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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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早起一天，陳遠舟和路辰還是坐在最後一排，第三天開始刷題淘汰人，在群裏通知誰會被踢出群聊，當天下午就會有車來接，送回原來的學校。
連續三天時間，班上走了一大半人，孫渺第一天就被刷，臨走前還鬧出一場戲。
之前跟他短暫在一起的男生跑來找他，孫渺正在整理行李，得知孫渺還有女票後，在走廊咆哮嘶吼罵孫渺，陳遠舟和路辰路過時，男生一把拉住路辰說：“孫渺是不是喜歡你？”
路辰：“不是，你想多了。”
男生不依不饒：“他來的時候就說過，這裏面有一個男生他很中意，我看了很久，班上就你長得最好看，肯定是你。”
“同學，”陳遠舟打斷他，“你這腦袋是怎麽轉的，班上最好看的男生就得是孫渺瞄準的對象？你自己長得也不錯，怎麽不說是你。”
那男生帶著哭腔：“不是我，不是我。”
陳遠舟打掉他握住路辰的手，對路辰說：“我們走。”
男生在後面罵幾句，隨後拍打孫渺房間，沒人回應。
程佳佳在這三天可謂是廢寢忘食，得知自己目前未被踹出群聊時，差點哭出來。
第四天休息半天調整作息，程佳佳一反常態邀請陳遠舟和路辰去爬山。
陳遠舟本不想去，但又不想程佳佳和路辰單獨去，跟著一同前往。
爬山到中途，陳遠舟嫌累，坐在臺階上，看路辰和程佳佳慢悠悠上山。
程佳佳一鼓作氣站在新的臺階上對路辰說：“馬上就是最後的淘汰，班上只會留四個人去參加省裏競選，我有些擔心自己不行，所以想來拜拜佛祖，算是一種心理暗示。”
路辰：“佳佳，你應該沒問題。”
程佳佳笑說：“因為你講題很透徹，也很適合我這樣的，所以一通百通，不然我估計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路辰：“希望最後一輪大家都能留下來。”
程佳佳說：“路辰你這次上山有沒有什麽想許的願望？”
路辰想了想：“好像沒有。”
“也對，”程佳佳說，“像你和陳遠舟那樣的，根本不會擔心自己會被刷走，老師讓你們來這本身就是為了沖刺北京競賽的。”
路辰默認，程佳佳苦笑兩聲繼續向上爬。
山頂寶塔不算大，不是旺季，門口留有一人掃地，見三人上來，遞過香燭，陳遠舟問：“多少錢一個？”
那人打手勢說不要錢，陳遠舟說：“不會說話？”
路辰說：“應該是佛門清凈，他在靜修，不能隨意跟人說話。”
陳遠舟哦一聲接過香燭進塔裏跪拜，來這的人都有所求，路辰和陳遠舟不知道許什麽願望，只對著銅像拜拜，表示尊敬。
程佳佳很虔誠，跪在那閉眼許願。
路辰拉陳遠舟走遠不打攪對方，繞到後院，寂靜地只聽見葉子掉落聲，陳遠舟就勢坐在木欄旁：“有些時間了，看這棵樹就很大，沒個百年也有五十年。”
“這個寶塔我之前怎麽沒有聽說過？”路辰問。
陳遠舟說：“咱們也不是那種非得許願還願的人，對這種事也不打聽。”想到什麽，“你前幾天不還說要上山來拜佛，你不是知道這嗎？”
路辰將洛可可的話轉述，陳遠舟說：“你還在跟那個人聯系？”
“嗯。”
陳遠舟說：“買得那衣服都沒穿，我都懷疑那個人是騙子，專門騙你們這種事買衣服，賺取差價。”
路辰說：“洛可可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自己還有別的事可以做，沒必要捆綁在這個事上。”
“什麽事？”
路辰想想：“洛可可應該還在上學。”
“你看看，”陳遠舟說，“你連對方做什麽都不知道，還在這維護。”
“誰說的。”路辰氣勢軟下來，“你是不是不願意我跟洛可可玩，怕我跟她太親近了？”
陳遠舟覺得心頭的堵塞被推開，卻不願承認只說：“我不是那樣的人，別想多，我只是單純怕你被騙了。”
路辰哦聲，陳遠舟又解釋：“你涉事不深，很多事都不知道，他們社會人，可不像接觸學校人那樣簡單。”
“你接觸過社會人？”路辰反問。
陳遠舟被問住支吾半晌：“我猜的。”
路辰沒再繼續追問只咯咯笑，陳遠舟問：“怎麽，不信我？”
“沒有。”
程佳佳許完願出來找兩人，見陳遠舟追著路辰跑，邊跑邊問：“你快說笑什麽？”
路辰就是不說，眼看路辰快被逮住，陳遠舟卻故意放慢腳步等路辰跑遠。
