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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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路辰跟著坐下，掀開陳遠舟的褲子：“哥哥，你沒穿秋褲。”
陳遠舟現在沒空理會這句話，被莫名其妙讓了五分，卻沒能考過路辰：“我不冷。”他說完見路辰神情微妙，問嘴：“怎麽了？”
路辰：“我之前聽說，怕冷的男生，其實都是因為腎不好，腎不好，對那方面也有影響。”
陳遠舟驀地站起來：“我腎好著呢，我只是單純的為了順應季節的變化，穿秋褲沒什麽不好的，你不穿，當心老了凍成老寒腿。”
路辰哦一聲：“那我們進去好不好？坐在外面感覺怪冷的。”
陳遠舟呵一聲：“你也知道冷啊。”
匆忙出來，穿得確實單薄，還是進屋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因是放假，兩人沒有上學那樣緊張，收拾完自己後，各做各的事。
路辰盯著陳遠舟書桌前加鑰匙鎖的抽屜：“哥哥，你那裏放的什麽？”
陳遠舟沒當回事：“不知道，沒打開過。”
路辰：“我想看看，行嗎？”
陳遠舟不解：“一個破抽屜有什麽好看的。”
路辰：“我就想看看裏面裝的什麽。”
恰逢陳遠舟等游戲開局，不算著急，起心逗他：“那按著你的想法，我這裏面應該放著什麽？”
路辰想都沒想：“我們兩人的照片，一起出去玩來回的車票，總之存放著我兩的記憶。”
陳遠舟忽的來興趣，擺弄兩下抽屜：“我找找鑰匙。”
房間平常都是華雪收拾的，不過屬於陳遠舟的東西，她不會亂動，更何況是抽屜的鑰匙，沒多少功夫找到鑰匙，陳遠舟打開抽屜。
路辰蹲在他身邊。
抽屜裏只有一個本子，類似相冊之類的，翻開先是一個哈哈笑嬰兒的模樣，下面用水彩筆寫著日期，還附帶一些話語，看樣子是以母親的口吻。
陳遠舟認出那個嬰孩是自己：“我媽還給我整過這玩意兒？”
路辰湊上去看：“阿姨好細心，”盯著那張圖片，“哥哥，你小時候有點禿啊。”
“瞎說，”陳遠舟反駁翻開下一頁，是一圈頭發，“這絕壁是我的胎毛，剛剛那張照片絕對是我剃頭後的照片。”
路辰淺笑翻開下一頁，本子清楚的記載了陳遠舟生下來一些重大時刻，然而到小學一年級後，戛然而止，再往下翻，都是空白。
正當兩人納悶為什麽沒有記錄時，最後一頁，用水彩筆寫下——神經大條，不適合這些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路辰忽的笑出聲：“哥哥，這應該是華雪阿姨寫的，我猜阿姨本想給你記錄一下成長軌跡，可能某一刻你說了一些話，讓阿姨覺得不值得，就不繼續了。”
陳遠舟盯著那句話：“我怎麽又神經大條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反問路辰，路辰笑說：“你在我眼裏當然是最好的了。”
陳遠舟聳肩，得到一絲安慰：“我也這麽覺得。”
合上相冊，陳遠舟給母親華雪發微信：【看見你給我做的成長軌跡合集了】
【捂臉哭.jpg】
華雪根本沒時間回她，此刻正和陳謙在沙灘上參加當地的篝火晚會，玩得不亦樂乎。
好在陳遠舟不是那種神經敏感的人，華雪不回，沒當回事。
快十二點，他放下手機躺回床上，緊接著路辰窩在他胳膊位置，蹭著想躺進他懷裏，被陳遠舟拒絕。
“路少爺，你別亂動，再亂動回家睡覺。”
路辰瞬間老實，不滿意地說：“你就是腎不好。”
陳遠舟懶得辯解：“對對對，我就是腎不好，跟著我這樣的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路辰怕他自尊心受挫忙寬慰：“不是的，你其實挺好的，再說了，我兩還沒成年，現在確實不適合做那樣的事，等我兩再大一點，可以做那種事的時候再說。”
“what？”嚇得陳遠舟爆出英語。
“你覺得什麽時候做那樣的事最合適？”路辰一臉天真的問，“我覺得最好是等領了結婚證以後，當然你要是哪天突然忍不住，也是可以提前的。”
陳遠舟呵呵笑兩聲：“我這個人比較保守，還是放在婚後的好。”
路辰點頭表示讚同，卻又問出靈魂拷問：“那要是婚後發現你不行，這個婚又結了，是不是太對不起我了。”
陳遠舟彈他腦袋：“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我怕今晚我睡不著。”
路辰自戀地說：“是因為想我嗎？”
陳遠舟：“是被你臊死了。”
