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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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你是不是故意這樣的？”陳遠舟盯著外面的雨說。
繼昨晚第一天住校，被教導主任逮住違規夜起，今早站在宿舍門口，算是罰站，恰好今天下雨，綿密的雨絲把陳遠舟和路辰分割在宿舍樓下。
路辰說：“早上是英語早自習，默寫，單詞寫過很多次，意義不大，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連著數學，不出意外，是寫一套試卷，難度不會太大。”
這意思路辰不想上這些課程，所以勉為其難陪陳遠舟在這罰站，即便如此，陳遠舟心裏還是舒坦，起碼路辰現在站在自己身邊。
他說：“沒事，晚點找幾套奧數試卷寫，我聽班主任說，寒假我兩就要進班了，先競賽，再評選，到時候還能去首都考試。”
路辰嗯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陳遠舟又說：“要是去京都，我們去找我幹媽吧，每次都過年才能見一面，這次去還能好好逛逛。”
路辰：“沒時間。”
陳遠舟說：“怎麽沒時間，大把時間，考完試有的是時間。”
路辰沒理他。
陳遠舟猛地想起什麽：“糟了，我昨晚的外賣忘記吃了。”
路辰說：“所以昨晚是你導致李慶查寢的。”
陳遠舟不好意思笑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巧不巧，剛好他路過，我又剛好被看見。”
剛說完，李慶路過，見路辰和陳遠舟交頭接耳，呵斥道：“你兩是沒皮沒臉啊，站在這還敢說話。”
“老師，不是的。”陳遠舟說，“我沒皮沒臉，路辰是有的。”
李慶氣不打一處來：“你跟他站在一起，怎麽，你一個人說話自言自語啊。”
陳遠舟：“報告老師，是這樣的。”
李慶說：“那我看你是要看看腦子，而不是在這罰站。”
陳遠舟說：“那懇請李主任跟我們班主任說一聲，能不能準我一個假，讓我出去掛號。”
完全不內耗，李慶說什麽就是什麽。
李慶聽完氣的跺腳，繞了兩圈說：“陳遠舟，你別以為自己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成績好的人很多，出了這個學校，外面大有人才在。”
陳遠舟說：“所以我得走出去啊，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報名參加奧數了，李主任要是說這個，我是知道的。”
李慶還要說什麽，趙祖瑜趕來，掃眼知道大概後說：“李主任，校長在前面操場等你。”
“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去。”李慶冷哼聲，又說：“趙老師，你看看你教的這些學生，各個口齒伶俐，我說一句，頂十句。”
趙祖瑜說：“我會處理好的。”
李慶離開，趙祖瑜對陳遠舟說：“你沒事惹他做什麽，他就這個脾氣。”
陳遠舟說：“我錯了。”
在趙祖瑜面前，沒必要頂嘴。
趙祖瑜說：“趕緊回教室學習。”
陳遠舟說：“那李主任那邊——”
“我會處理好。”
下著綿綿細雨，陳遠舟找宿管要了傘，撐傘和路辰走在趙祖瑜後面，傘不大，陳遠舟卻保持合適的距離，路辰見他肩膀淋濕說：“你要往裏擠擠嗎？”
陳遠舟說：“老爺們淋點雨不算什麽。”
趙祖瑜笑說：“怎麽路辰不是老爺們了。”
陳遠舟說：“他嬌弱一些。”
路辰微掀眼皮：“是嗎？”
陳遠舟立馬改口：“我嬌弱些，行嗎？”
教室剛聽寫完英語單詞，李茂錦像被抽空身體，斜眼見陳遠舟進來：“陳哥，你運氣真好，剛好躲過英語老師的炮轟。”
陳遠舟：“聽寫跟要你命似的，要是被老師聽見，不得氣壞了。”
坐下拿出課本後抽紙擦身上雨水，相較下，路辰身上很幹凈，沒半點雨珠，趙奇發現不對勁，問嘴：“你兩不是一起來的嗎，怎麽路哥身上沒水，你像在水裏泡過一樣。”
陳遠舟說：“因為你路哥厲害，連雨珠都躲開。”
趙奇幹笑兩聲和李茂錦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開始發微信。
【李茂錦：你說陳哥和路哥的關系是不是太過暧昧了】
【趙奇：我覺得我兩在中間也挺暧昧的】
【李茂錦：我謝謝你，我喜歡女的】
【趙奇：呃呃呃，笑死，我要是喜歡男的，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李茂錦：切】
討論結束。
路辰還留點行李沒收拾，下課回出租房，順便約了房東商量退租的事。
