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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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陳遠舟在商場為母親挑選生日禮物，路辰跟在身後，陳遠舟指著玻璃櫃裏一件首飾：“麻煩拿出來這個我瞧瞧。”
櫃員掃眼陳遠舟，又看眼路辰：“這款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年輕，要是買紀念日禮品的話，建議買對戒或者手鏈，比較適合兩人。”
路辰擺手：“不是，是他母親過生日，我們來買禮物。”
櫃員說：“原來是給未來丈母娘買禮物，那得好好挑選。”
陳遠舟：“是我母親，不是丈母娘。”
櫃員笑說：“這孩子還挺有孝心的，這個鐲子——”她拿出來擺在黑布上，“純金的，工藝不用說，都看得見，要是喜歡真可以帶一個。”
陳遠舟對路辰說：“你戴上。”
路辰啊一聲：“我戴上？”
陳遠舟：“看看樣式怎麽樣？”
櫃員坦誠看向路辰，路辰只好點頭，因手腕細，一把就過，連護手霜都沒塗，櫃員說：“小弟弟平常怎麽不多吃點飯，手腕太細了。”
陳遠舟：“挑食，不好好吃飯，只挑自己喜歡的。”
櫃員：“現在的小孩都這樣，大家都愛吃自己喜歡的，很正常。”
陳遠舟轉動手鐲：“戴上去還挺好看的，”問櫃員，“現在金價多少？”
櫃員報價後：“今天還能參見商場活動，抽獎，禮品挺多的，一等獎是電視機，二等獎是空氣炸鍋，可以去試試。”
陳遠舟爽快：“在哪結賬？”
櫃員喜笑顏開領著去結賬期間，路辰挑中一款手鏈，讓其包起來，另個櫃員說：“這小孩眼光不錯。”
陳遠舟結完賬回來，見手鏈包好，問路辰：“你也買？”
路辰：“阿姨最近都辛苦了，買個手鐲，再戴個手鏈，不過分。”
陳遠舟：“她這玩意兒挺多的，我實在想不清楚要買什麽給她了，只能買這些東西。”
路辰：“阿姨有耳洞嗎，買對耳環？”
陳遠舟：“這玩意兒不好挑，還是讓她自己——”
話音未落，見田燁走進店，陳遠舟輕咳聲擋住路辰的視線：“一會兒吃點什麽？”
路辰說：“什麽都行。”
陳遠舟說：“樓上有家烤鴨不錯，去嘗嘗，我爸還挺喜歡他們家的梅子酒，一會兒打包一份回去。”
說話間引導路辰出門，可還是被田燁看見，田燁喊句：“辰辰——”
路辰怔住，田燁追上來：“辰辰，好久不見。”
明明是母子，客套像外人。
因田燁長期在該店消費，是VIP顧客，店長親自出來接待，問田燁：“田女士今天想買些什麽？”
田燁擺手：“今天不買了。”又跟路辰說：“辰辰，我們找家店坐下一起吃個飯？”
路辰：“我和小周有約了。”
問題推給陳遠舟，田燁忙又說：“小舟也跟著一起啊。”
陳遠舟不好拒絕只好點頭。
在一處玻璃窗位置坐下，不算吵鬧，點完菜田燁問路辰：“要不要喝奶茶，現在的年輕人不都喜歡喝奶茶，我去樓下買。”
陳遠舟說：“阿姨，你不知道我們喜歡喝什麽樣的，我下樓買。”
路辰本想起身跟著一起，卻見陳遠舟使眼色，只好坐下，田燁難得與兒子單獨待在一起，想好好親近，不覺坐近些，又見兩個孩子買的禮品，問道：“是要去參加誰的生日會嗎？”
“小舟媽媽的，”路辰說，“他母親馬上就要過生日，我現在住在他們家，想送個禮物。”
田燁聽完有些心酸，面上卻強撐著笑容：“是該買點禮物，住別人家還習慣？”
“挺好的。”路辰說。
田燁又問：“平常需要什麽可以跟媽媽說，媽媽給你買，對了，上次吳阿姨出差帶回來一件毛衣，還在我車上，我本來想送去你學校，現在剛好可以去拿。”
路辰：“好。”
一時間無話，田燁想了會兒才說：“你很喜歡那個男生？”
“小舟嗎？”路辰點頭，“我很喜歡他。”
“那就好，”田燁笑笑，“你爺爺和爸爸知道這件事嗎？”
“爺爺知道，”路辰說，別的無需多言。
田燁會意：“辰辰，馬上就要高三了，媽媽知道你肯定會很忙，媽媽只是想，能不能等你高考結束，來媽媽家玩幾天，帶上小舟。”
路辰遲疑：“我不想小舟牽扯進來。”
田燁說：“那也行，就你來媽媽這裏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路辰：“到時候再說，我還不確定，畢業有很多事需要做。”
田燁沈默，路辰也不說話，兩人之間像隔著一層膜，田燁企圖去扯開，現在發現無濟於事，因不常跟路辰在一起，也不知道這孩子喜歡什麽，說什麽都會被掣肘。
好在陳遠舟買完奶茶上樓化解尷尬，他遞給田燁一杯果茶：“阿姨，不清楚你喜歡喝什麽，喝點果茶吧。”
