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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直播結束後，各家的站姐都像商量好似的，紛紛爬墻，曬出晚會現場拍攝的照片。
在專業人員的技術加持下，三人的美照一夜間成為了不少人的頭像和壁紙。
這其中當然不包括方知有，她只會默默存到手機裏，懶於化妝時拿出來欣賞欣賞罷了。
幸運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內娛有一個女團叫freedom。
這回不用辛苦公司絞盡腦汁為她們安排活動，各種商務代言的邀約就已接連而至。
中秋節剛過去，方知有一個人呆在化妝室裏看了好久的通告，閑暇時才想起來給小姨打電話祝福一下。
撥通號碼，方知有耐心地等待著，她知道這幾天她小姨放假，不用擔心會打攪到人家工作。
沒一會，電話接通，李若然透著喜氣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來：“有有啊，是不是有空了？”
即使知道小姨看不見，方知有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悅耳：“是啊。”
李若然笑了兩聲：“我想打電話給你的，但怕你忙，你中秋夜的舞臺我看了，跳得很好嘛，你弟弟也誇你帥呢！”
方知有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樣……是不是太高調了？”
“高調有什麽不好的？又沒礙著別人。”李若然趕忙肯定方知有，生怕她又胡思亂想。
“你得一直這麽快快樂樂才行。對了，你的生日快到了，我給你寄了一套衣服，還有幾天就到了，到時候穿上試試，合不合適跟我說一聲，不合適的話我再給你改。”
方知有和李若然又聊了幾句，突然手機進來別的電話，方知有一看，對她說：“小姨，我爸給我打電話了。”
李若然：“哦，那你們先聊，有事跟我說。”
“好。”
等方知有接通她爸的電話，裏面傳來的卻是樊慶玲的聲音。
“有有，是我啊，你忙什麽呢？”
這還是方知有第一次在電話裏和樊慶玲說話，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沒有什麽必要的事需要和這位後媽聯系，現在猛然聽到她的聲音，方知有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半晌，方知有調整好心態，對著手機說：“樊阿姨，有事嗎？”
樊慶玲嗔道：“你這孩子也是，怎麽上電視了也不和你爸說一聲。”
方知有沈默不語，偏偏那邊也不停。
“你弟弟，聰聰一直念叨著你，說想見見你，等什麽時候有空，我帶他去找你……”
“阿姨我還有事，先掛了。”
方知有把手機扔到桌上，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心想一個三歲不到的孩子能記得她這個人就不錯了，還念叨她？
可笑。
她還沒來得及想東想西，淩顏就開門進來坐在了她旁邊。
她敏銳地註意到方知有臉上未迸發的情緒，問：“怎麽了？”
方知有搖搖頭：“沒事。”
按照以前，淩顏肯定接著問下去，不過眼下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說。
淩顏：“跟你說件事，我們要換經紀人了。”
方知有倏地從靠背上坐起，不可置信地看著淩顏。
沈則林不是說……
對哦，他好像只是說會一直擔任音樂總監，並沒有說經紀人的事。
想清楚這一點，方知有重新往後靠了回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一點：“哦，那新的經紀人什麽時候來管我們。”
“不是這個我們，是我和蘇妙妙，我們換經紀人。”
“什麽？”
淩顏解釋：“我舅舅說了，以後咱們三個會接不同的代言，相應的行程也會有很大的不同，沈則林一個人帶我們三個不容易，幹脆再安排兩個人來分擔沈則林的壓力。”
“……”
方知有看著她無語凝噎了半天，深吸一口氣道：“你下次有話能一次性說完嗎？”
“瞧把你給嚇的，”淩顏露出得逞的笑容，“放心吧，就算你舍得拋棄沈則林，沈則林還不舍得離開你呢。”
方知有懶得搭理她，轉身背對著她看起了通告。
“還有件事，”淩顏扯了扯她的袖子，讓她轉向自己，“沈則林說除了白色，讓咱們三個商量個應援色出來，你有什麽想法嗎？”
方知有：“妙妙呢？”
“她又直播和粉絲聊天去了，說是要給新粉留個好印象，對了，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一起去陪粉絲聊天的。”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另一邊，粉絲因為應援色的選擇產生了分歧，在蘇妙妙的直播間裏吵得不可開交。
方知有和淩顏趕來時，蘇妙妙正坐在鏡頭前不知所措，見到她們，蘇妙妙趕緊把兩人拽到鏡頭前轉移粉絲的註意力。
方知有簡單看了一眼評論區，問：“怎麽了這是？”
蘇妙妙大氣都不敢喘：“我剛剛提了一嘴應援色的事，想著問問粉絲的意見，沒想到評論區說什麽的都有，慢慢就這樣了……”
應援色這種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定制出一個團體應援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減少“唯粉”之間的矛盾；往大了說，應援色關乎著今後女團的聲勢，整齊劃一的團體應援最能代表團體精神。
