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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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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月圓

霍啟將林思祺放到床上,然後緩緩俯身,嘴唇印上她的脖頸。他不想面對她的臉,就像不想面對被她的話動搖了的自己。

林思祺激動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他還是願意接受自己的!過了今晚,一切都會改變。她還是他的妻,唯一的妻。

雙手環上霍啟的頸,她叫道:“阿啟。”

阿啟!聽到這個稱呼,霍啟猛然起身。

“誰許你這麽叫我?”霍啟聲音有些沙啞。

“我……”

還不等林思祺說話,霍啟起身就走出了門。

“將軍!”林思祺叫道。

這一切改變得太快,林思祺還來不及反應是哪裏出了問題。

霍啟置若罔聞,很快就出了院子。自己怎麽能被她說動呢?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霍啟懊惱著。要不是因為那一句阿啟,自己難道就這樣錯下去了嗎?

就這樣走到了花園,言書寒棋錦畫三人正坐在亭子中喝酒聊天。霍啟見他們在那,便也走了過去。

“大哥,你回來了啊。”錦畫最先看到霍啟。

“嗯。”霍啟點點頭。

“我給你倒酒。”寒棋說道。

“我不喝了。”霍啟擺擺手。

“大哥,你怎麽了?”言書問道。

“沒什麽,可能是有點醉了。”霍啟說道。

三人看出霍啟心中有事,估計著是跟蕭嬙有關系,於是三人一對眼神,便有了計策。

“哎,咱們都忘了給蕭姑娘送些月餅過去。要不現在去吧。”言書說道。

“好啊,但她不會睡了吧?”寒棋問道。

“睡了也把她叫醒。這麽好的日子怎麽能睡這麽早呢。”言書打趣道。

“好,那就快走吧!”錦畫接過話,“大哥,你也跟我們一塊去吧。”

“是啊大哥,一起吧。”寒棋笑著說道。

霍啟擡頭看他們,笑著指了指他們說道:“你們啊。”

說完還是站起了身。

四人便一起向忘憂閣走去。

……

見中衣露了出來,男子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竟伸手去扯蕭嬙的裙子。蕭嬙擡腿踢他,卻被抓住了腳腕。眼看著裙子被脫掉,只剩褻褲,蕭嬙絕望了。男子開始脫著自己的衣裳,蕭嬙想跑,卻又被拽回來。反覆幾次,男子身上只剩一條褻褲。他隨即又壓了上來。

蕭嬙已經泣不成聲,但她還沒放棄,她試著跟男人講條件:“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求你放過我。”

那男人的回答讓蕭嬙徹底絕望:“我不要錢,只要你。”

身體越來越燥熱,意識越來越模糊,蕭嬙用盡力氣叫了一聲:“霍啟,救我!”

霍啟四人走到院外,見屋內還亮著燈,便走了進去。剛踏進院子裏,就聽見蕭嬙喊了一句霍啟救我。四人臉色皆是一變。霍啟最先反應過來,向屋子跑去。其餘三人也很快跟上。霍啟一腳將門踹開,眼前的一幕讓他火冒三丈。蕭嬙衣衫不整,滿臉是淚,而她身上,正有一個男人在親吻著她的肌膚。霍啟一把將那男人拽起來,一腳把他踹到了院子裏。然後自己也跟了出去,一拳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

終於離開了那可怕的男人,蕭嬙捂著自己破碎的衣裳縮到角落裏。

錦畫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她披上,然後回頭叫道:“寒棋,你來看看她是怎麽回事。”

寒棋立刻過來蹲下,剛要把手放到蕭嬙的手腕,蕭嬙卻躲開了。

“別碰我。”蕭嬙聲音還帶著哭腔。

門外,霍啟已經把人活活打死了。言書站在一旁沒有攔他,如果可以,他也想上去打那男人幾拳。見人早已沒了氣息,霍啟卻還不停手,他才出聲道:“大哥,別打了,他已經死了。”

