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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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2
步尋還沒開口，靳海城的心中就已經開始刺痛，他生怕她編出一個殘酷的、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故事來故意將自己推遠。
步尋的臉色卻略顯嚴肅，緊接著，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我不想辯解太多，也該對你說謊，可唯獨在這件事上，我不想讓你誤會。我其實也是在執行完任務，在返回房間的路上不小心聽說了一點消息，才忽然想到的。”
靳海城暗暗松了口氣。
“你，聽說了什麽？”
“我聽說邱心艾落單了，因為衣服的問題，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到舞會大廳。”
“然後……你就想到了？”
步尋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立即返回舞會大廳，發現你果然不見了，我也沒心思去找人去確定，直覺告訴我，你一定跟邱心艾乘坐了一步電梯。”
靳海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算什麽鬼直覺？”
“但我這鬼直覺可一直都準得見鬼呢。”步尋笑了笑，“果然，過了一會兒，就傳來了電梯故障的消息。按理說，電梯故障時，維修團隊會在第一時間趕赴現場，可這一次卻拖了很久，中間幾乎每一個環節都遇到了百年難遇的問題。比如，緊急電話打不通，維修團隊聯系不上，維修車出了故障……總之，他們成功耽誤了很多時間。”
靳海城深深嘆了口氣，但聽到這兒，這些已經不再讓他意外，想必，每一個環節都是精心策劃過的。可真不愧是國王陛下呢，出手果然不凡。
“而且我也知道，其實從外界得到故障申報和求救信號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且當時走廊裏湧入很多人，說起來算是為了邱小姐忙碌奔走著急的人，但實際上當然都是柳郕廩專門設下的障礙和眼線，我知道我沒法出手，而且，我也的確沒法出手。我又不懂電梯維修，要是一不小心造成什麽嚴重後果，邱小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可擔不起。”說到這兒，她忍不住嘆了口氣，“而且，肩上的傷讓我心煩意亂，腦子也不好使了，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能做些什麽，只好等著。”
原來，她的傷口處理拖到現在都沒有處理，是因為自己……
他皺起眉頭，有些急躁地說道：“難道你就不能趁著什麽都不能做的時候先把自己的傷給處理了？”
步尋卻揶揄道：“王子殿下，難道你們貴族禮儀裏沒有規矩來約束你不可以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打岔嗎？”
“……”靳海城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步尋又接著說道：“原本他的計劃是非常完美的，每一個環節都非常完美，而且打出了非常充裕的提前量，可唯獨一個環節除了紕漏——那就是你竟然忍住了，竟然什麽都沒對邱心艾做，這根本不是人類能想得到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類能做得到的，特別是……已經有過經驗的alpha，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抵禦得了那種程度的omega信息素侵蝕。”
靳海城卻冷笑著問道：“那你呢？如果換做是你，你難道也做不到嗎？”
她卻笑著說道：“誰跟你說‘正常人類’這個範圍裏包括王族親衛了？”
“……”靳海城又是一記白眼。
可他很快忍不住問道：“可是那位邱小姐，明明沒有發情……”
“是誘導劑，”步尋說道，“可以讓人在一定時間內釋放出高濃度的信息素，甚至可以直逼發情時的信息素爆發。”
靳海城甚至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呵，這麽說來，還真是被信息和科技給爆錘了。
步尋忽然嘆息道：“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忍得住，倒是已經連最差的結果都想到了。”
靳海城懶得評價，只是冷哼一聲。
身為監軍的他，對潘拉蒂斯的律法自然是有所了解的，最差的結果，自然就是死刑。原本侵犯罪在潘拉蒂斯並不是什麽重罪，大部分時候甚至只要交點罰金就行了，但在貴族身上自然應用得又是另一套法律，許多輕罪都直接升級成了死刑，無法加重刑罰的情況之下便在行刑方式上做些變化，最基礎的是最簡單快捷的物理執行，除此之外，還有藥物執行、溺斃、電椅、淩遲等許多種方式。
可片刻後，他又忍不住問道：“那如果最差的情況真的發生了呢？”
步尋提起嘴角笑了笑：“我會在探監的時候盡量打點獄警讓他們對你好點。”
“……”靳海城又是一記白眼，這算什麽？嘲諷還是冷笑話？
“可明明都已經有過了經歷，竟然還能扛得住那樣的信息素侵蝕，你的毅力，著實驚人。”
