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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日日夜夜思念著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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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爺吃醋,都吃得讓人沒法討厭啊,陸拂桑看著沈浸在狂喜中的好友,無奈的對自己說,好吧,原諒他派人一刻不停的看著自己了,也原諒他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飛醋了,手段雖有些令人無語,但結果……是好的。

最後,她只願承認他是歪打正著,而不願相信他是計謀高超、一舉兩得。

接下來的幾天,林千葉的表現更是如了他的願,不再纏著陸拂桑到處玩了,整天抱著電腦在屋裏寫寫畫畫,美其名曰得趕緊拾起以前的才華、尋找到過去的影子,好不辜負伯樂的知遇之恩。

陸拂桑還能說什麽呢?

好吧,她一下子變得無比清閑了,還真有點落寞了,連那三個帥哥也都像是憑空消失了,美麗無垠的海島上,仿佛就剩下了她一個人。

惆悵萬千下,她都開始懷念雍城了,在雍城還有渣渣可以撕,在這裏,只有蔚藍的天、澄澈的海、自由的鳥、清涼的風,還有正奮起直追、積極向上的閨蜜,讓她撕誰去?

在這麽如夢似幻的天堂聖地,她就是嘆聲氣,都覺得是對這裏的褻瀆。

極度清閑之下,她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那邊正是晚上,郝美芳接的,一開始還很客氣,“餵,這裏是陸家,請問您是哪位?”

陸拂桑笑起來,“媽,是我。”

聞言,郝美芳分分鐘就變了臉,“你個沒眼力界的,半夜三更的打電話,就不怕打擾到我跟你爸的好事?”

陸拂桑嘴角抽了下,都替她媽羞的慌,“媽,您含蓄點行不?”

郝美芳翻了個白眼,“跟自己的閨女還含蓄什麽?有你和你哥兩個證據在,我跟你爸這麽多年還能光蓋著棉被純聊天了那你倆哪來的?夫妻敦倫是很正常的好麽?少見多怪!”

“咳咳……”陸拂桑那個尷尬又抓狂啊,不想跟她媽再繼續聊了,於是問,“我爸呢?”

“在洗澡。”

陸拂桑不合時宜的想多了,趕緊又問,“那我哥呢?”

“你哥還沒回來。”

“嗯?這麽晚還沒回家?去哪兒瀟灑了?”

說道這兒,郝美芳就開始吐槽起來,“還瀟灑?你哥最近都忙成狗了,也不知道警署到底接了什麽案子,反正就是昏天黑地的忙,我問他吧,他還一臉神秘不透漏,可好奇死我了……”

陸拂桑聞言,不由沈思起來,莫非是為了郁墨染家遭竊的事?那件事肯定是大事,漢水院進了賊絕對非同尋常啊,但……郁家都猜到是秦燁的人出手了,還用得著這般大張旗鼓的折騰?

難道是做戲?

“對了,拂桑,你什麽時候回來?”郝美芳吐槽完,問道。

陸拂桑含糊的道,“快了。”

“快了是幾天啊?”郝美芳催問。

“您著急啦?”

郝美芳哼笑,“不是老娘著急,是別人急。”

“誰?”

“郁家那位六爺。”

陸拂桑不說話了。

郝美芳聲音認真了幾分,“拂桑,你跟那位郁六爺到底是怎麽回事?外面怎麽都在傳言他追求你呢?連陸家準四姑爺的名號都有了。”

陸拂桑懊惱的道,“媽,您不用理會那些,都是假的。”

郝美芳沒好氣的道,“那些是假的,可天天來咱家喝茶的人總是真的啊。”

“什麽意思?”

“還能啥意思?那位爺是賴上咱家了,天天下午來一趟,說是看看你回來了嗎,來了也不急著走,陪我喝茶、賞花,總得聊上個數小時才罷休,你說他長得那麽好看,我也不舍得攆他走,但他天天的這麽來報道陪我,還各種溫柔的討好,你爸都有危機感了好麽?”

“……”

“拂桑……”

“好了,媽,我知道了,等下我就給他打電話,不讓他再去騷擾您了成麽?”

“我其實不怕美男騷擾,主要是你爸吃醋……”

陸拂桑居然無言以對。

“對了,拂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麽?”

