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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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099
“為什麽？”
“為什麽讓村長來說不行？是村長不願意嗎？”蘇晚楓不理解。
柳仙媱看著蘇楓晚, 覺得她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
“桃葉村大部分人都姓張氏的，只有少數才是外來的其他姓氏的人。村裏的老鼠屎可不只有其他姓氏的人，還有姓張的也有。”
“村裏的張姓族人都是一個祖宗繁衍傳承下來的, 他們可都有血緣關系的。可謂是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的。”
“桃葉村任何一個姓張的, 在村子裏幹了壞事兒，那都是會影響張氏一族的名聲。況且這都還沒有發生的事兒, 你們覺得村長會願意拿出來說嗎？”
這種事想想都不可能。
“柳大夫你為什麽又願意說？你就不怕嗎？”不知是出於什麽心思，蘇晚楓問出這樣的話。
柳仙媱懶得去揣測蘇晚楓的心思，她平靜地說道：
“我自己也是女人，我知道這樣的事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同為女人, 又憐惜你們背井離鄉到農村來, 我不忍心看到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受到傷害, 甚至被害失了性命；所以才想來提醒你們一句。況且若是真發生了什麽事, 對我們桃葉村的名聲也不好。”
村長於她有恩，她也不希望桃葉村的名聲壞了, 連累村長。
柳仙媱淡然說道：“我順心而行，只求問心無愧而已。我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聽不聽在你們。若是你們不聽，那也是你們的事。”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們是老知青了, 知青點那知青你要不要去提醒,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柳仙媱說完便起身離開。
“柳大夫，我送你。”阮若雲也跟著起身說道。
“不必了。外面冷, 就不必送了。”柳仙媱拒絕阮若雲送，她自己行離開。
柳仙媱出來看到外面白茫茫的雪, 她打著雪步入雪中。看著這潔白的雪花，誰又能想到會有人利用雪天做壞事呢。
“若雲, 柳大夫她這是什麽意思？”柳仙媱走了之後，蘇晚楓問阮若雲。
柳仙媱今天突然來說這些話，讓蘇晚楓覺得莫名其妙。
“晚楓，柳大夫她是為了我們好，為了我們知青的安全。我們應該聽柳大夫的。”阮若雲看著蘇晚楓神情認真地說。
蘇晚楓：“我們都來村子裏這麽久，也沒發生什麽事。你們這沒頭沒尾的，讓我怎麽相信嗎？”
蘇晚楓覺得桃葉村不錯，很安全的。突然有人跟她說她以為安全的地方其實很危險，沒憑沒據，讓她怎麽相信。
阮若雲聽蘇晚楓這麽說，她想了想說道：“我今天不是去衛生所了嗎？咱們就去衛生所，不是有條小道？”
“回來的時候我本來想抄近路回來，結果遠遠看到有人在墻角那人影，嚇得我趕緊往回跑。那人還追我來著。”
“地上滑我跑多遠就摔倒了磕暈過去了，幸好我離衛生所不遠，柳大夫出來拿東西那人看到柳大夫就嚇跑了。是柳大夫救了我。”
“你看，我摔倒擦傷了呢。”
阮若雲把手上的擦傷拿出來給蘇晚楓看。那傷其實是柳仙媱踢飛流氓，阮若雲摔倒在地，手擦到一旁的石頭上擦傷上的。