程佳佳沒打攪兩人興致，是路辰見程佳佳出來，對陳遠舟說：“不玩了不玩了。”
陳遠舟剎住腳問程佳佳：“完事了？”
程佳佳點頭，三人觀光一圈準備下山，上山時沒覺得，下山覺得路有些抖，陳遠舟站在最前面，程佳佳落後，三人依次下山。
下午是最後一場淘汰賽，做完試卷，程佳佳沒忍住去廁所洗臉。
晚上僅剩的十人在一起吃飯，坐等明天淘汰名單，因接觸快一周，相對比較熟絡，開始互相開玩笑。
“目前這次三中來的，程佳佳路辰和陳遠舟都沒被淘汰，好厲害啊。”
“那可不是，之前老師說路辰實力很強，大家還不信，現在都知道了吧，路辰一直穩居第一。”
“孫渺從一開始就被淘汰了吧，他是真的考進來還是假的？怎麽感覺註水了。”
“是孫渺他爸給兒子買的名額，本來沒孫渺這個人的。”
“對了，”有人問路辰，“你跟陳遠舟是情侶嗎？”
正在喝果汁的路辰怔住：“你們——”
“怎麽知道”這四個字被陳遠舟截住，陳遠舟立馬說：“可不能隨便造謠，這馬上就公布成績了，我兩要真是情侶，又一起進入決賽圈，你們不又得說我們互幫互助？”
問的那人笑說：“陳哥瞧你說的，你跟路辰什麽水平大家都知道。”
這幾次考試，路辰都是第一，而陳遠舟是第二，要說兩人最有可能被留下。
過了九點，這場飯飯局結束，回房間路上，路辰問陳遠舟：“大家是不是發現我兩的真實關系了？”
陳遠舟：“別瞎說，人家都是鬧著玩的。”
路辰：“鬧著玩也不能說？”
陳遠舟：“這幫人，都是三中對手中學，你說出去以後都是話柄，少說幾句肯定沒錯，要是他們被刷掉，留我兩，到時候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好收場。”
“哥哥，”路辰開房間門關上門才說，“我發現你還是個心機boy。”
陳遠舟靠在沙發上：“什麽心機boy不心機boy的，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路辰覺得有道理，脫下鞋襪鉆進陳遠舟懷裏，陳遠舟有些抗拒輕推兩下，繞不過路辰，只好隨他去，路辰趴在陳遠舟心口問：“哥哥，你說這次程佳佳會被淘汰嗎？”
“她淘汰不淘汰那是一回事，”陳遠舟看眼地上的襪子，“你好好穿鞋，才是正經事，你的腳好了？可以這麽肆無忌憚了？今晚自己洗澡，我不伺候你了，這幾天給你洗澡，我肱二頭肌都快練出來了。”
路辰笑說：“才怪，你又在開玩笑。”
陳遠舟：“洗澡洗澡，再不洗澡睡覺，明早起不來。”
成績是半夜出來的，一早起來，走廊開始躁動，不少人發現自己被踹出群聊，而程佳佳一直拍打路辰的房門，直到開門，直接給路辰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說：“路辰，我沒被淘汰，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省裏考試了，太好了。”
路辰還在睡夢中，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清醒：“是嗎，太好了。”
還是沒忍住打哈欠，昨晚無聊跟陳遠舟玩鬥地主很晚才睡。
陳遠舟從開門就醒來，見程佳佳一把抱住路辰，猛地從床上彈起，自嘲般又躺下，躺下後還不忘時刻盯著門口動靜。
程佳佳以為躺在床上的陳遠舟還在睡覺，只跟路辰說兩句就離開。
路辰鉆回被窩，抱住陳遠舟：“我兩一起去省裏考試啊。”
陳遠舟聽出路辰還在迷糊，聲音啞著，他說：“一大早的不讓人睡個好覺，困死誰啊，還有你牌技這麽爛還敢玩，歡樂豆都被你打沒了。”
路辰嘿笑兩聲睡過去，陳遠舟見他睡著，跟著瞇會兒。
上午的行程很簡單，被淘汰的人送回原校區，最後只留四個人聽老師講剩下的兩天課。
這回陳遠舟和路辰沒法坐最後一排，坐在前幾排不停打瞌睡，四個學生一半都在犯困，老師從業多年沒見過來這裏還敢犯困的學生，舉起粉筆朝兩人砸去。
路辰被驚醒，陳遠舟則半睡半醒狀態問道：“是不是下課了？”
老師在臺上說：“你們兩個上來把這道題做了，一個寫左邊，一個寫右邊。”
然而還沒等陳遠舟清醒過來，路辰脫口而出：“老師，這個題目答案是根號三。”
