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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情感有了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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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情感應,在這刻發生,是夢是幻,在這刻時針停止了轉動,在這一刻心與心重合。

甜的苦的酸的辣的。紅紅沒有抽回手,大約幾秒,夏正東縮回了手,他深深感到紅紅手很冷,充分說明了,紅紅的心是熱的。

這是一種人生理反應,一個人對你有沒有感覺,那就看你能不能感覺的到,體會的到,那一種感覺也是飛快走失。

夏正東有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他有些怕,這怎麽回事,他想難道紅莠情感超不過紅紅的情感麽?

故此,他放開了手,在這一瞬夏正東也在想,為什麽紅紅不抽回手呢?

平時日,她所說的與她心裏的想法不一致?按理是不會的,因為紅莠畢竟是她的表姐,表姐好過的男人,她不應也不應這麽做。

難道你紅紅不知道我心中裝滿著紅莠,你向我靠近,是不是很危險。

在經後的生活中,你沒有想到,我會時時拿你表姐來壓著你?

紅紅在這刻,她也在想,你夏正東,難道不知我一片忠心,在情感上,紅紅是忠貞不二。

紅紅有意不抽手,也想重溫過去那心照不宣的情感,現是不是依舊,是不是還保持著那種旺盛的經久不衰的樂死不疲的情感。

一個正真的男人必需要有寬廣的胸懷,博大的胸襟。

這也是紅紅希望自己的的男人是這樣一個男人,那才能在家能杠起事,在外能背動天。

如果說,有男子嫌棄她的過去,所有的一切在她的面前都是蒼白,便成了沒有不值得她愛的男人。

這是近兩年第一次不是握手那麽感覺,那是表面的,是客套,也是中國人一個常用的禮節。

可,她們這遠遠高於,超出了握手範籌。

她的記憶是深刻的,她的血液相溶,是橋梁,是一個支點。

這份力量足夠撐起一個家,撐起一片藍天。

她們沒有再說話,相互對視,用目光在交流著各自的內裏很覆雜的一種思想情感。從表面看是冷的,內心都是狂熱的。

她們不像初戀,又不像見到喜歡的人那樣,歡蹦亂跳,特別的興奮,話語特別的多。

總想將自己本領全部展現出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有這麽一種感覺,有了這種感覺,毒就開始滲進你的心裏,慢慢地化為血液。

其實,夏正東和紅莠分手裏,熬過了一段最難的日子後,他開始振作時,也嘗試過接收別人女人情感。

夏正東與紅紅倆,幾經接觸,總沒有過心動,只是感覺還不錯,還行這個點上,光還算對光,要是再深入下去,感到很有困難。

夏正東不是怕困難,這樣的困難去克服不幸福,是一種悲哀,故此幾日後分手,誰不傷害誰,留下一段小小插曲。

這個事情紅紅也不知道,夏正東不是不想讓紅紅知道,而是沒有必要,夏正東同別的男人不同,不同在他不是走了一女友,馬上找一個女人來填補情感上的空虛或缺失。

他是要選擇一個與他一輩子相守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可遇而不求,這話很多人這麽說過,像夏正東這麽堅持的人還真不多。

大多數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這愛情是兩人一輩子的事,不同於生活一些小事,是可放縱一點,明天有事明天來就是了。

紅紅慢慢感到,正東的身體的體溫向她身體裏滲透,並非是從紅莠的身體傳遞過來的。

這種感應,這種心靈的感應不是說說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她吃過晚飯,走出了小小飯館,實惠、簡約,與大酒樓是沒有法比的。但她們心情愉悅,這不是金錢能夠得到的。

這時,正是華燈初放,湖邊的琴聲悠悠傳來,還有人在旁邊伴唱,這樣一種休閑的方式,也算是高雅有度,奔放有餘。

比聚在一起,對著手上的麻將、樸克,看著前胸的票子,一次次長起,心花怒放;一次次下降,心急如焚,怒火窩心。

看上去是鬥志鬥勇,其實都是在算他人,這不是玩,是玩剌激,是玩心跳,是玩自己。

仰望無數顆恒星與行星在利用太陽的光芒在閃爍,人們以為是星星自身的光芒。

其實是太陽的光芒而已,不過人類還是覺得它們很美麗。

她們看著宇宙中的金黃色的月亮還有一閃一閃的星星,心裏就有一種覺得非常美麗。

星星和月亮就像是天使,那是因為人們經常向星星許願,求它幫著實現願望。

雖然,星星從來不幫人實現什麽願望,但是人們還是當星星和月亮是天使。它依然是那樣的純潔和美麗。

璀璨的星空的美麗,離人們生活距離越來越遠,也許街燈的原故,也是人們視角的原因,

曾經迷人的星星和月亮,你不仰頭就別想得到光芒。它再璀璨再美麗也得要人讚美和欣賞。

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行走,看不到星星我月亮的影子。

在人頭晃動的街心,也找不到自己的腳步,因為今天有你,因為今夜有我。

所有在路上追夢的人都疲憊不甚,她們的興趣剛剛蘇醒。

“正東,到湖邊走走。”

