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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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路辰敲門沒人回，敲多了裏面煩躁回聲：“敲什麽敲？”
“我想進來睡覺。”
陳遠舟在裏回：“還回來睡覺做什麽，幹脆就住在酒店，多好，中央空調吹著，淋浴洗著，美滋滋的。”
門外沒聲，陳遠舟反思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畢竟路辰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自己在裏面攪合什麽。
想到這，他開門卻不見路辰身影，就沒把他當回事，小醜竟是我自己，陳遠舟氣急敗壞剛準備關門，見路辰急匆匆跑來，手裏拿著鑰匙，陳遠舟佯裝關門，路辰撞個滿懷，擡眸緊張握住陳遠舟的臉：“嚇死我了，哥哥。”
不知為何，看見路辰關心自己的樣子，陳遠舟居然很受用，不對，幹嗎要受用，他推開眼前人：“做什麽？”
路辰雙眼發紅：“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看路辰欲言又止，陳遠舟問：“怎麽？”
“怕你殉情。”
陳遠舟微怔沒聽清：“什麽？”
路辰一臉認真：“怕你因為我殉情。”
“開什麽玩笑？”陳遠舟當場否認，“我為你殉情？下輩子吧。”
路辰：“那哥哥為什麽晚上不吃飯，也不下樓，把自己鎖在臥室裏。”
陳遠舟：“我願意。”
路辰：“那就是有原因的。”
總不能跟路辰說，自己鉆牛角尖，陳遠舟遲遲不開口，路辰說：“那我們進去說話？”
陳遠舟自覺讓開道路，隨意躺在床上，路辰又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今天跟誰在一起？”
“沒有。”
路辰與他同時說出：“跟洛可可在一起。”
陳遠舟哦一聲，路辰繼續：“我今天約她在工作室見面，我想買一件衣服，至於是什麽衣服——”
肉眼可見路辰臉頰泛紅，陳遠舟扭脖子望向他：“有什麽事是不能說的？”
路辰猶豫會兒：“晚點你就知道是什麽衣服了，我現在不想說。”
“行，”陳遠舟說的幹脆，“明明是去酒店，非要說是去工作室。”
路辰一楞：“你跟在我身後？”
額，暴露了，陳遠舟嗐一聲掩飾尷尬，隨後說：“跟了。”
路辰笑了，趴在床上伸手摸陳遠舟的臉頰，嚇得陳遠舟翻身躍起：“你幹什麽？”
“哥哥我發現你是那種外冷內熱的，而且有一點點悶騷。”
陳遠舟不服：“誰說的？”
路辰笑說：“我說的啊，你明明很關心我的一舉一動，卻還要裝作不經意，明明跟在我身後去了那棟大樓，還裝作自己什麽都沒有發生。”
陳遠舟詞窮，緩會兒才說：“因為你住在我家，你不在，我媽一直問我你去哪裏。”
此刻華雪在樓下打噴嚏，暗道自己感冒了？
路辰解釋：“那棟樓是個寫字樓，樓上確實有酒店，但是洛可可的工作室在十五樓，酒店在二十樓以上，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是嗎？”陳遠舟明顯底氣不足，“就——”
路辰起身摟住陳遠舟：“哥哥，下次你心裏憋話，可以直接問我，你這樣讓我猜來猜去的，我也很難。”
他語氣像哄小孩，陳遠舟不願意，輕推他：“我沒那麽多事。”
說完肚子咕嚕叫，路辰笑說：“我們下樓吃飯。”
“我不餓。”
