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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天降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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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巧麗與淩雲在一起,若是從第一次露天電影相識開始,除去淩雲高中三年外,也有七、八年的戀情,正真的相愛也有二年。

並不是不愛了才分手,而是因為淩雲不聽勸,一意孤行。

高巧麗努力過但最後還是分手,分手時,高巧麗也不知道懷孕,為了自己的幸福,奮不顧身的投懷送抱,搶占了婉兒的男友。

按理說夏林皓給了兒子新的生命,他就是孩子的親爹。

不知道高巧麗是怎麽想的,如果她選擇放棄現在的老公,夏林皓會怎樣子?兒子會怎樣呢?兒子能接受嗎?那麽淩雲會離婚而接受高巧麗嗎?這樣不但會破壞兩個家庭,而且受傷的不僅是夏林皓。

高巧麗一度不想放棄幻想,回到淩雲的身邊。不好好珍惜現在的一切。高巧麗在這兩者之間徘徊。

前面的事沒有解決,後面事又跟著來了。

高巧麗能想出什麽樣的好點子,使夏林皓傷害降到最低?淩雲得到兒子他出多少錢,可說都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但對夏林皓就不公平了,夏林皓死可能都不會答回的。

直接傷害可能是兒子,這一想,高巧麗瞬間感到自己是個卑鄙之小人,有罪惡感。

高巧麗當時看到自己愛過淩雲都那樣了,本不忍心離去的。

高巧麗想用女性的柔情去感染,去呼喚淩雲回來,也就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與淩雲有過一次身體上接觸。

高巧麗反覆勸他,淩雲對此不作聲也不辯解,寧可忍受著痛苦也不願去揭發,挺起胸膛。

高巧麗感覺到了,淩雲是甘心情願背這黑鍋,給別人杠事,她那裏知道,她就是勸不喚不回淩雲的鬥志。

高巧麗知道時間不等人,她再不回到夏林皓身,很有可能夏林皓又要去找婉兒了,決定離開淩雲。

誰也不願眼睜睜的著向火坑裏跳呀,誰不願選擇更好的生活呢?

在這樣的情況愛情往往是很脆弱,他們分手了。

高巧麗感覺到兒子在很多方面與淩雲相似,便偷偷地給兒子與淩雲做了個DNA鑒定,這個結果她暈了。

她也一度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可事實就事實,白紙黑字,沒有什麽可賴的了,故一直就這樣瞞著。

事到如今,為了兒子前途,她又不得不這麽做,她心裏也十分矛盾。

淩雲和兒子,親爺倆近在咫尺不能相認,近似殘酷。

高巧麗不知怎麽辦,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看來天下也找不到兩全齊美的事了。

高巧麗有些後悔,要是不做這個親子鑒定,不知道就好了,六根清靜,自己給自己找到了一個不必要的麻煩,事出來了,她又是另的一種想法了。

高巧麗並非想回到淩雲的身邊,她很清楚,淩雲的老婆不是一般女性可比,你要想淩雲離婚,應說是比登天還難。

花時間去搜集淩雲的先進事跡,了解他家庭內部的一些人和事,熱衷做親子鑒定。

就是抱著一絲幻想,讓淩雲拉扯一把自己的兒子,這樣兒子的路就好走多了,至少減少十年的奮鬥。

高巧麗的第一次又是給了淩雲,又是她初戀,盡管她離開淩雲,她是有理由的,站在她一邊理由充分有力。

而淩雲到為止也不怨高巧麗,她離開淩雲,淩雲是有責任的。

當初淩雲就應該對高巧麗解釋清楚,將話說明白。

高巧麗沒有想打開了收籠是很難的,後面的事她根本沒去想,覆原事實的真相,對這件事而言,的確難以決斷,而這事也不能同任何人商量。

婉兒同夏林皓去了福建,高巧麗特別的關註,她真想將夏林皓交給婉兒就好,省得林皓痛苦。

當然不是痛苦那麽簡單,高巧麗怕林皓同她拼命,又怕兒子不認這麽一個壞女人。

是不是像高巧麗想象的方向去發展呢。

婉兒現也不是當初的小丫頭,清新脫俗,體態婀娜,步履輕盈,潔白肌膚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

