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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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
“你瘋了嗎, 不吃藥你的傷怎麽會好？”
祁玉軒見他不願理會自己，“不是，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點毛病, 你非要把自己耗成這個模樣是為什麽。”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這樣子，南汐就會回頭看你吧, 楚景宸, 你以往自持冷靜，怎麽突然……”
少年將藥湯一飲而盡, 他將空碗放回去，“你說得對, 保持冷靜。”
祁玉軒只覺得腦袋疼, 算了，既然楚景宸喝了藥, 那他也就不再管他了, 收了空碗就走。
連續幾日南汐都出門去了，楚景宸再一次瞧著少女離開的背影，嘴裏的話語終於吐出。
“你要去哪？”你這幾日都是在見誰？
可楚景宸還是把後半句咽下去，他怕這話問出口只會惹得少女更加不快。
南汐回頭冷眼瞧了他，修養了一段時日，楚景宸的氣色倒是好轉了不少，不過她並不打算解釋什麽, 又或者於她而言, 楚景宸咋就不在那個範圍裏。
少女出門去了。
楚景宸想跟上去，卻被祁玉軒阻攔，“你確定嗎, 倘若你此時跟上去只會讓她更討厭你吧。”
少年聞言，側身看著祁玉軒。
“什麽時候。”
祁玉軒不明白他這話意思。
“我是問你什麽時候想起來的。”
祁玉軒與他對視許久, 最後搖搖頭敗下陣，“要是你之前有這個覺悟，又怎麽會落到這一步呢楚景宸。”
楚景宸緊抿唇瓣，“你想說什麽。”
“楚景宸，你認為一個被你利用了一次又一次的人，還會再回頭看你嗎。”祁玉軒瞧著蘇傾出來了，就要過去找她，“至於你問我是什麽時候，也就幾天前吧。”
*
南汐來找林知平，卻被告知林知平早在她之前就走了。
奇怪，這人明明這幾天都是跟她一起去的，怎麽今天倒是早了些時候去，莫非是有什麽事情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南汐立馬前去找他，只是來到了林瑤這裏，卻被那些個孩子告知林知平不在這裏。
南汐有些心慌，林瑤走出來瞧見南汐臉色怪異，開口問她：“怎麽了。”
“林知平不見了。”
林瑤嚇得腳有些發軟，被南汐及時扶住，“怎麽會，是不是有人騙走他了。”
目前來說好像只有這個可能，但是林知平也不像是輕易就能被人哄騙走的，除非那人與他是相識，又或者有人冒充她。
無論是哪個結果，她都不願意接受。
“你先在這待會，我去找他，看好這些孩子，別出門。”
南汐神色平靜嚴肅，她叮囑一番後離去，卻沒有註意到宋瑤那有些慌亂的神色。
林知平身上應該有她的妖力，按理來說應該不難尋找，但這件事情怪就怪在她放在林知平身上的妖力被人刻意抹去了。
能做到這件事的，除了她就是比她強大的人，答案不言而喻。
可她要如何找到黑鷹呢，是不是只能去問妖賜了。
半個時辰後，南汐在妖賜的地盤上見到了林知平，那人似乎與妖賜交談甚歡。
“林知平？”南汐開口輕聲呼喚他，那人聽見了回頭見到南汐後，神色驚喜。
林知平很是高興，“南汐你來了，我前面還在和這位大人談論趣事。”
南汐瞟了一眼妖賜，這家夥不緊不慢道：“還要多謝你的照顧，南汐那段時間在你府上可有添什麽麻煩？”
林知平搖搖頭，“怎麽會呢，能夠與南汐相識已經是三生幸事。”
南汐沒說話，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妖賜。
“看來你有話想對我說。”
林知平見狀，很識趣地提出要去湖中心看看，妖賜讓幻化成人的白虎帶他去走走。
等林知平走後，南汐才開口質問他：“你為什麽要把他帶過來，為什麽要抹去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妖賜給她倒了杯茶水，“如果不是我來，他現在恐怕就是一具屍體了，一個凡人也有這膽量，摻和在你們之中，被盯上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來是他們想要擄走林知平，被妖賜發現了。
“抱歉。”南汐回想起自己前面的語氣有些不安。
妖賜搖搖頭，只是語氣有些怒氣不爭，“南汐，你究竟還在遲疑什麽，那天那麽好的機會你不要，只差一點你就可以回家了。”
南汐當然明白，但楚景宸畢竟也是為了替他擋下那一擊，她沒辦法那麽做。