“好。”正東木訥的回答,他只聽到後半句。

紅紅也嚇了一大跳,平時都是喊正東哥,今天怎麽同紅莠一樣這麽喊的,在大學可說校友加同學,在大社會可說是朋友,兩人之間是戀人。

若是喊哥呀哥的,成親了就不好喊了,紅莠就是要將這不平等,首先拉平等,後來就沒有話說。

紅紅一不溜神,這事就出來了,沒有必要再給正東夢裏加上一筆色彩。

“今晚上的小菜還行吧。”正東說上這個,有點沒話找話,因為她們沒確定是情侶關系,談一些愛昧的,不合適。

“不錯,那天有空我請吧。”紅紅接了一句。

“不用吧,客氣。”

“來而不往非君子所為。”

“看來非得接受不可了。”

“那是。”

這就是紅莠的風格,她說話占上風的時候多,但,給人聽起來舒服,親切、自然。

“你說紅莠......”夏正東嘎然而止,他感到錯了,大錯而特錯。

“說下去沒事的,我是她妹,像是雙胞胎妹。我們的心靈是感應的。”

“謝謝你,不介意。”

“哈哈,我介意什麽呀,你對她好,我感激還感激不上呢。”

“對不起。”夏正東感到與紅紅在一起,怎麽老是提紅莠,剛才又有些迷情,亂抓她的手,現又亂說,這個嘴沒有把門的。只能陪不是。

“對我還這麽客氣,你沒有做錯什麽,對不起太嚴重了。”紅紅一點來也會介意。

夏正東介意是真,他想自己變了,變成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柔和的黃梅戲不加二胡,清新質樸,它的根在民間,在這土生土長,只要張開嘴人人都能啍上一段,好多的段耳熟能詳。

多為男女對唱。

夏正東和紅紅走在環湖的道上,聽著黃梅戲,吹著輕輕地從湖面吹地過來的風。

還有這五光十色燈光,在這境地,在這一刻,在合適的年齡,並肩在湖道上行,這種感覺,能感覺到太美妙了。

不知不覺湖道上人稀了,她們才知該回去了。

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分手時刻,她們並沒有依依不舍的感覺,各自心裏都是沈甸甸的。

按常理,按常規,應是樂滋滋的。她們是越愛越沈重,她們真的是一種特殊的一種戀愛形式。

其實,誰也不去撞這根紅線。

夏正東向回走時,整個人一下衰了,頭低著,愛一個人怎麽這難,別人說,難的是一輩子,可,他難的在當下。

他對紅莠淡了很多,應該說是死心,無奈,並非情淡了,愛沒了。

後腳跟前腳後跟,不叫走叫挪,他不知道怎麽辦?他今天無意中大膽了一回,兩字概括‘失敗’。

紅紅更是不知怎麽辦?愛不是,不愛更不是,就是不報仇也是不能同他結婚的,更何況她還要報仇。

她寫給夏正東的信,就是斷情信,自己怎麽意志不堅定,自己常常同自己交鋒。

在網上搜也搜不到有過這樣的戀情,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不行!還是要將這幾天來,觀察到的,聽到的,我自己設想的,都得統統的記錄下來。

她打開箱子,箱子裏還一個小鐵制的箱子,上面鎖了一把小銅鎖,鑰匙另放在書架一本不常用的字典裏夾著。

打開這本筆記本,心就開始疼痛,這一本血淚史。事情成因,她都一筆一筆的記了下來。

現在她確定那天就是高巧麗在場,她回憶中,還有一個搓澡工,其他人便是模糊的記憶。

她的愛情也是他被毀了,她的臉長期這樣弄下去,久而久之還真的要毀掉自己的容貎。

一度也想放棄,這回是不會放棄的了,因為她有了破解第一手材枓,又有婉姨的支持,心裏就有一股力量。

當她一想到夏正東,心裏亮光又慢慢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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