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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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陳謙臥床不解：“我記得路辰跟小舟關系不咋的，怎麽會允許路辰進他房間？”
華雪：“關系都會變的，兩個人現在好的不得了。”
陳謙：“不對啊，我記得從幼兒園開始關系就不好，那個時候我還沒這麽忙，有次去接小舟放學，小舟臉上有塊淤青，後來聽說是跟路辰幹架被打的。”
華雪驚訝：“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陳謙：“那個時候我接小舟回來，跟你說他臉腫了，你說那是他胖的。”
華雪回想：“還不是因為小舟小時候胖，每頓飯吃得又多，誰知道那是長胖了還是被人打腫的。”
陳謙：“......”
隔壁陳遠舟洗完澡連打兩個噴嚏：“我怎麽覺得有人在說我，”回到桌邊，屏幕上方顯示抽中嘉年華套餐，“路辰你充錢了？”
游戲裏抽獎嘉年華一次一千，要想抽中這樣的禮盒，起碼一萬起步。
路辰盤腿坐在床上點頭：\"我是不是特別厲害？\"
陳遠舟卻說：“你沖了多少？”
“兩萬。”
“兩萬？”陳遠舟驚訝，“你居然沖了兩萬，把你手機號給我一個，我給你轉過去。”
路辰：“不要。”
陳遠舟翻看好友列表：“我還沒你微信號，你微信多少，或者你調出二維碼我掃你。”
路辰不信：“你怎麽可能沒我的微信號？我兩可是那樣的關系。”
陳遠舟當著路辰面翻遍所有聯系人：“你看，確實沒有。”
路辰這才調出二維碼很突兀地問：“你是不是把我刪了？”
陳遠舟：“我就沒加過你微信，談什麽刪除。”
掃過二維碼兩人正式成為好友，路辰犯嘀咕：“之前我兩是不是通過□□交流？”
陳遠舟：“不是，我兩就不交流。”
路辰：“連早安和晚安都沒有的嗎？我兩是在柏拉圖戀愛嗎？”
陳遠舟轉過去錢：“我兩不是柏拉圖，我兩是什麽都沒有。”看眼屏幕，“多謝了，抽中這樣的大禮包。”
路辰笑說：“怎麽這麽客氣，整的我還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
陳遠舟見他沒收轉賬：“你別說自己財大氣粗，不在意這點小錢，趕緊收款。”
路辰：“可是我的錢不就是你的，為什麽要分這麽清楚，我的零花錢這個月還有不少。”
陳遠舟忽的想起路辰的母親：“你母親一個月不會給你十萬的零花錢吧？”
路辰默認，陳遠舟驚呼：“真行啊，十萬，我媽就比較叩門，一千一千的給，撐死給三千就不給了，還說我把這些錢花在皮膚上，純屬搞笑。”
“那以後我給你買皮膚。”路辰笑說。
陳遠舟擺手點開禮包：“大可不必。”
臨近睡覺，陳遠舟伸個懶腰進入被窩，被一個冰冷的東西嚇得彈起：“什麽玩意兒？”
路辰：“我的腳。”
陳遠舟：“你丫的是從北極來的吧，腳這麽冷。”
路辰：“我就這樣的，容易腳冷。”
陳遠舟看眼路辰隨身攜帶的衣物：“大哥，這都秋天了，不穿秋衣秋褲，腳不冷才怪。”
路辰：“秋衣秋褲穿起來太臃腫，我不喜歡。”
陳遠舟又問：“那棉服和羽絨服你也不穿？”
路辰點頭，陳遠舟緩緩呼出一口氣：“兄弟，不是我說，你耍帥也要有個限度，不穿棉服不穿羽絨服，不穿秋衣秋褲，又不是明星，沒必要這麽委屈自己。”
