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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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你們昨天還去吃大餐去了？怎麽不喊師兄我啊。”周辭故作傷心道
“那不是臨時的嘛，下次，下次一定喊上師兄，我們請客，師兄付錢。”
周辭笑著搖搖頭，“也就顧亦溫處處順著你，滿腦子的壞主意。”
秦沅芷也故作傷心道，“師兄，原來師妹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師妹太寒心了。”
周辭氣笑了，“你就用這招騙騙顧亦溫吧，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砰”的一聲，是段顯允餐盤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這聲響打斷了秦沅芷跟周辭的談話，兩人紛紛擡頭望去。
段顯允若無其事的坐在了秦沅芷的身邊，了了解釋著，“沒拿穩。”
周辭看著段顯允問，“這位是......”
“弟弟。”秦沅芷又是脫口而出
周辭看著兩人，“弟弟？看著不太像。”
“遠房表弟。”段顯允補充著
陳豪剛打完菜坐下就聽到了‘遠房表弟’四個字，手裏的餐盤差點沒拿穩。
秦沅芷附和，“對，遠房表弟，很遠很遠的那種。”
周辭又看向陳豪，“那這位也是弟弟？”
秦沅芷否認道，“同學，這是我弟弟的同學。他們都是金融系大四的學生。”看著周辭介紹著，“這位是我師兄，建築系的老師。”
段顯允低頭吃著飯，“你師兄真多。”
秦沅芷驀然的跟周辭對視著，而周辭則低頭低笑著。
秦沅芷‘呵呵’笑了兩人，“我這弟弟就喜歡開玩笑。”瞪著段顯允，向他身側側了側，在他耳邊咬牙道，“吃你的飯吧，廢話怎麽那麽多。”
秦沅芷說話間隙的氣息撲在段顯允的耳邊，給他帶去了麻熱，耳邊開始發燙。給她夾了一塊烤鴨，“姐姐你也吃，多吃點。”
周辭看著二人的舉動感慨，“你們姐弟兩人感情真好啊，遠房姐弟還能這麽親。”
“咳咳咳咳”陳豪一口飯直接嗆鼻腔，“對不起，對不起，嗆到了，我去買瓶水。”說著還把餐盤端走了。
段顯允盯著秦沅芷的臉讚同的說，“是挺好的，對吧，姐姐。”
秦沅芷真想說一句：你瞎了嗎，哪知眼睛看見我倆關系好了，別吃了，去眼科看看吧。
嘴裏卻是，“好，怎麽會不好呢，弟弟。你看你，都瘦了，快，多吃點。”說著便把自己碗裏的鍋包肉夾到了他的碗裏。這鍋包肉沒有她想象中的好吃，反而有些膩，正好替我吃了。
“你在關心我？”段顯允真誠發問
秦沅芷想錘死他：吃吧小夥子，別說廢話了，菜都涼了。
彼時周辭也用餐結束，起身端起餐盤，“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你們姐弟倆就慢慢吃吧。”
段顯允這回換上了禮貌的語氣，“老師再見。”
趁著段顯允跟周辭說話的間隙秦沅芷偷偷地從他碗裏夾走了一塊烤鴨。不是她不拿，而是她準備拿的時候又沒了，她感覺華京大學的烤鴨總是跟她對著幹，每次等到她拿的時候都沒有，她都懷疑命裏是不是缺鴨。段顯允偏頭看到她嘴裏鼓鼓的，緊閉嘴巴咀嚼著，偷笑著把那盤烤鴨放到了她的盤中。自己則悠哉地吃起了她給他的鍋包肉。以前怎麽沒覺得這麽好吃呢。
“姐姐，你認識我吧？”段顯允終究是問出了口。側頭緊緊地盯著她的側顏。秦沅芷夾入筷中的烤鴨墜入了餐盤，保持著夾菜的動作僵硬了兩秒，又迅速恢覆正常，敷衍的笑著說，“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不是段顯允嗎？”
緊盯著她的段顯允捕捉著她的每一處小細節，她所有的動作都陷入他的眼中，“你還要跟我裝到什麽時候？”