田燁笑說：“謝謝小舟。”
陳遠舟又對路辰說：“茉莉花茶。”
路辰欣然接受，陳遠舟插吸管準備喝奶茶，田燁忽然說道：“小舟，你對未來有什麽打算嗎？我是說你和辰辰的關系。”
陳遠舟啊一聲：“就順其自然。”
剛剛路辰肯定和母親說這件事了。
陳遠舟補充一句：“都可以。”
田燁：“阿姨瞧你也不是什麽壞孩子，只是婚姻大事還得考慮清楚，不是那麽簡單的。”
“媽。”路辰喊出這個稱謂後有些不適，緩了會兒才開口：“我和小舟現在還小，這件事想晚點再說，等我兩出來上班後，目前想的是考上自己喜歡的大學。”
在田燁面前惜字如金的路辰說出一大段話，這讓田燁開心很久，她點頭：“對對對，現在主要目標是考個好大學，這些事可以慢慢說，又不急，到時候肯定兩家人都要坐在一起商量。”
陳遠舟瞬間覺得手裏的奶茶難以下咽，假戲真做，有種這米飯快熟了的錯覺，他忙說：“先吃飯，先吃飯。”
飯菜上來，路辰去洗手間，陳遠舟小聲對田燁說：“阿姨，現在路辰腦子不是很清楚，說出來的話不要太相信。”
田燁微怔：“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表面意思，”陳遠舟說，“他現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都別反駁他，等哪天他反應過來，自然會好的。”
田燁越聽越迷糊，捏住陳遠舟的手腕：“你的意思是，對我兒子不是真心的，其實是逢場作戲？”
她說完，眼圈瞬間紅了：“你要是不喜歡他，就盡快說，別耽誤他，也別讓他難過，他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別再傷害他。”
陳遠舟：“阿姨，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兩現在挺好的，只要路辰願意，我兩的關系能一直保持這樣。”
田燁哼一聲：“你這種話我很多年就聽過，什麽你只要不說分手，我就永遠不會說分手，到時候又逼迫對方分手，你們什麽事幹不出來。”
陳遠舟眼神中透出無助，看來路辰有部分基因遺傳他母親，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田燁掐著時間怕路辰出來，立馬松手壓低聲音說：“你只要保證以後都對路辰，其他的都好說，你想要什麽都可以，不就是錢嗎，他爺爺和我都有，要多少有多少。”
陳遠舟：“阿姨，你看我像吃軟飯的嗎？”
田燁說：“有時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有你對路辰好，錢都是小事，什麽房車都不是問題，我到時候再送你們幾個商鋪——”
陳遠舟打斷田燁的話：“阿姨，我真的不是因為錢跟路辰在一起的。”
“什麽？”田燁臉色微變，“你們小小年紀，竟然已經在一起了？你這個禽獸——”說著擡手想掌摑陳遠舟。
路辰忙制止：“媽，你在做什麽？”
手懸在半空中，田燁說：“辰辰，你和小舟在一起了？”
路辰有些驚訝：“什麽？”
田燁說：“小舟剛剛說——”
陳遠舟立馬說：“菜都快涼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小聲給田燁解釋：“我兩沒有，我兩連手都沒牽。”
田燁半信半疑坐下吃飯，路辰對此舉甚為不解，這頓飯吃得陳遠舟如坐針氈，時不時感覺從田燁那邊射來的冷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總不能跟路辰母親說，你兒子現在腦子壞了。
地下停車場，田燁取出來毛衣遞給路辰：“這毛衣還有一個顏色，你要是喜歡跟媽媽說，媽媽找代購給你買回來。”
陳遠舟瞧眼衣服，路辰只點頭，田燁依依不舍上車離開，等人離開，陳遠舟才說：“這衣服大了吧。”
路辰嗯一句：“給你穿。”
陳遠舟：“我可不穿這花裏胡哨的，這穿上去，我媽肯定說我趕著去打鳴。”
路辰：“我才不是大公雞。”
陳遠舟笑說：“對，你不是大公雞，你是花公雞。”
路辰又問：“我媽今天在餐桌上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一直說讓你對我好點。”
陳遠舟：“阿姨怕我是壞人，想拐跑你。”
路辰笑起來：“那應該不是，接觸久了就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了。”
