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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永遠只喊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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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永遠只喊這個名字

她睡夢中輕輕咂吧了下紅唇,已經醉懵了。

“就算這樣的我,見不得光,也沒關系……”

靳承川修長指骨小心翼翼放到她的細腰上,指腹輕輕碾磨,眼底是近乎瘋狂的欲。

有種很強烈的沖動,他想把她帶回海景別墅藏起來,讓靳玉執再也找不到她,一個人偷偷獨享她……

“你不拒絕,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你以前罵得對,我確實不算什麽好男人,比起道德感,我更喜歡跟你獨處的刺激感。”

他托起她的小翹臀,將她的嬌軀抱到自己腿上,冷白卻灼熱的指骨,滑過她的蝴蝶背,輕輕替她解開胸衣排扣——

幹凈墨黑的短發埋進她的脖頸間,薄唇無聲撩過她的肌膚。



脖子癢癢的,姿勢並不方便睡覺。

虞柔不安分的動了動,秀眉微微皺起,哼哼唧唧著。

她被脖子上的那道呼吸弄醒了,迷迷糊糊的。

周遭縈繞著男人熟悉的煙草味,已經醉懵圈得腦子短路了,記憶回到被某人包養的那幾年,她無意識道:“阿執,輕點。”

那句稱呼,使靳承川弓起的脊背狠狠一僵。

渾身欲望漸漸卸去,他將額頭無力的杵在她的肩頭上,藏住深紅一片的眼尾,和臉上的低靡頹敗。

“醉成這樣,都不忘喊他的名字,你就這麽愛他?”

他閉上眼,幾乎能想象到虞柔跟靳玉執魚水歡好的場景,心口像被一柄錐子狠狠刺入,疼得鮮血淋漓。

這個女人,已經不屬於他了。

靳玉執跟她,是合法夫妻,合法入睡……

“我哪怕自甘墮落做個情人,都爭不過他在你心裏的地位,是不是?”

他默默幫虞柔重新系好胸衣排扣,穿戴整齊。

正想將她抱回車座上,女人粉藕般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小翹臀不安分地挪了挪,非要坐他懷裏似的,低低嬌嗔:“冷。”

“……”

他深呼吸,緩了好一會,才壓下喉間的幹澀躁火,褪了西裝外套給虞柔搭上。

虞柔雙手圈緊了他,像是尋到什麽令她心安的味道,像只嬌軟的貓兒黏在他懷裏,睡得很沈,稍稍被挪開一下,就要哼哼。

他實在沒辦法,私心也想多抱她一會,只好拿出手機,給林宇打電話,“過來。”

林宇都驚呆了,“這才五分鐘不到,您這麽快??不會是太久沒釋放,憋出問題了吧,要不要明天約個男科醫院看一下?”

他是真心為了靳承川後半輩子的性福著想。

靳承川聽得臉都黑了,陰惻惻咬牙:“我像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禽獸?”

“沒做?”林宇有些不可思議,“那可是您心心念念的女人,這都忍得住……”

靳承川陰沈著臉,“一分鐘滾過來,你還有59秒。”

他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林宇和李叔狂奔過來,跑得氣喘籲籲。

“去首創天禧。”

李叔:“是。”

靳承川又跟林宇說:“給靳玉執打電話,如實匯報虞柔喝醉的事,讓他二十分鐘後,在首創天禧小區門口等著接人。”

“明白。”

豪車在夜色中疾馳,穩穩抵達首創天禧門口。

靳玉執早已等候多時,立刻湊過來,主動開了後座車門。

看清後座的情況,他整個人怔了一下。

虞柔是坐在靳承川腿上的,窩在靳承川的懷裏,身上也蓋著靳承川的衣服。

他一向溫潤平和的臉上,多了幾分嚴峻,“三哥是對阿柔做了什麽嗎?”

靳承川面無表情,“你是在質問掌權人?”

“不敢。”

“我若是想對她做點什麽,今晚就不會把她送回來。”他自嘲一笑,“是她非要睡我身上的,她把我當成你了。”

靳玉執有片刻驚愕,沒反駁,彎腰將靳承川懷裏的虞柔抱出車外。

“剛才是我小人之心揣度三哥了,我向三哥道歉,還有今晚的事,謝謝三哥。”

他幽怨的盯了靳玉執一眼,悶悶不語。

懷裏獨屬於某個女人的熱度在消散,車門洞開著,晚風吹進來,心口拔涼拔涼的。

胸腔煩躁得厲害,他冰冷冷收回視線,“帶著你老婆,滾吧。”

靳玉執微微鞠躬,態度禮貌又恭順,“三哥慢走。”

豪車很快消失在夜幕下,靳玉執也抱著虞柔回了家。

“你今晚怎麽喝這麽多?”

他溫和的嗓音詢問著,沒人回答。

將虞柔安置到床上,被褥蓋好,他取來一盆溫水,就坐在虞柔床邊,替她擦臉。

“你在夜闌珊參加劇組殺青宴喝醉了,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麽要讓三哥接你?”

明明知道得不到回答,他還是自顧自說著,內心是愁苦的。

“阿柔,你心裏……真的有我嗎?”

虞柔砸吧砸吧紅唇,睡得很香,不知道是不是夢中聽見了他的聲音,應了一聲:“阿執……”

靳玉執眸底亮起微光,心裏頓時像化開的蜜糖一樣甜。

但也就高興了幾秒,他想起什麽,不確定的輕聲問:“你是在喊曾經包養你、被你錯認多年的那個‘阿執’,還是在喊我?”

沒有回應。

虞柔纖長的睫毛蓋住美眸,臉頰的醺紅未退,醉得很沈。

靳玉執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清醒時喊的阿執一定是他,但無意識喊的阿執,不一定是他。

三年漫長的抑郁癥治療期,她一度將他和靳承川弄混,發病時拉著他痛哭,一遍遍喊著阿執,眼神卻像是在看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稱呼在她心裏埋了十幾年,印象裏卻是靳承川那張臉,一朝發現喊錯人,哪能那麽快改正過來。

他花了很多心思,才讓虞柔漸漸淡忘靳承川那張臉,破除心理障礙,開始只叫他阿執。

“沒關系。”像是安慰自己,他嘴角勾起無所謂的笑,“只要你永遠只喊這個名字,就夠了。”

他雖生在豪門世家,卻甚少得到關註。

所以他缺愛,非常非常缺愛。

母親曾是最愛他的人,自從母親死後,他只在虞柔這裏得到關愛,是不摻雜任何利益目的,非常單純,發自內心的關愛。

他真的不想放手,他害怕回到缺愛的那種孤獨感。

虞柔喊阿執時,心裏是不是想著他,都沒關系,反正除了他,旁人不會知道她也許是在喊另外一個男人。

再等十一個月,他們就能領證,這次,沒有任何人能從中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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