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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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迷霧重重
認真嚴謹的情報官請布魯斯三人到浥塵客棧小聚, 貝洛伯格的大守護者在此等候。
“你好，布魯斯先生，原諒我耽誤你一點時間。”優雅高貴的布洛妮婭微微行禮, 她漂亮的灰色眼瞳智慧威嚴。
“請問，你是否認識蝙蝠俠先生”
布魯斯拿出了自己的官方說辭：“哈誰會喜歡那種黑漆漆陰沈沈的家夥，他把我的城市弄的一團糟!”
“但是您是正義聯盟的投資人，我相信韋恩先生一定認識蝙蝠俠和他的小助手羅賓。”布洛妮婭微微一笑, 緊接著, 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果蝙蝠俠先生來到了羅浮，並打算參加此次大賽, 我們希望和他見上一面，有些東西需要和他詳談。”
“我可不知道那個雇傭童工的家夥會不會來，你知道的, 他神出鬼沒。”布魯斯翻了個白眼，不是對布洛妮婭，而是對蝙蝠俠。
玩家：有時候我真擔心他會精分。
設施完備，溫柔溫馨的病房內, 一個枯瘦的老婦人安靜安詳的躺在病床上, 電線連接著她的脈搏，在顯示屏上跳動著微弱的折線。
“佩姬……”史蒂夫喃喃著, 他凝望著玻璃窗之外的老婦人，用手指摩擦著玻璃上她的臉頰。
上一次見面, 她風華正茂，一席軍服卻俘獲了不知多少小夥子的芳心, 而她的眼睛卻一直註視著他, 脈脈情愫在眼波流轉間若隱若現。
俗人說，愛人的眼睛是世界上第八大海洋, 而史蒂夫卻認為佩姬的眼睛是茂密的森林，是挺立的山巖，她用自己頑強的生命力和堅韌，在當時那個輕視婦女的時代闖下一片天空。
七十年前的她是佩姬軍官，七十年後的她是神盾局的創始人，是卡特家族的領導者，她似乎永遠都走在他的前頭，給他留下了一個美滿的盛世。
“隊長，佩姬女士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而種花卻有著能讓人長生的技術，此次比武大賽……”
尼克·弗瑞在他的耳邊輕聲蠱惑，他說種花最短命的狐人都有三百年的壽命，他說種花天人不老不死，他說持明輪回七百年褪生。
他最後說：“史蒂夫，難道你忍心看著佩姬女士就這樣死去”
你難道忍心看著你的愛人，你的靈魂知己，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牽掛，就這樣老死在一間狹小的臥室裏，你忍心看她的容顏衰老，忍心看她油盡燈枯
“夠了。”史蒂夫打斷了尼克·弗瑞的話，他用手臂撐在玻璃上擋住了自己的表情，但在短暫的失態後重新擡起了頭，弗瑞看見他的眼眶有些紅腫。
“弗瑞局長，我選擇代表美國參加比賽，是為了觀察種花這個國家，為了阻止任何一場可能爆發的戰爭，不是為了成為人體實驗的幫兇，為了一己私欲而禍害一個國家。”
但是弗瑞卻說：“那麽，隊長，你為何不敢多看她一眼”
史蒂夫·羅傑斯，你若真的四大皆空，光明磊落，為何不敢上前，為何不敢喚醒你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美國隊長哽住，但他卻沒有側頭，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一切，逃避紅顏雕零青絲白發的命運。
“我明白你的意思，隊長，你難道認為我是什麽喪心病狂的混蛋嗎長生是種花聯盟禁止的十罪之首，而祂的實力強大到把所有國家捆在一起都夠不到。”
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求不了長生，為何不能不老想象一下吧，一個沒有任何衰老和病痛的世界，沒有任何疾病的困擾……”
美國隊長卻還是打斷了他的話：“你說這種話，你自己相信嗎死亡和衰老是人類一生都無法逃避的事實，我相信佩姬也絕不會逃避這些。”
何況你若求了不老，又怎會放過長生你求的這些，究竟是為了天下的百姓，還是為了你自己的個人利益
“局長，我在紐約的街頭走過，遍地是流浪漢，強盜和小偷在有色人種的社區屢禁不止，就算有了不老，對於這些人又有何用一個流浪漢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年!”