就是摔倒擦傷也沒錯。
蘇晚楓看到阮若雲手上的傷，她皺起眉頭，她心裏已經開始相信阮若雲的話。
阮若雲見蘇晚楓神情，她繼續說道： “外面下大雪，我害怕不敢一個人回來，柳大夫好心送我回來。柳大夫應該是知道村裏那些二流子的事；所以就提醒我。我想著你們還不知道，怕以後你們有危險；所以便請柳大夫過來告訴你們。”
阮若雲騙了一番半真半假的話。
“若雲，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晚楓看著阮若雲認真問道。
阮若雲非常肯定認真地說道：“當然是真的。”
“不好。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柳大夫一個人回去豈不是有危險了？”蘇晚楓說著站了起來，就著就要往外走。
阮若雲趕緊拉著她：“晚楓，你要去哪？”
蘇晚楓神情焦急說道：“我得趕緊叫錢毅他們追過去看看，柳大夫可千萬別出事。你快放開我。”
蘇晚楓是擔心柳仙媱出事呢。到底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哎呀不用，你不用去。”阮若雲拉著蘇晚楓沒松手。
“阮若雲，柳大夫好心送你回來，你怎麽能這樣？！”蘇晚楓生氣了，怒瞪著阮若雲說道。
被蘇晚楓說阮若雲倒是沒有生氣，她知道蘇晚楓是誤會了。
“晚楓，你忘了嗎？柳大夫她可是會武功的，而且她是大夫，身上有各種藥，那可是連野豬都能放倒的藥，誰敢欺負她。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答應讓柳大夫送我回來。”
蘇晚楓突然想起來了：“對哦。我都忘了柳大夫她會武功。她比我們厲害多了。”
阮若雲：“可不是。欺負柳大夫，那就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蘇晚楓又坐回炕上，她又想起來再問阮若雲：
“若雲，你可有看清追你的人是誰了嗎？”
阮若雲搖頭悶悶說道：“離得遠，而且當時我都嚇壞，都不敢回頭看，哪裏知道是誰。”
“不過按柳大夫說，肯定是村子裏的二流子，要麽是和村裏的二流子一夥的，其他村子的二流子。就跟柳大夫說的，每個村都有那麽幾顆老鼠屎，桃葉村也不例外。”
蘇晚楓神情嚴肅說道：“那樣的老鼠屎，不僅是桃葉村有，哪裏都有。若雲我們去告訴錢毅他們，跟他們商量一下，怎麽去知青那些知青說。”
“大家都是知青，若是他們出了不好的事，對我們也會有影響。”
“好。我們一起去。”阮若雲和蘇晚楓一起去找其他人。
柳仙媱和阮若雲她們口中的老鼠屎的那些二流子們，這會正集在村裏某個二流子家中。
“六子回來啦？怎麽樣？”那個叫六子的二流子一回來，其他人圍著他問。
“光子，你們村子有個硬茬子呀。我差點被她給踢廢了。”六子揉著現在還痛的半個身子說道。
光子聽了坐了起來看著六子問道：“你說誰？”
“一個女的，很厲害，身手了得。你們村裏有幾個？”被踢了一腳的六子不高興。
“柳大夫！”光子突然提著六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這小子是想找死吧，敢對柳大夫動歪心思。”
“你幹嘛？！想打架嗎？”被提起來的六子抓著光子的手瞪著光子惡狠狠地說。
光了不懼，面露兇狠說道：“柳大夫可是我們桃葉村的恩人，是我張家人恩人。我警告你們，你們若是動柳大夫的歪心動，我保證你們不會活著走出桃葉村。”
柳仙媱保住了張家祠堂，也因為柳仙媱的關系，張氏送了不少年輕人去了部隊。其中就有光子的親侄兒。
光子雖游手好閑，不務正事，小偷小摸之事也沒少幹；但大惡之事是沒敢幹。他要是敢幹，張氏那些族老饒不了他。
