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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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他沒想到路辰會直接上手去摸，毫不猶豫的轉身，沒有遲疑的伸手，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好像兩人之前就做過這樣的事。
陳遠舟打掉路辰的手：“幹什麽，羨慕就自己去鍛煉，擱在這亂摸什麽。”
路辰一笑：“不羨慕。”
“那你摸什麽摸？”
“腹肌長在哥哥身上，跟長在我身上沒什麽區別，你有等於我有。”
“......”陳遠舟擺手，“趕緊轉身，按摩完睡覺，一天天的刷卷子不嫌手累，還要給你按摩。”
路辰哦一聲乖巧轉身，陳遠舟正按摩，忽聞到一股怪味，他掩鼻：“路辰，你放屁了？”
“有一點，水果吃多了。”
陳遠舟立馬開窗透氣：“你這是放屁？你這簡直是在放毒彈啊，熏死人，晚上吃得什麽，怎麽能放出這樣臭的屁。”
路辰：“就只喝了米粥。”
陳遠舟不信：“你吃得絕對不是一般的粥，指不定我媽朝裏面加了什麽。”
按照約定兩人上學期間裝作不認識，路辰身體恢覆後去上學，剛落座，發現抽屜被塞滿，他掏出一包薯片，李茂錦迅速湊過來：“路哥，賞我一包唄。”
路辰沒在意：“你想吃就自己拿。”
李茂錦沒客氣，早飯沒吃，連吃帶拿帶走五包零食，陳遠舟看他一眼：“差不多得了，你是鬼子進村，三光？”
“我這不是能吃嗎？”李茂錦邊說邊拆開包裝袋，霎時間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喊聲：“媽呀。”
一舉動引來班上不少人註意，陳遠舟：“你瞎嚷嚷什麽？”
李茂錦指了指包裝袋：“裏面有只死老鼠，我的媽呀，老大一只了，嘴角還有血，好瘆人啊。”
陳遠舟提起包裝袋一角，抖出死老鼠，全班女生瞬間尖叫起來，路辰忙說：“快把老鼠扔了吧。”
“哦，”陳遠舟面無表情拿撮箕裝好下樓倒垃圾，上樓時撞上趙祖瑜，趙祖瑜問他：“死老鼠哪來的？”
陳遠舟：“不知道，從路辰抽屜零食袋裏鉆出來的，也不知道誰送的。”
趙祖瑜：“你先上樓，我去查班級監控，總會查出什麽。”
陳遠舟心不在焉坐回位置上，李茂錦驚魂未定：“陳哥，什麽情況啊這是，是誰跟路哥過不去，故意的？”
“說什麽屁話，”陳遠舟說，“無非就是那些考不過路辰的人，搞得惡作劇。”
全班眼神瞬間瞟向陳遠舟，陳遠舟轉動兩下筆：“別瞅我，我沒那麽無聊，是男人就考場上見，靠這種小伎倆，我瞧不上。”
李茂錦：“就是就是，我陳哥什麽樣的人大家還不了解嗎，這一點小事怎麽他都不屑於去做。”
焦點轉移給路辰，路辰跟著點頭：“我相信陳遠舟不是這樣的人，到底是誰，等班主任查完監控再說。”
陳遠舟因這件事鬧得不愉快，莫名其妙感覺背了黑鍋，他跟路辰在學校確實不合，沒說過幾句話，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斷不會去做。
下課後他跑去趙祖瑜辦公室：“老師，監控查出來了嗎？”
趙祖瑜：“沒什麽可疑的地方，教室為了方便同學自習，也是常年不鎖門。來來往往的，進來他班同學也有可能，我已經跟監控室那邊要了這段時間的視頻監控，準備好好看幾遍。”
陳遠舟：“老師，你給我一份，我幫你看。”
趙祖瑜：“你摻和這事做什麽，你好好學習就行，別一天天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腦子裏堆滿事，容易影響學習。”
