讓它回去,那就折騰死你。

飛金筆從婉兒手上飛走了,婉兒心也安了。精神一下好了很多,心裏也很舒坦,對方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心肝寶貝。

身上也不燥熱了,也不像有千萬條繩子綁著了。

婉兒躺在床上,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夏志豪得到這支飛金筆,也在想,這是一種什麽現象?一個電話,就能收到,這飛金筆是母親帶在身上的,放在鼻子邊嗅一嗅還能聞到母親的體香。

志豪反反覆覆的看,看不到什麽異常,母親與北京相距千裏,秒把鐘的時間,這要達到第幾宇宙飛船的速度?

志豪把筆放在身上,他回想著母親放的地方,在胸前,他得單獨給飛金筆逢一個口袋。

他將這一切都做好了,便睡覺了。

在這同時,那邊的紅莠也有了反應,這與紅莠有什麽關系呢。

因為紅莠身上也有一支飛金筆。

她的飛金筆是如何來的呢?

這就不得不提到夏正東了。

淩雲送給夏正東的飛金筆,一直在高巧麗手上,高巧麗沒有將這筆當回事,只是當錢一樣存放在那裏。

基本上不拿出來賞筆,故此這飛金筆一直在沈睡之中,很少有在婉兒身上的反應,就是有反應,高巧麗也不清楚。

也就是夏正東考上公務員在家辦酒席,淩雲來沒有帶禮物,高巧麗為了裝面子,將飛金筆獻了出來,說是淩雲送的禮。

也就是從這時起,這支飛金筆就落到了夏正東手上,後來就一直在夏正東手上。

平時裏,夏正東也不管這支飛金筆,要是用它,還感到老土,用起來還不如水墨筆方便,掉了也不可惜。

長期擱置,久了飛金筆很安靜。

夏正東收到紅莠的一封信,還大醉了一場。後來也給紅莠回了一封信,飛金筆就夾在這封信裏。

夏正東萬萬沒有想到紅紅就是紅莠。

這封信交給了紅紅,其實不就是交給了紅莠。

假紅紅真紅莠就得到了這支飛金筆。

紅紅當時只租了一個小房子,出門進門都將貴重東西帶走,就是上班,她也把夏正東送的飛金筆放在身上。

她愛這支筆就是愛著夏正東,也許是愛屋及烏的原故吧。

飛金筆長期接觸人的體溫,又慢慢的活過來了。

因為那支飛金筆易主了,紅莠身上的筆也異常興奮,故此有反應。

紅莠只知道這筆很金貴,還沒想到這飛金筆還能升溫,便從懷裏取出來看。

飛金筆一閃,她還以為是眼睛泛花,飛金筆第二次一閃,這回看得真切。

紅莠想起了神筆馬良,這個故事她也聽過:

“馬良學畫從沒有一天間斷過。

他的窯洞四壁,畫上疊畫,麻麻花花全是畫了。

這麽努力的人,進步自然很快,真是畫的鳥就差不會叫了,畫的魚就差不會游了。

有一回,他在村口畫了只小母雞,村口的上空就成天有老鷹打轉。有一回,他在山後畫了只黑毛狼,嚇得牛羊不敢來山後吃草。

有一個晚上,馬良躺在窯洞裏,因為他整天地幹活、學畫,已經很疲倦,一躺下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窯洞裏亮起了一陣五彩的光芒,來了個白胡子的老人,把一支筆送給他:“這是一支神筆,要好好用它!”馬良接過來一看,那筆金光燦燦的;拿在手上,沈甸甸的。他喜得蹦起來:“謝謝你,老爺爺,……”馬良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胡子老人已經不見了。

馬良一驚,就醒過來,揉揉眼睛,原來是個夢呢!可又不是夢啊!那支筆不是很好地在自己的手裏嗎!

他十分高興,就奔了出來,挨家挨戶去敲門,把夥伴都叫醒,告訴他們:“我有支筆啦!”這時才半夜哩!

他用筆畫了一只鳥,鳥撲撲翅膀,飛到天上去,對他嘰嘰喳喳地唱起歌來。

他用筆畫了一條魚,魚彎彎尾巴,游進水裏去,對他一搖一擺地跳起舞來。他樂極了,說:“這神筆,多好呀!”馬良有了這支神筆,天天替村裏的窮人畫畫:誰家沒有犁耙,他就給他畫犁耙;誰家沒有耕牛,他就給他畫耕牛;誰家沒有水車,他就給他畫水車;誰家沒有石磨,他就給他畫石磨“……”

她手上的飛金筆如馬良的神筆麽?

自然不是,她也不是馬良。

但,它閃了亮光,這就很神奇了。

再也不用畫犁畫耙了,畫水車了。這些都是過的時代,缺吃少穿,人們想像出來的故事,但這故事,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努力向上。

紅莠也聽夏正東說過,這飛金筆的傳說,這飛金筆比馬良手上的神筆差遠了。

說要是兩男人得到了就變成了兄弟,兩女人得到了就變成姐妹,要是一男一女得到就變成夫妻。

那還有一支筆在誰的手中呢?它不會在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子手上吧。

我得到這支飛金筆,夏正東豈不是在害我。

夏正東呀,夏正東,你得不到的人,你甘心讓她同一個快走入墳墓的人在一起生活,你是不是太殘酷了。

她相信夏正東絕不是這樣的人,他所愛的人,他會想讓她幸福的。

若不是這樣,她也認了,這是天意,天意不可為。

紅莠啊,紅莠,你的前半生,不像是西游記裏過了九九八十一難。也算是死裏逃生,她真的是不敢再面對打擊了,她累了,真的不想動了。

災難你要來就來吧,我都照單全收,能怎樣就怎樣,她不再想同命運去抗衡。

這時她拿飛金筆的手像是被電了一下,她無意的一甩手,筆的帽子在手上,筆桿落地,她迅速拾起來。

找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兩下,看看壞了沒有,一條血紅的印跡在眼前。怎麽還寫得出呢,她沒有打過墨水呀。

不一會兒,紙上的印跡,慢慢地變成了漢字的模樣。

她拿起紙仔細地端祥,她認出來了,“有一俊小夥,正走向你的心裏。”

呵呵,俊小夥。是誰開在她的玩笑。

紅莠幹笑了兩,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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