熄燈後，一夜無話，本想睡到自然醒，然而不到九點，路辰的手表開始震動，陳遠舟以為是鬧鐘，翻身按滅後準備繼續睡，手機卻再次震動起來。
陳遠舟虛眼看屏幕：“路辰，你爺爺來電話了。”
路辰半睡半醒接電話只嗯嗯幾聲，像被吸走靈魂一般起床洗漱，陳遠舟醒來，再也睡不著，他一手撐著脖子，斜視路辰：“你就這麽不想去？”
“嗯。”路辰安靜下來。
陳遠舟：“你爺爺又不會吃了你。”
路辰卻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這激起陳遠舟的好奇心：“你們一般就是家宴，在家吃一頓飯就行了吧。”
路辰點頭：“有人做飯。”
陳遠舟肚子咕嚕作響，簡單刷牙下樓煮面吃，透過陽臺窗戶，見一輛黑車停在路辰家門口，他暗嘆一聲乖乖，這麽早來接人。
路辰穿好鞋對廚房說：“我走了。”
陳遠舟剛準備說好，卻見路辰扣子扣錯，上前一步幫他糾正：“你這出門的人，怎麽這麽隨意。”
路辰順勢撲倒在他懷裏，死活不願出來：“哥哥，你就陪我去嘛，我真的很需要你的。”
架不住路辰軟磨硬泡，加上陳遠舟也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再者，他想看看路辰的爺爺是有多可怕，讓路辰這樣的人應付不過來。
帶著幾分好奇心，鬼使神差坐進黑車裏。
車緩緩駛入市中心，隨後在一家酒店停下，陳遠舟被迎賓員迎下車，仰頭去看面前的高樓大廈，他問路辰：“不說是家宴嗎？家宴在這麽隆重的地方？”
沒等路辰回答，大堂經理小跑出來，問候路辰：“路先生，這邊請。”
“路先生？”陳遠舟瞪大雙眼，“哪只眼睛看得出來這是個先生？他明明就是個小屁孩啊。”
路辰牽住他的手，跟在大堂經理身後，壓低聲音：“這是習慣性稱呼。”
陳遠舟察覺到什麽：“你先說你爺爺是做什麽的？”
路辰：“開銀行的。”
陳遠舟環顧四周：“就這？沒別的？”
路辰又說：“這家酒店也是我爺爺的。”
陳遠舟開始不淡定：“所以你說的家宴在這裏舉行，就是因為這裏是你們家私人酒店，我說怎麽回事。”
路辰默認。
陳遠舟趁走進電梯借用裏面的反光鏡打量自己的衣著，大堂經理看出什麽，笑對陳遠舟：“這位先生，裏面有更衣室，您要是需要，我可以帶你去。”
“那也行。”陳遠舟沒什麽不好意思，“那裏面應該也有洗漱用具吧。”
大堂經理點頭，陳遠舟被帶進更衣室，在裏面好好洗漱一番，早上走的匆忙，連臉都沒洗。
路辰則安靜坐在一旁等他，陳遠舟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說：“走吧。”
“嗯。”
雙開象牙門被推開，裏面坐著零零散散的幾波人，為首的自是路辰的爺爺，路老爺子見路辰來，笑得合不攏嘴，忙點旁邊的空位置：“辰辰，這邊來。”
隨後目光落在陳遠舟身上：“這位小朋友是？”
陳遠舟第一反應是不能讓路辰開口，他搶先一步：“我是路辰的同學，昨晚借住在他家，聽說他今天要來爺爺家，只能腆著臉來，看望一下爺爺。”
他長得俊俏，嘴巴又甜，說話常帶笑容，惹得路老爺子很喜歡他，瞟眼身邊另一人，那人識趣起身給陳遠舟讓位置。
一左一右，路老爺子身邊坐滿人。
一個身著淺杏色長裙的女子來到路辰身邊：“辰辰，最近在學校遇見我們家小艾沒，她比你低一級。”
路辰：“學業太忙，沒遇上。”
女人笑說：“別天天只顧著學習，沒事也多出去走走，來爺爺這看看老人，你看他老人家多高興啊。”
路辰點頭不語，整體表現很內斂，讓陳遠舟不習慣，以前的路辰高冷，容不得旁人近身，現在的路辰可愛粘人，但到這種場合，卻被逼成這樣，不愛說話，眼神一直朝他這邊瞟。
路老爺子握住路辰的手：“你嬸嬸也是關心你，當然了，也別放松，等你高考完，爺爺獎勵你出去玩。”
女人聽路老爺子這麽說，隨聲附和：“是啊是啊，高考完好好玩，到時候考去北京，讓大家都高興高興，聚在一起為你慶祝。”
路老爺子點頭認可。女人得到認可，笑得更燦。
路辰只聽不說話，陳遠舟在旁也不好插口。
路老爺子環顧一圈：“差不多人快到齊了，讓服務員上菜。”
坐上桌，路辰相對好些，桌布下握住陳遠舟的手，想獲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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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跟著坐下，掀開陳遠舟的褲子：“哥哥，你沒穿秋褲。”
陳遠舟現在沒空理會這句話，被莫名其妙讓了五分，卻沒能考過路辰：“我不冷。”他說完見路辰神情微妙，問嘴：“怎麽了？”