陳遠舟退讓一步：“我這不是想幫老師減輕負擔嗎？”
趙祖瑜：“發生這樣的事是我沒做好，我會看著處理的。”
晚自習下課，陳遠舟磨蹭半天遲遲沒走，路辰跟他一起，也不著急離開，陳遠舟見班上只有他兩人時，背上書包朝辦公室走去，路辰緊隨其後，陳遠舟忽的轉身：“你跟我後面做什麽？”
路辰：“你要去做什麽？”
陳遠舟：“沒什麽。”
路辰：“你是不是想去老師辦公室？”
陳遠舟沒回徑直離開，路辰跟上去：“你去老師辦公室做什麽？”
“拿回我的手機，怎麽，有事嗎？”陳遠舟胡謅。
路辰：“我相信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做什麽我都知道，別人不信你，我是信你的。”
陳遠舟悶笑聲：“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做，萬一我歹念抖生，就想抓只老鼠來嚇你，怎麽辦？”
路辰嘆口氣，陳遠舟不解：“怎麽，你還不信？”
“你非要我說出那句話嗎？”路辰猶豫。
“什麽？”
“你怕老鼠，尤其是活的。”
“......”陳遠舟膽子不小，但對於活蹦亂跳又帶有絨毛的東西有些排斥，尤其是老鼠，不過他沒跟路辰說過，“你怎麽知道？”
路辰一笑：“戀人之間沒有秘密。”
陳遠舟：“知道了又能如何，現在我要去老師辦公室，你再跟著我，就算從犯。”
路辰緊跟上去：“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做壞事，所以才跟著你的。”
陳遠舟沒法反駁路辰，只能讓其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身後，辦公室門反鎖，陳遠舟輕推玻璃窗，裏面鎖著，他反扣兩扇窗戶，錯開扣眼，而後將玻璃窗輕輕推開。
路辰驚訝：“你還是慣犯？”
陳遠舟：“什麽慣犯，老式玻璃窗都這樣。”
路辰露出欽佩的眼神，陳遠舟捋捋頭發：“不是哥跟你吹，只要哥想幹——”
還沒說完，只覺一束遠關燈瞬間打過來，樓道遠處傳來安保人員的聲音：“誰在那裏？”
出師不利，陳遠舟連忙推路辰上窗戶進辦公室，自己也迅速一起，他將路辰的腦袋按住，兩人緊貼辦窗戶那面墻。
安保人員跑來打燈四處亂照：“奇怪，明明剛看見兩個人影，怎麽不見了。”
正當他要離開，卻見窗戶沒鎖，他說：“怎麽窗戶都不鎖，我也沒有辦公室的鑰匙。”說完又嘀咕兩句離開。
陳遠舟松口氣：“好險，”拿出優盤插在趙祖瑜電腦上，晃動兩下鼠標，覆制完所有視頻後，“走，趕緊離開。”
路辰卻盯著抽屜裏的手機：“不拿回我們的手機嗎？”
陳遠舟：“你這是好的不學，學壞的挺上手啊。”
路辰剛摸手機，辦公室的燈突然亮了，陳遠舟立馬將路辰塞進趙祖瑜辦公室下，自己潛伏在另張桌子下。
不遠處傳來教導主任李慶的聲音：“哪扇窗戶沒關？”
安保人員指了指：“就那扇沒關。”
李慶走過去關窗戶：“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愛惜公共財產，不關窗不鎖門不關燈不關空調，真是不把單位的東西當回事。”
陳遠舟盯著那雙皮鞋走過來，躲進陰影裏，又看著那雙皮鞋離開，燈重新被關上，門被鎖住，路辰靜候數秒，悄聲問陳遠舟：“我們可以出來嗎？”
“別急。”
話音剛落，門燈突然被打開。李慶走到陳遠舟躲得桌子下，輕敲桌面：“都出來吧。”
就知道這老狐貍沒這麽簡單，陳遠舟鉆出桌面，笑對李慶：“主任好。”
李慶先是掃眼路辰，而後目光釘在陳遠舟身上：“你們兩個大半夜不回家，跑老師辦公室來做什麽？”
陳遠舟：“我作業本落在這了，想回來拿。”
李慶不信問路辰：“你呢？”
路辰：“我陪陳遠舟來拿作業本。”
陳遠舟：“......”
