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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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褚越對學校很熟悉，清楚知道在哪裏充飯卡，他排在陳遠舟後面問：“路辰平常都跟你一起吃飯然後放學回家？”
陳遠舟嗯一聲，對學校管理員說：“充五百的。”
褚越又說：“路辰的爺爺對你滿意嗎？”
陳遠舟扭頭：“需要他爺爺滿意嗎？”
褚越一笑：“像路辰這樣的家庭，需要找個門當戶對的。”
陳遠舟充完飯卡說：“那我感覺你也未必和路辰就門當戶對。”
褚越：“？”
陳遠舟又說：“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家裏還行？那又怎麽樣，不代表你怎麽樣。”
褚越：“我可以維持路辰的現狀，甚至讓他比現在的生活還要好一些。”
陳遠舟楞了兩秒：“哥們，你是不是笑說看多了，這些話也就哄哄三歲小孩，路辰又不是個孩子，你這樣對他說話，他也不會覺得你如何好。”
褚越微滯會兒：“我說的是實話。”
陳遠舟說：“可有時候就是實話難聽，說白了，你連路辰是什麽樣的人都不知道，憑什麽覺得自己可以照顧他甚至給他更好的生活。”
褚越：“那他需要什麽？”
陳遠舟聳肩：“你知道路辰是什麽樣的人嗎？”
褚越思索會兒：“我會慢慢了解。”
陳遠舟笑說：“那你來晚了，因為路辰現在跟我挺好的。”
一句話讓褚越不知所措，但他沒放棄：“沒結婚還有機會。”
陳遠舟手：“結了婚也可以離婚，我能保證我現在和路辰挺好，也能保證我們以後挺好，所以你還是收回要撬墻角的心。”
路辰在門口等了會兒，見陳遠舟出來準備挽住他的胳膊回教室，又見褚越在後面，搭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放下，問陳遠舟：“充完卡了？”
陳遠舟點頭說：“下午什麽課啊，要是不重要的，我們去打會兒乒乓球？”
路辰說：“不是很重要，去打球？”
褚越跟著說：“我也一起。”
陳遠舟看眼他：“行啊。”
褚越本打算和路辰打球增進感情，誰知被陳遠舟喊著一起，剛上場，褚越因手滑拍子落地。陳遠舟提醒他：“你可以試試旁邊的白色粉末，防滑的。”
褚越照做後開始打球，陳遠舟打乒乓球手法很快，容不得褚越反應，幾個球嘭嘭落地，褚越占下風，陳遠舟說：“還玩嗎？”
“玩。”褚越俯身開始模仿陳遠舟。
陳遠舟沒客氣幾分，褚越卻越打越上頭，開始能接陳遠舟的球。褚越算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陳遠舟打心眼裏開始佩服褚越，很多時候不算機靈占據上風，卻能迎難而上。
四十分鐘後，陳遠舟停手，喊上路辰去小賣部買水喝，快出體育室門時，扭頭對褚越說：“下次打球你就不會這樣了，明天再約。”
褚越倚靠在球臺上頓時來精神：“好。”
路上路辰問：“怎麽感覺褚越有心事。”
陳遠舟坦白：“他貌似挺喜歡你的，想追求你，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追求你。”
看陳遠舟這麽淡定，路辰不覺問：“那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
陳遠舟說：“首先追上你的前提是得靠近你了解你，你一副不容人靠近的姿態，第一步就很難，再有下一步更難，所以我勸褚越放棄。”
路辰撇嘴：“怎麽感覺你胸有成竹的。”
陳遠舟說：“那倒不是，我只是比他占據一點上風，但是你別小看這點上風，能掰倒很多東西。”
說完他又問：“如果褚越真的來追你，你會給他機會嗎？”
路辰：“嗯？”
陳遠舟說：“像你我這種關系是相互的，我防著別人來追求你，同時你也會為了我忽視別人的愛慕，如果兩個人互相拆臺，我不稀罕你，你也想找第三者，這種關系就不能長久。”
路辰認真點頭：“我今天都沒怎麽跟褚越說話，再者，有褚越的地方就有你，我怎麽會給褚越機會。”
陳遠舟伸手摸他腦袋：“所以我們沒必要怕的。”
李成樂拿回表演獎狀回來貼在班級，陳遠舟站在凳子旁給他遞膠水問：“就只有獎狀，沒別的？”
“還有一千元獎金，我想晚點喊大家一起吃個飯，算是犒勞這段時間辛苦了。”
陳遠舟說：“好啊，我去買飲料，你們想喝什麽？”
