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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還是沒能相攜著接著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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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還是沒能相攜著接著走下去

“悠悠給你打的電話?”楚斯年聞聲問道。

楚奶奶輕輕的應了一聲,“嗯,她讓我勸勸你,說身體是你自己的,要是拖垮了,到時候難受的也是你。”

楚斯年自嘲的笑了一聲,“她寧願給你打電話,都不願意給我打。”

“悠悠是個倔脾氣的孩子,一旦認定的事情很少能回頭的,你呀,還是別太強求她了。”

或許兩個孩子是真的沒有緣分,明明都已經走到中途了,卻還是沒能相攜著接著走下去。

“可是她肚子裏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楚斯年的一句話,讓楚奶奶震驚了好久,“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快要有孫子了。”

“嗯,她懷孕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我們。”

楚奶奶心中既驚喜又無奈,最終只得詢問楚斯年,“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悠悠可能想離婚,但是我並不想。”他不答應離婚,更何況許悠悠現在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這種情況下他就更不可能答應離婚了。

“這婚絕對不能離,悠悠現在肚子裏都有你的孩子了,若是她打算生下來,以後這孩子給誰就成問題,若是讓她一個小姑娘帶著,以後她想要再出嫁都難。”

但是孩子又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讓他們撫養孩子,許悠悠肯定也舍不得。

而且孩子一生下來就要面臨父母離婚的問題,也太可憐了。

“離婚的事情我不會考慮。不管她怎麽說,我都不會答應!”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兩人就這麽耗下去也行,總之他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

楚奶奶知道自己孫子的性子,他不答應的事情,別人就算是怎麽逼他,他都不會同意。

“行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奶奶年紀大了,也管不了這些了,但悠悠有句話說的對,你得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別到時候媳婦兒還沒有追回來,自己倒是先撐不下去了。”

“好,奶奶,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楚斯年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

背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也只有每當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強忍著疼痛,他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房門敲響,張齊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總裁,舒先生來了。”

楚斯年眉頭一皺,就見舒卿推門而入。

“你怎麽來了?”他詫異的問道。

舒卿將手上的醫藥箱放到了桌上,擡頭看了他一眼。

“你說呢?”他打開醫藥箱,“奶奶的電話都打到我那裏去了,我能見死不救嗎?”

“我要是再不來呀,你說不定真能痛死在這裏,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跟誰賭氣?”

不去醫院,也不處理傷口,這是真把自己當神仙了,不管它就可以自動痊愈。

“是你給悠悠透露我受傷的消息的?”想到楚奶奶剛才的電話,以及剛才舒卿莫名其妙的短信,他心中猜到了點什麽。

“人家來問我就老實回答了,怎麽?說不得嗎?”

楚斯年當即不悅的皺眉說道,“你跟她說這些幹嘛?”

“對不起啊,沒能讓你當成英雄。”他拿著藥膏和紗布走到了楚斯年身邊,嗤笑一聲。

隨後毫不客氣的揚了揚下巴,“趕緊把衣服脫了。”

楚斯年雖然面上不滿,但還是聽話的脫下了衣服。

看著男人白色襯衫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他就知道楚斯年的傷口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可當他真正看到他背上的傷口時,卻是皺緊了眉,“你可真是……能忍啊!”

這得多痛啊!

楚斯年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嗓音冷淡地說道,“趕緊給我處理吧,我一會還有個會要開。”

舒卿都不知道該不該誇他勇士了,拿起桌上的手機,對著他的背拍了張照片。

聽見清脆的哢嚓聲,楚斯年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幹嘛?”

舒卿放下手機,淡淡的瞟了楚斯年一眼,“給我接下來要帶的學生拍一張,當做典型病例,不然你以為我要幹嘛?”

他一邊吐槽,一邊彎腰替楚斯年處理背上的傷口。

被火燙過的地方已經開始發爛了。因為他許久沒換藥的原因,傷口有的地方甚至化膿了。

再加上他可能洗澡的時候也沒避著水,傷口被糟蹋的一塌糊塗。

“我看你是瘋了,要是真的不想要這身皮了,直接扒了就好了,幹嘛這麽折磨自己?”

男人一邊抱怨著,手上的動作沒輕沒重,楚斯年忍不住皺緊眉,吃痛了一聲。

“你就不能輕點嗎?”他沈著臉呵斥道。

舒卿陰陽怪氣的掃了他一眼,呵呵冷笑一聲,“不好意思,輕不了,你傷口有的地方化膿了,我必須要把膿水擠出來,不然還會更嚴重,而且你不是挺能忍痛的嗎?接著忍著吧。”

半個小時後,舒卿為楚斯年清理好了身上的傷口,一邊收拾殘局,一邊冷聲叮囑道,“你這傷口必須每天來醫院換一次藥,天天都得來,耽擱一天都不行。”

楚斯年起身來到了辦公室裏間的休息室,從裏面找了一身幹凈的衣服,“沒時間,我公司很忙。”

舒卿忍不住擡頭睨了他一眼,“就你忙,我不忙啊,我先跟你說好啊,我可沒時間天天跑到這裏來給你換藥,你自己乖乖的給我去醫院。”

他每天還有那麽多工作,那麽多病人要接待,哪裏有時間天天跑來給他當私人醫生用。

見楚斯年沈默著沒有回答,他蓋上醫藥箱後,扭頭看向他,“我跟你說的話你聽見沒?你要是不來,我就把我剛才拍的照片發給許悠悠,正好也讓她好好看看你為她受的傷。”

他就不相信許悠悠是鐵石心腸,看到這樣的傷口還能不心痛,自責。

“你敢!”楚斯年扣好襯衫上的紐扣,清冷禁欲的臉上浮現一抹冷色。

“明天你要是不來醫院,你看我敢不敢?”

舒卿自然知道什麽能夠威脅得到他,冷笑一聲。

這人還真是癡情種,都為許悠悠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了,還一個字也不對人家說。

舔狗見了他都得磕一個頭叫祖師爺吧。

“知道了。”楚斯年不情不願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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