“武家那個混蛋小子終於站出來公開道歉跟懺悔了,好多媒體都去了,網上那幾天都傳瘋了,武家大門緊閉,誰也不敢出去,怕被扔臭雞蛋,哈哈哈……”

陸拂桑聞言,無聲的勾起唇角,“嗯,他肯這麽做最好,雖然不能把他送進去,但好歹也算給了個教訓,我爸所受的冤枉也算討回點公道。”

“是呀,是呀,這幾天我心裏可痛快呢,你爸也高興,唯一不好的就是,網上和媒體的新聞熱議了沒幾天就被娛樂圈的一樁緋聞給壓下去了,是當紅的一個女明星跟她的經紀人舉止親密被拍,疑似給她老公戴了綠帽子,網友們都在猜測是真是假呢……”

陸拂桑陪著她媽又八卦了一會兒的娛樂圈,才掛了電話,之後,沈思了片刻,先給郁墨染打了過去,那邊接起來的很快,“呵呵呵,拂桑終於想起我了?不枉我日日夜夜的思念著你啊……”

“說人話。”

那端低低的笑了聲,“行啊,本事不小嘛,看來我沒看錯,你就是只腹黑的小狐貍,我派去的人雖不能說多厲害,但就這麽被你輕易的甩了,我很沒面子呢。”

“那還真是對不住了、”陸拂桑沒好氣的懟了句。

郁墨染此時正躺在床上,原本百無聊賴的看電影,聽到電話都懶得接,看到是國外的陌生號,慵懶的身體就立刻像是註入了一管熱血,簡直精神的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自動忽略掉這種異常,只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她的聲音,仿佛帶著海上的清風,吹散了心頭的沈郁。

她越是情緒外露,他就越是高興。

就如此刻,他換了個更舒適的姿態躺著,望著窗外的明月,忽然很感性的道,“你擡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咱們看到的同一個吧?”

所以古人才會說,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陸拂桑翻了個白眼,“郁六爺,您睡迷糊了吧?我這裏是大白天。”

看什麽月亮?

郁墨染似有些尷尬,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那個忽悠你呢,呵呵,你果然機智,都沒上當。”

陸拂桑無語極了,感覺這妖精的智商大概沒上線,於是也懶得跟他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的道,“我給你打電話呢,是想說,你以後別再去我家騷擾我媽了成麽?這是我在a島的新號碼,你要是實在無聊就騷擾我。”

郁墨染漫不經心的笑,“怎麽能說是騷擾呢?我去看望你媽,陪她聊天,那是盡孝,給你打電話,那是思念,拂桑怎麽可以誤解我的一片真心呢?”

陸拂桑受不了的道,“咱不演了行麽?你不累,我聽著都心累,總之,不許再去我家了,就這樣,再見。”

說完,就要掛電話。

那端急切的喊了聲,“等等。”

陸拂桑假裝沒聽見,直接掛了。

片刻後,手機上傳來一條消息,“你有個朋友身手特別好吧?”

陸拂桑面色一動,盯著這一行字,猜測著他話裏的深意。

一分鐘後,郁墨染又發了一條過來,“他膽子夠大的啊,敢進漢水院拿東西。”

這次,陸拂桑沒法沈默了,回應了一條,“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端很快又跟了一句,“放心,我跟沈家不熟,不過就是想提醒你和你的那位朋友,沈老爺子雖然老了,但是他可有個能幹的女兒,還有,他拿的東西對沈老爺子很重要。”

“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呵呵,原來拂桑也是戲精呢,我喜歡。”

陸拂桑沒再搭理他,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刪除了兩人的聊天記錄,她忍著沒給寧負天打,怕被有心人監聽,反倒是暴露了。

之後,陸拂桑便計劃著回雍城,郁墨染是詐她也好,真有幾分證據也好,她都得趕緊回去跟寧負天提個醒,去漢水院偷東西,這事太大了。

雖然,她還沒問寧負天,但不知為何,她心裏直覺的就是他。

有這樣的心事,她哪裏還玩的下去?