“不是，”路辰說，“我沒那個習慣，最冷的時候，會多穿一條褲子，教室裏有空調，穿多了在教室裏臃腫不說，還容易犯困。”
陳遠舟豎起拇指：“我說你怎麽冬天也不犯困，原來是因為穿的冷凍醒的，真頂，哥們，你真頂啊。”
路辰抿嘴，陳遠舟又說：“不過你今年未必能成，你在我家，我媽那樣的人，見不得別人露腳脖，也見不得別人穿的非常少。”
說這麽多做什麽，陳遠舟自覺多言，蒙上被子：“睡覺睡覺。”
路辰自覺將腳放在他懷裏，冷得陳遠舟瞪大雙眼：“你要幹什麽？”
“你幫我暖暖腳唄。”
陳遠舟：“床頭櫃第二層有暖手寶，你拿出來充上電，放自己腳邊。”
路辰：“之前不是你幫我暖腳的嗎，我腳不臭，不會熏著你的。”
陳遠舟推開路辰的腳：“這根本不是腳臭不腳臭的問題，這是我根本不會那麽做的事，再者你的腳冷得跟冰棍似的，我的命不是命啊。”
路辰撇嘴：“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陳遠舟嘆口氣：“你才知道啊。”
路辰又說：“都說七年之癢，你這還沒有七年，就開始厭惡我，以後還怎麽過？”
陳遠舟懶得辯解，蓋上被子關床頭櫃的燈，路辰那邊磨蹭半天拿出暖手寶充上電，他說：“陳遠舟，我是不是變醜了？”
“你以前很好看嗎？”陳遠舟反問，“我只記得小時候你打我，把我揍哭了。”
路辰笑出聲：“我有那麽厲害嗎？”
陳遠舟：“你可以問問你自己，你沒那麽厲害嗎？”
但不得不承認，路辰長得確實不錯，單憑他書櫃裏那些零食，就能看出在學校多受歡迎。陳遠舟也不差，只是平時雞飛狗跳的事鬧多了，沒有那層朦朧美，反觀路辰做什麽都有條不紊又不愛說話，多了距離感。
陳遠舟翻身正對路辰的臉：“你幹幹幹什麽？”
路辰：“我對著你睡覺啊，怎麽了？”
陳遠舟錯開眼神：“你好像確實比之前醜了點。”
路辰忙起身去洗手間照鏡子：“真的假的？”
陳遠舟：“少臭美了，趕緊來睡覺，一天天就知道臭美，正事不做。”
路辰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許久：“可我也不是靠臉的啊。”
陳遠舟憋笑：“那你想靠什麽？”
“靠才氣。”
陳遠舟：“你願意靠什麽就靠什麽，”打個哈欠，“只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再不睡，明早起不來。”
他困勁上來，沾上枕頭沒多久睡著，路辰不知什麽時候回到床上，還低頭在他耳邊呢喃幾句，都被陳遠舟省去，翻身睡去。
早自習下課，陳遠舟去食堂買卷餅吃，隔著很遠的護欄，見校園外有人盯向這邊，他以為是幻覺，再看時，那人已走。
盯著我做什麽，陳遠舟不解。
李茂錦掏出一袋牛奶沖泡咖啡，問陳遠舟：“這周還去上網嗎？”
“那必須去啊。”陳遠舟打哈欠，流眼淚，忙拿紙巾擦掉，“昨晚我抽中大禮包了，裏面的東西真是不少，而且才花了兩萬。”
“吊吊吊。”李茂錦羨慕，“我都花五萬了，還沒抽中，我爸說我再往游戲裏充錢，就揍我。”
陳遠舟聳肩略過話題，路辰插句：“是我幫他抽的。”
李茂錦：“路哥，你有陳哥的賬號？”
路辰搖頭：“我在他電腦前抽的。”
李茂錦頓住，望眼路辰又望向陳遠舟：“不是，你兩私下還頻頻往來？什麽關系啊，輪得到在電腦前抽禮包？”
陳遠舟忙解釋：“我爸昨晚回來了，說包的餃子，喊隔壁鄰居來吃，路辰就來了，就這麽簡單。”
李茂錦更加震驚：“陳哥，跟你做同學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和路哥住這麽近，還是鄰居？”
