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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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親親
把方子躍送走之後，陸以牧轉身上樓，一進家門，就聽見張舒喬軟軟糯糯的聲音：“來！我們繼續喝！今天不醉不歸！”
陸以牧定睛一看，張舒喬散著頭發光腳站在沙發上，臉蛋紅撲撲的，手裏還舉著半瓶酒。
劉意婧站在她旁邊，無語全寫在臉上：“張舒喬，你喝醉了。”
“沒醉！我沒醉！”張舒喬大手一揮，“你信不信我現在還能背歌詞！？”
劉意婧扶額嘆氣。
張舒喬喝了口酒，開始一字一句念歌詞：“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周董耳熟能詳的歌被她這樣字正腔圓地念出來，瞬間讓人忘了原曲的調。
陸以牧站在一旁，無奈地捂著眼笑。
這時張舒喬晃了一下，眼見著著整個人快要從沙發上栽下來，陸以牧一個箭步沖上前去，結結實實地護住了她。
劉意婧看見陸以牧過來，激動得兩眼放光：“天哪你終於回來了！”
陸以牧單手攬著張舒喬的腰，將她從沙發上拎下來，一邊問劉意婧：“她怎麽喝成這樣？”明明剛剛下樓的時候，張舒喬還是很清醒的狀態。
“我不知道啊。”劉意婧無辜地眨眨眼，“我就去陽臺跟我老公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個人幹了大半瓶紅酒。這酒後勁大，不能喝太急的。沒一會兒她就這樣了，上躥下跳地發酒瘋，抓都抓不住。”
陸以牧低頭看懷中人兒。
張舒喬靠在陸以牧肩頭，還在一句一句地往外蹦歌詞，閉著眼睛，很虔誠、很專註，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從沙發上下來，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在誰的懷裏。
劉意婧搖搖頭：“那喬喬就交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陸以牧吃驚：“你不留下來？”
“當然不啊！”劉意婧說著，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今天可是跨年夜，一年可就這麽一天！我兒子睡下了，我現在要跟我老公過二人世界去。”
“可是…”陸以牧看著爛醉如泥的張舒喬，表情覆雜，“我，和她…我們…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劉意婧笑了一聲，“我問你，你今晚敢趁機對她做什麽嗎？”
陸以牧一臉嚴肅，否認得極快：“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劉意婧表情精彩極了，“陸老師，你呢，今晚已經成功通過了我的考查，我宣布，我願意把我的喬喬放心大膽地交給你。”
聞言，陸以牧的眉眼慢慢舒展開。
“照顧好這個小醉鬼吧，辛苦了～”劉意婧說著就要走。
陸以牧叫住她：“誒，這麽晚了你回去不安全，我幫你叫個車。”
“不用。”劉意婧擺擺手，“我老公的車已經到樓下了，放心。”
陸以牧只好點點頭：“好吧，那你們開慢點，註意安全。”
劉意婧朝他使了個眼色，表情神秘道：“嘖嘖，陸老師，該註意安全的是你們！”
一句話，直接把陸以牧噎住，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尷尬地默了默後腦勺。
＊
隨著一聲不輕不重關門聲響，偌大的空間裏只剩下陸以牧和張舒喬兩個人。
四下寂靜的時候，陸以牧聽到了自己炸裂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幾乎快要把他的胸膛震碎。
“嗚嗚，頭好暈，嗚嗚…”
張舒喬趴在陸以牧肩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聲音軟軟糯糯，整個人也軟軟糯糯。
陸以牧耳根燙得嚇人，摟在她腰上的手僵硬得難以動彈：“喬喬，你還好嗎？是不是想吐？”
“想吐…”張舒喬帶著哭腔，“可是我吐不出來。”
陸以牧的心酸軟一片：“我給你倒杯溫開水，你緩一緩好嗎？”
“不要…”
“那我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不要…”
“那你想幹嘛呢？”
張舒喬想了想，伸出雙手緊緊地環抱住陸以牧，腦袋往他懷裏蹭了蹭：“想要抱抱，抱緊緊…”
這誰能受得了！？
陸以牧呼吸驟停，仰頭看向天花板，用力咽了咽口水，然後下定決心般地緊緊地圈住了懷裏的張舒喬。
他手上稍稍用力，似乎要將張舒喬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溫熱的氣息在空氣中交纏，難舍難分。
肌膚隔著布料貼在一起，體溫也因這似有若無的觸感漸漸攀升。
空氣靜得只能聽見雙方不規律的呼吸聲。
“陸以牧…”張舒喬突然喃喃了一聲。
“我在。”陸以牧聲音微微沙啞。