他高聲質問著這位偉大的間諜機構的首腦：“搶來不老，然後讓他們成為薪柴嗎有了不老，是不是就能順理成章的無視安全風險，順理成章的廢除養老金”
他說到最後，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史蒂夫·羅傑斯真實年齡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就算在部隊混過，他也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政治教育，但他依舊能看懂如今的美國：
“我們的國家，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麽政府債臺高築，為什麽軍事基地全球開花，為什麽政府一直在發錢人民卻依舊失業，為什麽婦女沒有墮胎的權利，為什麽d品堂而皇之的走入校園
為什麽，神盾局的機密文件裏顯示，政府在秘密支持種族屠殺
打了多年仗的美國隊長一覺起來，發現納粹竟是我自己。
所以他要去種花，他要去接觸這個地球上最先進的文明，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而他以官方的身份去的理由，就是為了更好的向民眾證明自己的選擇。
斯塔克坐在晦暗的放映室裏，投影屏上的照片一頁一頁的閃過，他在阿富汗的美軍基地裏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小文件，一張張紙上的字母密密麻麻。
他研究了很久，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每一頁紙上都寫著四個字：養寇自重。
墻上，極端分子的屠殺照片依舊在播放，斯塔克卻忍不住抱住垃圾桶吐了出來，難以想象的惡行居然均是他所認識的軍部高層受益，他們談笑風生間就定下了一城人的生死。
“托尼”丹恒粗暴的闖入了這間放映室，制止了斯塔克的精神自虐，把他從屋子裏拖了出來。
“你應該休息一下，種花暫時沒有和國際航班接軌，你要乘坐很長時間的輪船才能過去。”他遞給斯塔克一杯笨笨端來的牛奶。
而斯塔克躺在沙發上，精神恍惚：“我是個罪人，我是屠殺的幫兇。”
他蜷縮起來，用雙臂抱著自己的身體，丹恒意識到這是他的PTSD犯了，指揮笨笨去拿鎮定藥。
他確實應該去羅浮，就算不為了工造司，也應該去丹鼎司看看，至少能把他胸前的那個聚能燈給摘掉，這種心臟維持裝置未免太過落後了點。
丹恒看著斯塔克沈沈睡去，起身關上了窗簾，角落裏的馬克戰甲散發著瑩瑩藍光，從技術到制作，無一不體現了制作者絕無僅有的天才頭腦。
但是丹恒蒙昧的記憶卻提醒他，多年之前，在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有什麽人也和斯塔克一樣，在工造方面天資卓絕。
“罪人……”他輕聲嘆息：“我也算是罪人的一份子吧，命運向來如此，唯有接受。”
“滴滴。”手機震動了兩下，丹恒點開，發現是公司的工作群。
好晦氣，趕緊刪掉。
他想直接刪除群聊，卻發現之前的上司轉發了一條公司的通告，上面明確警告，星核獵手有闖入羅浮的跡象，目前雲騎軍正在追查，請在種花工作的同事小心自身安全。
前領導正在群裏一個一個的艾特在種花出差的倒黴蛋，而匿名聊天的公司論壇裏，員工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八卦。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看見了一只巨大的紫色蜘蛛，有人危言聳聽的說自己在夜色裏看見了一只黑貓，說看見黑貓的那位仁兄被群起攻之，直到有人在樓裏發了一張圖片。
丹恒僅僅看了一眼，全身血液便凝固了一半。
因為手抖而模糊不清的照片裏，破損的黑劍閃著一點寒光。
丹恒剛想打字，問問這是什麽時候拍的，但是沒等他敲完最後一個句號，屏幕裏的像素頭像閃爍兩秒，這條消息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後，論壇裏炸開了鍋。
“哇靠，是前線大佬啊，咋拍的”
“哼，不就是那個刃的兵器嘛，照片這麽糊，一看就是假的，又是一個博熱度的家夥。”
“前面的那個你懂什麽我給星核獵手的所有公開照片做了一個資料庫，剛才的圖片是沒有任何重覆，是真的。”
“別吵了，沒發現樓上撤回了嗎還好我手快截圖，不然就找不到了。”
“哎哎，你們沒發現那個家夥用的像素頭像很眼熟嗎”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等等，那不是星核獵手裏銀狼的標志嗎!”