秦沅芷沈默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著。秦沅芷細細地盯著他，七年過去了，那張稚嫩的臉經過時間打打磨已然變得成熟，長開的他已失去了那時的稚氣，如果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她是從什麽時候認出來的，應該是從他要走那塊燒餅的時候吧。也許更早，而那時只是更加確認他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男孩。
“姐姐不喜歡吃蔥嗎？”段顯允看著她把燒餅裏的蔥全都挑了出來，他都吃完了，她還在那挑蔥。
“不喜歡，對蔥過敏。”秦沅芷專註於挑蔥，對蔥過敏是她瞎說的，她就只是單純不喜歡吃。
“不吃為什麽還要買？”段顯允問出了精髓，這燒餅裏都是蔥，買了還要廢那老大勁的挑出來，真是吃飽了閑的。
秦沅芷瞪著他，“小屁孩，你管姐姐幹什麽，吃你的燒餅。”我就是愛吃沒蔥的燒餅不行嗎。
段顯允舉了舉已經空了的白色塑料袋，“我的已經吃完了。”秦沅芷瞟了瞟後默不作聲的繼續挑著蔥，嘴裏嘀咕著，“這塊燒餅怎麽那麽多蔥。”
段顯允：“姐姐，下次蔥多的就給我吧，我喜歡吃蔥。”
“給你？給你我吃什麽？小屁孩，想吃姐姐手裏的直接說，何必跟姐姐在這拐彎抹角的。”
後來段顯允用行動證明了是自己誤會他了，每周五放學的時候，只要去吃燒餅，他都會把看起來蔥少的那塊主動讓給她，也會替她把蔥挑出來後再給她。後來......後來就再也沒有後來了，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也就每星期放假學校放學的那段時間會在小吃街遇見，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她永遠都是弟弟，弟弟的叫他，而他也是姐姐，姐姐的叫她。甚至連對方年齡多大都不知道，兩人一個穿著附中的校服，一個穿著附高的校服。兩人的認知只存在於這家好不好吃，那家好不好吃，還有她一邊哭的喊減肥一邊又抵不住誘惑的饞嘴。
段顯允也直勾勾地盯著她，低沈地問，“想起來了嗎，還想繼續跟我裝下去嗎？”吐字清晰的喊著‘姐姐’二字。
秦沅芷覺著這聲‘姐姐’有些刺耳。不再盯著他，悶頭吃著草料，索然無味。“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段顯允肯定道：“第一眼。”
秦沅芷又吃了一塊草料，“我是說你什麽時候發現我認出你來的？”
“在你執著於讓我叫你姐姐的時候。”
秦沅芷停下咀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又跟他對視上了。你丫的，眼睛是長我這了是吧。還有，我什麽時候執著於讓你叫我姐姐了。本人還在這呢，你就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秦沅芷彎了彎腦袋，“我有嗎？”
段顯允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反問，“你沒有嗎？以前就喜歡逼著我叫你姐姐。”
“小屁孩，叫姐姐，姐姐給你買吃的。”秦沅芷看著這小朋友長得還挺帥的，小小年紀就長這麽帥長大還得了。有個這麽帥的弟弟帶出都拉風，做他的姐姐該有多幸福啊。她就一直想要個弟弟，可惜了，爸媽不給生，就只能想想。
段顯允看著她誓死不叫，“你是沒弟弟嗎，非得讓我叫你姐姐，我們很熟嗎？”
喲呵，被看穿了。秦沅芷像個女流氓一樣，插著腰，“嘿，小屁孩，我給你講這麽困難的題目，讓你叫聲姐姐怎麽了，沒禮貌，下次再也不教你了。”現在的初中生都這麽卷了嗎，都已經開始做微積分了。
段顯允雙手揪著衣角別扭的叫了聲‘姐姐’。
秦沅芷嘀咕著，“發現了不早說，你當看戲吶。我是演員嗎？還是你想當上帝視角？”
段顯允低落的看著她，“認出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沅芷被他問的慌了一下，又迅速掩蓋，“萬一你不記得我了那豈不是很尷尬，畢竟也不是很熟。”
段顯允低頭，眼瞼下垂：怎麽會不記得，一直記得，就怕你不記得我。
“幹什麽？”秦沅盯著面前他伸過來的手機，二維碼？