霍啟卻仿佛沒聽到,還是一拳一拳地打在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上。

“大哥,快去看看蕭姑娘吧,別打了。”言書又說道。

霍啟這才反應過來。扔掉手中的屍體,用自己的衣裳擦了擦血,向屋裏跑去。

言書則拖著屍體去處理了。

看著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蕭嬙,霍啟心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走到蕭嬙身邊,蹲下。錦畫識相地站到寒棋身邊。

霍啟用手摟著蕭嬙的肩膀,蕭嬙卻躲開了。他擡頭用眼神詢問寒棋,卻見寒棋搖了搖頭。

“她現在情緒極不穩定,我無法靠近她。”寒棋解釋道。

霍啟點了點頭。他再次伸出手,將蕭嬙摟進自己懷裏,任她掙紮,但就是不放手。

“嬙兒,你冷靜一下,是我。我是霍啟。”霍啟說道。

“霍啟?”蕭嬙擡頭,“阿啟。”

她伸手環住霍啟的腰,失聲痛哭。

霍啟緊緊抱著她,用手不斷撫摸著她的背。

蕭嬙的呼吸越發粗重。剛才她在驚嚇之中,一時竟忘了身體的難受,現在回過神,再加上霍啟的觸碰,她又難耐起來。

推開霍啟,她說道:“別碰我。”

霍啟不明所以。寒棋卻聽出了不對勁。

“蕭姑娘,你剛才吃過什麽或者喝過什麽?”看著蕭嬙面色潮紅,寒棋問道。

蕭嬙極力控制著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顫抖著指了指桌上的茶杯。

寒棋了然,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聞了聞,又用手指點了一下,放在嘴裏嘗了嘗。

霍啟卻看到了桌子上的那碗面。隨即,他將蕭嬙再次摟進懷中,不顧她的掙紮,再不肯放開。

“是合歡散。”寒棋說道。

“合歡散?”霍啟反問。聽這名字他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你可有解藥?”

寒棋皺了皺眉說道:“沒有。此藥無藥可解,除非……”

他沒有再說下去,所有人卻都懂了。

安靜了一瞬,霍啟開口道:“你們都出去。今晚不準任何人踏進這院子一步。”

“是。”寒棋和錦畫同時答道。

屋裏只剩下霍啟和蕭嬙。

霍啟抱起蕭嬙邊向床邊走去邊安慰著:“嬙兒,別怕。”

蕭嬙抓著霍啟的衣襟搖著頭。

將蕭嬙放到床上,霍啟傾身覆了上去。嘴唇貼著嘴唇,霍啟流連忘返。這雙唇,那麽熟悉,那麽軟。蕭嬙渾身酥麻,無力輕顫著。霍啟一點一點褪去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地露出來,每一寸都吸引著霍啟的目光。

“不要……”蕭嬙懇求道。

“我是在救你。”霍啟沙啞著聲音說道。

“我會恨你的。”蕭嬙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霍啟沒有說話,轉而在蕭嬙的脖頸間流連。

衣衫盡退之時,有什麽東西從霍啟懷中掉了出來。

他撿起來說道:“送你的禮物,我親手做的。”

蕭嬙看著霍啟掌心那枚小小的梳篦,心中一軟。

霍啟將梳篦放到一旁,接著又轉移到她耳畔,含住蕭嬙的耳垂,他含糊道:“嬙兒,今晚我要定你了。”

“嬙兒,你沒有成親對不對?”霍啟問道,聲音中有藏不住的欣喜。

蕭嬙被他發現了秘密,不肯言語。

月光下錦畫忽然開口問道:“真的無藥可解嗎?”

寒棋牽起她的手,笑得意味不明,只開口說了一句:“他們早該如此了。”

在情難自持之時,霍啟緊貼在蕭嬙耳邊,終於說出了那句:“生辰快樂。”

原來不是不喜歡,只是人不對。

吻了吻蕭嬙的頭頂,霍啟輕聲說道:“嬙兒,我愛你。”

蕭嬙累得早已經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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