警告完，光子將六子扔到炕上。其他人見光子如此兇猛，不敢挑釁。不過垂下眼瞼，藏起了兇光惡意。
光子又看著幾個二流子說道：“你們也在我這窩了幾天了，該回去了。都去回去吧，以後不許打我們桃葉村的女人的主意。否則爺要你們好看。”
柳仙媱根本不知道，自己都沒露面，張游光已經將來村子裏的二流子給攆走了。
自從回村之後，柳仙媱每天都在衛生所忙，村裏的老人知道柳仙媱推拿好，挨個來要柳仙媱給他們推拿
柳仙媱一個人忙不來，而且有些大爺總讓她一個姑娘給推拿也不上個事。柳仙媱找村長商量，村長給安排了一對兄妹到衛生所跟著她學習推拿。
這對兄妹，哥哥叫張裕棟，十四歲；妹妹叫張裕晴，十一歲。兩人是孤兒，四年前張裕棟的父親跟著村裏人一起上山打獵，遇到野豬群，被野豬咬死了。兩年前他們的母親也病死了。
論輩份張裕棟是村長的曾侄孫。兄妹倆失怙失恃之後，張氏族人一直照顧他們。如今有學手藝的機會，村長也是第一個想到他們。
小兄妹倆學得非常認真，柳仙媱也用心教。
難得下午沒人，柳仙媱拿自己做的針灸木人像教導小兄妹倆認穴位。
“……這些穴位你們都記住了嗎？記住了就說記住了，沒記住就說沒記住。這很重要，按錯了是會出人命的。”柳仙媱非常嚴肅地說。
張裕棟兄妹倆見柳仙媱嚴肅就緊張。
“姑奶奶，您能再講一遍嗎？我沒記住。”張裕晴小聲說。
因為柳仙媱叫村長叔叔，柳仙媱就跟村子的兒女們同輩了。村長為了拉近關系，可能也是讓她用心教導小兄妹倆，竟然讓小兄妹叫她姑奶奶。
柳仙媱讓小兄妹倆改口，兩人楞是不肯改，叫柳仙媱都無奈沒辦法。愛怎麽收就怎麽叫吧。
見張裕晴怯怯的，柳仙媱將聲音放溫柔了說道：“別怕，沒記住沒關系，我再講一遍。這回你們要用心記，要是再記不住。那就只能喝黃蓮茶清清腦了。”
兄妹倆一聽，臉都嚇黃了。
柳仙媱罰人的方法很特殊，辛酸苦辣，輪流喝。
柳仙媱正準備開始再講一遍，門口傳來村長焦急的聲音：“小柳，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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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為什麽讓村長來說不行？是村長不願意嗎？”蘇晚楓不理解。
柳仙媱看著蘇楓晚, 覺得她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
“桃葉村大部分人都姓張氏的，只有少數才是外來的其他姓氏的人。村裏的老鼠屎可不只有其他姓氏的人，還有姓張的也有。”
“村裏的張姓族人都是一個祖宗繁衍傳承下來的, 他們可都有血緣關系的。可謂是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的。”
“桃葉村任何一個姓張的, 在村子裏幹了壞事兒，那都是會影響張氏一族的名聲。況且這都還沒有發生的事兒, 你們覺得村長會願意拿出來說嗎？”
這種事想想都不可能。
“柳大夫你為什麽又願意說？你就不怕嗎？”不知是出於什麽心思，蘇晚楓問出這樣的話。
柳仙媱懶得去揣測蘇晚楓的心思，她平靜地說道：
“我自己也是女人，我知道這樣的事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同為女人, 又憐惜你們背井離鄉到農村來, 我不忍心看到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受到傷害, 甚至被害失了性命；所以才想來提醒你們一句。況且若是真發生了什麽事, 對我們桃葉村的名聲也不好。”
村長於她有恩，她也不希望桃葉村的名聲壞了, 連累村長。
