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30 章
過完元宵節，餘豐年收拾好行囊，準備去縣城找錢工頭了。
蘇盡歡這半個月以來，全靠餘豐年養活，飯端到床邊，熱水放在旁邊，衣服也不用自己動手洗。
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去找宋好好聊天，回到家裏，再出賣色相和餘豐年調調情，過得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再好的日子，過到今天也到頭了。
她腦袋搭在床邊，看餘豐年裝衣服，“你走了，我怎麽辦？”
“我和娘說了，你回家住”，餘豐年放了條大衣進去，晚上可以蓋著睡。
蘇盡歡等他裝好出去做飯，喊系統變了十多個饅頭出來，一股腦全塞進去，“能省點錢是一點”。
……系統無語了，它還以為是蘇盡歡良心發現，用積分給餘豐年帶口糧。
餘豐年前幾天和餘大隊長說好了，每個月上交15塊錢的工資給家裏，再付10塊錢的夥食費，剩下的就當是他們小夫妻的積蓄。
蘇盡歡一想起這事就堵得慌，她是豬嗎，一個月能吃15塊錢的窩窩頭，也不是頓頓吃白米和白面粉，也就餘豐年這傻子才交。
真不如出去租房子住算了，自由沒人管。
兩人提前一天去鎮上找錢工頭和黃哥，蘇盡歡帶了一大盒米糕，餘豐年看到盒子眼都直了，“你去哪裏買的？”
“托好好買的”，蘇盡歡面無表情撒謊。
“那發錢了，你拿去還給她”。
餘豐年聲音悶悶的，他實在不喜歡蘇盡歡給錢工頭送東西。
過了個年再看到蘇盡歡，錢工頭心情美得不行，嘴巴就沒笑合攏過。
蘇盡歡進門就看到，錢工頭桌子上的平安鎖，頓時了然。
學著以前別人吹捧她的模樣，依瓢畫葫蘆，“錢哥，您這氣色紅潤，瞧著就有喜事發生呀，弟妹我先給你道喜了”。
“哈哈哈”，錢工頭捧腹大笑，“我家那口子要生了，醫生說是大胖小子，可不是喜事嘛”。
蘇盡歡扯了下餘豐年，一起笑著恭喜。
錢工頭沒和他們寒暄太久，他急著去醫院看媳婦。
“餘老弟，你這個月先跟著黃哥，他要去西南那邊拉貨，你先熟悉熟悉”，錢工頭拍了下餘豐年的肩膀，“少說多看，不懂得就看黃哥眼色”。
餘豐年點頭，“知道了”。
錢工頭拿出一張表，“你填一下，過幾天我讓人給你辦”。
蘇盡歡掃了眼，是張類似入職表的東西，“錢哥，這是什麽啊？”
“就是讓餘老弟的申請表，以後就屬於我這個隊伍了”。
“那可太好了，有錢哥帶他掙大錢”。
餘豐年填好把表放回錢工頭桌上，“錢哥，您有事先忙，我們就先走了”。
“行行行”，錢工頭把表夾進工作簿裏，“我和你們一起出去”。
路上，錢工頭話裏話外都讓餘豐年安心幹，要是幹得好，過個半年左右，就漲工資，加上拉貨能賺的，夠讓人羨慕的了。
餘豐年和錢工頭在路口分開，他和蘇盡歡還要去黃哥家裏。
黃哥住在一個大院裏，好幾家人擠在一起住。
見到餘豐年和蘇盡歡來，黃哥眼都亮了，“這是弟妹吧，真俊啊”。
“黃哥好”，蘇盡歡微微笑著，將手裏的米糕遞過去，“這是從家裏帶的，您試試”。
黃哥受寵若驚，“阿年，你這媳婦真賢惠啊，還給我家送了糕點”。
“嗯”，餘豐年用力捏了下蘇盡歡的手，他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蘇盡歡捏了回去，這男人真煩，誇兩句就變臉。
黃哥家小，他媳婦拉著蘇盡歡坐在屋檐下，孩子就在院子裏玩。
兩個男人則在屋裏講些拉貨的事情，黃哥沈聲說，“這個拉貨呢，都是兩個人，我開去，你到時候試試開回來”。
換個略微壓低了點聲，“這個貨是什麽，我們不要問知道嗎？人家裝就裝，我們當瞎子”。
餘豐年緊張起來，“難道是……”
黃哥拍了他一下，“想什麽呢，正經建築生意”。
“誰都能帶點東西，你說老板帶不帶？總之，別問，別說，我們只是開車的，其他的都不清楚，少說，少看”。