管理員聞訊而來，封禁了這個帖子。
丹恒站在原地，冷汗浸濕了後背，他意識到，這是沖著他來的。
入夜，月亮高懸於天際，漆黑的影子向下滑落，精準的掉落在一扇窗戶面前。
“晚上好，蝙蝠俠，你還是那麽喜歡走窗戶。”布洛妮婭衣著得體，正坐在辦公桌前。
“你找我。”他嘶啞出聲，沒有理專門為他留出來的椅子，背對著月光站在那裏，漆黑龐大，面部模糊不清。
“是的，我們需要合作。”布洛妮婭面色不變，回望這位愛好成為恐怖傳說的朋友。
“理由。”漆黑的大蝙蝠言簡意賅，沒有對她的話表示任何驚訝，雖然他已經在心裏列舉的無數可能。
“種花避世千年，除了兩百年前的那場動亂外毫無波瀾，你是否猜測過，他們如今出世的理由”
蝙蝠俠沈默回望，沒有出聲，他在等待下文。
布洛妮婭也沒有賣關子：“我們懷疑，這和毀滅星神——納努克有關，種種跡象表明，祂手下的絕滅大君似乎盯上了這個偏僻的星球。”
“否則，依照種花自古以來的傳統，恐怕我們到死都見不到他們一面。”
“我需要納努克的資料。”
聯絡器裏，提姆和迪克也迅速行動起來，迪克將信息發給克拉克，他們現在需要模擬宇宙。
帶著睡帽的小記者被聯絡器吵醒，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餵迪克，好的，好的，我問問黑塔女士。”
他機械式的給黑塔發去了短信，紫色的言靈標記閃過，超人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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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布魯斯先生，原諒我耽誤你一點時間。”優雅高貴的布洛妮婭微微行禮, 她漂亮的灰色眼瞳智慧威嚴。
“請問，你是否認識蝙蝠俠先生”
布魯斯拿出了自己的官方說辭：“哈誰會喜歡那種黑漆漆陰沈沈的家夥，他把我的城市弄的一團糟!”
