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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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056
“不可能。我比柳大夫長得高長得壯, 我的力氣怎麽就比不了柳大夫了？”蘇晚楓不服氣。
柳仙媱沒想到話題會扯到她身上來，她無意暴露自己的武功，柳仙媱笑著說道：“蘇知青你誤會張叔。張叔的意思是, 我是大夫, 為以防萬一有人受傷需要急救，這才讓我跟著上山去的。打野豬的事可用不著我。”
“男丁力壯, 打野豬還得靠他們。你們姑娘家力氣小，上山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在山下和村裏的大娘嫂子們一起拾柴燒火準備著，等野豬擡下山來一起收拾。”
此次上山打野豬, 女的就柳仙媱一個。可柳仙媱可以與蘇晚楓和阮若雲不一樣。柳仙媱也不想讓蘇晚楓和阮若雲跟著上山。兩個城裏的女知青, 連力氣都不如村裏的姑娘, 跟著上山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拖後退腿。到時說不定她還得照顧她們, 她可不願意。
最終是將蘇晚楓三給勸住了。蘇晚楓和阮若雲還有孟立德三人沒有一起上山。
將鐵蛋留在村長家，柳仙媱跟著村裏的一眾青壯年上山。村長年紀大了沒去, 張衛海、張衛湖，還有在公社當工人的張衛河也回來一起上山打野豬。
村長的幾個兒女都讀過書，前面三個大的不是讀書的料，小學畢業就不讀了。張衛河和張衛江都是高中畢業。公社工廠招工時張衛河去考上了，張衛江則是去當兵。
這片山群沒有人比柳仙媱更熟悉的了, 柳仙媱借口她經常上山采藥, 知道哪裏有野豬群。柳仙媱帶路，一行人上山半天後就遇到了野豬群。
柳仙媱沒有馬上用藥, 而是等著看情況。若是民兵們打不下野豬，村民們遇到危險時她再出手。
民兵們的槍法, 果然不能抱太多希望。面對大小近三十多頭的野豬群，十幾把槍嘭嘭都不知打了多少槍, 結果才倒下幾頭野豬。
倒是把野豬給惹怒了，朝民兵和村民們沖過來。柳仙媱見狀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藥包扔出去藥包在宮中散開撒落，奔跑的野豬很快倒。三十幾頭野豬一頭都不少。
“倒了倒了，全都倒了。不要跑了。”一直在柳仙媱身邊，跟村長保證過會保護柳仙媱的張衛湖先發現野豬都倒下了，他立即大喊道。
有人聽到聲音停下，看到野豬倒下了，興奮的喊起來。還在奔跑的人聽到都停下，調頭跑回來。
“還是柳大夫厲害，一包藥就將三十多頭野豬全都放倒了。”有人佩服的說道，有人附和。
但也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她要是開始就將藥包拿出來用，倒也不用費子彈，我們也不至於被嚇得逃命。”
桃葉村極品也不少，除了典型的李老驢家之外，還有好幾字。就連張氏一族也有極品。
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就是張氏一族出的極品，張大洪。其母就是個極品，六、七十歲了，愛占便宜不說，還非常刻薄。張大洪雖年紀小，但卻是和張衛海他們同輩。
柳仙媱看了那人一眼，沒理他。看到村民都朝野豬圍過來，柳仙媱喊道：“你們先別去，我先過去看看。”
眾人不解，以為是柳仙媱要以防萬一。
她朝倒下的野豬走過去，找出小野豬和懷孕有野豬給它們用了解藥，那些小野豬和懷孕的母豬立即醒來，柳仙媱控制它們讓它們趕緊逃走。