餘豐年點頭。
黃哥笑了，“放輕松點，帶你走一兩次就熟悉了，你是個老實的，很容易上手”。
聽到黃哥的笑聲，蘇盡歡好奇地往屋裏看。
黃哥媳婦坐在她旁邊，“你長得真好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謝謝”，蘇盡歡坦然接受了誇獎，還不忘回一句，“你長得也很美”。
回家的路上，餘豐年沈默不語，蘇盡歡不知道黃哥和他說了什麽，一出來就變了副表情。
他不會想反悔吧？
蘇盡歡瞬間警惕起來，“怎麽了？”
“你真的覺得我去開車好嗎？”
餘豐年認真說，“我會經常不在家，剛開始賺得也不會很多，你不介意嗎？”
“介意”，蘇盡歡雙手環抱在胸前，“所以，你要努力點，賺更多的錢，這樣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縣城住了，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蘇盡歡直直對上餘豐年的眼睛，正色道，“我喜歡吃白米，吃白面粉，吃肉，不喜歡吃窩窩頭，不喜歡吃野菜，你要是留在村裏種地，一年能買幾次白米、白面粉和肉給我吃？我還喜歡穿新衣服，你怎麽買？”
“你不是答應要照顧我嗎？”
意識到語氣有些重，蘇盡歡軟了些，“現在你剛開始開車肯定會覺得不習慣，慢慢就好了，辛苦是辛苦了許多，可是你每個月賺的錢都可以給我買好吃的”。
餘豐年皺起眉頭。
蘇盡歡勾著他的手，纖細的手指頭在大掌中畫圈。
“就算我不在意，那你舍得讓我們未來的孩子受苦嗎？和大部分孩子一樣，一個月才吃一次肉，逢年過節才能吃白米和白面粉，衣服都是破的舊的，你舍得嗎？”
餘豐年想起小時候吃一頓餓一頓的日子，他看著蘇盡歡越發嬌嫩的臉，實在難以想象，她穿著破爛的衣服蹲在院子裏吃野菜湯的模樣。
“我會好好做的”。
蘇盡歡笑了，親了他一口，“我信你”。
兩人躲在樹後的互動，被楊哥等人盡收眼底，雖然離得遠聽不到說什麽，但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示意小鄭去打個招呼，他則和猴哥等人懶懶散散走在後面。
“餘老弟，難得在這裏見到你”。
小鄭快跑到餘豐年面前，一雙眼盯在蘇盡歡身上挪都挪不開。
餘豐年沈著臉擋住小鄭色瞇瞇的目光，“有什麽事？”
“瞧你著話說的，難得遇見，一起去吃個飯？”
此時，餘豐年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楊哥一群人，他一下子就想起來在黑市門口見過。
“家裏還有事，不吃了”。
說完，餘豐年拉著蘇盡歡就要走。
“哎哎哎”，小鄭繞到他們身後攔住，“餘老弟你這就不給面子了，怎麽說也一起幹過活，是瞧不起我？”
餘豐年護著蘇盡歡，不讓小鄭碰到她，硬邦邦回了句“沒有”。
躲在後面的蘇盡歡冷哼，這小子上次吃的苦頭不夠，這次又來找打。
餘光掃過旁邊站著不說話的人，真醜，豬頭肥耳，真油，幫手真不少。
小鄭板起臉，“餘老弟，給你面子吃個飯，別不識好歹”，他指著後面的楊哥，“看到沒，楊哥，這兒歸他管，別給臉不要臉”。
小鄭邊說，邊想推餘豐年一把，被他避開了。
“系統，你那裏有沒有什麽武器兌換？比如槍之類的”。
……【蘇大小姐，這是文明法治社會，您不能違法】。
蘇盡歡也只是說說，可現在人多勢眾，他們勢單力薄，對上了怎麽著都得吃虧。
餘豐年警惕地看著他們，“那我單獨陪你們吃”。
“別呀，弟妹一起……”
“小鄭！”
小鄭扭頭看去，只見猴哥朝他招招手，而楊哥正往前來。
走到餘豐年面前，蘇盡歡“嘖”了聲，比餘豐年矮了一個頭還那麽囂張，又矮又醜還油膩。
楊哥朝蘇盡歡挑了個眉，嘴角露出一抹笑。
“餘老弟，餘弟妹，喊我楊哥就好，小鄭不懂事，多包涵”。