“不應該加個微信嗎，作為你的弟弟連姐姐的微信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吧。”段顯允欠欠的說著，內心極其不爽：為什麽陳豪都有你的微信，我還沒有。
“又不是真的。”秦沅芷點開手機掃著段顯允的二維碼
“不是真的就不能加了嗎？”段顯允表情嚴肅著，你要是敢點頭，你就玩了，今天別想走出這餐廳。
秦沅芷點著手機，“加了，加了，等你同意呢。”這麽多年這脾氣還是這麽臭。
段顯允通過著，“我叫段顯允。”
“”秦沅芷滿頭問號看著他
“不許給我備註弟弟。”
真難伺候，“行，都聽你的，我這就給你備註段顯允。”手卻在手機輸著小屁孩。輸完還偷笑了一下。“你的頭像居然是小叮當！”秦沅芷像是找到了同伴似的興奮了起來。她周圍的人幾乎找不到像她一樣對機器貓如此熱愛的人了。
段顯允淡淡嗯聲。“不行嗎？”
秦沅芷興奮著說，“行，太行了。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它。我還收集了它的好多周邊，限量小卡都有。”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忙著追星，她也追，但是她追叮當貓。
秦沅芷開始滔滔不絕，段顯允盯著她喜悅的面孔回想到七年前她也說過同樣的話，只不過那時的她是哭著說的。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期盼著，“要是我也有一個小叮當就好了，那它就可以用它的百寶袋幫我減肥了。”
段顯允無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別做夢了，那些都是幻想出來的，叮當貓根本就不存在，也不會幫你減肥。”
秦沅芷收住哭腔，惡狠狠地瞪著他，“閉嘴吧你，小破孩。”
段顯允淡笑著，她應該忘記了這件事吧。端起她盤裏的水，“喝水。”
秦沅芷還真渴了，喝了一大口後繼續說著叮當貓有多厲害，自己有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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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昨天還去吃大餐去了？怎麽不喊師兄我啊。”周辭故作傷心道
“那不是臨時的嘛，下次，下次一定喊上師兄，我們請客，師兄付錢。”
周辭笑著搖搖頭，“也就顧亦溫處處順著你，滿腦子的壞主意。”
秦沅芷也故作傷心道，“師兄，原來師妹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師妹太寒心了。”
周辭氣笑了，“你就用這招騙騙顧亦溫吧，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砰”的一聲，是段顯允餐盤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這聲響打斷了秦沅芷跟周辭的談話，兩人紛紛擡頭望去。
段顯允若無其事的坐在了秦沅芷的身邊，了了解釋著，“沒拿穩。”
周辭看著段顯允問，“這位是......”
“弟弟。”秦沅芷又是脫口而出
周辭看著兩人，“弟弟？看著不太像。”
“遠房表弟。”段顯允補充著
陳豪剛打完菜坐下就聽到了‘遠房表弟’四個字，手裏的餐盤差點沒拿穩。
秦沅芷附和，“對，遠房表弟，很遠很遠的那種。”
周辭又看向陳豪，“那這位也是弟弟？”
秦沅芷否認道，“同學，這是我弟弟的同學。他們都是金融系大四的學生。”看著周辭介紹著，“這位是我師兄，建築系的老師。”
段顯允低頭吃著飯，“你師兄真多。”
秦沅芷驀然的跟周辭對視著，而周辭則低頭低笑著。
秦沅芷‘呵呵’笑了兩人，“我這弟弟就喜歡開玩笑。”瞪著段顯允，向他身側側了側，在他耳邊咬牙道，“吃你的飯吧，廢話怎麽那麽多。”
秦沅芷說話間隙的氣息撲在段顯允的耳邊，給他帶去了麻熱，耳邊開始發燙。給她夾了一塊烤鴨，“姐姐你也吃，多吃點。”
周辭看著二人的舉動感慨，“你們姐弟兩人感情真好啊，遠房姐弟還能這麽親。”