“你好香啊。”
“……”陸以牧一時語塞，心臟漏跳了一拍。
張舒喬可能不知道她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強。
難與人言的欲望在心頭叫囂。陸以牧覺得自己快瘋了。
“喬喬。”陸以牧低聲喚著張舒喬的名字，“你這樣，我會很想親你。”
“嗯？”張舒喬聽到這話，突然擡頭，小鹿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陸以牧，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話。
陸以牧情難自控，指腹輕輕撫上了張舒喬的唇角，眼神一路往下，熱烈得像要把張舒喬盯穿。
“你想親我？”張舒喬眨著眼，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軟萌。
陸以牧呼吸稍稍一停：“嗯。可以嗎？”
張舒喬無辜的大眼撲閃撲閃：“你為什麽想親我？”
陸以牧被她認真的表情逗笑：“因為喜歡你呀。”
張舒喬盯著他黑得純粹的眸：“為什麽？你為什麽喜歡我？”
“因為你好看。”
“還有呢？”
“因為你心地善良。”
“還有呢？”
“還有…性格可愛。”
“還有呢？”
陸以牧笑了，語氣溫柔到極致：“小醉鬼，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
張舒喬委屈地嘟起嘴：“我沒醉…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麽喜歡我嘛…”
陸以牧被她這副可愛到，沒忍住掐了掐她臉頰上的肉肉：“喜歡就是喜歡，喜歡有時候沒有特別的理由。想見你、想和你分享所有的心情、想帶你去看很多很多風景、想要未來的每一天都能跟你在一起。喜歡你，就跟每天都要吃飯睡覺一樣自然，無需刻意，時時記起。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陸以牧說完這麽一大堆，張舒喬直接沈默。酒精的作用讓她反應變慢，每一句話都要消化很久。
陸以牧也不著急，就維持著原有姿勢，安安靜靜地盯著她，等待她給出一個答案。
許久，張舒喬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陸以牧。”
“嗯哼。”
“那來吧。”
“嗯？”陸以牧楞住。
張舒喬仰頭看著他，一臉坦蕩：“你不是要親我嗎？”
聞言，陸以牧喉結緊了緊，腦袋裏的煙花無聲地炸裂開。
一團接一團，讓他無法招架。
“喬、喬喬…你…”
不能趁人之危。
你要忍住啊陸以牧，她喝醉了！
但陸以牧的思緒還沒理完，突然，張舒喬踮起腳尖，嘴唇湊了上去，蜻蜓點水般在他上唇中間的位置落下一吻。
與其說吻，不如說啃。
唇瓣濕熱，一觸即離。
心臟忽然就漏跳了一拍，繼而瘋狂地、高速地、難以控制地跳動，砰砰、砰砰，動靜不輸外面的煙花。
陸以牧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滾燙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腦子裏炸得劈裏啪啦，所有感官聚集在一起進行著一場前所未有的狂歡。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張舒喬，雙眼情緒一點點濃稠起來。
“小醉鬼。”陸以牧聲線帶著啞意，目光灼灼不息，“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張舒喬沒答，顧自用指腹把玩著陸以牧燥熱的唇瓣：“陸以牧，你的嘴巴好軟噢，但是好奇怪，它怎麽這麽燙呢？”
這動作很輕，像毛絨絨的貓爪一樣，撓得陸以牧心癢。
陸以牧抓住那幾根不安分的指尖，偏開頭，隱忍地閉了閉眼。
此刻，他的呼吸節奏全部亂套，心率也不受控地持續飆升。
理智在一點點抽離。
他敏銳地意識到，自己這麽多天來繃緊的弦就在崩盤的邊緣。
張舒喬眼見著一只手被抓住，有點不甘心，又伸出另一只手來捏陸以牧的下巴，一邊捏還一邊皺著眉嫌棄：“你這裏有胡茬，好紮手哇…”
陸以牧只好又將她另一只手抓住。
他聲線微啞，語氣卻很溫柔，像在哄孩子一般：“喬喬，現在很晚了，我抱你進去睡覺，好不好？”
張舒喬直勾勾看著他，不發一語。
盯了好一會兒，張舒喬才皺著眉，奶聲奶氣地撒嬌：“不睡不睡，我不想睡覺。”
“那你想幹什麽？”
張舒喬頓時喜笑顏開：“想跟你親親呀～”
呼。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陸以牧真不是什麽忍者。
“張舒喬。”陸以牧湊近她的唇，只隔著一厘米的距離，“我是誰？”
張舒喬踉蹌了一下，看著他突然放大的臉，笑瞇瞇地說：“你是…球球的陸老師呀～”
“叫我名字。”陸以牧用氣聲命令道。
張舒喬小鹿眼亮晶晶，很聽話地一字一句道：“你是…陸、以、牧。”
她的“牧”字尾音未落，就被陸以牧封住了嘴。
於是，唇齒相觸，呼吸交纏。