他知道她沒必要刻意恭維自己，這種時候，她說的應該是真心話。不管怎麽說，稱讚的話總是聽著順耳一些。靳海城心裏好受了點，甚至還有點為自己的忍耐力而驕傲自滿，可表面上依然藏的很好，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只是禁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那如果換做是你呢？你確信你能忍得住？難道‘殘疾alpha’耐力就那麽強嗎？”
步尋笑笑：“論對omega信息素的抗性，‘殘疾alpha’的確是你們普通alpha的幾倍，再說，就算忍不住，我會使用阻斷劑。”
靳海城忍不住翻了個更大的白眼，呵，結果不還是要借助科技？
“好了，都處理好了，你自己穿好衣服吧。”
聽到這話，靳海城不禁吃了一驚，趕忙掃了眼自己的身體，那麽多道傷口，竟然這麽快就處理好了，就連包紮都很有技術水平！他還以為這些傷夠她處理很久……
步尋很快起身穿上了上衣，可還沒等系扣子，他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兒？”他忙問道。
“都已經幫你處理好傷口了，自然該回到我自己的崗位上了。”
他卻生氣又著急地說道：“你開什麽玩笑？你自己傷得那麽重，難道就這點處理就算了？”
她嘆了口氣：“這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
他卻忽然用力，將她給拉回到沙發上，還忽然起身撐在她身體上方，用自己作為牢籠，將她“囚禁”在沙發裏。
“你再說一次試試？！”這一句，近乎咬牙切齒。
他實在是很生氣，什麽叫“用不著你來操心”？他可是她的丈夫！她的合法配偶！
她不禁有些吃驚，也趕忙說道：“你別亂動，這點處理還不足以讓你的傷口快速愈合，你亂動很容易讓傷口裂開流血！”她的臉上竟有了肉眼可見的著急。
他那如同堅石般的心仿佛瞬間裂開一道縫隙，湧出一絲喜悅。俯下身對她說：“想不讓我亂動，可以啊，只要用你自己來困住我就行了。”
她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海城……唔！”
可還沒等她說出什麽來，他便用自己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嘴。她說什麽他都不想聽，反正她不可能說出任何一句他想聽的話，那麽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他也懶得解釋，幹脆用行動告訴她，那麽濃重的信息素侵蝕，他怎麽可能輕易消化得了？他怎麽可能安然無恙？信息素的影響可還沒消失呢。
怕牽扯到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步尋並沒怎麽掙紮，可她還是找機會說了句：“你現在不該亂動，唔……牽扯了傷口會更嚴重……”
靳海城卻忽然往沙發裏一靠，同時也按住了步尋的頭，幾乎是擦著她的唇對她說：“要是真怕我傷勢變嚴重的話，那你主動點不就行了。”
他這會兒他的臉色很紅，呼吸也急促而灼熱，身體也很燙，的確是信息素影響後的癥狀，如果不理會的話……這癥狀可能會慢慢消散，但也可能會對身體造成負面影響。思量片刻，步尋還是很快做出了選擇。
她選擇了主動。
靳海城多少有點意外，但一瞬的意外之後，緊隨其後的便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滿足感，甚至好像還帶著點征服欲，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略顯得意、略帶邪魅的笑。
可沒過一會兒，他便忽然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只有我傷成這樣的時候才能博得你一絲絲的心疼和同情？”
步尋不禁嘆了口氣，卻說道：“這可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嗯？”靳海城卻瞬間有些惱火，“你憑什麽這麽說？你很了解我嗎？”
步尋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這一次，像是思量了一番後，才說道：“至少你不該這麽想。”
按照常理來說，這的確不該是從一位久經沙場、殺伐決斷、見慣了各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以及這世上可能存在的各種殘酷景象的將軍的口中說出的話，也的確不像是以前的靳海城會說出的話，而作為一個理智的人，在他如今面臨的這等境況之中，也的確不該產生這樣的想法。
但是，在她的面前，他已經不再是將軍，而僅僅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等待著妻子回家的可憐可悲的“怨夫”。
他不禁發出一陣自嘲的哂笑：“呵呵……我早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你滿意嗎？”
步尋不禁嘆息著，卻沒在說話。
兩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緊密結合，和靳海城仿佛能清晰感覺到，兩個人之間仿佛隔著一條深不見底又寬不可測的懸崖；兩人的身體灼熱似火，可心中卻如同寒潭冰窟。