“……先暫且不提這個，他們想抓林知平是為了威脅我，我不能讓他——”
“威脅你？”妖賜把茶水倒在邊上，“你要不要猜一猜那個逃出來的姑娘身上藏著什麽。”
“你確實很重要，但那逃出來的姑娘也不是個傻子，她妖力如此微薄，是憑借什麽逃出來的。”他接著忍不住笑道，“也就你單純，不願去細想。”
南汐別開眼，她那裏是單純，她怎麽會不知道宋瑤說的那些話裏有漏洞，只是因為宋輝她不願去追究，但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傷害到了林知平，她會愧疚終生。
“要我說你為什麽不直接利用他，既能刺激楚景宸，也能保護他。”
南汐立刻拒絕了，“不行，他幫過我很多回，我怎麽可以在這樣子利用他，絕對不行。”
妖賜不屑哼了一聲，人類總喜歡用道德來束縛自己，明明面前就有好的選擇不要，非得把自己逼成聖人，真是無聊。
“這一次，他能被我救下，那下一次呢，南汐。”妖賜看著眼前面色糾結的少女，“你沒有辦法時時刻刻保護他，他只是一個人類，毫無還手之力，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
有些時候不能既要又要，總該學會取舍了。
把林知平安全送回府之後，她轉頭就來找宋瑤，林知平在她的心中，分量明顯比宋瑤大。
宋瑤也是沒有想到南汐會在這個時候上門，她急忙藏好東西，然後開門迎接南汐。
“怎麽樣了，林知平他還好嗎？”
南汐：“嗯。”
宋瑤松了口氣，下一秒南汐執劍逼她喉間。
“你這是……”
“你剛剛在藏什麽東西。”南汐握著劍逼近幾分，“想好了再說，你要明白我殺你宛如碾死一只螞蟻。”
宋瑤瞳孔放大幾分，南汐這話說得不錯，想要殺死她這只小妖，對於南汐而言再簡單不過了。
宋瑤身形搖搖欲墜，她面色淒慘，“……我……抱歉，我欺瞞了你們。”
南汐不接受輕飄飄的道歉，“我不要聽你的道歉，我要聽實話。”
可宋瑤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正當她要開口前一刻，院子裏傳來了孩子們的尖叫聲。
妖物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只接著一只溜進院子裏，南汐救下一只被妖物咬傷的孩童，一邊殺死撲上來的妖物。
“念童，給姐姐看看你的手。”
宋瑤也不管其他，開始給那個受傷的孩童治療著。
會醫治人類的妖，會懂醫術的妖？
南汐一時間覺得有些驚訝，她見過許多妖，但沒有一只妖像面前這樣，會懂得醫治救人。
“小心！”
南汐及時躲過那只烏鴉的撞擊，“黑鷹，你怎麽敢出現在這裏？”
烏鴉沒回應她，只是盯了她幾秒緩緩倒下。
“這是她的試探，黑鷹……她盯上這裏了。”宋瑤已經開始自亂陣腳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傷害這些孩子。”
南汐瞅著這一幕，她終於明白為什麽一開始會覺得，宋瑤不像妖了。
她就像是人類中的醫者，或許是因為受到了鎮上那些人的委托，她將這些孩子緊緊保護著，但黑鷹的目標不是這些孩子啊。
“宋瑤。”
“你不需要擔心這些孩子，比起他們，你更需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受到危險，因為黑鷹的目標不是他們，是你。”
宋瑤定在原地，緊緊摟著孩子們的手也無力垂放，“……你說得對，應該是我要離開這些孩子才對，可如果我離開了這些孩子，他們該怎麽辦。”
宋瑤跪在地面上捂臉哭泣，可南汐還是不明白為什麽黑鷹執著要她死。
少女走到宋瑤身邊遞給她一塊絲帕，見她接下，才繼續開口問她。
“所以，黑鷹為什麽這麽想殺你。”
宋瑤沈默了許久，抽噎聲也逐漸停止，她起身拉起南汐走到室內，掏出一個盒子，盒子裏是一個跳動的心臟。
“這是？”
“是黑鷹的。”宋瑤擦拭了臉上的淚水，嗓音有些沙啞顫抖，“那座神像裏，存放著的就是這顆心臟，心臟被我趁機偷了出來。”
南汐接過木匣子，那顆覆蓋了一層淡淡黑色霧氣的心臟在換緩慢跳動著，她沒多想，拿起短刀一把插入心臟。
可心臟只是在停止了幾秒顫動後，又恢覆了生機。
“我試過了，除非心臟和主人同時受到重創，但這不可能。”
南汐略一思忖，最後收下心臟。
“別管了，交給我吧，心臟不在你這兒，黑鷹或許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這樣，也就可以保證林知平的安全了。