四下寂靜，吞咽聲沈悶地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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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親親
把方子躍送走之後，陸以牧轉身上樓，一進家門，就聽見張舒喬軟軟糯糯的聲音：“來！我們繼續喝！今天不醉不歸！”
陸以牧定睛一看，張舒喬散著頭發光腳站在沙發上，臉蛋紅撲撲的，手裏還舉著半瓶酒。
劉意婧站在她旁邊，無語全寫在臉上：“張舒喬，你喝醉了。”
“沒醉！我沒醉！”張舒喬大手一揮，“你信不信我現在還能背歌詞！？”
劉意婧扶額嘆氣。
張舒喬喝了口酒，開始一字一句念歌詞：“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周董耳熟能詳的歌被她這樣字正腔圓地念出來，瞬間讓人忘了原曲的調。
陸以牧站在一旁，無奈地捂著眼笑。
這時張舒喬晃了一下，眼見著著整個人快要從沙發上栽下來，陸以牧一個箭步沖上前去，結結實實地護住了她。
劉意婧看見陸以牧過來，激動得兩眼放光：“天哪你終於回來了！”
陸以牧單手攬著張舒喬的腰，將她從沙發上拎下來，一邊問劉意婧：“她怎麽喝成這樣？”明明剛剛下樓的時候，張舒喬還是很清醒的狀態。
“我不知道啊。”劉意婧無辜地眨眨眼，“我就去陽臺跟我老公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個人幹了大半瓶紅酒。這酒後勁大，不能喝太急的。沒一會兒她就這樣了，上躥下跳地發酒瘋，抓都抓不住。”
陸以牧低頭看懷中人兒。
張舒喬靠在陸以牧肩頭，還在一句一句地往外蹦歌詞，閉著眼睛，很虔誠、很專註，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從沙發上下來，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在誰的懷裏。
劉意婧搖搖頭：“那喬喬就交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陸以牧吃驚：“你不留下來？”
“當然不啊！”劉意婧說著，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今天可是跨年夜，一年可就這麽一天！我兒子睡下了，我現在要跟我老公過二人世界去。”
“可是…”陸以牧看著爛醉如泥的張舒喬，表情覆雜，“我，和她…我們…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劉意婧笑了一聲，“我問你，你今晚敢趁機對她做什麽嗎？”
陸以牧一臉嚴肅，否認得極快：“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劉意婧表情精彩極了，“陸老師，你呢，今晚已經成功通過了我的考查，我宣布，我願意把我的喬喬放心大膽地交給你。”
聞言，陸以牧的眉眼慢慢舒展開。
“照顧好這個小醉鬼吧，辛苦了～”劉意婧說著就要走。
陸以牧叫住她：“誒，這麽晚了你回去不安全，我幫你叫個車。”
“不用。”劉意婧擺擺手，“我老公的車已經到樓下了，放心。”
陸以牧只好點點頭：“好吧，那你們開慢點，註意安全。”
劉意婧朝他使了個眼色，表情神秘道：“嘖嘖，陸老師，該註意安全的是你們！”
一句話，直接把陸以牧噎住，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尷尬地默了默後腦勺。
＊
隨著一聲不輕不重關門聲響，偌大的空間裏只剩下陸以牧和張舒喬兩個人。
四下寂靜的時候，陸以牧聽到了自己炸裂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幾乎快要把他的胸膛震碎。
“嗚嗚，頭好暈，嗚嗚…”
張舒喬趴在陸以牧肩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聲音軟軟糯糯，整個人也軟軟糯糯。
陸以牧耳根燙得嚇人，摟在她腰上的手僵硬得難以動彈：“喬喬，你還好嗎？是不是想吐？”
“想吐…”張舒喬帶著哭腔，“可是我吐不出來。”
陸以牧的心酸軟一片：“我給你倒杯溫開水，你緩一緩好嗎？”
“不要…”
“那我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不要…”
“那你想幹嘛呢？”
張舒喬想了想，伸出雙手緊緊地環抱住陸以牧，腦袋往他懷裏蹭了蹭：“想要抱抱，抱緊緊…”
這誰能受得了！？
陸以牧呼吸驟停，仰頭看向天花板，用力咽了咽口水，然後下定決心般地緊緊地圈住了懷裏的張舒喬。
他手上稍稍用力，似乎要將張舒喬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溫熱的氣息在空氣中交纏，難舍難分。
肌膚隔著布料貼在一起，體溫也因這似有若無的觸感漸漸攀升。
空氣靜得只能聽見雙方不規律的呼吸聲。
“陸以牧…”張舒喬突然喃喃了一聲。
“我在。”陸以牧聲音微微沙啞。
“你好香啊。”
“……”陸以牧一時語塞，心臟漏跳了一拍。