路辰：“我兩不僅是鄰居——”
沒說完，被陳遠舟堵住：“單純住得近而已，不要想多了，安心喝你的咖啡，”又說：“知道你路哥為什麽不困嗎？”
李茂錦：“？”
陳遠舟：“因為你路哥沒穿秋褲。”
李茂錦幹笑兩聲：“陳哥，我能不能說我也沒穿秋褲。”
陳遠舟不信扒拉他褲子：“你不冷？”
李茂錦嘿笑兩聲：“這有什麽冷不冷的，我天生火力旺，不存在冷不冷的，而且穿秋褲多low啊，顯得我腿更粗了，打死都不穿。”反問陳遠舟：“陳哥，你不會還穿秋褲吧。”
陳遠舟：“你不廢話，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怕冷行了吧。”
恰在此時，趙祖瑜輕怕桌面：“大家都安靜，安靜一點，我宣布一件事。”
底下同學都就位後，趙祖瑜才說：“下周就要月考了，大家都積極點，不要放松，別總想著月假，那點假期不足你們玩的，要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到高考，懂了嗎？”
趙祖瑜見沒人回她，繼續說：“這次月考是聯考，為了保證成績真實，我們會跟別的學校互換考場，當然只是一部分人，另部分人還在學校考試，至於哪些人，等抽簽出來才知道。”
李茂錦在底下小聲說：“交換考場我這小抄不就不能用了。”
陳遠舟轉書：“那你記腦子裏不就行了。”
李茂錦切一聲：“陳哥，我要是有你那個腦子，至於這麽惆悵？”
趙祖瑜：“大家最近不要放松，回家也要多刷題，月考成績出來，按照成績排位置。”
李茂錦舍不得趴在桌子上：“我這塊可是風水寶地，誰來都不換。”
陳遠舟看眼：“可不是嗎，冬冷夏熱的，誰都不跟你搶。”
路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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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謙臥床不解：“我記得路辰跟小舟關系不咋的，怎麽會允許路辰進他房間？”
華雪：“關系都會變的，兩個人現在好的不得了。”
陳謙：“不對啊，我記得從幼兒園開始關系就不好，那個時候我還沒這麽忙，有次去接小舟放學，小舟臉上有塊淤青，後來聽說是跟路辰幹架被打的。”
華雪驚訝：“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陳謙：“那個時候我接小舟回來，跟你說他臉腫了，你說那是他胖的。”
華雪回想：“還不是因為小舟小時候胖，每頓飯吃得又多，誰知道那是長胖了還是被人打腫的。”
陳謙：“......”
隔壁陳遠舟洗完澡連打兩個噴嚏：“我怎麽覺得有人在說我，”回到桌邊，屏幕上方顯示抽中嘉年華套餐，“路辰你充錢了？”
游戲裏抽獎嘉年華一次一千，要想抽中這樣的禮盒，起碼一萬起步。
路辰盤腿坐在床上點頭：\"我是不是特別厲害？\"
陳遠舟卻說：“你沖了多少？”
“兩萬。”
“兩萬？”陳遠舟驚訝，“你居然沖了兩萬，把你手機號給我一個，我給你轉過去。”
路辰：“不要。”
陳遠舟翻看好友列表：“我還沒你微信號，你微信多少，或者你調出二維碼我掃你。”
路辰不信：“你怎麽可能沒我的微信號？我兩可是那樣的關系。”
陳遠舟當著路辰面翻遍所有聯系人：“你看，確實沒有。”
路辰這才調出二維碼很突兀地問：“你是不是把我刪了？”