“但是您是正義聯盟的投資人，我相信韋恩先生一定認識蝙蝠俠和他的小助手羅賓。”布洛妮婭微微一笑, 緊接著, 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果蝙蝠俠先生來到了羅浮，並打算參加此次大賽, 我們希望和他見上一面，有些東西需要和他詳談。”
“我可不知道那個雇傭童工的家夥會不會來，你知道的, 他神出鬼沒。”布魯斯翻了個白眼，不是對布洛妮婭，而是對蝙蝠俠。
玩家：有時候我真擔心他會精分。
設施完備，溫柔溫馨的病房內, 一個枯瘦的老婦人安靜安詳的躺在病床上, 電線連接著她的脈搏，在顯示屏上跳動著微弱的折線。
“佩姬……”史蒂夫喃喃著, 他凝望著玻璃窗之外的老婦人，用手指摩擦著玻璃上她的臉頰。
上一次見面, 她風華正茂，一席軍服卻俘獲了不知多少小夥子的芳心, 而她的眼睛卻一直註視著他, 脈脈情愫在眼波流轉間若隱若現。
俗人說，愛人的眼睛是世界上第八大海洋, 而史蒂夫卻認為佩姬的眼睛是茂密的森林，是挺立的山巖，她用自己頑強的生命力和堅韌，在當時那個輕視婦女的時代闖下一片天空。
七十年前的她是佩姬軍官，七十年後的她是神盾局的創始人，是卡特家族的領導者，她似乎永遠都走在他的前頭，給他留下了一個美滿的盛世。
“隊長，佩姬女士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而種花卻有著能讓人長生的技術，此次比武大賽……”
尼克·弗瑞在他的耳邊輕聲蠱惑，他說種花最短命的狐人都有三百年的壽命，他說種花天人不老不死，他說持明輪回七百年褪生。
他最後說：“史蒂夫，難道你忍心看著佩姬女士就這樣死去”
你難道忍心看著你的愛人，你的靈魂知己，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牽掛，就這樣老死在一間狹小的臥室裏，你忍心看她的容顏衰老，忍心看她油盡燈枯
“夠了。”史蒂夫打斷了尼克·弗瑞的話，他用手臂撐在玻璃上擋住了自己的表情，但在短暫的失態後重新擡起了頭，弗瑞看見他的眼眶有些紅腫。
“弗瑞局長，我選擇代表美國參加比賽，是為了觀察種花這個國家，為了阻止任何一場可能爆發的戰爭，不是為了成為人體實驗的幫兇，為了一己私欲而禍害一個國家。”
但是弗瑞卻說：“那麽，隊長，你為何不敢多看她一眼”
史蒂夫·羅傑斯，你若真的四大皆空，光明磊落，為何不敢上前，為何不敢喚醒你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美國隊長哽住，但他卻沒有側頭，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一切，逃避紅顏雕零青絲白發的命運。
“我明白你的意思，隊長，你難道認為我是什麽喪心病狂的混蛋嗎長生是種花聯盟禁止的十罪之首，而祂的實力強大到把所有國家捆在一起都夠不到。”
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求不了長生，為何不能不老想象一下吧，一個沒有任何衰老和病痛的世界，沒有任何疾病的困擾……”
美國隊長卻還是打斷了他的話：“你說這種話，你自己相信嗎死亡和衰老是人類一生都無法逃避的事實，我相信佩姬也絕不會逃避這些。”
何況你若求了不老，又怎會放過長生你求的這些，究竟是為了天下的百姓，還是為了你自己的個人利益
“局長，我在紐約的街頭走過，遍地是流浪漢，強盜和小偷在有色人種的社區屢禁不止，就算有了不老，對於這些人又有何用一個流浪漢的平均壽命只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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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最後，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史蒂夫·羅傑斯真實年齡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就算在部隊混過，他也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政治教育，但他依舊能看懂如今的美國：
“我們的國家，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為什麽政府債臺高築，為什麽軍事基地全球開花，為什麽政府一直在發錢人民卻依舊失業，為什麽婦女沒有墮胎的權利，為什麽d品堂而皇之的走入校園