蘇盡歡差點吐了，麻個XX，竟敢惡心老子，“系統，變個毛毛蟲出來”，讓他和蟲共舞去。
【好的，蘇大小姐】
話音剛落，蘇盡歡就看到毛毛蟲從楊哥的衣領鉆下去。
她扯了扯餘豐年，示意他趕緊走。
餘豐年冷冰冰打了聲招呼，借口家裏有事，就牽著蘇盡歡大步離開。
“真有趣”，楊哥看著他們倆的背影笑了。
小鄭湊過來，“他媳婦不僅長得好，身材也好，真有福氣”。
“可不是”，楊哥皮笑肉不笑，“去看看餘老弟去哪拉貨，你們同個工地出來的，要多走動”。
小鄭諂媚道，“楊哥說的是”。
一行人走了沒多遠，楊哥就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衣服裏鉆，又癢又紮。
他先是用手撓，接著脫了外套抖，怎麽弄都感覺有東西。
“快給我看看有什麽，癢死了”。
猴哥扯開楊哥的衣領看，“哎，怎麽都紅了”。
楊哥驚了，他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將衣擺從褲口拉出來，不斷地抖。
“我看到了！”，一個小弟指著楊哥脖子上的毛毛蟲，“是蟲子啊”。
“快給我弄掉！”
楊哥急瘋了，顧不得在大街上就開始脫衣服，猴哥瞄準時機，一掌拍在他脖子上，拍了個空，毛毛蟲沒打到，反把楊哥打懵了。
一群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才把那只毛毛蟲抓到，但楊哥的皮膚壓根不能看了，紅紅的一片，一模就痛得楊哥呲牙。
送到醫院裏上了藥，楊哥都想不通這蟲是什麽時候掉的。
“楊哥，會不會是餘豐年？”
小鄭想起上次他被石頭擊中，“他可邪門了，又是扔石頭，又是丟毛毛蟲的”。
楊哥回想了下剛剛和餘豐年見面，他並沒有碰到自己。
不過，毛毛蟲確實是見過他才出現的，這筆賬還是得記在他身上。
“給我盯緊了，找機會弄點動靜出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過完元宵節，餘豐年收拾好行囊，準備去縣城找錢工頭了。
蘇盡歡這半個月以來，全靠餘豐年養活，飯端到床邊，熱水放在旁邊，衣服也不用自己動手洗。
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去找宋好好聊天，回到家裏，再出賣色相和餘豐年調調情，過得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再好的日子，過到今天也到頭了。
她腦袋搭在床邊，看餘豐年裝衣服，“你走了，我怎麽辦？”
“我和娘說了，你回家住”，餘豐年放了條大衣進去，晚上可以蓋著睡。
蘇盡歡等他裝好出去做飯，喊系統變了十多個饅頭出來，一股腦全塞進去，“能省點錢是一點”。
……系統無語了，它還以為是蘇盡歡良心發現，用積分給餘豐年帶口糧。
餘豐年前幾天和餘大隊長說好了，每個月上交15塊錢的工資給家裏，再付10塊錢的夥食費，剩下的就當是他們小夫妻的積蓄。
蘇盡歡一想起這事就堵得慌，她是豬嗎，一個月能吃15塊錢的窩窩頭，也不是頓頓吃白米和白面粉，也就餘豐年這傻子才交。
真不如出去租房子住算了，自由沒人管。
兩人提前一天去鎮上找錢工頭和黃哥，蘇盡歡帶了一大盒米糕，餘豐年看到盒子眼都直了，“你去哪裏買的？”
“托好好買的”，蘇盡歡面無表情撒謊。
“那發錢了，你拿去還給她”。
餘豐年聲音悶悶的，他實在不喜歡蘇盡歡給錢工頭送東西。
過了個年再看到蘇盡歡，錢工頭心情美得不行，嘴巴就沒笑合攏過。
蘇盡歡進門就看到，錢工頭桌子上的平安鎖，頓時了然。
學著以前別人吹捧她的模樣，依瓢畫葫蘆，“錢哥，您這氣色紅潤，瞧著就有喜事發生呀，弟妹我先給你道喜了”。
“哈哈哈”，錢工頭捧腹大笑，“我家那口子要生了，醫生說是大胖小子，可不是喜事嘛”。
蘇盡歡扯了下餘豐年，一起笑著恭喜。