柳仙媱淡然說道：“我順心而行，只求問心無愧而已。我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聽不聽在你們。若是你們不聽，那也是你們的事。”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們是老知青了, 知青點那知青你要不要去提醒,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柳仙媱說完便起身離開。
“柳大夫，我送你。”阮若雲也跟著起身說道。
“不必了。外面冷, 就不必送了。”柳仙媱拒絕阮若雲送，她自己行離開。
柳仙媱出來看到外面白茫茫的雪, 她打著雪步入雪中。看著這潔白的雪花，誰又能想到會有人利用雪天做壞事呢。
“若雲, 柳大夫她這是什麽意思？”柳仙媱走了之後，蘇晚楓問阮若雲。
柳仙媱今天突然來說這些話，讓蘇晚楓覺得莫名其妙。
“晚楓，柳大夫她是為了我們好，為了我們知青的安全。我們應該聽柳大夫的。”阮若雲看著蘇晚楓神情認真地說。
蘇晚楓：“我們都來村子裏這麽久，也沒發生什麽事。你們這沒頭沒尾的，讓我怎麽相信嗎？”
蘇晚楓覺得桃葉村不錯，很安全的。突然有人跟她說她以為安全的地方其實很危險，沒憑沒據，讓她怎麽相信。
阮若雲聽蘇晚楓這麽說，她想了想說道：“我今天不是去衛生所了嗎？咱們就去衛生所，不是有條小道？”
“回來的時候我本來想抄近路回來，結果遠遠看到有人在墻角那人影，嚇得我趕緊往回跑。那人還追我來著。”
“地上滑我跑多遠就摔倒了磕暈過去了，幸好我離衛生所不遠，柳大夫出來拿東西那人看到柳大夫就嚇跑了。是柳大夫救了我。”
“你看，我摔倒擦傷了呢。”
阮若雲把手上的擦傷拿出來給蘇晚楓看。那傷其實是柳仙媱踢飛流氓，阮若雲摔倒在地，手擦到一旁的石頭上擦傷上的。
就是摔倒擦傷也沒錯。
蘇晚楓看到阮若雲手上的傷，她皺起眉頭，她心裏已經開始相信阮若雲的話。
阮若雲見蘇晚楓神情，她繼續說道： “外面下大雪，我害怕不敢一個人回來，柳大夫好心送我回來。柳大夫應該是知道村裏那些二流子的事；所以就提醒我。我想著你們還不知道，怕以後你們有危險；所以便請柳大夫過來告訴你們。”
阮若雲騙了一番半真半假的話。
“若雲，你說的是真的嗎？”蘇晚楓看著阮若雲認真問道。
阮若雲非常肯定認真地說道：“當然是真的。”
“不好。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柳大夫一個人回去豈不是有危險了？”蘇晚楓說著站了起來，就著就要往外走。
阮若雲趕緊拉著她：“晚楓，你要去哪？”
蘇晚楓神情焦急說道：“我得趕緊叫錢毅他們追過去看看，柳大夫可千萬別出事。你快放開我。”
蘇晚楓是擔心柳仙媱出事呢。到底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哎呀不用，你不用去。”阮若雲拉著蘇晚楓沒松手。
“阮若雲，柳大夫好心送你回來，你怎麽能這樣？！”蘇晚楓生氣了，怒瞪著阮若雲說道。
被蘇晚楓說阮若雲倒是沒有生氣，她知道蘇晚楓是誤會了。
“晚楓，你忘了嗎？柳大夫她可是會武功的，而且她是大夫，身上有各種藥，那可是連野豬都能放倒的藥，誰敢欺負她。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答應讓柳大夫送我回來。”
蘇晚楓突然想起來了：“對哦。我都忘了柳大夫她會武功。她比我們厲害多了。”
阮若雲：“可不是。欺負柳大夫，那就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蘇晚楓又坐回炕上，她又想起來再問阮若雲：
“若雲，你可有看清追你的人是誰了嗎？”