陳遠舟就一會兒功夫沒看見，路辰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問了同學才知道路辰先走了，但不是朝宿舍樓方向，他追出去，憑借本能來到路辰出租房樓下，擡頭，屋裏只點了一盞暗燈，陳遠舟沒多想直接上樓。
門掩著，陳遠舟推門，見一陌生男人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而路辰站在一旁報警。
陳遠舟驚訝之餘取下男人嘴裏的塞子問：“你就是上次那個跟蹤路辰的人？”
“是我，怎麽了？”
陳遠舟佩服看眼路辰，繼續問男人：“就說讓你跟蹤誰不好，非得跟蹤他，他什麽樣你不知道啊。”
路辰打完電話說：“他住在樓上。”
陳遠舟啊一聲：“你知道啊，那還敢離他這麽近。”
路辰說：“因為沒怕過他。”
陳遠舟問男人：“你這不是神經病嗎，沒事跑另個男生房裏做什麽？”
男人笑說：“你想幹什麽，我就想幹什麽。”
這一笑看得陳遠舟混身起雞皮疙瘩：“我還沒你這麽變態，你這樣，你愛人知道嗎？”
男人還說：“我愛人現在站在你面前。”
陳遠舟對號路辰說：“你可拉倒吧，你還敢覬覦路辰。”
男人瀟灑地說：“你不懂，這是情侶之間的樂趣，你現在看見我被綁住，其實是因為我願意被路辰綁住，算是一種情趣。”
陳遠舟聽得頭皮發麻：“沒見過你這麽變態的。”
警|察來時，男人絲毫不畏懼，說自己住在樓上後，來者立馬進行搜索，開門後發現屋內很幹凈，完全不像獨居男人的房間。
陳遠舟跟在警|察身後來到臥室，開燈被墻面上的照片驚住，只見墻面上密密麻麻貼滿路辰的照片，看樣子是從初中開始的，起碼有五年了，路辰每天幹什麽，似乎都有記錄。
“這是個跟蹤狂啊。”陳遠舟脊背發涼。
其中一個警|察說：“真是個變態。”
另個警察年紀不小：“現在這世道，什麽事沒有，到處都是這樣的，好在當事人沒受到什麽傷害。”
陳遠舟蹙眉：“之前路辰被車撞過，在這附近，而且沒有監控，看不清肇事車輛，不知道是不是他幹得。”
現在他異常清醒，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如果真是那個男人，他撞傷路辰要做什麽，難不成把人帶回家，然後關起來。
想想都後怕。
自己當時還不情願去醫院看望路辰，早知道如此，恨不得在路辰身上裝個監控，隨時觀察動態，有這樣的人跟在身邊，真是犯怵。
等等，這意思很早前這個男人就在謀劃這件事了？
陳遠舟將想法說出，那些警|察登時沈默，老刑偵員說：“不排除這種可能，看來嫌疑人早有準備，”與陳遠舟握手，“感謝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男人被帶走，那些照片全部作為證據帶走，陳遠舟看著那些照片，心裏犯惡心，對路辰說：“你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還是小心點好，隨時都會有人盯上你。”
路辰說：“習慣了。”
陳遠舟：“？”
路辰說：“這樣的事我記事開始就有，也不是一件兩件，能處理。”
陳遠舟：“不對啊，我跟你一起上的幼兒園，小學也是，初中也是，我怎麽沒發現你身邊有這樣的人。”
路辰：“你那個時候難道不是期盼我轉校，或者跟你不在一個城市生活，這樣方便你在大家面前轉杯。”
陳遠舟撓頭：“我不是那樣的人。”
路辰不語，陳遠舟又說：“你是怎麽制服那個男的，他也不瘦，而且看樣子不好對付。”
“你拜我為師，我告訴你。”
陳遠舟剛想說好，又一想，自己拜師了，路辰就有理由打自己，他搖頭。
路辰說：“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要是周錫偉，肯定答應了。”
陳遠舟說：“我跟他不一樣，他是吃多了，太胖，導致彈跳不行，但凡少吃兩口，也不會那樣，動作遲緩。”
路辰嗯一聲，陳遠舟又說：“不行，我還是得緊跟你，你看看你身邊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動不動就有人想害你，太危險了。”
“我沒錢給你，”路辰說。
陳遠舟：“什麽？”
路辰：“你當我保鏢，我沒錢給你。”
陳遠舟樂呵的：“當你保鏢還要錘子錢啊，這件事我就包下了。”
路辰神情微妙，好像在說，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
陳遠舟看出這層意思：“你這不是出入都不跟別人說一聲，我跟著你，又怕給你造成心裏負擔，現在我要是跟著你，你別說什麽，放心，這一片，我應該都打得過。”
路辰：“警匪片看多了，成片警了？”