所幸,林千葉一聽要回去,積極響應,她迫不及待的要開啟她的逆襲之路了。

兩人一拍即合,便開始準備。

走的前一晚,她們住的小木屋老板給她們辦了個送行宴會,人不多,大約也就是幾十個,一群人在沙灘上吃吃喝喝,又唱又跳,老板很會搞氣氛,升起了火堆,還在周圍掛上顏色各異的彩燈,跟天上的星星交相輝映,身處其中,就有種在星河中漫步的錯覺。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喝到七分醉。

陸拂桑也一杯接一杯,到後來,覺得周圍忽然安靜了,唱唱跳跳的人都停下了,不約而同的看著一個方向,她也醉眼朦朧的看過去,然後……眼睛就不會動了。

她想,她一定是醉了。

不然,她為什麽會看到秦燁朝著她走過來?

最讓她覺得是幻象的是,秦燁居然手裏拿著一大捧玫瑰花,玫瑰花後面,是他帥的人神共憤的臉,還噙著一抹看起來很溫柔的笑,而且,他的眼睛也好亮啊,周圍的星星都被比的黯淡無光了。

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發光體,終於來到她面前,她傻傻楞楞的看著他,聽見他溫柔的道,“拂桑,我來了。”

------題外話------

周末愉快吆,姑娘們

☆、二更送上 重逢,霸氣解相思

“拂桑,我來了。”

陸扶桑沒反應,只是眨巴了下眼,看起來呆萌極了。

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激動的圍觀著這一幕,很顯然的,這是情侶久別重逢的戲碼啊,女主一個人在海島上孤單的度假,落寞的喝酒,忽然,俊美無鑄的男主從天而降,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她被幸福砸的有點暈,傻乎乎的樣子好像更撩的男主情不自已了呢。

秦燁的心確實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柔軟,一路馬不停蹄的奔波,他從來沒有哪一次在執行任務時如此渴望結束,甚至,他焦躁而不安,直到看到她,懸浮在半空的心就落了地,踏實了,懷裏卻開始覺得空蕩起來,仿佛只有抱住她才能填滿。

他把手裏的花往她面前一遞,這動作做起來,多少是有幾分不自在的,因為是頭一回,頭一回他覺得大概自己有點抽風,鬼使神差的就買了這束花,還是最艷俗的玫瑰,只因為玫瑰的花語。

陸拂桑沒有接,她還懵著,不知道這是夢裏還是現實。

秦燁便塞進她手裏,“給你的。”

他的霸道,讓她有了一絲真實感,手裏清晰的觸碰,也拉回她幾分神智,她看著他,倏的清醒了幾分,“秦、秦燁?”

秦燁笑著點頭,“嗯,是我。”

陸拂桑的表情越發驚異,“你怎麽會在這裏?”

秦燁好笑又好氣的捏捏她比玫瑰還嬌艷的臉,“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我媳婦兒在,我來接她回家,難道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陸拂桑眼眸閃了閃,酒意徹底散了去,可抱著玫瑰花,看著眼前的人,她卻忽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只覺得一顆心忽上忽下,亂的沒了邊際。

他走的突然,出現的也突然。

走時,她沒有多少失落,出現時,卻給了她意想不到的驚喜,是驚喜吧?她心裏再亂,也知道,裏面有一種名為驚喜的情感在沸騰。

他臉上似有光,唇角含著笑,用再溫柔不過的眼神凝視著她,仿佛怎麽都看不夠,她忽然臉上有些熱意湧上,不自在的低頭,用花遮掩了下。

見狀,秦燁更情難自持,長臂一伸,就把她摟進懷裏,緊緊的擁住,無聲的發出喟嘆,至此,他一路風塵仆仆的奔波算是找到了確切的答案。

只為此刻的擁抱。

嗯,若是周圍沒人,再來個深吻就更完美了。

他到底還是有所顧及和收斂,而且,懷裏的女人把臉埋在他懷裏,早已羞得擡不起來。

周圍是善意的起哄聲和笑聲,夾雜著各國的語言,紛紛鼓起掌來。

林千葉早已看呆了,直到熱烈的掌聲響起,她才算是被解除了定身咒,看看一臉柔情四溢的秦燁,再看看小鳥依人的好友,覺得這個世界大概玄幻了的同時,又莫名的熱淚盈眶,她也跟著拍手,跟著起哄,“親一個,親一個……”,喊完後,她還不忘拿出手機來,準備拍照留念。

秦燁低頭,在陸拂桑耳邊喃喃著問,“咱們要不要響應群眾們的呼聲?”

陸拂桑羞惱的警告一聲,“你敢!”

她還沒那麽豪放!

