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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號稱牛頭馬面阿婆的周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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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號稱牛頭馬面阿婆的周興

而只要他出手相助,就正中自己的下懷,一個年輕之人即便他身為宗室起兵造反那在文武百官及天下人看來,也就是他一人所為之事罷了與其他宗室並無關系。

即便審查之人審出他並非一人所為,而是與其他宗室勾結一起所為,那天下人以及文武百官也未必信,誰讓他是一個年輕之人在宗室當中威望並沒有多大。

可他父親越王李貞就大不一樣了,是太宗的兒子一向都是以才幹著稱的,在宗室當中頗有威望,說一句德高望重也不為過,不然韓王李元嘉為何第1個就找他。

還不是在宗室除了韓王李元嘉自己就數他威望最高了嗎?又以才幹著稱。

這兩人腳活在一起可謂是相得益彰,不然的話他們前面的計劃也不會那麽順利。

不過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恐怕就是叛徒竟然會出現在李唐宗室當中,且是他們的核心人物是他們從不提防之人。

這恐怕就夠他們喝一壺的,要知道人面對敵人捅自己一刀的時候是不會太痛的即便痛也只是皮肉之痛。

可若是自己信任之人卻捅自己一刀那卻是要痛徹心扉的寒心不已的。

越王按照輩分年紀,我應該還要叫他一聲八哥。

八哥,你現在想必此時正在品嘗痛徹心扉的滋味,這種滋味不好受,讓你痛苦不已又後悔不已吧。

不過八哥你這又能怪誰?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把李藹這樣貪生怕死之徒留在身邊,還信任不已,竟然把所有的計劃都告訴他,要怪也只能怪八哥你兒子年輕氣盛沈不住氣。

一聽說朕知道此事了,就立馬有所行動希望為自己為你們拼一條出路,誰知道事與願違,還在自己的封地就受到了百般的阻撓,手裏的人馬也一哄而散,短短7日就打道回府,還丟了自己的性命。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八哥,教子無方使得自己的兒子年輕氣盛,白白的丟了自己的性命。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但年輕氣盛,還沒有腦子不知道人性是何物,甚至連基本的事情都未想到,宗室又不在一塊是7平8落的。

他即便如折子上所言在出發之時寫好書信還發往各處希望各處的人隨他一起起兵與他共謀大事接應他。

可他倒好連送信所需時間都忘了,像這樣一個愚蠢至極的人,他不敗那還有天理嗎?

不過這也證明了,老天爺都是向著我的幫著我的,我走到那個位置上也是天命所歸,不然你們的計劃為何接二連三的出紕漏,這不是天意是什麽。

不過就是不知八哥你是先接到他的信還是先知他的死訊,若是先接到他的信,你必會如我所料起兵相助自己的兒子。

若先接到了他的死訊,那就要看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了,若真的是一個有骨氣並且愛自己兒子之人,必定會起兵為自己兒子報仇,反之你會做事不理並且會上折子請罪。

這樣我便不能那麽名正言順的把你們一舉鏟除了,但就算不那麽名正言順,我也必須把你們一舉鏟除,誰讓你們的存在就是對我最大的威脅。

不過即便你選擇坐視不理並且上折子負荊請罪,你也是罪責難逃,你先是跟李元嘉商量如何造反,且又一步步的行動,現在你兒子又起兵造反,你這個父親還逃得了嗎?

若讓你逃了豈不是國法難容,更是浪費了朕的一番籌謀,媚娘心裏想著這些。

但面上絲毫不顯,依舊如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又帶著一點威嚴冷漠的看著手裏的折子隨後便拿起了筆批閱起來,一邊批閱一邊口裏淡淡威嚴的道“元寶即刻去兵部一趟傳朕口諭令兵部尚書武三思即可帶領10萬人馬到豫州平叛。”

聽到媚娘的話,元寶頭也沒有擡得恭敬地應了一聲是行了一個禮便沒有半絲耽擱走了出去。

走到了外面,如往常一樣吩咐了兩個小徒弟一番便向著宮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得想到看來一切都不出神皇陛下所料宗親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

不過也幸虧我命大,那日竟然在出宮之前遇到了青草那個姑奶奶無意之間讓我領悟到了神皇陛下的真正意圖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與位置,不然的話自己恐怕就要嗚呼哀哉了。

只是接下來神皇陛下必然有一番大動作,那位姑奶奶未必能接受,在自己心裏一向美好的娘娘,竟然會做出那麽殘忍之事,自己還是提前與他說說,讓他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免得他一時不忍或者實在看不下去,沖動之下又犯了老毛病,要知道如今的神皇陛下已經是神皇陛下了,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娘娘了。

元寶是這麽想的,也想這麽做,可不知是天意還是媚娘有意安排試探兩人的忠心,反正以往天天能見面交談的倆人,這段時間總是各自忙得很極少見面。

哪怕是見面,也不能交談什麽,又要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直到事情結束後的幾天後的這天倆人你從這邊來,我往那邊往,終於在禦花園不期而遇了。

可倆人並未第一時間作聲,只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好大一會兒青草終於忍不住了笑著道:“元寶公公,你這麽看著我做甚,莫非這段時間極少見面,你就不認識我不成了?”

青草是玩笑之言,為的是打破四目相對不說話,有點尷尬的氣氛,但沒想到元寶竟然立刻點了點頭道“姑奶奶一段時間不見,我還真有點不認識你了。”

聽到這話,青草頓時心裏疑惑不解起來心想這元寶怎麽回事?莫非這些日子他身體哪裏不適以致發熱,把腦子燒糊塗了。

青草心裏這般的想著之時已經邁動了自己的腳步,沒走幾步也就走到了元寶身邊便擡起了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接著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口裏,小聲碎碎念道:“額頭上的溫度跟我額頭上的溫度並無差別,應該沒發熱呀,怎麽就說起胡話了?”