李成樂說：“我都行，問問女生們想喝什麽，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
褚越看著獎狀上的名字問陳遠舟：“路辰也參加了，你們一起做的事還挺多的。”
陳遠舟：“是啊，一起經歷了，才有真感情。”
褚越說：“我感覺自己現在不是很有利。”
陳遠舟逗他：“你可以去樓下追求一下路辰的表妹，或許還有可能。”
褚越卻說：“我還沒放棄。”
陳遠舟擺手：“隨你，都可以。”
褚越說：“我記得路辰小時候不是現在這樣的。”
好突兀的一句話，陳遠舟問：“什麽樣？”
褚越說：“路辰小時候不愛說話，對誰都遠離三分，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跟你很親近。”
“這——”褚越說得是實話，陳遠舟心口被紮一下，卻故作淡定，“人都會變的。”
褚越不語，陳遠舟又說：“路辰現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比起之前逃避一些事，現在他學會應對一些事。”
“或未可知。”褚越留下這句話離開。
陳遠舟心裏莫名忐忑，總覺得褚越看出什麽，上課也心不在焉，時不時朝路辰那邊看，見路辰很認真在聽課，稍稍放下心。
路辰晚上放學說想吃烤苕皮，兩人在門口小攤旁排隊，褚越坐上車路過時搖下窗戶，問路辰：“一會兒回哪兒去？”
“去小舟家。”路辰目光落在苕皮上。
陳遠舟說：“再見了。”
褚越微微頷首致意搖上車窗。
快到陳遠舟家時，路辰猛地松開陳遠舟的手，快步回到自己家，陳遠舟在後說：“不回去啊？”
沒人應，他走到路辰家門口敲敲門：“路辰，你怎麽了，不舒服還是什麽，不是說今晚去我家嗎？”
還是沒人應。
陳遠舟在外面等了十分鐘，掏出手機給路辰發微信。
【陳遠舟：你又怎麽了？】
正準備打出第二句，發現第一句前面有個小紅點，被拉黑了。
什麽情況。
陳遠舟點開路辰個人資料，發現連頭像都換了，網名改為——別說話。
這——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陳遠舟心頭，他報著一試態度再次去敲路辰家門，出來一位阿姨，看衣著應該是給路辰家打掃衛生的阿姨，那阿姨說：“孩子，別敲了，家裏那位不見你。”
陳遠舟說：“他有沒有說原因？”
阿姨：“沒說，就說不見外面任何人。”
此後幾天，路辰請假在家誰也不見，李茂錦趙奇剛開始幾天還問，後來幹脆不問，因為陳遠舟什麽也不知道。
兩人關系鬥轉急下，鬧得陳遠舟這幾天吃飯也不香，而褚越照常來上學，在路辰請假第三天和陳遠舟同桌吃飯，說：“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陳遠舟沒吭聲，褚越又說：“我印象裏的路辰與前兩天的不一樣，而後我去查了查路辰的身體狀況，發現路辰在三個月前出了場車禍，而後性情大變，我猜他是忘記了一些事。”
“所以？”陳遠舟擡眸問。
褚越：“路辰這兩天應該是恢覆了記憶。”
陳遠舟放下筷子收拾餐盤離開，褚越在後面說：“我們現在是同臺競爭了。”
同臺個錘子，陳遠舟在心裏罵道。
路辰沒來的這幾天，陳遠舟度日如年，沒事趴在桌子上拿筆畫五子棋玩。
李茂錦見他悶悶不樂的，說：“陳哥，一起下？”
陳遠舟遞過去紙，李茂錦又說：“路哥興許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他馬上就能回來。”
“嗯。”
李茂錦說：“前兩天不還好好的，其實沒多大的事，而且又不轉校——”
這句話讓陳遠舟來精神，他突然站起來跑去辦公室，趙祖瑜正在備課，陳遠舟站在她身邊問：“老師，路辰要轉學嗎？”
趙祖瑜說：“沒聽說，怎麽了？他只是不舒服請幾天假，不至於要轉學。”
陳遠舟還不放心：“那轉學需要什麽手續，還是說學生一直不來上學就回辦理退學手續。”
趙祖瑜：“不會啊，必須本人來，路辰本人沒犯什麽大事，成績又好，為什麽要轉學？”
一連串問題問得陳遠舟啞口無言，可心裏的忐忑未減少半分，回到教室，繼續趴著，褚越不知何時坐在他前面說：“我記得之前有個學校曾經向路辰伸出過橄欖枝，邀請路辰去他們學校。”
陳遠舟頓時想起那位高老師，他說：“你確定他會轉校？”
褚越：“我只是猜測，如果轉校，我也會跟著一起。”
陳遠舟說：“看來你也只會在後面跟著，當個跟屁蟲。”
褚越說：“時間可以培養一切，我有時間，也有精力。”
陳遠舟輕嗤聲：“搞半天你是有備而來。”