淩顏對著鏡頭說：“其實無論哪種顏色都很好看，關鍵是得有一個好的寓意。”
“對啊對啊，”蘇妙妙連忙勸架，“就好像很多偶像都喜歡將自己的粉絲比作星星一樣，不就是希望自己的粉絲像星星一樣多嗎？”
淩顏：“那……寓意最好的星星叫什麽？”
方知有看向兩人，試探地說：“紫薇星？”
蘇妙妙揚眉：“……紫色？”
三人最終還是想參考粉絲的意見，於是都下意識看向評論區。
淡定淡定：“對對對，紫薇星，我們要當你們的紫薇星！”
暖心的心：“哈哈，我偶像可是被紫薇星罩著的人。”
那些計算機：“沒錯，大家一起紅到發紫！！！”
看到評論區一片和諧，三人面面相覷，不由松了一口氣，感嘆到：粉絲名和應援色就這麽……出來了？
下午，公司領導把淩顏和蘇妙妙叫過去，說是要商量一下更換經紀人的問題。
方知有難得偷了個閑，抱著手機玩起了游戲。
她玩的還是擊殺游戲，不過一年快過去了，這個游戲裏的玩家越來越多，她操作垃圾的真相很快掩蓋不住，被人噴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這不，罵她的人又來了，方知有拉著臉操控著游戲角色，忍氣吞聲地完成自己的任務。
仔細想想，她當了這麽久的明星，都沒人罵她罵得這麽難聽過。
方知有小聲道：“在這個游戲裏我好歹也是前輩啊，尊重一下別人嘛……”
當手機又一次進入死亡畫面時，方知有將手機丟在腿上，無力地往後一靠。
她感覺自己該卸載游戲了。
這時，方知有腿上一輕，她睜開眼才發現手機被人拿走了。
沈則林拿著她的手機，對著游戲玩了一會，沈則林專註地點擊著屏幕，情緒和在錄音棚裏編曲時一樣穩定。
方知有小心翼翼地看過去。
好嘛，游戲打得比她還爛。
對面甚至都忍不住開語音罵了過來。
趁對方還沒罵得太難聽，方知有從沈則林手裏一把奪過手機，認認真真對待接下來的游戲。
然後……認認真真地輸掉比賽。
方知有幹脆熄屏，擡頭問：“總監你怎麽過來了？”
因為剛才的游戲，沈則林思緒還很沈重，手掌搭載她身後的靠背上，說：“趁現在有空，我帶你去學校協商一些課程上的問題，畢竟接下來你會很忙。”
這一年來，方知有雖然向學校申請了校外實踐活動，但還是免不了在學校和公司之間來回奔波，她小姨曾經建議她先休學一年，鑒於當時的工作量並不算太多，基本不會影響學業，方知有索性拒絕了。
可現在業務激增，她不得不去和校領導好好商量一下學習的時間。
方知有了解沈則林來找她的目的後，轉身在桌子上胡亂扒拉了幾下，沒一會就板板正正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沈則林打量了她半天，人家整裝待發，仿佛隨時準備跟他走，眼神裏透露著一絲清澈的嬌憨感。
她這份單純，讓沈則林覺得就算自己把她賣了，她也會笑著和自己說再見。
沈則林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制住自己上揚的嘴角，轉身帶她離開。
說實話，不能賣一下試試真是可惜了。
沈則林甚至還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腦洞，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方知有覺得莫名其妙：“總監你笑什麽呢？”
沈則林一開始不打算告訴她自己的想法，但又怕她覺得自己精神不正常，幹脆說了實話：“如果有一天我把你賣給人販子，你會怎麽辦？”
半天後，方知有才很為難地說：“你都缺錢缺到這種地步了嗎？”
沈則林：“……”
沈則林不禁反思自己，難道他真的心理有點問題了？
又過了一會，方知有在他旁邊小聲道：“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相信總監這麽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沈則林os：……我就說吧。
此刻方知有內心卻是持續的淩亂，總覺得沈則林會這麽說，可能是財務上出了點問題。
可她們不是已經迎來事業上升期了嗎？大不了多接幾個代言唄，沈則林怎麽就得淪落到要拐賣婦女的地步了呢？
她邊走邊問：“最近我是不是會很忙啊？”
“是挺忙，不過，”沈則林繼續走著，對她說：“你生日那天給你放假。”
“真的！”
她可以睡懶覺了？
他忍不住勾唇：“嗯。”
方知有似乎是心情變好了，話也多了起來，不停和他閑聊，“我們應援色剛剛選出來了。”
“聽說了，是個不錯的顏色。”
聽他這麽說，方知有頓覺沒意思，她本來還指望沈則林驚訝一下，比如問什麽時候選出來的？怎麽選出來的？以及粉絲的意見等等。
她的語氣充滿抱怨：“你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
沈則林：“因為我是你經紀人，第一時間知道這些不是應該的？”
一聊到經紀人，方知有突然想起淩顏的話。
“我聽淩顏說，以後你……就是那個…… ”方知有莫名有些說不出口。
看方知有在旁邊拼命組織語言的樣子，莫名讓沈則林想起了李卓舟的話——
“綠植養殖基地的事你替我保密，至於方知有，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吧，只要別影響freedom的發展就好。”