三十多頭野豬有十三頭小野豬和三頭懷孕的母豬。柳仙媱還特地放走了兩頭最壯實的公野豬。
“野豬跑了，張慶游你們還楞著幹什麽，快打野豬啊。”有人看到野豬跑了，大喊起來。
柳仙媱立即出聲阻止：“別打。都別打。都不許打。”
柳仙媱出聲阻止，已經拿起槍的民兵都沒開槍。
“柳大夫，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讓打？”民兵隊隊長張慶游問。
“我看她是故意放走野豬的。”那張大洪跳出來說道。
“就是，我都看到了。柳大夫在那些野豬鼻子那撒了什麽東西，野豬就醒了，然後逃走了。”李老驢有大兒子李大橋跳出來說道。
柳仙媱沒理那跳得歡的幾人，等那些野豬跑不見之後，她看向張慶游說道：“張隊長，想必竭澤而漁的道理你是懂的。如果竭澤而漁，那魚就會滅種”
“凡事過猶不及，若是隨隨滅滅就將一個特種滅種，那就是罪過。就是村裏放水抓魚也不會將魚塘放幹，讓小魚無水渴死。打野豬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一群野豬共有三十八頭，其中小野豬十三頭，懷孕的母豬三頭。若是我們將它們全都殺了。那就是竭澤而漁，那就是滅種。若是人人都這樣，以後這山裏就沒有野豬了。”
“沒有就沒有，野豬是害畜，把它們殺光了才好。”張大洪叫喊道。
“野豬在上山自己生養，不需要人們餵養。如果是山上的野豬都絕種了，那村子裏以後就打不到野豬了。沒有野豬打了，也就沒有這免費的野豬肉吃了。”
“我放走小野豬和懷孕的母豬以及兩頭當種豬的公豬，就是為不讓野豬滅種，為了讓野豬繼續繁衍。只要野豬繼續還在山繁衍，來年我們依舊可以上山打野豬，村裏人依是能吃上免費的野豬肉。”
“我們上山打野豬的目的不是為了種野豬滅種，是為了控制野豬的數量，不讓野豬群太過龐大造成野豬泛濫，不讓野豬下山禍禍農作村和傷害村裏人。”
“三十八頭野豬，我放走了十八頭，還剩下二十頭野豬。剩下的野豬已經夠村裏每家每戶分不少肉了。”
所以不要不知足。
“有肉吃誰會嫌多。柳大夫你一個人就放跑了十八頭野豬，那是不是說剩下的野豬分肉的時候你都不要了？”又有一個個子比較矮瘦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跳出來說道。
柳仙媱聞聲過去，將人記下。這個青年男子叫曾大富，也是村裏人。他家也是逃難逃桃葉村的。
柳仙媱看向眾人，見有人還點頭，顯然是同意曾大富的說法。
柳仙媱心裏冷著說道：
“我跟村長了解過村裏近十年打野豬的數量，近五年來，村裏總共打了二十三頭野豬，平每年打四頭半野豬。最多的一年村裏打了八頭野豬。”
“這二十頭野豬已經抵得上村裏五年打的野豬了。而且倒的這二十頭野豬，只有六頭是中槍死的，剩下的全都是被我的藥放倒的。”
“既然你們覺得這二十頭野豬都不應該分我肉，那我放到這十四頭野豬也你們也不必要。我放它們回歸山林就是。”
這些人還真是得了便宜還不知足，真是貪得無厭。柳仙媱並不在意這些野豬肉，她想吃肉那還不容易。只是這些人的態度和閑貪得無厭的嘴臉，實在是讓人厭惡。
柳仙媱說著就拿出藥包準備繼續給野豬用解藥，張慶游趕緊喊道：“柳大夫不要。柳大夫，曾大富他就是嘴賤胡說八道的。他的話不能當真。”
“今天打野豬你功勞最大人，回去分豬肉當然有你的份，你應該分得最多。”
“就是就是。柳大夫，曾矬子就是嘴賤，他的話你別聽，就當他是放屁……”
民兵隊的不少青年都紛紛說道。柳仙媱在桃葉村當赤腳大夫，可以說是全村人都受過她的恩惠，但並不是人人都懂得感恩。
