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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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因吃飽了，沒跑兩圈，陳遠舟開始惡心，索性慢走，路辰跟在他身邊說：“哥哥，你今天怎麽這麽熱情，突然參演劇組？”
陳遠舟：“你報名的時候怎麽沒跟我說？”
路辰：“當時你在睡覺，我們問你了，你說沒興趣。”
陳遠舟哦一聲：“忘記了。”
路辰：“我還以為你會當選王子，誰知道竟然演我的後媽。”
陳遠舟輕咳聲：“在劇組演你的長輩，挺不錯的。”
有那麽一瞬間動搖。
路辰點頭，陳遠舟又說：“今天那個體育生說我挺有天賦的，我在想，我體能方面不錯，以後要不要上軍校。”
“我支持你，”路辰猶豫，“那能不能報北京的學校？”
陳遠舟：“跟你一起？”
“嗯。”
“我考慮考慮。”
路辰說：“其實我想跟你一個學校，這樣見面近一些，但想到你體能好，報考自己喜歡的學校也好。”
陳遠舟說：“盡量吧，現在一個城市，這樣我也方便去找你。”
路辰嘿笑聲：“哥哥，這是你第一次正面回應我，之前你都不說這樣的話。”
“是嗎？”陳遠舟有些心虛，“我內斂，有時候不愛說這些話。”
說完想到什麽又說：“要不我選擇空軍學校，出來當飛行員？”
路辰哇哦：“那好帥啊，”又搖頭，“不行，你要是這麽帥，被別人惦記怎麽辦？很多人穿上軍裝會帥上一個度。”
陳遠舟：“那我必須得試試了。”
路辰犯難：“你這樣，我很擔心啊。”
陳遠舟彈他腦袋：“放心。”
劇組排練順利，趙奇下午訂了水果和牛奶，帶著歉意遞給陳遠舟，陳遠舟接過開始背臺詞，趙奇說：“陳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搶你的風頭，你和白雪公主才是這部戲的主角。”
陳遠舟說：“沒必要，你就照常演。”
趙奇又說：“陳哥，你什麽時候跟路哥關系這麽好的，還私下找我想演王子。”
陳遠舟：“我只是單純想得到一個角色，別人我不是很熟，所以找你，別的就沒什麽了。”
趙奇哦一聲，沒多想，陳遠舟卻暗暗思索，難不成周邊人都看出來自己和路辰關系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轉身問李茂錦：“你覺得我現在跟路辰關系如何？”
李茂錦說：“挺好的啊，比之前好多了，你兩之前都不說話，又坐在教室對角，整的後排氣氛相當凝固。”
陳遠舟：“有嗎？”
李茂錦：“當然有啊，你兩沒感覺嗎？”
陳遠舟嗯一聲，李茂錦繼續說：“還有陳哥，你之前不是揚言，說班上有路辰的地方都沒你，所以這次劇組安排沒讓你參加，就怕你跟路哥在劇組幹起來，班委也很無助。”
“不至於，”陳遠舟說，“什麽有我沒他的，都是一個班的。”
李茂錦手裏的牛奶差點掉下來：“陳哥，這——我很難評。”
陳遠舟：“怎麽？”
李茂錦說：“要是讓兄弟們知道你現在這樣，還以為路哥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
陳遠舟：“迷魂藥？”
李茂錦點頭，陳遠舟切一聲：“怎麽人就不能變？”
“那也不會說堅持這麽多年的習慣，突然之間變了。”李茂錦小聲說。
陳遠舟：“你這就刻板印象了。”
李茂錦：“是是是，我又刻板印象了。”
陳遠舟去找路辰對臺詞，路辰說：“今天好奇怪。”
“怎麽了？”
路辰說：“李茂錦和趙奇都跑來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說之前怎麽不這樣，還說我兩之前關系很不好。”
陳遠舟幹笑兩聲：“這是他兩嫉妒我兩的關系，覺得我兩太好了，想攪合。”
路辰哦一聲又說：“小舟，攪合這個詞，我不是很喜歡。”
“怎麽？”
路辰解釋：“大家都說攪屎棍，如果李茂錦和趙奇攪合，我兩就是那坨屎。”
陳遠舟：“瞎說什麽，誰是屎。”
路辰哎呦一聲：“說得當然不是你了，我只是打個比方。”
陳遠舟：“這個比方有點——”
臨近表演，劇組晚上加班吃盒飯，班委李成樂點好盒飯一一分發，路辰當著很多人面把雞腿夾給陳遠舟，李樂成問：“你們兩人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
陳遠舟說：“一直挺好的，之前路辰出車禍，還是我代表全班去醫院看望他的。”
李茂錦見縫插針：“那不是因為你溜出去吃餛飩，順便去醫院看望路哥的？”
陳遠舟白他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李茂錦連扒拉兩口飯選擇閉嘴。