“咳咳咳咳”陳豪一口飯直接嗆鼻腔，“對不起，對不起，嗆到了，我去買瓶水。”說著還把餐盤端走了。
段顯允盯著秦沅芷的臉讚同的說，“是挺好的，對吧，姐姐。”
秦沅芷真想說一句：你瞎了嗎，哪知眼睛看見我倆關系好了，別吃了，去眼科看看吧。
嘴裏卻是，“好，怎麽會不好呢，弟弟。你看你，都瘦了，快，多吃點。”說著便把自己碗裏的鍋包肉夾到了他的碗裏。這鍋包肉沒有她想象中的好吃，反而有些膩，正好替我吃了。
“你在關心我？”段顯允真誠發問
秦沅芷想錘死他：吃吧小夥子，別說廢話了，菜都涼了。
彼時周辭也用餐結束，起身端起餐盤，“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你們姐弟倆就慢慢吃吧。”
段顯允這回換上了禮貌的語氣，“老師再見。”
趁著段顯允跟周辭說話的間隙秦沅芷偷偷地從他碗裏夾走了一塊烤鴨。不是她不拿，而是她準備拿的時候又沒了，她感覺華京大學的烤鴨總是跟她對著幹，每次等到她拿的時候都沒有，她都懷疑命裏是不是缺鴨。段顯允偏頭看到她嘴裏鼓鼓的，緊閉嘴巴咀嚼著，偷笑著把那盤烤鴨放到了她的盤中。自己則悠哉地吃起了她給他的鍋包肉。以前怎麽沒覺得這麽好吃呢。
“姐姐，你認識我吧？”段顯允終究是問出了口。側頭緊緊地盯著她的側顏。秦沅芷夾入筷中的烤鴨墜入了餐盤，保持著夾菜的動作僵硬了兩秒，又迅速恢覆正常，敷衍的笑著說，“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不是段顯允嗎？”
緊盯著她的段顯允捕捉著她的每一處小細節，她所有的動作都陷入他的眼中，“你還要跟我裝到什麽時候？”
秦沅芷沈默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著。秦沅芷細細地盯著他，七年過去了，那張稚嫩的臉經過時間打打磨已然變得成熟，長開的他已失去了那時的稚氣，如果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她是從什麽時候認出來的，應該是從他要走那塊燒餅的時候吧。也許更早，而那時只是更加確認他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男孩。
“姐姐不喜歡吃蔥嗎？”段顯允看著她把燒餅裏的蔥全都挑了出來，他都吃完了，她還在那挑蔥。
“不喜歡，對蔥過敏。”秦沅芷專註於挑蔥，對蔥過敏是她瞎說的，她就只是單純不喜歡吃。
“不吃為什麽還要買？”段顯允問出了精髓，這燒餅裏都是蔥，買了還要廢那老大勁的挑出來，真是吃飽了閑的。
秦沅芷瞪著他，“小屁孩，你管姐姐幹什麽，吃你的燒餅。”我就是愛吃沒蔥的燒餅不行嗎。
段顯允舉了舉已經空了的白色塑料袋，“我的已經吃完了。”秦沅芷瞟了瞟後默不作聲的繼續挑著蔥，嘴裏嘀咕著，“這塊燒餅怎麽那麽多蔥。”
段顯允：“姐姐，下次蔥多的就給我吧，我喜歡吃蔥。”
“給你？給你我吃什麽？小屁孩，想吃姐姐手裏的直接說，何必跟姐姐在這拐彎抹角的。”
後來段顯允用行動證明了是自己誤會他了，每周五放學的時候，只要去吃燒餅，他都會把看起來蔥少的那塊主動讓給她，也會替她把蔥挑出來後再給她。後來......後來就再也沒有後來了，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也就每星期放假學校放學的那段時間會在小吃街遇見，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她永遠都是弟弟，弟弟的叫他，而他也是姐姐，姐姐的叫她。甚至連對方年齡多大都不知道，兩人一個穿著附中的校服，一個穿著附高的校服。兩人的認知只存在於這家好不好吃，那家好不好吃，還有她一邊哭的喊減肥一邊又抵不住誘惑的饞嘴。
段顯允也直勾勾地盯著她，低沈地問，“想起來了嗎，還想繼續跟我裝下去嗎？”吐字清晰的喊著‘姐姐’二字。
秦沅芷覺著這聲‘姐姐’有些刺耳。不再盯著他，悶頭吃著草料，索然無味。“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段顯允肯定道：“第一眼。”