路辰：“我之前聽說，怕冷的男生，其實都是因為腎不好，腎不好，對那方面也有影響。”
陳遠舟驀地站起來：“我腎好著呢，我只是單純的為了順應季節的變化，穿秋褲沒什麽不好的，你不穿，當心老了凍成老寒腿。”
路辰哦一聲：“那我們進去好不好？坐在外面感覺怪冷的。”
陳遠舟呵一聲：“你也知道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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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放假，兩人沒有上學那樣緊張，收拾完自己後，各做各的事。
路辰盯著陳遠舟書桌前加鑰匙鎖的抽屜：“哥哥，你那裏放的什麽？”
陳遠舟沒當回事：“不知道，沒打開過。”
路辰：“我想看看，行嗎？”
陳遠舟不解：“一個破抽屜有什麽好看的。”
路辰：“我就想看看裏面裝的什麽。”
恰逢陳遠舟等游戲開局，不算著急，起心逗他：“那按著你的想法，我這裏面應該放著什麽？”
路辰想都沒想：“我們兩人的照片，一起出去玩來回的車票，總之存放著我兩的記憶。”
陳遠舟忽的來興趣，擺弄兩下抽屜：“我找找鑰匙。”
房間平常都是華雪收拾的，不過屬於陳遠舟的東西，她不會亂動，更何況是抽屜的鑰匙，沒多少功夫找到鑰匙，陳遠舟打開抽屜。
路辰蹲在他身邊。
抽屜裏只有一個本子，類似相冊之類的，翻開先是一個哈哈笑嬰兒的模樣，下面用水彩筆寫著日期，還附帶一些話語，看樣子是以母親的口吻。
陳遠舟認出那個嬰孩是自己：“我媽還給我整過這玩意兒？”
路辰湊上去看：“阿姨好細心，”盯著那張圖片，“哥哥，你小時候有點禿啊。”
“瞎說，”陳遠舟反駁翻開下一頁，是一圈頭發，“這絕壁是我的胎毛，剛剛那張照片絕對是我剃頭後的照片。”
路辰淺笑翻開下一頁，本子清楚的記載了陳遠舟生下來一些重大時刻，然而到小學一年級後，戛然而止，再往下翻，都是空白。
正當兩人納悶為什麽沒有記錄時，最後一頁，用水彩筆寫下——神經大條，不適合這些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路辰忽的笑出聲：“哥哥，這應該是華雪阿姨寫的，我猜阿姨本想給你記錄一下成長軌跡，可能某一刻你說了一些話，讓阿姨覺得不值得，就不繼續了。”
陳遠舟盯著那句話：“我怎麽又神經大條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反問路辰，路辰笑說：“你在我眼裏當然是最好的了。”
陳遠舟聳肩，得到一絲安慰：“我也這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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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雪根本沒時間回她，此刻正和陳謙在沙灘上參加當地的篝火晚會，玩得不亦樂乎。
好在陳遠舟不是那種神經敏感的人，華雪不回，沒當回事。
快十二點，他放下手機躺回床上，緊接著路辰窩在他胳膊位置，蹭著想躺進他懷裏，被陳遠舟拒絕。
“路少爺，你別亂動，再亂動回家睡覺。”
路辰瞬間老實，不滿意地說：“你就是腎不好。”
陳遠舟懶得辯解：“對對對，我就是腎不好，跟著我這樣的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路辰怕他自尊心受挫忙寬慰：“不是的，你其實挺好的，再說了，我兩還沒成年，現在確實不適合做那樣的事，等我兩再大一點，可以做那種事的時候再說。”
“what？”嚇得陳遠舟爆出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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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舟呵呵笑兩聲：“我這個人比較保守，還是放在婚後的好。”
路辰點頭表示讚同，卻又問出靈魂拷問：“那要是婚後發現你不行，這個婚又結了，是不是太對不起我了。”
陳遠舟彈他腦袋：“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我怕今晚我睡不著。”
路辰自戀地說：“是因為想我嗎？”
陳遠舟：“是被你臊死了。”