路辰問陳遠舟：“那個時候你怎麽不主動去醫院看我啊？”
“什麽時候？”
“就我車禍的時候啊。”
趙奇說：“那晚陳哥本來打算好好寫一張數學試卷的，因為班主任的話只好去——”
他說著見陳遠舟臉色微變，立馬住口，路辰心裏不舒服，抱著盒飯去旁邊吃，陳遠舟追過去挨著他坐下：“怎麽了？”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路辰說，“我都出車禍了，你還在操心自己的數學試卷，這兩件事哪一件更重要，不是明擺的嗎？”
陳遠舟連說好幾個是：“是我的錯，我不該。”
路辰：“那下次呢？”
陳遠舟說：“姑奶奶你還想有下次啊，你以為出個車禍這麽輕松的？你當心啊。”
說到這不覺又問：“當時肇事司機怎麽沒在醫院看見？”
路辰搖頭：“我不記得了。”
“不對啊，”陳遠舟說，“按理說應該出具責任證明，司機大部分負全責，你這邊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路辰說：“我只記得有人送我去醫院，別的不記得了。”
陳遠舟問：“你不會是被自行車撞的吧？”
路辰：“不記得了。”
陳遠舟說：“那送你去醫院的人呢？”
“送完他就走了。”
陳遠舟越問越驚奇，吃完飯趁著路辰排練時間給華雪打電話：“媽，路辰出車禍的時候，居然沒有肇事司機，而且那個人也沒有賠償。”
華雪正在敷面膜：“不會啊，你當時去的時候醫院沒人？”
陳遠舟說：“是啊，而且路辰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不會是那個時候就被撞壞腦袋了吧。”
這句話他說的很小聲。
華雪啐口：“你就不能說點好的，盡說些鬼話，別擔心了，我一會兒找朋友去查一下，路辰當時出車禍的時候，在哪個路口？”
“我問了再回你。”陳遠舟掛斷電話。
當時就只記得要去醫院看望路辰，很多事都沒搞清楚，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個多月，監控也未必找得到，陳遠舟不抱有希望安心排練。
晚上剛到家，華雪便喊陳遠舟去房間，先是笑話他演後媽，而後才說：“那邊居然沒有安裝監控，你說奇不奇怪。”
陳遠舟說：“不應該啊。”
華雪說：“就你們學校後門那個胡同口，再往前走一點位置，那裏真沒有攝像頭。”
陳遠舟猛地想起來：“那不是之前經常出事的地方嗎？”
華雪說：“出什麽事？”
陳遠舟將流浪漢的事說了，華雪後怕：“怎麽這地方還這麽邪乎，哪哪都是這。”
“嗯。”陳遠舟回嘴，心裏泛起層層寒意，總覺得有什麽事沒兼顧，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
李樂成接來禮服讓劇組人試穿，路辰穿著蓬松的裙子在試衣間喊陳遠舟：“小舟，我後面的扣子扣不上。”
陳遠舟也正在試衣服，慌忙中跑過去，撞飛了一雙高跟鞋，扭到腳，他慘叫一聲跌坐在沙發上：“疼疼疼。”
路辰掀開簾幕：“怎麽了，小舟。”
陳遠舟抱著自己腳：“扭到了，我坐會兒就好。”
李樂成進來見陳遠舟捧著自己腳，而路辰在旁邊上躥下跳想幫忙揉腳，他輕咳聲：“你兩要不要這麽親密，前兩天還說你兩關系比之前好太多，我還不信，今天算是見到了。”
陳遠舟說：“大哥，我腳扭到了，有沒有膏藥或跌打損傷酒的，給我整點。”
李成樂說：“等著，我去給你拿。”
藥酒打開，路辰揮手：“味道還挺大的。”
陳遠舟接過瓶子：“我自己來。”說罷倒藥酒在手上搓開，又覆在腳上，瞬間火辣辣的，“這藥勁上來了。”
路辰說：“小舟，我感覺你不像在擦藥酒，像在烤羊肉串。”
陳遠舟：“有用自己腳烤的嗎？”
路辰笑說：“你抹藥的樣子，特別像撒孜然粉。”
陳遠舟伸腳差點塞進路辰嘴裏：“給你給你，吃點蹄膀。”
路辰笑得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別鬧。”
趙奇路過，從門縫裏見陳遠舟如此，喊李茂錦來看：“我就說陳哥對路哥不是真心的，你看還踹他。”
李茂錦：“你是憨包嗎，我怎麽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
趙奇不信擠開點門縫：“怎麽可能？”
“你就是見不得兩個人好。”
兩人說著話門突然被推開，趙奇慌了神想去拉門把手，李茂錦剛倚靠在門框上，幹脆沖了出來跪在地上來個急剎。