秦燁低笑一聲,恢覆了幾分霸氣,“爺敢倒是敢,不過嘛,爺怕親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屆時,上演激情片,爺就沒法大方的讓人圍觀了。”

“你……”

“所以,咱們還是換個沒人的地方,讓爺暢快的紓解一下相思。”

話落,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就在她的尖叫聲裏,霸氣的將懷裏的人打橫抱起,大步離去,那架勢,頗有種攻陷城池後的霸王看中了哪名女子立馬就擄了人準備寵幸的氣魄。

圍觀的人早已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掌聲、笑聲、起哄聲,更加熱烈了。

林千葉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是該追上去繼續圍觀,還是追上去解救好友,正要邁腳,忽然從旁邊冒出個人來,油腔滑調的道,“美女,賞臉跳個舞唄。”

隨著秦燁抱著陸拂桑離開,眾人又唱跳起來。

林千葉扭頭看他,第一感覺就是,這是個小白臉,還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一雙眼睛裏都是輕浮的笑,怎麽看都是個吃軟飯的。

於是,林千葉問,“你一個月多少錢?”

自詡機智不輸天權、武力不輸開陽的他懵逼了,很弱智的問了聲,“啥?”

林千葉見狀,以為是自己說的太直白,傷到人家的自尊心了,便善意的拍拍他的肩,好心的寬慰道,“你也別太自卑了,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職業是沒有貴賤之分的,你也是靠體力吃飯的嘛,呵呵呵,我可不是歧視你,就是怕自己錢不夠啊,所以才問問……”

天樞懵了半響,才不敢置信的問,“你以為我是……牛郎?”

林千葉豎起指頭放在唇邊,噓了一聲,“小聲點啊,別說的那麽直白呀,叫小白臉不是更含蓄?不然稱之為姓工作者?”

“噗……”天樞噴了,只想爆出口,草,姓工作者?他也有這麽被埋汰的一天啊?他瞪著林千葉,表情都猙獰了,很想問候一聲趙子敏,他是什麽眼光啊,能看上這麽個二姐?

林千葉被他瞪得有點怕怕,“你,你羞惱成怒了?別啊,買賣不成仁義在啊,我不是嫌棄你,我就是最近有點囊中羞澀……”

天樞揉揉額頭,從來都是他逗弄別人的份,頭一回被別人玩了,偏偏這人還是正經的,還是陸拂桑的好友,他連反擊都不能,萬般郁悶下,他只好也正經起來,無奈的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牛郎,也不是小白臉,我是四爺的屬下。”

“啊?喔……”林千葉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只管點頭,然後轉身就走。

天樞,“……”

這是啥意思?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怎麽都不行?

眼瞅著她要走遠了,正是秦燁抱著陸拂桑離開的方向,他怕她攪和了秦燁的好事,趕緊追了上去,“我說,你等等啊,你別往這邊走……”

“啊啊,救命啊,有流氓要非禮我啊……”林千葉被他一拽胳膊,立馬尖叫起來,掙紮的跟要被強暴一樣,那個誇張吆。

天樞,“……”

他是不是太久隱在暗處,已經不會跟人類相處了?

林千葉還在尖叫掙紮,已經成功的引起了不遠處那些人的註意,且舉著各種手邊的武器嗷嗷的沖過來,見狀,天樞一臉黑線,臥槽了一聲,扛起林千葉就飛快的跑了,他功夫再好,也經不起這麽多人的圍攻。

後面還有人狂追不舍。

天樞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跑的簡直想吐血,他容易嗎,為了給四爺營造一個無人打擾的親熱環境,這是付出了什麽苦逼的代價啊?早知道,就讓開陽出頭了,衰!

……

此時,秦燁正壓著陸拂桑在小木房的大床上恣意的親吻,不夠,怎麽親都像是不夠,一開始,摟她在懷都覺得人生圓滿了,可現在,她就在懷裏,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還是覺得心口空落落的,越來越不滿足。

“拂桑,拂桑……”他一遍遍的喃喃著她的名字,熱切滾燙,從他嘴裏說出來,這兩個字都像是賦予了某種情藥一樣,那麽撩人,那麽性感。

陸拂桑根本顧不上回應,從一進了門,就被他抵在門上狠狠的擒住嘴巴,奪走了她的呼吸,自此後,她就覺得腦子裏成了一團漿糊,什麽理智都沒了。

他掌控了她的感官,由不得她半分拒絕。

從門口,到床上,他一刻都不曾停歇的親她,像是餓極了的猛虎,終於撲倒了美味的獵物,怎麽舍得松口呢?他親的狂野、孟浪,甚至有點兇狠,如疾風驟雨打在嬌嫩的花瓣上,花瓣只有被無情蹂躪的份,她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是在此刻,他憋了那麽久對她的相思和渴望了。