“豬肉怎麽分，回村後由村幹部們商量決定。我用藥能管八個小時，趕緊將野豬擡下山吧。想必村裏的大娘嫂子們都等不著急了。”
張慶游趕緊安排人擡野豬下山。打中的放倒的野豬都成年的大野豬，這時候才入秋不久，養春夏兩季半年，這些野豬個個膘肥體壯。最輕的也有三四百斤，最重的目測有五六百斤。
北境的野豬有毛子那邊的野豬基因，所以有些野豬體格非常大。這山上的野豬可比村裏養的野豬肥多了。
因為知道山上有野豬，所以這一次組織上山要求的人數比前都多。這一次上山的青壯年有近百人，絕大部分都是身強體壯的青壯年。像曾大富和張大洪這樣的，原本就想讓他們上山，是他們非要跟著上山。
他們就是上山來湊熱鬧，拖後腿的。他們這麽積極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裏規矩，凡是上山打野豬的，每人多分兩份肉。至於具體能多分多少斤肉，這就看打的野豬數量重量而定。
說白了曾大富和張大洪他們就是跟上山來占便宜的。他們想占便宜也就算了，還事多；實在是讓人厭惡。
一起上山的青壯年都看不慣他們，可他們臉皮厚，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有便宜占，他們連臉都可以不要。
擡野豬下山就沒有柳仙媱什麽事了，這就是男人們的事了。矬子曾大富站著都比野豬高不了多少，讓他擡野豬他根本擡不起來。至於張大洪，他倒是長得壯，只不過他慣會裝。瞧都還沒擡起來呢，他就趴地上裝受傷了。
總之就是不想出力，又想分肉。最後張慶游安排兩人在前面開路，大家擡著拖著將野豬弄下山。
柳仙媱背著背簍，時不時采些遇上的草藥，隨大部隊一起下山。快到山腳時，柳仙媱先回村，去叫村民們推獨輪車來推野豬。
踏著黃昏走進村子裏，孩子們歡鬧的聲音傳來。
“柳姑姑回來了！”不知是哪個孩子喊了一聲，大家都看到了柳仙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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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比柳大夫長得高長得壯, 我的力氣怎麽就比不了柳大夫了？”蘇晚楓不服氣。
柳仙媱沒想到話題會扯到她身上來，她無意暴露自己的武功，柳仙媱笑著說道：“蘇知青你誤會張叔。張叔的意思是, 我是大夫, 為以防萬一有人受傷需要急救，這才讓我跟著上山去的。打野豬的事可用不著我。”
“男丁力壯, 打野豬還得靠他們。你們姑娘家力氣小，上山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在山下和村裏的大娘嫂子們一起拾柴燒火準備著，等野豬擡下山來一起收拾。”
此次上山打野豬, 女的就柳仙媱一個。可柳仙媱可以與蘇晚楓和阮若雲不一樣。柳仙媱也不想讓蘇晚楓和阮若雲跟著上山。兩個城裏的女知青, 連力氣都不如村裏的姑娘, 跟著上山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拖後退腿。到時說不定她還得照顧她們, 她可不願意。
最終是將蘇晚楓三給勸住了。蘇晚楓和阮若雲還有孟立德三人沒有一起上山。
將鐵蛋留在村長家，柳仙媱跟著村裏的一眾青壯年上山。村長年紀大了沒去, 張衛海、張衛湖，還有在公社當工人的張衛河也回來一起上山打野豬。
村長的幾個兒女都讀過書，前面三個大的不是讀書的料，小學畢業就不讀了。張衛河和張衛江都是高中畢業。公社工廠招工時張衛河去考上了，張衛江則是去當兵。