宋瑤看著眼前的少女，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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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 不吃藥你的傷怎麽會好？”
祁玉軒見他不願理會自己，“不是，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點毛病, 你非要把自己耗成這個模樣是為什麽。”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這樣子，南汐就會回頭看你吧, 楚景宸, 你以往自持冷靜，怎麽突然……”
少年將藥湯一飲而盡, 他將空碗放回去，“你說得對, 保持冷靜。”
祁玉軒只覺得腦袋疼, 算了，既然楚景宸喝了藥, 那他也就不再管他了, 收了空碗就走。
連續幾日南汐都出門去了，楚景宸再一次瞧著少女離開的背影，嘴裏的話語終於吐出。
“你要去哪？”你這幾日都是在見誰？
可楚景宸還是把後半句咽下去，他怕這話問出口只會惹得少女更加不快。
南汐回頭冷眼瞧了他，修養了一段時日，楚景宸的氣色倒是好轉了不少，不過她並不打算解釋什麽, 又或者於她而言, 楚景宸咋就不在那個範圍裏。
少女出門去了。
楚景宸想跟上去，卻被祁玉軒阻攔，“你確定嗎, 倘若你此時跟上去只會讓她更討厭你吧。”
少年聞言，側身看著祁玉軒。
“什麽時候。”
祁玉軒不明白他這話意思。
“我是問你什麽時候想起來的。”
祁玉軒與他對視許久, 最後搖搖頭敗下陣，“要是你之前有這個覺悟，又怎麽會落到這一步呢楚景宸。”
楚景宸緊抿唇瓣，“你想說什麽。”
“楚景宸，你認為一個被你利用了一次又一次的人，還會再回頭看你嗎。”祁玉軒瞧著蘇傾出來了，就要過去找她，“至於你問我是什麽時候，也就幾天前吧。”
*
南汐來找林知平，卻被告知林知平早在她之前就走了。
奇怪，這人明明這幾天都是跟她一起去的，怎麽今天倒是早了些時候去，莫非是有什麽事情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南汐立馬前去找他，只是來到了林瑤這裏，卻被那些個孩子告知林知平不在這裏。
南汐有些心慌，林瑤走出來瞧見南汐臉色怪異，開口問她：“怎麽了。”
“林知平不見了。”
林瑤嚇得腳有些發軟，被南汐及時扶住，“怎麽會，是不是有人騙走他了。”
目前來說好像只有這個可能，但是林知平也不像是輕易就能被人哄騙走的，除非那人與他是相識，又或者有人冒充她。
無論是哪個結果，她都不願意接受。
“你先在這待會，我去找他，看好這些孩子，別出門。”
南汐神色平靜嚴肅，她叮囑一番後離去，卻沒有註意到宋瑤那有些慌亂的神色。
林知平身上應該有她的妖力，按理來說應該不難尋找，但這件事情怪就怪在她放在林知平身上的妖力被人刻意抹去了。
能做到這件事的，除了她就是比她強大的人，答案不言而喻。
可她要如何找到黑鷹呢，是不是只能去問妖賜了。
半個時辰後，南汐在妖賜的地盤上見到了林知平，那人似乎與妖賜交談甚歡。
“林知平？”南汐開口輕聲呼喚他，那人聽見了回頭見到南汐後，神色驚喜。
林知平很是高興，“南汐你來了，我前面還在和這位大人談論趣事。”
南汐瞟了一眼妖賜，這家夥不緊不慢道：“還要多謝你的照顧，南汐那段時間在你府上可有添什麽麻煩？”
林知平搖搖頭，“怎麽會呢，能夠與南汐相識已經是三生幸事。”
南汐沒說話，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妖賜。
“看來你有話想對我說。”
林知平見狀，很識趣地提出要去湖中心看看，妖賜讓幻化成人的白虎帶他去走走。
等林知平走後，南汐才開口質問他：“你為什麽要把他帶過來，為什麽要抹去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妖賜給她倒了杯茶水，“如果不是我來，他現在恐怕就是一具屍體了，一個凡人也有這膽量，摻和在你們之中，被盯上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來是他們想要擄走林知平，被妖賜發現了。
“抱歉。”南汐回想起自己前面的語氣有些不安。
妖賜搖搖頭，只是語氣有些怒氣不爭，“南汐，你究竟還在遲疑什麽，那天那麽好的機會你不要，只差一點你就可以回家了。”
南汐當然明白，但楚景宸畢竟也是為了替他擋下那一擊，她沒辦法那麽做。
“……先暫且不提這個，他們想抓林知平是為了威脅我，我不能讓他——”