聽到這話元寶心裏好笑不已,但面上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退了幾步才笑著道:“姑奶奶,我沒有發熱,也沒說胡話,你別在這裏動手動腳雖然我是太監,你年紀……”

“為何不說了,接著說。”青草笑著陰陽怪氣的道。

我能接著說嗎?我若再接著說,你恐怕更要對我動手動腳了,這些年來我算是看清楚了這位姑奶奶跟在神皇陛下身邊什麽都沒有學會倒是眼神還有對人的功夫學了兩分。

那眼神一掃便能嚇死那些小宮女,小太監,一開口哪怕是那些與她年歲差不多的老姑姑老公公也能噎死個人。

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心裏便會不由自主的想到,當初師傅是否也是這般模樣,被這個姑奶奶氣的半死,噎得半死卻無可奈何。

而這一套這位姑奶奶知道對我是無用的,索性也就不用了,但是卻喜歡跟我動手動腳,雖然每一次力度都不是特別大,但終歸對他不好

可這位姑奶奶倒好每每跟他說之時他總是滿臉不在意還說什麽,你只是一個公公,而我只是一個宮女,難道咱們還能發生什麽事不成?

還有你可聽說過一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過於在意別人的看法,接著便會語氣一變委屈可憐道“現在的日子本就要過得越發謹慎。

若在你面前都要如此的話我真不知道是否能做到自己所說之事一直伺候在神皇陛下身邊,看神皇陛下是否可以得償所願,又可以走多遠。”

這麽喪氣的話,這位姑奶奶都說得出來,我還能說什麽?

“笑什麽笑呀,你倒是把話說完呀。”青草氣呼呼沒好氣的道。

“嘿嘿,姑奶奶我要說什麽,你心裏不是一清二楚嗎?而且我那麽說還不是怕壞了你的名生嗎?

不過姑奶奶,我既沒發燒也沒說胡話,我是真的有點不認識你了。”起先的時候元寶滿臉嬉笑的解釋道但說著說著嬉皮笑臉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認真與嚴肅。

青草對此雖有疑惑但並未做聲,只是看著元寶那眼神裏也充滿疑惑。

元寶見此又忍不住的在心裏,感嘆道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姑奶奶嗎?這怎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元寶雖然在心裏這麽感嘆著但腳步又走了幾步徐徐的道:“姑奶奶這些日子雖然我們極少見面。

但不是你守在神皇陛下身邊,就是我守在神皇陛下身邊咱們看的應該很清楚,神皇陛下這些日子都在做大事手段動作都不是平日裏能夠比的,我原本以為你會看不下去或者或者……”

“或者心生憐憫為他們求情可對?”元寶的話並未說完,就結結巴巴了青草見此立刻笑著接到詢問道。

聽到青草的詢問元寶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青草見此便又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道:“為他們求情,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而且那些人也是自作自受,落得今日之下場,半點怨不得旁人要怨也只能怪自己。

元寶公公你為何用這麽驚詫的目光看著我,可是我這番話有哪裏說的不妥?”

對此元寶並沒有第一時間做聲,而是又看了一會兒青草,似乎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問了自己話,接著搖了搖頭道:“沒有,你這番話沒有絲毫不妥,我只是對於你說出此話很意外。”

“有何好意外的那些人又跟我毫無關系,我為何要為那些毫無關系之人賠了自己的性命,我有那麽傻嗎?”起先的時候青草疑惑不解又面無表情語氣也是極為淡漠的,但說著說著便露出了一個笑容,語氣也重新變得活潑起來。

聽出青草語氣當中的變化元寶這才把心放了下來眼神便也收了回來,搖了搖頭道:“你能如此想我也就能放心了,只是你這腦子轉的太快了,我一時之間還適應不了,我原本以為你這些日子見到這些事心裏應該忍得很辛苦,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

“元寶公公你恐怕並非一時適應不了我腦子轉的太快,而是我語氣為何一下子就變的這麽冷漠,完全不像你熟悉的我可對?”青草收起了笑容,認真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元寶見他已經看透了自己心裏所想的,也就沒有多加猶豫的點了點頭。

而在他點頭的一瞬間,耳邊再次傳來“元寶公公就像你前些日子所說的神皇陛下要以一個女子的身份走到那個位置上是何等的艱難,受到的阻力也遠遠不是男子可以比的,勢必要動用一些手段才可以讓自己如願以償。

而我們既然當初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一直伺候神皇陛下,看神皇陛下……

而想要做到這些,看到這些,就必須要讓自己的心變得堅硬無比,不然的話是萬不能做到看到的,不丟了自己的性命就不錯了。

而且那些人有今日之下場,本來就是他們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不然的話越王為何要帶著5000人起兵造反。”

“或許越王只是出於父愛,又或是為了自保。”元寶皺著沒低聲的道。

青草聽此心裏頓時疑惑不解起來,可是口裏已經“這可真真是稀奇了,今日元寶公公倒是好心的為那些人說起話來了,莫非這些日子不見改變的不只是我。

還有元寶公公你不過元寶公公你的改變可不是什麽好事。”青草半打趣半提醒的道。

元寶自然聽得出青草打趣下的提醒,心裏是既高興又有點說不出來的失落,就像自己的孩子突然長大了,不需要自己似的。

但面上卻絲毫不顯,搖了搖頭道:”你所說的我自然知曉,我倒不是心腸變軟了,只是想到周興的手段就有點寒毛倒立,心裏就有點可憐那些人。”

“你說什麽?這個案子不是前幾天被神皇陛下交給了一個八品禦史,怎麽會落到號稱牛頭馬面阿婆的周興的身上”青草有點疑惑,有點不可置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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