陳遠舟：“我就沒加過你微信，談什麽刪除。”
掃過二維碼兩人正式成為好友，路辰犯嘀咕：“之前我兩是不是通過□□交流？”
陳遠舟：“不是，我兩就不交流。”
路辰：“連早安和晚安都沒有的嗎？我兩是在柏拉圖戀愛嗎？”
陳遠舟轉過去錢：“我兩不是柏拉圖，我兩是什麽都沒有。”看眼屏幕，“多謝了，抽中這樣的大禮包。”
路辰笑說：“怎麽這麽客氣，整的我還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
陳遠舟見他沒收轉賬：“你別說自己財大氣粗，不在意這點小錢，趕緊收款。”
路辰：“可是我的錢不就是你的，為什麽要分這麽清楚，我的零花錢這個月還有不少。”
陳遠舟忽的想起路辰的母親：“你母親一個月不會給你十萬的零花錢吧？”
路辰默認，陳遠舟驚呼：“真行啊，十萬，我媽就比較叩門，一千一千的給，撐死給三千就不給了，還說我把這些錢花在皮膚上，純屬搞笑。”
“那以後我給你買皮膚。”路辰笑說。
陳遠舟擺手點開禮包：“大可不必。”
臨近睡覺，陳遠舟伸個懶腰進入被窩，被一個冰冷的東西嚇得彈起：“什麽玩意兒？”
路辰：“我的腳。”
陳遠舟：“你丫的是從北極來的吧，腳這麽冷。”
路辰：“我就這樣的，容易腳冷。”
陳遠舟看眼路辰隨身攜帶的衣物：“大哥，這都秋天了，不穿秋衣秋褲，腳不冷才怪。”
路辰：“秋衣秋褲穿起來太臃腫，我不喜歡。”
陳遠舟又問：“那棉服和羽絨服你也不穿？”
路辰點頭，陳遠舟緩緩呼出一口氣：“兄弟，不是我說，你耍帥也要有個限度，不穿棉服不穿羽絨服，不穿秋衣秋褲，又不是明星，沒必要這麽委屈自己。”
“不是，”路辰說，“我沒那個習慣，最冷的時候，會多穿一條褲子，教室裏有空調，穿多了在教室裏臃腫不說，還容易犯困。”
陳遠舟豎起拇指：“我說你怎麽冬天也不犯困，原來是因為穿的冷凍醒的，真頂，哥們，你真頂啊。”
路辰抿嘴，陳遠舟又說：“不過你今年未必能成，你在我家，我媽那樣的人，見不得別人露腳脖，也見不得別人穿的非常少。”
說這麽多做什麽，陳遠舟自覺多言，蒙上被子：“睡覺睡覺。”
路辰自覺將腳放在他懷裏，冷得陳遠舟瞪大雙眼：“你要幹什麽？”
“你幫我暖暖腳唄。”
陳遠舟：“床頭櫃第二層有暖手寶，你拿出來充上電，放自己腳邊。”
路辰：“之前不是你幫我暖腳的嗎，我腳不臭，不會熏著你的。”
陳遠舟推開路辰的腳：“這根本不是腳臭不腳臭的問題，這是我根本不會那麽做的事，再者你的腳冷得跟冰棍似的，我的命不是命啊。”
路辰撇嘴：“你一點都不喜歡我。”
陳遠舟嘆口氣：“你才知道啊。”
路辰又說：“都說七年之癢，你這還沒有七年，就開始厭惡我，以後還怎麽過？”
陳遠舟懶得辯解，蓋上被子關床頭櫃的燈，路辰那邊磨蹭半天拿出暖手寶充上電，他說：“陳遠舟，我是不是變醜了？”
“你以前很好看嗎？”陳遠舟反問，“我只記得小時候你打我，把我揍哭了。”
路辰笑出聲：“我有那麽厲害嗎？”
陳遠舟：“你可以問問你自己，你沒那麽厲害嗎？”
但不得不承認，路辰長得確實不錯，單憑他書櫃裏那些零食，就能看出在學校多受歡迎。陳遠舟也不差，只是平時雞飛狗跳的事鬧多了，沒有那層朦朧美，反觀路辰做什麽都有條不紊又不愛說話，多了距離感。
陳遠舟翻身正對路辰的臉：“你幹幹幹什麽？”
路辰：“我對著你睡覺啊，怎麽了？”
陳遠舟錯開眼神：“你好像確實比之前醜了點。”
路辰忙起身去洗手間照鏡子：“真的假的？”
陳遠舟：“少臭美了，趕緊來睡覺，一天天就知道臭美，正事不做。”