李慶臉色大變：“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麽？”掏出手機給趙祖瑜打電話，“趙老師要是沒睡，先來辦公室一趟。”
二十分鐘後，趙祖瑜出現在辦公室門口，她沒看陳遠舟和路辰，直接對李慶說：“李主任，是我讓兩人來拿作業本的，最近路辰生病，落下不少課程，作業完成質量不高，陳遠舟照顧路辰，功課也落下一些，所以我想著單獨給兩人補補課，今天是我讓兩人先來辦公室等我，是我先走了。”
李慶：“那陳遠舟和路辰撬窗戶翻墻進來，怎麽說？”
趙祖瑜：“只能說我們辦公室的安保措施做的不好，窗戶年久失修，需要重新更換。”
李慶臉瞬間耷拉下來：“我知道陳遠舟和路辰兩個人成績很好，是我們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但是趙老師，我也提醒你，不能驕縱這群孩子，該守規矩就得守規矩。”
轉而對陳遠舟和路辰說：“你兩也寫份檢討，下周一和那對情侶一起去國旗臺下念檢討。”
趙祖瑜還要再說什麽，被陳遠舟搶先一步：“好的主任。”
李慶看眼趙祖瑜領著安保人員離開。
趙祖瑜沒問原因，只對陳遠舟和路辰說：“檢討隨便寫點，不要耽誤做題的時間，時間不早了，老師送你們回家。”
路上陳遠舟開口：“老師，我去辦公室拷貝了教室的監控，想看看是誰給路辰送的死老鼠。”
趙祖瑜並不驚訝：“你們的心情老師能理解，老師也在反覆觀看最近的視頻，要是找出什麽問題，一定會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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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路辰會直接上手去摸，毫不猶豫的轉身，沒有遲疑的伸手，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好像兩人之前就做過這樣的事。
陳遠舟打掉路辰的手：“幹什麽，羨慕就自己去鍛煉，擱在這亂摸什麽。”
路辰一笑：“不羨慕。”
“那你摸什麽摸？”
“腹肌長在哥哥身上，跟長在我身上沒什麽區別，你有等於我有。”
“......”陳遠舟擺手，“趕緊轉身，按摩完睡覺，一天天的刷卷子不嫌手累，還要給你按摩。”
路辰哦一聲乖巧轉身，陳遠舟正按摩，忽聞到一股怪味，他掩鼻：“路辰，你放屁了？”
“有一點，水果吃多了。”
陳遠舟立馬開窗透氣：“你這是放屁？你這簡直是在放毒彈啊，熏死人，晚上吃得什麽，怎麽能放出這樣臭的屁。”
路辰：“就只喝了米粥。”
陳遠舟不信：“你吃得絕對不是一般的粥，指不定我媽朝裏面加了什麽。”
按照約定兩人上學期間裝作不認識，路辰身體恢覆後去上學，剛落座，發現抽屜被塞滿，他掏出一包薯片，李茂錦迅速湊過來：“路哥，賞我一包唄。”
路辰沒在意：“你想吃就自己拿。”
李茂錦沒客氣，早飯沒吃，連吃帶拿帶走五包零食，陳遠舟看他一眼：“差不多得了，你是鬼子進村，三光？”
“我這不是能吃嗎？”李茂錦邊說邊拆開包裝袋，霎時間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喊聲：“媽呀。”
一舉動引來班上不少人註意，陳遠舟：“你瞎嚷嚷什麽？”
李茂錦指了指包裝袋：“裏面有只死老鼠，我的媽呀，老大一只了，嘴角還有血，好瘆人啊。”
陳遠舟提起包裝袋一角，抖出死老鼠，全班女生瞬間尖叫起來，路辰忙說：“快把老鼠扔了吧。”