路辰說：“我餓了，我今晚都沒怎麽吃飯，你不在，我吃飯都不香。”
半推半搡，陳遠舟下樓，華雪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兒子下樓，給陳謙遞眼色，陳謙立馬輕咳聲：“電飯鍋裏還有剩餘的粥，插上插頭等十分鐘就能好，菜放鍋裏熱熱就行。”
陳遠舟比個OK的手勢。
華雪在沙發上小聲說：“這幸虧家裏只有一個兒子，這要是有兩個兒子，不得鬧翻天，三天兩頭的打架，真是煩死人。”
陳謙抱著她：“剛開始你就不想要兒子，說兒子鬧騰，姑娘可愛，而且一看姑娘笑，能樂一天。”
華雪：“你才知道啊。”
奧數初選成績下來，除了路辰和陳遠舟，三中還有孫渺和程佳佳入圍。
趙祖瑜喊兩人來辦公室：“入圍的人很少，優中選優的，我打聽了一下，很多學校都沒入圍，你們這次很不錯。”
“下一次考試是省選拔，時間還沒定，但在那之前會去竹條集中培訓一周，再考試。”
“再選拔就是代表省裏去北京參加考試了，至於去了北京，怎麽安排，那都是後話。”
陳遠舟一聽蹙眉：“為什麽要去竹條，遠不好說，還很偏，半夜出門買水都沒地方。”
趙祖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省的你們去繁華的地方忘了學習，就知道到處亂竄。”
路辰問嘴：“那我們是跟孫渺和程佳佳一起去？”
趙祖瑜點頭：“程佳佳是女生，估計會跟他校的女生住一起，我聽說是標間，兩人一間。”
路辰：“老師，那我能不能跟陳遠舟住一個房間？”
“打住，”陳遠舟直接婉拒，“千萬別，最好是分開睡，”隨後給趙祖瑜闡釋原因，“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三個人聚在一起，很容易打撲克，還是分開，各學各的。”
趙祖瑜不解：“小小年紀都學會打牌了？”
陳遠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也是為了全員著想。”
路辰不滿，剛要說話，上課鈴聲響起，只好先回教室。
上課他給陳遠舟傳紙條：為什麽不想跟我一起住？
陳遠舟：擱在這自戀什麽，我有說不想跟你一起住嗎？
路辰：你剛剛在老師辦公室就這麽說的。
陳遠舟：我這是為了大家。
紙條彈過去用勁太大，砸中李茂錦的腦袋，李茂錦正在夢中釣魚，以為被老師發現拿粉筆頭砸他，立馬起身回答：“老師這個題我會做。”
老師站在講臺上推推眼鏡：“誰讓你做題了？”
引來班級哄堂大笑，陳遠舟見老師步步緊逼李茂錦，怕被發現紙條，立馬蹲下一腳踩住紙團，小動作被講臺上的老師看的一清二楚。
“李茂錦，陳遠舟，你們去外面聽課。”
好大一口鍋，陳遠舟起身前不忘瞟路辰，路辰也知陳遠舟為保自己選擇自爆，挺不好意思的。
天氣轉冷，李茂錦剛出教室睡意全無，哆哆嗦嗦拿筆，陳遠舟笑話他：“早跟你說要穿秋褲了吧。”
“我錯了唄，”李茂錦不貪嘴炮兒，“陳哥，一會兒去廁所，借我穿穿你的秋褲唄。”
陳遠舟上下打量他一圈：“抱歉，你個子不行，我秋褲185的。”
李茂錦不屑一顧切一聲，想起什麽：“陳哥，你們這次跟孫渺一起出去？”
“怎麽？”
李茂錦說：“我聽說那小子玩得挺花的，像我們這個年紀很多人不都不是那了嗎，那小子聽說在初中就不是了，到處玩啊，而且男女通吃，葷素不忌，不過給錢倒是挺大方。”
陳遠舟微蹙眉頭：“玩這麽花還能保持這樣的成績？
李茂錦笑笑：“你還真以為他是考進去的啊，我說實話，你，路哥，程佳佳，那是憑自己本事考入圍的，他孫渺，憑的是鈔能力。”