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

高挑的身材,可給人的感覺修長秀美。婉兒穿著一件白色紗質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一雙白色的軟皮鞋,玲瓏周整的雙腳,精妙絕倫。

一股青春的氣息彌漫全身,可少婦豐滿的韻味和誘惑力全部被獨占。

這樣成熟而不世故女子對女人都是一種誘惑,更何況孤男寡女,又是夏林皓戀過的女人,一路同行,定會有故事。

這一切的一切,高巧麗的瓷器算盤打錯了。

聰明的婉兒,很是清楚,就是沒有什麽,也會有事,人家要這麽說,你也堵不住人家的嘴。

特別是像婉兒樣的女子,有姿色超群,離婚,單身,跟誰睡覺,誰也管不著,加上人們好談這類帶色彩的新聞。

婉兒在上路前,做通了本村的婦聯主任的工作,這婦聯主任不是一般的主任,她老公是現任鎮黨委副書記。

有這樣的女人陪同一道,是最好封你家嘴的。

“唉......”高巧麗嘆了口氣,這肯定是夏林皓的主意。

這個事她沒有按高巧麗希望的方向發展;現在怎麽辦?

高巧麗又一想沒事,看你們想同我玩多久?!老娘還鬥不過你們這對狗男女!連她老公也一把罵了。

這只是高巧麗一廂情願。

婉兒現忙這事都忙不過來,那有心事來考慮男女之間的事。

婉兒有時也想夏林皓回歸,可不是現在,而是將來時機成熟,現畢竟她不是當初十五、六歲的黃毛丫頭。

等到婉兒有十足的把握,她才開這個口。

夏林皓都當了三年村支書了,他很清楚,表面上事一定不能糊來,別讓人看著撮人。

“帶婦聯主任一同前去,這個主意好。”夏林皓也讚成。

婉兒不想讓人在背後說嫌話,更不想讓支書夏林皓背這無意義的黑鍋;幹大事那能心存兒女情長,這樣會迷失方向,會少了對事物的判斷力。

任勞任怨的村婦女主任,據說她下半年就要到鎮裏當婦女主任。

再說這樣清清爽爽的做人,明明白白做事,也沒那麽累。

日子還長著呢,舌頭底下能壓死人,唾沫星子能淹死人。這個道理婉兒和夏林皓都懂。

她確保這次能將茶商順利的請過來看一看,走一走,是這次去的主要目的。

他們這些人抱著金娃娃睡覺,都不知是個寶,用兩個字來形容:無知。這次能成,婉兒那是首功,周邊的茶農收入自然提高,這是一件利已利村利民的好事。

高巧麗現鉆進了自己的小九九裏去了,巴不得婉兒與她的老公夏林皓有染。

她沒想到,婉兒現不是那時清純的小妹了,她也是經歷了十多年婚姻歷練的人,她知道如何保護自已,保護她愛的人,而夏林皓對她來說相當的重要,這次的成功他可是功不可沒。

婉兒穿針引線,夏林皓的能保證資源及廉價的勞動力,而且夏林皓還將這次開發茶山計劃以報到了縣,爭取縣裏給予技術與經濟上的支持。

婉兒能向茶商慎重地承諾,茶商見到她們這次來是有備而來,也是真想幹事業的人。便問:“婉兒,有什麽的規劃前景。”

婉兒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黑色手拎包裏,拿出了長大三十頁紙的計劃書。

從總則到開山,從種植到加工,一系列的工程,祥實的構思,寫得清清楚楚。

茶商看完計劃書,非常的滿意。

答應與她們一同前往東縣。

一路無話。

當茶商踏進東縣境內,他感到綠水青山,滿目蒼翠樸面而來,就要求找一本東縣縣志。

當茶商看到這裏的人文景觀,茶商深深被吸引。

茶商不得不由衷的感嘆:東縣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他深情地捧起這荒山野嶺泥土聞了聞,這黑黝黝的土地,散發出泥土的芬香。

經過科技人員測定,這裏的土層和地下水的一組數據,完全適合種優質茶。

隨後又了解了交通及周邊地理環境,精明的福建人掏出鋼筆穩重簽下了這份長達十三年不變的合同。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時刻,鞭炮齊鳴,人歡鳥啼。

這是東縣人第一次同外商簽訂種茶葉的合同,可喜可賀!