靳海城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撕裂，身上的傷口也在撕扯著他的神經，二她身上的傷必定也在折磨著她，他們並不像是在寬慰安撫彼此，倒像是在用這最親密的方式在折磨著彼此。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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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尋還沒開口，靳海城的心中就已經開始刺痛，他生怕她編出一個殘酷的、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故事來故意將自己推遠。
步尋的臉色卻略顯嚴肅，緊接著，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我不想辯解太多，也該對你說謊，可唯獨在這件事上，我不想讓你誤會。我其實也是在執行完任務，在返回房間的路上不小心聽說了一點消息，才忽然想到的。”
靳海城暗暗松了口氣。
“你，聽說了什麽？”
“我聽說邱心艾落單了，因為衣服的問題，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到舞會大廳。”
“然後……你就想到了？”
步尋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立即返回舞會大廳，發現你果然不見了，我也沒心思去找人去確定，直覺告訴我，你一定跟邱心艾乘坐了一步電梯。”
靳海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算什麽鬼直覺？”
“但我這鬼直覺可一直都準得見鬼呢。”步尋笑了笑，“果然，過了一會兒，就傳來了電梯故障的消息。按理說，電梯故障時，維修團隊會在第一時間趕赴現場，可這一次卻拖了很久，中間幾乎每一個環節都遇到了百年難遇的問題。比如，緊急電話打不通，維修團隊聯系不上，維修車出了故障……總之，他們成功耽誤了很多時間。”
靳海城深深嘆了口氣，但聽到這兒，這些已經不再讓他意外，想必，每一個環節都是精心策劃過的。可真不愧是國王陛下呢，出手果然不凡。
“而且我也知道，其實從外界得到故障申報和求救信號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且當時走廊裏湧入很多人，說起來算是為了邱小姐忙碌奔走著急的人，但實際上當然都是柳郕廩專門設下的障礙和眼線，我知道我沒法出手，而且，我也的確沒法出手。我又不懂電梯維修，要是一不小心造成什麽嚴重後果，邱小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可擔不起。”說到這兒，她忍不住嘆了口氣，“而且，肩上的傷讓我心煩意亂，腦子也不好使了，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能做些什麽，只好等著。”
原來，她的傷口處理拖到現在都沒有處理，是因為自己……
他皺起眉頭，有些急躁地說道：“難道你就不能趁著什麽都不能做的時候先把自己的傷給處理了？”
步尋卻揶揄道：“王子殿下，難道你們貴族禮儀裏沒有規矩來約束你不可以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打岔嗎？”
“……”靳海城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步尋又接著說道：“原本他的計劃是非常完美的，每一個環節都非常完美，而且打出了非常充裕的提前量，可唯獨一個環節除了紕漏——那就是你竟然忍住了，竟然什麽都沒對邱心艾做，這根本不是人類能想得到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類能做得到的，特別是……已經有過經驗的alpha，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抵禦得了那種程度的omega信息素侵蝕。”
靳海城卻冷笑著問道：“那你呢？如果換做是你，你難道也做不到嗎？”
她卻笑著說道：“誰跟你說‘正常人類’這個範圍裏包括王族親衛了？”
“……”靳海城又是一記白眼。
可他很快忍不住問道：“可是那位邱小姐，明明沒有發情……”
“是誘導劑，”步尋說道，“可以讓人在一定時間內釋放出高濃度的信息素，甚至可以直逼發情時的信息素爆發。”
靳海城甚至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呵，這麽說來，還真是被信息和科技給爆錘了。
步尋忽然嘆息道：“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忍得住，倒是已經連最差的結果都想到了。”
靳海城懶得評價，只是冷哼一聲。
身為監軍的他，對潘拉蒂斯的律法自然是有所了解的，最差的結果，自然就是死刑。原本侵犯罪在潘拉蒂斯並不是什麽重罪，大部分時候甚至只要交點罰金就行了，但在貴族身上自然應用得又是另一套法律，許多輕罪都直接升級成了死刑，無法加重刑罰的情況之下便在行刑方式上做些變化，最基礎的是最簡單快捷的物理執行，除此之外，還有藥物執行、溺斃、電椅、淩遲等許多種方式。
可片刻後，他又忍不住問道：“那如果最差的情況真的發生了呢？”
步尋提起嘴角笑了笑：“我會在探監的時候盡量打點獄警讓他們對你好點。”
“……”靳海城又是一記白眼，這算什麽？嘲諷還是冷笑話？
“可明明都已經有過了經歷，竟然還能扛得住那樣的信息素侵蝕，你的毅力，著實驚人。”