“威脅你？”妖賜把茶水倒在邊上，“你要不要猜一猜那個逃出來的姑娘身上藏著什麽。”
“你確實很重要，但那逃出來的姑娘也不是個傻子，她妖力如此微薄，是憑借什麽逃出來的。”他接著忍不住笑道，“也就你單純，不願去細想。”
南汐別開眼，她那裏是單純，她怎麽會不知道宋瑤說的那些話裏有漏洞，只是因為宋輝她不願去追究，但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傷害到了林知平，她會愧疚終生。
“要我說你為什麽不直接利用他，既能刺激楚景宸，也能保護他。”
南汐立刻拒絕了，“不行，他幫過我很多回，我怎麽可以在這樣子利用他，絕對不行。”
妖賜不屑哼了一聲，人類總喜歡用道德來束縛自己，明明面前就有好的選擇不要，非得把自己逼成聖人，真是無聊。
“這一次，他能被我救下，那下一次呢，南汐。”妖賜看著眼前面色糾結的少女，“你沒有辦法時時刻刻保護他，他只是一個人類，毫無還手之力，死了，那便是真的死了。”
有些時候不能既要又要，總該學會取舍了。
把林知平安全送回府之後，她轉頭就來找宋瑤，林知平在她的心中，分量明顯比宋瑤大。
宋瑤也是沒有想到南汐會在這個時候上門，她急忙藏好東西，然後開門迎接南汐。
“怎麽樣了，林知平他還好嗎？”
南汐：“嗯。”
宋瑤松了口氣，下一秒南汐執劍逼她喉間。
“你這是……”
“你剛剛在藏什麽東西。”南汐握著劍逼近幾分，“想好了再說，你要明白我殺你宛如碾死一只螞蟻。”
宋瑤瞳孔放大幾分，南汐這話說得不錯，想要殺死她這只小妖，對於南汐而言再簡單不過了。
宋瑤身形搖搖欲墜，她面色淒慘，“……我……抱歉，我欺瞞了你們。”
南汐不接受輕飄飄的道歉，“我不要聽你的道歉，我要聽實話。”
可宋瑤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正當她要開口前一刻，院子裏傳來了孩子們的尖叫聲。
妖物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只接著一只溜進院子裏，南汐救下一只被妖物咬傷的孩童，一邊殺死撲上來的妖物。
“念童，給姐姐看看你的手。”
宋瑤也不管其他，開始給那個受傷的孩童治療著。
會醫治人類的妖，會懂醫術的妖？
南汐一時間覺得有些驚訝，她見過許多妖，但沒有一只妖像面前這樣，會懂得醫治救人。
“小心！”
南汐及時躲過那只烏鴉的撞擊，“黑鷹，你怎麽敢出現在這裏？”
烏鴉沒回應她，只是盯了她幾秒緩緩倒下。
“這是她的試探，黑鷹……她盯上這裏了。”宋瑤已經開始自亂陣腳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傷害這些孩子。”
南汐瞅著這一幕，她終於明白為什麽一開始會覺得，宋瑤不像妖了。
她就像是人類中的醫者，或許是因為受到了鎮上那些人的委托，她將這些孩子緊緊保護著，但黑鷹的目標不是這些孩子啊。
“宋瑤。”
“你不需要擔心這些孩子，比起他們，你更需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受到危險，因為黑鷹的目標不是他們，是你。”
宋瑤定在原地，緊緊摟著孩子們的手也無力垂放，“……你說得對，應該是我要離開這些孩子才對，可如果我離開了這些孩子，他們該怎麽辦。”
宋瑤跪在地面上捂臉哭泣，可南汐還是不明白為什麽黑鷹執著要她死。
少女走到宋瑤身邊遞給她一塊絲帕，見她接下，才繼續開口問她。
“所以，黑鷹為什麽這麽想殺你。”
宋瑤沈默了許久，抽噎聲也逐漸停止，她起身拉起南汐走到室內，掏出一個盒子，盒子裏是一個跳動的心臟。
“這是？”
“是黑鷹的。”宋瑤擦拭了臉上的淚水，嗓音有些沙啞顫抖，“那座神像裏，存放著的就是這顆心臟，心臟被我趁機偷了出來。”
南汐接過木匣子，那顆覆蓋了一層淡淡黑色霧氣的心臟在換緩慢跳動著，她沒多想，拿起短刀一把插入心臟。
可心臟只是在停止了幾秒顫動後，又恢覆了生機。
“我試過了，除非心臟和主人同時受到重創，但這不可能。”
南汐略一思忖，最後收下心臟。
“別管了，交給我吧，心臟不在你這兒，黑鷹或許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這樣，也就可以保證林知平的安全了。
宋瑤看著眼前的少女，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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