老師看眼解析確實如此，輕咳聲：“這位同學是背答案來的？這沒用，得寫全過程，快上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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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一天，陳遠舟和路辰還是坐在最後一排，第三天開始刷題淘汰人，在群裏通知誰會被踢出群聊，當天下午就會有車來接，送回原來的學校。
連續三天時間，班上走了一大半人，孫渺第一天就被刷，臨走前還鬧出一場戲。
之前跟他短暫在一起的男生跑來找他，孫渺正在整理行李，得知孫渺還有女票後，在走廊咆哮嘶吼罵孫渺，陳遠舟和路辰路過時，男生一把拉住路辰說：“孫渺是不是喜歡你？”
路辰：“不是，你想多了。”
男生不依不饒：“他來的時候就說過，這裏面有一個男生他很中意，我看了很久，班上就你長得最好看，肯定是你。”
“同學，”陳遠舟打斷他，“你這腦袋是怎麽轉的，班上最好看的男生就得是孫渺瞄準的對象？你自己長得也不錯，怎麽不說是你。”
那男生帶著哭腔：“不是我，不是我。”
陳遠舟打掉他握住路辰的手，對路辰說：“我們走。”
男生在後面罵幾句，隨後拍打孫渺房間，沒人回應。
程佳佳在這三天可謂是廢寢忘食，得知自己目前未被踹出群聊時，差點哭出來。
第四天休息半天調整作息，程佳佳一反常態邀請陳遠舟和路辰去爬山。
陳遠舟本不想去，但又不想程佳佳和路辰單獨去，跟著一同前往。
爬山到中途，陳遠舟嫌累，坐在臺階上，看路辰和程佳佳慢悠悠上山。
程佳佳一鼓作氣站在新的臺階上對路辰說：“馬上就是最後的淘汰，班上只會留四個人去參加省裏競選，我有些擔心自己不行，所以想來拜拜佛祖，算是一種心理暗示。”
路辰：“佳佳，你應該沒問題。”
程佳佳笑說：“因為你講題很透徹，也很適合我這樣的，所以一通百通，不然我估計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路辰：“希望最後一輪大家都能留下來。”
程佳佳說：“路辰你這次上山有沒有什麽想許的願望？”
路辰想了想：“好像沒有。”
“也對，”程佳佳說，“像你和陳遠舟那樣的，根本不會擔心自己會被刷走，老師讓你們來這本身就是為了沖刺北京競賽的。”
路辰默認，程佳佳苦笑兩聲繼續向上爬。
山頂寶塔不算大，不是旺季，門口留有一人掃地，見三人上來，遞過香燭，陳遠舟問：“多少錢一個？”
那人打手勢說不要錢，陳遠舟說：“不會說話？”
路辰說：“應該是佛門清凈，他在靜修，不能隨意跟人說話。”
陳遠舟哦一聲接過香燭進塔裏跪拜，來這的人都有所求，路辰和陳遠舟不知道許什麽願望，只對著銅像拜拜，表示尊敬。
程佳佳很虔誠，跪在那閉眼許願。
路辰拉陳遠舟走遠不打攪對方，繞到後院，寂靜地只聽見葉子掉落聲，陳遠舟就勢坐在木欄旁：“有些時間了，看這棵樹就很大，沒個百年也有五十年。”
“這個寶塔我之前怎麽沒有聽說過？”路辰問。
陳遠舟說：“咱們也不是那種非得許願還願的人，對這種事也不打聽。”想到什麽，“你前幾天不還說要上山來拜佛，你不是知道這嗎？”
路辰將洛可可的話轉述，陳遠舟說：“你還在跟那個人聯系？”
“嗯。”
陳遠舟說：“買得那衣服都沒穿，我都懷疑那個人是騙子，專門騙你們這種事買衣服，賺取差價。”
路辰說：“洛可可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自己還有別的事可以做，沒必要捆綁在這個事上。”
“什麽事？”
路辰想想：“洛可可應該還在上學。”
“你看看，”陳遠舟說，“你連對方做什麽都不知道，還在這維護。”
“誰說的。”路辰氣勢軟下來，“你是不是不願意我跟洛可可玩，怕我跟她太親近了？”
陳遠舟覺得心頭的堵塞被推開，卻不願承認只說：“我不是那樣的人，別想多，我只是單純怕你被騙了。”
路辰哦聲，陳遠舟又解釋：“你涉事不深，很多事都不知道，他們社會人，可不像接觸學校人那樣簡單。”
“你接觸過社會人？”路辰反問。
陳遠舟被問住支吾半晌：“我猜的。”
路辰沒再繼續追問只咯咯笑，陳遠舟問：“怎麽，不信我？”
“沒有。”
程佳佳許完願出來找兩人，見陳遠舟追著路辰跑，邊跑邊問：“你快說笑什麽？”
路辰就是不說，眼看路辰快被逮住，陳遠舟卻故意放慢腳步等路辰跑遠。
程佳佳沒打攪兩人興致，是路辰見程佳佳出來，對陳遠舟說：“不玩了不玩了。”
陳遠舟剎住腳問程佳佳：“完事了？”