陳遠舟：“走吧，”意識到什麽，“糟了，我兩的禮物是不是沒拿，忘餐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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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舟在商場為母親挑選生日禮物，路辰跟在身後，陳遠舟指著玻璃櫃裏一件首飾：“麻煩拿出來這個我瞧瞧。”
櫃員掃眼陳遠舟，又看眼路辰：“這款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年輕，要是買紀念日禮品的話，建議買對戒或者手鏈，比較適合兩人。”
路辰擺手：“不是，是他母親過生日，我們來買禮物。”
櫃員說：“原來是給未來丈母娘買禮物，那得好好挑選。”
陳遠舟：“是我母親，不是丈母娘。”
櫃員笑說：“這孩子還挺有孝心的，這個鐲子——”她拿出來擺在黑布上，“純金的，工藝不用說，都看得見，要是喜歡真可以帶一個。”
陳遠舟對路辰說：“你戴上。”
路辰啊一聲：“我戴上？”
陳遠舟：“看看樣式怎麽樣？”
櫃員坦誠看向路辰，路辰只好點頭，因手腕細，一把就過，連護手霜都沒塗，櫃員說：“小弟弟平常怎麽不多吃點飯，手腕太細了。”
陳遠舟：“挑食，不好好吃飯，只挑自己喜歡的。”
櫃員：“現在的小孩都這樣，大家都愛吃自己喜歡的，很正常。”
陳遠舟轉動手鐲：“戴上去還挺好看的，”問櫃員，“現在金價多少？”
櫃員報價後：“今天還能參見商場活動，抽獎，禮品挺多的，一等獎是電視機，二等獎是空氣炸鍋，可以去試試。”
陳遠舟爽快：“在哪結賬？”
櫃員喜笑顏開領著去結賬期間，路辰挑中一款手鏈，讓其包起來，另個櫃員說：“這小孩眼光不錯。”
陳遠舟結完賬回來，見手鏈包好，問路辰：“你也買？”
路辰：“阿姨最近都辛苦了，買個手鐲，再戴個手鏈，不過分。”
陳遠舟：“她這玩意兒挺多的，我實在想不清楚要買什麽給她了，只能買這些東西。”
路辰：“阿姨有耳洞嗎，買對耳環？”
陳遠舟：“這玩意兒不好挑，還是讓她自己——”
話音未落，見田燁走進店，陳遠舟輕咳聲擋住路辰的視線：“一會兒吃點什麽？”
路辰說：“什麽都行。”
陳遠舟說：“樓上有家烤鴨不錯，去嘗嘗，我爸還挺喜歡他們家的梅子酒，一會兒打包一份回去。”
說話間引導路辰出門，可還是被田燁看見，田燁喊句：“辰辰——”
路辰怔住，田燁追上來：“辰辰，好久不見。”
明明是母子，客套像外人。
因田燁長期在該店消費，是VIP顧客，店長親自出來接待，問田燁：“田女士今天想買些什麽？”
田燁擺手：“今天不買了。”又跟路辰說：“辰辰，我們找家店坐下一起吃個飯？”
路辰：“我和小周有約了。”
問題推給陳遠舟，田燁忙又說：“小舟也跟著一起啊。”
陳遠舟不好拒絕只好點頭。
在一處玻璃窗位置坐下，不算吵鬧，點完菜田燁問路辰：“要不要喝奶茶，現在的年輕人不都喜歡喝奶茶，我去樓下買。”
陳遠舟說：“阿姨，你不知道我們喜歡喝什麽樣的，我下樓買。”
路辰本想起身跟著一起，卻見陳遠舟使眼色，只好坐下，田燁難得與兒子單獨待在一起，想好好親近，不覺坐近些，又見兩個孩子買的禮品，問道：“是要去參加誰的生日會嗎？”
“小舟媽媽的，”路辰說，“他母親馬上就要過生日，我現在住在他們家，想送個禮物。”
田燁聽完有些心酸，面上卻強撐著笑容：“是該買點禮物，住別人家還習慣？”
“挺好的。”路辰說。
田燁又問：“平常需要什麽可以跟媽媽說，媽媽給你買，對了，上次吳阿姨出差帶回來一件毛衣，還在我車上，我本來想送去你學校，現在剛好可以去拿。”
路辰：“好。”
一時間無話，田燁想了會兒才說：“你很喜歡那個男生？”
“小舟嗎？”路辰點頭，“我很喜歡他。”
“那就好，”田燁笑笑，“你爺爺和爸爸知道這件事嗎？”
“爺爺知道，”路辰說，別的無需多言。
田燁會意：“辰辰，馬上就要高三了，媽媽知道你肯定會很忙，媽媽只是想，能不能等你高考結束，來媽媽家玩幾天，帶上小舟。”
路辰遲疑：“我不想小舟牽扯進來。”
田燁說：“那也行，就你來媽媽這裏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路辰：“到時候再說，我還不確定，畢業有很多事需要做。”
田燁沈默，路辰也不說話，兩人之間像隔著一層膜，田燁企圖去扯開，現在發現無濟於事，因不常跟路辰在一起，也不知道這孩子喜歡什麽，說什麽都會被掣肘。
好在陳遠舟買完奶茶上樓化解尷尬，他遞給田燁一杯果茶：“阿姨，不清楚你喜歡喝什麽，喝點果茶吧。”