陳遠舟對這件事不關心，李茂錦卻越說越起勁：“據說是他爸買通了考官，給了一點答案，讓孫渺能成功晉級，說實話，能不能入圍下一次對孫渺來說不重要，有這個頭銜就行，保證他能上個211就好。”
“那他爸還挺有錢的。”
李茂錦：“那可不是嗎，聽說他爸跟上次那個鬧事的小胖子他爸共過事，關系挺好的。”
“小胖子？”陳遠舟反應會兒，“你說得是周錫偉？”
“對對對，”李茂錦肯定，“就是他。”
華雪在家敷面膜，門鈴響了，她以為是送貨上門的外賣，開門卻見一個快遞員站在門口：“你好，這有一個快遞，需要你簽收。”
“好。”華雪瞟眼，名字落款洛可可，不知道是誰，不過不重要，她簽收後扔在玄關位置，那盒子剛落地，裏面砰砰響，華雪怕盒子裏裝的貴重物品，忙拿剪刀，撕開後一看，臉色大變，“這——”
陳遠舟在外面站了兩節課，縱使穿了秋褲，也有些冷，回教室一直打噴嚏，路辰遞來紙。
“還用小包衛生紙？”陳遠舟嫌棄的地說，“老爺們都用卷紙的。”
路辰說：“你聞聞還有香味。”
陳遠舟鼻頭發癢又打一個噴嚏：“對對對，香的很。”
路辰笑說：“這是木質香，很適合男生用的。”
李茂錦忙轉頭：“是嗎？那借我用一下。”
陳遠舟拍他手：“別什麽都用，你廁紙不用的挺好的。”
李茂錦：“廁紙哪有這種的香。”縮手。
下課回家路上，陳遠舟堵住兩個鼻孔一鼓作氣騎車沖回家，害的坐在前面的路辰發型全亂，屁|股也咯得生疼，路辰下車半邊屁|股都是木的，他說：“小舟，這麽著急回家做什麽？”
陳遠舟：“回家暖和。”
然而從進門那一刻，他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息，從沙發那投射過來。
他隨口問：“媽，這麽晚了還不睡幹什麽？等我爸回來？”
華雪招手讓路辰先上樓，獨留陳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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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敲門沒人回，敲多了裏面煩躁回聲：“敲什麽敲？”
“我想進來睡覺。”
陳遠舟在裏回：“還回來睡覺做什麽，幹脆就住在酒店，多好，中央空調吹著，淋浴洗著，美滋滋的。”
門外沒聲，陳遠舟反思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畢竟路辰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自己在裏面攪合什麽。
想到這，他開門卻不見路辰身影，就沒把他當回事，小醜竟是我自己，陳遠舟氣急敗壞剛準備關門，見路辰急匆匆跑來，手裏拿著鑰匙，陳遠舟佯裝關門，路辰撞個滿懷，擡眸緊張握住陳遠舟的臉：“嚇死我了，哥哥。”
不知為何，看見路辰關心自己的樣子，陳遠舟居然很受用，不對，幹嗎要受用，他推開眼前人：“做什麽？”
路辰雙眼發紅：“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看路辰欲言又止，陳遠舟問：“怎麽？”
“怕你殉情。”
陳遠舟微怔沒聽清：“什麽？”
路辰一臉認真：“怕你因為我殉情。”
“開什麽玩笑？”陳遠舟當場否認，“我為你殉情？下輩子吧。”
路辰：“那哥哥為什麽晚上不吃飯，也不下樓，把自己鎖在臥室裏。”
陳遠舟：“我願意。”
路辰：“那就是有原因的。”
總不能跟路辰說，自己鉆牛角尖，陳遠舟遲遲不開口，路辰說：“那我們進去說話？”