陸拂桑如他砧板上的肉,被他翻來覆去的啃噬著,直到最後,他終於耐不住體內的猛獸,想要再更進一步……

來海邊,衣服本就穿的少,三兩下,就被他摧殘成了地下的碎片,淩亂而香艷,他呼吸驟然粗重,眼底像是有什麽火光炸裂。

------題外話------

寫的好含蓄有沒有?

☆、三更送上 你願意嗎?

“秦、秦燁!”陸拂桑被他盯著的聲音都發顫了,這會兒,她也總算清醒了幾分,只是身子嬌軟無力,想要動一動都難,更別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開了。

她只能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然而,他像是沒聽見,眼底火光四起,漸漸燃燒成燎原之勢,身下的人只剩下了最後的遮掩,幾乎擋不住多少,那蜿蜒起伏的玲瓏曲線,那細白如名貴瓷器的柔嫩肌膚,都是他無法抗拒的風情,誘惑著他體內的猛獸在嘶吼,在瘋狂的沖撞著,想要飛奔出來大快朵頤。

他承認,他不想忍了。

他也承認,他忍的太特麽的艱難。

他自詡強大到天下無敵的自制力在此刻受到了最嚴峻的考驗,最危險的是,他居然情願認輸都不想再戰勝自己、變得更刀槍不入。

這很危險,他知道。

但他,就是想怎麽辦?

他的內心也是掙紮的,眼底的火卻一刻不曾熄滅過,他的手終於覆蓋了上去,燙的陸拂桑失聲喊道,“秦燁,你冷靜點!”

秦燁眸光晃動了下,像是跟自己在較勁,陸拂桑再接再厲,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秦燁,你……”

秦燁開口了,聲音沙啞,“不願意?”

陸拂桑咬著唇,在他的逼視下,根本繞不開這個話題,也沒法說謊,於是,她帶了幾分羞惱,含糊的道,“現在不是時候。”

“那什麽才是時候?”秦燁繼續追問。

陸拂桑揪著被子角,感覺自己這個樣子肯定很慫,但是她被人壓著、似乎下一秒就被吃進肚子裏一樣,她實在硬氣不起來,索性,無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現在。”

她原本以為,他還會繼續不依不饒,誰知,他卻突然起身。

身上的壓力和危險一解除,陸拂桑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的還有幾分若有所失,忍不住鄙視自己,媽蛋,難道你還真想現在就獻身啊?

再看秦燁,頓時一股熱浪襲上頭頂,口幹舌燥起來。

她的衣服被他撕碎,他身上也好不到哪裏去,上衣早已不見了,隱約還可見她指甲抓的傷痕,那是她留下的吧?啊啊,她剛才有那麽意亂情迷?

最要命的還是褲子。

她裝死的閉上眼,絕對不承認那是自己脫的。

是的,不是她,是他不要臉的拿著她的手脫得,她是被強迫的。

秦燁站在床邊,瞅著她死死閉著眼的樣子,低低的笑起來,忍不住揶揄她,“更直接的都看了,還差這一層布?”

陸拂桑在心裏羞憤的大罵,那能一樣嗎?能一樣嗎?那時候是那啥,現在,現在,你也不看看你……成什麽樣子了?媽蛋,他果然不負她給他起的禽獸二字。

“拂桑,你不看,爺可去洗澡了。”秦燁含笑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拂桑沒說話,只伸出胳膊揮了揮,示意他趕緊滾蛋。

秦燁沒再逗她,真去了浴室。

很快,裏面就傳出流水聲。

陸拂桑這才緩緩睜開眼,然後,又被狠狠刺激著了。

我擦,他洗澡居然不關門!

於是,她看了個正著。

再於是,她覺得自己應該鉆進冰箱裏冷卻一下了。

……

十分鐘後,秦燁圍著浴巾出來了,陸拂桑正裹著被子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他好笑的道,“爺是洪水猛獸嗎?看把你嚇得……”

陸拂桑從他性感的六塊腹肌上撇開眼,羞憤質問,“難道你不是?”