褚越一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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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越對學校很熟悉，清楚知道在哪裏充飯卡，他排在陳遠舟後面問：“路辰平常都跟你一起吃飯然後放學回家？”
陳遠舟嗯一聲，對學校管理員說：“充五百的。”
褚越又說：“路辰的爺爺對你滿意嗎？”
陳遠舟扭頭：“需要他爺爺滿意嗎？”
褚越一笑：“像路辰這樣的家庭，需要找個門當戶對的。”
陳遠舟充完飯卡說：“那我感覺你也未必和路辰就門當戶對。”
褚越：“？”
陳遠舟又說：“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家裏還行？那又怎麽樣，不代表你怎麽樣。”
褚越：“我可以維持路辰的現狀，甚至讓他比現在的生活還要好一些。”
陳遠舟楞了兩秒：“哥們，你是不是笑說看多了，這些話也就哄哄三歲小孩，路辰又不是個孩子，你這樣對他說話，他也不會覺得你如何好。”
褚越微滯會兒：“我說的是實話。”
陳遠舟說：“可有時候就是實話難聽，說白了，你連路辰是什麽樣的人都不知道，憑什麽覺得自己可以照顧他甚至給他更好的生活。”
褚越：“那他需要什麽？”
陳遠舟聳肩：“你知道路辰是什麽樣的人嗎？”
褚越思索會兒：“我會慢慢了解。”
陳遠舟笑說：“那你來晚了，因為路辰現在跟我挺好的。”
一句話讓褚越不知所措，但他沒放棄：“沒結婚還有機會。”
陳遠舟手：“結了婚也可以離婚，我能保證我現在和路辰挺好，也能保證我們以後挺好，所以你還是收回要撬墻角的心。”
路辰在門口等了會兒，見陳遠舟出來準備挽住他的胳膊回教室，又見褚越在後面，搭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放下，問陳遠舟：“充完卡了？”
陳遠舟點頭說：“下午什麽課啊，要是不重要的，我們去打會兒乒乓球？”
路辰說：“不是很重要，去打球？”
褚越跟著說：“我也一起。”
陳遠舟看眼他：“行啊。”
褚越本打算和路辰打球增進感情，誰知被陳遠舟喊著一起，剛上場，褚越因手滑拍子落地。陳遠舟提醒他：“你可以試試旁邊的白色粉末，防滑的。”
褚越照做後開始打球，陳遠舟打乒乓球手法很快，容不得褚越反應，幾個球嘭嘭落地，褚越占下風，陳遠舟說：“還玩嗎？”
“玩。”褚越俯身開始模仿陳遠舟。
陳遠舟沒客氣幾分，褚越卻越打越上頭，開始能接陳遠舟的球。褚越算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陳遠舟打心眼裏開始佩服褚越，很多時候不算機靈占據上風，卻能迎難而上。
四十分鐘後，陳遠舟停手，喊上路辰去小賣部買水喝，快出體育室門時，扭頭對褚越說：“下次打球你就不會這樣了，明天再約。”
褚越倚靠在球臺上頓時來精神：“好。”
路上路辰問：“怎麽感覺褚越有心事。”
陳遠舟坦白：“他貌似挺喜歡你的，想追求你，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追求你。”
看陳遠舟這麽淡定，路辰不覺問：“那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
陳遠舟說：“首先追上你的前提是得靠近你了解你，你一副不容人靠近的姿態，第一步就很難，再有下一步更難，所以我勸褚越放棄。”
路辰撇嘴：“怎麽感覺你胸有成竹的。”
陳遠舟說：“那倒不是，我只是比他占據一點上風，但是你別小看這點上風，能掰倒很多東西。”
說完他又問：“如果褚越真的來追你，你會給他機會嗎？”
路辰：“嗯？”
陳遠舟說：“像你我這種關系是相互的，我防著別人來追求你，同時你也會為了我忽視別人的愛慕，如果兩個人互相拆臺，我不稀罕你，你也想找第三者，這種關系就不能長久。”
路辰認真點頭：“我今天都沒怎麽跟褚越說話，再者，有褚越的地方就有你，我怎麽會給褚越機會。”
陳遠舟伸手摸他腦袋：“所以我們沒必要怕的。”
李成樂拿回表演獎狀回來貼在班級，陳遠舟站在凳子旁給他遞膠水問：“就只有獎狀，沒別的？”
“還有一千元獎金，我想晚點喊大家一起吃個飯，算是犒勞這段時間辛苦了。”
陳遠舟說：“好啊，我去買飲料，你們想喝什麽？”
李成樂說：“我都行，問問女生們想喝什麽，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