陳遠舟自覺讓開道路，隨意躺在床上，路辰又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今天跟誰在一起？”
“沒有。”
路辰與他同時說出：“跟洛可可在一起。”
陳遠舟哦一聲，路辰繼續：“我今天約她在工作室見面，我想買一件衣服，至於是什麽衣服——”
肉眼可見路辰臉頰泛紅，陳遠舟扭脖子望向他：“有什麽事是不能說的？”
路辰猶豫會兒：“晚點你就知道是什麽衣服了，我現在不想說。”
“行，”陳遠舟說的幹脆，“明明是去酒店，非要說是去工作室。”
路辰一楞：“你跟在我身後？”
額，暴露了，陳遠舟嗐一聲掩飾尷尬，隨後說：“跟了。”
路辰笑了，趴在床上伸手摸陳遠舟的臉頰，嚇得陳遠舟翻身躍起：“你幹什麽？”
“哥哥我發現你是那種外冷內熱的，而且有一點點悶騷。”
陳遠舟不服：“誰說的？”
路辰笑說：“我說的啊，你明明很關心我的一舉一動，卻還要裝作不經意，明明跟在我身後去了那棟大樓，還裝作自己什麽都沒有發生。”
陳遠舟詞窮，緩會兒才說：“因為你住在我家，你不在，我媽一直問我你去哪裏。”
此刻華雪在樓下打噴嚏，暗道自己感冒了？
路辰解釋：“那棟樓是個寫字樓，樓上確實有酒店，但是洛可可的工作室在十五樓，酒店在二十樓以上，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是嗎？”陳遠舟明顯底氣不足，“就——”
路辰起身摟住陳遠舟：“哥哥，下次你心裏憋話，可以直接問我，你這樣讓我猜來猜去的，我也很難。”
他語氣像哄小孩，陳遠舟不願意，輕推他：“我沒那麽多事。”
說完肚子咕嚕叫，路辰笑說：“我們下樓吃飯。”
“我不餓。”
路辰說：“我餓了，我今晚都沒怎麽吃飯，你不在，我吃飯都不香。”
半推半搡，陳遠舟下樓，華雪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兒子下樓，給陳謙遞眼色，陳謙立馬輕咳聲：“電飯鍋裏還有剩餘的粥，插上插頭等十分鐘就能好，菜放鍋裏熱熱就行。”
陳遠舟比個OK的手勢。
華雪在沙發上小聲說：“這幸虧家裏只有一個兒子，這要是有兩個兒子，不得鬧翻天，三天兩頭的打架，真是煩死人。”
陳謙抱著她：“剛開始你就不想要兒子，說兒子鬧騰，姑娘可愛，而且一看姑娘笑，能樂一天。”
華雪：“你才知道啊。”
奧數初選成績下來，除了路辰和陳遠舟，三中還有孫渺和程佳佳入圍。
趙祖瑜喊兩人來辦公室：“入圍的人很少，優中選優的，我打聽了一下，很多學校都沒入圍，你們這次很不錯。”
“下一次考試是省選拔，時間還沒定，但在那之前會去竹條集中培訓一周，再考試。”
“再選拔就是代表省裏去北京參加考試了，至於去了北京，怎麽安排，那都是後話。”
陳遠舟一聽蹙眉：“為什麽要去竹條，遠不好說，還很偏，半夜出門買水都沒地方。”
趙祖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省的你們去繁華的地方忘了學習，就知道到處亂竄。”
路辰問嘴：“那我們是跟孫渺和程佳佳一起去？”
趙祖瑜點頭：“程佳佳是女生，估計會跟他校的女生住一起，我聽說是標間，兩人一間。”
路辰：“老師，那我能不能跟陳遠舟住一個房間？”
“打住，”陳遠舟直接婉拒，“千萬別，最好是分開睡，”隨後給趙祖瑜闡釋原因，“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三個人聚在一起，很容易打撲克，還是分開，各學各的。”
趙祖瑜不解：“小小年紀都學會打牌了？”