“哦，”陳遠舟面無表情拿撮箕裝好下樓倒垃圾，上樓時撞上趙祖瑜，趙祖瑜問他：“死老鼠哪來的？”
陳遠舟：“不知道，從路辰抽屜零食袋裏鉆出來的，也不知道誰送的。”
趙祖瑜：“你先上樓，我去查班級監控，總會查出什麽。”
陳遠舟心不在焉坐回位置上，李茂錦驚魂未定：“陳哥，什麽情況啊這是，是誰跟路哥過不去，故意的？”
“說什麽屁話，”陳遠舟說，“無非就是那些考不過路辰的人，搞得惡作劇。”
全班眼神瞬間瞟向陳遠舟，陳遠舟轉動兩下筆：“別瞅我，我沒那麽無聊，是男人就考場上見，靠這種小伎倆，我瞧不上。”
李茂錦：“就是就是，我陳哥什麽樣的人大家還不了解嗎，這一點小事怎麽他都不屑於去做。”
焦點轉移給路辰，路辰跟著點頭：“我相信陳遠舟不是這樣的人，到底是誰，等班主任查完監控再說。”
陳遠舟因這件事鬧得不愉快，莫名其妙感覺背了黑鍋，他跟路辰在學校確實不合，沒說過幾句話，但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斷不會去做。
下課後他跑去趙祖瑜辦公室：“老師，監控查出來了嗎？”
趙祖瑜：“沒什麽可疑的地方，教室為了方便同學自習，也是常年不鎖門。來來往往的，進來他班同學也有可能，我已經跟監控室那邊要了這段時間的視頻監控，準備好好看幾遍。”
陳遠舟：“老師，你給我一份，我幫你看。”
趙祖瑜：“你摻和這事做什麽，你好好學習就行，別一天天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腦子裏堆滿事，容易影響學習。”
陳遠舟退讓一步：“我這不是想幫老師減輕負擔嗎？”
趙祖瑜：“發生這樣的事是我沒做好，我會看著處理的。”
晚自習下課，陳遠舟磨蹭半天遲遲沒走，路辰跟他一起，也不著急離開，陳遠舟見班上只有他兩人時，背上書包朝辦公室走去，路辰緊隨其後，陳遠舟忽的轉身：“你跟我後面做什麽？”
路辰：“你要去做什麽？”
陳遠舟：“沒什麽。”
路辰：“你是不是想去老師辦公室？”
陳遠舟沒回徑直離開，路辰跟上去：“你去老師辦公室做什麽？”
“拿回我的手機，怎麽，有事嗎？”陳遠舟胡謅。
路辰：“我相信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做什麽我都知道，別人不信你，我是信你的。”
陳遠舟悶笑聲：“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做，萬一我歹念抖生，就想抓只老鼠來嚇你，怎麽辦？”
路辰嘆口氣，陳遠舟不解：“怎麽，你還不信？”
“你非要我說出那句話嗎？”路辰猶豫。
“什麽？”
“你怕老鼠，尤其是活的。”
“......”陳遠舟膽子不小，但對於活蹦亂跳又帶有絨毛的東西有些排斥，尤其是老鼠，不過他沒跟路辰說過，“你怎麽知道？”
路辰一笑：“戀人之間沒有秘密。”
陳遠舟：“知道了又能如何，現在我要去老師辦公室，你再跟著我，就算從犯。”
路辰緊跟上去：“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做壞事，所以才跟著你的。”
陳遠舟沒法反駁路辰，只能讓其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身後，辦公室門反鎖，陳遠舟輕推玻璃窗，裏面鎖著，他反扣兩扇窗戶，錯開扣眼，而後將玻璃窗輕輕推開。
路辰驚訝：“你還是慣犯？”
陳遠舟：“什麽慣犯，老式玻璃窗都這樣。”