他知道她沒必要刻意恭維自己，這種時候，她說的應該是真心話。不管怎麽說，稱讚的話總是聽著順耳一些。靳海城心裏好受了點，甚至還有點為自己的忍耐力而驕傲自滿，可表面上依然藏的很好，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只是禁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那如果換做是你呢？你確信你能忍得住？難道‘殘疾alpha’耐力就那麽強嗎？”
步尋笑笑：“論對omega信息素的抗性，‘殘疾alpha’的確是你們普通alpha的幾倍，再說，就算忍不住，我會使用阻斷劑。”
靳海城忍不住翻了個更大的白眼，呵，結果不還是要借助科技？
“好了，都處理好了，你自己穿好衣服吧。”
聽到這話，靳海城不禁吃了一驚，趕忙掃了眼自己的身體，那麽多道傷口，竟然這麽快就處理好了，就連包紮都很有技術水平！他還以為這些傷夠她處理很久……
步尋很快起身穿上了上衣，可還沒等系扣子，他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兒？”他忙問道。
“都已經幫你處理好傷口了，自然該回到我自己的崗位上了。”
他卻生氣又著急地說道：“你開什麽玩笑？你自己傷得那麽重，難道就這點處理就算了？”
她嘆了口氣：“這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
他卻忽然用力，將她給拉回到沙發上，還忽然起身撐在她身體上方，用自己作為牢籠，將她“囚禁”在沙發裏。
“你再說一次試試？！”這一句，近乎咬牙切齒。
他實在是很生氣，什麽叫“用不著你來操心”？他可是她的丈夫！她的合法配偶！
她不禁有些吃驚，也趕忙說道：“你別亂動，這點處理還不足以讓你的傷口快速愈合，你亂動很容易讓傷口裂開流血！”她的臉上竟有了肉眼可見的著急。
他那如同堅石般的心仿佛瞬間裂開一道縫隙，湧出一絲喜悅。俯下身對她說：“想不讓我亂動，可以啊，只要用你自己來困住我就行了。”
她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海城……唔！”
可還沒等她說出什麽來，他便用自己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嘴。她說什麽他都不想聽，反正她不可能說出任何一句他想聽的話，那麽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他也懶得解釋，幹脆用行動告訴她，那麽濃重的信息素侵蝕，他怎麽可能輕易消化得了？他怎麽可能安然無恙？信息素的影響可還沒消失呢。
怕牽扯到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步尋並沒怎麽掙紮，可她還是找機會說了句：“你現在不該亂動，唔……牽扯了傷口會更嚴重……”
靳海城卻忽然往沙發裏一靠，同時也按住了步尋的頭，幾乎是擦著她的唇對她說：“要是真怕我傷勢變嚴重的話，那你主動點不就行了。”
他這會兒他的臉色很紅，呼吸也急促而灼熱，身體也很燙，的確是信息素影響後的癥狀，如果不理會的話……這癥狀可能會慢慢消散，但也可能會對身體造成負面影響。思量片刻，步尋還是很快做出了選擇。
她選擇了主動。
靳海城多少有點意外，但一瞬的意外之後，緊隨其後的便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滿足感，甚至好像還帶著點征服欲，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略顯得意、略帶邪魅的笑。
可沒過一會兒，他便忽然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只有我傷成這樣的時候才能博得你一絲絲的心疼和同情？”
步尋不禁嘆了口氣，卻說道：“這可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嗯？”靳海城卻瞬間有些惱火，“你憑什麽這麽說？你很了解我嗎？”
步尋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這一次，像是思量了一番後，才說道：“至少你不該這麽想。”
按照常理來說，這的確不該是從一位久經沙場、殺伐決斷、見慣了各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以及這世上可能存在的各種殘酷景象的將軍的口中說出的話，也的確不像是以前的靳海城會說出的話，而作為一個理智的人，在他如今面臨的這等境況之中，也的確不該產生這樣的想法。
但是，在她的面前，他已經不再是將軍，而僅僅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等待著妻子回家的可憐可悲的“怨夫”。
他不禁發出一陣自嘲的哂笑：“呵呵……我早就已經不是我自己了，你滿意嗎？”
步尋不禁嘆息著，卻沒在說話。
兩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緊密結合，和靳海城仿佛能清晰感覺到，兩個人之間仿佛隔著一條深不見底又寬不可測的懸崖；兩人的身體灼熱似火，可心中卻如同寒潭冰窟。
靳海城感覺自己幾乎要被撕裂，身上的傷口也在撕扯著他的神經，二她身上的傷必定也在折磨著她，他們並不像是在寬慰安撫彼此，倒像是在用這最親密的方式在折磨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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