程佳佳點頭，三人觀光一圈準備下山，上山時沒覺得，下山覺得路有些抖，陳遠舟站在最前面，程佳佳落後，三人依次下山。
下午是最後一場淘汰賽，做完試卷，程佳佳沒忍住去廁所洗臉。
晚上僅剩的十人在一起吃飯，坐等明天淘汰名單，因接觸快一周，相對比較熟絡，開始互相開玩笑。
“目前這次三中來的，程佳佳路辰和陳遠舟都沒被淘汰，好厲害啊。”
“那可不是，之前老師說路辰實力很強，大家還不信，現在都知道了吧，路辰一直穩居第一。”
“孫渺從一開始就被淘汰了吧，他是真的考進來還是假的？怎麽感覺註水了。”
“是孫渺他爸給兒子買的名額，本來沒孫渺這個人的。”
“對了，”有人問路辰，“你跟陳遠舟是情侶嗎？”
正在喝果汁的路辰怔住：“你們——”
“怎麽知道”這四個字被陳遠舟截住，陳遠舟立馬說：“可不能隨便造謠，這馬上就公布成績了，我兩要真是情侶，又一起進入決賽圈，你們不又得說我們互幫互助？”
問的那人笑說：“陳哥瞧你說的，你跟路辰什麽水平大家都知道。”
這幾次考試，路辰都是第一，而陳遠舟是第二，要說兩人最有可能被留下。
過了九點，這場飯飯局結束，回房間路上，路辰問陳遠舟：“大家是不是發現我兩的真實關系了？”
陳遠舟：“別瞎說，人家都是鬧著玩的。”
路辰：“鬧著玩也不能說？”
陳遠舟：“這幫人，都是三中對手中學，你說出去以後都是話柄，少說幾句肯定沒錯，要是他們被刷掉，留我兩，到時候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好收場。”
“哥哥，”路辰開房間門關上門才說，“我發現你還是個心機boy。”
陳遠舟靠在沙發上：“什麽心機boy不心機boy的，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路辰覺得有道理，脫下鞋襪鉆進陳遠舟懷裏，陳遠舟有些抗拒輕推兩下，繞不過路辰，只好隨他去，路辰趴在陳遠舟心口問：“哥哥，你說這次程佳佳會被淘汰嗎？”
“她淘汰不淘汰那是一回事，”陳遠舟看眼地上的襪子，“你好好穿鞋，才是正經事，你的腳好了？可以這麽肆無忌憚了？今晚自己洗澡，我不伺候你了，這幾天給你洗澡，我肱二頭肌都快練出來了。”
路辰笑說：“才怪，你又在開玩笑。”
陳遠舟：“洗澡洗澡，再不洗澡睡覺，明早起不來。”
成績是半夜出來的，一早起來，走廊開始躁動，不少人發現自己被踹出群聊，而程佳佳一直拍打路辰的房門，直到開門，直接給路辰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說：“路辰，我沒被淘汰，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省裏考試了，太好了。”
路辰還在睡夢中，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清醒：“是嗎，太好了。”
還是沒忍住打哈欠，昨晚無聊跟陳遠舟玩鬥地主很晚才睡。
陳遠舟從開門就醒來，見程佳佳一把抱住路辰，猛地從床上彈起，自嘲般又躺下，躺下後還不忘時刻盯著門口動靜。
程佳佳以為躺在床上的陳遠舟還在睡覺，只跟路辰說兩句就離開。
路辰鉆回被窩，抱住陳遠舟：“我兩一起去省裏考試啊。”
陳遠舟聽出路辰還在迷糊，聲音啞著，他說：“一大早的不讓人睡個好覺，困死誰啊，還有你牌技這麽爛還敢玩，歡樂豆都被你打沒了。”
路辰嘿笑兩聲睡過去，陳遠舟見他睡著，跟著瞇會兒。
上午的行程很簡單，被淘汰的人送回原校區，最後只留四個人聽老師講剩下的兩天課。
這回陳遠舟和路辰沒法坐最後一排，坐在前幾排不停打瞌睡，四個學生一半都在犯困，老師從業多年沒見過來這裏還敢犯困的學生，舉起粉筆朝兩人砸去。
路辰被驚醒，陳遠舟則半睡半醒狀態問道：“是不是下課了？”
老師在臺上說：“你們兩個上來把這道題做了，一個寫左邊，一個寫右邊。”
然而還沒等陳遠舟清醒過來，路辰脫口而出：“老師，這個題目答案是根號三。”
老師看眼解析確實如此，輕咳聲：“這位同學是背答案來的？這沒用，得寫全過程，快上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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