路辰被突如其來的場景嚇到，看清楚是誰後，笑得前仰後合，陳遠舟邊笑邊罵：“你兩幹什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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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吃飽了，沒跑兩圈，陳遠舟開始惡心，索性慢走，路辰跟在他身邊說：“哥哥，你今天怎麽這麽熱情，突然參演劇組？”
陳遠舟：“你報名的時候怎麽沒跟我說？”
路辰：“當時你在睡覺，我們問你了，你說沒興趣。”
陳遠舟哦一聲：“忘記了。”
路辰：“我還以為你會當選王子，誰知道竟然演我的後媽。”
陳遠舟輕咳聲：“在劇組演你的長輩，挺不錯的。”
有那麽一瞬間動搖。
路辰點頭，陳遠舟又說：“今天那個體育生說我挺有天賦的，我在想，我體能方面不錯，以後要不要上軍校。”
“我支持你，”路辰猶豫，“那能不能報北京的學校？”
陳遠舟：“跟你一起？”
“嗯。”
“我考慮考慮。”
路辰說：“其實我想跟你一個學校，這樣見面近一些，但想到你體能好，報考自己喜歡的學校也好。”
陳遠舟說：“盡量吧，現在一個城市，這樣我也方便去找你。”
路辰嘿笑聲：“哥哥，這是你第一次正面回應我，之前你都不說這樣的話。”
“是嗎？”陳遠舟有些心虛，“我內斂，有時候不愛說這些話。”
說完想到什麽又說：“要不我選擇空軍學校，出來當飛行員？”
路辰哇哦：“那好帥啊，”又搖頭，“不行，你要是這麽帥，被別人惦記怎麽辦？很多人穿上軍裝會帥上一個度。”
陳遠舟：“那我必須得試試了。”
路辰犯難：“你這樣，我很擔心啊。”
陳遠舟彈他腦袋：“放心。”
劇組排練順利，趙奇下午訂了水果和牛奶，帶著歉意遞給陳遠舟，陳遠舟接過開始背臺詞，趙奇說：“陳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搶你的風頭，你和白雪公主才是這部戲的主角。”
陳遠舟說：“沒必要，你就照常演。”
趙奇又說：“陳哥，你什麽時候跟路哥關系這麽好的，還私下找我想演王子。”
陳遠舟：“我只是單純想得到一個角色，別人我不是很熟，所以找你，別的就沒什麽了。”
趙奇哦一聲，沒多想，陳遠舟卻暗暗思索，難不成周邊人都看出來自己和路辰關系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轉身問李茂錦：“你覺得我現在跟路辰關系如何？”
李茂錦說：“挺好的啊，比之前好多了，你兩之前都不說話，又坐在教室對角，整的後排氣氛相當凝固。”
陳遠舟：“有嗎？”
李茂錦：“當然有啊，你兩沒感覺嗎？”
陳遠舟嗯一聲，李茂錦繼續說：“還有陳哥，你之前不是揚言，說班上有路辰的地方都沒你，所以這次劇組安排沒讓你參加，就怕你跟路哥在劇組幹起來，班委也很無助。”
“不至於，”陳遠舟說，“什麽有我沒他的，都是一個班的。”
李茂錦手裏的牛奶差點掉下來：“陳哥，這——我很難評。”
陳遠舟：“怎麽？”
李茂錦說：“要是讓兄弟們知道你現在這樣，還以為路哥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
陳遠舟：“迷魂藥？”
李茂錦點頭，陳遠舟切一聲：“怎麽人就不能變？”
“那也不會說堅持這麽多年的習慣，突然之間變了。”李茂錦小聲說。
陳遠舟：“你這就刻板印象了。”
李茂錦：“是是是，我又刻板印象了。”
陳遠舟去找路辰對臺詞，路辰說：“今天好奇怪。”
“怎麽了？”
路辰說：“李茂錦和趙奇都跑來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說之前怎麽不這樣，還說我兩之前關系很不好。”
陳遠舟幹笑兩聲：“這是他兩嫉妒我兩的關系，覺得我兩太好了，想攪合。”
路辰哦一聲又說：“小舟，攪合這個詞，我不是很喜歡。”
“怎麽？”
路辰解釋：“大家都說攪屎棍，如果李茂錦和趙奇攪合，我兩就是那坨屎。”
陳遠舟：“瞎說什麽，誰是屎。”
路辰哎呦一聲：“說得當然不是你了，我只是打個比方。”
陳遠舟：“這個比方有點——”
臨近表演，劇組晚上加班吃盒飯，班委李成樂點好盒飯一一分發，路辰當著很多人面把雞腿夾給陳遠舟，李樂成問：“你們兩人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
陳遠舟說：“一直挺好的，之前路辰出車禍，還是我代表全班去醫院看望他的。”
李茂錦見縫插針：“那不是因為你溜出去吃餛飩，順便去醫院看望路哥的？”
陳遠舟白他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李茂錦連扒拉兩口飯選擇閉嘴。