秦燁就想到了剛才的情不自禁,眼神又變得灼熱起來,帶著幾分懊惱道,“拂桑,爺剛沖了冷水澡,你再這麽撩,爺又得進去沖一遍了。”

陸拂桑,“……”

她撩了嗎?

秦燁忽然走去衣櫥,拉開後,從裏面選了一件相對保守點的睡衣,走回來,放在床頭上,“爺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穿好,不然,爺就……”

不得他後面的話說完,陸拂桑就把睡衣扯進被子裏,急忙忙的穿起來,也就幾秒的功夫,她就穿好了,然後被子一掀,坐起來呼出一口氣。

果然,人類還得穿著衣服啊,這樣才踏實有底氣。

秦燁笑著坐過去,想摸她的臉,“這是什麽表情?”

陸拂桑忙躲開,似嫌棄的撇他一眼,“你也趕緊找身衣服穿上。”

秦燁挑眉,“爺這不在腰上圍了浴巾?比起外面沙灘上的男人穿的還多吧?”

是,您老人家是比他們穿的多,但是,她看了那些男人的腹肌、胸肌和長腿沒感覺,看見他的就臉紅心跳、口幹舌燥啊,這才是重點。

他渾身上下都張揚著荷爾蒙的味道,簡直就一行走的情藥,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對女人而言,是最難抗拒的那種男色。

她是正常女人啊,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反正你就是趕緊穿上,等下千葉回來了看到,算怎麽回事?”

聞言,秦燁便打趣了一聲,“你吃醋?”

陸拂桑當然不是吃醋,她是怕自己忍不住想把他撲倒,但為了能讓他穿上衣服,於是違心的點點頭,“嗯,姐吃醋,所以,你給我著裝檢點一些。”

秦燁忍不住失笑,不顧她的抗議,稀罕的蹂躪著她的頭發,“還是頭一回有人說爺不夠檢點的,得了,爺能從你嘴裏聽到吃醋兩個字,即便不是真心的,爺也志得意滿了,就放過你這回,不過下次,你得真醋給爺看。”

陸拂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秦燁又寵溺的捏捏她的臉,便真去找衣服穿了。

幸好,衣櫥裏有件男士的浴袍,雖不是很合身,但好歹比只圍著浴巾嚴實多了,陸拂桑見狀,心裏那根警戒的線總算松了幾分,誰知,下一秒,“啊,秦燁,你幹什麽?”

“什麽也不幹,睡覺。”秦燁上了床,摟著她重新躺下。

“秦燁……”陸拂桑被一頭猛虎摟著,哪裏能睡得著?除非她是死的!

秦燁卻已經閉上了眼,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帶著幾分滿足、幾分遺憾、幾分威脅的道,“拂桑,你要是不睡,爺可就忍不住真想幹點什麽了。”

“……”就知道說狠話、欺負她!

“還是你其實是期待的?”秦燁的聲音上揚,多了一抹愉悅。

“才不是!”陸拂桑羞惱的否認。

“那不然呢?為什麽這麽抗拒?”秦燁像是不懂,逗弄著她。

陸拂桑沒好氣的道,“你說呢?這是我和千葉的房間,你睡在這裏算怎麽回事?等下千葉回來,看到咱倆這麽……”

秦燁接過她的話去,打趣道,“看到咱倆怎麽著?蓋著棉被純聊天還見不得人了?拂桑什麽時候從彪悍威武的女中豪傑退化成害羞的妞兒了?”

“……”媽蛋,睡在一張床上就算什麽都不幹,都夠別人想入非非的好麽?

見她又要掙紮,秦燁把玩火燒身、最後苦的還是自己,忙道,“放心吧,她今晚不會回來的,你安心在爺懷裏睡就好。”

“什麽意思?”陸拂桑果然停止了掙紮。

秦燁嘆道,“意思就是,爺讓人給她另安排了房間,她不會來打擾咱倆的,更不會看到什麽少兒不宜、浮想聯翩的。”

“……”

是不會打擾了,但是肯定會猜到了!

啊啊,她和秦燁睡了一晚上,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兩人是純潔的,但是,她,她也沒跟他真的發生什麽,然而,這種事怎麽解釋?