沈則林回神，表情十分坦蕩，對她說：“嗯，以後我是你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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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小姨看不見，方知有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悅耳：“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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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有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樣……是不是太高調了？”
“高調有什麽不好的？又沒礙著別人。”李若然趕忙肯定方知有，生怕她又胡思亂想。
“你得一直這麽快快樂樂才行。對了，你的生日快到了，我給你寄了一套衣服，還有幾天就到了，到時候穿上試試，合不合適跟我說一聲，不合適的話我再給你改。”
方知有和李若然又聊了幾句，突然手機進來別的電話，方知有一看，對她說：“小姨，我爸給我打電話了。”
李若然：“哦，那你們先聊，有事跟我說。”
“好。”
等方知有接通她爸的電話，裏面傳來的卻是樊慶玲的聲音。
“有有，是我啊，你忙什麽呢？”
這還是方知有第一次在電話裏和樊慶玲說話，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沒有什麽必要的事需要和這位後媽聯系，現在猛然聽到她的聲音，方知有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半晌，方知有調整好心態，對著手機說：“樊阿姨，有事嗎？”
樊慶玲嗔道：“你這孩子也是，怎麽上電視了也不和你爸說一聲。”
方知有沈默不語，偏偏那邊也不停。
“你弟弟，聰聰一直念叨著你，說想見見你，等什麽時候有空，我帶他去找你……”
“阿姨我還有事，先掛了。”
方知有把手機扔到桌上，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心想一個三歲不到的孩子能記得她這個人就不錯了，還念叨她？
可笑。
她還沒來得及想東想西，淩顏就開門進來坐在了她旁邊。
她敏銳地註意到方知有臉上未迸發的情緒，問：“怎麽了？”
方知有搖搖頭：“沒事。”
按照以前，淩顏肯定接著問下去，不過眼下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說。
淩顏：“跟你說件事，我們要換經紀人了。”
方知有倏地從靠背上坐起，不可置信地看著淩顏。
沈則林不是說……
對哦，他好像只是說會一直擔任音樂總監，並沒有說經紀人的事。
想清楚這一點，方知有重新往後靠了回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一點：“哦，那新的經紀人什麽時候來管我們。”
“不是這個我們，是我和蘇妙妙，我們換經紀人。”
“什麽？”
淩顏解釋：“我舅舅說了，以後咱們三個會接不同的代言，相應的行程也會有很大的不同，沈則林一個人帶我們三個不容易，幹脆再安排兩個人來分擔沈則林的壓力。”
“……”
方知有看著她無語凝噎了半天，深吸一口氣道：“你下次有話能一次性說完嗎？”
“瞧把你給嚇的，”淩顏露出得逞的笑容，“放心吧，就算你舍得拋棄沈則林，沈則林還不舍得離開你呢。”
方知有懶得搭理她，轉身背對著她看起了通告。
“還有件事，”淩顏扯了扯她的袖子，讓她轉向自己，“沈則林說除了白色，讓咱們三個商量個應援色出來，你有什麽想法嗎？”
方知有：“妙妙呢？”
“她又直播和粉絲聊天去了，說是要給新粉留個好印象，對了，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一起去陪粉絲聊天的。”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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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有和淩顏趕來時，蘇妙妙正坐在鏡頭前不知所措，見到她們，蘇妙妙趕緊把兩人拽到鏡頭前轉移粉絲的註意力。
方知有簡單看了一眼評論區，問：“怎麽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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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援色這種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定制出一個團體應援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減少“唯粉”之間的矛盾；往大了說，應援色關乎著今後女團的聲勢，整齊劃一的團體應援最能代表團體精神。
淩顏對著鏡頭說：“其實無論哪種顏色都很好看，關鍵是得有一個好的寓意。”
“對啊對啊，”蘇妙妙連忙勸架，“就好像很多偶像都喜歡將自己的粉絲比作星星一樣，不就是希望自己的粉絲像星星一樣多嗎？”