張舒喬可能不知道她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強。
難與人言的欲望在心頭叫囂。陸以牧覺得自己快瘋了。
“喬喬。”陸以牧低聲喚著張舒喬的名字，“你這樣，我會很想親你。”
“嗯？”張舒喬聽到這話，突然擡頭，小鹿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陸以牧，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話。
陸以牧情難自控，指腹輕輕撫上了張舒喬的唇角，眼神一路往下，熱烈得像要把張舒喬盯穿。
“你想親我？”張舒喬眨著眼，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軟萌。
陸以牧呼吸稍稍一停：“嗯。可以嗎？”
張舒喬無辜的大眼撲閃撲閃：“你為什麽想親我？”
陸以牧被她認真的表情逗笑：“因為喜歡你呀。”
張舒喬盯著他黑得純粹的眸：“為什麽？你為什麽喜歡我？”
“因為你好看。”
“還有呢？”
“因為你心地善良。”
“還有呢？”
“還有…性格可愛。”
“還有呢？”
陸以牧笑了，語氣溫柔到極致：“小醉鬼，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
張舒喬委屈地嘟起嘴：“我沒醉…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麽喜歡我嘛…”
陸以牧被她這副可愛到，沒忍住掐了掐她臉頰上的肉肉：“喜歡就是喜歡，喜歡有時候沒有特別的理由。想見你、想和你分享所有的心情、想帶你去看很多很多風景、想要未來的每一天都能跟你在一起。喜歡你，就跟每天都要吃飯睡覺一樣自然，無需刻意，時時記起。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陸以牧說完這麽一大堆，張舒喬直接沈默。酒精的作用讓她反應變慢，每一句話都要消化很久。
陸以牧也不著急，就維持著原有姿勢，安安靜靜地盯著她，等待她給出一個答案。
許久，張舒喬緩緩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陸以牧。”
“嗯哼。”
“那來吧。”
“嗯？”陸以牧楞住。
張舒喬仰頭看著他，一臉坦蕩：“你不是要親我嗎？”
聞言，陸以牧喉結緊了緊，腦袋裏的煙花無聲地炸裂開。
一團接一團，讓他無法招架。
“喬、喬喬…你…”
不能趁人之危。
你要忍住啊陸以牧，她喝醉了！
但陸以牧的思緒還沒理完，突然，張舒喬踮起腳尖，嘴唇湊了上去，蜻蜓點水般在他上唇中間的位置落下一吻。
與其說吻，不如說啃。
唇瓣濕熱，一觸即離。
心臟忽然就漏跳了一拍，繼而瘋狂地、高速地、難以控制地跳動，砰砰、砰砰，動靜不輸外面的煙花。
陸以牧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滾燙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腦子裏炸得劈裏啪啦，所有感官聚集在一起進行著一場前所未有的狂歡。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張舒喬，雙眼情緒一點點濃稠起來。
“小醉鬼。”陸以牧聲線帶著啞意，目光灼灼不息，“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張舒喬沒答，顧自用指腹把玩著陸以牧燥熱的唇瓣：“陸以牧，你的嘴巴好軟噢，但是好奇怪，它怎麽這麽燙呢？”
這動作很輕，像毛絨絨的貓爪一樣，撓得陸以牧心癢。
陸以牧抓住那幾根不安分的指尖，偏開頭，隱忍地閉了閉眼。
此刻，他的呼吸節奏全部亂套，心率也不受控地持續飆升。
理智在一點點抽離。
他敏銳地意識到，自己這麽多天來繃緊的弦就在崩盤的邊緣。
張舒喬眼見著一只手被抓住，有點不甘心，又伸出另一只手來捏陸以牧的下巴，一邊捏還一邊皺著眉嫌棄：“你這裏有胡茬，好紮手哇…”
陸以牧只好又將她另一只手抓住。
他聲線微啞，語氣卻很溫柔，像在哄孩子一般：“喬喬，現在很晚了，我抱你進去睡覺，好不好？”
張舒喬直勾勾看著他，不發一語。
盯了好一會兒，張舒喬才皺著眉，奶聲奶氣地撒嬌：“不睡不睡，我不想睡覺。”
“那你想幹什麽？”
張舒喬頓時喜笑顏開：“想跟你親親呀～”
呼。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陸以牧真不是什麽忍者。
“張舒喬。”陸以牧湊近她的唇，只隔著一厘米的距離，“我是誰？”
張舒喬踉蹌了一下，看著他突然放大的臉，笑瞇瞇地說：“你是…球球的陸老師呀～”
“叫我名字。”陸以牧用氣聲命令道。
張舒喬小鹿眼亮晶晶，很聽話地一字一句道：“你是…陸、以、牧。”
她的“牧”字尾音未落，就被陸以牧封住了嘴。
於是，唇齒相觸，呼吸交纏。
四下寂靜，吞咽聲沈悶地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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