褚越看著獎狀上的名字問陳遠舟：“路辰也參加了，你們一起做的事還挺多的。”
陳遠舟：“是啊，一起經歷了，才有真感情。”
褚越說：“我感覺自己現在不是很有利。”
陳遠舟逗他：“你可以去樓下追求一下路辰的表妹，或許還有可能。”
褚越卻說：“我還沒放棄。”
陳遠舟擺手：“隨你，都可以。”
褚越說：“我記得路辰小時候不是現在這樣的。”
好突兀的一句話，陳遠舟問：“什麽樣？”
褚越說：“路辰小時候不愛說話，對誰都遠離三分，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跟你很親近。”
“這——”褚越說得是實話，陳遠舟心口被紮一下，卻故作淡定，“人都會變的。”
褚越不語，陳遠舟又說：“路辰現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比起之前逃避一些事，現在他學會應對一些事。”
“或未可知。”褚越留下這句話離開。
陳遠舟心裏莫名忐忑，總覺得褚越看出什麽，上課也心不在焉，時不時朝路辰那邊看，見路辰很認真在聽課，稍稍放下心。
路辰晚上放學說想吃烤苕皮，兩人在門口小攤旁排隊，褚越坐上車路過時搖下窗戶，問路辰：“一會兒回哪兒去？”
“去小舟家。”路辰目光落在苕皮上。
陳遠舟說：“再見了。”
褚越微微頷首致意搖上車窗。
快到陳遠舟家時，路辰猛地松開陳遠舟的手，快步回到自己家，陳遠舟在後說：“不回去啊？”
沒人應，他走到路辰家門口敲敲門：“路辰，你怎麽了，不舒服還是什麽，不是說今晚去我家嗎？”
還是沒人應。
陳遠舟在外面等了十分鐘，掏出手機給路辰發微信。
【陳遠舟：你又怎麽了？】
正準備打出第二句，發現第一句前面有個小紅點，被拉黑了。
什麽情況。
陳遠舟點開路辰個人資料，發現連頭像都換了，網名改為——別說話。
這——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陳遠舟心頭，他報著一試態度再次去敲路辰家門，出來一位阿姨，看衣著應該是給路辰家打掃衛生的阿姨，那阿姨說：“孩子，別敲了，家裏那位不見你。”
陳遠舟說：“他有沒有說原因？”
阿姨：“沒說，就說不見外面任何人。”
此後幾天，路辰請假在家誰也不見，李茂錦趙奇剛開始幾天還問，後來幹脆不問，因為陳遠舟什麽也不知道。
兩人關系鬥轉急下，鬧得陳遠舟這幾天吃飯也不香，而褚越照常來上學，在路辰請假第三天和陳遠舟同桌吃飯，說：“我是不是還有機會？”
陳遠舟沒吭聲，褚越又說：“我印象裏的路辰與前兩天的不一樣，而後我去查了查路辰的身體狀況，發現路辰在三個月前出了場車禍，而後性情大變，我猜他是忘記了一些事。”
“所以？”陳遠舟擡眸問。
褚越：“路辰這兩天應該是恢覆了記憶。”
陳遠舟放下筷子收拾餐盤離開，褚越在後面說：“我們現在是同臺競爭了。”
同臺個錘子，陳遠舟在心裏罵道。
路辰沒來的這幾天，陳遠舟度日如年，沒事趴在桌子上拿筆畫五子棋玩。
李茂錦見他悶悶不樂的，說：“陳哥，一起下？”
陳遠舟遞過去紙，李茂錦又說：“路哥興許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他馬上就能回來。”
“嗯。”
李茂錦說：“前兩天不還好好的，其實沒多大的事，而且又不轉校——”
這句話讓陳遠舟來精神，他突然站起來跑去辦公室，趙祖瑜正在備課，陳遠舟站在她身邊問：“老師，路辰要轉學嗎？”
趙祖瑜說：“沒聽說，怎麽了？他只是不舒服請幾天假，不至於要轉學。”
陳遠舟還不放心：“那轉學需要什麽手續，還是說學生一直不來上學就回辦理退學手續。”
趙祖瑜：“不會啊，必須本人來，路辰本人沒犯什麽大事，成績又好，為什麽要轉學？”
一連串問題問得陳遠舟啞口無言，可心裏的忐忑未減少半分，回到教室，繼續趴著，褚越不知何時坐在他前面說：“我記得之前有個學校曾經向路辰伸出過橄欖枝，邀請路辰去他們學校。”
陳遠舟頓時想起那位高老師，他說：“你確定他會轉校？”
褚越：“我只是猜測，如果轉校，我也會跟著一起。”
陳遠舟說：“看來你也只會在後面跟著，當個跟屁蟲。”
褚越說：“時間可以培養一切，我有時間，也有精力。”
陳遠舟輕嗤聲：“搞半天你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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