熄燈後，一夜無話，本想睡到自然醒，然而不到九點，路辰的手表開始震動，陳遠舟以為是鬧鐘，翻身按滅後準備繼續睡，手機卻再次震動起來。
陳遠舟虛眼看屏幕：“路辰，你爺爺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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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辰安靜下來。
陳遠舟：“你爺爺又不會吃了你。”
路辰卻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這激起陳遠舟的好奇心：“你們一般就是家宴，在家吃一頓飯就行了吧。”
路辰點頭：“有人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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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穿好鞋對廚房說：“我走了。”
陳遠舟剛準備說好，卻見路辰扣子扣錯，上前一步幫他糾正：“你這出門的人，怎麽這麽隨意。”
路辰順勢撲倒在他懷裏，死活不願出來：“哥哥，你就陪我去嘛，我真的很需要你的。”
架不住路辰軟磨硬泡，加上陳遠舟也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再者，他想看看路辰的爺爺是有多可怕，讓路辰這樣的人應付不過來。
帶著幾分好奇心，鬼使神差坐進黑車裏。
車緩緩駛入市中心，隨後在一家酒店停下，陳遠舟被迎賓員迎下車，仰頭去看面前的高樓大廈，他問路辰：“不說是家宴嗎？家宴在這麽隆重的地方？”
沒等路辰回答，大堂經理小跑出來，問候路辰：“路先生，這邊請。”
“路先生？”陳遠舟瞪大雙眼，“哪只眼睛看得出來這是個先生？他明明就是個小屁孩啊。”
路辰牽住他的手，跟在大堂經理身後，壓低聲音：“這是習慣性稱呼。”
陳遠舟察覺到什麽：“你先說你爺爺是做什麽的？”
路辰：“開銀行的。”
陳遠舟環顧四周：“就這？沒別的？”
路辰又說：“這家酒店也是我爺爺的。”
陳遠舟開始不淡定：“所以你說的家宴在這裏舉行，就是因為這裏是你們家私人酒店，我說怎麽回事。”
路辰默認。
陳遠舟趁走進電梯借用裏面的反光鏡打量自己的衣著，大堂經理看出什麽，笑對陳遠舟：“這位先生，裏面有更衣室，您要是需要，我可以帶你去。”
“那也行。”陳遠舟沒什麽不好意思，“那裏面應該也有洗漱用具吧。”
大堂經理點頭，陳遠舟被帶進更衣室，在裏面好好洗漱一番，早上走的匆忙，連臉都沒洗。
路辰則安靜坐在一旁等他，陳遠舟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說：“走吧。”
“嗯。”
雙開象牙門被推開，裏面坐著零零散散的幾波人，為首的自是路辰的爺爺，路老爺子見路辰來，笑得合不攏嘴，忙點旁邊的空位置：“辰辰，這邊來。”
隨後目光落在陳遠舟身上：“這位小朋友是？”
陳遠舟第一反應是不能讓路辰開口，他搶先一步：“我是路辰的同學，昨晚借住在他家，聽說他今天要來爺爺家，只能腆著臉來，看望一下爺爺。”
他長得俊俏，嘴巴又甜，說話常帶笑容，惹得路老爺子很喜歡他，瞟眼身邊另一人，那人識趣起身給陳遠舟讓位置。
一左一右，路老爺子身邊坐滿人。
一個身著淺杏色長裙的女子來到路辰身邊：“辰辰，最近在學校遇見我們家小艾沒，她比你低一級。”
路辰：“學業太忙，沒遇上。”
女人笑說：“別天天只顧著學習，沒事也多出去走走，來爺爺這看看老人，你看他老人家多高興啊。”
路辰點頭不語，整體表現很內斂，讓陳遠舟不習慣，以前的路辰高冷，容不得旁人近身，現在的路辰可愛粘人，但到這種場合，卻被逼成這樣，不愛說話，眼神一直朝他這邊瞟。
路老爺子握住路辰的手：“你嬸嬸也是關心你，當然了，也別放松，等你高考完，爺爺獎勵你出去玩。”
女人聽路老爺子這麽說，隨聲附和：“是啊是啊，高考完好好玩，到時候考去北京，讓大家都高興高興，聚在一起為你慶祝。”
路老爺子點頭認可。女人得到認可，笑得更燦。
路辰只聽不說話，陳遠舟在旁也不好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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