為什麽，神盾局的機密文件裏顯示，政府在秘密支持種族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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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去種花，他要去接觸這個地球上最先進的文明，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而他以官方的身份去的理由，就是為了更好的向民眾證明自己的選擇。
斯塔克坐在晦暗的放映室裏，投影屏上的照片一頁一頁的閃過，他在阿富汗的美軍基地裏發現了一些有趣的小文件，一張張紙上的字母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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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丹恒粗暴的闖入了這間放映室，制止了斯塔克的精神自虐，把他從屋子裏拖了出來。
“你應該休息一下，種花暫時沒有和國際航班接軌，你要乘坐很長時間的輪船才能過去。”他遞給斯塔克一杯笨笨端來的牛奶。
而斯塔克躺在沙發上，精神恍惚：“我是個罪人，我是屠殺的幫兇。”
他蜷縮起來，用雙臂抱著自己的身體，丹恒意識到這是他的PTSD犯了，指揮笨笨去拿鎮定藥。
他確實應該去羅浮，就算不為了工造司，也應該去丹鼎司看看，至少能把他胸前的那個聚能燈給摘掉，這種心臟維持裝置未免太過落後了點。
丹恒看著斯塔克沈沈睡去，起身關上了窗簾，角落裏的馬克戰甲散發著瑩瑩藍光，從技術到制作，無一不體現了制作者絕無僅有的天才頭腦。
但是丹恒蒙昧的記憶卻提醒他，多年之前，在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有什麽人也和斯塔克一樣，在工造方面天資卓絕。
“罪人……”他輕聲嘆息：“我也算是罪人的一份子吧，命運向來如此，唯有接受。”
“滴滴。”手機震動了兩下，丹恒點開，發現是公司的工作群。
好晦氣，趕緊刪掉。
他想直接刪除群聊，卻發現之前的上司轉發了一條公司的通告，上面明確警告，星核獵手有闖入羅浮的跡象，目前雲騎軍正在追查，請在種花工作的同事小心自身安全。
前領導正在群裏一個一個的艾特在種花出差的倒黴蛋，而匿名聊天的公司論壇裏，員工們正在熱火朝天的八卦。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看見了一只巨大的紫色蜘蛛，有人危言聳聽的說自己在夜色裏看見了一只黑貓，說看見黑貓的那位仁兄被群起攻之，直到有人在樓裏發了一張圖片。
丹恒僅僅看了一眼，全身血液便凝固了一半。
因為手抖而模糊不清的照片裏，破損的黑劍閃著一點寒光。
丹恒剛想打字，問問這是什麽時候拍的，但是沒等他敲完最後一個句號，屏幕裏的像素頭像閃爍兩秒，這條消息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後，論壇裏炸開了鍋。
“哇靠，是前線大佬啊，咋拍的”
“哼，不就是那個刃的兵器嘛，照片這麽糊，一看就是假的，又是一個博熱度的家夥。”
“前面的那個你懂什麽我給星核獵手的所有公開照片做了一個資料庫，剛才的圖片是沒有任何重覆，是真的。”
“別吵了，沒發現樓上撤回了嗎還好我手快截圖，不然就找不到了。”
“哎哎，你們沒發現那個家夥用的像素頭像很眼熟嗎”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等等，那不是星核獵手裏銀狼的標志嗎!”
管理員聞訊而來，封禁了這個帖子。
丹恒站在原地，冷汗浸濕了後背，他意識到，這是沖著他來的。
入夜，月亮高懸於天際，漆黑的影子向下滑落，精準的掉落在一扇窗戶面前。
“晚上好，蝙蝠俠，你還是那麽喜歡走窗戶。”布洛妮婭衣著得體，正坐在辦公桌前。
“你找我。”他嘶啞出聲，沒有理專門為他留出來的椅子，背對著月光站在那裏，漆黑龐大，面部模糊不清。
“是的，我們需要合作。”布洛妮婭面色不變，回望這位愛好成為恐怖傳說的朋友。
“理由。”漆黑的大蝙蝠言簡意賅，沒有對她的話表示任何驚訝，雖然他已經在心裏列舉的無數可能。
“種花避世千年，除了兩百年前的那場動亂外毫無波瀾，你是否猜測過，他們如今出世的理由”
蝙蝠俠沈默回望，沒有出聲，他在等待下文。
布洛妮婭也沒有賣關子：“我們懷疑，這和毀滅星神——納努克有關，種種跡象表明，祂手下的絕滅大君似乎盯上了這個偏僻的星球。”
“否則，依照種花自古以來的傳統，恐怕我們到死都見不到他們一面。”
“我需要納努克的資料。”
聯絡器裏，提姆和迪克也迅速行動起來，迪克將信息發給克拉克，他們現在需要模擬宇宙。
帶著睡帽的小記者被聯絡器吵醒，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餵迪克，好的，好的，我問問黑塔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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