阮若雲搖頭悶悶說道：“離得遠，而且當時我都嚇壞，都不敢回頭看，哪裏知道是誰。”
“不過按柳大夫說，肯定是村子裏的二流子，要麽是和村裏的二流子一夥的，其他村子的二流子。就跟柳大夫說的，每個村都有那麽幾顆老鼠屎，桃葉村也不例外。”
蘇晚楓神情嚴肅說道：“那樣的老鼠屎，不僅是桃葉村有，哪裏都有。若雲我們去告訴錢毅他們，跟他們商量一下，怎麽去知青那些知青說。”
“大家都是知青，若是他們出了不好的事，對我們也會有影響。”
“好。我們一起去。”阮若雲和蘇晚楓一起去找其他人。
柳仙媱和阮若雲她們口中的老鼠屎的那些二流子們，這會正集在村裏某個二流子家中。
“六子回來啦？怎麽樣？”那個叫六子的二流子一回來，其他人圍著他問。
“光子，你們村子有個硬茬子呀。我差點被她給踢廢了。”六子揉著現在還痛的半個身子說道。
光子聽了坐了起來看著六子問道：“你說誰？”
“一個女的，很厲害，身手了得。你們村裏有幾個？”被踢了一腳的六子不高興。
“柳大夫！”光子突然提著六子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這小子是想找死吧，敢對柳大夫動歪心思。”
“你幹嘛？！想打架嗎？”被提起來的六子抓著光子的手瞪著光子惡狠狠地說。
光了不懼，面露兇狠說道：“柳大夫可是我們桃葉村的恩人，是我張家人恩人。我警告你們，你們若是動柳大夫的歪心動，我保證你們不會活著走出桃葉村。”
柳仙媱保住了張家祠堂，也因為柳仙媱的關系，張氏送了不少年輕人去了部隊。其中就有光子的親侄兒。
光子雖游手好閑，不務正事，小偷小摸之事也沒少幹；但大惡之事是沒敢幹。他要是敢幹，張氏那些族老饒不了他。
警告完，光子將六子扔到炕上。其他人見光子如此兇猛，不敢挑釁。不過垂下眼瞼，藏起了兇光惡意。
光子又看著幾個二流子說道：“你們也在我這窩了幾天了，該回去了。都去回去吧，以後不許打我們桃葉村的女人的主意。否則爺要你們好看。”
柳仙媱根本不知道，自己都沒露面，張游光已經將來村子裏的二流子給攆走了。
自從回村之後，柳仙媱每天都在衛生所忙，村裏的老人知道柳仙媱推拿好，挨個來要柳仙媱給他們推拿
柳仙媱一個人忙不來，而且有些大爺總讓她一個姑娘給推拿也不上個事。柳仙媱找村長商量，村長給安排了一對兄妹到衛生所跟著她學習推拿。
這對兄妹，哥哥叫張裕棟，十四歲；妹妹叫張裕晴，十一歲。兩人是孤兒，四年前張裕棟的父親跟著村裏人一起上山打獵，遇到野豬群，被野豬咬死了。兩年前他們的母親也病死了。
論輩份張裕棟是村長的曾侄孫。兄妹倆失怙失恃之後，張氏族人一直照顧他們。如今有學手藝的機會，村長也是第一個想到他們。
小兄妹倆學得非常認真，柳仙媱也用心教。
難得下午沒人，柳仙媱拿自己做的針灸木人像教導小兄妹倆認穴位。
“……這些穴位你們都記住了嗎？記住了就說記住了，沒記住就說沒記住。這很重要，按錯了是會出人命的。”柳仙媱非常嚴肅地說。
張裕棟兄妹倆見柳仙媱嚴肅就緊張。
“姑奶奶，您能再講一遍嗎？我沒記住。”張裕晴小聲說。
因為柳仙媱叫村長叔叔，柳仙媱就跟村子的兒女們同輩了。村長為了拉近關系，可能也是讓她用心教導小兄妹倆，竟然讓小兄妹叫她姑奶奶。
柳仙媱讓小兄妹倆改口，兩人楞是不肯改，叫柳仙媱都無奈沒辦法。愛怎麽收就怎麽叫吧。
見張裕晴怯怯的，柳仙媱將聲音放溫柔了說道：“別怕，沒記住沒關系，我再講一遍。這回你們要用心記，要是再記不住。那就只能喝黃蓮茶清清腦了。”
兄妹倆一聽，臉都嚇黃了。
柳仙媱罰人的方法很特殊，辛酸苦辣，輪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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