這片山群沒有人比柳仙媱更熟悉的了, 柳仙媱借口她經常上山采藥, 知道哪裏有野豬群。柳仙媱帶路，一行人上山半天後就遇到了野豬群。
柳仙媱沒有馬上用藥, 而是等著看情況。若是民兵們打不下野豬，村民們遇到危險時她再出手。
民兵們的槍法, 果然不能抱太多希望。面對大小近三十多頭的野豬群，十幾把槍嘭嘭都不知打了多少槍, 結果才倒下幾頭野豬。
倒是把野豬給惹怒了，朝民兵和村民們沖過來。柳仙媱見狀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藥包扔出去藥包在宮中散開撒落，奔跑的野豬很快倒。三十幾頭野豬一頭都不少。
“倒了倒了，全都倒了。不要跑了。”一直在柳仙媱身邊，跟村長保證過會保護柳仙媱的張衛湖先發現野豬都倒下了，他立即大喊道。
有人聽到聲音停下，看到野豬倒下了，興奮的喊起來。還在奔跑的人聽到都停下，調頭跑回來。
“還是柳大夫厲害，一包藥就將三十多頭野豬全都放倒了。”有人佩服的說道，有人附和。
但也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她要是開始就將藥包拿出來用，倒也不用費子彈，我們也不至於被嚇得逃命。”
桃葉村極品也不少，除了典型的李老驢家之外，還有好幾字。就連張氏一族也有極品。
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就是張氏一族出的極品，張大洪。其母就是個極品，六、七十歲了，愛占便宜不說，還非常刻薄。張大洪雖年紀小，但卻是和張衛海他們同輩。
柳仙媱看了那人一眼，沒理他。看到村民都朝野豬圍過來，柳仙媱喊道：“你們先別去，我先過去看看。”
眾人不解，以為是柳仙媱要以防萬一。
她朝倒下的野豬走過去，找出小野豬和懷孕有野豬給它們用了解藥，那些小野豬和懷孕的母豬立即醒來，柳仙媱控制它們讓它們趕緊逃走。
三十多頭野豬有十三頭小野豬和三頭懷孕的母豬。柳仙媱還特地放走了兩頭最壯實的公野豬。
“野豬跑了，張慶游你們還楞著幹什麽，快打野豬啊。”有人看到野豬跑了，大喊起來。
柳仙媱立即出聲阻止：“別打。都別打。都不許打。”
柳仙媱出聲阻止，已經拿起槍的民兵都沒開槍。
“柳大夫，怎麽回事？為什麽不讓打？”民兵隊隊長張慶游問。
“我看她是故意放走野豬的。”那張大洪跳出來說道。
“就是，我都看到了。柳大夫在那些野豬鼻子那撒了什麽東西，野豬就醒了，然後逃走了。”李老驢有大兒子李大橋跳出來說道。
柳仙媱沒理那跳得歡的幾人，等那些野豬跑不見之後，她看向張慶游說道：“張隊長，想必竭澤而漁的道理你是懂的。如果竭澤而漁，那魚就會滅種”
“凡事過猶不及，若是隨隨滅滅就將一個特種滅種，那就是罪過。就是村裏放水抓魚也不會將魚塘放幹，讓小魚無水渴死。打野豬也是一樣的道理。”
“這一群野豬共有三十八頭，其中小野豬十三頭，懷孕的母豬三頭。若是我們將它們全都殺了。那就是竭澤而漁，那就是滅種。若是人人都這樣，以後這山裏就沒有野豬了。”
“沒有就沒有，野豬是害畜，把它們殺光了才好。”張大洪叫喊道。
“野豬在上山自己生養，不需要人們餵養。如果是山上的野豬都絕種了，那村子裏以後就打不到野豬了。沒有野豬打了，也就沒有這免費的野豬肉吃了。”
“我放走小野豬和懷孕的母豬以及兩頭當種豬的公豬，就是為不讓野豬滅種，為了讓野豬繼續繁衍。只要野豬繼續還在山繁衍，來年我們依舊可以上山打野豬，村裏人依是能吃上免費的野豬肉。”
“我們上山打野豬的目的不是為了種野豬滅種，是為了控制野豬的數量，不讓野豬群太過龐大造成野豬泛濫，不讓野豬下山禍禍農作村和傷害村裏人。”
“三十八頭野豬，我放走了十八頭，還剩下二十頭野豬。剩下的野豬已經夠村裏每家每戶分不少肉了。”