在這時,夏林皓見到茶商手裏那支鋼筆,這支不就是曾經在農博會上見過的鋼筆嗎?

當初就要五千元,現在可能估計能值幾萬元。

夏林皓這個瞬間的走神,都瞞不過婉兒的眼睛,她不知道夏林皓盯著這支筆,一定有其意,但她知道這裏面一定有內容,卻不知是什麽。

這事過後婉想要問個究竟,為何見了那支筆發呆了十來秒。這裏面一定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讓夏林皓老實交待。

等機會,能讓福建茶商將這筆拿出來看看。

這個良好願望,沒能如願以嘗。

夏林皓一看到這筆,就想起世博會上,工作人員講解,真的是玄幻之及。

夏林皓沒有想到再一次相遇,而且是出現在轟動全縣簽合約的儀式上。

這又有什麽講究,夏林皓也看不懂。

福建茶商按排好這邊的事,就要走了,這邊後面未盡事宜全交給他的一個副手,全全代理。

在臨行時,婉兒送他,當初是他的手下的一名員工,現是他的真誠合作夥伴,角色轉換,但婉兒對茶商的尊敬不改初衷。

婉兒上了茶商的車,原本一個打工妹,搖身一變,便和從前的老板平起平坐,這個變化對婉兒來說,是一個翻天覆地變化。

坐在車上,她同茶商親切地交談著,加深了比此之間的了解,從而也增加了情感。

婉兒高興地說:“這次能與老板成功的合作,是老天爺對她的眷顧。”

茶商也開玩笑的說:“與聰明人和漂亮的人合作,精神狀態不一樣。”

“呵呵,老板說出的話,讓人無地自容。”

“婉小姐,過謙了,憑你的聰明和才幹在我處打工卻有些屈才。”

“說哪裏話來,我的成長,是您一手栽培的,何來屈才。”

他們說著笑著,氣氛非常的和諧,時間飛逝。

快到江邊,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婉兒用手一指說:“對面就是我的娘家。”

茶商看了看婉兒手指的方向。

江面上,在太陽的輝映下,波光粼粼,氣笛聲聲,一片繁忙的景象。

一架美麗的彩虹橫臥在長江之上,眺望長江對面的振風塔曲線柔美,嵌空玲瓏,如金鐧剌空,直沖霄漢。

茶商激動的說:“回來時,多住些時日,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人文景觀。”

“好呀,我當你的導游,可要收費的喲。”

看著俏皮不失知性的穩重,活潑而不失文靜,開朗而不失溫柔的婉兒。

茶商笑了。

最後,婉兒對茶商說:“我會盡力做好每一項工作的。”

茶商說:“對你我有足夠的信心。你我認識也有三、四年了,多少有些了解。”話說到這裏,突然,茶商想起了什麽,若有所思的說:“對了,你的兒子怎樣?”

“托您的福,還沒來得急向您匯報,謝謝您,這麽忙還記得這小事。”

“此話怎講?”

“是您給我兒子介紹了個好學校,回來後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取省示範高中裏的加強班。”

“那是件大喜事,應當祝賀。這次來得匆忙沒帶什麽禮品,這樣吧。”茶商說著,便從公文包裏拿出簽合同的筆說:“送給他做個記念。”

“不不,不!這個太貴重了。”

“別客氣,就一支筆嘛。”婉兒不好再三推托,也想見見這支筆,到底有何講究,接過沈甸甸的禮物,對茶商做一個再次感謝的手勢。

茶商上了車時丟了一句話:“你暫時任我們茶葉公司總經理吧,跟副手交待過了。”

“我不知是否有這個能力?”

“就這麽定了。”

車門關上了,按響了聲啦叭,一會兒就開出了婉兒視力不及的範圍。

這一切就像是戲劇裏發生事,又像進入了夢境,太不真實了,過去的苦與累輕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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