路辰露出欽佩的眼神，陳遠舟捋捋頭發：“不是哥跟你吹，只要哥想幹——”
還沒說完，只覺一束遠關燈瞬間打過來，樓道遠處傳來安保人員的聲音：“誰在那裏？”
出師不利，陳遠舟連忙推路辰上窗戶進辦公室，自己也迅速一起，他將路辰的腦袋按住，兩人緊貼辦窗戶那面墻。
安保人員跑來打燈四處亂照：“奇怪，明明剛看見兩個人影，怎麽不見了。”
正當他要離開，卻見窗戶沒鎖，他說：“怎麽窗戶都不鎖，我也沒有辦公室的鑰匙。”說完又嘀咕兩句離開。
陳遠舟松口氣：“好險，”拿出優盤插在趙祖瑜電腦上，晃動兩下鼠標，覆制完所有視頻後，“走，趕緊離開。”
路辰卻盯著抽屜裏的手機：“不拿回我們的手機嗎？”
陳遠舟：“你這是好的不學，學壞的挺上手啊。”
路辰剛摸手機，辦公室的燈突然亮了，陳遠舟立馬將路辰塞進趙祖瑜辦公室下，自己潛伏在另張桌子下。
不遠處傳來教導主任李慶的聲音：“哪扇窗戶沒關？”
安保人員指了指：“就那扇沒關。”
李慶走過去關窗戶：“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愛惜公共財產，不關窗不鎖門不關燈不關空調，真是不把單位的東西當回事。”
陳遠舟盯著那雙皮鞋走過來，躲進陰影裏，又看著那雙皮鞋離開，燈重新被關上，門被鎖住，路辰靜候數秒，悄聲問陳遠舟：“我們可以出來嗎？”
“別急。”
話音剛落，門燈突然被打開。李慶走到陳遠舟躲得桌子下，輕敲桌面：“都出來吧。”
就知道這老狐貍沒這麽簡單，陳遠舟鉆出桌面，笑對李慶：“主任好。”
李慶先是掃眼路辰，而後目光釘在陳遠舟身上：“你們兩個大半夜不回家，跑老師辦公室來做什麽？”
陳遠舟：“我作業本落在這了，想回來拿。”
李慶不信問路辰：“你呢？”
路辰：“我陪陳遠舟來拿作業本。”
陳遠舟：“......”
李慶臉色大變：“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麽？”掏出手機給趙祖瑜打電話，“趙老師要是沒睡，先來辦公室一趟。”
二十分鐘後，趙祖瑜出現在辦公室門口，她沒看陳遠舟和路辰，直接對李慶說：“李主任，是我讓兩人來拿作業本的，最近路辰生病，落下不少課程，作業完成質量不高，陳遠舟照顧路辰，功課也落下一些，所以我想著單獨給兩人補補課，今天是我讓兩人先來辦公室等我，是我先走了。”
李慶：“那陳遠舟和路辰撬窗戶翻墻進來，怎麽說？”
趙祖瑜：“只能說我們辦公室的安保措施做的不好，窗戶年久失修，需要重新更換。”
李慶臉瞬間耷拉下來：“我知道陳遠舟和路辰兩個人成績很好，是我們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但是趙老師，我也提醒你，不能驕縱這群孩子，該守規矩就得守規矩。”
轉而對陳遠舟和路辰說：“你兩也寫份檢討，下周一和那對情侶一起去國旗臺下念檢討。”
趙祖瑜還要再說什麽，被陳遠舟搶先一步：“好的主任。”
李慶看眼趙祖瑜領著安保人員離開。
趙祖瑜沒問原因，只對陳遠舟和路辰說：“檢討隨便寫點，不要耽誤做題的時間，時間不早了，老師送你們回家。”
路上陳遠舟開口：“老師，我去辦公室拷貝了教室的監控，想看看是誰給路辰送的死老鼠。”
趙祖瑜並不驚訝：“你們的心情老師能理解，老師也在反覆觀看最近的視頻，要是找出什麽問題，一定會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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