所以不要不知足。
“有肉吃誰會嫌多。柳大夫你一個人就放跑了十八頭野豬，那是不是說剩下的野豬分肉的時候你都不要了？”又有一個個子比較矮瘦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跳出來說道。
柳仙媱聞聲過去，將人記下。這個青年男子叫曾大富，也是村裏人。他家也是逃難逃桃葉村的。
柳仙媱看向眾人，見有人還點頭，顯然是同意曾大富的說法。
柳仙媱心裏冷著說道：
“我跟村長了解過村裏近十年打野豬的數量，近五年來，村裏總共打了二十三頭野豬，平每年打四頭半野豬。最多的一年村裏打了八頭野豬。”
“這二十頭野豬已經抵得上村裏五年打的野豬了。而且倒的這二十頭野豬，只有六頭是中槍死的，剩下的全都是被我的藥放倒的。”
“既然你們覺得這二十頭野豬都不應該分我肉，那我放到這十四頭野豬也你們也不必要。我放它們回歸山林就是。”
這些人還真是得了便宜還不知足，真是貪得無厭。柳仙媱並不在意這些野豬肉，她想吃肉那還不容易。只是這些人的態度和閑貪得無厭的嘴臉，實在是讓人厭惡。
柳仙媱說著就拿出藥包準備繼續給野豬用解藥，張慶游趕緊喊道：“柳大夫不要。柳大夫，曾大富他就是嘴賤胡說八道的。他的話不能當真。”
“今天打野豬你功勞最大人，回去分豬肉當然有你的份，你應該分得最多。”
“就是就是。柳大夫，曾矬子就是嘴賤，他的話你別聽，就當他是放屁……”
民兵隊的不少青年都紛紛說道。柳仙媱在桃葉村當赤腳大夫，可以說是全村人都受過她的恩惠，但並不是人人都懂得感恩。
“豬肉怎麽分，回村後由村幹部們商量決定。我用藥能管八個小時，趕緊將野豬擡下山吧。想必村裏的大娘嫂子們都等不著急了。”
張慶游趕緊安排人擡野豬下山。打中的放倒的野豬都成年的大野豬，這時候才入秋不久，養春夏兩季半年，這些野豬個個膘肥體壯。最輕的也有三四百斤，最重的目測有五六百斤。
北境的野豬有毛子那邊的野豬基因，所以有些野豬體格非常大。這山上的野豬可比村裏養的野豬肥多了。
因為知道山上有野豬，所以這一次組織上山要求的人數比前都多。這一次上山的青壯年有近百人，絕大部分都是身強體壯的青壯年。像曾大富和張大洪這樣的，原本就想讓他們上山，是他們非要跟著上山。
他們就是上山來湊熱鬧，拖後腿的。他們這麽積極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裏規矩，凡是上山打野豬的，每人多分兩份肉。至於具體能多分多少斤肉，這就看打的野豬數量重量而定。
說白了曾大富和張大洪他們就是跟上山來占便宜的。他們想占便宜也就算了，還事多；實在是讓人厭惡。
一起上山的青壯年都看不慣他們，可他們臉皮厚，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有便宜占，他們連臉都可以不要。
擡野豬下山就沒有柳仙媱什麽事了，這就是男人們的事了。矬子曾大富站著都比野豬高不了多少，讓他擡野豬他根本擡不起來。至於張大洪，他倒是長得壯，只不過他慣會裝。瞧都還沒擡起來呢，他就趴地上裝受傷了。
總之就是不想出力，又想分肉。最後張慶游安排兩人在前面開路，大家擡著拖著將野豬弄下山。
柳仙媱背著背簍，時不時采些遇上的草藥，隨大部隊一起下山。快到山腳時，柳仙媱先回村，去叫村民們推獨輪車來推野豬。
踏著黃昏走進村子裏，孩子們歡鬧的聲音傳來。
“柳姑姑回來了！”不知是哪個孩子喊了一聲，大家都看到了柳仙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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