陳遠舟笑說：“別人雇我我還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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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故意這樣的？”陳遠舟盯著外面的雨說。
繼昨晚第一天住校，被教導主任逮住違規夜起，今早站在宿舍門口，算是罰站，恰好今天下雨，綿密的雨絲把陳遠舟和路辰分割在宿舍樓下。
路辰說：“早上是英語早自習，默寫，單詞寫過很多次，意義不大，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連著數學，不出意外，是寫一套試卷，難度不會太大。”
這意思路辰不想上這些課程，所以勉為其難陪陳遠舟在這罰站，即便如此，陳遠舟心裏還是舒坦，起碼路辰現在站在自己身邊。
他說：“沒事，晚點找幾套奧數試卷寫，我聽班主任說，寒假我兩就要進班了，先競賽，再評選，到時候還能去首都考試。”
路辰嗯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陳遠舟又說：“要是去京都，我們去找我幹媽吧，每次都過年才能見一面，這次去還能好好逛逛。”
路辰：“沒時間。”
陳遠舟說：“怎麽沒時間，大把時間，考完試有的是時間。”
路辰沒理他。
陳遠舟猛地想起什麽：“糟了，我昨晚的外賣忘記吃了。”
路辰說：“所以昨晚是你導致李慶查寢的。”
陳遠舟不好意思笑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說巧不巧，剛好他路過，我又剛好被看見。”
剛說完，李慶路過，見路辰和陳遠舟交頭接耳，呵斥道：“你兩是沒皮沒臉啊，站在這還敢說話。”
“老師，不是的。”陳遠舟說，“我沒皮沒臉，路辰是有的。”
李慶氣不打一處來：“你跟他站在一起，怎麽，你一個人說話自言自語啊。”
陳遠舟：“報告老師，是這樣的。”
李慶說：“那我看你是要看看腦子，而不是在這罰站。”
陳遠舟說：“那懇請李主任跟我們班主任說一聲，能不能準我一個假，讓我出去掛號。”
完全不內耗，李慶說什麽就是什麽。
李慶聽完氣的跺腳，繞了兩圈說：“陳遠舟，你別以為自己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成績好的人很多，出了這個學校，外面大有人才在。”
陳遠舟說：“所以我得走出去啊，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報名參加奧數了，李主任要是說這個，我是知道的。”
李慶還要說什麽，趙祖瑜趕來，掃眼知道大概後說：“李主任，校長在前面操場等你。”
“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去。”李慶冷哼聲，又說：“趙老師，你看看你教的這些學生，各個口齒伶俐，我說一句，頂十句。”
趙祖瑜說：“我會處理好的。”
李慶離開，趙祖瑜對陳遠舟說：“你沒事惹他做什麽，他就這個脾氣。”
陳遠舟說：“我錯了。”
在趙祖瑜面前，沒必要頂嘴。
趙祖瑜說：“趕緊回教室學習。”
陳遠舟說：“那李主任那邊——”
“我會處理好。”
下著綿綿細雨，陳遠舟找宿管要了傘，撐傘和路辰走在趙祖瑜後面，傘不大，陳遠舟卻保持合適的距離，路辰見他肩膀淋濕說：“你要往裏擠擠嗎？”
陳遠舟說：“老爺們淋點雨不算什麽。”
趙祖瑜笑說：“怎麽路辰不是老爺們了。”
陳遠舟說：“他嬌弱一些。”
路辰微掀眼皮：“是嗎？”
陳遠舟立馬改口：“我嬌弱些，行嗎？”
教室剛聽寫完英語單詞，李茂錦像被抽空身體，斜眼見陳遠舟進來：“陳哥，你運氣真好，剛好躲過英語老師的炮轟。”
陳遠舟：“聽寫跟要你命似的，要是被老師聽見，不得氣壞了。”
坐下拿出課本後抽紙擦身上雨水，相較下，路辰身上很幹凈，沒半點雨珠，趙奇發現不對勁，問嘴：“你兩不是一起來的嗎，怎麽路哥身上沒水，你像在水裏泡過一樣。”
陳遠舟說：“因為你路哥厲害，連雨珠都躲開。”
趙奇幹笑兩聲和李茂錦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開始發微信。
【李茂錦：你說陳哥和路哥的關系是不是太過暧昧了】
【趙奇：我覺得我兩在中間也挺暧昧的】
【李茂錦：我謝謝你，我喜歡女的】
【趙奇：呃呃呃，笑死，我要是喜歡男的，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李茂錦：切】
討論結束。
路辰還留點行李沒收拾，下課回出租房，順便約了房東商量退租的事。