淩顏：“那……寓意最好的星星叫什麽？”
方知有看向兩人，試探地說：“紫薇星？”
蘇妙妙揚眉：“……紫色？”
三人最終還是想參考粉絲的意見，於是都下意識看向評論區。
淡定淡定：“對對對，紫薇星，我們要當你們的紫薇星！”
暖心的心：“哈哈，我偶像可是被紫薇星罩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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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公司領導把淩顏和蘇妙妙叫過去，說是要商量一下更換經紀人的問題。
方知有難得偷了個閑，抱著手機玩起了游戲。
她玩的還是擊殺游戲，不過一年快過去了，這個游戲裏的玩家越來越多，她操作垃圾的真相很快掩蓋不住，被人噴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這不，罵她的人又來了，方知有拉著臉操控著游戲角色，忍氣吞聲地完成自己的任務。
仔細想想，她當了這麽久的明星，都沒人罵她罵得這麽難聽過。
方知有小聲道：“在這個游戲裏我好歹也是前輩啊，尊重一下別人嘛……”
當手機又一次進入死亡畫面時，方知有將手機丟在腿上，無力地往後一靠。
她感覺自己該卸載游戲了。
這時，方知有腿上一輕，她睜開眼才發現手機被人拿走了。
沈則林拿著她的手機，對著游戲玩了一會，沈則林專註地點擊著屏幕，情緒和在錄音棚裏編曲時一樣穩定。
方知有小心翼翼地看過去。
好嘛，游戲打得比她還爛。
對面甚至都忍不住開語音罵了過來。
趁對方還沒罵得太難聽，方知有從沈則林手裏一把奪過手機，認認真真對待接下來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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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業務激增，她不得不去和校領導好好商量一下學習的時間。
方知有了解沈則林來找她的目的後，轉身在桌子上胡亂扒拉了幾下，沒一會就板板正正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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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份單純，讓沈則林覺得就算自己把她賣了，她也會笑著和自己說再見。
沈則林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制住自己上揚的嘴角，轉身帶她離開。
說實話，不能賣一下試試真是可惜了。
沈則林甚至還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腦洞，終於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方知有覺得莫名其妙：“總監你笑什麽呢？”
沈則林一開始不打算告訴她自己的想法，但又怕她覺得自己精神不正常，幹脆說了實話：“如果有一天我把你賣給人販子，你會怎麽辦？”
半天後，方知有才很為難地說：“你都缺錢缺到這種地步了嗎？”
沈則林：“……”
沈則林不禁反思自己，難道他真的心理有點問題了？
又過了一會，方知有在他旁邊小聲道：“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相信總監這麽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沈則林os：……我就說吧。
此刻方知有內心卻是持續的淩亂，總覺得沈則林會這麽說，可能是財務上出了點問題。
可她們不是已經迎來事業上升期了嗎？大不了多接幾個代言唄，沈則林怎麽就得淪落到要拐賣婦女的地步了呢？
她邊走邊問：“最近我是不是會很忙啊？”
“是挺忙，不過，”沈則林繼續走著，對她說：“你生日那天給你放假。”
“真的！”
她可以睡懶覺了？
他忍不住勾唇：“嗯。”
方知有似乎是心情變好了，話也多了起來，不停和他閑聊，“我們應援色剛剛選出來了。”
“聽說了，是個不錯的顏色。”
聽他這麽說，方知有頓覺沒意思，她本來還指望沈則林驚訝一下，比如問什麽時候選出來的？怎麽選出來的？以及粉絲的意見等等。
她的語氣充滿抱怨：“你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
沈則林：“因為我是你經紀人，第一時間知道這些不是應該的？”
一聊到經紀人，方知有突然想起淩顏的話。
“我聽淩顏說，以後你……就是那個…… ”方知有莫名有些說不出口。
看方知有在旁邊拼命組織語言的樣子，莫名讓沈則林想起了李卓舟的話——
“綠植養殖基地的事你替我保密，至於方知有，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吧，只要別影響freedom的發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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