路辰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許久：“可我也不是靠臉的啊。”
陳遠舟憋笑：“那你想靠什麽？”
“靠才氣。”
陳遠舟：“你願意靠什麽就靠什麽，”打個哈欠，“只是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再不睡，明早起不來。”
他困勁上來，沾上枕頭沒多久睡著，路辰不知什麽時候回到床上，還低頭在他耳邊呢喃幾句，都被陳遠舟省去，翻身睡去。
早自習下課，陳遠舟去食堂買卷餅吃，隔著很遠的護欄，見校園外有人盯向這邊，他以為是幻覺，再看時，那人已走。
盯著我做什麽，陳遠舟不解。
李茂錦掏出一袋牛奶沖泡咖啡，問陳遠舟：“這周還去上網嗎？”
“那必須去啊。”陳遠舟打哈欠，流眼淚，忙拿紙巾擦掉，“昨晚我抽中大禮包了，裏面的東西真是不少，而且才花了兩萬。”
“吊吊吊。”李茂錦羨慕，“我都花五萬了，還沒抽中，我爸說我再往游戲裏充錢，就揍我。”
陳遠舟聳肩略過話題，路辰插句：“是我幫他抽的。”
李茂錦：“路哥，你有陳哥的賬號？”
路辰搖頭：“我在他電腦前抽的。”
李茂錦頓住，望眼路辰又望向陳遠舟：“不是，你兩私下還頻頻往來？什麽關系啊，輪得到在電腦前抽禮包？”
陳遠舟忙解釋：“我爸昨晚回來了，說包的餃子，喊隔壁鄰居來吃，路辰就來了，就這麽簡單。”
李茂錦更加震驚：“陳哥，跟你做同學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和路哥住這麽近，還是鄰居？”
路辰：“我兩不僅是鄰居——”
沒說完，被陳遠舟堵住：“單純住得近而已，不要想多了，安心喝你的咖啡，”又說：“知道你路哥為什麽不困嗎？”
李茂錦：“？”
陳遠舟：“因為你路哥沒穿秋褲。”
李茂錦幹笑兩聲：“陳哥，我能不能說我也沒穿秋褲。”
陳遠舟不信扒拉他褲子：“你不冷？”
李茂錦嘿笑兩聲：“這有什麽冷不冷的，我天生火力旺，不存在冷不冷的，而且穿秋褲多low啊，顯得我腿更粗了，打死都不穿。”反問陳遠舟：“陳哥，你不會還穿秋褲吧。”
陳遠舟：“你不廢話，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怕冷行了吧。”
恰在此時，趙祖瑜輕怕桌面：“大家都安靜，安靜一點，我宣布一件事。”
底下同學都就位後，趙祖瑜才說：“下周就要月考了，大家都積極點，不要放松，別總想著月假，那點假期不足你們玩的，要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到高考，懂了嗎？”
趙祖瑜見沒人回她，繼續說：“這次月考是聯考，為了保證成績真實，我們會跟別的學校互換考場，當然只是一部分人，另部分人還在學校考試，至於哪些人，等抽簽出來才知道。”
李茂錦在底下小聲說：“交換考場我這小抄不就不能用了。”
陳遠舟轉書：“那你記腦子裏不就行了。”
李茂錦切一聲：“陳哥，我要是有你那個腦子，至於這麽惆悵？”
趙祖瑜：“大家最近不要放松，回家也要多刷題，月考成績出來，按照成績排位置。”
李茂錦舍不得趴在桌子上：“我這塊可是風水寶地，誰來都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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