好吧,她也不是多在意這種事,但是千葉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會狠狠調侃她、取笑她,她都已經能夠想象的出來明天見了千葉後被他打趣的羞惱成怒的悲催下場了。

都是這禽獸害的。

但同時,她也有些好奇,他怎麽就真的能忍住了?

她魅力不夠?

她雖對這種事沒什麽經驗,可從書裏也看了不少,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據說被砍一刀子都能忍著不喊疼,但對這種事真忍不了,比砍刀子還痛苦百倍呢,難道歸功於他強大的定力?

秦燁仿佛知道懷裏的小女人在琢磨什麽,原本他無意解釋,怕她從此後就有恃無恐,但是比起那個來,他更不舍她揣著心事睡不好覺,萬一再想多了懷疑自己對她的稀罕就更要命了,於是,帶了幾分打趣的問,“是不是在想爺為什麽能在最後關頭剎車?”

陸拂桑沒說話,便是默認了。

秦燁嘆道,“不是因為你對爺的吸引力不夠,也不是爺的自制力多牛掰,而是因為隊裏有規矩,婚前,拉個小手,親個小嘴可以,再多的就不行了。”

聞言,陸拂桑有點不敢置信,忍不住開口問,“還有這種規矩?”

貌似她以前好像是聽說過,但她以為那不過一種形而上的口號,沒幾個人真能做到,畢竟現在時代開放了,對婚前親密行為的接受度已經不是一般的高,真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才會被當成是怪胎奇葩吧?

秦燁郁郁道,“有,所以,爺才不得不緊急剎車,不然你以為爺能抵擋的了你的魅力?所以,拂桑,以後別隨便就撩撥爺,爺怕忍的狠了,遭到反噬。”

“……”什麽叫反噬?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她有點不厚道的歪歪著。

秦燁就像是能看透她一樣,帶了幾分兇惡的哼笑道,“爺就是被反噬了,也比一般的男人強,你不信可以試試。”

“……”

“倒是你,拂桑,爺良心建議你,從今往後,你最重要的事就是鍛煉身體。”

“滾犢子。”

“呵呵呵……”

耳邊是他惱人的笑,陸拂桑又開始不老實的推他,這回,秦燁可沒再由著她折騰,雙臂微微用力,就禁錮的她一動不能動了。

“秦燁!”

“乖,別再撩爺了,讓爺好好睡一會兒,爺為了早一點來見你,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撈不著閉眼了,心疼爺一下好不好?”

聞言,陸拂桑還真就不動了,其實她很想問他都做了什麽,但又擔心觸及到他工作的保密底線,屆時,他為難,她也一定會失落。

所以,只能不問。

她窩在他懷裏,也閉上了眼,就這樣吧,將來的事留給將來再去煩惱,此刻,她願意聽從心的召喚,睡在他身邊,其實很踏實。

一夜好眠。

……

翌日,陸拂桑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人,絢爛的陽光照耀進房間,她不由微微瞇起眸子,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看了眼,忍不住嘴角抽了下,已經九點多了?

她這是睡得有多熟?

她懊惱了一會兒,接著想起更要命的來,媽蛋,昨天她就跟這裏的老板說好了一大清早就退房,然後人家送她們去機場,啊啊啊,這還來得及嗎?

她趕緊跳下床,抓了身衣服就沖進浴室,十分鐘後,倒持利索跑出來,幸好昨晚都打包好了,她又簡單收拾了一下,拎著箱子拉開了門。

然後,就看到林千葉站在門口,像是等了她很久,雙手抱臂,臉上似笑非笑,“哎吆餵,您老人家終於睡醒啦?我等的花兒都謝了,飛機也飛走了……”

陸拂桑心虛又尷尬,想要解釋什麽,奈何被人抓個現行,雖然‘奸夫’不在了,但是也真的好尷尬呀,“咳咳,千葉,那個你咋不敲門喊我一聲呢。”

林千葉翻了個白眼,“你當我不想嗎?我也得敢啊。”

“呃?”

“我怕攪和了你和秦四爺的好事唄,萬一你倆正在翻雲覆雨、愛的死去活來,我一敲門,好嘛,緊急關頭,秦四爺是急剎車還是繼續……”

“打住!”陸拂桑羞惱的瞪她一眼,“什麽都沒有發生,關起你的腦洞。”

林千葉切了聲,“哄誰呢?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告訴我什麽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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