秦沅芷又吃了一塊草料，“我是說你什麽時候發現我認出你來的？”
“在你執著於讓我叫你姐姐的時候。”
秦沅芷停下咀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又跟他對視上了。你丫的，眼睛是長我這了是吧。還有，我什麽時候執著於讓你叫我姐姐了。本人還在這呢，你就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秦沅芷彎了彎腦袋，“我有嗎？”
段顯允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反問，“你沒有嗎？以前就喜歡逼著我叫你姐姐。”
“小屁孩，叫姐姐，姐姐給你買吃的。”秦沅芷看著這小朋友長得還挺帥的，小小年紀就長這麽帥長大還得了。有個這麽帥的弟弟帶出都拉風，做他的姐姐該有多幸福啊。她就一直想要個弟弟，可惜了，爸媽不給生，就只能想想。
段顯允看著她誓死不叫，“你是沒弟弟嗎，非得讓我叫你姐姐，我們很熟嗎？”
喲呵，被看穿了。秦沅芷像個女流氓一樣，插著腰，“嘿，小屁孩，我給你講這麽困難的題目，讓你叫聲姐姐怎麽了，沒禮貌，下次再也不教你了。”現在的初中生都這麽卷了嗎，都已經開始做微積分了。
段顯允雙手揪著衣角別扭的叫了聲‘姐姐’。
秦沅芷嘀咕著，“發現了不早說，你當看戲吶。我是演員嗎？還是你想當上帝視角？”
段顯允低落的看著她，“認出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沅芷被他問的慌了一下，又迅速掩蓋，“萬一你不記得我了那豈不是很尷尬，畢竟也不是很熟。”
段顯允低頭，眼瞼下垂：怎麽會不記得，一直記得，就怕你不記得我。
“幹什麽？”秦沅盯著面前他伸過來的手機，二維碼？
“不應該加個微信嗎，作為你的弟弟連姐姐的微信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吧。”段顯允欠欠的說著，內心極其不爽：為什麽陳豪都有你的微信，我還沒有。
“又不是真的。”秦沅芷點開手機掃著段顯允的二維碼
“不是真的就不能加了嗎？”段顯允表情嚴肅著，你要是敢點頭，你就玩了，今天別想走出這餐廳。
秦沅芷點著手機，“加了，加了，等你同意呢。”這麽多年這脾氣還是這麽臭。
段顯允通過著，“我叫段顯允。”
“”秦沅芷滿頭問號看著他
“不許給我備註弟弟。”
真難伺候，“行，都聽你的，我這就給你備註段顯允。”手卻在手機輸著小屁孩。輸完還偷笑了一下。“你的頭像居然是小叮當！”秦沅芷像是找到了同伴似的興奮了起來。她周圍的人幾乎找不到像她一樣對機器貓如此熱愛的人了。
段顯允淡淡嗯聲。“不行嗎？”
秦沅芷興奮著說，“行，太行了。你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它。我還收集了它的好多周邊，限量小卡都有。”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忙著追星，她也追，但是她追叮當貓。
秦沅芷開始滔滔不絕，段顯允盯著她喜悅的面孔回想到七年前她也說過同樣的話，只不過那時的她是哭著說的。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期盼著，“要是我也有一個小叮當就好了，那它就可以用它的百寶袋幫我減肥了。”
段顯允無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別做夢了，那些都是幻想出來的，叮當貓根本就不存在，也不會幫你減肥。”
秦沅芷收住哭腔，惡狠狠地瞪著他，“閉嘴吧你，小破孩。”
段顯允淡笑著，她應該忘記了這件事吧。端起她盤裏的水，“喝水。”
秦沅芷還真渴了，喝了一大口後繼續說著叮當貓有多厲害，自己有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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