陳遠舟就一會兒功夫沒看見，路辰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問了同學才知道路辰先走了，但不是朝宿舍樓方向，他追出去，憑借本能來到路辰出租房樓下，擡頭，屋裏只點了一盞暗燈，陳遠舟沒多想直接上樓。
門掩著，陳遠舟推門，見一陌生男人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而路辰站在一旁報警。
陳遠舟驚訝之餘取下男人嘴裏的塞子問：“你就是上次那個跟蹤路辰的人？”
“是我，怎麽了？”
陳遠舟佩服看眼路辰，繼續問男人：“就說讓你跟蹤誰不好，非得跟蹤他，他什麽樣你不知道啊。”
路辰打完電話說：“他住在樓上。”
陳遠舟啊一聲：“你知道啊，那還敢離他這麽近。”
路辰說：“因為沒怕過他。”
陳遠舟問男人：“你這不是神經病嗎，沒事跑另個男生房裏做什麽？”
男人笑說：“你想幹什麽，我就想幹什麽。”
這一笑看得陳遠舟混身起雞皮疙瘩：“我還沒你這麽變態，你這樣，你愛人知道嗎？”
男人還說：“我愛人現在站在你面前。”
陳遠舟對號路辰說：“你可拉倒吧，你還敢覬覦路辰。”
男人瀟灑地說：“你不懂，這是情侶之間的樂趣，你現在看見我被綁住，其實是因為我願意被路辰綁住，算是一種情趣。”
陳遠舟聽得頭皮發麻：“沒見過你這麽變態的。”
警|察來時，男人絲毫不畏懼，說自己住在樓上後，來者立馬進行搜索，開門後發現屋內很幹凈，完全不像獨居男人的房間。
陳遠舟跟在警|察身後來到臥室，開燈被墻面上的照片驚住，只見墻面上密密麻麻貼滿路辰的照片，看樣子是從初中開始的，起碼有五年了，路辰每天幹什麽，似乎都有記錄。
“這是個跟蹤狂啊。”陳遠舟脊背發涼。
其中一個警|察說：“真是個變態。”
另個警察年紀不小：“現在這世道，什麽事沒有，到處都是這樣的，好在當事人沒受到什麽傷害。”
陳遠舟蹙眉：“之前路辰被車撞過，在這附近，而且沒有監控，看不清肇事車輛，不知道是不是他幹得。”
現在他異常清醒，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如果真是那個男人，他撞傷路辰要做什麽，難不成把人帶回家，然後關起來。
想想都後怕。
自己當時還不情願去醫院看望路辰，早知道如此，恨不得在路辰身上裝個監控，隨時觀察動態，有這樣的人跟在身邊，真是犯怵。
等等，這意思很早前這個男人就在謀劃這件事了？
陳遠舟將想法說出，那些警|察登時沈默，老刑偵員說：“不排除這種可能，看來嫌疑人早有準備，”與陳遠舟握手，“感謝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男人被帶走，那些照片全部作為證據帶走，陳遠舟看著那些照片，心裏犯惡心，對路辰說：“你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還是小心點好，隨時都會有人盯上你。”
路辰說：“習慣了。”
陳遠舟：“？”
路辰說：“這樣的事我記事開始就有，也不是一件兩件，能處理。”
陳遠舟：“不對啊，我跟你一起上的幼兒園，小學也是，初中也是，我怎麽沒發現你身邊有這樣的人。”
路辰：“你那個時候難道不是期盼我轉校，或者跟你不在一個城市生活，這樣方便你在大家面前轉杯。”
陳遠舟撓頭：“我不是那樣的人。”
路辰不語，陳遠舟又說：“你是怎麽制服那個男的，他也不瘦，而且看樣子不好對付。”
“你拜我為師，我告訴你。”
陳遠舟剛想說好，又一想，自己拜師了，路辰就有理由打自己，他搖頭。
路辰說：“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要是周錫偉，肯定答應了。”
陳遠舟說：“我跟他不一樣，他是吃多了，太胖，導致彈跳不行，但凡少吃兩口，也不會那樣，動作遲緩。”
路辰嗯一聲，陳遠舟又說：“不行，我還是得緊跟你，你看看你身邊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動不動就有人想害你，太危險了。”
“我沒錢給你，”路辰說。
陳遠舟：“什麽？”
路辰：“你當我保鏢，我沒錢給你。”
陳遠舟樂呵的：“當你保鏢還要錘子錢啊，這件事我就包下了。”
路辰神情微妙，好像在說，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
陳遠舟看出這層意思：“你這不是出入都不跟別人說一聲，我跟著你，又怕給你造成心裏負擔，現在我要是跟著你，你別說什麽，放心，這一片，我應該都打得過。”
路辰：“警匪片看多了，成片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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