錢工頭沒和他們寒暄太久，他急著去醫院看媳婦。
“餘老弟，你這個月先跟著黃哥，他要去西南那邊拉貨，你先熟悉熟悉”，錢工頭拍了下餘豐年的肩膀，“少說多看，不懂得就看黃哥眼色”。
餘豐年點頭，“知道了”。
錢工頭拿出一張表，“你填一下，過幾天我讓人給你辦”。
蘇盡歡掃了眼，是張類似入職表的東西，“錢哥，這是什麽啊？”
“就是讓餘老弟的申請表，以後就屬於我這個隊伍了”。
“那可太好了，有錢哥帶他掙大錢”。
餘豐年填好把表放回錢工頭桌上，“錢哥，您有事先忙，我們就先走了”。
“行行行”，錢工頭把表夾進工作簿裏，“我和你們一起出去”。
路上，錢工頭話裏話外都讓餘豐年安心幹，要是幹得好，過個半年左右，就漲工資，加上拉貨能賺的，夠讓人羨慕的了。
餘豐年和錢工頭在路口分開，他和蘇盡歡還要去黃哥家裏。
黃哥住在一個大院裏，好幾家人擠在一起住。
見到餘豐年和蘇盡歡來，黃哥眼都亮了，“這是弟妹吧，真俊啊”。
“黃哥好”，蘇盡歡微微笑著，將手裏的米糕遞過去，“這是從家裏帶的，您試試”。
黃哥受寵若驚，“阿年，你這媳婦真賢惠啊，還給我家送了糕點”。
“嗯”，餘豐年用力捏了下蘇盡歡的手，他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蘇盡歡捏了回去，這男人真煩，誇兩句就變臉。
黃哥家小，他媳婦拉著蘇盡歡坐在屋檐下，孩子就在院子裏玩。
兩個男人則在屋裏講些拉貨的事情，黃哥沈聲說，“這個拉貨呢，都是兩個人，我開去，你到時候試試開回來”。
換個略微壓低了點聲，“這個貨是什麽，我們不要問知道嗎？人家裝就裝，我們當瞎子”。
餘豐年緊張起來，“難道是……”
黃哥拍了他一下，“想什麽呢，正經建築生意”。
“誰都能帶點東西，你說老板帶不帶？總之，別問，別說，我們只是開車的，其他的都不清楚，少說，少看”。
餘豐年點頭。
黃哥笑了，“放輕松點，帶你走一兩次就熟悉了，你是個老實的，很容易上手”。
聽到黃哥的笑聲，蘇盡歡好奇地往屋裏看。
黃哥媳婦坐在她旁邊，“你長得真好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謝謝”，蘇盡歡坦然接受了誇獎，還不忘回一句，“你長得也很美”。
回家的路上，餘豐年沈默不語，蘇盡歡不知道黃哥和他說了什麽，一出來就變了副表情。
他不會想反悔吧？
蘇盡歡瞬間警惕起來，“怎麽了？”
“你真的覺得我去開車好嗎？”
餘豐年認真說，“我會經常不在家，剛開始賺得也不會很多，你不介意嗎？”
“介意”，蘇盡歡雙手環抱在胸前，“所以，你要努力點，賺更多的錢，這樣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縣城住了，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蘇盡歡直直對上餘豐年的眼睛，正色道，“我喜歡吃白米，吃白面粉，吃肉，不喜歡吃窩窩頭，不喜歡吃野菜，你要是留在村裏種地，一年能買幾次白米、白面粉和肉給我吃？我還喜歡穿新衣服，你怎麽買？”
“你不是答應要照顧我嗎？”
意識到語氣有些重，蘇盡歡軟了些，“現在你剛開始開車肯定會覺得不習慣，慢慢就好了，辛苦是辛苦了許多，可是你每個月賺的錢都可以給我買好吃的”。
餘豐年皺起眉頭。
蘇盡歡勾著他的手，纖細的手指頭在大掌中畫圈。
“就算我不在意，那你舍得讓我們未來的孩子受苦嗎？和大部分孩子一樣，一個月才吃一次肉，逢年過節才能吃白米和白面粉，衣服都是破的舊的，你舍得嗎？”
餘豐年想起小時候吃一頓餓一頓的日子，他看著蘇盡歡越發嬌嫩的臉，實在難以想象，她穿著破爛的衣服蹲在院子裏吃野菜湯的模樣。
“我會好好做的”。
蘇盡歡笑了，親了他一口，“我信你”。