陳遠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也是為了全員著想。”
路辰不滿，剛要說話，上課鈴聲響起，只好先回教室。
上課他給陳遠舟傳紙條：為什麽不想跟我一起住？
陳遠舟：擱在這自戀什麽，我有說不想跟你一起住嗎？
路辰：你剛剛在老師辦公室就這麽說的。
陳遠舟：我這是為了大家。
紙條彈過去用勁太大，砸中李茂錦的腦袋，李茂錦正在夢中釣魚，以為被老師發現拿粉筆頭砸他，立馬起身回答：“老師這個題我會做。”
老師站在講臺上推推眼鏡：“誰讓你做題了？”
引來班級哄堂大笑，陳遠舟見老師步步緊逼李茂錦，怕被發現紙條，立馬蹲下一腳踩住紙團，小動作被講臺上的老師看的一清二楚。
“李茂錦，陳遠舟，你們去外面聽課。”
好大一口鍋，陳遠舟起身前不忘瞟路辰，路辰也知陳遠舟為保自己選擇自爆，挺不好意思的。
天氣轉冷，李茂錦剛出教室睡意全無，哆哆嗦嗦拿筆，陳遠舟笑話他：“早跟你說要穿秋褲了吧。”
“我錯了唄，”李茂錦不貪嘴炮兒，“陳哥，一會兒去廁所，借我穿穿你的秋褲唄。”
陳遠舟上下打量他一圈：“抱歉，你個子不行，我秋褲185的。”
李茂錦不屑一顧切一聲，想起什麽：“陳哥，你們這次跟孫渺一起出去？”
“怎麽？”
李茂錦說：“我聽說那小子玩得挺花的，像我們這個年紀很多人不都不是那了嗎，那小子聽說在初中就不是了，到處玩啊，而且男女通吃，葷素不忌，不過給錢倒是挺大方。”
陳遠舟微蹙眉頭：“玩這麽花還能保持這樣的成績？
李茂錦笑笑：“你還真以為他是考進去的啊，我說實話，你，路哥，程佳佳，那是憑自己本事考入圍的，他孫渺，憑的是鈔能力。”
陳遠舟對這件事不關心，李茂錦卻越說越起勁：“據說是他爸買通了考官，給了一點答案，讓孫渺能成功晉級，說實話，能不能入圍下一次對孫渺來說不重要，有這個頭銜就行，保證他能上個211就好。”
“那他爸還挺有錢的。”
李茂錦：“那可不是嗎，聽說他爸跟上次那個鬧事的小胖子他爸共過事，關系挺好的。”
“小胖子？”陳遠舟反應會兒，“你說得是周錫偉？”
“對對對，”李茂錦肯定，“就是他。”
華雪在家敷面膜，門鈴響了，她以為是送貨上門的外賣，開門卻見一個快遞員站在門口：“你好，這有一個快遞，需要你簽收。”
“好。”華雪瞟眼，名字落款洛可可，不知道是誰，不過不重要，她簽收後扔在玄關位置，那盒子剛落地，裏面砰砰響，華雪怕盒子裏裝的貴重物品，忙拿剪刀，撕開後一看，臉色大變，“這——”
陳遠舟在外面站了兩節課，縱使穿了秋褲，也有些冷，回教室一直打噴嚏，路辰遞來紙。
“還用小包衛生紙？”陳遠舟嫌棄的地說，“老爺們都用卷紙的。”
路辰說：“你聞聞還有香味。”
陳遠舟鼻頭發癢又打一個噴嚏：“對對對，香的很。”
路辰笑說：“這是木質香，很適合男生用的。”
李茂錦忙轉頭：“是嗎？那借我用一下。”
陳遠舟拍他手：“別什麽都用，你廁紙不用的挺好的。”
李茂錦：“廁紙哪有這種的香。”縮手。
下課回家路上，陳遠舟堵住兩個鼻孔一鼓作氣騎車沖回家，害的坐在前面的路辰發型全亂，屁|股也咯得生疼，路辰下車半邊屁|股都是木的，他說：“小舟，這麽著急回家做什麽？”
陳遠舟：“回家暖和。”
然而從進門那一刻，他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息，從沙發那投射過來。
他隨口問：“媽，這麽晚了還不睡幹什麽？等我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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