田燁笑說：“謝謝小舟。”
陳遠舟又對路辰說：“茉莉花茶。”
路辰欣然接受，陳遠舟插吸管準備喝奶茶，田燁忽然說道：“小舟，你對未來有什麽打算嗎？我是說你和辰辰的關系。”
陳遠舟啊一聲：“就順其自然。”
剛剛路辰肯定和母親說這件事了。
陳遠舟補充一句：“都可以。”
田燁：“阿姨瞧你也不是什麽壞孩子，只是婚姻大事還得考慮清楚，不是那麽簡單的。”
“媽。”路辰喊出這個稱謂後有些不適，緩了會兒才開口：“我和小舟現在還小，這件事想晚點再說，等我兩出來上班後，目前想的是考上自己喜歡的大學。”
在田燁面前惜字如金的路辰說出一大段話，這讓田燁開心很久，她點頭：“對對對，現在主要目標是考個好大學，這些事可以慢慢說，又不急，到時候肯定兩家人都要坐在一起商量。”
陳遠舟瞬間覺得手裏的奶茶難以下咽，假戲真做，有種這米飯快熟了的錯覺，他忙說：“先吃飯，先吃飯。”
飯菜上來，路辰去洗手間，陳遠舟小聲對田燁說：“阿姨，現在路辰腦子不是很清楚，說出來的話不要太相信。”
田燁微怔：“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表面意思，”陳遠舟說，“他現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都別反駁他，等哪天他反應過來，自然會好的。”
田燁越聽越迷糊，捏住陳遠舟的手腕：“你的意思是，對我兒子不是真心的，其實是逢場作戲？”
她說完，眼圈瞬間紅了：“你要是不喜歡他，就盡快說，別耽誤他，也別讓他難過，他一個人承受了這麽多，別再傷害他。”
陳遠舟：“阿姨，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兩現在挺好的，只要路辰願意，我兩的關系能一直保持這樣。”
田燁哼一聲：“你這種話我很多年就聽過，什麽你只要不說分手，我就永遠不會說分手，到時候又逼迫對方分手，你們什麽事幹不出來。”
陳遠舟眼神中透出無助，看來路辰有部分基因遺傳他母親，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田燁掐著時間怕路辰出來，立馬松手壓低聲音說：“你只要保證以後都對路辰，其他的都好說，你想要什麽都可以，不就是錢嗎，他爺爺和我都有，要多少有多少。”
陳遠舟：“阿姨，你看我像吃軟飯的嗎？”
田燁說：“有時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有你對路辰好，錢都是小事，什麽房車都不是問題，我到時候再送你們幾個商鋪——”
陳遠舟打斷田燁的話：“阿姨，我真的不是因為錢跟路辰在一起的。”
“什麽？”田燁臉色微變，“你們小小年紀，竟然已經在一起了？你這個禽獸——”說著擡手想掌摑陳遠舟。
路辰忙制止：“媽，你在做什麽？”
手懸在半空中，田燁說：“辰辰，你和小舟在一起了？”
路辰有些驚訝：“什麽？”
田燁說：“小舟剛剛說——”
陳遠舟立馬說：“菜都快涼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小聲給田燁解釋：“我兩沒有，我兩連手都沒牽。”
田燁半信半疑坐下吃飯，路辰對此舉甚為不解，這頓飯吃得陳遠舟如坐針氈，時不時感覺從田燁那邊射來的冷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總不能跟路辰母親說，你兒子現在腦子壞了。
地下停車場，田燁取出來毛衣遞給路辰：“這毛衣還有一個顏色，你要是喜歡跟媽媽說，媽媽找代購給你買回來。”
陳遠舟瞧眼衣服，路辰只點頭，田燁依依不舍上車離開，等人離開，陳遠舟才說：“這衣服大了吧。”
路辰嗯一句：“給你穿。”
陳遠舟：“我可不穿這花裏胡哨的，這穿上去，我媽肯定說我趕著去打鳴。”
路辰：“我才不是大公雞。”
陳遠舟笑說：“對，你不是大公雞，你是花公雞。”
路辰又問：“我媽今天在餐桌上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一直說讓你對我好點。”
陳遠舟：“阿姨怕我是壞人，想拐跑你。”
路辰笑起來：“那應該不是，接觸久了就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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