兩人躲在樹後的互動，被楊哥等人盡收眼底，雖然離得遠聽不到說什麽，但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示意小鄭去打個招呼，他則和猴哥等人懶懶散散走在後面。
“餘老弟，難得在這裏見到你”。
小鄭快跑到餘豐年面前，一雙眼盯在蘇盡歡身上挪都挪不開。
餘豐年沈著臉擋住小鄭色瞇瞇的目光，“有什麽事？”
“瞧你著話說的，難得遇見，一起去吃個飯？”
此時，餘豐年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楊哥一群人，他一下子就想起來在黑市門口見過。
“家裏還有事，不吃了”。
說完，餘豐年拉著蘇盡歡就要走。
“哎哎哎”，小鄭繞到他們身後攔住，“餘老弟你這就不給面子了，怎麽說也一起幹過活，是瞧不起我？”
餘豐年護著蘇盡歡，不讓小鄭碰到她，硬邦邦回了句“沒有”。
躲在後面的蘇盡歡冷哼，這小子上次吃的苦頭不夠，這次又來找打。
餘光掃過旁邊站著不說話的人，真醜，豬頭肥耳，真油，幫手真不少。
小鄭板起臉，“餘老弟，給你面子吃個飯，別不識好歹”，他指著後面的楊哥，“看到沒，楊哥，這兒歸他管，別給臉不要臉”。
小鄭邊說，邊想推餘豐年一把，被他避開了。
“系統，你那裏有沒有什麽武器兌換？比如槍之類的”。
……【蘇大小姐，這是文明法治社會，您不能違法】。
蘇盡歡也只是說說，可現在人多勢眾，他們勢單力薄，對上了怎麽著都得吃虧。
餘豐年警惕地看著他們，“那我單獨陪你們吃”。
“別呀，弟妹一起……”
“小鄭！”
小鄭扭頭看去，只見猴哥朝他招招手，而楊哥正往前來。
走到餘豐年面前，蘇盡歡“嘖”了聲，比餘豐年矮了一個頭還那麽囂張，又矮又醜還油膩。
楊哥朝蘇盡歡挑了個眉，嘴角露出一抹笑。
“餘老弟，餘弟妹，喊我楊哥就好，小鄭不懂事，多包涵”。
蘇盡歡差點吐了，麻個XX，竟敢惡心老子，“系統，變個毛毛蟲出來”，讓他和蟲共舞去。
【好的，蘇大小姐】
話音剛落，蘇盡歡就看到毛毛蟲從楊哥的衣領鉆下去。
她扯了扯餘豐年，示意他趕緊走。
餘豐年冷冰冰打了聲招呼，借口家裏有事，就牽著蘇盡歡大步離開。
“真有趣”，楊哥看著他們倆的背影笑了。
小鄭湊過來，“他媳婦不僅長得好，身材也好，真有福氣”。
“可不是”，楊哥皮笑肉不笑，“去看看餘老弟去哪拉貨，你們同個工地出來的，要多走動”。
小鄭諂媚道，“楊哥說的是”。
一行人走了沒多遠，楊哥就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衣服裏鉆，又癢又紮。
他先是用手撓，接著脫了外套抖，怎麽弄都感覺有東西。
“快給我看看有什麽，癢死了”。
猴哥扯開楊哥的衣領看，“哎，怎麽都紅了”。
楊哥驚了，他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將衣擺從褲口拉出來，不斷地抖。
“我看到了！”，一個小弟指著楊哥脖子上的毛毛蟲，“是蟲子啊”。
“快給我弄掉！”
楊哥急瘋了，顧不得在大街上就開始脫衣服，猴哥瞄準時機，一掌拍在他脖子上，拍了個空，毛毛蟲沒打到，反把楊哥打懵了。
一群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才把那只毛毛蟲抓到，但楊哥的皮膚壓根不能看了，紅紅的一片，一模就痛得楊哥呲牙。
送到醫院裏上了藥，楊哥都想不通這蟲是什麽時候掉的。
“楊哥，會不會是餘豐年？”
小鄭想起上次他被石頭擊中，“他可邪門了，又是扔石頭，又是丟毛毛蟲的”。
楊哥回想了下剛剛和餘豐年見面，他並沒有碰到自己。
不過，毛毛蟲確實是見過他才出現的，這筆賬還是得記在他身上。
“給我盯緊了，找機會弄點動靜出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