路辰問陳遠舟：“那個時候你怎麽不主動去醫院看我啊？”
“什麽時候？”
“就我車禍的時候啊。”
趙奇說：“那晚陳哥本來打算好好寫一張數學試卷的，因為班主任的話只好去——”
他說著見陳遠舟臉色微變，立馬住口，路辰心裏不舒服，抱著盒飯去旁邊吃，陳遠舟追過去挨著他坐下：“怎麽了？”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路辰說，“我都出車禍了，你還在操心自己的數學試卷，這兩件事哪一件更重要，不是明擺的嗎？”
陳遠舟連說好幾個是：“是我的錯，我不該。”
路辰：“那下次呢？”
陳遠舟說：“姑奶奶你還想有下次啊，你以為出個車禍這麽輕松的？你當心啊。”
說到這不覺又問：“當時肇事司機怎麽沒在醫院看見？”
路辰搖頭：“我不記得了。”
“不對啊，”陳遠舟說，“按理說應該出具責任證明，司機大部分負全責，你這邊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路辰說：“我只記得有人送我去醫院，別的不記得了。”
陳遠舟問：“你不會是被自行車撞的吧？”
路辰：“不記得了。”
陳遠舟說：“那送你去醫院的人呢？”
“送完他就走了。”
陳遠舟越問越驚奇，吃完飯趁著路辰排練時間給華雪打電話：“媽，路辰出車禍的時候，居然沒有肇事司機，而且那個人也沒有賠償。”
華雪正在敷面膜：“不會啊，你當時去的時候醫院沒人？”
陳遠舟說：“是啊，而且路辰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不會是那個時候就被撞壞腦袋了吧。”
這句話他說的很小聲。
華雪啐口：“你就不能說點好的，盡說些鬼話，別擔心了，我一會兒找朋友去查一下，路辰當時出車禍的時候，在哪個路口？”
“我問了再回你。”陳遠舟掛斷電話。
當時就只記得要去醫院看望路辰，很多事都沒搞清楚，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個多月，監控也未必找得到，陳遠舟不抱有希望安心排練。
晚上剛到家，華雪便喊陳遠舟去房間，先是笑話他演後媽，而後才說：“那邊居然沒有安裝監控，你說奇不奇怪。”
陳遠舟說：“不應該啊。”
華雪說：“就你們學校後門那個胡同口，再往前走一點位置，那裏真沒有攝像頭。”
陳遠舟猛地想起來：“那不是之前經常出事的地方嗎？”
華雪說：“出什麽事？”
陳遠舟將流浪漢的事說了，華雪後怕：“怎麽這地方還這麽邪乎，哪哪都是這。”
“嗯。”陳遠舟回嘴，心裏泛起層層寒意，總覺得有什麽事沒兼顧，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
李樂成接來禮服讓劇組人試穿，路辰穿著蓬松的裙子在試衣間喊陳遠舟：“小舟，我後面的扣子扣不上。”
陳遠舟也正在試衣服，慌忙中跑過去，撞飛了一雙高跟鞋，扭到腳，他慘叫一聲跌坐在沙發上：“疼疼疼。”
路辰掀開簾幕：“怎麽了，小舟。”
陳遠舟抱著自己腳：“扭到了，我坐會兒就好。”
李樂成進來見陳遠舟捧著自己腳，而路辰在旁邊上躥下跳想幫忙揉腳，他輕咳聲：“你兩要不要這麽親密，前兩天還說你兩關系比之前好太多，我還不信，今天算是見到了。”
陳遠舟說：“大哥，我腳扭到了，有沒有膏藥或跌打損傷酒的，給我整點。”
李成樂說：“等著，我去給你拿。”
藥酒打開，路辰揮手：“味道還挺大的。”
陳遠舟接過瓶子：“我自己來。”說罷倒藥酒在手上搓開，又覆在腳上，瞬間火辣辣的，“這藥勁上來了。”
路辰說：“小舟，我感覺你不像在擦藥酒，像在烤羊肉串。”
陳遠舟：“有用自己腳烤的嗎？”
路辰笑說：“你抹藥的樣子，特別像撒孜然粉。”
陳遠舟伸腳差點塞進路辰嘴裏：“給你給你，吃點蹄膀。”
路辰笑得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別鬧。”
趙奇路過，從門縫裏見陳遠舟如此，喊李茂錦來看：“我就說陳哥對路哥不是真心的，你看還踹他。”
李茂錦：“你是憨包嗎，我怎麽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
趙奇不信擠開點門縫：“怎麽可能？”
“你就是見不得兩個人好。”
兩人說著話門突然被推開，趙奇慌了神想去拉門把手，李茂錦剛倚靠在門框上，幹脆沖了出來跪在地上來個急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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